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亲爱的,我们结婚吧-第1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心情不错的出了杂志社,原以为,景臣早已经在外面候着,但结果裴思愉出来,见到的却是一辆在她面前停下来的黑色轿车。
  车子的车窗滑下,露出一张男人俊美而深邃犹如雕塑的面庞,他侧头看向车窗外的她,浅笑一下,声音缱绻而温和,“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见到南,她眉心下意识的蹙在一起,心里头又是一股不畅的窒息纷至沓来。
  “南先生。”她深吸了口气,尽量平稳着呼吸道,“找我有事?”
  “上车。”车门被他从里面随手推开,他眼神示意她上来,温淡的气质,却有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裴思愉眉心皱得更紧,本身对他就不熟悉,更是对他熟络的态度感到莫名,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就真上了他的车。
  可还没让她出口拒绝,驾驶座上的阿晨,仿佛早已预料她作何态度,打开车门下来到她身边,态度看似恭谦,然而行为跟语气却充满了强硬,“夫人,麻烦请上车。”
  “夫人?”听闻这个词,裴思愉简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的毛病。
  对于她这么陌生的态度,阿晨也讶异了住,她不记得他们了?
  后座中的南,忽而淡淡勾唇一笑,不疾不徐的开口,声音浅淡而温厚,“想知道什么,上车,我解释给你听。”
  尽管内心好奇,但对于这个蓦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心里头总想本能的逃避,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她依旧一无所知,而她清楚的是,她以前从未见过他。
  所以,不论他们说什么,她自然也不会相信,更不想听那个什么所谓的解释。
  微微一笑,她道,“你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右拐幼儿妇女的人,而我也还没有傻到随随便便就跟上别人,虽然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我有拒绝的权力,抱歉,我不想奉陪你们。”
  话音落下,她转身欲要离去,阿晨却猛然上前几步,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神突然有点怜悯地看她,“夫人,我认为,您现在还是上车,会比较好。”
  否则,激怒了南,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裴思愉眉心拧起,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劝告,实在让人难以尽信。
  不想说一句话,她越到旁边欲要往另一条路走,阿晨看出她的心思,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臂,“夫人!”
  “放手。”
  这句话,不是刚要开口的裴思愉说的,而是不知何时从车内下来的南开的口,也在同时间,阿晨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掌钳制住,刚要回头来看的裴思愉,只听见骨头咔擦一声脆响,紧接着是阿晨的闷哼痛声。
  回头见南握住阿晨的手甩开,瞥到阿晨额头上的涔涔冷汗,再是南眼里的那抹冷然寒芒,裴思愉脸色变白。

  ☆、第189章 有些人,输了就是输了

  在公司结束了跟客户的洽谈,景臣看了看时间,便蹙了下眉,拿过外套跟商五吩咐了几句后。就从公司离开,一路驱车急急忙忙地杂志社赶。
  然而终于赶到杂志社时,景臣却并没有看到裴思愉的影子,见杨耀从杂志社出来,他上前询问。
  杨耀支支吾吾地说,“她刚才……好像跟一个男人离开了。”
  方才他刚要出来,就见到裴思愉跟一个男人发生一点小矛盾,他亲眼所见,那个男人将自己底下的跟班的手捏开。
  那场面,不怎么激烈,却莫名让人胆寒,直觉里。那个不动声色的男人,有点恐怖。导致于他方才退缩得没敢出来。
  心里有疑惑蔓延,景臣连接追问,“她跟什么样的男人离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杨耀胆怯地道,“那个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出现在杂志社……”
  景臣烦乱,连语气也带了股不耐,“特征呢?那个男人什么特征?”
  杨耀想了想,“看起来比较像英国人,不过应该是中英混血儿,很有气质。看起来不像一般平常人,感觉……有点不善。”
  骤然,景臣脑海中掠过之前在餐厅里见到的那个男人。一样的外形气质,一样的让人感到不善,会不会,就是他?
  景臣并不想将裴思愉跟那个男人联系起来,然而此刻却由不得他不多想,心里头躁乱无比,不回杨耀一句话,倏然转身进入车内甩上车门。
  “景少——”
  杨耀追上去还想说点什么,景臣却倏地发动车子离开了。
  车子飞奔在马路上,由于之前有过一次合作,景臣是知道裴思愉的手机号的。正想拨下去,可脑海里不知闪过什么,导致他却又没有拨下那个号码。
  只在脑海中思虑一下,他降慢车速,很快拿出手机拨下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什么事?”
  那头传来傅寒深慵懒磁性的嗓音,有淡淡的困倦之意。
  没有昔日那般神情自在的调侃,景臣甚至不问他们此刻在哪,直入主题道,“我想知道,裴思愉的过去,有过什么?她是不是跟一个中英混血儿的男人认识?那个男人跟她什么关系?”
  原先不是很想在意那个男人,可现在,想想那个男人在餐厅里看裴思愉的眼神,便次次都让景臣感到一股不快。
  很纯粹的,对于那个男人看裴思愉的眼神而感到不快。
  在景臣的记忆中,虽然他跟裴思愉有过那么一段短暂而转眼即逝的过去,可他实际上,对她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在国外精神病院看到她时,她怔怔坐在榕树下的秋千上,对着他痴痴傻傻地笑……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当时她已疯。
  疯是疯了,却依旧高傲,他至今都还记得,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她从秋千上下来,抱着一个木偶,踱步到他的跟前,踮起脚尖,靠到他耳边,对他说……
  “景臣。”傅寒深的话,阻断了他游荡回忆的思绪。
  景臣静待着他的下文,傅寒深顿了顿,不知道在沉吟着什么,最后却是道,“等着。”
  景臣笑了笑,“谢了。”
  之所以打电话问傅寒深,是因他知道宋言此刻在他身边,宋言跟裴思愉认识那么多年,应当会知道裴思愉的过去。
  对于裴思愉是什么过去,至于她为什么会在精神病院里,这些事情景臣并不想过份在意,可有些该知道的事情,总是需要知道的。
  最起码,他想知道,那个男人跟裴思愉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是,没多久后,傅寒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却是告诉他,“对于她的过去,宋言也并不太清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裴思愉住在国外,从国外来到这个城市后,她们才相识。”
  听闻这个回答,景臣眉头轻皱,眼底有一丝凝重。
  沉吟了会,傅寒深又继续说,“不过,你说的那个人,跟裴思愉关系或许不太一般,确切点来说,应该是很亲密。”
  这句话是宋言告诉傅寒深的。
  “另外,”傅寒深低醇的嗓音,隔着电话又灌了过来,“裴思愉有一位中风卧床的父亲,宋言说是他们来到这个城市后,就一直如此。”
  告诉景臣后面这句话,是想提醒他,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如果他选择了裴思愉,就应该明白,最起码,他将要负起什么责任。
  景臣淡淡阖了下眼眸,敛去眼底的情愫,轻声应了一声,便就挂断电话。
  将车子在路边停靠下,他靠着车椅闭上眼睛,敛去眼底的一片思绪,裴思愉有个中风瘫痪的父亲,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力并不大,因为他曾经在精神病院里,是见过裴思愉的母亲的……
  **
  装饰富丽堂皇的度假酒店套房里,宋言看着傅寒深将电话放下,清凉眸子看向他棱角分明的立体脸庞,忐忑不安地问,“景臣突然问起思愉的事情,那他是对思愉……”
  有些事情,不用多说什么,也大概能让人一眼看穿。
  景臣分明是对裴思愉上心了……
  随意的将手机扔回床上,傅寒深阖了下眼眸,挺拔地身姿踱步到落地窗前,眺望着外面一览无尽的蔚蓝海面。
  宋言跟到他身边来,犹豫地蹙了蹙眉,尔后才慢慢说,“你说过筱楠喜欢景臣,而现在景臣却对思愉上心,这样会不会伤害到筱楠?”
  傅筱楠怎么说都是傅寒深的妹妹,如今景臣的这态度,让她不得不在意一些,但裴思愉又是她朋友,这种情况里,宋言站在哪边,都不太好。
  所以这种感觉,她有点为难,为谁说话都不是。
  而相对来说,她也不想插手他们感情上的事,感情都是他们几个人的,不是她想插手,就可以圆满解决,谁也不受为难,还能各自欢喜。
  可毕竟一边是傅寒深的妹妹,一边是她最好的朋友,想说不在意故作轻松的由着他们,那一定是难以做到的。
  起码,她还做不到。
  傅寒深慢慢掉头过来看她,深邃的眼,充满了莫测光泽,定定睨了她几秒钟,尔后,见她凝重的模样始终不散,才是无奈揉揉她的脑袋,“景臣打这个电话过来,就说明傅筱楠已经输了,这么多年她跟在景臣的身边,却始终没有让他把她当个正常女人来看待,就说明,这是她自己的问题,跟你朋友无关,你不需要想着如果没有你朋友,景臣或许就会接受傅筱楠的这种事情。”
  停顿了下,他低垂下眼眸,眸光晦涩,“有些人,输了就是输了。”
  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是因为别人的因素,单单的,傅筱楠只是输在,她没成功的让景臣把她当个正常女人来看待,而是一个总是惹祸不断,让他放不下心的妹妹而已。
  感情,有时就是这样没有道理,不是谁在谁身边长久,就一定会让人心动,一开始各自情感就不在一个点上的两个人,单方面的想要在一起,没那么容易。
  宋言不知道对待这件事还能再该说些什么,之前她希望裴思愉能主动跟景臣离远一些,毕竟傅筱楠在景臣的身边太久,她再横入他们的中间,不过是让三个人感到为难。状共丸才。
  但现在……或许有些事情,早已经不是她能想得到控制得了,小心翼翼的防备,终归敌不过突然而来的意外。
  对于裴思愉的过去,她是真不太知情,在高二那年,她才跟裴思愉相识,据说那时她跟裴家两老刚来这个城市不久,裴思愉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过去,而裴家俩老也都守口如瓶。
  不过,她毕竟跟裴思愉认识长达快近十年的时间,一些事情,勉勉强强还算是知道皮毛的。
  譬如,后来她从副院长穆淑贞的口中知道,裴思愉没了某些记忆。
  譬如,裴思愉曾跟一个男人亲密无比。
  这些事情,她有想过要追问,但穆淑贞却是苦笑着对她说,“过去的事情有很多不值得高兴的地方,我不想让思愉想起,也不愿她想起,她自己也不会想想起来,最后选择忘记,是她自己的决定……”
  于是后来,宋言就再也没问过,关于裴思愉的过去,也从不对裴思愉追问,她究竟有过什么经历。
  因为在她的眼里看来,现在的裴思愉,过得很好,这就已经足够了……
  垂下眼帘,宋言有些泄气的无声叹息一声,却遭遇了傅寒深的一个冷眼斜来,“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宋言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叹气也错了?”
  傅寒深面色不改,“你怀着孕。”
  在他的眼里,怀孕叹气,有负面情绪等等,通通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一旦宋言叹气,必然遭遇他冷眼以对。
  宋言砸吧下嘴,冲他做了拉拉链的举动,再比了个OK的手势,动作略为滑稽。
  傅寒深却不买她的账,力道不大的捏捏她的脸,亲昵的行为,无声胜有声,尔后,骤然想起什么,他才问,“小源呢?”
  宋言回,“不知道他怎么忽悠了前台人员给了他一份小蛋糕,现在在前台跟人吃蛋糕呢。”
  傅寒深脸色一冷,刚想说话,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小家伙舒服地抚着圆滚滚的肚子进来,“爸爸,我回来了。”
  傅寒深给了他一个又凉又冷的斜眼,他这儿子这一路来没少靠着外貌一路骗吃骗喝。
  小骗子!

  ☆、第190章 夫妻之间的事情

  黑色轿车在六星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稳稳停下,驾驶座上的阿晨打开车门下来,脸色依旧苍白得很,绕到后座边。打开车门,“南爷,夫人,到酒店了。”
  南轻阖了下眼眸,扭头冲身边的裴思愉温润一笑,慢慢地勾起唇角,“下车。”
  只有淡淡的两个字,却叫人不敢忽视。
  裴思愉脸色也不太好看,对于这个叫南的男人,心中渗着一丝恐惧,尽管他在很温润的笑着,然而她却感到一阵阵的寒意侵蚀而来。
  她是亲眼看着这个男人。把自己手底下人的手腕折错骨的,尽管阿晨手没断掉,可那清脆的咔擦声,依旧让她心惊肉跳不已。
  沉淀下心中的思绪,她深吸了口气,在南微笑着看着她的目光下,率先下车,到阿晨身边,小声问,“你手没事了吧?”
  不经意的一点小关心。让阿晨心中感动不已,摇了摇头说,“这点皮毛,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在南的身边,如果不具备一定的能力跟忍耐力,是绝不可能还会站在这里。
  南连自己的人都如此对待,裴思愉内心唏嘘不已,突然觉得阿晨有点可怜,“以前他都是这样对你的?”
  “他对所有人都这样。”阿晨垂眸,苦笑了下,“不管是他在意的还是不在意的,任何人触碰到他心爱的东西或者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方才是我逾越,不论怎样都不应该抓住夫人你才是。”
  他是明知道南是什么性格的人,却偏偏还敢碰了一下她,所以,算是他自作自受,他并不怨,或者,应该说他早已经习惯。
  裴思愉突然有点说不出话,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她从未见过性格如此暴戾的男人,更没有见过像南性格这么狂执的人。
  觉得他的性格,有点扭曲。跟现实中的太多人,太过不符。
  不过,性格扭曲的人,在这个世界中也是存在不少,只不过在她正常的日常生活中没有遇到罢了。
  也不需要觉得稀奇。
  “夫人。”阿晨顿了顿,忽而试探地看了看她,“你真的……已经不记得我们了吗?”
  裴思愉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们,如果我见过,我一定认得。”
  对于这个阿晨。她有点同情,所以说话的语气,没再像刚开始那般冷锐,或许是因为觉得他跟在南这样的男人身边必定吃了不少苦,又或许是,她觉得阿晨隐隐有点熟悉,说不清好像是在哪见过,可却又想不起来。
  而且看上去,阿晨显然比较好相处得多,至少从他的语言里,裴思愉没感到恶意,反倒是有种淡淡的叹息,像是对待故人的叹息。
  阿晨还想说点什么,但见从车内后座中缓缓下来的男人,他立即闭嘴,恭敬地退到一边,不敢再多言一句。
  南下来,冷冷地目光扫视了他一眼,锋利而阴森的视线,极聚有令人发麻的压迫感,低声嘱告道,“你跟我在身边有不断时间,最好是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凡还有下一次,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阿晨头垂得低低的,咬着牙应了声,“我明白。”
  视线从他身上收回来,南慢慢扭头,冲裴思愉温厚勾唇,“进电梯上楼。”
  裴思愉不清楚他带着自己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整颗心揣揣不安着,而又惧于他无形中自有的威胁,她咬了咬唇,只好率先往电梯走去。
  太不明智了,若早知道南是这样一个连自己的人都不放过的人,她早应该离他更远一些,不过想想,似乎她从一开始也就没想过跟他靠近。
  他完全就是强行强势的插足到她的世界里来的……
  阿晨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往电梯走去的背影,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叹息。
  他很想提醒她,要让她小心南,最好是能带着她家人赶紧离开,南找完了她,接着下一步动作就将会是对她家人下手,毕竟裴家俩老,算是彻底激怒了他,南不可能一声不吭放任着他们。
  可这些话,永远都无法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除非,他真是做好了从这个时间消失的准备,不然在南如此明显的警告下,他还没那个胆量对裴思愉说一些多余而不该说的话。
  为什么都消失了这么久,她却还是被他找到了?
  裴思愉同情他,殊不知,他才是真正的同情她……
  **
  阿晨也跟着一块进入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缓缓升往地面。
  阿晨站在电梯门边,南挺拔地身姿就站在裴思愉的身边,双手抄在裤兜里,并没有打算现在开口对她说一句话,沉默着令人猜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裴思愉蹙了蹙,心里头纷乱如麻,试了几次想开口,却又被这股死寂般的沉默压迫得难以喘息。
  终于,暗暗深吸了口气,她双手攥紧,扭过头来张了张嘴,正欲要跟南说什么时,手机却在这时不期然的蓦然响起。
  时下流行音乐的铃声打破了这死寂一样的沉默,也同时阻断了她到喉咙边的语言。
  南的一张俊美而缄默的五官,终于有所松动,瞥下眸子,他看向她,“你手机响了。”
  裴思愉懊恼地咬下唇,不知是谁偏偏在这种时候打她电话,从裤兜里掏出来手机,睨见上面的来电号码,她暗暗懊恼的神情,忽而怔了一怔。
  就算是有过一次合作,她也没存过景臣的号码,而现在的这个来电号码,似乎……好像是他的?
  “不接?”旁边,南的嗓音又一次的响起。
  裴思愉拧了下柳眉,迟疑片刻,终归还是在触屏手机上滑过接听,放置耳边,心绪尽量平稳着道,“找我有事吗?”
  那头,断断续续地传来景臣的声音,可每个字音都是模糊而不清,电波像是被干扰了似的,让人听不清那头在说些什么。
  裴思愉狐疑着,“喂?”
  “你……你……在哪……”
  勉勉强强的,裴思愉只听到景臣的这几个字传过来,她想回自己的位置,可当视线触及到南那一双彷如幽潭荡漾着层层寒意的眸光时,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被咽下去。
  南这个男人,对待自己的人都不客气,若是让景臣过来,场面该将如何?
  潜意识里,裴思愉不想将景臣无缘无故的牵扯到她的事情上来,更何况,连她自己现在都还不明白南的意图,就更不想让景臣不明不白就趟了这趟浑水。
  “裴……思愉……说,你现在……在哪……”
  听闻景臣的话,裴思愉挪开手机看了看,电梯里的手机信号极差,时而一格时而断线,咬咬牙,她干脆不回一句话,直接就将电话挂断调成静音。
  对于景臣的维护,有种潜意识,本能的让她不想让景臣过来,这种感觉,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不是怕景臣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是……好像怕他有什么意外。
  无端的就是这么想着。
  电梯门口边的阿晨,暗暗为她抹了把汗,幸好她没像其他人那样,有个电话过来就对对方救助什么。
  因为那种行为,会让南不快。
  而南显然对裴思愉的行为确实感到一种满意,方才还令人琢磨不透的俊脸,微微染上了一丝笑意,尽显柔和的眸子,看着身边的裴思愉,笑着问,“他是你什么人?”
  电话里的内容,在寂静的空间内,隐隐约约能让人听得出来,对方是一个男人的嗓音。
  裴思愉神情满是不自在,随意地将手机放回兜里,佯装自然的别开头正视前方,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一个朋友。”
  “关系很好的朋友?”他又是笑着追问,只是笑意却渐渐不达了眼底,好听的嗓音充斥在电梯内,似乎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裴思愉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口吻不咸不淡地道,“一个很普通的朋友。”
  南笑了笑,“只之前餐厅里的那位?”
  他看着轻淡实则锐利的语气,让裴思愉终于不快地瞪向他,“这跟你应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交什么朋友,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跟你解释得那么清楚吧?”
  “你是我的妻子。”南笑着,将她一手拥进怀里,双手圈住她的腰肢,眼底满是纵容而宠溺的光泽,“你交了什么朋友,我自然得过问,毕竟,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若再次见了他,有什么失礼之处,就不太好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无端的这么圈着,会让裴思愉浑身上下都不是滋味,她挣扎想从他怀里出来,懊恼地控诉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不少次了,我不是你的妻子,南先生,你真的认错了!”
  “这只是你认为不是。”看着她挣扎,南也不过多强求她,适时的把她松开,但却改为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边,眸子依旧柔情似水,“等你以后想起来,你就会明白,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认错人。”
  裴思愉倏然一怔,又是一个说她忘记了什么的人……
  **
  听着手机里一句话也没女人的声音,就这么传来机械冰冷的提示声,景臣满腔的怒意无从发泄,干脆将手机扔到一边,低低咒了一声,“该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