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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迹之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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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着看了看伊岚男人转身吩咐属下做事,自顾自地上了她们的车。
楼夜雪被人扎成粽子然后扔了上车,蒙着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就连嘴也被塞了一大块破布,那群人的手法怎么看怎么熟练。楼夜雪在心里暗骂那群傻蛋,黑漆漆的天,不用蒙着眼也明显什么都看不到好吧?
伊岚在旁边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一直挪一直挪,直到碰到楼夜雪才安心地松了口气。她们身边一直有人看着,几个男人似乎是无聊得紧,开始闲聊了起来。
楼夜雪听着心就凉了一截,这群人里有好几个这里的人,这说明他们对这一带非常熟悉,要逃恐怕很难。再来,这群人确实是今天开会提到的那些。他们在这里埋伏了好几天,就想逮几个军区的人她们比较幸运地撞上了,但她搞不懂他们的用意,现在的形势虽然不至于紧张,但也没那么松吧?明目张胆出来绑人也真不怕死。
车上的资料肯定是被发现了的,有些东西楼夜雪没写在上面,相信伊岚也不会,因为她记东西向来龟速。不过还是会担心,那份东西很可能会要了她们的命!
车颠簸了三个多钟,一路兜兜转转而且车速不快,应该是进了深山区。如果一路记忆没错的话车停下了的地方应该在基地的东南方,只是离那地方十万八千里。
现在大概是晚上九点多,按理这个时候她们已经回到基地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立即发现她俩不见了。
手表被她丢在了被抓的路上,那表质量杠杠的,压也不会坏,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雪埋了发现不了!
老天保佑啊!!!!
楼夜雪祈祷的时候正好车停了下来,两人被丢下车,然后压着进了一间屋子,又被粗鲁地扯下蒙着眼睛的布条和嘴里塞着的破布。
偌大的房子摆设着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东西,乱中有序。一个两米开方的水池装满了水,它的上方有一个吊架。
房子装修虽不怎么样,但在这个地区,能弄成这样也算不错了。
而且在这种地方弄一个刑房,那更加是不错了!
楼夜雪暗暗觉得这群人不是一般的大胆,不过里面好,或许外面看还真是一破草屋,这时代表里不一的东西实在太多来。
她们的对面坐着的是不久前跟他们说话的人,手里的资料就是她们开会用的那个。
男人抬起文件夹,眼神锐利:“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一些有用的东西!”
楼夜雪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抬起头看着那人,“都在里面了,还有啥能说!”
伊岚自知耍心眼耍不过楼夜雪,只好乖乖低头闭嘴,当作没听到,靠着墙准备解开手上的绳子,不过这绳子见鬼的就是解不开,打的结高得连碰都碰不上。
“呵呵,没事,我会让你们说的!”抬手手指向后勾,一个年轻的黄毛男子上前听他说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男人翻着资料,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湫,上面不写着吗?”楼夜雪向着伊岚伸了伸脸:“我旁边这好心的呆瓜叫陈小君!”
伊岚低着头不作反应,私底下牙痒痒地想揍楼夜雪一顿。
“呵,你倒是坦白!”
“那是!冒昧问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要是想杀了抛尸就给咱俩顿好吃,别让咱们饿着上路。要是没那打算,留咱们在这玩几天记得让咱们好吃好住!”
男人眯起的眼散着危险的光,充满血腥气味的压迫感害得楼夜雪呼吸一滞。
“你很特别!”
楼夜雪呲牙一笑,语调随意轻松,“必须的,太平凡容易被埋没,多少流传千古的人都是特别的啊。大叔你这么说,证明我这个人有名垂千古,万世流芳的资本。啊,而且大叔你也很特别啊,这架势走在街上绝对没有人敢给你挡道。所以说在这个时代被人说很特别绝对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又所以,我很高兴!大叔!”
男人的唇角轻勾,“你很会说话,希望一会,你这张嘴也能像现在这样滔滔不绝,不然受苦的可是你!”
“没事,上帝创人不就是为了让人受苦的吗,那是人类的本职工作,定当履行啊,你说是不是!?”无所谓的口气,不是不害怕,是不能让人知道你在害怕!
正说着,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就了下来,一个娇媚的女声就响起:“老大在哄美女呢?”
男人眼也没抬一下,站起来优雅地理了一下衣服,“知道怎么做了吧?我只要我想知道的东西!”说着就走了出去,留下那个女人和两个男人。
女人上前用两只手指抬起楼夜雪的脸,露出一丝赞叹的神色,“妹妹长得可真漂亮,怪不得咱们老大那么耐心,怎么样,要不要跟了咱们老大!”
楼夜雪呵呵地笑了两声,一脸的认真,在一些词的音咬得特别重,“大姐你也长得很‘漂亮’啊,就是气质不咋滴,不过你要是想变得有气质点,我可以给点意见的,当然这是要收费的,价格另谈,有兴趣请预约!至于要不要跟了你们老大,我想还是算了吧,你俩怎么看都‘比较般配’,‘郎才女貌’,就没有比你们更合适的了。”
女人也不生气,狭长的细眼带着淡淡的笑意,“啧啧啧,那么伶俐的一张嘴,说出来话怎么就那么不讨喜啊?”
楼夜雪皮笑肉不笑,圆溜溜的眼睛闪着微光,“没办法,这嘴说话挑对象,配置话语自动转换器,我也控制不住,你别介意,更别计较。”
对着讨厌的人,话自然也讨厌了!
“当然,跟两个临死的丫头我能计较些什么?””这样啊,大姐赏碗吃的吧我们吃完好上路,免得下去了又爬起来叫你给我们烧香,多麻烦是吧?”
“上路?”纤细的涂了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摇摆了一下,“如果你们好好地回答问题,我自然会好好地送你们上路,如果不是,就没那么好受了?”
“怎么不好受发,大姐你能示范一下给我看吗?好让我看我,然后想想要怎么样回答比较好。”
女人气得有些抓狂,“直愣愣地甩了楼夜雪一个耳光。
楼夜雪偏着头感觉口腔有些血腥味在漫开,但还是抬起头呲着牙,“嘶,给点预兆啊大姐。”
伊岚在旁边急忙提醒楼夜雪,“你丫的别把她惹火了一刀捅了你。”
“你以为我们不惹她,她就不会捅啊?”不过逞口舌之快的下场可能是被多捅几刀。当然,楼夜雪没那份心思故意气人家,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小丫头,别想着拖延时间,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那好吧,我不说话了。”
“聪明明,不过,晚了!”直起身体, 女人回头看了看两个蠢蠢欲动的男人,眼里满是笑意,不过很是骇人,勾起的红唇让人毛骨悚然,细白的手指被毛巾仔细的擦着,优雅地吐出了几个字。
☆、第四十八章 受辱
“两个不要在后面叽叽喳喳了,想上就快点吧,我还要问话呢!”语调轻缓,好像在说要吃饭就吃吧那么简单!
楼夜雪还不至于不理解这女人的意思,猛地抬头,眼里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恐惧。她没想到这个,从来没有,明显伊岚也是。
“你们想干什么!”伊岚看着一直盯着她们看的两个男人,心里发毛心里发毛,妈的,别那么狗血啊?转过脸问楼夜雪,“怎么办啊?”
楼夜雪脑袋嗡嗡地响,根本想不出办法,颤巍巍地问,“商量一下行不?”
女人似乎是感兴趣了,戏谑地笑了一声,”哦?妹妹你要跟我商量些什么?还是说你想求饶?”
“这么做你没什么好处吧?你能保证过后我们真的会说出你想要的?真拿不出你那老大也不会放过你吧?“女人风情万种地笑着,”你在替我担心吗?不用了妹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把话说出来!还有不要拿他压我,我不受着一套的!”
楼夜雪心里越来越没底,咬牙威胁,“我敢保证,你要让他们碰我们,你想知道的,我们一个字也不会说!”
细长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笑容残忍,“你在威胁我吗?”
伊岚急了,“就是威胁你,要真来这套,你一个字也别想从听到!”一边加快解开绳子的速度。不过不知道这些人搞什么鬼,竟然真的解不开!
女人似乎看穿了她们的动作,“我不接受威胁,而且你不用费劲了,你们解不开的。就算解开又怎么样,你们以为你们能走得出去吗?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在寒冷的山区呆上一个晚上就足够要你们的命了。所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伊岚梗着脖子,“不试试怎么知道,死在这我当是因公殉职了!”
“真是好笑,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么做,不过,“女人顿了顿,看向楼夜雪,“我很看你不顺眼!所以,”眼神凌厉地刮向那两个男人,”你们还站着干什么?不动手是吗?”
两个男人会意地对那女人笑笑,急色的笑容很是刺眼,但一个人还是试探地问:“宁姐您不会告诉老大吧?”
被叫宁姐的女人慢慢地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 “你认为我那么有空说这些破事?!”
男人领会地笑出声, “哈哈,那谢谢宁姐了!”
“行了,别罗嗦,手脚利索点!”宁姐在旁边坐着也不走,一副优雅样子好像在等什么好戏上场!!
“哎,你要哪个?!”一男子色迷迷地看着楼夜雪,眼里的精光不言而喻,而另一个似乎也一样。不是伊岚长得不好看,只是那帅气的脸和182的身高近乎让人觉得她就是个男的,相比之下,楼夜雪那清秀的脸和漂亮的眼睛就太对男人的胃口了。两人对视了一会,一男的拍拍另一男的的肩膀,豪爽地说:“轮着上,你先了吧哈!”说着上去拉开一听到他们对话,就想护着楼夜雪的伊岚。
伊岚拼命地挣扎着,站起来把那男人撞到,看着另一男人捉住不断往后缩的楼夜雪,放声嘶吼: “你他妈放开她,做这种事你他妈的不是男…”
啪的一声,站起来的男人狠狠的一巴掌甩下来:“死八婆,我让你骂!”然后又是一巴掌!
楼夜雪紧张地往后缩了缩,头脑一片空白,恐惧感迅速苍白了脸色。被绑着双腿使不上力,一下子被扑上来的男子压在身下。她知道伊岚在发疯的挣扎怒骂,也知道,她帮不了她!
嗤啦一声,楼夜雪被衣服撕扯开的声音拉回了空白的思绪,眼泪一下子湿了一脸,身体不自觉地死命地挣扎,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摆脱残酷的对待。
把伊岚拖开老远的男人笑着跑过来帮忙压着楼夜雪乱踢了脚:“还真能折腾啊!”
“这样才过瘾嘛!”
女人看着眼前的景象,掐灭了手里的烟,走了出去:“给我快点,别浪费我时间!”
绑紧在背后的手腕被勒出深红的伤痕,好像随时会溢出血来。不像以往那般有时间淡定地把绳子解开,在这一刻,混乱没有章法的动作只是让自己被束缚得更紧了些。
被绳子绑紧的地方传出锐利的痛觉,可是那抵消不了心底的恐惧。
她是害怕的!
隐忍是哭喊溢出,楼夜雪拼命地扭动身体,“放开我,放开…王八蛋,你有种放开我,放开!”
“哈哈哈,真有意思,她叫我们放开呢!”
男子慌忙地接着冬天繁复的军服,凑上去亲楼夜雪的脸,被楼夜雪凑上去咬上了他的脖子,男人一把把人扯开了,一巴掌甩了过去,“臭八婆,看老子我不干死你!”
楼夜雪声音嘶哑地推拒着身上的人,厚重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哭声怒骂似乎没有任何用,但没有人求饶,她不会,伊岚也不会。
这是她们身为一个军人坚守的信念,决不向敌人求饶。
而且,就算求饶,也没有人会听的!
伊岚哭着蹭着地想要爬过来,声音嘶哑,“放开她你们这些禽兽,住手,住手…刚动她我保证杀你们全家,你他妈的快给我住手啊!”
“不要,放开,给我放开,啊……不,不要!”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充斥着没敢而脆弱的神经,楼夜雪拼命地想把手从绳子的束缚中抽出来,但传来的只有敏锐的痛觉。
“风轻扬,救我风轻扬,救我,救我!”近乎绝望的声音传出,身体用尽力气地推拒,眼泪早已经朦胧了双眼,意识模糊,脑海里却清醒地记着这个人。
唯一记得的一个人!邪魅的,严厉的,流氓的,认真的,温柔的,在瞬间涌进了脑海,满满的全是他!
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吗?!
救我,我不想这样,救我,风轻扬!
你说过会一直看着我的,现在呢,你在哪!
救我啊,风轻扬!我不要这样!
撕心裂肺的呐喊夹着眼眶温热的液体溢出,心脏抽搐地跳动着,充满了名为恐惧和悲伤得痛觉!
风轻扬,我好难受!说不出的话停留在瓮动的唇角,带着鲜血的味道!
伊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哭着跳了过去,按着楼夜雪的脚的男人看见她,冲过去把她一脚踹倒,按着伊岚几个耳光扇过去,“妈的你这臭婆娘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伊岚也发了疯似的用头撞那男人,满口的鲜血尽数在咬上那人的手的时候噌了上去。男人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捂着流血的手,发泄似的拿了一盆冷水对着伊岚泼了过去,不出气似的有踹了几脚。
伊岚瞬间就醒了过来,挣扎着要起身,眼泪混着血流了一脸。“不要搞她,有种冲我来!”她承受不住的!
伊岚突然想起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从窗户跳下来的女孩,有种跟楼夜雪相似的脸,眼睛。但是她在受尽**之后从窗户跳了下来,空洞的眼一直没有闭上,然后她看着从那副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然红了一地!
虽然很像,但是真的,不要给她们一样的命运,她会受不住的!
伊岚的哀求就像一头被困住的斗兽,歇斯底里地想护住最后的幼崽,却忘了自己也身在牢笼。
被痛苦的嘶喊刺激到的男人更加兴奋地加快手里的动作,让人难以忍受的凌虐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
当上身的衣服仅剩下一件长袖单衣,楼夜雪双脚用尽全力往上蹬,头却被在撞到墙上的一刻被扯了回去。
真他妈的好笑,被人强上还得看着!
楼夜雪想着,咬紧牙关,紧紧地闭着眼睛不去看,眼泪却像缺了堤的河水,混着苦涩和难过,倾泻而出!
☆、第四十九章 极限审讯(一)
“你们在干什么?!”随着声音响起,在楼夜雪身上撕扯着衣服的男人被一脚踹开,“我允许你们人碰她们了吗?!”
原本出去了的女人紧张地走了进来, “老大,不过是一个女兵,有什么…”
啪!男人一巴掌扇了过去,“我告诉你,再敢擅作主张,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叫宁姐的人捂着脸,看着刚刚那两个男人被带了出去,狠狠地瞪着楼夜雪,眼里的怨毒让人心惊胆战。
“我警告你,别做不该做的事。履行好你的职责,我只要我想知道的”,说罢,那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前指了指伊岚,“把她带出来!”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楼夜雪空洞的双眼才逐渐找到了焦点,脱力地靠着墙。
没事了吗?!真的没事了吗?!
宁静回回神看着眼前衣衫凌乱的人,眼里的神色很是复杂,只是楼夜雪还没回过神,没有察觉!
下巴被毫无预兆地捏紧抬起,楼夜雪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直视着一脸扭曲的女人,声音慢慢回复平静。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宁姐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染着血色的唇贴近楼夜雪的耳边,“你很快就知道了!”
不想再费力去想接下来是事,楼夜雪动了动痛得麻木的手腕,温热的液体湿了手心。
“那我等着!”
惊心动魄的经历过后,就是死寂的平静!最不能接受的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是会害怕的?
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突然好想风轻扬那人,坏坏的笑,还有戏谑的话语!
我如果死在这里了,你会伤心吗?早知道会这样,这几天就不躲着你了!楼夜雪安静地想着,不去理会身边人的动作。
重新进来的两个男人毫不费力地把楼夜雪吊了起来,绳子勒紧的脚承载着身体的所有重量,慢慢变得酸痛。
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伤口已经覆满了血痂,手掌鲜红一片。
仅那么一会还不至于出现晕眩感,可是被倒挂着感情始终不会太好,特别是离你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就是那个盛满水的水池。
楼夜雪黝黑的双眸平静得有些奇异,说话的语气也平淡得很,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打算用刑吗?”
“你打算求饶吗?”
“我相信就算我求饶,你也不会不动手,真的!”
“如果你能乖乖地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让你好受点!”宁姐擦干净嘴角的血迹,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楼夜雪,好像很想要从那张突然平静下来的脸上找到动摇的神色。
楼夜雪低下头,无奈地说: “我真不知道什么是你们感兴趣的!”
宁姐靠近楼夜雪,“不急,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楼夜雪没有接话,宁姐语速极缓的话传了进来:“你知道水刑吗?”
楼夜雪失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没想到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或许你不用费劲我就说了呢!?”
宁姐摇了摇头,笑容里带着嗜血的残忍,话语都是肯定句,“你们军方的人我们见多了,哪有那么好说话,而且,我只相信人们在生死之际说出的话!”
楼夜雪在心里咒骂着这该死的变态,嘴角 勾起一抹轻笑,“你不怕我撑不住,在你问出东西之前死了?!”
宁姐笑了笑,自信地回答楼夜雪的问题,“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吗?”尖细的手指抚上嘴角的伤口,“这一巴掌的痛,我还得慢慢地百倍奉还呢?!”
楼夜雪干脆闭嘴不说话,这个女人纯粹要她不好过,与其废话不如调整好呼吸,多喘两口气,下水了也能少痛苦一会。
哗啦啦的水声流出水池,楼夜雪闭着眼,屏息的感觉并不好受,平时的训练也有这样的,可是那时在受不了的时候你有起来喘息的自由而现在没有。
听说人体在频临死亡的时候神智都会非常清晰,而这种死亡的窒息感也让脑子渐渐生出恐惧。
而时间也才过来二十多秒!
楼夜雪呼出一口气,控制着身体不去挣扎,这样就能降低血液里氧气的消耗量,但这样也仅仅是延长硬撑的时间,结果不会改变。
身体没有氧气供给引发抽搐,楼夜雪不自觉地吸气,水中瞬间侵入鼻子然后流入气管和肺部。
宁姐看着水里的人由平静到激烈挣扎,双手拍打水面的声音在寂静的野外被无限放大,溺水时人发出的呼喊声传出。
溺水的感觉是可怕的,你抓不住任何的东西,眼前昏暗一片,恐惧的本能会让人垂死挣扎。
水流入肺部的感觉刺痛得紧,更多的水涌了进去,咳嗽不了,拒绝不了。
楼夜雪在这一刻却能清楚地记得当中所有的感觉,脑子却全是那个人的景象。
她记得风轻扬问过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当时说没有,风轻扬还可惜地摇了摇头,他说,如果有喜欢的人,在痛苦的时候想想也就不那么痛了!
可是风轻扬,为什么我现在想着你,痛苦的感觉却一点也没减轻呢!
在到达极限的瞬间被拉上了水面,水不断地从鼻子,口中流出,肺部火辣辣的好像被点着了,刺耳的咳嗽声不绝于耳。
楼夜雪拼命地喘息着,第一次发觉能够自由呼吸原来是件那么幸福的事,可还没吸两口又被扔到了水里,而这次恐惧的窒息感更加强烈,也更加难以忍受。
几次下来楼夜雪真的有种想死的错觉,只想着快点结束这种酷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所以你看,水刑果然是最有效率的刑罚手段,它会让受刑的人知无不言,除非那个人有足够的耐力撑到死。
眼泪忍不住涌出,混着水倒也不明显。楼夜雪管不了那么多,这一刻,过得好受点才是真理。
倒吊久了的症状也逐渐明显,晕眩感慢慢变得强烈,头脑混沌,可是脑子深处却清楚记得所有事情。
宁姐并没有开口讯问的打算,楼夜雪知道她现在不过是为了用刑而用刑,只是想让她痛苦点!
楼夜雪知道受过水刑的人所感受到的窒息的恐惧感几乎会永久地留在那个人的脑海里。
当你在水里呆久点的时候那种感觉就会自动跳出,躲也躲不过。就像一个曾经被蛇咬过啊人,见到蛇也会觉得害怕。
所以那些活下来的人对水都会有种本能的恐惧。
她现在也是,可以说现在她祈祷她审讯,或许那样会好受一点。
☆、第五十章 极限审讯(二)
宁姐靠近浑身湿透的楼夜雪,冬日夜晚的寒气夹着冷水的湿气传来,冷得让人打颤,明显被吊着的人现在难受的很。
“感觉怎么样?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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