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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女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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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梦仪体贴道:“那你去忙,不用整天陪着我。”
  她的笑容虽温婉,眼睛下却有着淡淡青影,牧梦仪晚上睡觉,有时候依旧会被噩梦惊醒。
  她像一朵日渐枯萎的花,看得柏天寇心中一痛。
  也因此,柏天寇难免不满牧原的举动。
  教养牧原长大的是牧梦仪,牧原那个酒鬼老爸几乎不怎么管他。
  牧梦仪把他教得太好,正直、富有同情心和正义感,然而这样也会带来许多弊病,比如不够果决,容易心软。
  柏天寇道:“公司那些事有人处理,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牧梦仪笑着摇摇头:“不用,睡久了会乏。倒是很久没有看见过孩子们了,阿原最近在忙什么?青禾什么时候过来玩呢?”
  “牧原快高三了,在准备高考。青禾换牙,牙疼,她妈妈不让出门。”
  牧梦仪眼中难免有几分失落。
  柏天寇拥紧她,拍拍她瘦弱的脊背:“过段时间,等青禾牙齿不疼了,我把她接过来玩好不好?”
  “不用,她还小,让她多待在母亲身边吧。”
  可是即便柏青禾的亲身母亲,也没有牧梦仪那样疼爱她。
  柏天寇心中难免有几分感伤。
  牧梦仪喜欢孩子,可是她从未提起自己的亲儿子柏正。她体弱,当年发现有孩子以后,几近崩溃,却不能打胎。
  孩子好不容易生下来,她伤了身体,这辈子再也不能有第二个孩子。
  柏天寇爱她惜她,并不介意这一切。然而过往却没有轻易消散,像一条毒蛇,随着柏正长大,缠着牧梦仪。
  *
  放暑假前一个周三,是乔辉生日。
  为此所有人都很高兴,终于不用训练了!
  少年们结伴出去玩,打算晚上庆祝一番,庞书荣对这乔辉耳语几句,乔辉点头,他叫住柏正,坏笑道:“正哥,就我们几个会不会阳气太重了,我们再请些人呗。”
  “谁?”柏正双手插兜里,随口一问。
  “我们班的妹子,还有桑桑,邢菲菲她们,你把喻嗔也叫过来呗。”
  柏正蓦然转头,他很久没见喻嗔了。
  训练很苦,然而想想她又觉得甜。他没有见她的理由,上次她被吓坏了,也不知道如今想通没有。
  尽管柏正实在想她,但他依旧道:“他们周三,上晚自习。”
  “等她下课,我们接她出来呗。”
  “三中有门禁。”
  乔辉说:“今天我生日,正哥你想办法把人带出来,让小女神给个面子呗,以前我对她还不错是吧?”
  柏正看他一眼,嘴上淡淡道:“嗯。”
  大光实在忍不住了,说:“正哥你想笑就笑吧,憋着不辛苦吗?”
  柏正笑骂道:“滚。”
  几个人先去庆功宴玩了一会儿,卡着喻嗔下晚自习的时间,柏正开始想办法。
  他打通余巧的电话。
  “给喻嗔。”
  余巧:大哥,我是间谍啊!你这样明目张胆我以后咋整?
  柏少管杀不管埋,只顾自己爽快啊。
  尽管心情复杂,余巧还是叫住了前面快回寝室的少女:“喻嗔……那个骗子,又找你。”
  “骗子?”喻嗔回头。
  余巧特别真诚:“嗯嗯,之前你让我拉黑,你问我电话号码,我以为你认识呢,又放了出来。”
  喻嗔怀疑地看着她,余巧已经把手机塞到了喻嗔手中。
  “喻嗔。”那头少年笑着喊。
  听到他声音,喻嗔莫名想起站台下那个吻,她轻轻抿唇,问:“有什么事吗?”
  柏正说:“今天乔辉生日,他想邀请你出来玩,你可以过来吗?”
  “我们学校住校生不许出门的。”
  柏正给乔辉使了个颜色,乔辉会意,开口道:“喻嗔,大家很久没聚一下了,衡越好多人都很想你,桑桑她们也在,我最大的生日愿望就是你能来,你就当成全我呗。”
  柏正手腕一转,众人纷纷吵吵嚷嚷,声音传到电话中。
  “喻嗔,你过来吧!”
  “欢迎你来玩!”
  他们热情而诚恳,喻嗔被他们的快乐感染,眼睛弯了弯,道:“乔辉,生日快乐,但我出不来。”
  柏正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拿回手机,道:“去你们学校后门,我在那里等你。”
  挂了电话,少年们纷纷起哄。
  柏正眉眼带笑,拿起自己车上的外套,往肩上一搭,向后挥挥手,往三中后门走。
  他走到门口站定,微微眯眼。
  柏正握住栏杆,几步翻了上去。他抬起手,用自己外套把上面的监控摄像头给包住。
  他做这一切熟练得不行,柏正翻下去,靠墙边等喻嗔过来。
  脚步声响起,他眼里泛起笑意,抬眸看见来人,柏正眼里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丁梓妍刻意打扮过,怯声喊:“柏正。”
  柏正淡淡道:“离老子远点,今天没功夫收拾你。”
  丁梓妍恨极了他的狠心,又爱煞他这幅目空一切的狂妄模样。
  她红着眼眶:“我都是因为你,才落到今天这一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
  这段时间,她练就了一个技能,眼泪说来就能来。
  她小声抽泣,企图能唤起柏正少得可怜的同情人。
  男人怜悯弱小,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丁梓妍屡试不爽。谁曾想她哭了好一会儿,鼻涕都快流出来了,柏正眸中讥笑,偏头看好戏,跟看跳梁小丑一样。
  丁梓妍吸吸鼻子,空气中只能听见她吸鼻水的声音。
  有一瞬,她尴尬得想死!
  然而丁梓妍知道,这一趟不能白来,她等了好几天,牧原给的钱都快用完了,终于等到这么一个机会,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她狠狠心,往柏正怀里扑。
  柏正冷笑一声,直接踹了她一脚。
  丁梓妍摔出老远。
  她痛得脸颊扭曲,不可思议地看向柏正。
  柏正眸色微冷,怎么着,想让喻嗔误会啊?可惜,论恶毒耍阴谋,丁梓妍这点手段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丁梓妍抬眼,便看见了栏杆另一头,安安静静看着他们的少女。
  喻嗔穿着一身校服,诧异地看向地上的丁梓妍。
  丁梓妍干脆破罐子破摔,她从地上爬起来:“喻嗔,你也看见了,他以前喜欢我,现在却能这样对我。我现在的下场,也是你以后的下场。柏正的心,凉薄得像一块石头,总有一天,他腻了也会抛弃你!”
  柏正脸色难看,骤然沉下来。
  丁梓妍忍住痛,恶狠狠看他们一眼,怕柏正发难,连忙跑了。
  柏正转身道:“喻嗔,你别听她瞎说。”
  少女一双剪水清瞳看着他。
  只是一个干净打量的眼神,让他褪去刚刚所有的犀利和刻毒,柏正几乎带着几分无措:“你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操,我和她真没什么!”
  他的目光恐惧,似乎怕生生败光好不容易有的好感。少年比囚徒还慌,连许久不在她面前讲的脏话都说了。
  喻嗔憋着笑,点点头:“我知道啦。”
  她指指栏杆,大眼睛忍不住弯了弯,问他:“我怎么出来呢?”


第61章 我太难了
  他愣了愣; 少女站在另一头,温暖的光下,她影子似乎都温柔起来。
  全世界抛弃他的那一天,她从小巷里把他扶出来。
  她的天地广阔而坚韧,永远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动摇。她有世上最明亮的眼睛,却用心在感受着世界。
  柏正眼里渐渐晕出笑意; 他问:“翻墙会不会?”
  喻嗔摇摇头。
  她为难地看看栏杆,比比划划:“如果这个有踩的地方; 我可以爬上来,但是这个是光滑的,我上不去。”
  柏正觉得她认真与自己讨论爬栏杆的样子可爱极了,他说:“等着。”
  柏正两下翻过去,与她站在一起。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踩我肩膀上去; 一会儿先坐在上面; 别跳,免得摔着,我过去接你。”
  少年背影宽阔; 喻嗔愣住; 她微微偏头。你认真的吗柏正?
  “要不我们找个凳子吧?”
  柏正拍拍她小腿,催促道:“乖,没事,踩吧。”
  心上都由你撒野了; 踩下肩膀有什么?
  喻嗔被他轻轻一推; 犹豫地抬脚; 踩在他肩膀上。
  柏正说:“站稳,我慢慢起来。”
  她连忙握住栏杆,稳住身体。
  柏正扶住她小腿,夏季她校服裤腿卷起,脚踝纤细,掌心下笔直纤弱的小腿柔软极了,和自己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酥麻感一路传到心脏。
  “柏正!”喻嗔低低一呼,“你别动,我站不稳了。”
  他低笑一声:“嗯,不动。”
  她完全没意识到哪里不对,自己正努力吭哧爬上去。
  柏正把她送上去,自己先利落地翻过去,冲她张开双手:“下来吧,别怕,我接着你。”
  喻嗔跳下去。
  她这样毫无预兆,柏正心里一紧,连忙接住她,怀里一瞬溢满了一整个夏天的花香。
  他止不住开怀地笑:“这么信我?嗯?”
  喻嗔推开他脑袋:“你别乱说话。”
  少女脸皮薄,柏正不敢继续逗她,把她放下来。喻嗔四处看看:“乔辉他们呢?他不是过生日吗?”
  柏正说:“他们先走了,我现在带你过去。”
  天空一轮明亮的月亮。
  喻嗔走在他身边,莫名有几分紧张,她轻声说:“我没有准备礼物,他喜欢什么?这样走过去路上能买到吗?”
  柏正摸摸她头发,也放柔了声音:“没事,不管他。”
  喻嗔摇摇头:“这样不好。”
  “成。”柏正随手一指一个杂货店,道,“乔辉缺个钥匙扣。”
  如果乔辉在这里,肯定要说一句卧槽,你才缺钥匙扣!
  喻嗔不可置信:“真的吗?”
  “真,他念叨很久了,对他喜欢粉色,给他买个粉的。”
  喻嗔硬着头皮,买了柏正口中那个,据说乔辉肯定会喜欢的“史迪仔”粉色钥匙扣。
  柏正一看价格,很满意,两块钱。
  即便两块钱,他也不想喻嗔给乔辉。
  月光下,身边似乎满是她的香,他伸手,握住少女小小软软的手,喻嗔下意识要抽出去。
  柏正道:“别闹,把你弄丢了怎么办?”
  喻嗔恼道:“谁会那么蠢!”
  柏正从善如流:“那你牵好我行不行?别把我弄丢了。”
  喻嗔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他心中笑得不行,握住她手走在街头,柏正放慢了脚步,希望这条路能走一辈子。
  喻嗔突然想起来,问柏正:“丁梓妍怎么回事?”
  柏正顿住脚步。
  笑意在他眼里散开,他带着点儿坏看着她:“你吃醋了?”
  “我没有!”喻嗔连忙摇头,“我……”
  柏正附身逼近她:“我不信,真没有的话,抬起眼睛看着我。”
  喻嗔严肃了小脸,抬眼看他。才没有,你自作多情!
  他低笑一声,喻嗔抬头那一刻,他偏头在她脸颊上一吻。
  喻嗔捂住脸,用另一只小拳头捶他:“柏正!”
  他笑着说:“嗯,我相信你了成不成。”
  她脸蛋通红,又羞又恼。
  柏正眼神柔和,轻轻摸摸她头发:“要是有一天你真学会吃醋,我估计高兴得睡不着。但是喻嗔,我从来不要求你的感情与我对等。”
  喻嗔抬起眼睛,他眼中竟是难得认真,他告诉她:“喜欢你本身就是一件让我满足的事,我不会要求你什么。”你回应一点我就会很高兴,你一辈子不回应,我也会一辈子这样等。
  “去年我在灾区,以为给我送被子的人是丁梓妍,所以后来对她不错。但那是你的东西对吗?”
  喻嗔惊讶极了。
  “被子?”
  “嗯,一床浅蓝色的被子,上面有朵云。”
  还真是喻嗔的被子,他这样一说,喻嗔才想起来,那天晚上特别冷。她感激那个把自己救出来的人,听万姝铭说,志愿者那边也物资匮乏。
  喻嗔带着伤,央妈妈给恩人送一床被子过去。
  她看他一眼,小声说:“是给牧原的。”
  他笑了笑,小没良心的,诚实是挺诚实,还真不怕戳他心窝子。
  柏正自然不会在她面前提牧原。
  “所以我很早以前,心里就只是你。”他说,“喻嗔,要不我给你烙个印?”
  喻嗔不解。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喻嗔看一旁的文身店。他拉起喻嗔走进去。
  喻嗔有几分害怕:“不要了柏正,我们走吧。你以后不是想当运动员吗,运动员好像不允许文身。”
  柏正看她一眼:“没有这项禁止,很多球类运动员都有纹身,代表他们的意志和信仰。”
  这个喻嗔倒真不知道。
  他手指摸摸她漂亮的眼睛:“喻嗔,我的信仰是你。”所以没关系。
  她愣住。
  柏正只是笑笑,年少她不明白深爱,他便将心一层层剖开,教会她什么叫做刻骨铭心。
  他和文身师低声商量了两句,文身师点点头,调整机器,开始装针放颜料。
  柏正坐好,身边一个小脑袋怯怯盯着他看。
  他笑一声,捂住她眼睛:“怕就别看。”
  他越这样讲,喻嗔难免越奇,她拉开他手掌,坐在他身边。
  柏正反手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身上不少伤口,但是身材很好,六块腹肌让文身师都忍不住侧目。
  喻嗔这回恨不得自己捂住自己眼睛了。文身师看看纯情的小少女,笑笑:“开始了。”
  柏正说:“不用敷麻药,颜色深一些。”
  喻嗔问他:“为什么不敷麻药,不会疼吗?”
  他低眸:“嗯,不疼。”
  文身师画好字母,开始在他腰侧下针。柏正看她紧张的模样,说:“你出去等一会儿吧,好不好?”
  喻嗔点点头,出去了。
  柏正闭上眼:“开始吧,这个纹身越深越好,我不会洗掉。”
  这种痛,他也愿意一直记着,记住爱着她的感觉。
  因为柏正不敷麻药,只文字母,因此特别快,一小时不到,他就文好了。
  喻嗔坐在外面。
  城市灯影濯濯,她想起那几个字母——WHNYBZYC。
  最后四个字母是“柏正喻嗔” 吗?
  前面是什么呢?
  直到他出来之前,喻嗔依旧没有想通。“WHNY”=“我好难呀”?她真的好难。
  柏正走出来,问她:“想明白没?”
  喻嗔摇摇头:“是什么意思?”
  柏正看她一眼,笑道:“小笨蛋,自己琢磨。”
  快到乔辉他们那里,她依旧在想前面那几个字母是什么。
  柏正问她:“你觉得是什么?”
  “有点像,我、我好难呀……柏、柏正……喻嗔?”她简直要被这个洗脑了,都不好意思说出最后那两个自己名字简写。
  柏正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这是什么可爱宝贝。
  她眼睛水汪汪的,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问题上怎么也想不通,柏正道:“我是挺难的。”
  我等着你有一天懂我这年的心情。
  两个人没进去,柏正靠门边,弯起唇,他看一眼她漂亮的锁骨:“我这么难,你也留个我的记号行不行?”
  喻嗔连忙摇头:“不要。”
  “我也不舍得让你痛,换种方式。”他从兜里拿出那尾小鱼项链,“你带着它,成不成?我身上有这个记号一天,你带着这个项链一天。”
  她低眸,看见小鱼安安静静躺在他掌心。
  它做工很漂亮,小巧讨喜。
  鱼尾上的钻石,在微弱的光下依旧十分闪耀。
  喻嗔犹豫一会儿,点点头。
  柏正笑了,他低头,认真把小鱼系在她脖子上。兜兜转转这么久,他终于把它送了出去。那条黑龙,他自己留着。
  喻嗔睁着水葡萄似的眼睛,乖巧看他靠近。
  柏正心中怜惜和温柔几乎要泛滥出来。
  他不难,一点都不难。他可以为了她此刻给的这点少女情意,付出一切。
  柏正终于不再让她猜,低声在她耳边道:“文身的字母是‘我护你一辈子,喻嗔。’”只有你的名字,没有他的名字。你就是那个唯一。


第62章 不认命
  喻嗔终于明白那些字母的意思; 她脸颊发烫; 胡乱点点头。
  “庆功宴”里面人声鼎沸。
  喻嗔竟然不敢看他; 只好道:“该给乔辉过生日了!”
  她害羞的时候; 最擅长没话找话。
  柏正心中笑得不行,恰好大光出来; 冲他们挥挥手:“正哥; 你们来了啊。”
  柏正便对喻嗔道:“进去吧。”
  喻嗔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水晶帘子在暖黄的光下; 映照出靡丽的光。
  大光帮他们推开包间门,里面有十来个少年少女; 围着一张桌子在玩牌。
  柏正一进来,少年们起哄道:“正哥来了; 来晚了干一杯呗。”
  柏正也爽快; 笑道:“成。”
  大家也纷纷给喻嗔打招呼:“喻嗔快过来坐。”
  沙发角落里还坐着桑桑和邢菲菲。
  喻嗔点点头,她扫视一圈; 发现大多都是熟面孔,只有少数几个生面孔,悄悄盯着她看。
  没有见过她的那几个人小声说:“她就是喻嗔啊; 真的好漂亮。”
  “不然呢,以前衡越的女神。”
  桑桑看见她很高兴:“喻嗔,过来我们这里坐。”
  喻嗔和她们最亲近; 自然过去挨着她们坐。
  桑桑端着一个果盘道:“他们这里的水果挺好吃的; 蛋糕也不错; 喻嗔你试试。”
  “谢谢。”
  邢菲菲眸色冷淡; 勉强笑了笑。她今天突然被邀请,说不清心中有多少期待,然而最后依旧来了。
  只可惜一整晚柏正几乎都没在,邢菲菲性子也冷,不善言辞,很难融进乔辉他们的圈子里,处境颇为尴尬。
  乔辉很会来事,他从桌子前起身,本来想和喻嗔碰个杯。杯子才拿起,就被柏正夺了过去。
  他换了个杯子,从一旁架子上拿了一瓶果汁,开了瓶盖倒进去。
  乔辉瞠目结舌,他摸摸鼻子认了,把杯子递给喻嗔,喻嗔说:“乔辉,生日快乐。”
  乔辉嘿嘿笑:“喻嗔你真给面子,今天你好好玩,晚点我们送你回去。”
  “好的。”
  喻嗔十分犹豫,她摸了摸兜里的钥匙扣。
  乔辉真的会喜欢这个?
  她有几分后悔听了柏正的话,犹豫间,柏正走过来,从她兜里拿出那个钥匙扣,塞到乔辉手中:“送你的,拿好。”
  乔辉冷不丁被塞个钥匙扣。
  他低头一看,懵逼了:什么玩意儿?钥匙扣,还是粉色的。
  喻嗔觉得好尴尬。
  “你不是一直缺个钥匙扣吗?”柏正抬眼。
  “哈?”乔辉心想,他什么时候缺这玩意儿了,半晌他反映过来,“噢噢对,我很喜欢,谢谢你啊喻嗔。”
  说起来,他倒真不介意喻嗔送什么。
  他们这群人大大咧咧,男孩子谁过生日都请大家吃一顿,但是都不送对方礼物。
  所有人中,只有柏正最不喜欢过生日,因为他生日刚好在牧原生日后一天。
  庞书荣坐在牌桌子边,招呼大家:“都过来一起玩,不会的也可以看其他人玩。”
  有了喻嗔,桑桑终于放松不少。
  “喻嗔,邢菲菲,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坐这里好无聊。”
  喻嗔虽然很多东西不会,但是她很合群,闻言点点头。
  邢菲菲摇头:“你们过去吧,我没兴趣。”
  喻嗔被桑桑拉过去坐好。
  她和桑桑都不会玩这些,只能坐在观看的席位上,她才坐下,柏正也在她身边落座。
  少年长臂一伸,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
  慵懒却占有欲十足的姿态。
  喻嗔扯扯他衬衫——你能不能好好坐着呀?
  柏正没搭理她。
  趁其他人看过来之前,她轻轻摇了摇他衣摆。
  柏正唇角微不可查地弯了弯,收回手臂坐端正了。
  庞书荣道:“正哥,你坐那边干什么?不一起玩吗?”
  “不来,不太会。”
  柏正明目张胆说不会,乔辉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不太会?在场谁也玩不过他好吗?这是在塑造什么好形象呐!
  几个少年闷笑,没再喊他。
  喻嗔看了一会儿,倒是看出些门道。
  但是她玩游戏不在行,于是小声和桑桑说着话。
  喻嗔心思玲珑,即便邢菲菲什么也没说,她却莫名感受到距离,也没主动去招惹邢菲菲。
  仿佛人们在前行的时候,莫名就疏远了。
  喻嗔问不出缘由,邢菲菲抿紧了唇,也永远不会告诉她是什么原因。
  那几分卑劣的崇拜与爱慕,本来就错了对象。邢菲菲克制着目光,一整晚没有怎么看柏正,一个人待在角落。
  乔辉生日会倒是挺热闹的,大家都玩得挺开心。
  散了聚会,已经凌晨两点了。
  柏正又亲自把喻嗔送回学校。
  她要离开前,柏正问道:“暑假会去哪里玩吗?”
  “不会,就在家,快高考了。”
  柏正不喜欢这样漫长的假期,然而他只是看她一眼:“嗯,知道了。”
  她有她的梦想,他总不能阻止她,去往更好的地方。
  然而他得阻止她遇见更好的人。
  只有一个办法,他变成她生命中的最好。
  *
  很快喻嗔他们的期末考试成绩也下来了,这回喻嗔全年级第三名。
  第一依旧是喻燃。
  拉红榜那天,喻嗔意外地看见,牧原成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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