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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秘密只有他知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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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只对这出戏感兴趣的‘学生’,刘大爷蹙眉,“你是来查案子的吧。”
    “什么?”
    “哼,我什么不知道,两年前,就有人来大闹过戏院。不满意演这出戏的那个角儿,说是,一个演丫鬟的青衣都比他唱得好。当场就被保安送出了戏院。那人还说,这样的唱功,还不如摔死在台上得了。说的可不就是那件事,那可是这个戏院的禁忌话题。”
    刘大爷抿了口茶,“我什么不知道?那年的事情,我可亲眼见到了。”
    “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林寒站直举了个躬,“刘大爷,很抱歉骗了您,我就是来查当年那起意外的。”
    淡淡挑眉,刘大爷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壶,晃了晃,听音,“这么久了,查它做什么?”
    “那起意外事故不简单,既然有人冤死,就要有人为他揭露真相。”
    “你们这些年轻人。”刘大爷放下茶壶,没有再聊的意思。
    林寒见他脾气扭,只好顺着他,“那,刘大爷只告诉我死的那个叫什么就行,其它我不再问了。”
    叹一口气,再看大戏即将开演,刘大爷不想和她再做周旋,干脆回道:“死的人叫‘高寅’。”
    高寅,死人?
    这怎么可能?
    一个高寅的灵拿着咒笛去毒害其他人吗?回想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林寒沉默坐着,偶尔看一眼也在思考的寻南墨。
    “我那日听得清楚,高寅说,有人将莲婷从戏台上推了下来,让她成了残废。这个过程,怎么和刘大爷所述不一样。先是人物对不上,其次是结局不一样。我们该相信谁的话?”林寒实在想不通。
    “你们当时还听到什么?”豚云问林寒。
    再回忆,林寒更加头疼,“那时昆曲班子借宿在程阿婆家。那个婆婆分明认识高寅和莲婷,她也说过,莲婷成了有名的角儿,也没回家里看过他们。还要高寅好好照顾她。”
    “既然程阿婆和高寅都说莲婷才是出事的人,那么,这个刘大爷的话就不可信了。”豚云推测。
    “他为什么要骗我们?”林寒看向那个认真听戏的人,摇摇头,“我反而觉得,这个‘旁观者’说的比‘当事人’真实。”
    豚云,“可是,出入和差别怎么这么大?死活先不说,就这人也对不上。”
    寻南墨起身,走到中央的圆木桌前,望着戏台上扮‘虞姬’的花旦,那正是一个男人。因其娇俏阴柔,善于女声,所以,演起‘虞姬’来格外传神。连挑剔的刘大爷都连连叫好。
    寻南墨察觉到什么,从贵宾席走出,特意去点了一壶茶,坐在刘大爷一旁的看桌上。红木方桌两位主客,都用了装竹叶青的茶壶。刘大爷不禁停止晃脑,看向这个闯入地盘的人。
    “和那个女娃娃一起来的?”
    寻南墨微微蹙眉,见他没有生气,这次来试探也就成了。
    他推茶壶到桌子中间,摆了个请的手势。是要他对壶喝茶。
    刘大爷看了眼戏台,对着茶壶嘴,饮下一口。
    起身,寻南墨并未受他的回礼,转身离开。
    “你去问了什么?”林寒抓着他的手腕。
    “去做了实验,看看那个老者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那,结果呢?”林寒追问。
    寻南墨淡淡一笑,“实话。”
    “为什么这么说?”
    豚云似是明白过来,接话道:“警司是想看看这样脾气的一个人,在这花旦演出时,会不会发脾气。”
    寻南墨点头。
    林寒也明白过来,“哦,刘大爷同别人说话一副子‘霸王’的腔调,想他平日里喜欢唱这个角色,那么,戏台上的‘虞姬’就是为他搭戏的人,他自然会客气对待,不会闹脾气打扰她们。”
    “那么。”林寒惊喜,“他听戏这么多年,一定对演过‘虞姬’的所有人印象深刻,他说的话,和他的记忆就不会有问题。”
    寻南墨微微挑眉,“你们可知道,我方才给他喝了什么茶?”
    林寒看去,那张红木桌上仍放着寻南墨点的茶,是装竹叶青的茶壶,“不是竹叶青吗?”
    “只是茶壶而已,装了什么茶,喝过才知道。”
    豚云奇了,“警司什么意思?”
    寻南墨:“那茶壶里我特意点了老者讨厌的碧螺春,他饮下时以为是竹叶青,入口后,才能知晓是碧螺春。”起身,寻南墨目光凛冽,“可见,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好比,‘高寅’与‘莲婷’,只是名字而已,如果对调了呢?”
    林寒大惊,“你是说,高寅和莲婷换了名字?为什么,要换名字?”

  ☆、第8章 。13【青衣2】

寻南墨冷声,“不仅仅是换了名字,两人怕是换了身份。”
    领着三人从贵宾席离开,寻南墨让豚云拿出黑斗篷,四人披上,走入后台。
    演员们正在忙碌的换装,他们往脸上涂抹着厚厚的底妆,扮演“虞姬”的青衣转入后台,坐在空间较大的区域内,而她身后搭戏的“护卫”,就只能和一群配角挤同一张桌子。
    这行需要好嗓子,特别是青衣,本就不用什么灵活的肢体,反而需要稳重大方的气场,肢体不多,神能传韵就好。
    从后台走出,寻南墨心中已经了然,他转入一间空置的办公区,取下黑斗篷,在罗列排演表的白板上写了高寅的换名过程。
    林寒他们也取下斗篷,认真看着。
    “高寅、男、虞姬
    莲婷、女、武生”
    寻南墨转看林寒,“从看戏的老者口中得知,当年从台子上摔下来的是个男人,又叫‘高寅’。而我们见到的也是个男人,也叫高寅。按理说,他在1978年已经死了,我们见到的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寻南墨又列出了他们的关系图:
    莲婷、男、虞姬……………高寅,为其改名后的名字
    高寅、女、武生……………莲婷,为其改名后的名字
    “只有高寅和莲婷两人互知对方的名字。而我们见到的高寅,实则为‘高寅’改名后的‘莲婷’,是个女人。她在戏中扮男相,得心应手,致使我们将他认成了男子。而摔下台子的那个是男人,也就是高寅口中的‘莲婷’。”
    名字对换,戏台上的性别也对换,所以,一个男人成了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又成了一个男人。
    “他们是痴戏成魔了吗?”林寒只觉得匪夷所思,回想见到的高寅,明明就是男儿相、男儿身、男儿音,怎么会想到,她是个女人。
    “不对。”似是又想到什么,林寒摇头,“我明明记得,程阿婆说,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莲婷。如果莲婷是个男人,程阿婆为什么要叫他‘孙女’呢?”
    寻南墨沉笑,“这就是为什么身为男子的莲婷做到了身为女子的高寅而不能做的事。一个男人竟然将一个女人演绎的出神入化,怕是与他的童年有很大的关系。他的家人不知为何,也将他当做女儿身来养,给他取名时,用了‘莲婷’二字。唤他时,也是‘女儿’‘孙女’之词。所以,程阿婆临走前才会说让‘高寅照顾莲婷’的话。向来只有叮嘱男人照顾女眷之事,这样反着来,说明莲婷的家人,也将他看成了女人。”
    “一个被当做女儿养的男人,拥有了天生的青衣柔色,所以,轻而易举地驾驭了‘虞姬’这个角色,成了轰动一时的名角儿。”豚云总算理清,“可他本身又是七尺男儿,那时,不免会因为名字和扮相而受嘲讽,所以,他和‘高寅’换了名字。”
    “应该是这样。”寻南墨看向白板,“所以,听戏的老者认为是‘高寅’摔下了台子,而真正的高寅知道,是‘莲婷’摔下了台子。”
    林寒暗气,“一个男儿,为什么要当女儿来养?‘莲婷’的家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寻南墨回忆,“记得昆曲班子入住程阿婆家时已经打听过,他有两个儿子都外出打工,可见村子里有男丁外出挣钱的规矩。那么,家中就需要女子来照料。而那家却只有程阿婆一个女眷。想是他两个儿子都没有婚娶。”
    林寒蹙眉,“那么‘莲婷’是怎么来的?”
    “应该是花钱买来的。人贩子拿了钱,说是要给他们一个女孩儿,却最后送来个男孩儿。他们没了办法,就将男孩儿当女孩儿养了。”
    林寒沉默,盯着白板上那两个名字,一时语塞。
    活着的那个,确实是‘高寅’,只是,她是女人。
    摔下的那个,是改名后的‘莲婷’,一个男人。
    亚击好半晌才说话,“那莲婷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要待我们找到高寅后才能知道。”寻南墨回。
    揉了揉被弄晕的脑袋,亚击不快,“一个女人,弄出这么多事,真不知道她在恨些什么。”
    恨什么?
    寻南墨和林寒互视一眼,他们都知道高寅恨什么……
    他最初的选择是杀害闺门旦。说明,她恨那些唱女音的人。
    那么,唱女音的人,是不是也包括‘莲婷’。
    …………………………………………………………………………………………………………………………………
    走出长安大戏院,街市行走着匆匆赶路的人,每一步,都是生活与生活。
    然而,那个咒笛的主人,高寅,如今走的每一步,又是为了什么?
    “寻南墨。”穿过回程的杨树,林寒问身前的人,“你觉得,如果高寅杀了莲婷,会留下他的什么作为纪念。”
    “莲婷本人。”
    惊愕地看向寻南墨,林寒几步追上他,“你是说,她保留着莲婷的尸体?”
    “以高寅的性格,应该会将莲婷的尸体保存下来。所以,她不能带他到处行走,她将莲婷放在一个不会腐坏的地方,以此保存他的尸体。”
    “不会腐坏的地方?”林寒想,“是很冷的地方,对吧。”
    一个方便她看到、又能长期储存的地方……
    精灵楼,小豆跑来,“主人,九叔带来消息,说是咒笛跑到了鹿灵那里,米仟为了保护族类,受伤了。”
    “伤势重吗?”寻南墨蹙眉。
    “看着挺严重的,她都不能走了。”
    寻南墨踩着墙梯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取了一片依米花的花瓣递给小豆,“给她送去,说是康宇吩咐的。”
    林寒拦下小豆,“说是寻南墨送去的,她会好得快些。”
    小豆点头跑走。
    有趣看着抿唇愣神的林寒,寻南墨将她牵到屋子里,“康宇喜欢她,这片花瓣我不给,康宇也会来求的。”
    林寒一怔,觉得自己也没做错。毕竟受伤时,得到自己喜欢之人的关心,精神会好很多。现在的米仟,需要听到,来自寻南墨的关心。
    然而,寻南墨,好像不懂这些。看似是替康宇所做,其实也是因为知道康宇会来求他,提前做了安排罢了。
    “寻南墨。”林寒教他,“如果我受伤了,你又关心我,就直白地说出来。”
    “为什么觉得我不会直白地说出来。”
    摇摇头,林寒知道他的性子,关心,自然会直白地说出,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寒抱紧了他,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冷的原因,这样抱着寻南墨会暖和些。
    然而,林寒绝对不知,寻南墨为了增加对人类,特别是女人的了解,看过一些九叔介绍的书籍,认为,林寒现在所做,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时间还早,我们晚上再做。”他拍了拍林寒的肩膀,也是忍着冲动。
    听到这些,林寒只觉得脸颊胀红,她,不是这个意思。
    “对了。”林寒从他怀中起身,“我离开家很久了,要回去一趟。”
    “等等。”寻南墨拽着要走的她,“不是说会住在这里吗?”
    “我很快回来,别忘了,我们是邻居。”林寒又抱了抱他,转身跑走。这样,也可以让脸上的红痕消退许多。
    推着绿柏的树干,寻南墨盯着林寒走了进去。站在窗前,见林寒没有回头看他,和以前依依不舍的样子很不一样,他有种莫名的失落。这种感觉有些上瘾,却不舒服。
    “康宇。”林寒走后五分钟,他对康宇吩咐,“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已经很久了。”
    康宇转身离开,一会儿传来消息,“她在和父母说话。很开心的样子。”
    又是五分钟,寻南墨斜靠着座椅,什么都不想干,“康宇,告诉她,我饿了。”
    不一会儿,康宇来传信,“她说会做好吃的让我给主人带回来。”
    起身,寻南墨站在窗前,盯着那棵毫无反应的树,蹙眉不语。
    浅落的夕阳投射来最后一点暖光,打在寻南墨白皙的面颊上,为他透亮的皮肤描了一层嫣红。林中,也是西下的斜阳,透过一米阳光,直直的照射在一处地方,很像某日的一个场景。
    寻南墨走到矗立的木柜前,从顺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再环视自己的屋子,竟有点儿像许从武的家,一张生活的照片也没有,自己的没,家人的也没。
    他不喜欢照相,可是,他的女人喜欢。
    捏着手里的照片,寻南墨盯了半晌。
    那是林寒毕业那日,她的同学为他们拍的照片。也是日光透过树木的光景,回想,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从没有喜欢过什么照片,可是这一张,从他看见时就很想得到,所以,从林寒那里抢了过来。
    需要抢过来的东西,第一次是这个照片,第二次,是林寒。
    “康宇。”他浅笑,看着照片,“去老房找些相框来。”
    将照片摆在桌面显眼的位置,寻南墨只能盯着照片里的林寒看。
    突然想到什么,他拍了拍墙壁。
    穿山甲伸了个懒腰钻出,“主人。”
    “去鹿灵那里,吩咐附近的精灵,让他们务必找到高寅留下的东西,鞋上的泥土,一根头发,都可以。”
    穿山甲揉揉眼睛,“这种入幻的东西好难找。”
    “那你就陪他们一起找。”
    “主。。。。。。。主人。”
    “去吧。”寻南墨走到窗前,继续盯着绿柏,眼中神色微冷。
    绿柏里,始终没有走出他想见的人。

  ☆、第8章 。13【青衣3】

夜幕降落,寻南墨在窗前站了许久。康宇要去林寒那里给他取饭,他也不让,就这样闹脾气一样的等着。
    夜里,风很大,四周陷入了深秋的寒冷。林寒裹着羊毛薄衫出门,手中是给寻南墨准备的食物,穿过绿柏,走到没有亮灯的精灵楼前。
    漆黑的屋子内,穿着白衬衫的人冷冷站立,终于看到想见的人时,他心里涌出一丝怒气。抱臂,斜靠着墙壁,继续盯着站在小楼前不准备进门的女人。
    “康宇。”林寒对走来的人招招手,“他不在家吗?”
    康宇指了指楼上。
    “为什么不亮灯?”
    康宇摇摇头,比划,“主人心情不好。”
    林寒捧着食盒走到楼上,敲了敲寻南墨的屋门,没人应声。
    林寒再敲,“不开门,我就走了。”
    沉默许久,林寒正要转身,房门打开。
    浅浅一笑,林寒走入漆黑的屋子,窗前透着月光,那个人,瘦挺的身影映在玻璃上,很像洞穴里的那日,有些可怕的倒影,却让人不想移走目光,他,有天生的吸引力。
    “吃饭了。”林寒摸黑走入,正要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寻南墨突然到了她面前。林寒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有些微冷的身子散发着一丝凉意。
    “天冷了,你穿厚些。”林寒感受着他灼热的目光,微微低头,视线处,是反射月光的玻璃相框。
    林寒瞠目,相片,在寻南墨的屋子里?有家的感觉。
    还在愣神,寻南墨突然将她抱入怀里,微热的唇轻蹭着她的耳朵,“我去泡茶。”
    “可是。。。。。。”林寒抓着他腰间的衬衫,“我答应妈妈,今晚回家里睡。”
    “不行。”
    林寒轻靠着他的肩膀,“我明天一早就回来,好不好?”离开他温暖的身体,林寒握着他的手,“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吃饭。”
    寻南墨看着她走出屋子,又走到窗户前,见林寒扶着绿柏时有些犹豫,寻南墨微微蹙眉,“康宇。”他吩咐,“跟着她。”
    背靠墙壁,盯着桌上的餐盒,再回忆林寒方才的样子,寻南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这时,一身泥泞的穿山甲从墙壁钻出,“主人,有头发,高寅的。”它递给寻南墨一根发丝,“我找到的,鹿灵里的那些精灵太笨了。。。。。。”
    没等穿山甲说完,寻南墨已经拿着头发消失,他来到绿柏前,推着树干正要走入,康宇从树干里冲出来,将他推远。
    “每棵通往林寒家的树干里都有‘生血’,林寒家里也都是装了‘生血’的罐子,连地面上也是血。”
    寻南墨拽康宇到面前,“是谁的血?”
    “不是林寒的,她很好,已经回了家里。是她要我提醒主人,不要去找她。”
    “谁干的?”
    康宇比划,“高寅。”
    那个特意去鹿灵的地盘闹了一场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让她既涉足了人类的事情,又涉足了精灵的事。
    偏偏最安宁的地方是半灵的世界。
    稳下思绪,寻南墨看向手心的头发,一个带着八角帽的人,留下这样一根头发,有没有可能是刻意而为。
    “让豚云过来。”寻南墨转身回到精灵楼。
    一层,会议厅。他独自坐立。
    豚云、亚击同时赶来,“警司。”
    寻南墨递给豚云一根头发,“带着它入幻。看看高寅想要我们看什么。”
    “警司不去吗?”豚云接过头发。
    寻南墨起身,“先是米仟、再是林寒、下一个,怕是小豆或康宇,高寅在追着我的脚步走,却又刻意绕开我,可见,她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豚云:“她,是什么意思?”
    “相信,一切都在那根头发里。”寻南墨握拳,“林寒被控制的事,怕是有人给她支招,觉得这样也能控制我。”
    亚击气恼,“她算什么,怎么能控制警司。”
    “她做到了。”寻南墨面色冷峻,“控制林寒,就是控制我不能入幻。可见,她知道我会在她的过去里看到威胁她的事情。”
    盯着自己手中的头发,豚云坚定,“警司放心,这个幻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不是地方,是人。”寻南墨提醒,“‘入幻工’处理这些事情要胜过我,高寅不怕入幻之人,偏偏怕我进去,说明,那个幻景里会有我熟悉的人。”
    “我明白了。”豚云对寻南墨点点头,和亚击一同离开。
    寻南墨坐回长木桌前,随手点了一本书,冷静地看了起来。
    ……………………………………………………………………………………………
    那是个暴风雪的夜里,裹成粽子般的婴儿被送往程阿婆家中。一家人喜气洋洋地接过买来的‘女孩儿’,将准备好的冬衣摆在了暖炕上。
    程阿婆激动,要请人贩子进屋喝茶,人贩子以还有事拒绝,转身就走。
    盯着水灵的孩子,程阿婆一家三口笑得合不拢嘴,“老大、老二,以后这就是我孙女儿了。”程阿婆示意大儿子递来冬衣,“给我孙女儿换上衣服。”
    包裹婴儿的布块儿掀起,三人怔在哪里。被冻得鸣声啼哭之人,竟然是个男孩儿。
    老大急忙追出门去,那个人贩子早已没了踪影。
    抹着眼泪,程阿婆为婴儿换好衣服,“别人家想要买儿子还没呢,我们也不吃亏。”她拍打着仍在啼哭的孩子,“我们以后,就将他当女孩儿养在家里,这样,他也就收了心不往外跑了。”
    “可,他毕竟是个男孩儿。”二儿子叹了口气。
    程阿婆没理他,自此,开始唤这个孩子‘莲婷’,衣服用具皆按女孩儿的来。
    莲婷出落的水灵俊秀,最初,连村里人也辨不出这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当得知他是男孩儿时,都一个劲儿的夸赞,长得俊俏。
    因为漂亮,很多孩子都愿意和‘莲婷’玩耍,特别是女孩儿,将他当做姐妹一样看待。与他关系最好的孩子,是同样没有母亲的女孩儿‘寅儿’。
    他不知道女孩的姓氏,记忆里,她就叫‘寅儿’。她是村子里的小霸王,用孩子的眼光来看,就是锄强扶弱、劫富济贫之人。她是莲婷心中的女英雄,是可以依靠的人。
    一个男子生出要倚靠女孩儿的心思,就预示着他以后的与众不同。
    “娘娘腔,鬼孩儿,人妖,不男不女,妖精。。。。。。”十二岁以后,便不再有人夸赞莲婷的美貌,取而代之地是污秽的言语,和在他背后地指指点点。
    儿时因容貌被吹捧的人,还不明白为何人们对他的态度会如此不同。他趴在‘寅儿’肩头痛苦,他不知道,‘娘娘腔’是什么意思。
    “莲婷不怕,以后,我高寅保护你,谁再说你,我就打他。”这是莲婷第一次知道,那个女孩儿姓‘高’,叫‘高寅’。
    之后,高寅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将那些讥讽莲婷阴柔的孩子都打了一遍,也和那些悄声指点林寒的大人争执。
    莲婷变得很依赖她。
    “我爹是大官生,底气足,让他教你练声,保管治好你的嗓子。”高寅带着莲婷第一次接触了戏台上的行当。
    然而,自小阴柔的一人,无论高寅的父亲怎么调。教,他都无法喊出浑厚的男声。以至于莲婷和高寅同时学戏时,高寅唱起大官生时胜过了身为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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