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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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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永久性的教训就交给你来做了,林少爷,可别让这么多支持你的人失望哟。”
我拿起枕头旁的小公仔,用力的朝周晓拂砸过去:
“卖友求荣,你个叛徒。”
屋外只留下周晓拂的放肆大笑,林深笑呵呵的看着我:
“还有力气打人,来来来,量个体温,你赶紧好起来,我带你去见花海见爷爷,你相信我,爷爷要是见到你,绝对每天午休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说不定还会让你做花海的女主人呢。”
我才不牺牲什么花海什么女主人,这些利诱对我而言半点作用都没有。
但我对爷爷的印象很深,好像在哪儿见过。
“汽笛声,应该是蔺总监到了,好戏要上场咯。”
林深走到窗边,探头一看:“这家伙还挺懂礼貌的,知道现在大过年的,还提这么多礼物,妞儿,你应该喜欢吃草莓才对,我看蔺洵手上提着的水果,应该就是草莓。”
我去过林深的草莓园,那时候我跟他还不认识。我和周晓拂陈宛三人去的。
“林深,你跟蔺翌认识很久了吧?”
林深坐回床边,我冷不丁一问,他那只正准备去端饭碗的手突然间缩了回去。
几秒过后,他掐了掐我的脸蛋:“妞儿,好奇害死猫,来,乖乖吃饭。”
我的直觉告诉我,林深和蔺翌之间有秘密。
“你不想说,是牵扯到了蔺翌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孩吗?”
我刚问出口就有点反悔了,而林深的目光深邃无比,像是要把我吸纳进去一般,他放下手中的碗筷,郑重其事的坐在我面前,那笑容里夹带着许多我领悟不了的东西。
☆、080。陈宛出事
我但凡能撒丫子就跑,我绝不会在林深面前多呆片刻。
这个想法终究是实现不了的,我可不想再扎第三针。
于是林深靠过来,伸手扶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手抓住我完好无损的右手,强行的拥吻了我。
这匹饿狼,看起来真的是饿坏了。
“哎呀,我的妈呀,少儿不宜。”
房门口出现蔺洵的身影,他的中文真的说的很溜,而且他退出去之后还把蔺翌拦在外头,说是要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蔺翌也不知为何,执意闯了进来。
我狠狠的咬了林深一口,他倔强的看着我:“下次再乱说话,我真的会把你就地正法。”
我。。。
宝宝的内心此刻是凌乱的。
愤怒的暴躁的气急败坏的人应该是我好不好!
蔺翌手中提着草莓篮子,完全不把我们两个人的对峙看在眼里,直接朝我们走过来,看了一眼小书桌上的饭菜戏谑:
“甜点要饭后吃,正餐凉了对胃不好,小若,白蔹说你最喜欢的水果是草莓,我特意请她帮我去草莓园摘的,听说你吃什么都吐,要不尝尝草莓?”
林深直接替我回绝了:
“她呕吐腹泻不能直接吃草莓,不过你说对了,正餐凉了确实对胃不好,所以妞儿,你是要我喂你,还是自己动手?”
我看着门口一晃而过的闵姨,大声喊:
“闵姨快来,我被鱼骨头卡到了。”
说起这个还有个小小的故事,周晓拂是闵姨一手带到的,而且周晓拂有个怪癖,她特别特别的喜欢吃鱼,基本上每顿都要有鱼才行,然而她是真的跟鱼有仇,每次吃都会卡到喉咙,最严重的一次被紧急送往医院。费了很大劲才把鱼骨头给弄出来,从此只要周晓拂吃鱼,闵姨一定会亲自帮忙挑刺,挑不了的话就会一直在旁边提醒,直到整顿饭吃完她才会安心。
自那以后,闵姨对鱼骨头的敏感程度令人咂舌,基本上和周晓拂通电话,问的第一句话是最近有没有被鱼骨头卡到?
虽然闵姨做饭很好吃,但别墅区离市区实在是远了点,一般周爸周妈回来的时候闵姨会去那边照顾,所以周晓拂很少回来。
听到我说被鱼骨头卡到了,闵姨这老胳膊老腿的,老受用了。
来到我跟前后,一把夺过林深手里的碗筷:
“你个年轻人做事毛手毛脚的,叫你照顾个人都照顾不好,去去去,你们都出去吃饭,这儿我来。”
这一招,堪称完美!
林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闵姨。
然而闵姨压根就没看他,也不管他委不委屈,见他们都没动,还强行赶人:
“人小姑娘吃饭,你们仨大男人杵这儿做什么?演戏呐,还得观众捧场?你看着我做什么?别看我老,我比你受用多了,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没责任心,若若,来,闵姨喂你。”
林深被批评了,满脸都写着不甘不愿。
闵姨就是这样的,她叫周晓拂晓晓,叫我若若,叫陈宛宛宛,好不容易我们仨说回家吃闵姨做的饭,闵姨就会把我们都当成襁褓中的孩子一般,一开始我和陈宛都很不习惯,觉得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自己能做的,比如说挑鱼刺,比如说剥虾壳,还有就是简单的来碗汤之类的,在闵姨眼里,只要我们动手碰碗筷,就好像碗筷会伤害到我们似的。
后来知道闵姨的悲惨遭遇后,我们就都习惯了,可能是她把我们都当成了自己那两个未出世的孩子了吧,所以她的细心和爱心,总是让人感动之中又带着点莫名的忧伤。
也不知是输液的缘故,还是心理作用,闵姨喂的饭我竟然吃的津津有味。
饭毕,爸妈在房间里陪了我一会儿就被周晓拂赶回房间睡午觉去了,说是养精蓄锐晚上全家人一起唱歌看电影,周晓拂把二楼改成了娱乐休闲的地方,还有儿童小乐园。
输液完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闵姨在厨房里忙着晚餐,爸妈帮着打下手。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水肿了一般,十瓶液体输进去,上厕所的频率真的是让人难以启齿。
偏偏周晓拂是个麻将控,趁着闵姨的大餐还要个把小时才能做好,我和林深说去厨房帮衬着点,但周晓拂说我们去了也是占地方讨人嫌,硬要拉着我们去搓麻将。
让人意外的是,蔺洵也是个麻将迷,蔺翌自然就只有旁观的份了。
起初还算好,蔺翌也很耐心的学,过了一会儿他就哈欠连天了,最后干脆以去厨房看饭菜好了没有为由,躲到客厅里窝在沙发看电视去了。
我们都没在意,蔺洵还跟我们解释:
“昨天夜里三点多,我们睡的正香呢,小姨突然间就来了,你们是想象不到那种恐惧的,我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盯着我,我睁开眼一看,差点把我吓尿了。”
周晓拂边摸牌边取笑他:
“哎哟喂,你了不得啊,连吓尿这样的词语都能用的这么精准到位,别卖关子,赶紧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蔺洵停下摸牌的手,瞪大双眼看了看我们:
“你们见过漆黑的夜里拿着手电筒照着下巴的人吗?简直跟鬼片里演的一模一样,我看到小姨那一张惨白的脸时,吓的我一跃而起,小心脏都不好了。”
这我倒是见过的,我小的时候不像现在,每个孩子都有手机电脑玩,我们那时候到了夜里,也是小朋友聚集在一起闹腾,捉迷藏的游戏更是玩的不亦乐乎,我就被吓过一次,一个熊孩子眼瞧着要被我找到了,拿着手电筒照着下巴突然间站在我身后,我差点没被吓死,为此村里信神的阿婆还给我弄了一碗水,喝三口再往额头上点三下,说是能保佑我恶鬼不侵,神乎其神的。
周晓拂大笑,还不忘提醒他摸牌:
“然后呢,你和蔺翌两个是不是睡前做了热身运动,光着身子被尤娜看了个干净?”
蔺洵脸色一红,辩驳道:
“别拿话取笑我,真爱不分性别的,只是让我们意外的是,开了灯之后,小姨让我们俩把衣服穿好到客厅去,我心想,完了,估计她是想大半夜的把我扫地出门,我当时穿衣服的时候就把钱包手机身份证全都塞兜里,生怕自己会流落街头。”
我们从尤娜家离开的时候,是九点多。
从这段时间到凌晨三点,尤娜应该是一直没睡,和胡玉书肯定会吵吵几句,然后才去找的蔺翌。
不知为何,我觉得尤娜还是个很用心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想起自己的小外甥。
周晓拂伸出大拇指:
“蔺洵你中文说的很棒,但是我想请捡重点说行吗?你这种吊人胃口的方式是很不道德的。”
蔺洵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憨笑着:
“谢谢夸奖,我的中文能说的这么顺畅,首先要感谢我的中文老师,其次是感谢蔺翌,是他给了我学习中文的动力,当然,也要感谢我自己的刻苦钻研。”
周晓拂一拍他手背:
“让你捡重点说,尤娜最后把你们怎么着了?赶出来了?所以你们才会这么着急回城?”
蔺洵急忙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误会小姨了,当时我和蔺翌坐在小姨面前,小姨两只眼睛红红的,应该是我们的事情太让小姨费心了,但她最终的决定是支持我们的选择。”
话一出口,周晓拂把牌一摊:
“什么?你说什么?我先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蔺洵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小姨同意我跟蔺翌在一起了,她说真正的爱情是你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并不是说异性在一起就一定是为了爱情,只要我和蔺翌之间是真的深深地爱着对方,小姨不反对我们交往,小姨还说,如果国家认可的话,还支持我们领证。”
这对我们而言真的是一个小型炸弹。
像尤娜这样的守旧派竟然会同意两个男人在一起相爱,还认可他们定终身。
我的第一感觉是,一定是尤娜受到了刺激,才会暂时同意蔺翌和蔺洵的事情,等她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反悔,到时候眼前这个娇羞可爱的小男生,怕是又要哭断肠了。
林深拍拍桌子:
“淡定点,你这牌是几个意思?”
周晓拂拍拍胸口压压惊:
“我自摸了,还能有几个意思,给钱给钱,快点给钱让我压压惊,尤娜这转变太快了,姑奶奶一时间接受不了,说实话,我真心觉得尤娜的心理问题很严重,有点扭曲,还有些变态,我比较同情胖丫和胡玉书,跟一个神经病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感觉每天都是水深火热的。”
这话蔺洵听着就不乐意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小姨呢,小姨虽然一开始不接受,那是因为她不能理解同性之间的感情,但是人都会变的,我和蔺翌是真心相爱,与其勉强蔺翌找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不如让他跟心爱的人长相厮守。”
周晓拂顺嘴一答:
“就怕有些人的心已经悄悄起了变化,你还一往情深的幻想与他到白头。”
我以为蔺洵会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比我们想象当中的聪明许多。
他先是看了一眼门外,然后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有些话我不愿意说出来伤害你,但我想你现在有了林深,应该很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我莫名的紧张了一下,林深出了一张牌:
“好端端的打牌休闲娱乐,你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做什么。来来来,出牌出牌,三万要不要?”
周晓拂把三万捡起来递给林深:
“还没轮到你出牌,若宝,该你了,快摸牌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自摸了,这一把你们会输得很惨的。”
我听得出来,林深和周晓拂都想转移这个话题。
我摸了张牌,也是三万,丢出去:
“三万要不要?不要的话下一张三万不许碰的啊,蔺洵,你就当个笑话说出来,我正好听听是什么真相,看是不是和我心里想的一样。”
蔺洵有些惧怕了,沉默着。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他估计也是憋不住吧,才说道:
“这件事情我想不应该瞒着你,你的前男友叫陆沧。我很不喜欢那个家伙,但是小表妹喜欢他,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他和蔺翌以前并不认识,只是在一次酒会上,他主动跟蔺翌搭讪,顺藤摸瓜的就说起了你,恰好你又是分公司的同事,蔺翌就问了两句和你相关的话,后来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蔺翌和陆沧走得比较近,对了,我在蔺翌的电脑里看到过一张你的照片。”
应该是陆沧拍的那张,我在蔺翌的电脑里也看到过。
林深还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但周晓拂的好奇心也起来了,顺嘴问道:
“照片?什么照片,他们两个搭讪怎么会好端端的聊起舒若来呢?”
蔺洵干脆停止了摸牌,轻叹口气:
“不瞒你们说,我跟蔺翌在一起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平时的一些行为和语言,所以蔺翌背负的压力很大,尤其是蔺翌的年纪大了,家里人各种催婚,我记得有一次陆沧出差,蔺翌把他带回家里来了,我还为此和蔺翌吵过架,我以为他移情别恋看上了陆沧。”
周晓拂不由得笑了:
“蔺洵,我问你,你在蔺翌的电脑里看到舒若的照片时,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蔺洵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当时在想,又一个被蔺翌迷住的傻女人,我一点都不担心蔺翌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因为我认识蔺翌的时候,他是一个和陌生女人站在一起就会浑身不适的男人,他说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空气是新鲜的,呼吸是自由的,所以我不担心女人,我只担心男人。”
这个回答很走心,没有半句假话。
周晓拂又问:
“后来呢,蔺翌把陆沧带家里去做什么?”
蔺洵像是在回忆:
“当时我们喝了很多酒,提到我和蔺翌之间的关系,陆沧说他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我们愿不愿意听,当时我头很疼,但蔺翌很感兴趣,就问他有什么好办法,他说可以让蔺翌找个女人结婚,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流言蜚语,而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也能不被人关注。”
这就是传说中的同妻?
蔺洵蹙蹙眉:“当时我不同意,我坚信我们的感情是能被这个社会所接受的,我希望有天我和他也能领证结婚白头偕老,但蔺翌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没过多久,蔺翌就转到了星城上班,我们分隔两地,但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报告进展。”
周晓拂用手撑着脑袋:
“你说的进展,是追舒若的进展吗?所以你们需要一个同妻来帮你们隐瞒这段畸形的恋情,而陆沧向你们推荐了舒若?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蔺洵有些忐忑的望了一眼门外,朝我们靠近:
“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蔺翌,后来陆沧问过蔺翌关于这件事情的进展,我就觉得很奇怪,给建议就已经是不错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热心的推荐人选呢?于是我找了个机会找到了陆沧,我直截了当的问他,为什么要把这个女孩子推荐给蔺翌,你们猜他的回答是什么?”
林深下意识的用手抓住我,周晓拂猜测着:
“肥水不想流外人田呗,他一定是知道蔺翌和胖丫的关系,所以想着近水楼台,爱情和钱财他都想要,于是出了这个馊主意,反正蔺翌是同性恋,也不会对舒若怎么样。”
蔺洵一拍手掌:
“你猜的不全对,但也差不离,当时陆沧也是微醺的状态,他向我坦言,舒若是他深爱的女人,但他没办法和她在一起,又不想让她以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于是就想到了蔺翌。”
对于这种真相,我已经免疫了。
就连周晓拂都只是很冷静的哦了一声:“这很像陆沧的行事风格,说实话,如果有天有人跟我说陆沧杀了人,我也会信的,像他这种人烧杀抢掠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只是心疼胖丫要跟这样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不知道未来怎样,但愿陆沧能够幡然醒悟吧。”
林深长舒一口气,我数了数兜里的钱:
“就赢了你们四百块,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帮着去摆摆碗筷也是好的,别真的等着饭来张口。”
周晓拂失望的问:
“不搓了吗?我还没玩尽兴呢?”
我站起身来伸伸懒腰:“那就吃完饭继续,让我爸妈陪你。这个正月我爸妈都没搓麻将,感觉跟过了个假年一样,不过你今年这手气确实够烂,吃完饭是不是还要去外面取钱,我爸妈可不会什么微信收账。”
周晓拂白了我一眼:
“就不能念我点好的,我指不定今晚就翻身呢,赢个百把上千的。”
我伸出拳头给她加油:“祝你好运,反正晚上我要唱歌,我都好久没唱了。”
林深在我身后泼冷水:“就你这高烧不退的身子能唱歌吗?”
周晓拂回头答道:“唱歌是用嗓子发声的,又不是力气活,你以为是让她上山砍柴啊,还得嘿咻嘿咻的。”
蔺洵红着脸问:
“嘿咻嘿咻不是睡前运动吗?什么时候变成爬山了?”
我们仨大笑不止,下了楼我妈正好在摆碗筷,忍不住问:
“什么事情把你们乐成这样?”
我们当然没好意思直说,周晓拂指着我说赢了二百块,乐的跟个二百五似的。
吃饭的时候,周晓拂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蔺翌,就连蔺洵都察觉到了,林深一直在帮蔺翌打圆场。饭后,爸爸妈妈还有蔺洵陪着周晓拂过牌瘾,蔺翌在一旁观战,闵姨忙着收拾屋子,她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人,而我本来是选择睡大觉的,尤其是吃了药过后,感觉自己浑身乏力。
但林深硬要拉着我唱歌,说是当个观众也好。
哪怕是坐在K歌房里,我都是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
林深点了好几首情歌对唱,我弱弱的向他求饶:
“改天陪你唱到你怀疑人生行吗?但今天求放过,我好累。”
林深坐在我身边,给了我一杯温水:“现在才八点多,你这个时候就算是睡着了,大半夜肯定会醒,到时候头疼鼻塞的,你会更难受,你现在喝杯温水唱唱歌提提神,十点钟上床睡觉,争取一觉睡到天亮,吃个早饭我们带爸妈去商场逛逛。”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我勉为其难的同意跟他合唱,结果他给我点了一首知心爱人。
我滴个神啊,林深这张脸和这首歌真心不搭。
但我还是乖巧懂事听话顺从的陪他唱完了一整首,他的声音特别好听,但这歌我真的不熟,所以唱完后我就以上厕所唯有溜达进了棋牌室,周晓拂见了我,笑的十分暧昧:
“怎么样,小妞,林少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瞪了她一眼,爸爸开心的说:
“接连摸了四把自摸,你妈妈气的嘴都要歪了。”
老妈吐槽道:“你爸这手真的要剁了才行,每次都是他在前面摸自摸,后面一张就是我胡牌的,你说我气不气?”
我拍着老爸的肩膀:
“男子汉要让着女人的哦,不如你们换个位置吧,要是换了位置你还自摸的话,老妈,那我可得说你了,手气不好不能怪别人,再说了,老爸赢的钱不都是进了你的口袋吗?”
按照我的提议,爸妈果真换了位置,但老爸又连着自摸了两把,气的我妈直言不让我爸上牌桌。
但我真的不想搓麻将,不想动脑筋也不想费力气,安安静静做个围观者。
没过多久,林深笑嘻嘻的进来,神神叨叨的把我拉到了阳台上。
风很大,我很不耐烦的问:
“大少爷,你又要干嘛?我听你的十点再睡,但我真的不想唱歌,求你饶了我吧,改天,改天我一定当个认真呐喊的小迷妹,安安静静的听你唱歌。行吗?”
林深弹了我一下:
“小样儿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这样的人吗?这是你的手机,陈鱼刚刚给你打电话,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是什么事情,你给他回个电话过去吧。”
我拿回自己遗落在K歌房的手机,心想陈鱼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周晓拂不发一语就离开了老家,所以他这个小屁孩着急了。
但我实在不想去K歌房那么闹哄哄的地方,所以拿着手机拨了陈鱼的号码,还把林深给赶走了。
电话响了十几声没人接,我想陈鱼找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没有再找,站在阳台上看这个地方的夜景倒真是漂亮,虽然有点冷,我站了一会儿准备进去,手机又响了。
是陈鱼打来的电话,语气很急:
“姐,你在哪儿?”
我扑哧一声笑了:
“我回星城了啊,走的时候给你姐发了信息的,怎么了?”
陈鱼那边乱哄哄的,似乎很吵。
“陈鱼。你在哪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呢?你别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晃悠,你早点回家不说帮你姐干活,就是陪她聊聊天也好。”
我还没说完呢,后面一长串教育他的话,陈鱼却打断了我的话:
“姐,我在汽车上,你听我说,小猪姐在吗?”
我环顾四下,阳台上就我一个病号在吹冷风。
“她在陪我爸妈搓麻将,怎么了?是不是又闯祸了需要钱消灾?说吧,要多少,多了我可没有,你姐我现在是个穷光蛋。”
陈鱼叹口气:
“姐,我不是找你要钱,你离附一远吗?你赶紧去医院吧,我姐今天上午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公司让她赶紧回去上班,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你们走的太早了,我姐没赶上你们的车,就自己坐高铁回星城,结果我半个小时前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我姐在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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