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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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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野只笑不说话,他打开宿舍门,谢有光给西稚安排的房间在一楼,房间不大却五脏俱全,十分干净。
明野开了电视,调到春晚继续看:“你看会电视。”
他从袋子里掏出西稚白天买的内衣,钻进卫生间,西稚跟了进去,发现明野在洗她的胸衣和内裤。
“我自己来吧。”她不好意思道。
明野说:“身上的也脱了,我一起洗。”
西稚脸红:“你洗了我穿什么?”
明野打趣:“这没有别人,你光屁股也没关系。”
他见西稚不动,啧了一声:“快脱。”
西稚转身跑了,明野一手泡沫打算出去追她,她眼疾手快,把明野锁在卫生间。
明野扣了扣门,坏笑:“怎么着,帮你洗衣服还不乐意了?”
西稚软糯糯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没你这样洗衣服的。”
明野洗完内衣裤,朝外面喊:“你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西稚倒是挺怂的,锁扣咔哒一声开了,他推门出去,她手里拿着毛巾:“我要洗澡。”
明野把吹风机插上电对着湿漉漉的内衣裤吹热风。
西稚洗完澡出来,他把吹干的内裤放到一边,抱住她:“我闻闻你香不香。”
西稚手臂凑给他,明野笑着说:“不错,挺香。”
他举着吹风机将她头发吹干,脸埋在她头发里狠狠蹭,西稚有些痒痒,推他胸口,撒娇一样欲拒还迎:“走开。”
明野手向下暧昧伸过去:“好点了吗?我摸摸。”
“还有点疼。”西稚说完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后天明野恢复训练,明天她就得离开,要半个月摸不着明野,于是连忙改口,红着脸说,“也没那么疼,你轻一点。”
明野翻开背包,拿出酒心巧克力,问她:“知道为什么今晚不让你喝酒吗?”
西稚摇头,明野拨开包装,喂她吃:“你昨晚喝大了手酸脚软的使不上劲,我一晚上就跟奸。尸一样,不奸吧对不起自己,奸吧又特别有负罪感,你说气人不气人?”
西稚:“…………”
第52章 走火入猫
酒味入喉,一阵甜腻。
西稚砸吧着嘴; 从酒味里咂摸出一丝甜味。
明野吻她嘴唇:“今天只准喝一点; 一点没关系。”
他嘴唇上粘着从西稚嘴里渡过来巧克力褐色的渍; 亲她脖颈:“你刚才输了。”
小猫精心里一忐忑:“输了怎么办?我要自己动吗?”
她皮肤雪白; 在光下更是白得发亮,明野蹭上去的那点巧克力痕迹在雪色的肌肤上尤为扎眼; 西稚觉得脖子粘粘的; 要擦却被明野按着手。
明野“扑哧”一笑:“那么想自己动?我如果拒绝你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西稚说不想是违心; 说想又觉得很无耻,明野戳她额头:“再过两个小时就是新年了,咱俩四舍五入也算在一起一年了; 我只是想对你说……”
他顿了顿,神色忽然认真:“我是你男朋友,你不需要瞒我什么。”
“你有什么心事; 什么秘密都可以告诉我; 别压心里。”他捏她柔软的脸颊,“你不说; 怎么知道我介不介意?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也可以告诉你; 我喜欢你; 就什么都不介意。”
西稚凝视明野; 从他灿烂的眸光里感受到他内心强烈的温柔和波动。
这瞬间; 她猛然从心底里产生一股想要告诉他一切的冲动,她隐隐觉得,温柔而爱她的明野; 即使知道她是一只猫,也依然会爱她,她以往的那些顾虑可以通通不作数。她甚至还觉得,明野也许是知道的。
她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却意外强烈。
明野轻声说:“等你想好了,就和我说?”
西稚仿佛受了他深情的蛊惑,轻轻点了头。
——
烟花炮竹声一晚上没停过,今年的除夕夜西稚过得很安逸。不似往年被鞭炮声吓得到处乱窜,她被明野抱在怀里,比世界上任何避风港都要安全。
家属宿舍的单人床很小,两人挨得很近,不隔寸缕贴在彼此身上,身上还冒有刚才运动后出的细汗。明野靠在床头,把她搂在怀里,看着春晚上的相声时不时傻笑。
他大脚亲昵地摩挲西稚的小腿,这动作让她一阵舒服,又往明野怀里钻了钻。
“出来放烟花棒!”临近十二点了,杜杰在外面敲玻璃,喊他们出去。
明野懒洋洋,滑溜下身体,在她胸口蹭,他声音低哑,像是撒娇:“去不去?”
他正说着话,西稚已经爬起来穿衣服了。
明野蹭了个空,哭笑不得:“刚才不是还喊累?杜杰一叫你就有力气了?”
西稚把明野的小猫内裤拿过来,明野被子一撩,大咧咧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你把明明榨干了要负责,我没力气,你帮我穿。”
女孩一副你怎么那么不要脸的表情,手上却喜滋滋地帮他套裤子:“屁股抬抬,好沉。”
明野像个小孩子,掏出新买的红袜子,拿过她的脚啃了一口:“我也帮你穿。”
杜杰不耐烦地敲窗:“来不来?快放完了。”
西稚三两下套上衣服跑了出去。
明野慢悠悠跟在她身后,见她去和几个国防生要烟花棒,点了根烟,把打火机递给她:“用这个点。”
他悠闲地坐在花坛边抽烟,看女孩拿着烟火棒一脸欢欣的笑意,自己也在笑。
杜杰走过来:“你不去玩坐这干什么?”
明野眯着眼睛:“抽根事后烟吸引你注意啊,不然怎么显得我和你们这些单身狗不一样呢?新的一年来了,帅的人名草有主,丑的人依然是狗。”
杜杰骂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欠呢?”
明野装逼成功,给杜杰递了根烟,走到西稚身边。
乌云遮住月华,夜里炮竹隆隆。
西稚举着烟火棒,灼灼闪亮的光映在女孩稚嫩的脸庞之上。
她偏着头,笑得弯起薄薄的唇瓣。
明野握住她的手,万千烟花忽然升空,将无边黑夜照得通明。
“十二点了。”明野忽然低下头,轻轻亲她脸颊,“许个新年愿望吧。”
西稚踮起脚尖回亲他,认真地许愿:“我想每年都和你一起放烟花。”
——
阳春三月,柳树抽芽。
集训营两个月的训练结束,回学校前谢有光还有点不舍得明野,到大门口送了送他:“回去再考虑一下,如果毕业后想进部队,叫赵阳给我打电话,比起那些刚入伍的新兵蛋子,我更愿意带你们,素质好意识强。你们谁想过来都可以联系我,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眼光放远一点。”
明野点头,谢有光问:“点头是什么意思,来不来啊?别磨磨唧唧的,痛快点给个话。”
明野说:“就是敷衍一下的意思,我不来。”
谢有光踹了他一脚:“赶紧滚吧。”
明野笑着和他道别,上了去火车站的巴士。一行二十个人是学院老师带来的,离开也是老师带队,路上不能乱跑,连去厕所都要打报告。明野上车后给西稚打电话,他早在过年的时候就让西稚买了回程的火车票,特意叮嘱她买软卧,如果运气好还可以和他碰到一个车厢。
西稚接了电话:“我到火车站了。”
老师将火车票发下来,明野看了一眼:“我五号车厢。”
西稚是一号车厢,她想了想,说:“我找人换车厢。”
明野:“不用,两天就回学校了,你就睡一号。”
西稚最近格外粘他,每天都要拉他说好久的话,有时他赶着去晚训,西稚还拉着不准他走,他好声好气哄她放手,她一瞬间就眼泪汪汪的,好像受了欺负一样,明野偶尔也挺头疼的。
明野上车后发现西稚竟然在,她坐在五号车厢他隔壁的软卧包厢。
女孩穿了一件白色卫衣,扎了个干净的丸子头,杏核眼睁得大大的,手里捧着一盒酸奶在喝,见他来了酸奶一扔连忙出来站在过道上。
“我和这个床的人换了车厢。”西稚一见他,眼睛就湿起来。
明野无奈,将行李在床上:“你想换就换吧。”
西稚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没有,有什么可不开心的。”明野问,“你包厢男的女的?”
西稚哼哼唧唧的:“男的,那个床的女孩子不喜欢这个包厢,所以愿意和我换。”
明野穿着身上的迷彩服到隔壁包厢转了一圈,床铺上躺了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见他进来不约而同抬起头看他:“你去我那睡,和杜杰换。”
明野把西稚的行李提走,西稚跟屁虫一样围在他身后,拉他的胳膊。
“怎么了?”明野停下问她,西稚只是摇头,不说话。
火车上人多口杂,即使是软卧包厢也有四个人,明野这半个多月也想她想得厉害,但是碍于有人在也不方便干什么,他侧身让西稚上他的下床,抱着她看电影。
西稚一个劲朝他怀里钻,明野在她耳边说:“别闹,这里有人。”
西稚肩膀一抖一抖的,声音潮湿:“你亲亲我。”
明野亲亲她脸颊,没有深入,低声道:“回去再亲。”
西稚咬着嘴唇,默默爬回自己的床。
明野放开被子遮住自己起反应的地方,躺下来背过身朝着墙壁,他私心确实不想让西稚换车厢过来,火车是公共场合,看得见摸不着只能隔靴搔痒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痒。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是初尝情。爱滋味的年轻人,一连半个多月没碰荤腥,早就耐不住了,西稚换车厢过来和他睡在一个包厢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滋味就像饿了几个月的人身边摆了一盘北京烤鸭却不允许吃一样难受。
上车的时候是晚上十点,车顶灯不一会就灭了。明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看了一会电影到凌晨两点才模模糊糊有点睡意,他放下手机刚准备睡觉,身后忽然伸出一双小手探进他被子里,紧接着西稚钻上他的床。
床铺拥挤狭小,明野转过身,看着女孩明闪闪的眼睛,压低声音问:“你干什么?”
西稚堵住他的唇瓣,有点急迫又有点贪婪吸他舌头,明野身体一阵发烫,反手搂住她按在床上亲。亲了一会,他又觉得这样不过瘾,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被子蒙住头把她嘴唇啃得又红又肿。
西稚手在他T恤下的胸膛乱摸,又去碰他皮带扣,明野骤地反应过来,拉住她:“这是火车。”
西稚不管不顾,走火入魔了一样,明野抓住她的手,仔细听了听上铺两个人在打呼,才在她耳边说:“别乱来,在这招我又不能做,你想憋死我?”
西稚声音带着哭腔,趴在他怀里:“我难受。”
明野掰正她的脸:“又乱喝酒了?”
西稚拼命摇头,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抽抽搭搭地哭。
西稚一哭,明野不知所措,他要坐起来,又被西稚按回床上。
她揉他裤子,用了点力气,明野疼得肩膀一抖,听她嘟嘟囔囔:“我想摸。”
明野愣了好一会,西稚也不动了,就这么静静抱着他。
列车驶过幽深的深山隧道,车窗外升起柔和的月光,照在山边郁郁葱葱的植物上,留下暗暗沉沉的阴影和光亮。
明野忽然意识到了西稚反常的原因。
春天到了,猫该叫。春了。
他反应过来,感觉到女孩皮肤上的触感极热。
“那也不能在这。”明野低声安抚,“一动床就摇,他们会听见。”
明野哄她:“再忍两天,回学校以后……”
“忍不住了。”西稚呼口气吐在他脖子上,温度滚烫得能把他灼伤,她声音哽咽着,“都忍半个月了。”
火车行驶速度慢了下来,列车员走过来敲隔壁的房门:“w市的乘客准备下车了。”
明野想了想,把西稚从身上推下去,从行李架上取下两人的包。
西稚迷迷糊糊跟着他,明野等车停稳,没和教官报告,直接拉她下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双更,特别可爱!!!!
第53章 猫猫自危
那年春天发生了很多事,每一件西稚都记忆犹新。
好像漂浮在昨日空气里细小的微尘; 每当她仰头看向太阳; 便轻轻飘来散在她碧绿色的眸子前方。
第一件事是明野被记了处分; 留校察看。
原因有二; 其中之一是那天凌晨他带着西稚在w市下车,事后他给带队老师发了消息认错; 老师平日也是喜欢这个学生的; 见他态度不错也平平安安回来了; 心里想帮他一把。
“赵老师问起来,就说你中途晕车吧。”
明野点了头,不知算应还是没应; 老师也没放在心上。他以为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懂得怎么避重就轻,因为晕车没打报告下车,因为去站台买东西耽搁了时间没能上车怎么看都比无缘无故带着女朋友跳车好太多。
而赵阳问起来的时候; 明野却只是说:“私人原因。”
他站在办公室; 背着手身姿笔挺,眼神无惧; 回视赵阳。
带队老师打圆场:“私人原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明野说:“我身体没问题。”
赵阳冷笑:“去了趟部队回来倒是越来越嚣张; 谢有光教的你不守规矩?”
明野面色不改:“没有; 谢教官很好。”
赵阳这次没罚他俯卧撑和绕圈跑; 他对明野期望很高; 而期望越高也越严厉,明野做错事他是最生气的一个,他没多说也没动手; 直接给他记了大过:“我倒想看看你档案里带过以后怎么办。”
带队老师出来后恨铁不成钢骂明野:“现在心里舒坦了?你从大一到现在跟着老赵不知道他脾气?服个软我给你求个情,晕车这种生理原因,他再生气也不会给你记过。你知道过记在档案上对你意味着什么吗?”
明野朝他道谢:“可我不晕车,只要毕业前不犯事,档案可以抹掉。”
明野话这么说,没过多久又犯了事。
而这次事的恶劣程度比跳车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件事加起来直接促成了留校察看的处分。
明野跟何单打了一架。
事实上何单没办法和明野动手,是明野单方面把何单打进了医院。
春天是动物躁动的季节,也是人类和精怪躁动的季节。
西稚每一分钟都缠着明野,晚上很少有回宿舍过夜的时候。
学校里的猫像约好了似的,一到晚上鬼哭狼嚎,西稚有时候好好地趴在明野怀里和他刷微博聊天,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拔高的猫叫,她就又被勾起来了。
如果不是明野按着,她都想从窗上跳出去。
她回来后,何单找过她几次,每次都卡在刚刚好明野不在身边的时候。
猫精有猫精的骄傲,何单这种省状元学霸猫更骄傲,他觉得自己高别的猫一头,不愿意找普通猫叫。春。可成精的猫又太少,方圆几十里之内只有西稚一只母猫,何单蹲了她好久,每次看见都上来骚情一番。
西稚每次都把他赶走,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某天,一个春天没叫的何单终于忍无可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决定动手不动口,他见西稚站在图书馆后面,使了吃奶的劲把她朝小树林拖。
西稚叫声惨得整个图书馆都听到了。也是何单不走运,那天西稚是在等明野从图书馆出来,明野借书耽搁了一会,他出来看到这个场景揪着何单直接把他鼻梁打碎,肋骨踩断了两根。
赵阳不动手只记过策略没有保持住多久,明野跟他杠上了,抵死不认错,被赵阳打了两巴掌,记留校察看。
西稚去找赵阳把情况说了,赵阳冷静下细想,明野确实不是冲动的人,以前别人打在他身上他都不还手,这次把人打得这么重肯定事出有因,但他要面子,明野不和他低头他也咬着不给他撤销处分。
两个人杠着杠着,留校察看就成了板上钉钉,赵阳想把明野性子磨一磨,也给自己台阶下,快毕业的时候再把处分去了。他虽然老脸要紧,可明野毕竟是他最喜欢的学生,影响档案前途这种事,他到底做不出来。
明野也不在意,每天上课陪陪西稚,全然忘了留校察看这回事。
记忆里第二件事是学校出现了连环杀猫狂。
第一只猫被发现溺死在学校的人工湖是个清朗的上午。
园丁组清理湖中漂浮的水葫芦时从水草里发现时,尸体被泡得发涨,毛发都从身上剥落。
本来猫喜欢吃鱼,偷偷摸摸潜入人工湖捞鱼吃不小心溺水而亡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就像西稚去年一样,可问题是这只猫被挖去了双眼,死状极其惨,一看就是被虐杀的。
书记将这件事上报,管理局当即成立了调查组。
西稚猜书记一定从中打了小报告,因为专案组第一个嫌疑对象就是她。
具有屠猫的暴力倾向、被学校的猫咪孤立怀恨在心、有过怂恿男朋友剃书记毛的前科……
西稚看着专案组罗列的一系列罪名,都觉得她自己很像凶手。
可当法医测出死亡时间,调查组调出校外酒店入住记录后,发现西稚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半个月开房十三次。”管理局领导轻飘飘丢出一句话,“这么频繁都没被发现?”
西稚被领导盯着头皮发麻,小声回答:“没有。”
管理局又去调查学校人工湖的目击证鱼。
一圈十几只猫精围在湖边,锦鲤们吓得口吐白沫,正值大中午太阳炙热,它们躲在桥底的水葫芦下面不肯出来,十分抗拒,连歌也不敢唱了。
“我们是人道主义猫,不会在办案期间滥杀无辜。”领导威胁它们,“你们坦白从宽,我们中午就去旁边活鱼馆公款消费,你们负隅顽抗,我们就廉洁奉公午饭自行解决。”
一只年老的鱼颤抖着说:“那具尸体是中午从桥上丢下来的,我们当时都躲在桥下面乘凉,等看见的时候,尸体已经漂到水葫芦下面了。”
“骗谁呢?”领导拧巴着粗粗的眉毛,“你见过有中午丢尸的?”
锦鲤见他不信,肚皮翻过来一副要命一条的架势:“我就知道这些,不信你拿我去烧烤吧。”
领导见问不出话来,查了几天毫无头绪,只得和调查组离开。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第二只遇害的猫咪出现了。
这只猫被发现死在生物学院标本室的福尔马林池里,按理说一只猫出现在生物学院的实验室也不奇怪,实验室小白鼠多,饿极了去偷吃不小心掉进去也是有可能的,西稚当年还干过贩卖老鼠的营生。
可问题就在于这只猫的死状比上一只还要惨,被人用刀子穿肠破肚,内脏流了整整一池子,前来调查的管理局人员把午饭吃下去的鱼刺都吐了。
这下问题严重了,上面怀疑这是连环屠猫案件,凶手极有可能再次行动,于是不得不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生物学院每层楼都按有监控,专案组向学校要来监控,排查后发现遇害猫竟然是自己走进去的。
标本室没有监控,里面发生了什么没猫知道,而关于凶手的排查也没任何结果。
一时间H大猫猫自危,害怕成为下一只受害者,出门叫。春都要几只猫一起行动。
领导破不出案急得直掉毛,一群猫结伴从他面前经过,他指着它们烦躁地骂:“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春?思想觉悟这么低,怪不得你们过不了成精考试。”
几只小猫吓得拔腿跑了。
专案组的调查一时陷入没头绪的死循环。
第三件事是管理局在猫咪秘密花园放了一则视频。
关于猫精被人类发现真身后的逮捕审讯流程——在被发现的三分钟之内,管理局的人一定会出现在现场,将受到惊吓的人类和犯了错的猫精带回管理局,消除记忆和打回原形都在三天之内完成。
人类被消除记忆后,会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而猫咪三年内不准成精。
西稚看完以后心惊肉跳,和暗暗讨论了一宿。
她担心自己以后也会落得和视频里那只猫一样的下场,暗暗笑她脑瓜子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晚西稚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除夕夜里明野对她说的话,秘密这东西藏在心里久了会发酵出些憋闷的滋味,明野说她不说怎么知道他不介意,西稚心想他说得没错,这些事总不能瞒他一辈子。
西稚被那个视频刺激到了,给明野打了电话,支支吾吾了很久,牙一咬:“明野,我有话想和你说。”
她平日叫他明明,很久都没叫过他明野,明野听了没有表现惊讶,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轻声答应:“好,明天下。体育课我去找你吃饭。”
——
那年春天学期的体育课,西稚总是请假,后来老师不准她请,她只能逃课,学校规定三次点名不到按挂科处理,西稚把机会用完了就只能乖乖上课。
别的女生跳体育舞蹈,她请见习假坐在一旁,老师被她气得冷笑:“你一个月到底来多少天姨妈?想挂科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西稚当然没来姨妈,也不是有意翘课,只是明野体力太好,她又正值特殊时期,每晚折腾到半夜才肯罢休,早上起来动一动就疼。体育舞蹈课是需要跳的,她这状态别说跳,挪动步子都火辣辣的。
三月学校樱花开了,体育场旁边是一条樱花小道。昨天夜里下了大雨,枝头的花被打落浸在地上的积水里。
西稚穿着练体育舞蹈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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