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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有暗香来-沉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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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哼唱几句,看得出来兴致不错。我忍不住问他:“今天是要见谁啊,平时也不见你这么积极过。”
“我高中的老师和师母。之前全家移民了,这些天正好回国了,另外还有几个同学。我那个师母还说要见你。”他瞥了我一眼:“之前警告你的话,别当做耳边风,一会儿我说什么,你别乱说话就行,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切了一声,却心里有些诧异。因为陆彦回这样的人,着实不像是那种跟老师关系有多么亲近的学生,他念书的时候可能功课不错,但是绝不是那种传统听话的好学生的形象。
我们去的时候却还是晚了些,其他人已经都到了。我们一进包间,里面就有人喊了一声:“咱们的陆总总算是来了,看来果然是当老板的人,架子就是大,来的都比我们晚。”
陆彦回却是笑着骂道:“尽拿我开玩笑,也不怕说这话闪了舌头。”
在座的果然有一对老夫妻,看着五六十岁,精神很好。陆彦回看到他们,很是尊敬地叫了一声老师和师母。他这个人一向都是高傲的很,跟寻常人讲话也都是爱理不理的,这样好的态度还真是难得一见。
那两人看着他笑了起来,陆彦回转头看我:“何桑你愣着干什么?叫人啊。”
我赶紧跟着叫了老师和师母。师母起身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仔细地看了看我,似乎很是高兴,一直点头说好,又对陆彦回说:“臭小子眼光不错啊,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瞧瞧这闺女长得,真是好看,你叫何桑?”
我点点头。被这么一夸,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嫁给他之后,这是第一次被长辈夸奖,我有些脸红,陆彦回却是笑了起来:“师母您也太小看我了,我自己找的老婆,能不好看吗?”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搂着我的腰,外人看来,我们显然感情非常的好,我心里一阵冷笑,真想把这绝妙的讽刺给表露出来,可是也不敢忘了他的警告,只好挂着那个笑不说话。
陆彦回接着是对着我说的:“之前在电话里,我跟老师说自己结过婚了,他们还说不信,让我一定要把你带过来看看。”
有他过去的同学插嘴道:“你还好意思说,结婚这样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这些老同学,真是不够意思。我们知道你看不上那些微不足道的份子钱,可是总得告诉我们一声也好表达个意思。一声不吭的把婚结了是什么样,趁着老师和师母在,我们可得告告状。”
陆彦回却是指着我说:“这事儿可真的不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嫂子,是她非不肯举行婚礼,她这人怕麻烦,我说邀请朋友一起热闹一下,她死活不同意。你们也知道,结过婚了自然是老婆说了算,她不同意,我哪里敢有意见。”
都说人生如戏,寻常时候意识不到不打紧,我这么冷眼看陆彦回在人前跟我做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再想想人后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把我往死里折腾的样子,只觉得这么憋着真是一件难事。
好不容易不再扯我们的事情,一桌人坐下来吃饭。因为是桌上的人大多是旧时同窗,自然是聊起了过去的趣事,一顿饭下来,也是热热闹闹的。因为大多都是男人,自然是聊得开心了就一直喝酒,我吃好了饭等着陆彦回,师母走过来说:“何桑,让他们喝酒,屋子里闷闷的,咱们到外面说说话去。”
☆、9。回家路上又置气
我答应着,又看了一眼陆彦回,他也看我:“陪师母好好聊聊。”
我嗯了一声,跟着师母走到阳台上的桌子边坐下,她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对我说:“这一次回来,我顶高兴的事情就是知道彦回这孩子结婚了,是真的高兴,一直以来我和老金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到国外之后国内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现在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听她这么说,我就知道陆彦回和他们夫妻的感情看来不一般,我想着说:“他今天心情很好,一直跟我说老师和师母从美国回来了,许久不见。”
“是啊,他前几天听说我们要回国就很开心。何桑啊,你既然给面子叫我一声师母,我也就希望你能听我几句话,彦回这个孩子虽然看着出生富贵,其实心里是很苦的,你应该知道他生母去世得早,那个时候他读高中,就在老金班里,突然之间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打假逃课。我和老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妈过世了……”
如今陆家大宅的当家主母自然不是他亲妈。因为从前跟陆小言关系好,她也经常跟我讲自己家里的事情。
陆家尚未发达的时候,是陆彦回他妈辞掉了自己稳定的铁饭碗陪着他爸一起打拼创业,恰好当时赶上了好时机得以发达。然而他妈却是个可怜人,丈夫富贵之后却跟别的女人有染还有了孩子,当时那个女人挺着肚子过来闹的时候,他妈心灰意冷决意离婚。
起初忙着创业也一直没有要孩子,谁知道离了婚他妈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生下来也就是之后的陆彦回。
他妈虽然离开了陆家,但是自己有本事,因为是会计出身,还会计算机,那个时候这些都是很吃香的技能,因此日子也不算难过。后来她又收养了被人遗弃的陆小言,当女儿养大,直到后来自己身体不好了,才肯让陆家把孩子接走,小言也被一起接走,可以和陆彦回做个伴。
师母跟我说了很多事情,都是关于少年陆彦回的一些我不曾知道的往事。他悲伤而叛逆,好在当时的老师也就是老金弄明白原因,把他从校外找回来,又带到家里训了一顿,对他也格外的关心。想来陆彦回后来对他们夫妻心存感激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有人及时地拉了他一把,没有让他消沉下去,并且给了他另外的一些关怀。
她跟我这些话,目的我心里明白,希望我好好跟他过日子,有些事情多担待一些。可是她自然不会知道,陆彦回是怎样对我的。
所以我只是附和的应了几句,外头也散了,许是高兴,陆彦回显然喝高了,我扶着他跟大家告别,他醉成这样,自然是我开车回去的,一路上陆彦回也不老实,把音响声音调大一直跟着唱歌。挥胳膊总是打到我的脸,我被他闹的烦了就骂道:“再不老实把你一脚踹下去。”
放在寻常他肯定又要生气了,这回喝醉了竟然没有动气,反而笑了起来:“蹬鼻子上脸的,女人果然不能惯着,这才对你好多久,你就敢踹我下去了?日子长了那还得了。”
我冷笑:“真心求你别恶心我了,戏演的过了就成了笑话了,况且现在可不是在你老师面前不用演戏给谁看,我还没有自作多情的以为你会对我好。”
他忽然不说话了,伸手摸了一根烟出来,一边把车窗按下去一边点上。我嫌弃这味道:“能不能不要在车里抽烟,难闻死了。”
☆、10。醉酒浴缸意恍惚
“我的车你管得着吗?”
我把窗户都开到最大通风,因为车开得快,风呼呼的在耳边刮着,声音轰隆隆的,他忽然开口说了两个字,我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没什么,开你的车吧。”他不再看我,烟头被扔了出去,窗户又关上了,车里恢复了一种诡异的静谧。只让人觉得这段路十分的漫长,恨不得立即能回去。
终于回到房子里,佣人过来开门,陆彦回却是连下车站都站不稳了,我起先没管他,反正有人扶着他,可是手腕却被陆彦回拉住,他整个人随即往我身上靠,我只好用力跌跌撞撞地把他给弄到房间去看。
他随即往床上一倒,我怕他就这样睡着了不去洗漱,于是伸手推着他说:“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弄脏了我的床。”
陆彦回也不动,就这么躺着看着我,我被他看的不耐烦了,又催了他一遍他才动,没一会儿又在浴室里喊:“过来帮我拿毛巾。”
他已经坐在浴缸里,我把毛巾递给他刚准备走,这时他却忽然从水里站了起来把我拦腰抱住,我吓了一跳鞋子都掉了。身上还穿着衣服就被他一下子抱到了水里,身上的裙子一瞬间湿透了。
我因为弄了一身湿所以有些懊恼,他凑近我:“你想要吧何桑?”
我咬着牙不说话,他就咬我的耳朵说:“你求我。”
“你少做梦了。”我眼睛挣得圆圆的,恶狠狠地瞪着他。
可是他哪里肯放过我。浴室里水汽弥漫,我们身体都泡在水里,明明是热的,又让人无端地觉得冷。所有的一切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假象和不真实,可是背后却是心酸和不甘心。
最后我是被他抱出去的,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场景荒谬难堪,让人心里悲伤却身不由己。
多么可笑,他不爱我,却不放过我的身体,这一场有性无爱的婚姻,更像是两个没有意识的躯壳搭伙过日子,想想就悲哀。
我不记得自己何时睡过去的了,应该是沾了床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陆彦回自然是已经走了。我换了衣服,临下楼之前又折回去翻出我的包暗层里的一盒避孕药,掰了两颗咽了下去。
正巧手机响了,我就折到床头柜那儿接电话,原来是音乐学校的老师,看我这个点了还没到,怕我遇到什么麻烦。
因为是我自己睡过头了,所以不好意思地跟她解释了几句,陈妈在楼下喊我吃饭,我就直接下去了。已经是饭点,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我问了一句:“怎么做这么多菜,哪里吃的完,而且我最近也没什么胃口。”
阿姨把碗筷摆好:“先生今天也在家呢。”
果然门口有人进来,可不就是陆彦回,他去院子里亲自修剪花草去了,看来是突然有雅兴。不过我不可以看到他,昨天把我弄的半死不活的,他倒今天心情好了。
☆、11。私下避孕惹风波
果然门口有人进来,可不就是陆彦回,他去院子里亲自修剪花草去了,看来是突然有雅兴。昨天把我弄的半死不活的,他倒今天心情好了。
大概是天太热,屋子里成天开着冷气也不怎么通风,让人觉得闷闷的,我胃口也不好。吃了小半碗饭又简单地喝了两口汤,就准备收拾下出门。
陆彦回却不让我走:“你是属麻雀的吗?吃得这么少,还嫌自己不够瘦的?把碗里的饭吃完。”
“我不,吃的少也碍着你了,管的还真宽。”
“还真就碍着我了,你太瘦了骨头都磕人,我摸着没有手感。”
阿姨还在边上呢,他也不考虑我的脸面,我心里有气,伸手把几个荤菜往他面前一推:“要吃你自己吃,胖死你算了,看你到时候外面那些女朋友脸上多不好看。”
我上楼的时候,就听到他哈哈大笑,还对着边上的阿姨说:“看看她这张嘴,什么时候饶过人。”
他上来的时候,我正在化妆,看时间不早了就要出门,结果拿包的时候之前忘记放回去的避孕药就掉到了地上,我心里一慌就赶紧想去拾起来。陆彦回是最讨厌我吃药的,曾经有一次我当着他的面吃了,他让我吐出来差点没把我给掐死了。上一次也是因为这个药跟我闹了一场,好不容易他这两天心情好点了,我可不想再触霉头。
可是却来不及了,他早我一步走过去,脸色果然顿时沉了下来。我装作不在意,就想赶紧离开,他却是把我的手腕给扣住了,声音都是冷的:“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得意忘形了,我反复说过的话你也不当一回事了?”
“我不想要孩子,生出来做什么,看我们吵架,看你怎么变着法子折磨我?真是笑话。”
“我娶你回来,也不是想做亏本生意的,不要忘了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和精力,如果只是找个暖床的,哪里会这么贵。既然嫁给我,我想要孩子,你就得给我生出来,如果再敢做手脚,小心我弄死你。”
“我也是为了你好。”我冷笑:“反正我早晚死在你手里,与其留下一个孩子成了你的拖累,倒不如成全你过的更潇洒。”
他却用力捏着我的下巴说:“是成全我还是成全你自己,我知道何桑,你巴不得我有一天突然烦了你跟你离婚,让你跟那个姓苏的旧情复燃,所以才死活不肯让孩子绊住你的手脚。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跟过我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跟别人!”
我甩开他的手冲了出去,只觉得骨头都要被他给捏碎了,只觉得他实在是不讲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我这一次真的让他翻脸了。
临下班的时候,我接到疗养院的电话,那边看护的声音显然很为难:“陆太太您好。”
我吓了一跳,以为我哥出事了,谁知道她说:“刚才陆先生让人来电话了,说是以后何先生的疗养费他不管了,让我们直接跟您联系。您看这下怎么办,平时每个月都是陆先生的秘书直接把钱打到我们账上的,以后我们找您?”
我愣了一下,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心里一阵悲凉,陆彦回有句话说得也是对的,他确实是惯着我的,让我以为他最多就是吓唬我说说狠话,那些威胁过我的话也不过就是嘴里说说而已,我怎么能忘记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12。放低姿态徒悲伤
我那一点微博的薪水哪里够支付我哥那昂贵的费用,每次都是陆彦回来管这些事情,我也不觉得怎么样,不过要是真的让我自己来承担那么一笔钱,也够我伤脑筋的。
其实倒不是我没法解决这个问题,我手里有一张他给的卡,用卡里的钱去叫疗养费自然可以,只是卡里的钱也是陆彦回的,跟他的秘书给有什么不一样?陆彦回这样做的目的我无非就是让我明白,我不能忤逆他的意思,毕竟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想想从前几乎没有动过卡里的一分钱,还以为这样的做法挺硬气,现在看来真是可笑。我常开的那辆mini;住的豪华别墅,一日三餐保姆准备妥当,柜子里时常有送来的新款衣服,哪一样不是他的财富换来的。只是因为习惯了这些东西,以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必用什么东西去交换,所以才会忘了本质。
回去的时候,我问陈阿姨:“先生回来了吗?”
“还没有,太太吃饭吧。我去准备。”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回不回来。”听我这么一说,陈阿姨都有些诧异,毕竟平时我是从来不会关心他会不会回来的。
我打过去,他的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这是他的私人号码,可能他手机不在身边。我想了想又打了他秘书的号码,奇怪的是竟然也没有人听电话,照理说这个号是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人接听的。
猜不透这是陆彦回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隔了几分钟,我到底还是又重播了一边他的私人号,这一次总算是打通了。
“找我干嘛?”
我咬了咬嘴唇问他:“还在公司?”
“我在哪儿跟你有关系吗?”即使他不在我面前我都能够想象得到此时的陆彦回说话的神情,一定是那种带着讽刺和意料之中的神情,似乎在说,何桑你看,你还不是跟我低头了。
可是我却只能这样做,这一场交易性质的婚姻,从一开始我就是低到尘埃里去的,没有高傲的资本和权利。
“晚上回来吃饭吗?如果回来我就让阿姨准备一下。”
“不回去。难道我会放着佳人有约不去,回去看到你那种面瘫脸吗?”
“那我等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不用等了,我说不定一夜不回去。你有话跟我说?可是我没有话跟你说,所以还是算了吧。”
“不,我等你回来。”完了又加一句:“多久都等着。”
他直接挂了电话。那头嘟嘟的声音让我一阵挫败,之后随便吃了几口饭,我上去洗澡,泡在浴缸里,却忽然想起那天他在这里跟我做爱,把我折磨的筋疲力尽的样子。
陆彦回像是一个帝王一样,高高在上,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因为他有钱有人脉,我有求于他。得到一些东西,总要付出另外的东西作为代价,果然是对的。而且还由不得我去选择,毕竟能把顶着杀人犯罪名的人从监狱里给弄出来,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13。此夜深深等他归
我哥杀了人,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当时的那个房间里只有我哥和死者,而且我哥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认了罪。
他是个粗人,书读得不好,又交了一些不入流的朋友,我上高中的时候,他就开始跟着所谓的黑道的人一起混,我妈死得早,我爸是酒鬼,成天在外面喝酒也不管我们,刚开始的时候还知道帮我交学费,后来直接就跟着一个外地来的发廊里的女人在一起过日子了,连家都不回,我们兄妹两算是相依为命。
我的钱都是我哥给我的,一直到我上大学,他也不跟我说具体他是干什么的,只说他跟的那个大哥人挺好,他做的事情也很简单,但是拿的钱不少。
好不容易我等到了毕业,和许至一起找到了工作,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学习一直都比较靠前,当时也一起去一家颇有规模的贸易公司面试,都被录取了。
一切似乎终于稳定了,我和他也要结婚准备组建家庭的时候,我哥却突然被警察带走了。这样的打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好不容易从深渊里爬上来,差一步就要出去的时候,又被人狠狠地推了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往上爬了。
许至不过也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又是刚从学校里出来,没有任何的人脉和关系,对我哥的事情,也是帮不上忙只能跟我一起干着急。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绝望的时候,是陆彦回找到我,他打电话给我说,何桑你想要救你哥哥是不是?我可以帮你。
水慢慢变凉了,我也从回忆里醒过来,擦干自己的身体穿上睡衣,我就回到床上去等他回来。
因为心事重重,电视里放的节目我也看不进去,只是坐着发呆,这么一晃过去忍不住想要睡觉。液晶屏幕的最下面显示时间已经过了一点钟,他果然还是没有回来。
可是我却告诉自己不能睡,我得等着他,哪怕这一夜他真的都不回来了,我也至少也等一夜,毕竟只有这样,才让我看起来是请求他原谅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从前自己的任性和身份,因而服帖和温顺。
时间一点点过去,只让人觉得这一夜格外的漫长,我的眼皮渐渐沉重,好多次都忍不住躺下来睡了,却还是又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好不容易,在我迷迷糊糊的又要和困意作斗争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我猛地睁大眼睛,就看到陆彦回拿着包从外面进来了,他也看着我,脸上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好强颜欢笑地说:“你回来了啊。”
面前的男人却是明知故问:“咦,今天是太阳从南边出来了吗?何桑你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觉,莫非是在等着我回来?”
“我是在等着你,我说过一直会等到你回来的。”
他脱了外套,似乎是觉得有些闷,又把衬衫的领带松了松,才走过来在床边坐下。
☆、14。莫名有些孩子气
我一直靠着靠背坐着,他却靠着床边这么躺着,把头放在了我的腿上,对我说:“我有些头疼,帮我揉揉。”
我伸出手替他揉了揉太阳穴,陆彦回闭着眼睛开口“不是有话对我说吗?好不容易熬了这么久等到我回来了,怎么反倒成了哑巴了。”
我思量着说到:“我今天仔细的想过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你不让我吃那个药了,我就应该听你的话的。我以后不会再吃了。”
“嗯。”他只说了这一个字,却是尾音拖得有些长,我不清楚他此时的想法,不好再贸然开口,只好继续帮他按摩穴位。
过了一两分钟,他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把衣服和裤子给脱了上了床,我躺下来,他也在我身边躺下来,忽然又撑开手臂压了过来,我以为他会要我,谁知道他只是越过我的身体把我那边柜子上的灯给关了。
突然而来的黑暗,我没由来的有些紧张,他却并未如我所料对我怎么样,而是继续平躺下,对我说:“睡吧。”就不再多言。
他的身上有洗发水淡淡的香味,一看就是在外面洗过澡了,我又想起他之前所说的佳人有约,看来那女人把他伺候的很好,所以我得以逃过一劫。这样想着,我松了一口气,新一轮的困意袭来,我终于沉沉睡去。
而这之后,疗养院的电话再也没有打过来过,我心里有了数,他显然是对我这些温顺的态度比较满意,因而不再拿这件事情来为难我,到底也算是相安无事了一些天。
周六的早上,我不用去上班,陆彦回也闲着,两个人起来的都有些迟。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睡懒觉,只是太累了,他昨天晚上要了我很多次。本来昨天是大腿不小心磕在了桌角,到了晚上的时候还有些疼,我把裙子撩起来一看果然是一大块淤青。
正巧陆彦回进来就看到了,让我上点药膏,结果他去拿,变成了他亲自动手给我抹上,抹着抹着这人坏心思就来了,手指故意轻轻地摸我的大腿,弄得我痒得要命,就一边闪躲着一边咯咯笑。我喊着:“腿上还疼着呢,你再这样把我旧伤弄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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