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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暗香来-沉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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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之后,一直暗地里派人盯着你们的动向,昨天发现了他又去找你了,所以以为你们还纠缠不清,就决定对你动手,给你一些教训?”
  “我不知道。可是她会这么做吗?肖锦玲在我印象里算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难道会这么阴狠?”
  “这事儿你交给我吧,我会让人去查一查的。”
  我点点头,陆彦回又看着我说:“哎何桑,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啊。”
  “你昨天是不是叫我一声二哥了?”
  我脸上一红,还在装傻:“是嘛?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怎么就不记得了?你明明叫了,当时你一睁开眼睛,脱口就叫了我一声。”
  他坚持自己听到了,我有些不情愿的说:“哎呀,叫了就叫了呗,你一直说干嘛?”
  “我看你不如以后一直那么叫我的好,多乖巧,你本来就比我小,却总是一口一个陆彦回的叫我,多没有礼貌,以后不准叫我名字了,只准叫我二哥。”
  “你有病。”我提了一些声音:“哪根筋搭错了?那么久没有那样叫过你了,突然又让我改口是什么意思?”
  “我高兴。我不管,以后你再叫我,不叫我二哥我就不答应你。”
  结果这人果然上纲上线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大碍了,就跟他说:“陆彦回我要出院,我不想再在床上这么躺着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电脑,根本不理我。我又说了一遍,他还是不肯抬头,我最后没法子了,只好拉下脸皮来叫了他一声:“二哥,请你让我出院吧。”
  陆彦回才一脸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合上电脑说:“行啊,我去给你办手续去。”
  回去之后陈阿姨给我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一面看着我吃一面说:“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了,真是太过分了,竟然下这样的毒手,瞧瞧您脸上,原本白净秀气的,现在都有些肿了。”
  我伸手摸一摸:“变丑了,那些男人真是过分,不知道打人不打脸的道理嘛,其他地方我就忍了。”
  “哪儿都不能忍。”说话的是陆彦回,他靠着椅背看着我说:“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连我的人都敢动?”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生气了,他这个人平日里还好,生气的时候就真的是让人觉得冰冷的,我倒是怕他会因为情绪过激把事情给闹大了。只好温言劝着:“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我就是吃点小亏,不然这一次就算了吧,下一次我自己注意一些,不再让陌生人钻了空子。”
  “这事儿算不了。”他站起来上楼去洗澡。我很快也吃完就上楼了,上楼的时候胯部还是有些疼,趁着他在里面洗澡,我撩开自己的衣服角,对着穿衣镜看着那里,青紫了一大块,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圆,一眼看过去惨不忍睹。
  陆彦回正好从浴室里出来,我赶紧把衣服放下来,他却是眼尖看到了,走过来要看我那里的伤势,我伸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他却是坚持要看,我只好任他撩起衣边,他的手覆盖在我那里,因为刚洗过澡,整个手掌都是温热的。
  这温度让我心里蓦然地多了一些温暖出来,我抬头看着他,他的脸就在我的眼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他的眼睛也仿佛是湿漉漉的,那种氤氲着水汽的墨黑。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低头吻了吻我的侧脸,对我说:“何桑,谁都不能随便欺负你。”
  我被这个吻给搅乱了心思,虽然说只是浅浅的亲了一下我的侧脸,可是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以及那句不像情话的情话,竟然……让我心跳砰然加快。

☆、67。浮生偷得短暂欢

  虽然我心里也有了一个答案。但是当陆彦回告诉我,是肖锦玲找的人打我的时候,我还是心里有些震动。
  不为别的,她不是愚蠢的女人,但是如今做了一件顶愚蠢的事情。经过我自己的几次教训之后,我已经明白了一个了不起的道理,永远不要自作聪明的以为背地里隐瞒的动作无人得知,总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会大白于天下,总会有一双你意想不到的眼睛在盯着。所以人不应该犯糊涂。
  陆彦回说:“原本要查这件事情还是挺麻烦的。毕竟你知道,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对方又蒙住了你的脸,没有任何面部特征。”
  “你怎么查到的?”
  “其实没有查到,而是我想了个主意,让人用一个新的号码给肖锦玲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写道:再给我打一笔钱作为封口费,不然我告发你。”
  我的眼睛亮了亮,问陆彦回:“她怎么说的?”
  “她当然是一开口就暴露了,直接打电话过来了,一开口就是‘你们怎么能这么过分?我明明已经付过钱了,做买卖也要讲究信用的。’我们随后挂了电话,她大概还在忐忑不安。”
  “竟然真的是她。”我有些丧气:“有一句话说得好,果然是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这样心狠的女人。”
  “我早就跟你说过,肖家的人,没有一个是正经的。”
  我看着陆彦回:“不然咱们真的算了吧,既然都已经查到了是谁了,以后不跟她处就好了,她毕竟是长辈,真的对她怎么样也说不过去的。”
  “你就别管了,我有自己的主意。”
  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后续,我还是从别的人口中知道的。在音乐学校的时候,有个消息最灵通的小姑娘吃午饭的时候凑过来说:“哎,今天东长街的公园大门那里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
  “什么事?没听说啊?”立即有人接口问了起来。
  “说是一个家境殷实的阔太太被人给绑着丢在了公园门口,身上衣服都给bo了,只用破麻袋勉强遮着,这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落到了这个地步。”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似乎一下子就猜到了那人是谁。饭都没有吃完就赶紧打电话给陆彦回说:“是不是你?”
  “什么是不是我?”他那边似乎有些吵,应该是在应酬,我低声问道:“肖锦玲是不是被你找人给绑了?”
  他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不知道,也许是她自己讨人嫌,有的是人想整她。”
  “你这一次也太过分了些,这以后大家真是撕破脸了,还怎么见面了?别的人也就算了,大宅那里可怎么交代?她到底是你后妈的亲妹妹!”
  “何桑,这世上的人坏着呢,你以为像你那样对人好,即使人家给你捅一刀你原谅了,对方就会诚心改过然后以后对你好了吗?这是不可能的,对付一些人,只有你更坏,让她知道厉害了,尝尽了苦头,以后才不敢再来招惹你,这是我教给你的道理,你记住了没错的。”
  我挂了电话,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一来是为了肖锦玲的事情,她那么好面子的一个女人,如今面对这样的事情,想来想死的心都有了。二来是为了陆彦回方才的那一番话,放在平时我绝对不会赞同这样的话,可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我却似乎能够隐约探测到他这些年过的并不似我们看到的那么光鲜。明明是一个外人看来羡慕不已的富家子弟,可是年幼丧母,后母和兄弟背地里给他下套的事情恐怕也不再少数,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想到这里,我那些责备的话,竟然都不忍再说出口。那之后好一阵子,我们没有去大宅吃饭,这期间倒也真的相安无事,没有出什么岔子。
  夏天来得快走得也快,天冷了下来。那天我跟陆彦回吃完晚饭在院子里散步,看到种的花都谢了许多,多少觉得有些败景。我随口说了一句:“可惜咱们家里没有种时令的花,这个季节应该是山野的小菊花开的最好的时候,我外婆住在乡下,有一条乡道一直通到她家门口,边上就是矮山,到了这个时候,满山都是野菊花,美的不真实。”
  “你外婆过世没有?”
  “没有。”我摇摇头:“她如今已经八十几岁,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自从我妈去世之后,我只去过乡下一两次,跟你结婚之后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
  “为什么不去?”
  “不喜欢我舅妈。我舅舅是个标准的妻管严,当初我妈去了,我爸那样子家里的亲戚都是看得到的,典型的不顾家,而且我和我哥还未成年,我舅舅本来是我们最亲近的亲戚了。”
  “那怎么不联系?”
  “哪里是我们不肯跟他联系,是他躲着我们,怕我们跟他要钱生活,其实我心里明白,倒不是他不肯照顾我们兄妹,只是他那个老婆着实小家子气,怕我们就缠着他们了,所以当时就放了狠话让我们少去找他们。”
  我想起那些艰难的日子:“我其实挺恨我舅舅的,他再怎么怕老婆,也不能不顾自己的亲外甥,就因为他故意疏远我们,我和我哥又是硬气的人,更不可能主动去找他了,所以我哥才早早地辍学去闯社会了。可是你知道,人没有文化,就容易吃亏闯祸,他受了多少罪,以至于犯下了大错给自己招惹了祸患,跟那个时候书读的少也是有关系的。”
  陆彦回蹲下来把一片枯黄的叶子捡起来丢进了垃圾箱,一边问我说:“你外婆对你怎么样?”
  “她对我们是极好的,我小时候去乡下玩,外婆总是做一桌子菜给我,还炒板栗给我吃,我在桌上做作业,她就剥栗子给我,剥一个往我嘴里一塞,那种味道我总是忘不了。”
  “你想她吗?”我侧过脸看看陆彦回:“想啊,我做梦常梦到她,梦到栗子树,梦到野菊花,可是我很久没有回去了。”
  “你怎么总是做梦?”陆彦回有些好笑地看着我,又问道:“我看你梦到过好多人,那么梦到我没有?”
  “没有。”我没好气的说:“你平时尽给我生气了,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有时候白天都不乐意见到你,夜里再梦到里可怎么好?”
  他伸手把我的手腕捉住,竟然横空把我抱了起来快步走到水池边上,对我说:“再说一遍你不乐意见到我,我把你丢到水池里喂鱼吃。”
  我赶紧讨饶:“快放我下来,我错了行不行?”
  “道歉都没点诚意,不行。”
  “好好好,陆彦回我错了,快饶了我吧。”
  他抱着我虚晃了一下,吓了我一跳真怕他把我丢进去,喂鱼当然不可能,不过也是弄得一身湿了。就听他说:“还叫我陆彦回,上次说好了的又不长记性,我等着你自己想起来。”
  “二哥二哥,你饶了我吧。快放我下来。”陆彦回这才哈哈笑了起来,把我给放下来了。他一边往里走还一边回头埋汰我:“何桑看你这点骨气,胆子快比耗子还要小了?”
  周六的时候,我却是一大早就被身边的人给弄醒,看看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我眯着眼睛问他:“几点了这是?今天阴天吗?怎么天色这么暗淡?”
  “不是,是才六点多。”
  我撑着手臂坐起来问他:“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你自己睡不着还打扰人家的美梦?”
  “不是,我有个主意,你不是想去乡下看你外婆吗?我们今天去怎么样?顺便去住一天,我一个朋友在那里开了一个农家乐,一直让我去玩,我们晚上就住在他那里。”
  我听了这话坐起来:“你陪我去看外婆?真的吗?”
  “假的。所以你还是接着睡吧。”
  我被这人给气得不轻,什么时候说点好听话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不过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不跟他计较这事儿。
  陆彦回是自己开车的,给老李放了两天假。入了秋有入了秋的好处,一路上凉风习习,不用开空调把车窗开下来就觉得空气宜人。路上的景致也好,我们走高速走,两边落叶落在地上,一片金黄。
  乡道这两年又重新修过了,车开着方便了很多,我舅舅家在路的尽头。我已经许久不来这里,乍一看到原来的老房子已经翻新过了,外面涂了一层彩色墙漆,倒也喜庆。
  院子里用硬篱笆围着成了一个不算门的门,我推开它走进去,就看到院子里的竹椅上坐着一个人。可不就是我外婆嘛,可是我快步走近她,她抬头看着我,眼睛明明是睁着的,却混沌没有焦距,她声音不大地对着我说:“是谁来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外婆,是我,我是桑桑呀。”
  她一听到我是声音,身体慢慢地定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我说:“桑桑,是我家桑桑来看我了吗?”
  我看着她说:“您怎么看不见了,您眼睛怎么了?”

☆、68。时光静好不真实

  她说:“没事,人老了,不打紧。你过得好不好?”
  “我很好,我还结婚了。我丈夫也来了。”
  “真的吗,你结婚了?他在哪里?”
  我外婆听了我这话,想要伸出手来摸摸他,陆彦回走近外婆让她摸自己的脸。我外婆慢慢笑了起来,虽然脸对着陆彦回,开口却是问我的:“桑桑,他对你好不好?”
  我赶紧说:“他很好,让我住大房子,给我买好看的衣服穿,还带我来看望您。”
  陆彦回看了我一眼,低头笑了。
  “那就好,那就好。”她放开陆彦回的脸,又摸索着抓住我的手,对我说:“桑桑,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你妈在天上也能宽心了。”
  这个时候有人从里屋走出来,正是我那位舅妈,看到我来了,却是愣了一下,随即敷衍地笑了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何桑啊。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这话本来就不中听,再加上她的语气有些刻薄,我也就懒得客气了,直接跟她说:“我来是为了看往外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外婆的眼睛看不见了?|”
  “瞧你说的,你外婆八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年轻人哪里就能没点小灾小病的?我又不是虐待她,瞎了就瞎了呗,吃喝又不少她的。”
  “眼睛出问题,怎么不治疗,什么叫瞎了就瞎了?”
  “呦。何桑啊,你现在脾气不小啊,跟长辈说话也这么没大没小的了?治疗你以为是花几块钱买盒药吃了就能好的,做手术不要花大钱啊,这钱不用你掏你当然会说现成的话了。”
  “你有钱翻修房子没钱给外婆治病?”我听她这话真是气到了,我外公原来是搞收藏的,临去世的时候留下了不少古董都值钱的。我舅舅都给卖了换了一大笔钱,怎么算都够手术的了。
  “你哥不结婚啊?不娶老婆啊?我当然要以他的大事为先了。你外婆那么大岁数了,瞎了又不是死了。”
  “你!”我被她气得说不出来话了,陆彦回却是拉住我往前一步对着我舅妈说:“以后再遇到外婆身体方面的事情,就来找我和何桑,不要再耽误了。”
  “你是谁?”我舅妈看了他一眼,对我说:“何桑,你男朋友啊,说话口气不小啊。遇到事情就来找你们,别说出来大话到时候真的找到了你们再提到就说没这回事了。”
  “这是我的名片,遇到麻烦随时打给我,也可以去公司找我。是不是跟你说大话,到时候就知道了。”
  “真的假的啊?”她接过来名片一看:“呦,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啊,看上去挺有钱的啊。何桑,你男朋友这么有钱啊?”
  “我不是她男朋友,我和何桑结过婚了。我们是夫妻关系。”
  “都结过婚了啊?”我舅妈随即把名片收起来,原本是放在围裙的口袋里,想了想又塞到了里面衣服的口袋里,才对我们说:“哎呀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啊,桑桑嫁的这么好啊,真是好福气啊。今天难道到咱们乡下来一趟,舅妈给做顿好吃的吧,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
  “不了。”我开口道:“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就是来看看外婆的。舅妈你照顾好外婆就好,有麻烦随时打给我们。”
  我说完又从包里掏出两万块塞给她:“这个你先拿着,老人家需要买些好东西补一补身子,别舍不得买。以后我还会经常来的。”
  这两万块钱还是陆彦回临走的时候临时想到的,他这个人做事一直都比我仔细些,说是让我带过来比较方便,现在看来果然是对的。我舅妈看到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直接拉着我的手说:“哎呦你看看,现在果然是人长大了,人都晓得好歹了,还这么客气干吗呢?”
  “客气是应该的,舅妈照顾外婆也辛苦,只希望以后能更加周到一些。”
  “一定会的,你们就放心吧。”
  “|那行,我们就先走了。”
  “真的不留下来吃饭了啊?”
  “不留了。”我对我外婆说:“我以后再来看您,您照顾好自己,哪里不舒服要及时说出口让舅舅和舅妈知道,不要藏着不肯说,知道吗?”
  她点点头,我才跟陆彦回走了。
  一上车我就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做的什么孽,遇上这样的亲戚,势力成这个样子,一看到钱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他耸耸肩膀说:“谁家里都有这样的亲戚,我倒是觉得你舅妈够单纯,至少她的问题用钱完全解决了,我不知道该多羡慕。”
  他这话说的我有些发笑,我点点头:“以前觉得钱真是俗气,现在发现能有钱解决的事情真是运气。”
  我们去了他朋友的农家乐,许是因为是周末,所以生意挺好的,厨房里只雇了一个厨子,连他朋友一起都忙得脚不沾地,我和陆彦回友情助阵当起了厨子。农家菜算是最好做的,样子和味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新鲜,菜都是客人自己从后面的地里摘的,我不太会做饭,反倒是陆彦回系上了围裙一副大师的样子。我就在一边给他打下手。
  沾了客人的光,我竟然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这位大少爷的厨艺,原本以为他是打肿脸充胖子跟我说大话,谁知道随便的一小盘木耳炒鸡蛋就让我吃光了一碗米饭。他看着我空了的饭碗说:“何桑,你还真会拍我马屁,竟然用这样的办法让我来有成就感,我是不是该夸你会做人?”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主攻边上的芹菜里脊,一边对他朋友说:“麻烦再给我盛一碗米饭。”美味当前,面子都是小事。
  这真是及其惬意的一天,下午我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晒了太阳睡了一觉,陆彦回和他朋友去后面的河里钓鱼和小龙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我眼前的阳光被人遮挡住,一个人影在我眼睑前面晃动,我眯着睁开了眼睛,吓了一大跳,一个踉跄就从椅子上给摔了下来。
  陆彦回手里拿着一个小龙虾哈哈大笑,刚才他就是趁着我刚醒的时候,把小龙虾放在我鼻尖上吓唬我,害得我这一跤摔得不轻。
  晚饭的时候我惦记着自己臀部的负伤,一面恶狠狠地瞪着陆彦回,一面把盘子里的龙虾当做是帮凶,使劲地拽下它的大钳,剥出里面的肉。
  吃饱喝足,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了,竟然有些不舍得,洗完澡我和陆彦回坐在后院的台阶上看星星,如今城市里的夜空已经难见这样明亮的星光了,也只有在烟火气息淡薄的乡村,才得以一睹芳容。
  他点一根烟,这人没有绅士风度,抽烟之前从来不会多问我一句能抽烟不,烟雾在他的唇边缓缓散开,像是吞吐的仙气。我靠近他:“给我也一根。”
  “跟谁学的坏毛病,女人抽什么烟,那么矫情是给谁看呢?”
  “我要是有坏毛病,那八成都是跟你学的,你别想抵赖,这事儿错不了。”
  “你要是能跟我学上了,那也算是你的本事了。”他轻笑着眯了眯眼睛,却是伸手搂住了我,我靠着他的脖子,刚洗过澡他的身上都是清香,却又夹杂着我们身边草木固有的植物的味道,让人仿佛受了蛊惑一般。
  这个时候我脑子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是:危险的男人不是那种一眼让人忘不了的,而是之后慢慢融入你的生活,深入你的骨髓,等有一天你疯狂地想要戒掉他,却已经无能为力。这句话在我的脑子里出现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我一下子有些后怕,忽然伸手推开了陆彦回,他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反常,只好随口瞎诌:“我刚才觉得有个虫子在我身上爬,现在应该飞走了。”
  他又笑话我。我有些心虚,却忍不住抬眼仔细地看了看陆彦回,他不算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看,至少乍一看不会给人惊艳的感觉,但是这样的男人是耐人寻味的,他很耐看,而且是你越看越移不开眼睛的那一种。
  我觉得自己喜欢看他抽烟的样子,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可是总觉得他做起来和别人不一样,好像很多次,我都会看着拿着烟的陆彦回发呆。
  时间长了,连自己都没有发觉已经入了神。他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有些促狭地看着我说:“何桑你完了,你盯着我看不下一分钟。”
  “哪有?”我狡辩,坐直了身体想要装傻,他灭了烟问我:“今天开不开心?”
  “挺好的。我很久没有出来走一走了,尤其是住在这样风景好的乡下,觉得空气都是新鲜的。”
  “那以后我们可以常来,再走远一些也可以,都可以,只要你心里快活一些就行。”
  他这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这些日子的疑问给说了出来:“陆彦回,你怎么了?你以前巴不得我每天痛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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