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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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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说道:“阿泽,等下去集上置办一下笔墨纸砚吧,以后总用得着,家里少不了。”

“恩,你再想想还有什么需要买的,我一并买回来就行了,省得以后再跑。”

说着,白泽放下筷子,又有些顾虑地说道,“当然了,太贵的就不行了,咱们这才刚刚稳住,没什么积蓄,手头一点银两也是盖房子剩下的,爹娘给的。现在咱们已经成了家,总不能再向爹娘要钱。”

“我没什么要买的,买了笔墨纸砚,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置办的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等有了积蓄,再考虑其他的吧。”

提到这个,韩玉也有些忧心,毕竟过日子不像小孩子过家家,没有经济上的支撑,再幸福完美的家终究只是空中楼阁,一阵风吹过,可能就七零八落倒下了。

“小玉,阿泽,都起来了没?”

吃罢饭,韩玉在灶屋里刷碗洗锅,听到外面林氏的声音,连忙抓起围裙擦擦手,来到门楼下,打开门,说道:“娘,你怎么来了?”

“你看你们,人都起来了,大门咋不知道开?”

林氏跨进来,朝前来打招呼问好的白泽笑了笑,说道,“晌午饭别做了,那院改善生活,杀鸡,你们一起过去吃。”

“好!”

韩玉答应的干净利索,对一个具有吃货潜质的女人,喝鸡汤,吃鸡肉,绝对是美妙无比的事情。

再说了,是亲娘专程过来喊,不去也显得不通情达理。

白泽整理者衣袖,说道:“娘,我正准备去赶集,你跟爹有没有啥需要捎的,我一块买着就行,省得你们跑一趟。”

“没啥,这挨得近,想买随时就去了。”

林氏说话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轻声问道,“你俩手头还有钱不?没有的话,跟娘说一声,给你们拿点先花着。”

韩玉嘻嘻笑道:“娘,不用,我们手头还有点,不够的话再找你要。”

“傻妮子,娘知道你们才开始,手头紧,有啥难处以后可都不能瞒着爹娘,毕竟都在身边,有个照应。”

林氏摸了摸韩玉的头,“好了,你说了,我回去杀鸡,晌午的时候,你俩自己过去,别让这人来喊了,听见没?”

“听见了。”韩玉和白泽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目送林氏走后,白泽也动身去了广阳集市,留下韩玉在家里,把锅碗瓢盆洗刷干净,地面打扫干净,这才歇口气,坐在堂屋门口,晒着太阳。

如果仔细看。这树木之上的叶片已经有些枯黄,随着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夏日里的繁盛也逐渐褪去,现出一丝萧瑟苍凉的味道。

自古逢秋悲寂寥。

韩玉再怎么穿越,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前世是,今生也是。

当理想中的生活变为现实,又不得不面临一些困难,因为现实和理想的落差,是一条谁都无法逾越的鸿沟。她韩玉一介小小的农女,又岂能是例外。

一年一年,乡下的境况也是有所改善的。比如往年,在一个广阳集市上,是不可能有文房四宝售卖的,现在却很全备,给一些就近读书的人家提供了不少的方便。而商人也捞了不少的好处,勉强算作互利共赢吧。

“小玉,你看看这笔墨和纸的品质怎么样?”

回来之后,还没有跨进大门的门槛,白泽迫不及待地向韩玉展示他赶集的收获。

等进入院子之后,他才看到。韩玉正在堂屋门口,依着门框,静静的闭着眼睛睡着了。像蔚蓝天幕上的一团白云,如青青草原上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风轻轻撩动她鬓角的发丝,如水面细微的波纹。

听到了声响之后,韩玉猛地惊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看这白泽。一脸尴尬地笑着:“瞧我,一不小心。被太阳一晒睡着了。”

白泽不再提笔墨品质的事,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帮她拍拍衣衫上的木屑和尘土,说道:“去床上躺着睡会儿吧。”

韩玉抬头看了一眼,说道:“差不多了,走吧,去那院吃大餐喽。”

不知怎的,这么打盹醒来之后,竟然让韩玉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人生若一枕黄粱,既然小米已熟,那人是否已经醒来?

两人同行,还没进门,就听到孩子的哭声,是韩立在哭。

“乖,不哭,不哭,看谁来了。”

春草抱着韩立在院子里,看到韩玉进来之后,让怀里的孩子站在自己的胳膊上,正对着韩玉。

还别说,韩立看到韩玉之后,竟然真的止了哭声,小脸蛋上红红的,竟然笑起来,还拍着小手,呜哇呜哇想说什么似的。

“小玉,你闻到没,一股子什么臭味。”

白泽皱了眉头,在鼻子上捏了捏,对正抱着韩立逗笑的韩玉说道。

“你不说我还没在意,现在闻着,还真有股臭味。”

韩玉把侄儿递给春草,问道,“嫂子,咱家是啥东西坏了吗?闻着这么臭!”

“就你的狗鼻子灵!”

韩俊从屋里出来,过来看着韩玉打趣道,“要说什么坏了,猪圈旁边扔了一堆臭鸡蛋。”

韩玉讶异地问道:“臭鸡蛋?”

“是啊,咱家的鸡一个两个下蛋这么利乎,吃不及,放的时间长了可不就坏了。”

春草满是可惜的语气,说道,“是啊,多可惜,这么大半篮子,咱娘挑了一些没坏的出来,我觉得也悬的很,离坏不远了。”

鸡蛋表面有很多小孔,细菌和灰尘很容易侵入,一般情况下,能够储藏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而做成松花蛋,可以存放至少三个月,温度低的话还会更久。

“那就做成松花蛋啊!”

有了这个念头,韩玉的心情更加迫切。

农家里家家户户都有鸡,鸡蛋多的吃不完,这种情况肯定不是自家才有,如果能够底价购入,做成松花蛋,拿到集市上,稍微加点价售出,总是可以的。

“小玉,既然来了,过来烧锅。”

林氏在灶屋里,案板上“咚咚咚”把宰好的鸡剁成块,朝外看了一眼喊道。

韩玉跑进来说道:“娘,给你商量个事。”

“死妮子,有话就说,没什么关子。”林氏瞪了她一眼。

韩玉说道:“以后咱家吃不完的鸡蛋,都给我好不好?”

林氏哈哈笑起来:“这有啥不好的,只要你有本事吃完,要多少给你多少。”

【第096章 】 捅瞎了眼

韩玉并没有把这个主意说给爹娘听,毕竟现在只是她的一个想法,而且具体成不成还不确定,话说的太早,以后出了岔子,多少下不来台。

其实这也跟她的性子很符合,不喜欢承诺,不妄下承诺。

然而,一旦有诺,便是千金不易。

在农家里,把那些胡乱许诺而又不兑现的人的行为称作“放大炮”。

何为放大炮?只有空响,不见行动!

相对应的,经常放大炮的人被称为“炮捻子”,一点就着,不靠谱的家伙。

接下来的日子的里,韩玉看看书,绣绣花,白泽则是专心读书,研习书法,两人不时对月抒怀,小酒喝个一两盅,吟诗作对,嬉笑言谈间也默契异常。正是:

相濡以沫,郎情妾意相扶老;举案齐眉,夫妻恩爱可为天。

却说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院内飘落的黄叶随风一吹,便如黄蝴蝶般再次挣扎似要飞起,鸟儿的叫声竟也略显沙哑苍凉。

韩玉坐在堂屋门口,晒着秋日的暖阳,手里的绣花还在不停地做,不时抬头看白泽在用毛笔蘸着清水在石板上写字。

“古有王献之练字用尽十八缸水,今有夫君孜孜不倦誓要用完一井水。”

韩玉看他一丝不苟的样子,额头上出了汗在阳光下发亮,便忍不住打趣道,“要是累了就进屋来喝点茶水歇息一下,别就这么一写就啥都忘了。”

“瞧你,看谁家的婆娘敢这么打趣自己夫君?”

白泽抬头一笑,顺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笑着说道,“我啊,要是有王献之一根汗毛的功夫。那就心满意足了。”

“不要妄自菲薄,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咳咳。”

韩玉又装作一副老太婆的口吻,放下手中活计,站起来,弯着腰,慢慢踱进了灶屋里。

“你啊,真拿这几个鸡蛋当宝贝了。天天没事看一看,你说看就看吧。只能看看这个坛子,也不能打开口。”

白泽被她都的哈哈大笑,也反过来打趣她。

“按理说。这鸡蛋应该孵出小鸡来,现在,要让它孵出咱家的好日子。”

韩玉蹲在灶屋门口,把案板地下的坛子又重新放回去,站起来拍拍手。看着白泽说道,“等到明儿个,就差不多要开封了,你就等着瞧好吧。”

“好,那我就等着。”

白泽捋了捋袖头,朝韩玉摆摆手。“来,我写几个字,看看怎么样。点评一下。”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平整的白石板上,白泽的笔在上面游走,韩玉跟着念了出来。等到念完之后,前面的已经蒸发的无影无踪。韩玉嚷道,“喂,刚看过一遍,立即就没了,怎么点评啊。”

白泽停下来,说道:“看过之后多少会有些印象的,凭印象说就可以了。”

“额,那个,我觉得吧,你写的字挺水灵的。”

对书法,韩玉并没有多少研究,更何况还是转瞬即逝的书法,不过也不能不说,于是她就多多少少幽默了一把。

“水灵?”

白泽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好像在品味这个词的含义,很显然,他一下子没有搞明白韩玉实在胡乱扯,不过良久未果,继续问道,“我还是第一次听人用这个词语来评价书法。你是想说我写的字太柔导致没有‘骨’吗?”

“因为你的字是用水写成的,所以水灵灵的,这个很好理解。”

韩玉实在是忍不住,说着,自己就“噗嗤”笑了出来,赶紧捂上嘴。

“儒女不可教也!”

白泽瞪了她一眼,一副老夫子的口吻,指着她说道。

“夫君,教教我嘛。”

韩玉一听,更是来了精神,一脸的委屈,看着他,眼睛里水汪汪的眼看都要滴下泪来的感觉,语气里都是央求。

两人这么逗乐的同时,韩玉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嚷嚷的声音,便停下来,侧着耳朵。

好像是从爹娘院子旁传来的,她连忙来到大门口,往西看去,胡同口围了几个人,叫骂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韩玉朝白泽摆摆手,一脸着急地说道:“家里那边好像有人在吵架,走,走过去看看。”

她并不是一个热衷看热闹的人,只是在自家胡同门口,有些担心家里人。

走到跟前,看到胡同里,二大娘谢氏和邻居蛮子家的马氏,两人正指着对方,你一句我一句地对骂,异常激烈,而且都是不堪入耳的那种。

就站在这一会儿,韩玉就听到了两人从后代子孙骂到祖宗十八代,看到娘亲林氏在大门口站着,韩玉走过去,小声问道:“娘,这是因为啥?”

“因为啥?”

林氏指了指胡同口的豆秸,说道,“你蛮子家的嫂子晒豆秸,你二大娘非叫人家收了,说是自家也要晒,这不,一来二去,就骂起来了。”

“既然人家已经晒好了,那明儿个再晒也行啊。”

韩玉摇摇头,看了看两人站着看热闹的人,问道,“娘,这两人吵架,这么多人,为啥都不拉?”

林氏一脸的不悦,说道:“拉?谁去拉个试试,谁拉谁就挨骂,这谁都不傻。”

“江涛,给我端碗水去!”

两人本来正在对骂,谢氏忽然回头,对着自家门口喊道。喊完,立即进入战斗状态,“你个骚X半门子,你娘的大白X,你占俺的胡同口,不要脸没良心啊……”

马氏也毫不示弱:“有些人,她的良心都被狗吃的,昧着良心干点子屙不下来的事儿……”

林氏叹了口气,说道:“哎,本来这几年好了,你二大娘这段时间又跟犯病了似的,又开始捣事了。”

“这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是怪谁呢。”

韩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正准备转身进入院子里,谁知看到韩江涛把一碗水递给谢氏之后,伸手弄门口捞了一柄叉子,扬着,朝马氏喊道,“买了个表,你给我闭嘴,要是在不闭嘴,别怪我不客气!”

“咦。你们都看到了吧,这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混蛋。小的也孬啊,一家子都不是东西,不讲理!”

马氏一听韩江涛叫嚣,立即就不乐意了,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免不得一番叫骂。

毕竟是少年心性,韩江涛听她这么一骂,免不了一肚子的火,大步跨过来,手里的岔子对着马氏就径直捅过去。

“啊!……”

顿时。马氏捂着眼睛就大叫起来,声音凄惨至极,叫人浑身汗毛直竖。

马氏的手在眼睛上捂着。但是鲜血顺着他的手和脸,流淌下来,众人看到后,免不了一番唏嘘,韩铁链更是过来夺过岔子。一把拉韩江涛回去了。

马氏的眼睛被刺瞎了。

“我的眼!我日恁娘,你弄瞎我的眼!你哥孬种不得好死!……”

马氏被捅瞎了眼睛。顾不得流出的鲜血,简直疯了一样,骂得更加疯狂。

谢氏本来骂得正来劲,看到马氏的样子后,心里怯怯的,从地上捡起碗,头也不回地回了家,把大门咣当一声关注,上了闩,头也不露了。

张蛮子只知道两人在这骂街,就跟缩头乌龟似得钻进家里,小心翼翼听着。

“孩子他娘,你咋样,叫我看看那,快叫我看看!”

张蛮子跑过来,扶住的即将倒下的马氏,拉开她捂着眼睛的手,看到后心里猛然一紧,左眼被捅成了血窟窿,眼珠子早已经破了,满脸都是血,让人毛骨悚然。

“恁就缩到家里不用出来啦,等着吃官司被抓吧!你捅瞎俺孩子娘的眼,我叫恁血债血偿!”

张蛮子扶着马氏,一脸伤悲地大声喊着。

于是乎,一场骂战,以这种流血的场面结束,但事情远远没有收场。脚趾头都能猜得到,张蛮子的婆娘被捅瞎了眼,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氏摇头叹气,说道:“哎,你看这都弄的啥事!”

“好啦,自己屙的自己擦,捅出这么大的事儿来,我看他怎么办!”

韩子明其实也非常生气,但尽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偏偏又态度鲜明地说道,“子不教,父之过!江涛敢这样,还不是咱二哥二嫂把他从小惯的!出了这事,蛮子真去打官司,他就等着坐牢吧!”

说到这里,韩子明看了看白泽和韩俊,说道:“你们俩,听见没?以后干啥事,都的过过脑子!一时冲动可是要毁了一辈子!”

“爹,我听见了。”“知道了,爹。”韩俊和白泽分别应声道。

韩玉一想到马氏捂着眼睛鲜血涌出的样子,脑子里就不停地闪现刚才的画面,导致听韩子明说话时也是心不在焉的。

“小玉,咋啦,吓着了?”

这些都被白泽看到眼里,他走在韩玉的跟前,小声问道。

“放心,我没事。”

韩玉先是对白泽说道,随后看向韩子明,“爹,要是县衙来了抓人,这事儿会不会波及到咱家?”

“这种事儿,跟咱家没有屁点关系!”韩子明斩钉截铁地回道。

其实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完全就是双方的不理智造成的,特别是的韩江涛的行为,根本就是白痴才会做的,没有顾及一丝后果,让韩玉觉得他长这么大都是瞎活了。

人人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都是一个门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第097章 】 松花蛋成

听郎中张怀义的说法,马氏的眼珠子被捅破,就是神仙也没办法,幸好没有捅的太深,否则可能连命都不保了。

第二天,张蛮子一纸诉状把韩江涛告上了县衙。

案件的审理也非常顺利,韩江涛伤人,收监一年零六个月,与此同时,韩家赔偿张家十两银子。

对于这个判决结果,双方都没有异议,却也让两家结下一世的仇怨。

韩玉是个矛盾的人,这样的结果根本不是她想看到的,然而事情已经发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世上有卖毒药解药,各种各样的药材,唯独没有卖后悔药的。

这也让周围的人更加清楚了一个事实,凡事先要经过脑子。按照白泽文绉绉的话来讲是:三思而后行。

因为事关韩家的声誉,为此,一大清早的,所有的韩氏族人都被喊到了五爷韩锦山家里,先是对韩江涛的冲动作了一番斥责,随后要求不准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否则将依照韩家的家法,逐出韩氏一族。

接下来又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些什么,不一一细说。这件事情,就此画上了休止符。除了韩铁链和谢氏,没人愿意再多提起。

今天也是韩玉做好的松花蛋开封的日子,十天的期限已到。

两人一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在东坑边上伫足,水波粼粼,风乍起,吹皱一池秋水。

水面有鸳鸯混在鸭群里嬉戏游玩,还有几个小孩子蹲在水边,手里捏着一根棉线,不知在干什么。

“阿泽,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韩玉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轻轻扯了下白泽的衣袖。

“你啊,说你小。你也不小了,说你大,还跟个孩子一般。”

白泽伸出手指在她眉心点了一点,说道,“走,去看看。我也好奇,这钓鱼,难道手里捏一根线就成?”

“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韩玉听他这么一说,嚷了一句。就快步跑了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便放慢了步伐。蹑手蹑脚,跟个贼似的。

几个孩子都是门上的,看到韩玉过来,都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说道:“这些鱼不害怕。”

韩玉和白泽站在边上。伸着脖子,看着几个孩子钓鱼的举动,只见其中一个黑黑瘦瘦的你娃子把手里的线轻轻一提,一条小鱼摆着尾巴就被掉了上来。

这样才看仔细了,原来这些孩子手里提着的线,只是吸了一段蚯蚓。连鱼钩都没有,就这样悬在水里,被小玉一咬。手一提,就这么钓上来了。

白泽问道:“这是什么鱼,这么肯吃?”

“船丁!”“船丁都不知道,哈哈……”“船丁啊!”

几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回答起来,其中不乏一些嘲讽。白泽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种叫做“船丁”的小鱼,小玉见倒是见过。但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以前在书上也没见到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种鱼是十足的吃货,咬到蚯蚓之后,死活不松口,就是钓上来,被他咬到的蚯蚓也别想再要回来。

而且这种小鱼,人是不会吃的,钓上来或捕上来,都是喂鸭子吃,包括泥鳅,也是喂家禽。不过有一种叫做“泥巴糊”的草生小鱼,鲤鱼、青鱼和家鱼(鳙鱼)、黑鱼、鲶鱼以及白条子(白鲢),这些鱼都是农家常见的人吃的鱼种,鳝鱼则是被抓来当做药材。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两人笑着转过身去,准备离开,白泽不免摇着头感叹一番,“姜太公直钩钓鱼,自古传为佳话,这些孩子一根棉线就能钓上鱼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不说这个了,你猜猜我做的松花蛋成不成功?”

路过韩文才家的门口,因为门是开着的,韩玉低下头,问了这么一句。

白泽来了精神,说道:“我当然希望成了。不过到底成不成,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过去了之后,韩玉这才抬起头,问道:“赌什么?”

白泽坏坏一笑,说道:“赌……赌……赌这松花蛋要是成功了,我吃两个,要是失败了,那我就不吃。”

“切,你想的美!”

韩玉甩给他一个白眼,撅着嘴说道。

白泽哈哈大笑,说道:“夫人对我真是‘白眼有加’啊。”

因为早晨走得急,门口和院子里的落叶都没有扫掉,这些叶子铺在地面如一层金黄色的地毯,踏上去发出细微的梭梭声,如一个个微弱的叹息。

打开门之后,院子里也满是落叶,一旦有风吹过,院墙外的大杨树上就会哗啦啦,时而落下来几片,飘飘扬扬,如在外太空失重了一半,晃晃悠悠落在地上,像是死了,没了动静。

顾不得这些,韩玉进门就一头钻进了灶屋里。

“阿泽,来,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韩玉在灶屋的门口蹲着,拉出坛子,一只手伸出去,朝白泽摇着。

白泽刚刚操起扫把,准备打扫院落,不过听到韩玉这么一喊,笑着微微摇头,扫把放在灶屋门口,也跟着蹲了下去,看着她严肃又充满期待的样子,暗自好笑。

韩玉把系在坛口的棉线一圈圈绕开,掀开坛盖,一股微弱的熟石灰的味道飘了出来,并不刺鼻。

她站起来,拿了个碗和木勺,小心翼翼地捞出来一个,放在碗里,随即又把坛子盖上,说道:“成不成功,看一个就知道了,这叫窥一斑而知全豹,和见一落叶而知秋,是同一个道理。”

白泽仍旧不说话,心里却在好笑,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在他非常喜欢韩玉这样才华横溢的样子,总能引起他的共鸣,他满怀期待地看着。

“这松花蛋。选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最简单易行的方法是:一掂、二摇、三看壳、四品尝。”

说着,韩玉把这颗松花蛋在掌心中轻轻掂了掂,颤动微微大,说明品质不算差;又捏着在耳旁摇了摇,蛋内没什么声响,说明这枚蛋没有坏掉。

韩玉捋起袖子,往碗里倒了半瓢水,直接下手,把蛋外面的石灰糠外壳慢慢剥掉。最后露出一个完整的鸡蛋来,和寻常的鸡蛋没有丝毫两样。蛋壳完整,呈灰白色。说明品质不算差。

“接下来,破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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