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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男保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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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冬生是小男人,可也有上进的野心,我想自己除了读书之外什么都不会。
  而她恰好希望自己的对象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被她照顾就好了。
  那不成了米虫吗?
  “也还好,应该是我自己钻牛角尖了。”丁莼知道自己的德行,不想在蒋冬生面前露出负面情绪。
  她转身说:“我去洗澡了,你要是心意已决的话,就去找迈克谈谈吧。”
  如果他执意要去飞翔,丁莼会给他支持,但不会再把他看作是自己所有。
  

  ☆、025

  和蒋冬生简单粗暴地结束了话题; 丁莼把自己关进洗手间,一边心不在焉地放水脱衣服,一边感受自己对这件事的反应。
  就是会抗拒没错; 同时有点点不安。
  人这种东西变化太快了; 一个环境就可以塑造一个性格。
  十八年来生活在海边小城市的他,目前可爱又纯粹; 除了读书没有别的执着。
  假如现在就让他进入花花绿绿的世界,有朝一日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 他还会是那个蒋冬生吗?
  丁莼不知道; 她自负的皮囊之下; 藏着一颗害怕美满破灭的心。
  那么小心翼翼。
  如果一开始就注定不美满,那及时刹车还来得及。
  可是在此之前,也不能这么粗暴的把小哥否认掉。
  她洗完澡出来之后; 绷着一张严肃的脸。发现蒋冬生不在屋里,眉头一皱,他真的去找迈克了吗?
  丁莼踌躇了下,打开门走去迈克那边。
  敲开迈克的门; 那个混血老外很惊讶,用东北口音的中文说:“丁,你改变主意了吗?”
  “冬生不在这里?”她说。
  “噢; 他不在。”迈克说。
  既然不在迈克这里,他会在哪里,丁莼皱着眉头思考。
  顺便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冬生,你在哪?”接通之后; 丁莼语气尽量温柔。
  “在海边。”蒋冬生的声音伴随着海潮传来。
  丁莼走到海边,看见一个白色的背影,坐在沙滩上。
  沙滩的颜色也是白色的,差点就没认出那是个背影。
  “没有去找迈克?”她站在他背后,吹着凉爽的海风,充满疑惑地道。
  “没有。”蒋冬生说,手里竟然提着一罐啤酒,他拿起来喝了一口:“我又不是真的想做模特。”
  根本就不是喜欢展现自己的性格,而且他清高,也看不上模特这样的职业。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地袒露自己的心机,告诉对方那是一场试探而已。
  “嗯?那为什么跟我说要去做模特?”丁莼匪夷所思,在他身边坐下来。
  “没什么,看清楚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蒋冬生捏扁了手中喝完的空罐子:“你对我好到底是因为我的角色,还是因为我这个人?”
  其实不用丁莼回答,他自己都很清楚。
  她看重的其实是男朋友这个角色,或者是说依附她这个角色,无论在她身边的是谁,她都会负起这个责任,对那个人很好。
  “有区别么?”丁莼说。
  “有区别。”蒋冬生说。
  互相沉默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无言以对:“你看,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
  “那是你自以为。”丁莼略烦躁,搔搔头发:“我他妈吃饱了撑着,随便对一个人好?”
  “我是说你把我当个玩意。”蒋冬生说:“你敢说你今天晚上没有在心里评估我?”肯定有意见了吧,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想。
  这个还真有,丁莼不想反驳:“既然说开了这个话题,我就说一下,我确实不喜欢太有野心的男人,我喜欢他柔和一点,安静地陪着我生活。”
  在蒋冬生没有开口之前,强调:“这个世界上有我这样的女人,就有我口中那样的男人。而我不想强人所难,如果没有遇到,那我不会勉强。如果中途发生了变化,那我愿意放手。”
  “所以说,你已经在心里思考怎么跟我分手了吗?”蒋冬生低声喘了口气,明明决定要小心谨慎地进行这场谈话,可现实比想象中要难:“是不是过程中只要有一点变化,你就会受不了?”
  “没有到那种地步……”丁莼说:“我承认我在心里评估你,因为我不确定你想要的是什么?是我吗,我不知道。”
  也许他想要的不是儿女情长,还有许多比这个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权利,金钱,名声?很多方向。
  “不是你。”蒋冬生的答案让丁莼心凉,刺痛了那么一下。
  可是他还没说完。
  “我跟别人不一样,也许我有病吧?”蒋冬生低着头:“我做不到像你一样去霸占什么东西。”
  就算辛辛苦苦算计来的,也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如果松懈下来,是不是就会失去?
  与其这样的话:“我更想成为被别人拥有的角色。”被霸占,甚至被疯狂地禁锢。
  可能他要的是一个安心的牢笼,越坚固越好,就不用担心随时被放开。
  不能说这种感情观是扭曲的,反正肯定不是很正常。他知道的,所以深藏心底。
  “那不是挺好的吗?”丁莼望着海平线,蓝色的夜空分外美丽:“你想被拥有,我想拥有。”
  “但我不想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你拥有。”蒋冬生声音沙哑地说。
  “脑补帝,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具了?”丁莼看着他:“犹豫是因为不确定你要什么,我虽然霸道但也讲道理的好吗,强迫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在一起讲究个两厢情愿,郎有情妾有意才能美满愉快。
  “好了,现在我清楚了。”丁莼抬起蒋冬生的下巴,猛地看到湿痕,她连忙拉起自己的衣摆帮他擦干净:“你这样我该睡不着了,得是多大的罪过呀。”
  长这么大还没让男生哭过,他是第一个。
  蒋冬生拧着头,从她手里挣开。
  “我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是想做个有价值的人,这跟做你喜欢的人没有冲突。”
  “好的好的,我认同你的话,今天确实是我不够成熟。”丁莼给他道歉:“以后我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又说:“但是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自己忍受,还不是因为在乎你?”如果不在乎的话,当场就爆发出来了。
  说得也有点道理,蒋冬生笑笑,不过情绪还是低落。
  丁莼探头凑上去,捧着他的脸,那神情带着调侃,可是笑得很帅气。
  蒋冬生就是喜欢她这种日天日地的自信。
  “看什么?”
  “看我媳妇。”
  光洁的脑门上被戳了一下。
  丁莼放了他,站起来说:“海边风大,回去睡觉吧。”
  时间还这么早,当然不是单纯睡觉。
  “身心疲累。”蒋冬生拒绝邀请。
  “又不用你动。”丁莼的笑声洒落在浪漫的沙滩上。
  他说累,回到屋里被撩拨了几下,顿时哼唧哼唧地投入。
  “我以为你喜欢温柔的,都不敢对你重口。”丁莼咬着他嫣红的,听见满意的回应,低声笑了笑。
  “没关系,你都试试吧,我应该都能接受……”蒋冬生双颊绯红,小喘着气说。
  “嗯,不喜欢的就说出来。”丁莼说。
  手上的动作不减,放在自己一直喜欢的位置上放肆。
  “……”蒋冬生不说什么,一双眼睛水汽氤氲,有时看着她,有时微阖着,还算长的睫羽一下一下颤动。
  然后丁莼发现,他更喜欢这种半强迫式的对待,越霸道越好,完全掌控他更好。
  怪不得当初强迫他的时候,顺利得不可思议,原来就好这口啊。
  “呵。”丁莼调侃地在上面轻笑,浑身强悍自信的气息。
  蒋冬生撇开脸,咬着唇角继续享受。
  他真的喜欢被她这样对待,就像做回真正的自己,安心又幸福。
  丁莼低头吻着他的眼睛,只有这双眼睛流出来的眼泪,她才会心疼。
  要是别的男人敢在自己面前哭的话,看她不大嘴巴抽过去。
  “冬生。”她喊。
  “嗯……”蒋冬生应道。
  “开心吗?”嘴唇沿着他的眉眼,亲到额头。
  “还行。”蒋冬生喘道。
  “不傲娇会死啊?”丁莼笑得不行,没有计较他的言不由衷。
  “嗯。”蒋冬生嘴角深陷,酒窝顿时蹦出来。
  丁莼用手指戳了戳,然后重点关照它,亲了很久。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说好了,闹情绪不可以憋在心里,有什么不确定的东西也不可以拐弯抹角试探,直接说出来。”
  “好。”
  “嗯。”丁莼扣着他的手指:“有没有觉得我们更亲了呢?”
  “有啊。”就跟想象中一样,所以蒋冬生垂眸窃喜,真是好哄的姑娘。
  正所谓破而后立,矛盾是感情的催化剂,没有摩擦,哪来的火花。
  “那就安心睡吧。”丁莼说,今晚第N次亲吻他的额头。
  她也累了,躺下后很快睡着。
  蒋冬生也累,浑身懒洋洋地,转身看着隔壁女孩的睡颜。
  一个满身正气有担当的女孩,魅力十足。人品好,不用说,道德底线也很高。
  感情中的张牙舞爪,也只是虚张声势,别人掉点眼泪就蔫了。
  蒋冬生撇撇嘴,第N次感叹,还好遇到的是自己。
  他闭上眼睛,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一早把丁莼挖起来,虽然那个人囔囔着要和床同归于尽。
  “丁莼同学,还记得我们的目标吗?”他抱臂站在旁边,满脸肃然。
  “什么目标,三年抱俩?”丁莼迷糊道,脑子秀逗了,突然蹦出这句话。
  她被自己笑醒。
  魔性的笑声是会传染的,蒋冬生不想笑,可是没绷住:“什么脑回路啊……”
  “哈哈哈哈哈,我只是单纯觉得,这句话上口?”丁莼笑得肚子疼:“我不知道。”
  十八岁的姑娘,说这个太早了,是因为觉得好玩吧。
  “快起来!”蒋冬生捡起地上被她踹掉的抱枕,扔回床上去。
  看她还在挣扎,走到落地窗面前,刷拉一声,把窗帘全拉开。
  灿烂的阳光照进来,顿时听见后面哇哇鬼叫:“刺眼!”
  蒋冬生站在落地窗前,突然想起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样明媚的话。
  

  ☆、026

  
  揉了揉酸涩眼睛; 丁莼从床上爬起来。血压低的她有点头晕晕地,这时候往那边看,有点看不清楚蒋冬生背着光的身影。
  她连忙收回视线; 摇摇晃晃地走去浴室。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刷着牙; 镜子里突然出现另外一张脸。
  “你干什么?”丁莼的声音含糊不清。
  “监督你刷牙。”蒋冬生给了一个明显是鬼扯的理由,看见丁莼翻白眼; 才笑着说实话:“一个人待在外面无聊。”
  丁莼刷完牙,洗完脸; 侧头亲亲他的脸颊:“怪不得一大早就喊我起床。”
  “八点钟还早吗?”蒋冬生推开她脸; 嘻嘻笑着; 互相拉扯了一下,他就出了洗手间。
  今天的早餐是度假村特供的海鲜粥,有新鲜的鱼肉和花甲肉。
  来到滨海; 丁莼几乎天天吃海鲜。
  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二话不说跑来南方扎根,也只有丁莼这种大无畏的性格熬得住。
  但其实习惯了也没事,就是湿热了点。
  更何况开学第二天就拐了个小哥哥; 没羞没躁的日子不要太美。
  今天去试了丁莼的小礼服,也是一整套的白色。
  一眼就看出来,和蒋小哥那套白色西服是情侣装。
  丁莼调侃道:“冬生; 像不像结婚礼服?”
  “像。”蒋冬生瞅了一眼,笑得眼睛弯弯地,像月初的新月,躺在浩瀚的星河中。
  “看来下个月是没有办法考到你们班去了。”晚上在家里补课的时候; 丁莼连续接了几个电话,都是筹备晚会的相关内容。
  她很忙,越是临近月底,打电话给她的人就越多。
  还有请她吃饭的,去做客的。
  或者家里有同龄孩子,生日宴什么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就下个月再考。”蒋冬生眉头轻蹙:“总之这个学期结束之前,你的成绩要上去。”他手里拿着丁莼上个月考的卷子,上面猩红的分数十分辣眼睛。
  就不明白,脑子挺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在成绩上面这么混不吝?
  “行了,别看了。”丁莼把自己的耻辱抢走,动作潇洒得一比。
  “恼羞成怒?”蒋冬生看着她,指尖在她手臂上碰了碰:“小姐姐,要加油。”千言万语,全在一个鼓励的眼神。
  被他注视着,丁莼会有种自己是阿波罗的错觉。
  “很努力了。”她指着自己的脑门:“就差没在头上绑个必胜。”
  “嗯。”蒋冬生凑近那光洁的额头,学她亲吻自己的样子,回馈爱意。
  二十五、六号那一两天,邀请函都发了出去,晚会的具体日期定在月底三十号,是个星期六。
  当初开玩笑地在那票同学面前夸下海口,还说要请他们参加。丁莼也兑现了诺言,一人给他们发一张邀请函。
  反正是去打酱油,顺便打算把老师和校长也邀请一部分。
  将冬生没有显摆的意思,但是丁莼给了他十张邀请函,让他邀请自己想邀请的人。
  这十张要发出去都有点困难,因为他认识的人很少……总不能邀请小吃店的陈叔和早餐店的张阿姨,是吧。
  所以第一张给了班主任白老师。
  “这是……慈善晚会的邀请函?”白老师说:“你哪里弄来的?”推推眼镜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满脸疑问。
  “主办人是丁莼。”蒋冬生瞅着那上面印着的名字。
  “啊?”白老师心想,这跟自己的问题有关联吗?不过丁莼这个名字挺熟悉的。
  “她是我女朋友。”蒋冬生说。
  “……”白老师的表情很精彩。
  他终于记起来了,丁莼就是这个学期那位捐赠了很多东西的转学生。
  蒋冬生在白老师的注目下,陆续把邀请函发给其他科目的老师。
  最后剩下三张,发不出去,还给丁莼。
  “冬生,你有朋友吗?”丁莼看着那三张发不出去的邀请函,心里面隐约叹气。
  蒋冬生思考了一下,摇头:“长得太帅,没朋友。”
  窝在沙发上捧着一本英语词典的他,一本正经地夸自己。
  丁莼看着他,手里的笔转来转去。似笑非笑的眼神有点小帅。
  蒋冬生一开始和她对视,后来慢慢地垂眼,假装自己在看书。
  “好想吃椰子,我下去买个椰子吃。”丁莼捞起桌面上的钥匙,起身走出去。
  蒋冬生放下词典,起来穿拖鞋追上去。
  跑得太急了,撞上了女孩的背,或者说她根本就是故意停在那里等他自投罗网。
  丁莼把他壁咚在墙上,缓缓落了个吻:“别跟来了,我自己下去买就行了。”
  站在原地,等她走了之后,脸热热地蹲下来捂着脸。
  记得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蒋冬生怀疑自己不喜欢女孩子。因为看见再漂亮的女孩也没有向往的冲动。
  遇到丁莼这种女孩才发现,自己也是喜欢的,当别人的恋人很幸福。
  她抱着椰子回来,看见自己那口子还坐在门边,姿势奔放,神情特荡漾。
  走过去脚尖踩了踩裤裆:“干什么呢,起来吃椰子。”
  “丁莼!”蒋冬生喊道,迅速用手捂着,双腿合起来。
  “人浪还装清纯,说的就是你。”丁莼咬着吸管,一边走一边吸着甜美的椰子汁。
  无力反驳的蒋冬生,在那坐了一会儿之后,爬起来回到沙发上。
  咬着凑过来的吸管,吸了几口冰过的椰子,继续抱着书翻书。
  “有想过要去留学吗?”丁莼说。
  “跟你一起去?”蒋冬说。
  “我不去。”丁莼看着他:“国内才是我的战场,留学没卵用。”她思考了下:“我想走我妈的路子。”这件事早就想好了,只是犹豫什么时候告诉蒋冬生。
  “阿姨从事什么行业?”蒋冬生隐约猜到了点点,只是不知道具体职位。
  丁莼想了想,拿出手机翻出一张俞华彤的照片给他看。
  看到了照片,蒋冬生微微张着嘴巴,还以为丁莼随便找个公众人物忽悠自己:“这个,不是……”
  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位国家精英,喜欢看电视的追剧少年印象深刻。
  “这个就是我妈,上次她结婚想带你去见她。”丁莼收起手机。
  蒋冬生皱着脸,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会见国家精英的机会。
  “怎么了?”那是什么表情,丁莼说:“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见她,只怕你见了她都想逃。”
  “我还是觉得很玄幻。”蒋冬生说。
  这不是什么富豪千金,那种人设根本不出奇。丁莼她家是赫赫有名的政|治家庭,说出来没有人会不知道。
  “你怀疑我骗你?”丁莼看着他。
  “不是……”蒋冬生躲开她的视线,抿嘴说:“你的家世太好了。”
  就算丁莼能够执着自己一辈子,她的家庭也不允许。
  就连亿万女星嫁入豪门都这么艰难,别说俞家那种级别的高门大户。
  如果说丁莼是盛开在墙头的霸王花,那自己只是阴暗角落里的延地青,保不准自己会没名没分一辈子。
  “所以呢?你要退缩吗?”丁莼说。
  “不啊。”蒋冬生说:“我要缠着你。”
  和他对视片刻,小姐姐噗嗤笑出来,虽然脸上觉得好笑,可是心里有点酸涩。
  其实蒋冬生他很介意吧,只是没有说出口。
  “好啊,那我被你缠。”可能年轻时候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一样微不足道。
  不过时间会证明一切。
  晚会那天,蒋小哥哥在小姐姐的帮助下,穿上华丽的定制礼服。
  这一身行头不是只有礼服而已,还有一些配饰。
  光是两个袖口上面点缀的一对儿袖扣,就价值不菲。还是领带上的那枚领带夹,迈克让人从外国递回来的,是某品牌还没上市的新款。
  手表就比较普通了,随便挑了一只好看的名表。
  “这是谁家少年,这么好看?”镜子中的西服少年,身材修长面容周至,目光平和安静。
  可是仔细看的话,眉梢上喜意盎然,悄悄打量着身边,穿着白色钉珠礼服裙的小姐姐。
  她很漂亮,想朵初开的花蕾,为他吐露芬芳。
  “你说呢?”蒋冬生笑道,垂在身侧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他第一次穿这么正式的礼服,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宴会。
  说不紧张是假的,可是蒋冬生知道,像这样的经历,以后会成为家常便饭。
  因第一次而紧张的自己,没关系,每个人都要踏出第一步。
  “是我家的吗?”美丽的小姐姐对镜呢喃说。
  “不知道。”蒋冬生笑笑。
  眼神别扭的模样,让丁莼想把他的礼服脱下来,再一件件地帮他穿上。
  不过她没有这么做,提起裙摆转身出门:“走吧,司机在下面等我们。”
  蒋冬生慢慢跟上去,悄悄帮她提起裙摆,觉得手中的布料真好,滑溜溜地。上面的珠子和花纹也很华丽繁复。
  丁莼回头,撞上他眉眼低垂,握着裙摆悄悄出神的模样。
  他的少男心,都装着一些什么呢,丁莼真好奇。
  

  ☆、027

  
  准备赶去会场的楼市长; 突然一拍脑袋,对秘书说:“丁小姐那边有车吗?快安排个司机过去。”
  秘书忙点头,还是市长想得周到。
  他打电话一问; 得知陈老板手脚更快:“市长; 陈老板那边已经安排了车,还是辆名车。”
  “呵。”楼市长说:“陈卫那孙子; 还整天哭穷。”
  秘书点点头:“还是商人有钱。”他们吃公家饭的,外表看着风光; 其实都是穷鬼。
  也比不得源远流长的世家大族。
  像京城俞家那样的; 虽然祖上三代都是吃公家饭; 可是底蕴深厚,积累颇为可观。
  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俞华彤女士; 有可能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
  再说她前夫丁韶桓,商业鬼才,身家百亿。
  虽说现在两方都有再婚的打算,可是找的对象家世都一般般。所以就算再生孩子; 也比不上大女儿的资源。
  楼市长和丁莼交流不多,从短短的几句话里边,他就看出来了; 这是个有野心的女孩儿。
  “小高,你看着吧,这是一颗坐着火箭炮的新星,再过不久呀; 就是咱们的同僚。”楼市长说。
  “是是是。”小高心想,即便是同僚,也要敬着点,就怕她迟早都是俞华彤女士的接班人。
  再说陈卫安排过来的名车,丁莼见了之后吹了一声口哨。
  坐上车之后,给蒋冬生科普这是什么车,还有车型,价钱之类的。
  也就是随口一提,这些东西知不知道无所谓,它总不会比别的知识更有用。
  “嗯。”蒋冬生静静听着,不时提问。
  他更喜欢询问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今晚宴会的流程,嘉宾之间的关系,他们每个人起到的作用。
  丁莼知道的也不太多,只挑重要的给他说一下。
  “你今晚的角色,自己随意发挥,怎么舒服怎么来。”她转着拇指上的戒指,说道。
  “好。”蒋冬生点头。
  寂静的路上,他倒映在车窗上的侧脸,安静沉稳,淡然出色。
  身为主办人,今晚最受瞩目的主角,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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