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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暗香来-沉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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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我们的房间门口,有些拘束地说:“嗯,这是你和陆大哥的房间吧,我方便进去吗?会不会冒昧了?”
“不会的,进来吧。不过我刚才才睡醒,床也懒得铺好了,衣服也放得比较随意,你别笑话就好。”
我的相册都放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面,第一本是小时候和我哥还有其他的小孩子的照片,那个就没有拿出来,剩下的两本里面,我大概翻了翻,都有陆小言。我们大学的时候经常会一起出去玩,合影确实很多,我每次照相,总会之后去洗出来,收进相册里。
却也看到了不少我和许至的照片。我有些发愣,白兰在我身后问道:“找到了吗?”
“哦。找到了。”因为想着反正她也不认识许至,就算看到这些照片也无所谓,就没有想太多直接给她了。
白兰接过相册,一张张地往后面翻看,终于找到了陆小言。她翻到的那一张照片,正好是我和陆小言去爬山,两个人在山道边上照的。后面就是青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竹子,风景宜人。她比我矮了一些,搂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身边比划了一个剪刀手,那么孩子气。
“你们当时的感情一定很好吧。这样看上去,可真是亲密啊。”
“嗯,很好,像是亲姐妹一样,我们都只有哥哥,没有姐妹,偏偏遇到对方,说起来也是难得的缘分。”
她抿抿嘴巴:“何桑,我觉得有些口渴,能不能跟你讨一杯水喝?”
“当然可以,等一下,我下楼让阿姨泡杯茶上来。”
“谢谢。白开水就可以,麻烦你了。”
我把水端上来,她放下相册说:“陆小言是什么样子,我也见到了。今天打扰很久了,我就先告辞了。”
我正好要出门,就顺便送她回去。白兰的去处在水云花城,我忽然想起来之前我那个朋友说起的事情,她说陆彦回陪着一个女人看房子,所以不由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住在那里吗?”
“不是,我马上要在那里开一家花店。门面已经看好了,正在装修中,我去看看今天情况怎么样了?”
“哦,要开花店啊?”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还加了一句:“你下次看房子就找陆彦回,他是这方面的行家,在地产界也认得很多人,说不定有能帮得上的地方。”
“我就是找的陆大哥。”白兰朝着我笑笑:“怎么陆大哥没有告诉你吗?我的门面就是他买的,所以我非常的感激。”
“是嘛。”陆彦回有多少事情不肯开口对我说呢?我不知道。
艳阳天,阳光刺目。我把遮光板放下来才不用一直眯着眼睛开车。
白兰对我说:“说起来陆大哥真是一个好人,他说希望我做点生意来养活自己和父母,就提议我可以开一家花店,说是女孩子做起这样的生意来比较省力又合适。”
“挺好的。”我只说了这三个字,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把她送到地方,看到那里的照片已经挂上了,花店的名字很走心,叫做“梦中花”。两间门面,大小非常合适,而且位置很显眼,是个好地方。陆彦回真是有心了。
白兰下车跟我道别:“以后你可以常来坐坐。下个月应该就能开业了,到时候你可以和陆大哥一起来玩。”
“会的。再见。”
我绕了一圈,走了一大半的路才发现自己又往回去的方向开了,我忘了自己出门的目的了。
陆彦回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他没有回来吃晚饭,我似乎是听说他们公司晚上有季度总结会,应该会后有宴会的。不知道谁让他生气了,以至于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我都没大搭理我。
电影频道放一部老旧的美剧,我已经看了很多遍,部分台词都烂熟于心。原本只是想打发时间,顺便等他回来,谁知道这人没有给我好脸色,我心里顿时有些蔫了。
所以我就想去洗洗澡睡觉。
水可真是一个好东西,维持生命运转,还能缓解人的烦闷情绪,我整个人浸泡在温水里,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舒展开。
等我出来的时候,陆彦回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他的眼神却是冷的,让我明明已经暖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我有些忐忑地开口问他:“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好像一回来就不太对劲,之前下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不是还挺正常的吗?”
可是陆彦回一开口就是:“何桑,你可真的让我失望。”
“我怎么了?”我皱着眉头问他,只觉得不理解他突然的怒气来自于何处。陆彦回却是突然把茶几上的一张照片用力地扔到了我的脸上来,薄锐的边缘划着我的脸生疼的。
我一看,竟然是我和许至的合照。照片上的我们,都穿着毕业时候的学士服,我站在一个矮石墩上面,亲吻许至的额头。
我心里一跳,随即问他:“这是哪里来的?”
“你说呢?”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放影集的柜子,然后问他:“你翻我的东西了?”
他走过去一把拉开那个抽屉,把我的相册都给拿了出来,摊开在床上,翻了几页却是冷笑道:“原来你还留着这些东西当做宝贝呢?不过你猜错了,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个,你这照片是哪儿来的你自己没有数?”
“哪儿来的?”我想到下午的时候白兰翻过我的照片,猛地一抬头问她:“难道是白兰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它来出来给你看的?她怎么能这样?”
“何桑!我从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把脏水往人家身上泼?这个关白兰什么事?她根本今天都没有跟我见面。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非要我说出来撕破脸就好看了?”
☆、72。似有威胁在靠近
我被陆彦回这话给说的懵了,以至于当时整个人就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什么?陆彦回我做了什么你这么对我?就因为一张照片吗?我是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到它的,但是这个是多久之前的你应该很清楚,那个时候我大学毕业,当时的男朋友是许至,我有一张和他的合影难道就不能原谅了吗?”
“不是,何桑,这不是当时的问题,而是你现在的问题,你不妨问一问自己,人嫁给我了,心里惦记的又是谁?”
“我惦记谁了?”我忍不住大声地抗议这样的说法:“陆彦回,做人要讲道理的,你今天晚上突然回来跟我发脾气,你喝多了酒,在之前遇到了不愉快的人或者事情都没有关系,我都可以体谅你的情绪,但是你不能说话不负责任,我跟许至如今几乎不联系了,我自认为嫁给你以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我也希望是那样,可是何桑,你永远都是说得好听,好听到我好多次都被你制造的假象给骗了,以为你真的能够忘记过去,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现在看来还是不行,你没有做到。”
我把照片拾起来,放在桌子上指着它问:“就因为这个?”
“我在那里捡到的。”他一直床的边缘和床头柜的夹缝那里。
我心里有些奇怪。他接着说:“为什么它会在那里只有你自己知道,当然了,你一定不会承认,只会说你也不清楚。你总是这样,你多聪明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你的拿手好戏,我都已经习惯了。”
“你不信我?”
“我也想相信你。”他却是非常轻地笑了一下:“可是我今天晚上才知道,你和许至原来还是那么亲密,枉我以为你真的已经想要放下过去了。”
“陆彦回,明人不说暗话,我是不晓得你今天发什么神经病大晚上的让我一头雾水,但是你总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不然我不服气。”
“何必呢,事实放在那里,再多的辩解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厌恶和虚伪。何桑,我今天是真的感觉到累了。我也懒得跟你吵架,我去客房睡。”
他把门关上就往外头走,我看着合上的门颓然地往床边一坐,只觉得万般不理解。他今天回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只是寻常的看到一张老照片,应该还不至于跟我说这么重的话,到底怎么了?
还有就是,这一张照片怎么会出现在地上?难道是白兰坐在这里翻看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的?这样想了一夜,我几乎都没有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天晚上没有睡好的原因,一大早起床我只觉得牙疼,似乎是牙龈肿痛了,脸都有些微微的鼓起。这注定是一个不开心的早晨。
陆彦回似乎也没有睡着,很早就起床去跑步,我下楼的时候他刚晨练回来,额头上都有薄汗。我拦住他:“昨天你喝多了,我们很多话没有说清楚,不如现在谈一谈?”
“我要去上班了。也没有兴趣跟你谈论那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无非就是强调你没有怎么样,我已经听厌倦了。”
“你别无理取闹。”我让自己保持最后的一点耐心:“好不容易你变得好一些了,怎么突然地说翻脸就翻脸,夏天的天气也没有你变得这么快的。陆彦回我跟你说,你这样子真让人讨厌,自以为是,不近人情,说话尖酸刻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了嫁给你这样的人。”
“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让开,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你敢当着我的面骂我了?”
“是谁当时在乡下的时候,看着那么真诚的跟我说,觉得无休止的争吵很没有意思,想要好好过日子的,可是又是谁说一套做一套,这么假惺惺的真是讨厌。”
他抓着我的衣领,几乎是把我拎起来一样,对着我说:“说到假惺惺的,谁又有你假惺惺的?表面上装的那么贞jie,背地里还不知道精神出gui了多少次。你再不把心思收一收,我饶不了你。”
他说完把我一推,我撞到了楼梯的扶手,后背磕得生疼。
陆彦回一走,我就哭了。他没走的时候我没有哭,我觉得这样的眼泪显得廉价和犯贱,毕竟他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只知道用最狠毒的话来伤害我。可是他一走我就没忍住眼泪,陈阿姨走过来看着我说:“太太怎么又跟先生吵架了?好不容易这些天都过的好好的,现在说闹又闹起来了,这可怎么好?”
我咬着嘴唇说:“我哪知道怎么好?谁难道还想找事来吵架吗?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他这个疯子。”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进我的心里面,我一个人实在是受不了这份委屈,就把它告诉了我那个朋友。
她的心思一向比我细腻,总是能够从细微的地方探究出一些端倪来。听了我的话,她开口道:“何桑,你说他发现了一张地下的照片,所以才会突然对你发火的?”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他似乎之前就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那个时候好像就对我有些误会,后来看到了照片,更加认定了我跟许至怎么样了。”
她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这个人看事情一向比较深,可能是我习惯多想一些的原因,考虑的地方也比较多。比如上一次我碰见他在售楼处陪着一个女人看房子,你没有当一回事,现在却知道那个女人是陆小言的同胞姐姐。这怎么会是一件寻常的小事呢何桑?陆彦回并不是容易接触的人,什么人有那样大的架子能让他陪着看房子,还巴巴地又把门面给买下来给她开店?就算是跟自己的妹妹长得一样的女人又如何,毕竟不是自己的妹妹,怎么能够一概而论?”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妨换个思路想一想。一个放在相册里的照片怎么就能轻易地掉出来呢?我反正存了那么多年的照片,也不过用的是最简单的相册,没有丢失过一张。偏偏还正好就是最敏感的的那一张,你说那个让照片掉出来的女人,是存了什么心思?”
她的一番话说的我心里五味杂陈,却还是喃喃地说:“不会的吧。她应该不会刻意那样做吧,毕竟这样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什么叫好处呢?”我朋友喝一口茶,又给我斟满,慢慢地说:“女人心,海底针,陆彦回对她百般照顾,可能是出于陆小言的角度,可是这个叫白兰的未必把陆彦回当做哥哥,他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多金,睿智,还及时伸出手帮助她,你觉得她怎么想?”
我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只觉得一种隐藏在静谧深处的威胁蠢蠢欲动,似乎携卷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向我靠近,让我有种莫名的慌张。
我朋友给我的提醒,让我隐约明了了一些事情,再之后也开始多了一个心眼。
看到那条短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陆彦回在洗澡,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突然就震动了一下。我只是随意地一瞥,就看到了上面的名字,白兰。这是一条短信。他手机的密码我不知道,我也打不开,但是我还能够从屏幕上看到信息的一部分内容。
“陆大哥,我妈自己在家里做饭想请你来尝尝,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她一直都很想正式感谢你,也想了解一些关于小言……”
小言。呵,我忽然想起的却是那个时候我在医院里第一次碰见白兰,在楼梯上我拉住她提到陆小言的时候,她的反应:
“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留下联系方式就真的没有必要了,你是陆小言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我不是她,所以我们没有交集。你联系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陆小言去世我很难过,不过对我来说她真的是一个很陌生的人,毕竟我们除了有血缘关系之外,真的没有再多的联系了,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
既然当时把关系撇的那么干净,现在又随时利用小言来跟陆彦回联系,她是什么心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这可真是讽刺。
我等着陆彦回出来,看他翻开手机看到那条短信的反应。他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顺手回复过去一条,我不知道写了什么。
只是想想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我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陆彦回,你是不是跟白兰走的挺近的啊。”
他挑着眉毛看了我一眼:“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我伸手把台灯给关了,在黑暗中慢吞吞地说:“我就是觉得,你是不是把她当成小言了,只是她毕竟不是小言,虽然有一模一样的脸,却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这个事实还是你当初叫我记住的,别时间长了,自己却反而犯了糊涂给忘了。”
☆、73。话里硝烟起涟漪
陆彦回听了我这话却是冷笑了起来:“何桑,你才跟我说明人不说暗话,怎么现在跟我绕弯子?有什么话你直接跟我说就好,非要扯上别的人干吗?”
“我没有扯上谁的意思。我也知道你跟白兰走得近,是因为她是小言姐姐的原因,但是再觉得亲近,也没有必要事无巨细吧。我看你跟她的关系,已经不只是普通的朋友了。”
“怎么?难道你还能吃醋了?做戏给我看干什么?且不要说白兰跟你比起来心思单纯许多,就冲着你连她都抱怨这一点,就看出你内心的狭隘。人家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你什么,她说你告诉她小言是怎么死的了,她也跟我说没关系,还让我跟你好好的,怎么到了你这里这么不堪了?”
“算了,陆彦回我现在跟你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我说一句都让你这么反感,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我困了,睡了。”
说是睡觉,却其实睡得也不好,我一直想到自己那个朋友说的话,越来越觉得有道理。白兰对陆彦回肯定是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情的,大家同样是女人,那么女人这方面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男人。陆彦回不明白这心思,却并不意味着我会坐以待毙。
我决定找个机会去找白兰谈一谈,试探一下她的想法。
装潢花店倒不算是什么大工程,她的店很快就营业了,我们吃饭的时候就听到陆彦回打电话给秘书说:“明天我是没有时间去了,你到时候把我的礼物送过去,对了,再订一个花篮送过去,表达一下心意。留一张卡片吧,写祝愿生意兴隆就行。”
他即使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可是我不敢再多说话了,不然又是我自己自讨没趣,反倒惹得一身脏了。
趁着周末,我开了车去了水云花城,一眼就看到她的花店。我把车停好,白兰在里面扎花束,看到我来了显然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才慢慢站起来说:“咦,这不是何桑吗?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是啊,你忙不忙?不是很忙的话可有时间我们聊一聊?”
“可以啊。”她搬出来一个椅子让我坐,一遍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对我说:“不知道你想跟我说些什么?”
“白兰。有一件事情我挺疑惑的,左思右想呢总是有些不太想得通的地方,所以不如就来问问你好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天我们在楼上我的卧室里面翻看老照片,原本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竟然莫明的在地上找到了一张遗落下来的照片。”
“是嘛?啊,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当时不小心把相册给掉落到了地上,不过也及时地拾了起来,我印象里没有落下来一张啊,怎么原来有漏了的吗?”
“哦,是这样啊,不过确实是漏了一张在地上。”
“何桑你特意大老远的从家里跑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怎么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啊。一张照片怎么了?”
“说来也巧,那一张照片偏偏就是我和从前的男朋友的,动作还挺亲密的,晚上就让陆彦回看见了,他那个人就喜欢小题大做,就为了这个事情把我骂了一顿。”
“是嘛?哎呀何桑,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对不住了啊,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不小心的错就给你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
我没有说没关系,而只是笑了笑,然后仔细看了看店里的布置:“这里的装潢倒是挺精致的,虽然不算复杂,但是看得出来处处费了心思,花了你不少的精力吧。”
白兰没说什么,我看到了墙上挂了一幅长刺绣,绣着数百朵形态各异的花朵,很是漂亮,即使我一个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是手工特别,想来价格也不菲。她顺着我的眼光往那里望过去,笑起来说:“这是陆大哥开业的时候让人送过来的礼物,来的客人都说这刺绣好看的很,一进门就让人移不开眼,陆大哥有心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那副刺绣,手指在它的边缘摩挲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白兰说:“陆彦回对你还真是好啊,他一定是把你当做小言一样看待了,这真让人羡慕。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一个好哥哥,对自己的妹妹很上心,什么问题都能帮着解决,现在小言离开了,好在又遇到了你,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弥补吧。”
我说这话,其实就是为了提醒她,不要沉溺于陆彦回的关照里,而忘记了这份关照是因为陆小言她猜得到的。毕竟陆彦回那样的男人,就像是一种毒一样,万一上瘾了,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谁知道白兰却是凑近了我,小声地说:“何桑,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想到了一些事情。不过我也就是一些猜想,你别介意啊。”她随即又抿了抿嘴说:“算了吧,我还是不要说了,万一你往心里去了,那多不好。”
“你说吧。我不会介意的。”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我却还是好奇心胜过了当下该有的理智,所以还是让她说了。
她想了想开口道:“为什么我觉得,陆大哥对我那个已经去世的妹妹,总有些不一样的感情呢,竟然让人觉得不太像是兄妹的感情,反倒是……”她又摆摆手:“我也是瞎说,让你笑话了。”
“何出此言?”
“毕竟感情再好,他们也不是真正的兄妹。说起来我自己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运气,能够认识他这么一个贵人,给了我这么大的帮助,毕竟我们从前也只是陌生人,他竟然能够看在小言的份上这么对我,就算是亲妹妹,做哥哥的都未必能做到这样吧。”
我听了这话,心里忽然有些气闷,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地有些僵硬了起来:“那你真的是想多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是跟亲兄妹无异的。陆彦回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做事冲动,但是该有的分寸他还是有数的,不会犯这样的忌讳。”
可能是我这话的语气不大和善,白兰赶紧说:“你别生气啊,我也就是自己的一些猜测,可能是我有些敏感了,想的东西也多了一些。毕竟我不是陆小言,她和陆大哥的相处具体是什么样的,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这话,却让我莫名的有些烦躁了起来。
白兰看着我说:“我会多想,主要是陆大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他的反应太大了。我们是怎么遇到的,他可能没有告诉你。”
“你们是怎么遇到的?”
“我其实之间的工作,说出来你可能会不太瞧得起,毕竟在正常人看来可能是那种不正经的职业,说得好听点就是酒吧里的服务生,说得不好听点,也陪客人喝酒唱歌,就是一个作陪的小姐。”
我有些诧异,这可是真的没有想到。白兰看上去不像是风月场上的人,可能是她跟我印象里的陆小言太像的原因,第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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