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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秘密只有他知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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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看吗?”她问他。
    “好看,无法形容的好看。”
    将镜头对准浅笑的女孩,许从武为她拍了一张照片。女孩在镜子里,犹如她就在许从武一旁,而镜子里面,只是她的投影。
    拿着洗出来的照片,看向肖乾因为镜子反光而无法清晰的脸,许从武将照片装进了衣兜里。
    “看什么呢?”战友见他盯着照片发呆,从他手中抢走肖乾的照片,“怎么不要张清点儿的照片,这张脸都看不清。”
    许从武抢回来照片,他不用要肖乾多么清晰的照片,那张脸,他已经记入脑海。盯着照片,他能想象出肖乾的样子,就像她站在面前一样。
    一年,他对着镜子谈了一年恋爱。
    他深深地爱上了镜子里的人,他对她分享心事,分享任务。两人相互鼓励,为每一次的奋斗相互支持。
    他,背着狙。击枪,和毒。贩子斗争。
    她,举着演讲稿,和侵略者斗争。
    “我要毕业了。”肖乾,胸前带着一朵嫣红色的纸花,“我今天有一场演讲,是关于‘献身革命’的毕业致辞。”
    “恭喜。”许从武站在漆黑的回廊内,盯着眼前耀眼的人,很想在她毕业时,紧紧地抱着她。
    “你如果能来就好了。”肖乾低声一句,又笑着抬头,“明天的任务,你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我一定活着回来。”许从武对着镜子笑了笑,两人同时转身离开。
    许从武答应肖乾,要活着回来。
    然而他并不知,活着可以,却不能完整。
    这次的伏。击行动出了问题,一队有经验的毒。贩在货品里放了微型炸。弹,一旦他们被缉。毒兵发现,他们会立刻炸。毁货物,以保自全。
    “货品里有炸。弹,他们又绑了人质在身后,是当地的村民,我们不能盲目射。击。”许从武向上级请示。
    许久,不知受什么干扰,许从武接收不到无线信号,不知道是否要及时射击。他趴在地面等了一会儿,决定进行冒险行动。
    这样自作主张,在军。队里是绝对不允许的,然而,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对人马平安的走出他的伏。击圈。
    许从武端起狙ji枪,射出第一发子。弹,正中牵着牛车行走的一个人。
    毒贩队伍立刻警觉起来,纷纷从车上拿出枪dan,身后的人质被他们推在最前方,做人。肉挡箭牌。
    千米外埋伏着另外一个战友,见势,只得配合着许从武一起射。击。
    毒。贩见机不妙,留下两个人质绑在炸。弹车上,其他人挟持人质跳入身后的树林。
    许从武冲出矮树丛,跑到两个人质面前,开始翻找货物里的炸。弹。正在此时,身后的战友发出喊声,“小心。”
    原来,炸。弹就在人质身上,而其中一个人质就是毒。贩子。
    轰鸣声起,许从武被冲击。弹出很远,dan末飞入他的左眼,击穿了他的视网膜。
    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已经过去一个月。他在梦里唤着肖乾的名字,慢慢地睁开眼睛。
    视线所及,有些许的不一样,仿佛有人刻意遮挡了自己左边的世界。许从武慢慢抬手,触碰到了覆盖左眼的白纱。
    “你醒了。命可真大。”护士走来为他换药。
    “肖乾呢?”他记得,和肖乾约好,会很快见面。
    护士浅笑,“想女朋友了?等伤好了,就能见她了。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盯着一旁的吊针,附近的仪器,许从武总算缓过神儿,明白了自己在哪里。
    之后,他因为私自行动被通报批评,又因为眼部受伤,不能继续呆在部队,念他曾有功在身,部队决定让他回地方做刑。警。
    他拒绝了。
    收拾好行囊,站在镜子面前,眼上的纱布还不能拆下,他,狼狈地看向镜子里的人。
    感觉他有些不一样,却不能看清他的脸,肖乾第一次想要看清他的脸,“你怎么了?”
    “执行任务时,没有服从命令。左眼看不到了,这是代价。”许从武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看他穿了常服,肖乾追问,“你准备去哪里?”
    “去找父亲,做护林工。”许从武盯着镜子里为他担心的人,终于有了丝安慰,“我不再是军人,你会看不起。。。。。。”
    “不会。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肖乾,对着镜子敬了个军礼,“你是英雄,到哪里,都是英雄。”
    之后,许从武回了墨竹工卡,有段时间和父亲在工布达江做护林工。肖乾毕业后到了一家报社工作,继续为革命事业斗争。
    一日,肖乾如约来到镜子前和许从武见面。
    她一身浅灰色的军装,带着红星帽,笔挺直立。
    “我要去参军了。”她盯着镜子对面的人,不知道那人脸上是什么表情,所以问了他,“怎么不说话?”
    “很漂亮。像一名优秀的女战士。”许从武看到那身军装,很是想念。
    “你的军人梦,我来替你继续完成。”
    点点头,许从武盯着她站了许久。
    这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肖乾去前线之前,在镜子那里等了许从武一天一夜,然而,那天,工布达江因为游人的不注意险些燃起大火,许从武和其他护林工拼尽全力将火势扑灭,他一身灰尘的走到镜子面前时,肖乾已经离开。
    ………………………………………………………………………………………………
    “当时,我只顾得救火,忘记了和她约定的时间。”许从武面露悲伤,盯着林寒,“我没想到,那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林寒听着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再看那面只能映出倒影的镜子,始终无法相信,它可以看到过去。
    许从武转看寻南墨,“求警司帮帮我,让我回去看看她。”
    寻南墨神色淡淡,“见到以后呢?”
    “我。。。。。。”许从武也没想过,见到以后呢?他会不会更加想念肖乾。他如今的执着,只是想知道肖乾是否平安。
    一旦见到,肖乾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剩下的路。
    林寒挑挑眉,离寻南墨近了些,还没开口,寻南墨直接回绝,“他不可以留在幻境里,那样不合规矩。”
    嘟嘴,林寒很想咬他一口,什么都按规矩来办的男人,一点也不可爱。
    晃了晃寻南墨的胳膊,林寒轻声,“帮帮他吧,一个在1937年,一个在2015年,永远无法交集。也只有幻境里,才能让他们见面。”
    “见了面又如何?幻觉就是幻境,不是真实的世界。”
    林寒不赞同,“谁说不真实了?生活在幻境里的人可不知道那是幻境啊,他们活的依然很开心。”
    “谬论。”
    “求你了。”
    寻南墨转身要走。
    林寒拦下他,“你还没那面镜子可爱,人家都有同情心。”
    说出这些后,桌上的镜子微微颤抖。寻南墨斜它一眼,镜子立刻老实。
    “一面普通的镜子,哪有可爱之处。”寻南墨有些吃镜子的醋。
    “它就是比你可爱。”林寒执意夸赞镜子,倒不知,镜子正在害怕。
    垂目想了想,寻南墨道:“让他入幻可以,和镜子一起进去吧。”
    “真的吗?”林寒激动,抱着寻南墨的一只手臂,“你比镜子可爱多了。”
    寻南墨淡淡一笑,含有冷意的目光直射许从武身上,他环视屋内,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们明日带你入幻,接下来的事情,你好好处理一下。”寻南墨牵起林寒从许从武家中走出。
    “为什么要明天?”林寒不明白。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想要看清楚些。”
    林寒停步,看向神秘的寻南墨,“什么秘密?”

  ☆、第8章 。13【仪容镜5】

屋内,许从武转身,看着那面镜子,现在只能投射出自己的倒影。他伸手触碰镜面,冰凉的如同最残忍的梦。
    他是七尺男儿,从未想过为爱而痛苦。可,他。。。。。。
    “哥。”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映入镜中的影子是和高寅一模一样的人。
    “从文啊。”许从武用手抿了抿眼睛,“什么时候回来的?”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出门。”高寅有些激动地看着他,“你真的要为那个女人离开我们吗?”
    蹙眉,盯着心有城府的弟弟,许从武叹了口气,“有你照顾爸妈,我很放心。”
    “那个女人,不会原谅你了。”高寅似是知道些什么,说出话时的语气,要比他的哥哥坚定许多。
    “从文,你说什么?”
    “那天,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她。她以为我是你。。。。。。说明,她根本不知道你的样子。更何况,她。。。。。。是个妖孽。”
    许从武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拽着高寅的领口,“你说什么?”
    “想不到吧。是我骂走了她。你是一名军人,竟然被一个妖给迷惑。没错,我骂她是妖怪,是狐狸精。”
    “你。。。。。。”许从武推走了他,似是看到那日冒充自己的高寅对肖乾说了些过分的话。自那日后,肖乾就消失了。
    扶着镜子,许从武内心更加坚定,他要回到幻境里,死也不怕。他要解释这一切误会,要重新开始。
    跑出房间,他去追寻南墨。
    高寅盯着那面许从武拼命保护的镜子,冷冷一笑,从身后拿出一根竹笛,“没想到,警司的东西也这么好偷。”
    他拿的笛子,正是寻南墨一直藏在身上的。
    用笛子指向镜子,高寅轻蔑看它,“一个破镜子而已,什么哥哥弟弟,我竟然陪着一个精神病在演戏。若不是为了咒笛,我早就打碎你了。”
    ………………………………………………………………………………………………………………………………………………
    河边,老船工已经划船离开。
    “我们在等谁?”林寒问。
    寻南墨沉声,“许从武。”
    “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和那个镜子的秘密。一个镜灵的秘密。”寻南墨问身边的人,“你有没有觉得,许从武的家有些奇怪?”
    仔细回想,林寒摇摇头。
    “许从武的家里没有一张家人的照片,甚至没有摆放他参军的照片。不仅这些,他口中所说的父母,我们没有见到一个人。可见,他的家里一直都只有他一人。”
    林寒回忆,真的如寻南墨所说。
    “你再想想,那面镜子,我们看着都极为普通,他却可以看到里面的幻象。”
    林寒惊愕,“你说,一切都是假的?那个镜子里根本没有幻象,没有藏着肖乾?”
    寻南墨:“其实,许从武就是那面镜子,百年后幻化成了人形,他是一个镜灵。我想,他曾经属于肖乾,它爱上了自己的女主人,可是,肖乾参军去了,一直没有回来。所以,它思念成魔,变成了镜灵。”
    “那么,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他告诉我们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每日沉浸在幻想中,以为那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军。人身份,他的家庭,他的这一生,都是他的想象。”寻南墨微微眯眼,“他凭什么能够轻易登上‘入幻工’的船?背后一定有人指点。”
    “有人在帮他?”
    寻南墨摇头,“有人在利用他。那人知道他的身份,刻意进入到他的生活,或许扮成了他的家人。”
    “那么,老船工不是见过他的父亲吗?”林寒追问。
    “老船工半年前遇到了许从武,然而,咒笛半年前还在高寅手里。”
    林寒惊觉,“老船工见到的是高寅,而高寅用咒笛控制了老船工,让他以为自己见到了许从武的父亲。让他认为,许从武的父亲长得像他的儿子?”
    点点头,寻南墨看向河面,见那老船工已经消失,他立刻走近一棵树,拍了拍。
    “主人。”穿山甲从地面露出头。
    “让安全部去将送我们入幻的老船工保护起来。”寻南墨吩咐。
    穿山甲受令,钻回了土地里。
    与此同时,许从武追上了他们,“警司,我要回去见肖乾,我们之间有误会,我要去解释清楚。”
    看来,他还在魔障中无法自拔,他的身份,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寻南墨抬手,不一会儿,那面镜子飞到了他面前,里面仍然只能映出众人的倒影,却不能现出只有许从武看到的影像。
    指尖一点,镜子裂出碎痕,许从武猛捂心脏,如同碎裂的是他自己。
    他紧张害怕,那面镜子也会紧张害怕。
    猛然挥手,镜子被寻南墨摔碎在地,裂成了如冰块儿一般的碎瓣。
    “不。”许从武疯狂地喊了出来,发了疯一样地扑到镜子面前,“为什么?”他大吼起来。
    “那面镜子,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真正有问题的,是你自己。”寻南墨旋转手掌,地面上镜子的碎痕开始融合,形成了一面梳妆台上的圆镜,飘荡于许从武的面前。
    他盯着熟悉的镜子,惊恐地后退。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的记忆在恢复,他回想起了以前的所有场景。
    为什么,他在镜子的幻境里只能看到肖乾卧室的样子,因为它一直被摆放在肖乾的卧室。为什么,他会看到肖乾对着镜子说心事,因为,他就是那面镜子。为什么,肖乾看不清他的样子,因为,他只是一面镜子。
    那面,爱上了主人的镜子。
    “我是许从武,我不是镜灵。”他,意识开始清楚。记忆,也慢慢恢复。
    他的女主人没有回家。女主人的家也被抢夺。它被从家中抬出,几经流转,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他想念以前的主人,想知道她是否平安。慢慢的,成了执念,成了一只镜灵。
    他被高寅捡起来,日后幻化成了人形,高寅欺骗了他,让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军人,自己和肖乾是在镜子里认识的。
    高寅告诉了他有关于入幻船工的事情,安排了他和老船工的见面,安排了,寻南墨的到来。
    一切,都是那个叫高寅的人策划的。
    “我。。。。。。”许从武看着自己的手,“只是一面镜子?”
    林寒走上前,盯着掌心被碎玻璃划伤的人,很想安慰他。
    一个为爱执念的镜子,是不是可以。。。。。。
    “他本身就是一个灵,是不是可以进入幻境。他有人的身子,是不是可以在幻境里做一个人。”林寒问寻南墨,他是唯一可以帮许从武的人。
    “肖乾根本不会记得一面镜子,他去了又如何?”寻南墨默认了林寒的猜测。
    “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以前,是一面镜子和一个女人。现在,可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高寅至少做对了一件事,想办法,让它幻化成了人形。高寅击碎了他的梦,我们,给他一个梦,好不好?”
    见林寒满怀期望地看着自己,寻南墨走到树旁,叫回来穿山甲,“去向灵司报备一下,说我要带走一个镜灵。”
    “灵司在大兴安岭,那里好远。”穿山甲嘟囔一句,见寻南墨正要说什么,它立刻捂着耳朵,“我去还不成吗?我的指甲。”冲寻南墨吐吐舌头,它钻入土里。
    听明白了林寒和寻南墨的意思,许从武激动地扑到两人面前,“多谢警司,多谢警司。”
    入幻,可以从许从武身上开始,他本就来自那个时代,他就是能入幻的物体。
    点中他的眉心,寻南墨提醒,“好好想肖乾的样子,或许,你会直接见到她。”
    许从武点头,脑海里满是肖乾的笑容,那个,穿着军装的女孩儿。
    再次睁开眼睛,许从武站在一家战地医院,他身边走过一队队伤病,和几名护士。环视四周,许从武没有看到寻南墨和林寒的影子。
    不知所措时,他低头看自己,一身军官打扮,胸牌上写着他效力的队伍。
    远处,帐篷后,林寒观察着他,身边是神情淡淡的寻南墨。
    “你给了他一个身份?”看出了许从武与方才的不同,林寒觉得默默做事的寻南墨很可爱。
    “他见肖乾时,难道要说自己是面镜子?”
    斜一眼会办事的男人,林寒抿嘴偷笑。
    许从武从衣兜里摸出一张身份证明,盯着上面的字,他感激地笑了起来。对着某一处方向,敬了个军礼。
    准备转身时,他面前跑来一个熟悉的女孩儿,穿着土灰色的军装,扎着双辫子,带着红星帽,穿梭在伤员之中,和她的战友一起,将伤员扶进休息室。
    腰上是一把手。枪,代替了她的演讲稿,让她有了一种不同于学生时代的感觉。
    她扶着一个较高的伤员从许从武面前走过,毫无疑问,她不认识许从武,也没有注意到,那股投射到她身上的炙热目光。
    伤员身子微晃,肖乾扶不稳他,许从武立刻将伤员从她手中接下。
    肖乾感激地对他一笑,和他一起将伤员送到了休息区。
    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依然那股子机灵劲儿,几年时间,她,又多了些女人的妩媚。
    “谢谢。”肖乾站在许从武面前,如同站在镜子面前时一样,开心笑着。
    伸出一只手,深望着她,是新的开始。他说:“许从武,28岁,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七期步兵科学员。很高兴见到你,肖乾同志。”
    【《仪容镜》完结,以此献给为了爱情,愿意相信奇迹的人】

  ☆、第8章 。13【新婚初夜1】

从镜灵许从武的幻境中走出,穿山甲早已等在岸边。
    “主人,豚云找不到那个老船工,灵司那里也没有了老船工的记录。这种情况下,他就是消失了。”穿山甲交叉玩着指头,“大兴安岭出了些事情,灵司正在处理,具体的也没有多说。”
    与此同时,几艘警艇由河面开来,“警司。”安全部的豚云正在警艇上。
    “警司,你要找的老船工被杀了。”豚云指了指身后的一摊子血衣,“那个人了解精灵的事,知道怎么对付灵类,那个船工,被泡在‘松子油’的木缸里,融化了。”
    林寒握紧寻南墨的手,盯着那摊衣服,心头泛起恶心,“一定是高寅干的。”
    不知哪里传来笛音,悠扬荡起,似是划着绵延小舟漂泊于山林绿水里,笛声回转,又似是骤起的大雨,冲刷而来。四周有灵性的草木随音而动,头顶的树枝、脚下的花草,顿时张牙舞爪。
    “是咒笛的力量。”豚云意识到,“一个积攒了上百只亡魂的笛子,才能驱动自然的生灵。”
    “上船。”寻南墨将林寒和穿山甲推到警艇上,那片他们刚刚站立的土地,此时,如同通往di狱的隧道,裂出巨大的口子。
    “那根笛子饿了。”豚云踩着警艇边缘,看到无数只动物被卷入了黑红冒火的隧道中。
    笛音骤停,四周,陷入空一样的寂静。
    寻南墨看向某处,花草始终都不摇摆的地方,拦下要冲过去的豚云,“那笛子对吞食人类已经厌倦,现在想要吞灵,你如果过去,会变成它果腹的食物。”
    “那怎么办?眼睁睁盯着恶魔和笛子逃走吗?”豚云握拳气恼。
    “他既然敢出现,就已经想好了逃跑的路线,你去了就是送死。”寻南墨示意,“开船,离开这里。”
    林寒:“不管他吗?”
    寻南墨望着极远处转身离开的人,眸色凛冽,“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控制他,我们去找那个人。”
    能够控制高寅的人?
    林寒顺着寻南墨的视线望去,已经空了的某处,因为魔鬼与咒笛的站立,生出了食人花,贪婪地摇摆着花枝,等待食物的靠近,一条蛇、一只兔,都不会放过。
    “给我。”豚云接过‘入幻工’递来的火枝和弓箭,对准那棵食人花,将冒着浓烟的火枝射。入它贪婪的口中。
    ………………………………………………………………………………………………………………………………
    北北湾,百年木屋。
    寻南墨坐在一楼的会议室,交代了‘入幻工’一些事情后,他们相继离开。豚云取来搜集的资料放到他面前。
    “难得来,就在这里吃饭吧。”她刻意看了眼没有反应的寻南墨,对林寒挑挑眉,“林寒你来帮忙。”
    “好。”林寒起身,和她一起走近一侧的厨房。
    豚云递给她一个脸盆般大小的玻璃器皿,“搅拌一下。”
    “好。”林寒盯着里面的东西,很新奇,“是什么?”
    豚云在一旁拌一种粘稠的东西,浅笑着回,“是花瓣羹和米酒粥,我手里这个是莲子粉,一会儿融合花瓣羹用的。”
    抬目看认真搅拌花瓣羹的林寒,豚云笑意更重,“我如果对外说警司在我这里吃饭,谁都不会相信的。还多亏了你,让我意外了一次。”
    “他很不合群对吗?”林寒一只手扶着玻璃皿。
    “相当不合群。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除了案子。”豚云往玻璃皿内开始放莲子粉,“不过,现在他又多了个兴趣。”
    “什么?”
    “林寒呗。”
    听了这些,林寒脸颊微红。轻咬着嘴唇,视线斜向屋外的寻南墨,那个冷冷坐着想事情的人,她很感激他,给了自己这样温暖的距离。
    敲门声响起,豚云跑去开门。不一会儿,领了个林寒不熟悉的女人进来。
    “你们两个很久不见了吧。”豚云将女人推到寻南墨面前。
    面无表情的人,见到这个女人时,眼角微动,垂目继续盯着资料,并不打招呼,也不说话。
    “你们先聊,我去找林寒。”豚云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示意她先坐。
    走近厨房,见林寒张望打量,豚云笑道:“那个女人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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