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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暗香来-沉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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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机短信翻出来给他看,看到那张照片我心里更难受了,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了。他一看我,赶紧拿过来看,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难怪你会哭了,这照片把我拍得丑死了,我跟你一样伤心。”
  这话说的我瞪大了眼睛,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脸上却突然多出来一抹得逞的笑:“其实我知道你跟许至没有什么,我昨天夜里就知道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彦回眼睛黑的发亮,仿佛抹了一层油一样,他对我说:“何桑,我昨天之所以会去找白兰,是有目的的。”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我在她那里,偷偷地放了窃听器。”陆彦回一句话像是一个炸弹一样,把我炸懵了。窃听器?窃听白兰吗?
  陆彦回转身到桌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有些讽刺地说:“我早就觉得她有些不寻常了,不过没有说出来,每次都陪着她演戏,就是为了想看看我的猜想是不是对的。后来那天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你和许至的照片,刚开始以为是你还想着他,所以很生气,结果后来我冷静一想,你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应该不是你落下的,那么会是谁?我问了陈阿姨,才知道白兰跟你上来过了,我当时就怀疑了,暗中派人查了她。”
  “结果呢?”我问的心惊肉跳,这人的心机是有多深?竟然连我都瞒的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我这一次发火,说不定他还要瞒着我一直不说出口。
  “结果我查到她跟陆劲联系了。他们做的还算隐蔽,没有直接见面,但是陆劲有个助理,一直以来都住在东门一家旅馆楼上的公寓里,因为离公司近,一个人住又方便。可是这一阵子突然换了地方,你知道换到了哪里?”
  “难道是水云花城?”
  “没错,是水云花城。这就不免让人怀疑了,毕竟这里到公司距离多了很多,没有道理,我找人盯着,才发现这个助理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新的习惯,他每天晚上都要去白兰的花店买一束花带回家。”
  我目瞪口呆。
  他吞云吐雾,:“我不喜欢冤枉人,不过也不会错放过一个人,所以就想得是,不然我采取一点手段来探究一下,如果她没问题,我就把窃听器再拿走。”
  “你昨天怎么会突然想到去白兰那里?我以为你生气喝多了,然后去找她的。”
  “我昨天晚上确实是生了你的气,不过如你所说,我应该要冷静下来,因为照片在第一时间这么快速地传到了我们这里,就不再是寻常的事情。而且照片上的许至没有露脸,只有你的脸被人看见,也就是说,拍照片的人是存心这样做的。”
  “然后呢?”
  “联想到她也是我一时地想法,我就想知道,如果我在这样的时候去找了她,趁机留下了窃听器,她是不是能够在这样的时候漏出一些马脚?”
  我忙问:“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喝多,我都没有咽下一滴酒,但是突然去找她,怕她留个心眼,所以为了不让她多心,我去超市买了一瓶酒漱口了。她见到我的时候,我一身的酒气,看上去醉醺醺的,她以为我烂醉。”
  “所以你就装作喝酒,跟她抱怨我在你生气的时候去找别的男人,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就是为了让她去转告给陆劲?”
  “差不多,我自己把我们之间的矛盾升级,想必许至此时还在沾沾自喜,认为自己下了一步好棋,离间了我们。我趁着她给我倒醒酒茶的时候,把准备好的窃听器藏在了她的枕头的棉花里,那个东西非常小,不会被发现的。而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靠着睡着了。”
  “然后你就任凭她把你脱了,弄上床去?做出一副你们酒后乱xing的样子?”
  “是啊,其实我还有点小小的紧张,第一次被女人脱衣服这样的经历,不太习惯。”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破涕而笑。
  他眼睛愈发地亮了:“所以,你不妨猜猜看,我发现了什么?”
  “能有什么啊?他告诉了陆劲的助理呗。”
  “不是,她打给了许至。那个号码我刚才让人查了,购买时的身份证不是许至,不过应该只是障眼法。”
  我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了那个时候看到的许至去她的店里,那一次应该不是我看错了,看来是真的,我问陆彦回:“他们说了什么?”

☆、84。一唱一和假当真

  “其实一直以来,你吃她的醋都没有道理。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我。她接近我,也不是偶然。”
  陆彦回的话让我十分震惊,我一直都以为是她为了得到陆彦回,所以答应和许至联手来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才能因此各自达到目的,可是现在他的意思难道不是这样?
  “她喜欢许至。她也是许至和陆劲安排接近我的。”
  我轻轻的啊了一声,然后看着陆彦回说:“不会吧。她喜欢的人是许至?她怎么会跟许至有交集的?”
  “你过来。”他让我到桌边,给了我一个耳机,就放了一段录音给我听。声音不是非常清楚,有些信号干扰的嘈杂,很快白兰的声音就从耳机里传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够听得到的。
  “他昨天喝醉了酒,找到我这里来了。”
  “没,哪能真的发生什么?不过我拍了一张照片,也许能够用得到。”
  “发给何桑吗?还像从前一样,故意气她?可以啊,我没有问题,我如今扮演这个第三者角色已经熟悉了,有时候自己都觉得好笑。”
  “许至,我想你了,我可不可以见见你,我们很多天没有见面了。”
  ……
  之后她可能是走出房间打电话了,也不知道后面又说了什么,但是之前的话让我非常震惊,故意气我?扮演这个角色?也就是说,她说那些伤人的话,无非就是让我往心里去,以至于时间久了,就会和陆彦回相互猜忌,产生嫌隙。而她真正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我一直以为的陆彦回。
  她竟然喜欢许至!
  “别的内容我还没有听到,她很少打电话,窃听到的东西有限,白天大部分的时间她人也都是在店里,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不过没关系,时间长了更多的事情都会慢慢揭晓的。”
  陆彦回灭了烟,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忽然想到方才他明明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却还要骗我,故意跟我发脾气,所以不乐意地看着他:“那你刚才跟我装蒜?还对我那么凶,一副我多么对不起你的样子干嘛?真过分。”
  “你以为我就不生你的气了?我还是不乐意你去找他,不准再有下次了,这一次就是一个教训,你现在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之前还对你情深意重,竟然说什么叫不到你就去死,后面一转眼就利用你们的照片来报复我,何桑,要我说也就你傻,还相信这样的话。”
  “我哪能知道,他会利用我?”
  “不过没关系,我心情好,就原谅你了。”他低声地笑了起来:“不逼着你的话,果然是不肯讲实话给我听,不过你刚才那么大声地说喜欢我,我可记着了。”
  “我说了吗?”我装傻,又想起来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抬眼问他:“不过陆彦回,还有一件事情,我得要个答案。”
  大概是我的神情突然又严肃了起来,他看着我:“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你对小言,你妹妹,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我终于把这个我一直想知道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陆彦回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是什么心思?我能有什么心思?”
  “她毕竟不是你亲妹妹是不是,如果你爱上她,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你之前那么恨我,难道没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毁了你心里的人?”
  “何桑,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还真是好笑。”他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小言是我妹妹,即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一直都把她当成是我的妹妹,这件事情不可能改变的。我怎么对她有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呢?”
  我没吱声,只看着他。陆彦回在椅子上转了个圈说:“关于小言,我跟她的感情确实不是寻常的兄妹那样,就像你跟你哥一样,我们可能比你们更加不容易,看似日子过得体面,衣食无忧,但是在陆家大宅里住着,更像是两个寄人篱下的人,那种感觉你不会明白,我小时候跟何诚闹矛盾,总是我吃亏,他随时松口认错,我嘴硬就总是挨打。我爸打我,小言就替我挡着,趴在我身上不下去,那个时候我就想,我妹妹我一直对她好的。”
  我红了眼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她出事,我竟然还问你这样的问题,我真是挺可笑的,对不起。”
  “好了好了,这事儿不提了。不过我的礼物在哪里?”他凑过来问我。
  “在车里呢,我刚才来的时候,差点一生气给扔了,幸好我想着应该要问清楚才好,总算没有白费我的心血。”
  “你别吓我。何桑你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大啊,那我以后可要小心了,万一你哪天不高兴了再对我动手了,哦不对……”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刚才打我了,真狠。”
  ……
  如你们所见,我和陆彦回并没有发生再多的矛盾,所有的误会都在他的算计里迎刃而解,不过这事儿还没完。我临走的时候,是甩门而去的,还撂下了一句狠话:“陆彦回你去死吧,我再不要看见你了!”
  而他的办公室里面一旁狼藉。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一副我们起了大的争执的样子,其实不是这样。我临走的时候,他贴着我的耳朵说:“何桑,既然他们跟我们演戏,我们不如就装作不知道陪着他们把这场戏给演完了。陆劲在我这里,估计没有少安排眼线,所以你不能表现的已经没事了。”
  “那么我该怎么做?”
  他猛地把自己桌上的烟缸砸到了地上,我吓了一跳,他一边含笑着看我,一边嘴里却是冷漠地大声说了一句:“给我滚出去!”
  我一直回到自己的车里,才敢真的笑出来。
  落叶纷飞的季节,我的车开过A市最有名的一条林荫道,碾过一地的黄色叶子,明明是一片萧条的风景,可是我的心里是快活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就像是一个每天在黑暗里提心吊胆走路的人,一直看不到前面的路面,不知道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掉进一个坑洼里,却忽然有人给我掌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的世界。
  陆彦回没有早回来,我正猜测着他的动机,手机就忽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对于陆彦回这样的人来说,发一条短信是非常稀罕的事情,他最不喜欢麻烦,可是我此时看着屏幕上的这一条短信,却忍不住发笑。
  他写道:昨天一夜风流,今天总得去解决自己的风流债。晚点回去,勿念。
  他回来的时候,我本来已经睡了,有人亲吻我的脸又把我给弄醒,夜凉如水,他的手掌却是温润的,像是一枚佩戴在脖子上的长久的玉,跟着人的身体时间久了,有一种随行的发烫。他拨开我的刘海,从我的额头往下亲我,到嘴边的时候,唇齿相依。我带着一些茫然的睡意回应这个吻,我体会他的味道,属于他的味道。
  他抵达我的内核,如同一只夜行的灵兽,探寻一条新鲜的路径一般,耐心十足,充满活力。我迎接他给的温暖,在无边夜色里,仍旧能够看到他脸上的轮廓,和身后的黑暗融合在一起,变得温和了许多,他往下探索我的身体,我向上迎合他的节奏,我们完美的契合。
  这是一场无声地huan爱,事后他抱着我,脸埋在我的长发里,贴着我的耳朵,呼吸都是热的。他叫我的名字:“何桑,何桑……”一遍遍地低声重复,我沉沉睡去。
  陆彦回送了白兰一只名贵的镯子,周边都嵌着大大小小的钻石,灯光流转的时候,戴在手腕上亮的人眼睛都要眨一眨。
  白兰便是带了这镯子来找的我。她找到我学校里,我懒得推脱,只当看一台免费的大戏,有人唱的乐在其中,我就平白看笑话,也是一件顶划算的事。
  我看着面前的女人,如果她知道自己此时跟我炫耀的东西,是我亲手挑的,不知道会不会想要吐一口血才好?贵是真的贵,十几万的镯子,我却没有眨一下眼睛就刷了陆彦回的卡买了,连他都有些诧异我这一次的大方,挑着眉问我:“何桑你莫不是在考验我,实际上是想让我把这个留给你自己,所以才特意挑了这么贵的?”
  “好歹你也是大公司的总经理,怎么这么小气了,人家姑娘把自己都给你了,怎么都得值点钱是不是?”
  “你别闹。”
  我真没闹。
  我对陆彦回说:“给她吧,毕竟她是小言的姐姐,以后等一切都揭穿了,我们迟早要闹翻的,她到时候什么都没有了也可怜,再说了,如今你送了一份这么大的礼,虽然说送礼不在于送的多贵,可是送的贵到底也是一种表达,他们看到了,还以为你多喜欢她呢。”
  我的话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白兰对我说:“听说你们大吵了一架。难道你跟陆大哥闹翻了?”

☆、85。以彼之道还彼身

  “你别跟我提这个人行不行?”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来找我干嘛的?跟我炫耀来了?”
  “可不就是跟你炫耀来了吗。”她把手平放在桌面上:“你看这镯子好看吗?陆大哥送我的,他还说了,以后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高兴。”
  “有本事你就把我从陆太太这个位置上给拉下来,不然你永远都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爬上他的床算什么本事,我告诉你白兰,陆彦回外面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可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在最后一个,不过我这个位置,你们全部都别指望。”
  “人不能过分自信,我就等着你哭的那一天。”我看着这姑娘的脸的时候忍不住想,如果不是我已经知道了那些隐晦的事实,如何能够看得出一切都是假象。她怎么做到的,爱着另一个人,却非要逼着装作深爱陆彦回的样子来对付我这个正室,真可悲。
  我和陆彦回如今的通讯多以短信代替了,说起来也好笑,原本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外人知道我们还像从前一样每天照常联系,看上去就跟我和陆彦回已经冷战多时一般,我们发短信,没人知道那一头的人是谁。时间久了,他竟然有些上瘾,没事的时候就发来一条骚扰我。
  这中途我们被肖万珍叫到了大宅去吃饭,我和陆彦回心里有数,陆劲的性格如果一定要说像一个人,那么曹操是最贴切的敏感多疑,变通圆滑,估计他听了白兰一个人讲还不算,要亲眼见了才能确认。我猜不透他为何希望陆彦回和我闹翻,毕竟他不是许至,没有可以说出来的动机。
  我和陆彦回不是一起回去的,我自己一个人从学校开车出发去了大宅,先一步到的。陆彦回还没有来,肖万珍看到我来了,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我:“桑桑啊,怎么不见彦回跟你一道回来?就你一个人吗?”
  “我不知道他来不来,来不来都不关我的事情。”我说的颇没有好气,肖万珍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劝我:“小两口这是吵架了?不过听阿姨一句劝,夫妻间能有多大的矛盾?相互体谅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彦回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你包容一些就好。”
  “阿姨,您别劝我了,这事儿忍不了,搁谁身上都是个忌讳,我心里烦着呢,不提也罢了。”
  陆彦回的那个大嫂是最见不得我好的,此时语气也少不了幸灾乐祸:“哎何桑,我听说陆彦回在外面找了个女人,好几次被熟人撞见一起带出去吃饭呢,好像还一起逛了几次商场,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啊?”
  肖万珍训斥她:“别胡说八道,彦回不会这样的,桑桑你别听你大嫂的,她一天到晚的没个正经话。”
  我却是冷笑了一下:“只怕这一次我希望做不得真也难了,连大嫂这样远的都能知道这事情了,我怎么还敢说是假的?恐怕现在外面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在掰着手指头数着我哪一天不再是陆太太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桑桑你放心,阿姨给你做主,要是他敢对不起你,我到底是个长辈,一定说说他。”
  肖万珍这一句话还没落音,外头就有人进来了,不温不火的接了一句话:“不知道阿姨要说我什么?我人在这里呢,你不妨直接跟我说。”
  陆彦回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肖万珍被他这么一呛声多少有些挂不住,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彦回啊,阿姨是看你和桑桑最近似乎不太对劲,所以想劝你们几句。”
  “她还真是本事,告状告到了大宅里头来了?我最不待见这种嘴碎的女人,成天就知道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惹得人心烦意乱的。”
  我猛地站起来问他:“你说谁呢?”
  “你说我说谁?”他一脸鄙夷。
  “你别拐着弯儿的骂人,自己在外面不知检点,反倒是有脸说起我来了?”
  “你给我滚,这里是陆家,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如今看到你这张脸就够烦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出现在我面前才好。”
  我提了包就要走,楼梯上有人大吼一句:“不准走。”我忙定住了脚步,楼上下来的人可不就是陆彦回他爸吗,他似乎还挺向着我的,一开口就是骂陆彦回:“你是能耐了?还知道这里是陆家,陆家是谁说了算,我还没有死呢!何桑是我唯一认得儿媳妇儿,你在外面的别的女人带回来也要我同意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陆彦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行啊,你喜欢她,不让她走那就我走好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到这里来,来了看到她更是不高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走就是了。”
  他要是自己开了车来,果然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发动的引擎声,然后刺溜一下车就开出去了,我暗地里掐着自己的手憋眼泪,一副怨妇的样子声泪俱下:“我都想跟他离婚了,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每天除了吵架就是冷战,永不安宁。”
  肖万珍还继续劝我:“快别说傻话,你要是真的跟他离婚了才是犯了大错,要知道你一天不离婚,外面的人就永远名不正言不顺,非要他们知道谁才是陆太太不可,何桑你振作点别让人看扁了。”
  我特意余光留意陆劲的神情,果然见他若有所思,心里有了底,想来他经过这么一出也是对我和陆彦回的矛盾深信不疑了。
  而他会关心我们夫妻两感情的问题,我后来总算知道了是什么原因了。
  陆彦回对我说:“陆劲要利用白兰动我的东西了。我听到白兰跟电话里的人说,我们两关系是不太好,我最近经常去找她,对方似乎让她想办法留我过夜,最好让我意识不是很清醒,要她趁机会偷我的私章。”
  “偷你的私章?”我大惊,即使我再不明白生意上的事情,也是明白陆彦回私章的重要性的,签名可以模仿,印章只有一个,如果不落入外人手,怎么都学不来的。
  “我们最近签一个大单子,我和陆劲意见相左。他接形象工程一向来劲,可惜我最讨厌那种业务,陆方做生意如今需要我们两人一起盖章的,他合同估计已经搞好了,就等我盖章了,我又不肯松口,所以他才会想到让白兰来偷。”
  “那么印章你是随身带着的?”
  “这种东西哪里敢放在办公室里?他人精一个,估计私下里偷偷进我办公室不知道多少次了,重要的东西,我都拷贝和随身带着的,他才没了主意。”
  “那你打算怎么办?看来这段时间你得避一避白兰,否则万一让他们得逞了就不好了。”
  陆彦回却是笑话我:“何桑啊何桑,你跟我过日子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这么难得的好机会,我不反送给陆劲一个大礼那怎么行?天龙八部里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慕容复了,倒不是他这个人我多欣赏,而是他那套功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陆劲要白兰偷,我就让他偷个尽兴好了。”
  我要再问,他竟然还跟我卖关子:“现在说出来让你知道了多没有意思?要以后他尝到了苦头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那才好玩你说是不是?”
  陆劲这一次是真的栽了大跟头。
  陆彦回是真的特意送上门去让白兰以为自己又喝多了,结果他的包就放在外头的沙发上,暗层里就放着一枚私章。白兰被这来得容易的胜利给迷了眼,只知道自己高兴了,就在陆劲给的文件上盖了章。
  交到陆劲手里的时候,他可能也反复看的,不过那个时候他一定是带着得意的沾沾自喜的念头,一边为这轻而易举的胜利开怀,一边又没有想到这印章里早就动了手脚。
  陆彦回放在包里的这一枚,根本就不是他自己原来的私章,而是找了一个刻章的店,改了一些细微的地方重新又做了一个出来。白兰哪里知道这些,即使是陆劲自己,就算之前见过陆彦回的章,也做梦都不会想过他会提前下了个套,等着他往里头钻的。
  这下他真是百口莫辩,陆彦回拿着盖了章的文件声音凿凿地放下话:自己从来都没有同意过这个工程,而且这上面的章是有人伪造的,根本不是自己的。
  这是任何一个公司的大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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