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艺考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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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上游人如织；　只是少了点色彩；　没有像人推销东西的小贩，更没有人给游客示意怎么玩滑轮。
　　所有的小贩都还没走，混迹在人群之中，装作毫不经意的样子，比如林叶旁边的思想者。
　　城管来势汹汹，走路都带着杀气，双脚八字迈开，在街道上就差横着走了，路过的地方都自动被行人让出一条道来。一步一步，离林叶越来越近，到了林叶跟前，他双脚一站，竟然停住了。盯着林叶双手旁边的蛇皮袋，久久都没转移视线。
　　林叶克下心头的慌张，转头看老奶奶，老奶奶紧张的双腿都在打颤，老爷爷没有力气的握着老奶奶的手，似乎想给他点力量。
　　城管棒子一挥，指着老奶奶和老爷爷问林叶：“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林叶知道如果点头说自己是他们孙女破绽太多，先不论林叶穿着得体一看便和他们的不太相符，再者说孙女带着奶奶出来逛街情有可原，但是带着瘫痪的爷爷，拿着板车拖上街怎么也说不过去，最终只有一个解释他们一家出来卖东西。
　　然而说是撇清自己说没关系，等会城管问老奶奶他们来干什么，他们孤立无援，以老奶奶这种样子定然会把实情脱出，避免不了一顿罚款。
　　就在林叶纠结如何回答的时候，苏彦维一只手强有力的搂过林叶的肩膀，让林叶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盯着城管的眼睛，慢声说道：“关你什么事？”
　　城管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权利问这些。再看这两人郎才女貌的，刚刚一时走眼，没准就是两人来这谈谈恋爱，累了在商店门口的阶梯上歇息片刻。往后一扫，看到了背着书包的设计签名的小哥，这一下，就发现竟然是老熟人，呵斥道：“怎么又是你。”
　　小哥无语地抬头看他：“我来这逛逛街。”
　　城管：“你把包打开给我看看。”
　　小哥拔腿走人，城管在后面大喊：“站住！”两只腿就往外追去。
　　林叶在城管看不见影子的时候，松了口气。这一下不紧张了，就发现自己胳膊上有一只手，脸还趴在别人的肩上，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一种她陌生的香味从她的鼻孔钻进去。这种味道不似香水，反倒像是衣物清洗过后残余的味道。脸蛋蹭的染红了，她抬起来，下巴埋到围巾里，低头含糊地说道：“你松开手，人家走了。”
　　苏彦维“哦”了一声，慢悠悠地拿开手，又问了一遍：“你觉得我刚刚的提议怎么样？”
　　他离林叶不足十厘米，早已过了人与人交往最安全的距离，一说话，仿佛是对着林叶耳朵在说般，让林叶耳朵都痒痒的，林叶只能掏了掏耳朵，嫌弃地说：“你别离我这么近，好痒。”
　　旖旎的气氛不见了，苏彦维捏紧拳头，好想一拳打死面前的女人。
　　看这里也不安全了，之前是她思虑不周，以为没有人查，今天来摆摊差点吃了亏，谁知道这里的小贩都成精了，这么经验丰富。可见收入与风险还是成正比的。
　　她扬声对奶奶说道：“我们回去吧，这里不安全了。”
　　老奶奶不太甘心，走过来摸着蛇皮带的带口，不动弹，明显是不想走。
　　林叶继续劝道：“等会城管还会回来的。”
　　奶奶摇摇头：“人都走了……”又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裤兜，那里都是今晚赚的钱，她舍不得离开这个可以让她发财、让她老伴能够有钱买药的地方。
　　林叶还要劝说，一个小姑娘走过来，疑惑地看看四周，自言自语道：“诶？我刚刚还看到有卖手链的，怎么不见了？”
　　有点失望，又不想走，在四周到处张望。看着这单要到手的生意，老奶奶把蛇皮袋拿过去：“姑娘，在这儿。”
　　说完话，拉开了拉链，从里面掏出了一根手链。
　　小女孩惊喜地叫道：“啊！就是这个。”
　　老奶奶把手链递给她，小女孩翻过来翻过去的看，不太满意：“奶奶，这个链口的地方怎么黑黑的。”
　　老奶奶拿过去一看，果然是。
　　小女孩：“还有没有新的了？”
　　老奶奶急忙点头：“有有有。”又从袋子里掏了根出来，小女孩依旧不满意，说这根编的没前面的好看。
　　老奶奶只得再掏一根，小女孩还是找出了瑕疵的地方。
　　小女孩撅着嘴说：“奶奶，你把袋子打开，我自己挑吧。”
　　老奶奶看了眼四周，没有城管的影子，于是打开了袋子。瞬间，里面几十根暴露出来。
　　小女孩挑挑拣拣挑出了一根她觉得最好的，刚准备付钱。
　　城管从林叶背后的商店钻出来，大喊：“干什么呢？”
　　老奶奶只得拿回手链。她揪着手链的手想放回包里，城管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一棍子打了她要塞进去的手：“给我不许动。”
　　手链“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老奶奶吃痛的捂住双手，露出可怜的目光。
　　城管凶道：“别跟我卖可怜，我不吃这一套，今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带着鼓火气，明显是刚刚在设计签名的小哥那吃了亏，人家那速度，跑的就差脚下没闪电到火花了，哪里是这种腰粗啤酒肚的男人追的上的。
　　城管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链：“呵，跟我玩这一套，还收起来，你们以为我都不知道吗？就等你们现行。”这句话说得明显是全部步行街的小贩。说完不过瘾，脚就那么一踢，把蛇皮袋踢得遛了老远。
　　老奶奶没辙，更是心疼她那些玫瑰花，这一踢叶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掉下来，本来花就应该轻拿轻放，刚刚收拾东西就急不知道花瓣有没有掉，现在好了，肯定是被摧残了，想想眼泪都要哭出来了。林叶轻步走过去，在城管教训老奶奶的时候，拍拍小女孩的肩膀。
　　小女孩疑惑地看着她，林叶口型动了动，告诉她让她帮帮忙。只要她否认，城管也算没证据，老奶奶摊子还没支起来，不算是影响市容。
　　谁知道那个小女孩“啪”一声，打上林叶拍她肩膀的手：“你干嘛！？”
　　城管被那边声音吸引，转过去。
　　小女孩气愤地对林叶骂道：“你们也太过分了吧。我就想买个东西，刚刚给我挑现在又不给我，还想让我帮忙，滚吧。真晦气！”拍拍手，就走了。
　　留下林叶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城管轻蔑一笑：“我可逮到了。罚钱！”从不远处拽过来那个包，左右翻了翻，把花拿出来扔在地上，手链也是如此。
　　卖的都是小玩意，被扔到地上粘个泥就卖不出去了，老奶奶急了，跑过去就心疼的抱起来：“别别别。”
　　城管一把推开她：“别动，死边上去！别妨碍公务。”
　　老奶奶哪里顾得了这个，依旧死命抢袋子，想护住还没扔出来的东西。
　　老奶奶央求：“求求你，我是第一天摆摊。”
　　城管可不听这些：“啊呸！你们这些人都说自己第一天摆摊，没用，罚钱。”他也不抢了，手一伸，要钱。
　　老奶奶：“多少？”
　　城管：“两百。看在你年纪这么的份上，收你这么点算轻的。”
　　老奶奶摇摇头，哭着说道：“我没有，我没有啊！”这一付出去，今晚的付出全白费了，还得搭上这些还没卖出去的东西。地上的这摊肯定卖不出去了。往常她一个月也就赚个几百块钱，怎么舍得给出去两百。
　　城管：“老不死的，你别在这给我哭穷，有本事你就别在这摆摊。”
　　这么些天的相处下来，林叶也对两位老人有了感情，她也不舍得看老人坐在地上大哭。更何况老爷爷在旁边都想着急起身，可是奈何自己身子没有力气，硬生生的就是起不来。
　　林叶看着他们，对城管说道：“这钱我来出。”
　　苏彦维拦着她：“我来吧，你钱留着自己花吧。”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开罚款单。”
　　城管收了钱，喜滋滋的开了罚款单，递给苏彦维。苏彦维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罚款人信息，收进衣服兜里。

　　　　
第53章　相处
　　奶奶把蛇皮袋拎起来放在板车上；　临走前对着苏彦维嗫嚅了几声，苏彦维没太听懂，她看到苏彦维迷茫的样子，遂不说话了。直接走到蛇皮袋前；　打开袋子；　从里面抱出一大捧花；　塞到他的手里；　指指林叶，推着板车就那么晃悠悠地走了。
　　留下苏彦维抱着花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林叶亦然。两人隔了大约五米的距离；　苏彦维抱着花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脚步声似乎踏到了林叶的心上，咚咚咚——
　　就在林叶的面前；　他把花的根茎一根根的摆直；　抱起来说道：“你吃过了吗？”
　　林叶老实巴交地回道：“吃过了啊。”
　　苏彦维把抱起来的花又重新放在自己怀里：“那走吧；　我送你回去。”
　　林叶便跟在苏彦维后面上了他的车；　看着他的背影，那在他胳膊弯里只露出头的花莫名有些凋零。
　　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林叶便坐了一副驾驶座。
　　“你来步行街干嘛？”
　　“有点事情处理。”
　　“好呗。”
　　苏彦维想了想又接道：“工作上的事情。”
　　林叶歪头看着他；　轻声：“嗯。”复又想到上次的事情，不太甘心地问他：“你上次为什么没有来？”
　　正在等红绿灯的间隙；　苏彦维恰好得了空；　转头一句深邃的眸子看向她：“我来了；　可是你走了。”语气里竟带了丝委屈。
　　林叶不敢相信这是苏彦维；　仔仔细细地瞅着他面部表情，苏彦维见林叶没给他回应，竟然还在那左顾右盼的，翻了个白眼，只道这女人没心没肺算了。
　　“快年底了，这段时间我有点忙。所以上次说吃饭的事情就耽搁了下来，要不要再越一次？”苏彦维手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击，等着林叶的答案。
　　室内的暖气开得有些足，林叶的脸颊被染的发红：“好。”
　　下车时，苏彦维还是把那些花送给了林叶，林叶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抱着花，斜眼道：“你不是不送我吗？”
　　苏彦维：“我怕花烂了，所以送你，不是非你不可，不要你可以还给我。”
　　两人又恢复了往常的拌嘴模式，仿佛之前的和谐是假。
　　林叶站在车外，直接把花扔进车窗里，苏彦维表示他气愤了：“你怎么还真的不要？”
　　林叶比了个小声的手势：“嘘。”又说道：“我拿回去不好交代，这花我怎么解释。你送的？不好不好，太尴尬了。我走了，这花你好好养吧。”扭头就跑了。
　　苏彦维困惑地把花又一根根的收拾好，心里琢磨着他难道有那么见不得人吗？想到这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把中央镜掰了掰，对准自己的脸，好好看了看，不丑啊，林叶什么审美可真差劲。脚下油门一轰，车后尾气便在地面上方留下一道长线。
　　后面一个月的学习生活也就没那么难了，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观察生活也在期末考试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这期间，林叶和苏彦维出来约过一两次饭，林叶慢慢的也没有之前动不动羞涩的感觉了，她想开了，让这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期末考试之后，林叶学校放假的早，石梅梅沪大放假倒是很慢，她极力邀请林叶去找她玩。
　　林叶这一个学期都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没去过她们学校，看她说不打扰她学习，也心动了，答应明天去找她玩。
　　傍晚，林叶接到苏彦维的电话，彼时她在澡堂刚洗完澡出来。突兀的铃声打断了她穿衣服的步骤，她本不想理会，可是手机却一直在响。索性她拿起，划开手机：“喂？”
　　苏彦维乌啦乌啦半天，林叶也听不明白，林叶手机拿远了点：“喂？”
　　对面乌啦乌啦。
　　林叶在换衣间的格子前，无语的看着电话，里头的人还在乌啦乌啦的说话，她直接挂断。
　　赵雅韵疑惑地问：“谁啊？”
　　林叶：“苏彦维。”
　　赵雅韵：“诶哟，不得了啊。”林叶没管赵雅韵的取笑，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信号不好。
　　第二天，林叶挽着石梅梅的手，宛若一个土包子：“哇，你们学校还有湖诶。”
　　“这是你们的图书馆吗？”
　　“你们学校好大啊。”
　　石梅梅尴尬了，捏捏林叶的手指：“我让你过来是让你给我增面子的，你怎么给我来这丢人了呢。你好歹也是个在市中心的人，怎么弄得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刚刚我俩同学过去，很诡异地看着你和我。”
　　林叶：“没办法，我们校区小啊。”铃声突然打住了林叶继续往下说的**。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苏彦维。划开，苏彦维：“我希望你好好承认错误。”
　　林叶：“？”
　　苏彦维接着给林叶一个范围：“昨晚。”
　　林叶恍然大悟：“哦，昨晚我没回打给你是因为你没有回我短信了，我以为……”
　　“错了，你没给我发了短信。”
　　林叶：“有啊。”然后把手机拿下来，退回手机主页面，打开信息，瞅到了手机上的红色感叹号。
　　林叶接起手机心虚地解释：“我发了，信号不好，没发出去。”
　　苏彦维在那边深深的换了口气：“你在哪？”
　　“我在嘉定区。”
　　“你跑那么远干什么？”
　　“找同学玩，她在沪大呢。”
　　“我正好在这边有点事情，要不要……”
　　林叶乖乖的：“要。”
　　“好，那晚上就去咱们上次去的那家吃饭。”
　　林叶：“你不是想专门来接我吗？”
　　“不是啊，我就缺一个陪吃饭的。”
　　林叶气鼓鼓地挂了电话。
　　石梅梅看林叶打完电话了，跟赵雅韵的反应一模一样，打趣道：“诶哟，姐们儿，有情况啊。”
　　林叶没说话，挽着石梅梅的手，拖着她继续往前走。和石梅梅走了几步路，又突然停下，认真的问石梅梅：“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石梅梅疑惑林叶问的是什么，然后想到自己刚刚随便说的话，点点头。
　　林叶两只手捧起自己的脸，忧郁地感叹：“唉。”
　　石梅梅正要问怎么了，林叶又恢复了正常，放下两只手，若无其事道：“走吧，我们去你学校食堂看看。”
　　石梅梅跟在后面，看着林叶的样子，知道她怕是要恋爱了，如果这都看不出来变化，那她恐怕是个傻子。
　　沪大食堂。
　　林叶在品种繁多的餐食中挑花了眼，最后跟着石梅梅点了碗面条。
　　石梅梅看着林叶碗里的素面：“你也太为我省钱了吧，就吃这个。”
　　林叶：“没事，我来是来找你玩的，又不是来骗吃骗喝的。”
　　石梅梅从自己碗里夹了几块肉，放到林叶的碗里：“吃点这个，这肉经过我们全校学生认证，好吃。”
　　林叶点点头，好心接受了。
　　“嗨，师妹！”
　　一个突兀地问候声响起，紧接着林叶就看到她的视线中，多了一个餐盘，林叶抬头向上望去，师哥笑的跟花似的。
　　他特别热络地就坐下了，惊喜地说道：“诶哟，没想到在嘉定还能碰到你，这地方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看到你我可真开心。”
　　林叶还没琢磨好要说什么，师哥又说了：“上次聚会一别吧，我就特想你。结果约你吃饭你也总说忙，有一天晚上你这么说，结果我在便利店看到你在面包。”
　　师哥是约过她几次，她全找借口推了。这个事情就好比你QQ空间屏蔽了一个人，但是某天你发说说，你们的共同好友看到了跟她谈论就露馅了。又好比微信你拉黑了一个人，从此以后不见还好，这要是见到了，聪明的人也不会多问，只需知道保持距离即可。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上来第一句话直冲冲地问：“你为什么拉黑我？”
　　这些都叫做尴尬。
　　林叶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她正想找个理由给他解释一下。
　　师哥微微一笑：“不过我很能理解。因为我经常在教学楼看到你和同学排练，你买面包是为了不吃晚餐，抓紧时间吧。”
　　林叶很想告诉他，她真不是，买面包是作为第二天早上早饭备用的，她心里MMP，面上还要笑嘻嘻地点头。
　　师哥：“不过啊，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哦。我是导演系的，肯定比你要专业。”
　　林叶垂首一笑：“谢谢师哥。”
　　“不客气，应该的。我认识很多你们戏文的学生，表导演就随便学学，比如你们班何倩希，我跟她就特熟。但是，我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股清流，很认真，认真的女人最美。”
　　“师哥，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们班还有很多学生也是非常认真。”
　　石梅梅看着林叶，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说话的语气都硬邦邦的。
　　“不是不是，你吧……”
　　林叶不太想听他夸奖她了，打断问道：“师哥来这是干什么？”
　　师哥拿起筷子，漫不经心道：“参加党组织活动，可无聊了。就一大帮子人听讲座，参观红色基地之类的。”师哥说着说着，仿佛说道好笑的事情了，对林叶靠近了些，偷偷说道：“我跟你说，沪大的学生可孬了。”
　　石梅梅在旁边捏紧了筷子。

　　　　
第54章　晚安
　　“呵呵呵……”林叶尴尬地对着石梅梅赔笑。
　　师哥不自知，看林叶笑了以为她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更卖力地说了起来：“我跟你说；　今早参加活动；　沪大学生一个个的打了兴奋剂似的；　举手发言。”
　　林叶低头吃面条，石梅梅亦然，师哥看两人没理会他；　落寞地收了嘴。
　　林叶和石梅梅因为有了师哥，草草的吃完饭；　拿着碗起身；　林叶客气地说道：“师哥，你慢慢吃，我们走了。”
　　师哥听到，咽下自己的饭：“我也吃完了；　你们去哪？”
　　石梅梅低头摆弄自己的碗筷，明显不想理他。林叶回道：“我们随便逛逛。”
　　师哥：“哦。那我跟你们一起吧，今天来参加活动的领导还在开会，校车要很晚才发车。正好没事；　不如一起逛逛校园。”
　　石梅梅皮笑肉不笑地说：“沪大有什么好逛的，学生都那么孬。”
　　师哥挠挠头：“跟林叶一起，心情都会变好的。”
　　林叶：“师哥；　等会有人找我们；　不太方便一起逛。”
　　师哥不甘心地：“真的不用一起？也许大家可以一起玩。”
　　林叶瞅着他；　就是不说话；　石梅梅低头继续玩筷子。
　　师哥：“好吧，你们去吧。”
　　两人一听这话，赶紧脚下抹油，消失在落寞的师哥视线里。
　　和石梅梅逛了一圈，石梅梅想起正事：“前两天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想找私人拍写真，你问问你们学校有没有摄影系的学生接活，价格好商量。”
　　林叶沉思道：“想拍什么样的？”
　　石梅梅打开微信，看了眼要求：“日系萝莉。”
　　“接。”
　　石梅梅：“那我把那个女孩子推给你，你做中间人。”
　　林叶：“为什么我做中间人？我们直接干啊。”
　　石梅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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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叶跟石梅梅解释，这种风格的写真不难，她们可以开始做她们之前的计划。石梅梅对此表示这个决定十分草率，她不好意思开口，让林叶来说跟别人交涉。
　　林叶便跟那个女孩子联系，给出的条件是不满意可重拍，价格要的不算低，女孩子竟然一口答应了。
　　石梅梅看着手机屏幕显示两人最后定下的数字，双腿打颤：“一套800？”
　　林叶拉着石梅梅坐下：“你能不能有出息点？就这样子家里还开超市的呢？”
　　石梅梅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是，我担心啊。你怎么要这么多钱？”
　　林叶跟她解释：“不要价高点，她不会找我们的。再说，这个价格不算高，很学生价了，摄影系都开价1500　”
　　石梅梅慌得嗓子都变声了：“不算高？咱们这可是第一次给人拍照。”
　　林叶拍拍她，安慰道：“放宽心。”
　　“我怎么放宽心，陈琪珊现在忙着期末考试，她哪有功夫过来，你跟人家定的时间跟陈琪珊商量过了吗？”
　　林叶无所谓地说道：“不用商量，我找个班里同学过来帮忙。”
　　“你同学……”
　　石梅梅昏厥。
　　事情就这么火速地被定下来了。
　　分别前，石梅梅跟林叶挥手，心如死灰。
　　林叶偷笑看着石梅梅的样子，她岂是打无把握仗的人，她想找的同学是程思行。程思行有一套专业的设备，家里还有专业指导，林叶曾经问过他学摄影学了多少年，程思行告诉她从他很小的时候就玩了，从胶卷机开始算算年头，可是现在才学的摄影系小伙子小姑娘的前辈。
　　林叶就好奇了，要是这样他还考什么戏文系，程思行摇摇头没说，那时他眼里星光闪烁，林叶不懂那种情绪。现在想来，是真的热爱吧。
　　就算如此，他也没有丢下他的机器，林叶经常看到他在校园一角对着小猫咪、植物的花茎拍拍拍。
　　看着前面如丧尸走路的小傻子，林叶不忍，告诉了她内情，石梅梅瞬间神采奕奕。
　　“这太好了，不过人家会答应吗？”
　　“会的，他很乐于尝试一切他未知的领域。”
　　“棒！”
　　林叶拍拍前面走路都在飘的石梅梅：“拍摄没问题了，P图还是要靠你的。”
　　石梅梅又颓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