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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度婚战,萌妻有喜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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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扬怔忪了一下,往常,陆靳寒从未这样要求过,自从陆氏江山坐稳,陆靳寒能推掉的饭局一律敬谢不敏,与太太秘密新婚后,参加饭局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应酬饭局的无聊程度,陆靳寒不会那么自讨没趣。
    难道是,和太太吵架了?
    季扬知道乔蒙走掉的消息,是在华人餐厅的晚宴饭桌上。
    入座,陆靳寒面无表情,对着一群笑意逢迎,阿谀奉承的人,没有一点好脸色。
    一大桌子的人,不知道是谁来敬了一杯酒,无意提了一句关于“陆太太”的话,陆靳寒手中的青瓷杯,啪一下,碎裂在桌上。
    手掌心,霎时鲜血肆意。
    而陆靳寒的脸色,从头至尾,丝毫不变,波澜不惊。
    季扬担忧的过来问:“二少,要不要先离席?”
    陆靳寒却用那只受了伤的手,拿起筷子,夹菜,却只是夹到碗里,不吃。
    众人目瞪口呆,有些恐惧这样不动声色的陆靳寒。
    只关心道:“陆先生,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万一发炎,就不好了。”
    陆靳寒冷眸狠狠瞥了那人一人,终是起身,将那只滴着血的手,紧紧攥着,手掌心里,还有青瓷渣子,一点点嵌进划破的皮肤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麻木。
    季扬用了一个晚宴的时间,查到乔蒙人在米兰一所小小的公寓中。
    从餐厅出来,季扬问:“二少,要订飞米兰的机票吗?”
    陆靳寒半晌没声儿,仿佛出神一般。
    季扬又唤了他一声:“二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
    听不出任何情绪的一句反问,不冷不热。
    季扬挠挠头,抿唇:“我跟在二少身边这么多年,我觉得太太在二少心目中的地位,有些与众不同……”
    陆靳寒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不用管,由着她,闹够了,自然会回来。”
    ……
    乔蒙通过一个华人中介,费了九头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一间性价比较高的单身公寓。
    这栋楼,住的全是华人,乔蒙用钥匙打开门时,哐啷一声,门上砸下来一个东西,险些砸了她的头。
    一阵灰尘尘的,呛鼻至极。
    环境极差……
    那华人中介,把房子吹的上天了,也就乔蒙信,这么便宜的租金,能住的什么好房子?
    床,小小的,甚至伸手晃晃,都有可能坍塌。
    房间落满了灰尘,乔蒙花了整整一天打扫除。
    从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日用品回来,摆放整齐。
    Skype消息忽然震动了一下,是她唯一的好友,大灰狼。
    “最近怎么样?人在英国了?”
    乔蒙打字过去:“不,在米兰。”
    “去米兰学设计?”
    “……嗯嗯。”
    其实,她也没有想好,是否要在米兰安定,她是个容易安逸的人,在一个地方久了,就不愿离开。
    容城煜在送她到机场后,给了她一封介绍信,是一家服装设计公司的。
    乔蒙将介绍信,压在了行李箱底下。
    不想承陆靳寒以外任何男人的情了。
    她,懂得,最难还的是人情,她不想和容城煜有什么,就不能承这份情。
    ————
    乔蒙离开伦敦的第十五天,陆靳寒没日没夜的工作,下巴冒出了一些青渣,整个人面色憔悴,显得疲惫不堪。
    季扬很是担忧,这样马不停蹄的工作强度,陆靳寒的身体就算是铁做的,也受不住。
    “二少,你已经很久没睡个好觉了。要不要睡一下……?”
    陆靳寒靠在黑色肃穆的大班椅上,仰头靠着,闭上眼睛,深深叹息了一口气。
    “太太去米兰几天了?”
    他明明那样清晰的记得日子,却偏要问他人。
    “今天是第十五天了。”
    陆靳寒又没了话,季扬抿唇,忍不住道:“二少,太太毕竟年纪太小了,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很容易受人欺负。我看,太太住的那个公寓,很不安全,至于太太工作的那个小单位,也不怎么样。”
    最近陆靳寒加班加点,事情处理的一干二净,甚至是未来几天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季扬待在他身边多年,他的这点心思,季扬自然能明白,下一步,陆靳寒想去做什么。
    “她想不想见我,这都是一个问题,何必自讨没趣?”
    他起身,将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站在华光落尽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季扬。
    目光,寂寥一片。
    “太太怎么会不想见二少?太太不可能不想见二少。”
    陆靳寒的眸子,暗沉一片,他将她欺负的那么狠,连他自己都觉得混蛋,那小东西,会不记仇?
    ————
    下午五点,乔蒙抱着设计草图从办公室下班,忽然在单位门口,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她恐慌的大叫一声,还未来得及挣扎,迎面而上一个面容扭曲的女人攥着拳头,冲她重重捶了下来。
    继而,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乔蒙眼前一阵晕眩,只听一个女人的尖叫声:“狐狸精!就是你这个小狐狸精!敢沟引我老公?!我打不死你!”
    头发,被那女人一把揪住。
    刚下班的员工纷纷出来围观,站在一边看着这场少见的精彩好戏。
    那女人恶狠狠地指着乔蒙,问那刚才在背后一把抱住乔蒙的男人:“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小狐狸精?!是不是她?!”
    乔蒙一头雾水,咬了咬牙道:“什么狐狸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不承认?!你说,她是不是那个狐狸精?!”
    女人逼问着刚刚抱住乔蒙的男人。
    那男人,一口一个“老婆”的叫,“老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老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还要解释什么?刚刚都抱在一起了!”
    乔蒙气结,“我什么时候和你老公抱在一起了?!是他、他冲上来抱住我的……!”
    她还想问问,这臭流/氓想干什么呢?
    那男人,叫刘华,是单位里的市场部经理,乔蒙与他,并不熟。
    刘华拉着他老婆,好言好语:“老婆,这里是我公司,你别闹成么?咱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乔蒙可不愿做冤大头,“你把话说清楚!”
    刘华对乔蒙无奈道:“乔蒙,对不起了。”
    刘华老婆还在嚷嚷,“狐狸精!你今天别想跑!”
    乔蒙正要据理力争,却被刘华一把拉住腕子,“乔蒙,你……”
    那女人更是嚣张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拉拉扯扯?刘华!你胆子不小!”
    那女人冲上来又要甩乔蒙一个巴掌,刘华身子往乔蒙面前一挡,巴掌落在他脸上。
    “刘华!你什么意思?!真被小狐狸精迷昏了脑袋是不是?!”
    刘华却说:“老婆,这件事不能怪乔蒙。”
    乔蒙不可置信的望着刘华,他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刘华转身看着乔蒙,目光深情,“乔蒙,你知道,我是有妇之夫,如果之前我有什么不对,你一定要原谅。我不能离婚的。”
    乔蒙还没弄明白什么状况,那女人再度冲上来,重新揪住她的头发,“狐狸精!果然是你!我打死你!敢沟引我老公!我不弄死你这个小女表子名字倒着写!”
    刘华架住自己老婆,“乔蒙,你快走!”
    乔蒙固执,“我不走!刘经理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和你妻子故意那样说?!我们根本不熟,我什么时候……沟引你了?!”
    刘太太又吵又动手,乔蒙打不过她,和她抱在一起互相扯。
    “你个小狐狸精!女表子!我看你是公共汽车被人乱/上!敢小动作到我老公头上!你活腻了!”
    难听的令人气的发抖的脏话,乔蒙指着刘华再也不顾脸面,冲那野蛮的女人道:“我沟引你老公?刘太太,请你看清楚,你的先生是长得太英俊,还是太多金?值得我去沟引?!我先生比他优秀一千倍一万倍!我犯得着沟引他?!”
    刘华面子挂不住,也怒了,原以为这个乔蒙是个软柿子好欺负,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儿这么伶牙俐齿,看她这个年纪,结婚?说出来吓唬人的吧!
    “乔蒙,你当了女表子还反咬我?你结婚?你逗我呢!你有老公?你有老公你来沟引我?何况,你的婚姻状况上写的可是未婚!”
    乔蒙红着眼恨恨的瞪着这个男人,简直无耻下/流到极点!
    “刘经理!我从进公司到现在,从来没有主动和说过一句话,今天是你从背后突袭我!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乔蒙的头发、衣服被刘太太扯的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发根里,能感觉到一丝温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对无耻夫妻,“你们是串通好的是不是?!我们去见警察!”
    刘华一听要去见警察,立刻翻脸,对乔蒙就是一阵大吼:“哎!我说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你沟引了我还敢叫警察?你是贼喊捉贼呢?!”
    乔蒙对这个男人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她怒视着这对夫妻,笑的极冷,“我沟引你?刘经理,请问你今年多大?年收入多少?请你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我乔蒙,就是沟引谁也不会沟引你!”
    乔蒙刚骂完这句话,后脑勺发根处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身后泼辣的女人,穿着极细的高跟鞋,扯着乔蒙的长发,一脚跺在了她脚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整个脚瞬时抬不起。
    乔蒙和这个泼妇一般的女人豁开了厮打起来。
    米兰街头,一群人围观。
    那女人骂骂咧咧,“你这个小狐狸精,今天我不弄死你我不姓胡!”
    乔蒙伸手也扯住女人的头发,可她力气小,被那女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很快刘华也上来帮自己老婆,这个小丫头片子将他损的这么厉害,气的刘华忍不住要动手。
    忽地,乔蒙卯足了劲儿一把挥开两个人的桎梏,双手无助的抱着双膝,扯着嗓子,抽噎着大吼:“我先生比你老公优秀一千倍一万倍!我为什么要放低层次沟引你老公?!你们再敢动我一下,我老公一定会弄死你们!你们走开!滚——!”
    女人冷笑着,扯着乔蒙的细胳膊,粗鲁的将她拽起来,推着她:“哟,口气不小?!你老公谁!这可是米兰!你别告诉我,你老公还在国内!小丫头片子你继续装!装!”

  ☆、123 乖乖在我怀里,濛濛不怕(6000)

123 乖乖在我怀里,蒙蒙不怕(6000)
    乔蒙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渣男贱女,被欺负的蓬头垢面,眼眶酸楚泫然谷欠下,周围所有的人都袖手旁观,面色冷漠一副围观好戏的态度。
    她站在人群中间,视线模糊旋转,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滴落在脸颊,血腥味儿充斥在笔尖。头破血流,无助的像个孩子捂着小嘴缓缓啜泣出声——
    抽抽噎噎的对那嚣张至极的女人扯着嗓子吼:“我老公是陆靳寒!你……再敢动我一下……我老公真的会弄死你!”
    惧意,占据了她乌黑的瞳仁,委屈,不甘,愤怒……在胸口堆积沸腾。
    “陆靳寒谁啊!老/娘没听说过!你个小丫头片子!”
    刘太太一个巴掌再度扇过来的时候,刘华忽地一把拽住女人的手:“老婆老婆,好了好了,事情别闹太大了,这周围的人可都看着呢!”
    刘华胆子小,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那女人一下子就火了,对刘华横鼻子瞪眼:“怎么,偷了腥还怕人知道?!刘华!我告诉你,今天你如果不把这个小狐狸精弄残,我们明天就离婚!”
    乔蒙脏乎乎的小手抹着眼泪,瞪着这对夫妻嘶吼着道:“你们敢?!我没有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承认!有本事……我们就去警察局!”
    “刘华,你没长耳朵?!这小女婊子就是欠收拾!也不看看沟引的是谁的老公?!骑在我头上撒尿?!”
    女人猛地冲上来,将乔蒙推倒在地,左手臂下意识的撑地想爬起来,她隐约听见骨节“咔嚓”一声,肩胛骨一阵剧烈的错位疼痛,钻心的痛!
    乔蒙疼的皱紧了眉头,却将下巴扬的高高的,哭着怒视着这些人:“你们污蔑我!你们会倒霉的!我先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那女人还要动手,刘华已经看不下去了,拉着自己老婆的手,目光都不敢直视地上伤痕累累的乔蒙,“老婆,够了吧,闹到警察局可不好!”
    那女人厉害的眼神一瞪过来,刘华立刻改口:“我不是担心这小狐狸精,我是担心你,担心你!”
    乔蒙下意识的用双臂护住自己的身体,疼的快要死掉,眼泪模糊了眼前的视野,恐惧油然而生……
    一双修长漂亮的大手,拂开人群,清峻挺拔的黑色身影冲进了重围,目光急切而凌厉。
    他看向地上蜷缩成一团头破血流的小女人,那一刹,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拉扯。
    蒙蒙……
    他迅速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小女人横抱起来,“乔蒙,醒醒!”
    乔蒙浑身疼的麻痹,鼻尖全是那抹清冽的淡烟草味的薄荷香,小女人意识到了这个熟悉的怀抱,不顾受伤的左手,双手立刻紧紧圈住了这个人的脖子。
    朦胧视线里,是她的意中人,像是幻觉。
    她的眼泪一串串往眼眶外簌簌流淌,咬着小嘴不确定的问:“我在做梦吗……?”
    否则,怎么会看见陆靳寒来救她了?
    一定……是梦。
    “不准再说傻话!”
    男人将纤细的小女人打横抱起,赤红着眼角低低的训斥。
    乔蒙的小脸上,被抓的全是血痕,长发凌乱,衣服被扯的单薄而可怜,她皱着小鼻子哭的厉害,心里怕到了极点,“陆靳寒……你……怎么才来……?”
    陆靳寒肩头的大衣布料上,被小女人的眼泪染湿。
    他抱着他的小女孩儿,目光清寒阴沉的盯着那对夫妻,眼底凝聚的肃穆和沉黑,令这对夫妻狠狠一抖。
    陆靳寒的声音带着至死方休的霸气和决绝:“我们法庭见!”
    出挑挺拔的过分英俊男人,抱着小女人,步伐沉稳凌厉的越过人群,直接上了停靠在一边的黑色名贵商务车。
    紧跟其后的季扬丢了一张名片给刘华,走过去勒住刘华的领带,鄙夷的瞧着这个男人,语气不屑道:“哼,太太会沟引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回去撒泡尿照照镜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名片上的到底是谁!你得罪的,可是陆先生和陆太太!”
    ……
    ————
    迈巴/赫车内,陆靳寒一直紧紧抱着乔蒙。
    乔蒙左手臂像是骨裂一般快散架,一直在掉眼泪,陆靳寒的出现太虚幻,虚幻到她直到现在都感觉这一切都是假的。
    男人温柔低头,亲吻着她脏兮兮的额头,眼底还未散去沉沉盛怒,可对着乔蒙时,又变得那么的柔软心疼。
    可一开口,却仍旧是责备:“二十天而已,你就把自己给我照顾成这个鬼样子?!乔蒙……!我该不该骂你?”
    乔蒙伸出脏乎乎的小手,无助的捂着小脸,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我甚至没有和刘经理主动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靳寒……我也不想让你看见这样没用的我……可是……我打不过他们……打不过……”
    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从纤白的指缝之间滑落。
    陆靳寒沉黑着俊脸,大手拉开她柔嫩的小手,将她重重扯进了怀里,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一股狠:“我会告到他们牢底坐穿!”
    他们挑谁欺负都行,惟独乔蒙不行!连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的宝,怎么会允许别人欺负了去?
    乔蒙听了这话,却哭的更加厉害了,单薄纤弱的肩头哭的剧烈抖动着,她怎么会落魄到了这个地步……?
    这一秒,她居然胆小的,只想缩在他怀里,被他柔声安慰,轻轻哄着。
    陆靳寒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声音低哑的问:“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资料表上写未婚?蒙蒙,为什么?”
    乔蒙咬唇,乌黑水眸里划过一抹隐忍,抽噎着道:“你从来都没有公开过我们的关系,我不敢写已婚,我怕……陆靳寒,我怕……我会丢你的面子,拖累你……”
    她腰板挺得直直,正襟危坐着,目光不敢斜视一下,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等着老师即将来临的一通训斥,那么怕,那么紧张。
    陆靳寒心抽疼了一下,攥着她的小手,将她重新卷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道:“乔蒙,听好,你再怎么配不上我,再怎么落魄,都是我陆靳寒的人,不需要唯唯诺诺的不敢承认。”
    “可是陆靳寒……我们的关系,你让我怎么大方承认?”
    她在他怀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男人眸底深沉,黑不见底,“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只要乖乖的在我怀里,什么也不要听,不要管,嗯?”
    乔蒙终是像温暖和现实妥协,小手,缠上了他的脖子。
    被人恐吓,被人欺负,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一时间,根本缓不过劲儿来。
    ————
    去医院的路上,陆靳寒伸手要检查乔蒙的伤势,一碰到她的左手臂,她就疼的惊呼了一声。
    男人眉心狠狠一蹙,手掌慢慢的靠上去,不敢真的捏上去,只哑声问:“这里疼?能不能动?”
    乔蒙哭的晕乎乎的,无措的摇头,因为太疼了,好像脱臼,一点都不敢动,被陆靳寒从自己脖子上轻轻的拿下来,她死死咬着唇瓣,疼的唇瓣发白。
    陆靳寒心急如焚,猩红着黑眸,对驾车的季扬说:“车开快一点!”
    陆靳寒一手将乔蒙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一手轻轻握着她受伤的左手,尽量不让她动,乔蒙的右手抱着陆靳寒的脖子,脏兮兮的左手搁在他掌心里。
    怀里的小女人,脆弱的仿佛睫毛轻轻一颤,便能将他心底的所有心疼勾出来。
    陆靳寒低下头去亲吻她,闻到她发丝里一抹淡淡的血腥味道,锐利的眸子盯紧了她浓密的发丝里,暗红色干涸的血,结了血疤,在头皮上。
    男人闭了闭眼,贴着小女人的脸,低低叹气:“是我来晚了,蒙蒙不怕。”
    轻轻地,哑哑地,哄着。
    乔蒙喉咙口一股酸楚直往上翻涌,张嘴轻轻咬了他的脖子,眼泪滚落下来,钻进他脖颈里,流进他的心河里。
    她真正怕的,不是欺负她的人,而是如果没有陆靳寒的出现。
    “陆靳寒,谢谢你……来了。”
    男人轻拍着她受惊的微颤纤背,唇角微勾,淡淡应着:“我来,是应该的。”
    她,是他的妻子……
    ————
    到了医院,先是处理了受伤的手臂,医生说只是扭到了,没什么重伤都是些皮外伤,陆靳寒却固执到底。
    “打石膏。”
    乔蒙虽然手臂在疼,可也不想打石膏,凝着眼里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扁着小嘴说:“我……我不要打石膏……”
    既然没事,打石膏岂不是自讨苦吃?
    陆靳寒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声道:“乖一点,等把证据传到法庭上,就拆掉石膏。”
    乔蒙一愣,懂了,这个男人,在腹黑。
    就算她没伤,陆靳寒也要把她弄的一身假伤,让欺负她的人,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小脸皱了皱,可还是点了点头。
    这男人,好奸诈……
    做了很多检查,病例上明确写着一大堆看似严重的病情——
    左手臂严重骨折,头部重度脑震荡,面容被毁,身上多处淤紫,受伤程度极为严重。
    每一条,都足够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坐穿牢底。
    乔蒙以为这样就完事儿了,却被陆靳寒拉到了神经内科。
    陆靳寒将病例往桌上一丢,医生目瞪口呆,男人将笔丢给医生,用纯正的英语让他开出这样一条——
    “精神受到严重刺激。”
    乔蒙站在一边,小脸微微仰起,看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心里所有的委屈忽的全部化为乌有,她在一边,用右手捂着小嘴,忍不住的在偷笑。
    这个男人,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
    ————
    陆靳寒坚持抱着乔蒙出院,她小脸涨红,嗔怪着道:“我的腿好好的,能走……放我下来……”
    多少人都看着呢。
    “尴尬什么,老公抱着受伤的老婆,再正常不过。”
    这男人,一向坦荡,乔蒙只好乖乖的歪着小脑袋,靠进了他胸膛里。
    那么安稳,那么安全,让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真好,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她,好高兴……
    季扬调查了下,这个刘华,和乔蒙单位里的一位华人女设计师朱莹勾搭不清,被他的老婆胡菲发现了好几次端倪,可一直没有抓到朱莹,刘华选择和刚来的乔蒙搭讪,就是为了让乔蒙做朱莹的替罪羔羊。
    这样,刘华和朱莹的女干情既不会被发现,又能让刘华的老婆找到狐狸精,不和刘华离婚。
    朱莹和刘华已经女干情将近一年,刘华的老婆胡菲一直没有抓到他们的现行,刘华是个欺软怕硬的男人,见乔蒙是新来的小姑娘,婚姻状况上又是未婚,一定好欺负,于是故意让胡菲觉得,乔蒙就是他出/轨的对象。
    这样,最后损失的也只有和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乔蒙而已。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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