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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结婚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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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都是意料之中,也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可现在心还是有点不能控制的疼痛着。
  在还没跟唐慕年结婚前,宋言就认定了他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因为唐父曾经对她说,“不管慕年怎样,你都是我认定的儿媳,慢慢给慕年一些时间,他一定会喜欢上你。”
  然后她就给了唐慕年很多时间,后来他对她确实有所改善,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厌烦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逃离她。
  她始终坚信,在他们结婚前,唐慕年有对她心动过,否则按照唐慕年当年年轻气盛的性格,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妥协,才会跟她结婚。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这一首致橡树的诗,幽幽地掠过她脑海里,仿佛荡起了她的回忆。
  她不记得自己曾默念这首诗多少遍,但她记得,第一次在她面前轻吟出这首诗的少年是谁……
  在教室里,他坐在她身边,一手撑着下巴,侧头懒懒的看她,她转头便可睨见他深深地眼底笑意,似是戏谑,似是无意。
  那时的唐慕年十九岁,她十六岁,不像初始那几年她跟在他后面总被他驱赶,而是渐渐不知不觉温升成他霸道专制坐在她身边,故意肆扰她,用戏谑无所谓的口吻,轻吟着优美深沉的诗句……
  所有轻快愉悦的心情,此刻还是被雾霾缠绕,一股闷闷的感觉,忽然叫人难以喘息。
  宋言从医院离开之后,独自行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去过去诸多美好和不美好的往事,渐渐酸涩了眼眶。
  原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还会有一些痛,有些不舍的。

  ☆、第15章 他是故意的

  打那个电话过去,唐慕年就莫名有些后悔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心情有些烦乱,躁躁的,让他坐立难安。
  这时,助理高木拿着文件进来,“唐总,这些是城西土地开发案的资料,你……”
  “等会有什么会议?”唐慕年抬头,骤然阻断他的话。
  高木说,“下午四点有一个关于建立度假村的……”
  唐慕年倏地站起身,英俊脸庞尽是烦躁的压抑,声音铿锵有力,不容一丝拒绝,“立刻通知所有高层,会议马上开始。”
  “啊?”高木怔楞,“可现在已经快到午休时间了,而且您不是叫了沈律师还有少夫人过来吗?”
  宋言跟唐慕年的关系,在公司内鲜少有人得知,高木是其中一个。
  唐慕年不耐扫他一眼,那眼神透着不耐而犀利,直让高木深觉自己说错话,也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又慌忙应道,“是,我马上通知其他人。”
  不再多说一个字,唐慕年大步迈出办公室的门。
  于是,当宋言终于来了公司时,迟迟没有见到唐慕年,接待她的高木说,“唐总现在在开会,您先在办公室里等等吧?”
  宋言点了点头,跟随着高木进了办公室。
  高木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则坐在沙发中耐心等待。
  此时的她,已然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镇静的做好了要跟唐慕年离婚的准备,然而,等待一个多小时,唐慕年仍旧没有出现。
  宋言看了看中午休息时间差不多快结束,不由得朝在一边处理公事的高木问道,“他去开会多久了?”
  “呃……差不多两个小时了吧。”高木有些心虚,“少夫人,您有急事?”
  宋言摇了摇头,她只是很奇怪,分明是唐慕年叫她过来谈关于离婚的事情,可为何到此时仍旧不见他的身影?
  或许真的是太忙了吧。
  她又忍不住问道,“那他请来的律师呢?怎么也还不见他?”
  “沈律师应该也差不多快到了吧。”高木试探说,“如果您有急事,不妨等下次?”
  在他的想法里,唐慕年在故意拖延时间,或许是突然不想跟宋言离婚,又或许是现在暂时不想跟宋言离婚。
  唐慕年真正在想什么,他不懂。
  又等了不少时间,已经到医院上班的时候了,宋言尽管想再等等,可医院一通紧急电话过来,让她无法再继续等下去。
  蓦地站起身,宋言凝眉说,“医院有一个紧急手术需要我过去,我等不了他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下次我会去找他。”
  “好。”高木顿时内心悄然松了口气,也站起身说,“我送您。”
  “不用了。”拿过包包,宋言急急出了办公室的门。
  她的心情有些乱,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能平静面对离婚的事,结果唐慕年却迟迟不肯现身。
  他是真的忙,还是故意的?
  由于医院催得急,心事繁多,乘电梯到一楼时,宋言没注意,刚出电梯便一头撞上一堵坚硬地肉墙,头顶霎时响起一道微妙的男性闷哼声。

  ☆、第16章 你还没有道歉

  “咦,这不是宋医生?”旁边,景臣的声音戏谑响起。
  宋言后退两步,见是景臣跟傅寒深,眉梢禁不住抽了抽,怎么是他们?
  傅寒深冷峻的脸皮面色依旧不怎么好,现在更是坏到极致,仿佛被一层冰霜覆盖住了,冰冰冷冷的。
  而方才的那声闷哼声,正是从他唇瓣溢出来的。
  宋言对视上他,见他的尖削下巴有明显红印,显然是她刚刚撞的。
  脸色登时尴尬,又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为他检查的画面,脸红到了耳根,像滴血一般,让她有种莫名想赶紧逃离的冲动。
  她尴尬笑笑,“巧。”
  景臣瞥瞥身姿挺拔,站在那里仿佛一尊塑像般的傅寒深,又看了看宋言,眼底掠过一抹戏虐,笑道,“还真是巧,宋医生在这里做什么?”
  “办点小事。”宋言并不打算对他们解释什么,慌忙道,“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景臣没打算纠缠她什么,但是在她刚越过他们时,傅寒深冰凉的嗓音便响了起,“你还没有道歉。”
  “……”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低,稳稳适中,并没有任何不妥,然而却让宋言脚步一滞,心仿佛要跳出喉咙。
  如果要问她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是谁,那一定是傅寒深。
  因为,那天的画面始终让她觉得太有冲击性,她直到此时也没消化完毕。
  然而她刚想快速逃离,结果他冷冷的把她叫住,那声音明显透出一股不快,好像很生气。
  还没等宋言说什么,景臣倒是先开口了,不赞成的道,“人家不就是撞了撞你,你用得着这么小气么?”
  傅寒深凉凉扫他。
  景臣立即举双手投降,“OK!是我话多!你心情好,你继续!”
  宋言倒没景臣想的那般怎样,本来就是她出电梯时赶得匆忙,没看清外面就冲出来才撞了人,道歉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她默默地在心底给傅寒深画了个叉叉就对了。
  小气男人。
  宋言回身,还真的跟他道了歉,尔后才匆匆离开。
  睨这她匆慌离开一刻也不敢耽误的背影,傅寒深眉头越拧越紧,心底有些郁闷,她这么着急,去哪里?
  旁边,待宋言一离开之后,景臣就开始数落起他来了,很轻蔑的表情说,“居然叫一个美女给你道歉,你也好意思开口。”
  傅寒深挑眉,不咸不淡的,“我跟她很熟?”
  “不算熟么?好歹她连你最隐秘的地方都看过了,还不熟啊?”
  说起这茬,傅寒深的脸色又冷了,像冰,直接连话都不想再说,脸色臭得可以。
  景臣跟他认识不短时间,自然知晓他的性格,不禁感叹抱怨,“所以才说啊,伯父伯母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像你这么古板,闷骚,严肃,还时而刻薄,这样对待女孩子,难怪你三十二岁还没有老婆!”
  “……”
  “而且说不定刚才是你想跟她亲密接触吧?你敢说,你刚才没有亲到她额头?!”
  傅寒深忽然转身,朝外走去,“合作案你自己去跟他们谈。”
  “啊!傅总这样不对吧!我不就说了你几句么,你自己终于答应来的,怎么能临时反悔?给他们也给点我面子不行吗!我都说你会亲自过来了!”
  傅寒深无视他。
  景臣要哭了,“任性!太任性了你!”
  可惜,傅寒深就是有这个任性的资本。

  ☆、第17章 我不是公交车

  来到外面,傅寒深上了车,正要吩咐司机石恒驱车离开时,瞥见宋言正站在马路边不停的拦车,然而却久久没有一辆计程车停下来。
  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也没多少热心肠,不会对一个才见过两次,而且两次都没发生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的人,有什么过多关注,更不会有什么想法。
  所以,几乎只是淡漠扫了宋言一眼,他随机调转了头,吩咐司机石恒道,“开车,回公司。”
  “是。”石恒应了一声,发动引擎。
  然而,车子刚驶出来上马路时,车窗骤然被人从外面拍响。
  傅寒深扭头,看见外面是一脸着急的宋言。
  石恒试探看了他一眼,试探问,“傅总?”
  傅寒深本不打算理会,但见她在不断示意他降下车窗,迫不得已,才降下。
  开口,他便是一副陌生人的冷淡口吻,明知故问,“有事?”
  “你现在要走啊?”宋言尽量自然的笑了笑,往他车内瞥了一眼,见只有他跟司机两个人,于是又道,“能不能顺便载我一程?我有急事。”
  本来,她也不怎么想见到傅寒深,更别说搭他的车了。
  可现在没有办法,上班高峰期,她打不到车,见他要走,只好厚着脸皮来求助他了。
  “你有急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傅寒深面色不改,依旧冷淡,“我不是公交车。”
  宋言暗自腹诽,你当然不是公交车,你是人,就算你是公交车,我也上不起坐着宾利的公交车。
  但她着实有急事,只好舍弃面子问题,继续放低姿态,嘿嘿狗腿的笑,“看在咱们好歹也是萍水相逢的面子上,你就大恩大德载我一程吧,不远的,就仁德医院,在上帝的视角下,做好事会有好报,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恭维的话,说得很是顺溜。
  本来傅寒深听着她前面的话还没什么脸色,但到了后面,他的脸色就渐渐难看了,“那还真是不巧,对于长命百岁我没兴趣,想要接受爱心人士的社会,请往左转,后方五百米处有个义工团,不谢。”
  说完,他转身吩咐司机石恒开车。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起,宋言就明白他是一个BOOS级难搞的主儿,但她还真没想到,原来他难搞到这个份上。
  爱心这种东西,在傅寒深身上显然是多余的奢侈品。
  当下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拉开了车门,兀自坐了上去,大义凛然的对石恒道,“麻烦去仁德医院。”
  傅寒深眉心一动,脸色冷峻了,仿佛有团黑气正盘踞在他的头顶,深黑色的眼瞳,凝聚着一股阴鸷之气。
  石恒也诧异得瞪目结舌,瞥见后座中跟宋言坐在一起的男人,不禁嘶嘶倒吸了口冷气。
  他看见傅总的脸色,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慢慢黑下去。
  凡是能叫傅寒深的脸色越来越黑的人,必然结果都不会太好。
  石恒搓搓双手,已经做好准备,只消傅总一开口,他立马下车丢这个姑娘到火星去。

  ☆、第18章 尽管,他现在并不爱她。

  车子没动,宋言朝石恒提醒道,“麻烦开车吧,谢谢。”
  傅寒深没发话,石恒自然不敢动,此时内心还正在想宋言凄惨的下场呢。
  脸色黑黑沉沉的,彷如有股阴霾自傅寒深的身上流泻而出来,他强大的气场,此刻令空间诡异也萧瑟起来,车内的温度宛如坠入了冰窖里,叫不住瑟瑟发抖。
  英俊立体的五官紧绷着,缓缓地,两个森冷的字眼从他唇瓣溢出来,“下车。”
  不高不低的两个字,却极度具有威慑力。
  宋言也明显能感到他的不快,可她没有办法了,现在死皮赖脸也得赖着他,不然等她打到车再到医院,什么事儿都来不及了。
  她笑了笑,“开车吧,谢谢。”
  “下车!”傅寒深声音提高了几个音调。
  宋言笑眯眯的,“开车吧。”
  傅寒深一记寒眸看向她,宋言视若无睹,继续笑,对石恒道,“开车吧,别浪费时间了。”
  石恒嘴角抽了抽,忽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等傅寒深发话把宋言扔下车了!
  可是傅寒深绷着紧一张俊脸,须臾,终于是开口,“开车!”
  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石恒默默地囧了,所以现在是这姑娘胜了吗?傅总战斗力何时这么渣了?
  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傅寒深肯退步,宋言悄然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冷汗。
  说真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她一定会被傅寒深丢下车,因为这男人难搞的级数实在不是一般的高,他沉默的时候,她都想打退堂鼓了。
  宾利车很快来到仁德医院,车门一打开,宋言便迫不及待的下车。
  刚走两步骤然又想起什么,她返身回来,正想跟他说声谢谢,谁知她刚张了张嘴,车子忽的一下,倏地从她面前绝尘而去,连跟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宋言暗暗想,要找老公,千万不能找像傅寒深这种男人。
  太高傲,太冷漠,太不可一世也太小气吧啦,除了他的相貌跟他的家世,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缺点一堆一堆的,谁有勇气做他老婆,她一定会膜拜的!
  没时间再继续浪费,宋言慌忙往医院内赶去。
  车内后座,傅寒深棱角分明的脸庞依旧黑沉可怕,充满不可肆扰的戾气,石恒时不时从后视镜瞄他,也不由自主打个寒噤。
  傅寒深心情简直郁闷极了,他最不喜欢被人纠缠不休,可那女人的脸皮还真是超出他想象的厉害。
  为何自从见到那个女人起,他怎么就觉得他的心情没怎么好过?
  **
  会议结束后,唐慕年出来自然没有看到宋言的身影,高木将她有紧急事情需要离开大致说了一遍,他没做什么表态。
  他不清楚为何分明是自己叫她来,结果却选择避而不见,但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他感觉到他的内心有种不甘。
  对,就是不甘。
  宋言从十岁就入住唐家作为童养媳,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开始他确实对她不屑一顾,但后来他感觉得到自己对她动过心。
  可再后来呢?
  唐家出事了,唐父死了,她就抛弃一切选择离开。
  她离开的那一年,正是他最煎熬的日子,可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直到此时也毫不知情。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尽管她说没有,他却难以相信。
  倘若真的没有,为何她不能解释出来,那一年她到底做了什么?
  所以,没有找出那个男人就这样跟她离婚,他会很不甘,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的自尊跟高傲,越是接近离婚,这种痛恨的感觉越是强烈。
  尽管,他现在并不爱她。
  高木在这时走进来,“唐总,景氏少爷景臣来了,之前我们有个合作方案投到他们那里,现在过来谈合作事宜。”
  收敛好紊乱心绪,扯扯领带,唐慕年总软椅中站起身,“请他进来,去倒杯咖啡。”
  “是。”

  ☆、第19章 偏偏是他

  宋言再次看到唐慕年,是在三天后,温佳期所在的病房里。
  宋言刚推门进来,见到的却是唐慕年正坐在床沿边,贴心地为温佳期剥橘子。
  从她这个位置看过去,恰巧看到的是他迷人的侧颜,修长手指有条不紊的剥着橘子。
  不可否认,唐慕年是一个足够令人心驰荡漾的男人,天生就长着一副好皮囊,这估计是遗传了罗佩茹天生丽质娇好皮肤的特点,使得他哪怕是站在人群中,也足够让人第一眼捕捉到他的身影。
  明知心早就该麻木的,可宋言的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为不可寻的动容揪痛。
  哪怕是曾经面对她,她也从未见过他如此专注体贴的样子。
  稍微有点刺眼。
  唐慕年跟温佳期自然也发觉到她进来,瞥见她时,唐慕年眉心微皱。
  温佳期也没想到宋言来得这么巧合,不过这对她倒没什么坏处,随即故作懵懂,“宋医生,是你来给我检查吗?”
  宋言内心嗤笑,分明是她一直找护士过去叫她来,她实在被扰得烦了,才不得已过来,结果变成她来是为她检查?
  她笑,“我就路过路过,看你恢复得挺不错,也不会有多大问题,我还是先去忙了。”
  温佳期脸色微微有点难看,没想到宋言居然完全不按照她的剧本走。
  她是好不容易给那些护士好处,才终于把宋言逼过来的,可结果……由于唐慕年也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宋言也不打算跟他们多说什么,话语落下后,她刚想转身朝外走去,可唐慕年磁声却在这时传了过来,“给她检查。”
  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放下橘子,唐慕年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面朝宋言,毫无情绪,“既然是来检查的,自己却说是路过,作为医生,这就是你的医德?”
  宋言镇静回道,“我不是温小姐的主治医生。”
  “可我记得佳期出事送来医院时,是你决定的保住大人,身为医生随随便便做完决定,就把摊子丢给别人,我是否可以通过法律诉讼你?”他看着她的眼神微冷,带着不可一世的讥笑,“如果这样的话,你的医学生涯,应该到此结束了吧?”
  宋言眉头渐渐拢到一起,按理说,她确实没有那个资格做任何决定的,但……
  “当时情况紧急,温小姐被送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家属迟迟没有赶到,如果当时不尽力保住大人,连大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你就擅自决定了?”
  “……”
  宋言不太明白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都已经过去多少天了,现在才来谈及这个问题?
  当然她也知道,刚开始之所以没被追究,那是因为他们都看在她生活在唐家多年的面子上,罗佩茹自己当时也跟温佳期说过,这些事情不便再继续追究下去。
  而她作为医生,只不过做了一个很理性的判断。
  可现在却不想,竟被人揪出来,而且居然还偏偏是他……

  ☆、第20章 什么时候才离婚?

  要问一颗心到底能有多冷,宋言不知道,但她现在知道,她的心一定是冷透了。
  他是否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一些,挑着法子的来欺压她?
  深吸口气,宋言表情明媚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了,在住院期间,温小姐的所有事宜,我会全权负责到底,直到她安康出院为止。”
  既然他这么想她不好过,那她就遂了他的意思。
  不就是负责温佳期?
  没什么大不了的。
  “算你做了个聪明的决定。”迈开脚步,唐慕年轻松越过她,朝外面走去,嘴角划开讥笑的弧度,“好好检查,但凡她哪里有一点不适的地方,我会全权算在你的头上。”
  宋言笑眯眯的,“好的。”
  刚越过她,出了病房门的唐慕年脸色瞬间黑下去了,他讨厌她若无其事笑着的样子。
  温佳期不曾想过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一时间忽然有点难以接受了。
  她看不懂唐慕年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出发点是为她好,可这里别的医生也不差,她根本不需要宋言来负责。
  房门关上,病房里就只剩下宋言跟温佳期两个人。
  温佳期目光调转到她身上,宋言笑容无害走进来,“温小姐,哪里不舒服?我帮您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这么轻易答应慕年负责我,你在打什么算盘?”对于她无害的笑脸,温佳期只感觉她内心一定在盘算什么,当即冷声警告道,“宋言,我劝你最好放聪明一点,如果你敢做什么伤害到我的事,你就别想再在暮城呆下去!”
  “冤枉。”宋言很无辜,“如果你耳朵没聋,刚才应该听得见他在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毁了我医学生涯,我是被害者才对。”
  “你少在我面前演戏!”想到罗佩茹对她说不可以追究宋言任何事情,温佳期内心仿佛是被梗住了,定了定神,她又道,“这么说吧,你什么时候才会跟慕年离婚?”
  虽然罗佩茹也说了,会尽快让宋言跟唐慕年离婚,但她现在也没收到他们两人离婚的消息。
  想及罗佩茹虽不待见宋言,可多少因宋言在唐家生活十几年的关系而袒护一些,而失去孩子的她,忽然让她倍感危机。
  直觉告诉她,不能再一直不作声下去了!
  宋言站到床沿边,歪头想了想,“离婚么?”
  “只要你跟慕年离婚,你想要什么可以,凭我们温家的势力,足够可以为你安排好所有的一切。”温佳期开始诱导她,“这不是比在唐家更好么?反正你现在也不讨人喜欢,跟慕年离婚对你才是解脱吧?”
  宋言觉得她说的挺对的,甚至她自己也觉得,只有跟唐慕年离婚对她来说才是解脱,否则她总是提心吊胆的担心唐慕年察觉宋小源的存在。
  可惜的是,自从三天前她去公司没跟唐慕年离婚成。
  后来再找唐慕年时,几乎每次都是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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