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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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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幸福与否,这件事她早已经看破了。
  宁雪燚被问住,他们还能幸福吗?没有人会知道答案吧!
  气氛变得异常的沉重起来,宁雪寻长呼了口气,提起精神,让自己振作了起来。
  “哥,你知道嘛,这些天我在东帝国,并不是一无所获的。当年那件事之后,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幸存者,我无意中找到了一个人,他认识薄野权烈,好像是嗜血狼的一员!”
  宁雪寻说着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光芒。
  宁雪燚的眸子却是深邃了起来,纠结的神色难以隐藏。
  “你以为你找到……”你以为你找到一两个人就能有所改变吗?
  看着宁雪寻激动的神色,他忍住没说出来打击她。
  宁雪寻的眸色却自己黯淡了下去:“可是,那个人他放弃了……”
  ——
  薄野权烈在谢家庄园静养了几天之后,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结的疤还没有完全褪去。
  谢安凉则用最快的速度,一个人去驾校练车考试,把驾照拿到了手。
  当然拿到驾照的那一刻,她也不忘发了条微博损了呢一下鹿影帝。
  谢安凉躺在花园里爷爷经常躺的摇椅上,拿着自己刚拿到的热乎乎的驾照,拍了照片。
  微博配上文字:千万别找自己老公当教练!
  薄野权烈本来是在客厅里陪爷爷下棋,一局之后,爷爷回房休息。
  他看到这条微博,收起了棋盘,就走了出来,进了小花园。
  摇了摇摇椅。
  拿出自己的手机,登录上微博,悠悠地就转发回复了一条:
  “好,不教你学车了,听说亲爱的最近要学游泳了?”
  微博刚转发,两人的微博区就瞬间沦陷。
  “哇哇,我已经禁不住污了呢!”
  “啧啧啧,真分不清鹿有安凉到底是谁污呢,或者说谁更污?”
  “暴击单身狗,鹿影帝,我也不会游泳……”
  “楼上不想活了嘛,哈哈哈哈……”
  谢安凉在看到薄野权烈转发了微博之后,就装没看见,闭上了眼睛。
  摇椅慢慢摇着,好想让时光就这样慢一点再慢一点。
  正在这样享受着时光的时候,唇上一热,他的吻就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她就稍微回应了一下,没敢放肆,嘟嘟囔囔说了几句:“别,爷爷和丁叔都在,被看到了多不好!”
  “爷爷上楼休息去了。”
  吻绵长悠远,浓烈深沉。
  “还有丁叔呢!”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传来丁叔的声音:“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匆匆忙忙慌里慌张离开的脚步声。
  谢安凉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薄野权烈就不能看下场合么?
  见丁叔反正走远了,薄野权烈就没什么担心地,绕到了摇椅前面,伸手就把她从摇椅上抱了起来,然后他躺在了摇椅上,把她放在了他的身上。
  “听肖鸣湛说,在摇椅上,很好!”
  “薄野,你疯啦!你的伤!不是,你也不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怎么跟他那个花花公子乱学?!”
  一句话没说完,吻就堵了上去。
  手也不安分地四处乱摸个不停。
  丁叔本来是去送水果的,没想到别塞了一把狗粮回来。
  一大把年纪,都数不清被他们两个小孩子塞了多少狗粮了。
  他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登上了自己的小号,在鹿有安凉的微博下评论:
  “孩子们又塞了我一口狗粮,你还好吗?”
  光天化日之下,又有连个老人家在,薄野权烈当然没有放肆乱来,但也是很有尺寸的吃了几口肉。
  以至于到吃午饭的时候,谢安凉脸上红通通的火热,都没有消散开。
  爷爷看着谢安凉脸上的绯红之色,悄悄就夹了个鸡腿放进了薄野权烈的碗里。
  “吃好一点,早点给我生个小包子出来!”
  “好嘞!多谢爷爷关心!”
  薄野权烈笑着积极的回应,大口地吃着鸡腿,又坏笑着看了一眼谢安凉。
  “马上就要复工了,还吃还吃,到时候镜头上胖成个猪头!”
  谢安凉故意怼了下薄野权烈,又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爷爷,爷爷急忙低下头去。
  最近,爷爷的记忆力总是时好时坏,有时候格外的严重,有时候又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
  她很担心,去问了医生,医生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说让好好静养着。
  当天晚上,薄野权烈借着要生小包子的由头,又在她的身上闹腾了一顿。
  但她看他伤没好利索,就没由着他胡来,稍微给了他一点甜头,就哄着他睡觉了。
  第二天,电影《人渣挚爱》首映。
  谢安凉本以为薄野权烈会去参加,和青睐一起站台。毕竟,现在他身上的伤疤,现在穿上西装已经看不出来了,而且他本人在昨晚还能对她存有贼心,看来也是没有大碍了。
  没想到,他还是把复工的时间又往后推了一天。
  谢安凉正好也是空档状态,想着他会不会是为了陪她,才不去参加首映的。
  “薄野,你怎么不去参加首映宣传?这毕竟是青睐参演的第一部电影,你这样做可不够意思啊!”
  谢安凉忽然想起了莫闲庭说过的话,他说在莫家,青睐和鹿林深的关系最好。
  所以她这才好心地提醒鹿大影帝,别贵人多忘事给忘了。
  鹿影帝整理着身上的白色衬衫说了句:“不用你操心,青睐一个人的人气就够了!”
  “那你穿这么正式要去哪里?”
  “对了,你也去换件素净一点的衣服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再给你说!”
  谢安凉试图从他的脸上探寻出什么来,但他脸上除了一丝平常少有的淡漠伤神之外,再看不出其他异样的表情。
  总感觉怪怪的。
  她也没再多问,就换了一件灰色的裙子出来。
  他点了点头,领着她一起下楼。
  爷爷正在客厅里看报纸,薄野权烈对着爷爷就是暖暖一笑:
  “爷爷,我和安凉有事出去一下,回来再陪你下棋啊!”
  “好,那你们早点回来啊,我让小丁给你们做好吃的!”
  谢安凉听到后,就知道爷爷的记忆又不正常了。每次他叫丁叔小丁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记忆错乱的时候。
  “爷爷,你等下帮我给小金鱼喂下食啊,这两天忘了喂了。”
  “放心!”
  爷爷老顽童似的,对着谢安凉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谢安凉这才放心地和薄野权烈一起出门。
  让爷爷喂的小金鱼就是青睐当初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
  那天,谢安凉和薄野权烈匆忙从西源别墅搬了过来,没来得及带小金鱼,后来她又自己回去把小金鱼抱了出来。
  后来,薄野权烈知道后,还跟她闹了一顿别扭。
  两人来到了跑车面前,谢安凉说:“我来开红狐狸吧!”
  谢安凉拿出自己的驾照在薄野权烈的面前晃了晃。
  他却打开了蓝焰龙霆:“进去,下次再让你这个新手开,今天有很重要的事。”
  薄野权烈的脸上已经收起了刚刚对爷爷露出的笑容,脸上淡漠的神色也多了丝悲伤与凝重。
  这种凝重,让谢安凉开不出玩笑来,甚至下意识地就听他的话上了车。
  薄野权烈进入驾驶座以后,照例先去给她系安全带。
  每一次上车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给她系安全带,所以谢安凉觉得,他总是把她的安全放在一切的首位。
  而且全部都是他下意识的举动,他自己都不一定察觉出来。
  每一次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心里都感觉到踏实和温暖。
  蓝焰龙霆驶出谢家庄园。
  没走多远,薄野权烈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让谢安凉在车里等着,然后他就出去了。
  谢安凉觉得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还带了几捧菊花。
  她更感觉莫名其妙了,完全搞不懂他在做什么。
  菊花?
  “薄野,你是要带我去扫墓吗?”
  薄野权烈没有说话,车内一阵静默。
  谢安凉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排座位的几捧菊花,心情也沉重了下来。
  总感觉即将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蓝焰龙霆驶向一条她从来没有经过的路,而且越来越偏僻。
  人烟稀少。车行驶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
  谢安凉坐车坐的有些疲倦,但也没有休息,一直紧盯着窗外,思绪翻涌。
  良久,蓝焰龙霆在一片森林的入口处停了下来。
  薄野权烈望着苍绿幽深的森林,沉默了片刻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我现在要告诉你,你有勇气承受吗?”
  他要告诉她他的秘密啦?
  整件事情来的都太突然,谢安凉木讷地点了一下头。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薄野权烈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护着谢安凉的头出来。
  然后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抱出了那几捧菊花,抱在了怀中。
  “我也拿一些吧!”
  谢安凉从他的手中拿过了三四捧,抱在了怀中。
  去见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的墓地吧?要不然也不会买那么多的菊花……
  谢安凉这样想着,但也没有多说话。
  她知道,他此刻愿意告诉她秘密,就已经实属不易,不知道他的内心经过怎样的挣扎。
  薄野权烈领着谢安凉往森林深处走去。
  这条通往墓地的路,他跟着宁雪寻走过一遍,便永远的刻骨铭心地记住了。
  路上依旧杂草丛生,怪石嶙峋,他一手抱菊花,一手扶着谢安凉,唯恐她被草划伤,或者跌倒。
  所以这次去墓地,比平常慢了一些。
  因为路格外的不好走,所以谢安凉也觉得有些远,但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沉默着跟着薄野权烈一起走着。
  她不知道接下来她要见的是谁的坟墓。
  即使他们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但她对薄野权烈依然一无所知。
  他真正的家在哪里?他的家人有哪些在哪里?
  她有很多想知道的问题,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问。
  他的秘密,不能轻易去触碰。
  当谢安凉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的时候,薄野权烈的脚步才停下。
  一直低着头的她,抬眼看去,就看到了荒草中,有很多墓碑相依在一起。
  芳草萋萋,墓碑隐藏在其中,肃穆又荒凉。
  她不知道这些墓碑下都是什么人,但看到这一幕,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悲戚。
  薄野权烈拿出手中的菊花,就一个个地放在墓碑的前面,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跟在他的后面,重复放着,两支菊花相依在一起放着。
  薄野权烈为什么会和这么多的坟墓有关系?
  正在她不解的时候,薄野权烈抱着一捧菊花就在一座新墓碑前跪了下来。
  他的一跪,把她彻底震惊到了!
  她默默走了过去,把怀里剩下的那捧菊花,也放在了新墓碑前,挨在他的身边,跪了下去。
  地上的石头,硌的腿生疼,但她沉默着,心里好奇,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追问他。
  因为他看着眼前的无名碑,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谢安凉转身环视了四周的无名碑,整个心脏都被悲凉哀戚包裹着。
  一座座无名碑,那么多尸骨被埋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究竟承受着怎么样的沉重过去?
  抬眼看着他的眼泪,她的心里连带着一起痛如刀割。
  从遇见他开始,他就流过一次眼泪,那还是在她被姚傅清打的遍体鳞伤的时候。
  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是身中枪伤都不带眨眼的薄野权烈,此刻竟然流泪,可见眼前的人对他有多么重要。
  薄野权烈俯身,对着新墓碑磕了一个头。
  头垂在地上,良久,才抬了起来。
  夫唱妇随,他们夫妻是一体的。谢安凉也俯身,对着新墓碑磕了一个头。
  在她的头还没抬起来的时候,就听他哽咽着叫了一声:“父亲!母亲!”
  谢安凉磕在地上没有起来。
  “这是安凉,你们的儿媳。儿子结婚了……”
  薄野权烈哽咽着没有再说出话来,眼泪不停地滑落。
  她的头从地上抬了起来,看着他流泪的眼睛,她的眼里也充盈了泪水。
  薄野权烈对她点了点头。
  谢安凉看着新墓碑,郑重地叫了一句:“父亲!母亲!我是儿媳安凉,我来晚了!”她正式地对着坟墓连磕了三个头。
  听到“我来晚了”几个字的时候,薄野权烈强忍住的泪水,再次崩溃,他连忙用水擦去。
  “安凉,原谅我以前没有早些告诉你,我也是把父亲母亲刚接过来……”
  所以这个墓碑才是新的么?
  那那些陈旧的无名墓碑又是谁呢?
  谢安凉不追问,他愿意说就说,不说的话,她永远都不会再勉强。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无名墓碑,全是他心里的一道道伤痕,比他现在身上中弹后的伤痕还要深,还好致命。
  薄野权烈看着父亲母亲无名地墓碑,过了良久,才又接着说:“安凉,我想你也知道,薄野是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消亡的姓氏……我是薄野家族唯一的一个幸存者。很多事情,一时之间,我没有办法全部告诉你,因为无从解释起。”
  谢安凉点了点头。
  她知道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理解其中的伤痛,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
  就像她与姚傅清充满了背叛与伤害的过去,就像她的重生,理解这些事情都是需要时间的。
  “我和肖鸣湛的身上的枪伤,也是这样来的。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的行踪,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解释。去之前就想到会有危险,但最终到的时候,没有想到对方早已经有了防备,所以……”
  “其实,我和肖鸣湛都是穿了防弹衣的,但是……在鸣湛连中三弹的时候,我想过这件事究竟值不值得……在我自己也中了弹的时候,我脑海中想的却不是当时的处境,而是我曾经在爷爷面前,对你许下的誓言。”
  “我以我的生命担保,以我内心深处最大的使命起誓,我会一辈子对谢安凉好,生生世世,永不反悔!”
  薄野权烈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但在此时此刻,面对父母的墓碑,面对谢安凉,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于是深情诉说着自己沉积在心里的话。
  “我不顾我自己的生命,弃你于不顾,是不是也算对你的辜负?当时我的脑海中,闪现过很多,不止这些,我甚至后悔,没有早点告诉我的身份,让你有选择的机会。如果你知道,我是一个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是一个有可能没有明天的人,你还会……”
  “我会,我还会爱你,因为我别无选择!”
  谢安凉一激动就打断了他的话。她是想过他有可能背负着她不知道的使命,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存在会给他带来这么多的矛盾与挣扎。
  听到他说“我是一个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是一个有可能没有明天的人”,她蓦然就想到了上一世,她在退出娱乐圈时说过的话。
  当时她也曾说:“也许大家并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可我知道。我穿着五颜六色的衣裳,染着蓝色妖—娆的头发,纹着张牙舞爪的纹身,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内心非常空虚。”
  如果他们可以早一点拥有彼此该有多好?
  ------题外话------
  谢谢数学有毒的月票和评价票,么么,爱你!
  谢谢所有陪伴,鞠躬!

  ☆、第145章 进木屋就污!

  夕阳西下,光影移动。
  谢安凉站在一个个无名墓碑前,环视着周围森茂的树林,肃穆,静默。
  她恍惚觉得这个墓地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她又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是哪里呢?
  从墓地回去的路上,薄野权烈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对于那些无名墓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至于,关于他的父母的一切,他也没再多说。
  她也没再去问。
  就这样一点点告诉她吧,让她一点点靠近他,分担他的一切。
  “我记得回去的路,就让我这个新手来为您服务一下吧!”
  谢安凉看薄野权烈心情沉重,还没有从刚刚的氛围中缓解过来,于是主动请缨要开车。
  薄野权烈满脸不相信的表情,如果能有人把他此刻的表情做出图的话,肯定是一串串既高冷又呆萌的表情包。
  谢安凉拿出自己的驾照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他才把驾驶座的位置让给她,他坐进了副驾驶。
  “开慢一点,慢慢来,不急。”
  语气不再像教她学车时那么严肃。
  谢安凉自从手握上方向盘以后,就全身紧绷,全神贯注,他说的话,她再也听不进去。
  她就像一个凝固的冰雕一样,被冻在了驾驶座上,双眼直视前方,故作镇定的开着蓝焰龙霆。
  新手上路,车慢到极致。
  他却也不急不恼,静静地靠在副驾驶上,看着她紧张兮兮的脸。
  山间小路,随她怎么开,她看路,他只看她。
  然后看着看着,十分钟以后,车就给看着开进了沟里。
  大眼瞪小眼。
  蓝焰龙霆被开下了山路,掉进一片泥沼里。
  两人都没有受伤,但谢安凉尝试着踩了几次油门,都没有把车开出来。
  自知自己有些自不量力,就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薄野大神。
  “薄野,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可要抓住哦!”说的就像她故意把车开沟里一样。
  他手指一摆,指向了车后座,谢安凉就解开了安全带,往车后面爬去。
  薄野大神坐上驾驶位,开始展现自己炫酷的车技。
  只见,蓝焰龙霆除了后车轮往后排了一会儿水和泥之外,车是一点都没有动。
  谢安凉望了望车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再看看薄野权烈静默的脸。
  不知道他是生自己气了,还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氛围中缓解过来。
  “薄野,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依旧在踩着油门,尝试把车从泥沼里开出来。
  于是,谢安凉就自顾自地讲起了笑话:“某一天,有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合伙开一辆车,瘸子不方便开车,就让瞎子开车,瞎子看不到路,就让瘸子帮忙看路,然后两人就这样默契搭档着上路了。走着走着,忽然就听身后的瘸子说,‘Go!Go!’,瞎子听到了以后,就踩了一脚油门,两人就一起掉进了沟里……”
  她说这个笑话的时候,没有多想,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个笑话。
  甚至用了其他国家语言的谐音。
  谁知他听到后不笑就罢了,还说了一句:“你是在说我是瘸子么?”
  “不,我是在说我是瞎子!”
  谢安凉怼了他一句,他反倒笑了出来。
  蓝焰龙霆的后车轮又喷了几下泥水后,薄野权烈解开了安全带,开门下车。
  “你干什么!”
  外面地上可都是泥水啊,根本无处落脚。
  薄野权烈刚从车里出去以后,脚就深深陷进了泥沼里。
  他来到了车后面,打开了车门,对谢安凉露出了自己坚实宽阔的后背。
  “上来!”
  “你疯了吧!你伤还没好!”
  虽然说他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她知道他的伤口只是外皮愈合了,伤口里面还是没有完全康复的。
  “上来,天要黑了,不想待在这里喂狼,你赶紧上来!”
  “这里真的有狼么?”
  “嗯。”
  “真的啊,那你快进来,我们一起在车里看狼!”谢安凉激动地说。
  于是,从薄野权烈出生以来的第一个大白眼,就这样献给了谢安凉。
  伸手,就把她捞在了他的背上,往泥沼外面走去。
  “等下,我拿些能用到的东西!”
  谢安凉迅速拿过来了自己的小包,把两人的手机分别放了进去。
  她贴在他的背上,心脏砰砰直跳。
  他的宽阔厚实的脊背,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暖意,带给她无限的安全感。
  她心里一阵激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化。
  “薄野,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愿意一生陪你颠沛流离!”
  他听到后身子一怔,僵硬了片刻,双脚从泥沼里走了出来,走向了康庄大道。
  “可我只想你一生平安喜乐。”
  “哎呀,我忘记给丁叔说一声,我们今晚回去的可能会晚些了,等下该要担心了!”
  谢安凉从自己小方包里掏出手机,就准备给丁叔打电话。
  “不是可能会回去的晚了,而是今晚应该回不去了。”
  他往上抬了抬她的腿,以防她从后背上滑落下去。
  谢安凉望着已经黑下来的天空,繁星点点,闪烁着盈盈的光芒。
  她把手机伸上了天空,连一格信号都没有出现。
  “看来不管说啥都说不成了,根本没有信号,看来你要喂野狼了!”
  谢安凉淡然地收起了手机,因为有他在,所以她什么都不怕。
  只要跟他在一起。
  薄野权烈唇角漾过一抹微笑。
  谢安凉这才想到自己已经被他背了很久,就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快放我下来吧,现在已经到公路上了!”
  他的大手在她的腿上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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