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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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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对家问旁边的人:“你们谁听说这个人?”

    十几个老年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指路附近的一个小区,方已卖力夸周逍:“人不可貌相,你长这样居然还有居委会大妈的潜质!”

    周逍冷冰冰:“过奖。”

    两人找到小区,再次向多人询问,最后终于确定目标,时间已过下午两点,方已忍受肚饿,摁下门铃,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已经上了年纪,方已说明来意,再报出马阿姨的姓名,屋主这才给她开门。

    郑大爷年近七十,精神矍铄,一对双胞胎孙女在屋里嚎啕大哭,他的老伴在给她们换尿布,郑大爷稀奇:“你们这是怎么找来的?”

    方已说:“我们陪公园里的大爷下了一副棋。”

    郑大爷笑说:“我今天本来也要去公园逛,我老伴非不让!”

    寒暄片刻,方已终于问起五年前的租客,时间虽然过去很久,但郑大爷印象深刻:“我记得,当初来租房的是一对夫妻,见过两次后他们就租下了房,给钱的时候很爽快,没有还价。后来过了没多久,顶多一个月,那里就出了事。”

    方已问:“我看过当年的新闻,说是可能因为夫妻吵架,晚上他们开了煤气,煤气爆炸导致的?”

    “没错,他们吵架的时候,边上的邻居都能听见,那房子旧,隔音效果不好,而且楼道里堆满杂物,不像现在这么干干净净,所以那天晚上一爆炸,整栋楼都烧了起来。”

    郑大爷的老伴抽空过来说话:“哎哟,幸好我们那个时候已经不住那里,听说那晚的火烧了整整一夜,死了很多人。”

    “那个男的,也在那晚烧死了。”郑大爷突然说。

    方已搜索过新闻,对此事有印象,她问郑大爷:“爷爷,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女人的长相?他们叫什么名字?”

    郑大爷回忆:“我总共才见过他们两次,真没太大印象,女的看起来三十出头,听说已经四十好几了,男的四十多岁,女人姓沈,男人姓……”

    郑大爷的老伴从卧室里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破旧泛黄的纸,说:“我当时就怕以防万一,所以这张身份证复印件一直收在家里。”

    方已惊喜:“身份证复印件?”

    郑大爷老伴说:“对,当时租房子的时候,他们给了一张身份证复印件。”

    周逍一直由方已说话,此刻听出一些端倪,突然开口:“郑奶奶,为什么说以防万一?”

    郑奶奶煞有其事地压低声音:“这个事情,我和老郑一直没传出去,当时不是出了事吗,警察来调查,那个男人被烧死了,那个女人后来不见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猜他们当时吵得太厉害,可能那个女人跑了,所以出事那会儿人不在家,要不然死者家属怎么会不来?可是后来警察一查,发现——”

    郑奶奶指指方已拿在手中的身份证复印件,复印件上的姓名是“方大海”,照片有些模糊,但能看清大概的模样,与方已六岁记忆中,父亲方志钊的那张脸重合。

    郑奶奶说:“——发现身份证是假的,根本没有方大海这个人,但他也不是通缉犯,警察说可能这人打算以后骗租,我怎么想都不放心,所以这复印件我一直收着。”

    六岁以前的孩子,会保存哪些记忆?

    方已记得自己家住五楼,她不肯爬楼梯,非要父亲抱,又哭又闹僵持很久,父亲才妥协,无可奈何抱她上楼,母亲还在后头怪父亲把她宠坏,那时她可能三四岁。

    方已还记得自己尿床,那时她认为自己是小大人,嫌丢脸没有告诉父母,尿床后穿着湿漉漉的小内裤,躺在干燥的床边,被子也不盖,一觉醒来,床单干了,小内裤也干了,她引以为豪许久。

    电影院里黑压压,虽是周六,可下午的时段并没有太多影迷,动画片的剧情也不够吸引人。

    周逍一直看方已发呆,拿出一颗爆米花递到她嘴边,方已无动于衷,周逍问:“灵魂出窍?”

    方已突然说:“我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记得没几件,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六岁那年,爸妈离婚,爸爸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周逍把爆米花抛进自己嘴里,问:“方大海是你爸爸?”

    方已说:“六岁前记忆少,但我还记得爸爸的样子。”

    她记得方志钊的样子,英俊倜傥,换做现在这个时代,也能迷倒许多少女,方已的长相随母,小时候想母亲时,她就悄悄照镜子,对着自己喊妈妈,但她从不去想父亲,父亲只给过她六年,那六年她的记忆未成熟,记不得几件事,也回味不出父爱的滋味,只记得父亲欠下巨债,走时毫不犹豫,此后再未出现在方已的生命中,方已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再如何不记得,却始终能记得父亲的模样。

    方已太沉默,周逍有些不习惯,回程的路上想法设法逗她,方已始终无动于衷。回到家,周逍在院中的草垛上放上八只蛋,放完后回到楼上问方已:“你今天有没有喂鸡?”

    方已在刷牙,恹恹的说:“没有。”

    周逍说:“去喂。”

    方已漱口:“呃……弃……”

    她居然连喂鸡的兴致都没有,刷完牙就进卧室睡觉,无论周逍怎么喊,她都没有回应。

    周逍在隔壁次卧敲墙壁:“小方,知道张廉为什么叫火箭吗?”

    方已不吭声,周逍靠着墙壁说:“因为他常年长痔疮,一旦发作,屁股像着火,一跃半米高。”

    方已还是不说话,周逍说:“你那瓶大蒜我送给了钟点工。”

    第二天降温,阳光依旧灿烂,方已懒洋洋起床,一看时间竟然七点不到,她打着哈欠去厨房抓了点米,又闭着眼睛趴阳台上给老母鸡抛食,没多久听见“哎哟”一声,方已睁眼一看,周逍的钟点工正拿着除草器站在院中,方已同她打招呼,问:“阿姨,我做的醋大蒜好吃吗?”

    钟点工说:“哦,原来那瓶大蒜是你的呀,好吃,可好吃了,周先生太浪费,居然给扔了,幸好被我捡起来。”

    方已眯眼:“他扔了?哼。”突然看到草垛里有东西,方已仔细看,瞪大眼兴奋道:“阿姨,我的老母鸡又下蛋了!”

    钟点工走近老母鸡:“是吗,我看看,咦?”她一脸惊悚,“八……八只?天哪,见鬼了!”

    周逍起床的时候,方已正在吃炖蛋,见他出来,方已眯眼打量,心头哼了哼,周逍走近,二话不说就要抢她的勺,方已抱着碗躲开,周逍突然指着她的眼睛:“你昨天偷看我洗澡?”

    方已瞪他:“你瞎说什么!”

    “你长针眼!”

    方已放下碗冲进洗手间照镜子,瞬间发出尖叫,周逍享受地吃着炖蛋,靠在洗手间门口说:“说吧,你偷看我多久?”

    难怪她起床时觉得眼睛有点不舒服,刚才也没仔细照镜子,原来眼底发肿,眼睛好像变成斗鸡眼,周逍笑她:“这叫麦粒肿,不是斗鸡眼。”他回到楼下,从新扫帚上拔下两根鬃毛,洗干净消毒,说,“待会儿我就从你的泪腺里穿进去,不用怕,通一通马上好。”

    方已爱惜生命,紧张道:“你确定没问题,你是不是趁机报复我?”

    周逍冷笑:“是!”

    方已仍旧害怕,盯着那根长长的鬃毛:“有科学依据吗?”

    周逍举起鬃毛,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我来了,你别乱动。”

    方已眨着眼睛,想闭又不敢闭,说:“你家阿姨说,母鸡一次只下一次蛋,那些土鸡蛋是她千辛万苦从乡下买来的,你太浪费。”

    “是吗?”

    鬃毛已经触在方已眼边,方已滚了滚喉咙:“你小心点啊,别伤到我。”

    “不会。”周逍低下头,吻住她嘴唇,“没有科学依据,待会送你去医院。”

    方已屏住呼吸,鬃毛从她脸颊边滑落。

第23章 相亲相爱

    她晕乎乎;没挣扎,呆若木鸡;后脑有手扣住她,腰间也有手紧搂,全身僵硬住,只有嘴唇在微微颤抖。周逍怕惊到她,极尽温柔描绘,一吻结束,方已仍旧呆傻,只是从脖颈到额头全都泛红,周逍才知道她也有反应,低笑着又亲亲她:“睡着了?”

    方已推推他,没推动:“走开。”声音闷闷的轻轻的;手底下的胸膛硬邦邦,她隐约察觉到律动,急促紊乱,方已用力摸摸他的胸口,手腕被周逍抓住。

    “想干什么?”

    方已说:“你别紧张。”

    “这话是不是倒过来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有什么数。”周逍又将她脸抬起一些,“要不要给你拿面镜子,不对,我要去拿灭火器,你有自燃的征兆。”

    笑话不好笑,两人间有些尴尬和别扭,方已的眼睛不舒服,盯着地上的鬃毛不说话,周逍把鬃毛捡起来,说:“我重新消毒,再给你通眼睛。”

    方已警惕道:“你刚刚说不科学!”

    周逍牵起她手,说:“那去医院。”

    两人驾车来到医院,挂号排队,好半天才轮到方已,医生检查完她的眼睛,说:“鬃毛那种是土方法,搞不好会弄出问题,以后也该这样,有事情要找医院。”

    方已直点头:“那我的眼睛没事吧?”

    “没事,我给你开一瓶眼药水,过几天就能好。”

    走出医院,周逍冷嘲热讽:“年纪小小长针眼,平常自己行为要端正。”

    方已说:“我多看你一眼都想自挖双目。”

    “我亲你的时候,你的眼睛怎么睁这么大?”

    方已忿忿疾走,周逍一把搂住她腰,在她耳边闷声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人是铁饭是钢,方已掰开腰间的手,说:“吃火锅。”

    方已最近太穷,没有吃上一顿好的,走进火锅店,她一口气点完半数荤菜,才意思意思再点几道蔬菜,菜上齐,两人闷头开吃,谁也顾不上说话,周逍偶尔绅士的替她夹一片牛肉,直到填饱肚,两人才缓口气,又一路无话返回,半途方已突然开口:“去郑爷爷家。”

    周逍看向她:“干什么?”

    “去了再说。”

    郑大爷的那间房就在方已隔壁,从前方已走来走去,没有任何感觉,如今却觉得有些不同。她向郑大爷讨来钥匙,开门进屋,小巧的两居室一目了然,格局与她的住处有所不同,这里灾后重新装修,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她更无法感受到这里有她父母曾经生活过的气息,打量完一圈,她面无表情走人,回到家中拨通坤叔电话,说:“坤叔,我有事想问问你。”

    坤叔道:“你说。”

    “十六年前我爸欠债外逃,这件事你清不清楚?”

    “这件事我也知道一点,你爸欠了一屁股债,跟你妈离婚之后就走了,追债的人一开始找你妈要钱,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方已沉默半晌,又问:“他的债后来还清了吗?”

    “这件事还真不清楚,应该没还清吧,还清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也不来看看你。”

    方已问话的时候,周逍在抽烟,右手时不时地把玩打火机,他抽完大半根烟,方已才结束电话,周逍问:“坤叔……就是上回跑来这里,说赵平害了他儿子的那人?”

    方已点头:“就是他,儿子被冤枉,重判十五年,现在已经坐了十年牢,翻案还需要时间。”

    周逍吸一口烟,笑说:“行了,查归查,别整天为这事哭丧着脸。”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丧着脸?”

    周逍贴近她:“那你笑一个?”

    方已说:“你长得又不好笑,我笑不出来。”

    周逍没好气地拧拧她的鼻子,方已蹙眉甩开他,精神抖擞插腰起立:“我要大扫除,你回去呆着!”

    方已早上还羞恼脸红,中午又恹恹失落,现在转眼活力十足,自我恢复能力让周逍惊叹。方已化烦恼为动力,扎起辫子奋力拖地擦桌,嫌周逍碍事,时不时地赶他:“你赖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快走!”

    周逍晃了一圈,安安分分坐回客厅,方已清理卧室床头柜,惊见床头柜角落有一元硬币,开心地捡起塞进口袋,整理衣柜折衣服时,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五元纸币,她兴奋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来这里后连钱都会丢三落四,一时绞尽脑汁去想自己可能在哪些地方丢钱,翻箱倒柜许久,终于又挖出五个硬币,方已喜极而泣:“平常做太多好事,所以老天在这种时候也会关照我!”

    周逍靠墙吃苹果,听到她的话,笑得把苹果咳出来:“做人别太自恋,还有,你不是不迷信吗?”

    “这叫信仰,我信佛不可以吗?”又盯着他手里的苹果,“你哪里弄来的?”

    周逍优哉游哉:“刚刚回家拿来,没你的份。”

    方已哼了哼,提起垃圾下楼去扔,刚走到垃圾筐边,她就觉得脚下地面有些晃眼,低头一看,竟然看到一张二十元纸币,方已火速捡起来,警惕打量四周,不动声色地把钱塞进口袋,楼上周逍靠在厨房窗户上,耸着肩膀,笑得前仰后合。

    方已总共意外收获三十一元,心里乐开花,感叹穷途无陌路,一时信心满满,因此周逍说晚上亲自煎牛排给她吃,她也一口答应下来。

    晚上方已帮周逍喂小雀,周逍在厨房里喊:“你要几成熟?”

    方已说:“我要红烧,全熟!”

    周逍静默片刻,说:“七成!”过了一会儿又问,“要喝点什么?”

    方已说:“蒙牛未来星!”

    周逍又静默片刻,说:“喝老白干怎么样?”

    方已大赞:“棒!”

    周逍吼道:“闭嘴!”

    牛排终于出锅,方已举起刀叉问:“为什么没有薯条?”

    周逍不理会,问她:“小雀吃饱了?”

    方已说:“吃饱了,小雀实在太能吃,你不考虑它的体重问题吗,每天困在这么点小的鱼缸里,它得不到锻炼,又吃这么多,还全是荤菜!”

    周逍点点头:“你说得对,冰箱里还有很多蚯蚓,待会你替小雀分担一下。”

    “咦,你好恶心。”

    饭后周逍提醒方已滴眼药水,方已一边盯着电视机,一边拧药水瓶盖,周逍把她摁到沙发上,抽走她手里的眼药水,命令道:“别动。”滴下一滴,方已哆嗦着眼皮闭上眼,唇上随即一软,她扭了一下,周逍低低说:“别动。”撬开她嘴唇,直驱而入,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旖旎氛围才被打破,周逍边亲她边接起电话,听那头佟立冬说,“在家?给我开门。”

    周逍说:“不在。”

    “你家有贼?灯亮着!”

    周逍无奈,啄啄方已嘴唇,方已面红耳赤:“别占我便宜!”

    周逍闷笑:“我长得比你好,谁占谁便宜?”

    “那你怎么不亲自己!”

    周逍忍俊不禁,捧住她脸又吻起来,这次方已躲开他,挣扎着说:“开门去!”

    周逍不痛快:“电灯泡!”

    佟立冬在门口等待六七分钟,渐渐失去耐性时,周逍终于黑着脸来给他开门,佟立冬先发制人:“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这么半天才开门?”

    周逍反问:“你三更半夜有事?”

    佟立冬指指自己:“没看见我浑身雨水吗?我车抛锚,本来想找你喝酒,现在来你家避雨。”

    “早让你换车。”

    “换车?职位和收入不符,你想我被查?”佟立冬跟着周逍往里走,好奇问,“难道你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走进周逍家,客厅开着电视机,茶几上有两只红酒杯,可是没有人,佟立冬正要问,突然听见有人说:“下雨了下雨了,要躲雨!”

    只见方已从院子里跑进来,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头上歪歪扭扭戴着一只眼罩,只露出一只大眼睛,笑嘻嘻跟佟立冬打招呼:“佟警官,来啦?”

    佟立冬“噗嗤”一笑,指着方已,控制不住地耸肩,周逍抑制住笑意,走到方已面前,摘下她眼罩:“不就长了针眼,遮什么遮,你从哪里翻出来我的眼罩?”又拍拍她,“把这两只放到墙边上。”

    佟立冬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盯着坐在沙发上,抱着老母鸡看电视的方已,又忍不住笑出声,捅捅周逍胳膊:“真是奇葩,怎么,刚才在跟她干什么?”

    周逍笑而不答,一边喝酒一边看方已,佟立冬说起正事:“那笔钱怎么样?”

    周逍说:“分两批,一批填成支票转入市场,另一批买了股票,到时我会把这些股票转托到其他证券公司,两个月后提现。”

    佟立冬说:“你办事我放心,别光顾着谈恋爱,说实话,你眼光真不错,够特别。”

    佟立冬坐了半小时就要走,外面雨还没有停,他打算叫出租车,方已热情道:“打车也会淋到雨,你没带伞是吗?你等等,我去拿伞给你!”

    佟立冬受不住她的殷勤,连忙谢着拒绝,方已眨眼跑到楼上,两分钟后气喘吁吁下来,把雨伞塞进佟立冬怀里:“给你,千万别感冒,人民警察为民服务,一定要爱惜身体!”

    佟立冬无奈道谢,莫名其妙地撑伞走了,一旁周逍脸色黑沉,质问方已:“什么意思?”

    方已拉着周逍走到楼道门口,见佟立冬撑起伞,走到马路对面去拦车,她捂嘴笑笑,指着雨伞说:“前几天路边填问券送伞,我特地分时段去填了两张。”

    周逍隐约看清雨伞上硕大的字,“前列腺肿大怎么办,请认准XXX医院”,他仰起嘴角,又听方已说:“还有一把伞,你要吗?”

    周逍搂着她折回去,大笑说:“下次填问券可以带上我!”

    双休日转眼过去,周逍连睡两天充气床,腰酸背痛浑身不适,周一一早,方已要去欧海集团进行二面,走前冲次卧喊:“礼拜一了,你不许再赖在我家,传出去像什么话,快点起床,我走了!”

    周逍一早听见她朝气蓬勃的声音,心情愉悦至极,赖在床上不想动,又想追上去把方已拉回来,想着想着又开始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听见拍门声,他懒洋洋起床,半睁着眼去开门,谁知大门打开,连鬼影都见不到,周逍蹙蹙眉,突然觉得腿上有点疼,他缓缓低头,慢慢的,与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对视。

    对方只及他膝盖,眼圆圆,嘴圆圆,脸圆圆,扎着两只羊角辫,穿着粉色小碎花背心裙,外穿一件深粉色小开衫,脚踩锃亮小皮鞋,小手拽着他的腿毛,拔一下,又拔一下,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大声说:“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啾”一下,一根腿毛终于被拔下来,周逍终于清醒!

第24章 完蛋了啦

    方已浑然不知家中有不速之客到访;她认认真真参加完二面;出来时恰好看见蒋予非站在走廊上和人说话,蒋予非一眼看到她;和旁人打了一个招呼;走近问:“面试的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来面试?”方已笑眯眯说,“我感觉不错;不过这里招人是不是太严格?我不过面试一个小助理,居然还有一个三面。”

    蒋予非笑说:“欧海集团不一样。这里福利待遇很好,你要加油。”

    方已说:“福利倒真的好,但愿我们很快就能成为同事!”

    蒋予非笑看她;还想说些什么;忽听方已说:“我不打扰你了;我早上起床还没吃过东西,先去填饱肚子!”

    蒋予非赶紧说:“中午一起吃饭?我还有一个小时。”

    方已摸住肚皮,眉头微微拧起,思考再三咬咬牙:“不行,我太饿了。”

    蒋予非笑起来:“那下次吧,再见。”

    欧海集团附近基本都是高档餐厅,一碗清汤寡水的青菜面也要十二元,方已决定奢侈一次,面上桌后加辣加醋,几分钟全下肚,她满足地走出餐厅,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方已!”

    方已回头:“佟警官?”

    佟立冬刚刚在附近办事,顺便用餐,碰巧看见方已来这里吃面,佟立冬笑说:“去哪里?顺路的话我送你一程。”

    方已惊喜:“回家,你顺路吗?”

    “顺!”

    佟立冬的车停在路边,方已坐进去,拍拍车椅问:“已经修好了?会不会半路抛锚?”

    “不会,这车是老毛病,短期内不会抛锚。”

    方已放下心,佟立冬斜睨她一眼,说:“听说你八月份搬来这里,之前那栋楼没人敢租,你胆子挺大。”

    方已说:“我也是被房东骗,搬都搬了,懒得再换。”

    佟立冬笑问:“对了,你不是本地人?怎么想到来这里?”

    方已说:“我以前在这里念过书,南江市挺好。”

    “听周逍说你最近在找工作,你大学是什么专业?”

    “金融。”

    佟立冬惊讶:“金融?没看出来。”

    方已笑:“我当初没好好念书,成绩单太难看,空有一张文凭而已,又不是本地人,工作好难找。”

    “要是找不到好工作,试试找周逍。”佟立冬又说,“对了,前段时间我还碰见过戴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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