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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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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吃的是包子稀饭,还给陈宛带了一份小米粥。
到病房时,杨靖靠在椅子上大睡,陈鱼趴在病床前,陈宛醒着,半躺在床上,眼睛无神的盯着窗外,神情忧伤,脸色惨白。
“宛儿,饿了吧?”
我走进去,把手中的小米粥放在床头柜上。
林深把杨靖和陈鱼都叫醒了。让他们先下楼去吃早餐。
陈宛见到我,两行眼泪宛如断线的珠子般,我轻轻的抱着她:“以后有事别自己硬扛,你还有我,有小猪,我们说好要做一辈子姐妹的。”
听到小猪两个字,陈宛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小猪也知道了?”
看着她惊恐的眼神,我擦干她眼角的泪:
“我还没告诉她,我想你肯定害怕她知道后会为你出头,这件事情我们得慢慢来,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你先喝粥,别的事情等你好点了再说。”
陈宛抱着我的胳膊大哭了一场,护士来过,说病人不能大悲大喜,要好好休养,林深阻止了护士,我知道,林深早上跟我谈的就是宣泄,一个人内心的压抑如果不能及时的宣泄出去,心理的阴郁会比身体的崩塌会难以痊愈。
等她从大哭转为小声抽泣了,我才把小米粥端给她:
“什么都别说,先吃点东西,我什么都不会问,你愿意告诉我的,我就听着,你想让我帮你做的事情,我都会去做,还有,关于那个人,该给的教训不能少,你懂吗?”
陈宛点点头,听话的吃了小半碗粥。
而后,她惶恐的看着林深,林深秒懂,拿了病床上的账单说:“昨天晚上预交的费用有点少,我先去问问医生,看你这样的情况要住院几天,然后去缴费,你们聊。”
林深出去后,陈宛思索片刻才开口:
“舒若,谢谢你,还是你最懂我,其实我倒下的那一刻,我最怕的就是小猪,我怕她知道这件事情后会逼问我,会急着帮我出头,会为我打抱不平,可我现在需要的,是有个人听我说说心里话。”
进病房时,护士跟我们说过,陈宛半夜就醒了,没有吵闹没有哭泣,只是一个人睁着眼睛等着天亮,护士问她需不需要叫醒陪床的家属,陈宛说她想好好思考一下人生。
现在的她应该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龚如新对不对?”
陈宛出事生病垂危,按理来说我第一个通知的应该是周晓拂,毕竟我们三人这么要好,毕竟周晓拂是名门闺秀,她的人脉远胜于我们当中的任何人,如果有她在的话,对陈宛的手术肯定会有更妥善的安排。
但我不敢告诉周晓拂,其中还有龚如新这个原因存在。
年会那晚我和周晓拂都察觉出了一些微妙的关系,之前我和周晓拂都怀疑过陈宛被人包养,只是碍于姐妹感情才没有直截了当的问。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一根筋的周晓拂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龚如新的麻烦。
龚如新虽然算不上很出名的人物,但他风流成性,却话题不断。
如果周晓拂怒揍龚如新的消息传出,风言风语很快就会散播开来。
陈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他。”
我暗暗的握紧拳头,又问:“去年下半年,龚如新追了白蔹两年后突然就选择了放弃,是因为他看上了你?你的右侧卵巢是为了他摘除的吗?”
我问的比较直接,陈宛煞白的脸突然潮红一片,又羞又急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了。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安慰:“我和小猪不同,她比较冲动,但我会更多的考虑后果,所以你大胆的告诉我,我会尽可能的帮你瞒着小猪,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再帮你出这口恶气,但我要劝你一句,龚如新是有几个臭钱,但他配不上你,这个世上找有钱人容易,可我们要找的是有心有情人。”
上大学的时候,陈宛做兼职也总是遭人欺负,冲在最前面的永远是周晓拂,而在后面拉着她冷静的人永远是我。
并不是我不想为陈宛出头,而是我知道,比起鲁莽的讨要一时说法,陈宛更需要的是如何赚到更多自己的血汗钱。
面对着陈宛再一次的点头,就算是一向冷静的我都有些忍耐不住内心的躁动。
“为什么不戴套?你和他都是成年人,难道你们不明白安全套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吗?”
陈宛低头抽泣:“第一次是个意外。那天酒局上我喝多了,他把我带去开了房,醒来后跟我说他有戴套的,我本来买了毓婷,但看了网上说的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所以我没吃。”
这个单纯的姑娘!
我压制住内心的怒火:“那这一次呢?”
陈宛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跟他在一起这半年,他对我挺好的,有时候我就在想,就算这个男人矮了点胖了点丑了点老了点又怎样,只要他对我好就行,起初他趁我醉酒占有了我,我恨不得杀了他,但后来算是习惯了吧,这么多年从没有人给我买过早餐,他能凌晨四五点起来买我最爱吃的包子,我。。。”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一再哽咽的陈宛哭着说: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据我所说,龚如新应该四十上下,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两个儿子,虽然他长的一副土肥圆的模样,也总喜欢追求长的漂亮的女孩,但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滥情。
这句话我是从公司女员工嘴里知道的,龚如新对于她们而言,就是每天枯燥的工作时间里最大的一个乐趣。
龚如新追过很多很多的女孩,但他追一个女孩的时候,就一定是一心一意掏心掏肺的,这一点倒是有很多的女孩子表示还不错,就是他真的太矮了点胖了点丑了点老了点,还有人开玩笑说,跟龚如新走在一起,别人都不觉得她是被包养的,反而认为龚如新是她爸。
可见龚如新长的也太对不起观众了。
“他对你承诺了什么?”
直觉告诉我,有过第一次的教训之后,龚如新不可能再以戴了避孕套来搪塞陈宛。
果真,陈宛天真地说:
“他说他想要个女儿,去年年底,他向我求婚了。”
但我明明感觉到在年会上,陈宛是十分抵触龚如新的。
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陈宛的眼里莫名的有种心虚,不等我发问她就解释道:“我头脑发热就答应了,但我出去旅行了一段时间,我反复的问自己,我真的要嫁给一个有钱但我不爱的男人吗?后来我得到了答案,就算我再贫穷,我也想嫁给爱情。”
这个转变太快,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决定,可我听着很仓促,仿佛所有的想法都和过家家一样,瞬时就可以千变万化。
“真的是这样吗?”
问出这句话,我自己都在反思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陈宛更是不敢看我的双眼:“或许这就是报应吧,我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在星城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所以我走了捷径,但人生哪有什么捷径。都是陷阱罢了。”
事已至此,我本想安慰她一番,正好陈鱼和杨靖吃完早餐回来,我也只好作罢。
“陈鱼,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陈鱼一进病房就有种要弄清始末的架势,我怕陈宛嘴皮子笨不会撒谎骗人,就先发制人的把陈鱼叫到了住院部楼下。
“姐,是不是医药费的事情?我来的时候找朋友借了一万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我又好笑又好气,伸手捶了他一拳:
“平时不努力,关键时候知道缺钱的感受了吧?”
陈鱼摸摸后脑勺:“我知道我以前太混,但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的。”
我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跟你说钱的事情,医药费的事情你别担心,我想跟你说说你姐的事情,这件事你先别告诉小猪,我怕她太冲动会把这事情闹出去,对你姐的影响不好,另外。这件事情我先跟你交个底,你什么都别问,只需用心照顾你姐就是,她现在很脆弱,不只是身体上的虚弱,还有心理上的负担,你别给她压力,要让她感受到亲情的力量。”
陈鱼一知半解的看着我:
“姐,为什么不能问?”
我再次揍了他一拳:“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别问就别问,你现在回病房去照顾你姐,我下午过来。”
才走两步,陈鱼就拦住我:
“姐,你不让我问,那我就不问,但我能不能问问你,你要去哪儿?”
我皱了皱眉:“姐的病还没好,不得回去输个液啊,杨靖会在这儿陪你,你上点心,她可是你亲姐,你们家的顶梁柱,她要是垮了,就凭你一个人养活你爸妈,不得喝西北风去啊。”
陈鱼忐忑的点点头,还不忘嘟囔一句:
“姐,你怎么跟小猪姐一样,凶巴巴的。”
我推了他一把:“快回病房吧,小心我以后对你更凶。”
今天天气不错,上午十一点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我抬头望了望天,一只手悄然搂在我腰身:“在找飞机?还是飞鸟?”
我回头冲他一笑:
“我在等你。”
林深竟然怔了一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妞儿,你别这样,你这样诱惑我,我会把持不住的,不过我的夸夸你,早上我跟你说的话。你这么快就知道学以致用了,不过陈鱼这小子十有**憋不住要问他姐,你等着回去教训他吧。”
我怼了他一拳:“你跟踪我?”
林深嘴角一扬:“不,我是在陪伴你。”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哥们,陪姐们去办件刻不容缓的大事吧。”
林深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在医院门口等他,他去地下车库开车。
上了车之后,林深问我去哪儿,我吐出三个字:“步行街。”
林深大跌眼镜,忍不住问:“我以为你是要找那个王八蛋算账,你去步行街做什么?难不成那个王八蛋正在步行街带着新欢shopping?”
我伸手摇了摇:“不懂就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晓得了。”
在步行街,我给自己来了个全身大改造,从着装到妆容,对香水过敏的我还特意选了一款比较清淡的香水,林深好几次阻止我,我都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由说服了他。
下午四点半,全部改造完成的我。在车里捂着肚子跟林深说:
“少爷,去买份蚵仔煎给我填填肚子呗,晚上干大事得喝点酒,我的先垫垫胃。”
林深伸手来探我的额头:“妞儿,你没发烧吧?有什么事情是你爷们不能帮你解决的?你说出来,我保证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给你,你就负责貌美如花的坐在家里大快朵颐,上阵杀敌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
我托着林深的下巴,对他吹了口气:
“爷们儿,这事儿交给你还真不行,这件事情你负责后勤,按理说小猪比我漂亮得多,应该她出马,但她后台太硬,我怕鱼儿不敢上钩,你若懂我,就赶紧麻溜的去给老娘买蚵仔煎,你若不懂我,打开车门我帮你一把,滚下去圆润消失。”
林深不由的感慨:
“陈鱼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跟小猪一样,凶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柔。”
但林深到底是最懂我的人,他打了个电话给鱼仔,半个小时后,一份热腾的蚵仔煎出现在我面前,同时出现的还有鱼仔和一面包车的纹身男,我笑着打趣:
“少爷,你这阵势显得你好弱啊,人群中就你一人迎风摇曳,其余个顶个的都是汉子。”
林深习惯性的掐了我一把:“女王一般都比较高冷,你别把自己活的像个高仿行吗?从现在开始赶紧吃完开工干活,记住,那个死胖子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他命根。”
正在吃蚵仔煎的我,猝不及防的就被噎到了。
林深赶紧在路边停车给我递水,我涨红着脸问他:“我还没说是谁。你怎么就知道了?林深,别告诉我你是猜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我们之间干完这一单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此以后相忘于江湖,别说老死了,下辈子都别往来了。”
见我表情严峻,林深舔舔嘴唇看了一眼窗外,才跟我坦白:
“还记得年会那天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陈宛穿着深紫色的长裙,美的不可方物,还有林深,他的出现就跟巨星似的。
“那天怎么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天是你第二次见到陈宛,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点故事?”
林深摇摇头:“你猜错了,我和她没有故事,只有事故。”
我放下手中的蚵仔煎,拿了纸巾擦擦嘴,认真的看着林深。
林深很自然的牵着我手:“那天晚上我来的时候你们都已经到了。你记不记得当时全场的灯都灭了,后来我才出现的。”
我当时还以为是林深故意设计了这样的出场方式,毕竟他是那晚最闪亮的嘉宾。
我点了点头:“难道灯灭了和陈宛有关?”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林深还没来,我和周晓拂都被人缠住了抽不开身,龚如新把陈宛带去了洗手间,可是年会到现在才不到半个月时间,陈宛的宫外孕是一个多月,也就是说龚如新并不是在那天晚上强迫了陈宛,那他把陈宛带去洗手间做什么?
“跟她有关,我恰好那天去了洗手间,看见龚如新和陈宛吵架,因为陈宛是你姐们,我就停留了一会儿,正好看到龚如新想在洗手间对陈宛下手,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情侣关系,所以我可能脾气有点暴躁,那天晚上揍了龚如新一顿,这事还真亏。后来知道他们是情侣关系,我还托鱼仔带着花篮水果去医院看望龚如新。”
这件事情林深竟然一直瞒着没跟我说,我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林深,他急忙解释:
“是陈宛央求我别告诉你们的,她怕你们会看不起她,而且她表示自己想和龚如新分手,我也不可能到处宣扬这些八卦,索性就答应了她,事后我想过要跟你说的,但你当时的状态。。。”
我打断他的话:
“不用解释,我懂,既然你比我先知道这些事情,那你应该对龚如新的行踪了如指掌吧?”
林深拉了拉我的外套:
“穿这么暴露去接近龚如新,不怕自己吃亏吗?”
我瞪了他一眼:“登徒子眼睛往哪儿瞟呢?你怎么不担心龚如新不上钩呢?毕竟我是陈宛的好姐妹,而且蔺总监追求我这件事情早就传扬开了,龚如新再怎么食色也不敢对蔺总监喜欢的女人动手脚,所以我真担心龚如新有色心没色胆,但我目前没有值得信赖的好人选。”
林深很不满的反驳我:
“蔺翌算老几?你应该担心的是,我林深的女人,全星城应该无人敢打你的主意。”
我哼哼道:“你又算老几?开你的车吧,我相信像龚如新这么好色的男人,是不会考虑后果的,况且,我主动找他借钱,像他这种有个钱就喜欢显摆的男人,哪有功夫顾忌下半身以外的事情。”
林深认为我说的有道理,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会同意我当诱饵。
在约定好的地方,我下车前,林深拉着我的手一再叮嘱:
“如果你不想嫁给一个杀人犯的话,你最好保护好自己,不然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我扑哧一笑,摸着林深的脸说:
“少爷,你的本事就只会事后杀人吗?事前防范会不会?暗中保护会不会?如果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做我舒若的男人?”
林深沉思片刻,点点头:
“还是我的女人有远见,不过我们为什么要玩这么一出,你爷们我直接找几个哥们去把他狠狠揍一顿不行吗?”
我妖娆一笑,对林深抛了个媚眼:
“少爷,听说过仙人跳吗?”
林深双眼迷茫,看起来是个单纯的孩子。
我坏笑着伸手去摸林深的胸膛,一只冰冷的手放在林深滚烫的胸口,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呼吸有些粗重:
“妞儿,你这是引火烧身。”
我身子前倾靠在林深耳边说:
“不知道仙人跳是什么的话,自己问度娘去,老娘哪有功夫跟你解释这个。”
前一秒还妩媚动人,后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林深无辜的看着我:
“就不能再演的投入一点吗?刚来了点感觉就后撤,不够味儿。”
我呸了他一口:“我以为我对你林深而言,应该是感觉一直在线才对,你难道不应该是看到我就情不自禁的吗?这么说来,你也没那么爱我。”
话一出口,林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扑倒,我心口扑通扑通的狂跳,林深邪魅的看着我:
“吃错了东西可以吐出来,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正当林深的嘴要亲过来时,车窗咚咚咚的被人敲了几下,门口的保安大叔瞪大眼睛看着我们。
关键是我穿的低胸装,林深暴怒: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滚一边去。”
随后鱼仔就上来把保安给打发走了,我正襟危坐整了整衣服:“别耽误工夫了,我们速战速决争取回家赶晚饭,今晚再不回去的话,周晓拂肯定拿着菜刀满世界的去找我们,我可不想红颜薄命惨死在她剁肉的菜刀之下,还有,这件事情要有半点差池,你林深就别狂妄自大的说你是我男人了,我怕说出来丢脸。”
林深伸手搂住我的后脑勺,毫无预兆的亲了我一口:
“你想做的事情我全力支持,但你答应我,如果还有下一次,让我来。”
我给了林深一个拥抱,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就她们这两个好姐妹,小猪不需要我保护,但宛儿太弱小,我不出头的话,她永远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两个字叫做姐妹,我希望她能明白我和小猪的情意,姐妹永远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出头的人。”
林深紧抱着我:
“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一直在你身边。”
我噙着泪花点点头:
“有你在我才敢做这么肆无忌惮的为宛儿出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没有这么勇敢,谢谢你,林深。”
林深拭去我眼角的泪:
“妞儿,你爷们我真心不习惯你这么正儿八经的称呼我,还有,你再不上去人家点的饭菜都要凉了,快去吧,我在你身后,你别怕。”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和林深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微妙,那种不由自主的信任感。让人防不胜防的渗透进我的每一根神经。
时针指向了六点半,我下了车,回头看见林深对我微笑,好像全世界都突然绽放了一般。
根据龚如新给我发的房间号,我进了电梯给自己加油鼓劲,闭上眼想象周晓拂的爆发力,我感觉自己内心的正义感已经爆棚。
只是让我吃惊的是,当我推开包厢的门,见到龚如新那张老肉横飞的脸后,我的正义感突然间就打了个折扣。
尤其是当我进去之后,看见桌上坐着的那人时,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082。要不你试试
“舒小姐今天真漂亮,快请坐。”
龚如新给我拉开了椅子,目光却很猥琐的落在我的胸前,还是蔺翌干咳两声,他才挪开视线向我解释道:
“舒小姐说最近缺点资金创业想跟我单独吃个饭,我接了你电话后就订了这个包厢,没想到凑巧的是,蔺总监竟然一个人来这儿吃饭,俗话说的好,相请不如偶遇,舒小姐应该不介意跟自己的上司在一块用餐吧?”
蔺翌的出现让我如坐针毡,尤其是这身稍显露骨的打扮,更是让我在蔺翌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尴尬的笑笑:
“不介意。”
龚如新的话让我产生了警觉,难道是他觉察到了我的用意,特意找了蔺翌来当挡箭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今天还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蔺翌起身给我倒了一杯茶:
“听龚总说你急需用钱,这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起?”
我看不穿蔺翌此刻的神情,只是按照我事先想好的对策搪塞道:“我把父母接到了城里,龚总应该知道,我虽然是个不起眼的打工者,但我有一个有钱有势的闺蜜,周晓拂坚持让我爸妈住在她的别墅里,可我作为女儿,肯定不想让父母寄人篱下,所以我在星城看了一套房,但星城房价上涨的太快,我这首付还差了点,就想着找龚总借点应应急。”
蔺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像看热闹似的等着我圆谎。
龚如新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喝了口茶:
“你把父母接到城里来这是好事,是个孝顺的姑娘,冒昧的问一句,你看中了哪里的楼盘?如果是南山二期的话,蔺总监应该能给你申请一个最好的折扣。”
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很轻易的就把我事先挖好的坑转移给了蔺翌。
蔺翌悠闲的喝着茶:“舒若是我们公司的员工。申请折扣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但是英雄救美这种事情还得龚总来,我初来乍到,前不久在碧桂园买了一套房,不怕龚总见笑,我眼下也是捉襟见肘,只能尽可能的帮一帮自己的下属。”
这个小小的坑被他们两甩包袱一样的扔来扔去,我难堪的尽量低着头喝茶,根本不敢去看这两人的表情。
借钱原本就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我是想着利用借钱这个由头,让龚如新觉得有机可乘,但我没想到蔺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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