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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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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脖子以下的位置都被淹没在水中,但是身上那些痕迹一目了然,而她泡澡也很纯粹,浴缸里并没有那些浓郁的泡泡。

    所以只要他稍微走点心,就能够将她看光,但是萧景并没有这样。

    一是知道她很累也很饿,二是他的确需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然她吃不消。、

    所以萧景只是很自然地扫过那些蔓延在她脖颈上的痕迹,然后点头嗯了一声,随后说道,“好,我出去等你。”

    一碗面,没有花多长的时间,安言将头发吹的五分干出来了。

    葱花鸡蛋面,金黄的煎蛋就覆盖在面上面,有绿色的葱花还有几根蔬菜,看起来色泽挺好。

    当坐在餐桌上的时候,安言看着桌上的面,又看了看给她接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身边的男人,皱了皱眉,“我吃不了这么多,你拿个碗过来。”

    对于她来说,的确有些多了啊。

    于是他拿了一个小碗出来,安言拿起筷子挑了小半碗面在小碗里面,然后将面前的大碗推到他面前,“好了,我吃这碗。”

    说罢,就拿起筷子开始挑面。

    男人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看着自己碗中形状很好的鸡蛋,“不吃煎蛋么?”

    安言看都没有看,“嗯,不吃。”

    她胃口比较小,相比较之下,虽然食物比他少了很多,但是萧景吃的比她快,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就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吃,知道她将所有的都解决完了,才说,“还饿么?”

    安言摇头,舒了一口气,伸了伸手臂,慢慢开口,“我困了。”

    萧景将两人面前的碗拾起来,放到厨房里去,并没有洗,而是很快就出来了,然后打横抱起她。

    安言被吓了一下,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以为他还要做什么,随即道,“那个,我很累了。”

    “我知道。所以我抱你回卧室去休息。”

    男人步履未停,淡淡地低头看了她一眼,朝着卧室里去。

    先是将她放到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安言没说什么,半阖眸子,静静地看着落地窗外。

    十几层的高楼,怎么着都是有点风景可以看的。

    她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天色很暗,渲染着灯火。

    对面也是一户人家,两栋房子之间隔得有点远,安言很多时候都会在外面的阳台上看到对面的那家灯火总是在每天固定的时候亮起。

    很多时候,她在心里想,那房子里是不是住着一对夫妻,妻子每天在家里做好了晚饭等丈夫下班。

    此刻,对面的窗户是暗的,应该是说,对面一整栋楼都没有多少灯亮着,现在这个时候,夜深人静,正是深眠时。

    身后萧景刚刚把床上的被褥给扯了下来,随后扔进了篓子里,这才走到她身边来,问她干净的被单在哪里。

    安言指了指放在卧室的衣柜最底部的那个格子,然后静静地盯着男人从里面拿出床单被套,又颇为熟练有条理地开始重新铺床。

    她坐在单人沙发上,手臂抱着膝盖,下巴搁在上面,看着他的行为,有些疑惑,“萧先生,你好像做了很多遍一样,私下练过?”

    私下练过……

    男人身影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继续铺床,他给了安言一个答案,只有四个字,“熟能生巧。”

    萧山别墅的佣人自从在三年前被她解雇了之后,他再也没有请过任何佣人,来别墅里定期打扫的都是钟点工,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和清扫的区域。

    前两年,他并没有住在萧山别墅,而是住在长汀榭别墅区。

    但是萧山别墅里,他会定期回去住,而他们的卧室跟安言的书房算是禁区,除了他,谁都不可以进。

    卧室跟她的书房是他自己打扫的。

    就算卧室里很少住人,他也没有给那些没有生气死气沉沉的家居蒙上白布遮盖灰尘,让它们显得更加死气沉沉。

    相反的,他会定期买一朵玫瑰花回去插在卧室沙发前的矮几上,也会更换床褥。

    所以,熟能生巧。

    安言没说话,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蹙眉在沉思。

    男人过来抱她的时候,她还在沉思,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起来,耳旁,是他难得温润的嗓音,“在想什么?不是说困了么?”

    她顺势揽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随即鼻子在他胸前嗅了嗅,看着他很褶皱的黑色衬衣,有些嫌弃,“萧先生,您身上有点味道……”

    他将她放在床上,顺口问道,“什么味道?”

    在她促狭的笑意中,他挑眉,“荷尔蒙的味道?”

    安言置身于柔软的被褥中,拉高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躺着,长发都散在了枕头上,身上穿的是睡裙,款式不是那种极度保守的,此刻的姿势,让她脖颈下方大片的肌肤都暴露了出来。

    她不动声色地将被子拉高,鼻息间是被褥的味道,然后看着他说,“不是荷尔蒙,是油烟味。”

    他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手指在摸到她微湿的头发时拧了下眉头,随即嗓音有些低沉,对她讲,“意思是我身上臭?”

    顿了顿,又有些无奈,“安言,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像是没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一样,兀自说,“没说你身上臭,你可以理解为人间烟火味儿。”

    男人将她躺着的身子拉起来,安言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萧景摸着她湿湿的头发,“头发还没干,这样睡觉脑袋会痛,将头发吹干了再睡。”

    她没直接反驳,很侧面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意,“吹风用多了,发质会不好。”

    安言的头发发质很好,发丝很柔软,现在她的长发没有染过,是很自然的黑色,长发如瀑,很顺。

    萧景自然没有理会她,将她拉过来在自己的腿上仰躺着,脸蛋朝着上面,“我开最小的档,不会损伤,吹风机在哪儿?”

    她知道拒绝不了,索性闭上了眼睛,“你右手边的抽屉里。”

    打开抽屉那刻,里面除了吹风机还有其他小物件,男人伸过去的手指就那么顿住,眸色瞬间深了好几度。

    因为他看到了放在抽屉里,用项链传来的戒圈,她的戒圈。

    他不过只有几秒钟的停顿,很快将吹风拿出来,插上电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用最小档的热风给她吹头发。

    不得不说,这样其实很舒服,安言从头到尾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温柔的力道在她头发中穿梭,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过久,安言感觉自己要睡着了,热风戛然而止,很快他将她抱回了被褥里啊,被子给她掖好,男人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困了先睡,不折腾你了,我去冲个澡。”

    卧室的主照明被他关了,只剩下她那侧的壁灯还亮着,气氛有些微妙的静谧。

    安言眯起眼睛地点点头,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男人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点,然后上床,没有立即搂住她,而是等身体的水汽蒸发了一些,暖和了一点他才一点点凑过去将闭着眼睛的她搂进自己怀中。

    过来两秒,当那只长臂从她面部上空的位置伸过去,想要将她那侧的壁灯关了的时候安言倏然间抬手将他的手臂抓住,然后睁开了眼睛。

    眼中带着惺忪的睡意,笑了下,“别关,一点都不刺眼。”

    萧景眉宇皱起,深深地看了她两眼,随后还是任由她去了,并没有说什么。

    ……

    宋子初在隔天早上在宽大的床上醒来,身旁早就没人了。

    昨天晚上,温北堂好像是从军区里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在上司那里受气了,有些气愤,也是折腾了她一晚上。

    宋子初卖着脸迎合了一晚上,他终于好了很多。

    完事之后,她的确知道了就是温北堂的上司无端给了他气受,好像是没给任何缘由地将他给骂了一顿。

    最后还要了他当年他的心腹李文,温北堂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最后只说李文在养伤,前段时间受伤啊,这件事不了了之。

    但是他温北堂却扎扎实实地吃了一顿鳖。

    温北堂很宠她,在面对外界那些捧她的舆论时,温家也知道了她的存在,温北堂没做多想,甚至直接将她带回了温家,而彼时她的身份已经被美化成了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

    温家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毕竟温北堂三十多朝着四十那条路上去了,他能收心自然是最好的,只要他喜欢的姑娘清清白白,品行好,家世什么的倒也不是很重要。

    毕竟他们温家家底强大,不需要靠女方得到些什么。

    所以宋子初侥幸见到过温北堂那个神秘的上司一次,那次是在倾城会所。

    上次的慈善拍卖会,压轴的拍卖物,那个价值连城的蓝宝石戒指,那晚,那颗蓝宝石直接直接炒到了好几亿甚至以上的价格。

    最终被温北堂拿了下来。

    当时宋子初心里不是没有震动的,围绕在她身边的社会名媛纷纷艳羡地对她说着一些很是恭维的话,宋子初自然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

    但在此前,温北堂从未跟她透露过任何他要买下这块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钻戒的信息,宋子初虽然隐隐觉得这块石头极有可能是送给她的,但温北堂没说,那么可能是为了给她惊喜,也可能是他并没有这个打算。

    好在,宋子初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装出一副温家准少夫人的模样,因为那块石头并不是给她的。

    不是给她但也不是给其它女人的,宋子初心里平衡了一点。

    那晚去倾城会所,宋子初就在那个包间里见到了温北堂的上司,昏暗的包间里,宋子初识趣地待在温北堂身边,看着那几乎整个身形都隐藏在昏暗光线的男人。

    身形很高,五官尤为立体深邃,加上当时的气氛渲染,宋子初不敢多看,就那样的场景下,都无端给了她极其压抑的感觉。

    但毫无疑问,温北堂的上司比他要年轻,但是气质阴鸷,因为温北堂在他面前都需要虚与委蛇。

    那块蓝宝石戒指,温北堂交给了他。

    离开时,宋子初站得远,挺直了脊背,就算没有看着坐在那边的人,但她都能感受出来那道像是不经意间从她身上滑过的炽热目光,带着一些她看不动的厌弃意味。

    而那男人的声音格外的阴森沉冷,他对温北堂说,“对于婚事,我希望你能想对待军事一样慎重。”

    宋子初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却在她心底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她可以保证,她从来未见过他这位上司,所以并不知道这莫名的敌意是哪里来的,发正她就是隐隐约约地觉得这男人不看好她跟温北堂。

    但温北堂只应了一个好字,随后就带着她离开了倾城会所。

    关于那块蓝色石头,温北堂除了说那是他要的,除此之外没有对她解释过其他的话。

    而此时,宋子初看着自己左手中指上的钻戒,也很贵,但跟那天晚上那块蓝色宝石比起来,云泥之差。

    宋子初躺了一会儿,身体止不住的酸痛,连手臂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军人出身的温北堂,有些时候折腾起来自然没轻没重的。

    只是,当她打开手机的时候,骤然看到上面男女紧紧相拥的画面,女人裸露出来的脖颈至锁骨的位置,隐隐约约的,都是跟她身上差不多的红色痕迹。

    一瞬间,宋子初紧紧攥紧手中的手机,恨不得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闭了闭眼,她又紧紧盯着画面中的相拥的男女,男人很明显上身没有穿衣服,健硕的赤裸的手臂紧紧将女人拥在怀中,线条坚硬的面庞紧紧贴着女人的。

    但是脸色很是平静,看起来就是熟睡的模样,但就是这种熟睡的样子,都可以看出来他对怀中女人浓浓的占有欲跟易语言表的情深。

    而他怀中的女人,此时言笑晏晏地看着镜头,很明显照片是她拍的。

    只是那双眼眸中,丝毫没有笑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嘲讽和挑衅。

    现如今,她身上也是被男人疼爱过后的妩媚样子,但是性质完全不一样。

    最终,宋子初还是没能忍住,狠狠地将手中的手机朝明晃晃的地板砸去——

    “啪——”坚硬的机身落地,发出极重的响声,宋子初一张脸有些狰狞啊,长发掩面,整个人坐在床上情绪有些失控。

    房门骤然被人敲响啊,外面传来佣人关切的声音,“宋小姐,您醒了吗?先生吩咐给您温了早餐……”

    宋子初闭着眼睛,一下子又倒回床上,心里还是涌起了极致的恨意。

    ------题外话------

    ——题外话——

    万更一章。谢谢【名字太长我就不写了,懂得就好】的好多好多好多打赏和花花还有个1314,很有心,很感动呐,我很惭愧,现在无比希望我能做的更好~

    过不了稿,

    删了一些

第一卷 第206章 又不敢跟你睡在一起怕你发现了

    安言是故意的,宋子初知道。

    她让人在温北堂面前讲那些诋毁她的话,好在温北堂并不相信,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某些话终究在温北堂心里留下了痕迹。

    宋子初那如同森森白爪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那些愤怒的情绪悉数从身体最深处窜出来,像是有只手伸进她胸腔里,紧紧抓着她那颗心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又传来敲门声,还没等外面出口,她直接开口,“滚……”

    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外面响起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那哒哒的声音消失之后,气氛显得更加死寂。

    尤其是,空荡的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宋子初从在西泠市见到安言那刻开始就知道她是魔鬼,既然是魔鬼,那么回来自然会毁掉些什么。

    她就是冲自己来的。

    当年那种情况下,安谨死了,萧景因为她的死责怪安言,她怎么会想到安言会直接离开,而不是当场崩溃呢?

    但是离开对她来说也是很好的结果,只可惜,萧景这男人是宋子初最大的变数,她没想到在安言离开之后,他竟深爱她到如此的地步。

    那是安言已经死了的谣言在温城传了一段时间之后,宋子初先一步去安森集团找萧景,但是他并不在,宋子初吃了一次闭门羹。

    紧接着辗转去了萧山别墅,乔洛一脸讳莫如深,主动送她过去的。

    彼时,覆盖了整个温城的积雪都在慢慢融化,唯有覆盖着萧山别墅的大雪丝毫不见任何消融的迹象。

    整座别墅偏向复古风,说是别墅,在素裹银妆下,到更像是一座城堡。

    只是这座城堡到处都透露着死寂,到处都是雪白的一片,压抑的几乎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她心里也是惊了惊,精致的铁艺雕花大门并没有关,下车之后径自走进大门。

    只是那一眼,便让她震惊了。

    萧山别墅光秃秃的一片,那个场景令她震惊,心里颤了颤,原本暖热的身体,有些温度在慢慢流失。

    彼时乔洛就站在她身边,目光中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她眼中那种震惊,殊不知,他只是已经习惯了。

    宋子初的双手笼罩在大衣的袖子里面,攥的极其紧,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当中,不多时,手心之中就传来很黏腻的感觉。

    她一张脸被冻的没什么血色,嘴唇亦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坐落在前方不远处的别墅主楼,这一路过去全是树桩,已经被大雪盖住了。

    带着颤音一样地问站在身侧的人,“……他为什么要将这些树全部砍了?”

    当时很冷,宋子初至今都记得脸被那天的冷风刮的生疼,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她本来冰凉的身体竟然在奇迹般地回温,眼里开始升腾希冀的光,转身抓着乔洛的手指,有些急促,“是不是代表……他彻底将安言从生命中抹去了,毕竟他曾经那么恨她,现在又把她喜欢的树给砍了。”

    乔洛低头看了一眼宋子初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指,这么冷的天气下,宋子初的手指没有被冻红,而是冷白的颜色,他抿唇,静默地说,“宋小姐,这些树是太太砍的。”

    宋子初眉头拧的紧紧的,随即笑了下,“竟然是她。”

    随即冷哼了一声,“这样也好,她心死了能更好,我看如今还有谁能阻止我和他在一起!”

    她信誓旦旦地讲完这句话,然后迈着步子笔直地朝着别墅走去,积雪上,留下了她一串串的脚印,乔洛怔怔地看着自己衣袖上的红色血迹,沉默不语地跟上去。

    萧景颓靡不振,自从乔洛将他从警局弄出来之后,他一直都是这样,公司里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扔给了他。

    要是宋子初能够改变萧景,能将他从这种绝望的深渊当中拉出来,乔洛想,他这趟冒险也是值得的。

    很早乔洛就知道安言肯定会是萧景的一个劫,他恨她,冷漠以对,看似为宋子初做了尽了事情,但是乔洛跟了他这么多年,萧景对宋子初的态度他可以原封不动地拿来对待其他人。

    唯独安言是不同的。

    那种恨中带着纠结的痛意,那种咬牙切齿又舍弃不得的情绪,悉数在萧景跟安言这段婚姻中表现了出来。

    从很多事情中可以看出萧景是一个在极度克制中挣扎又自律的一个人。

    好比,宋小姐过生日,萧景都会送礼物,但是礼物从来都是让秘书们准备,他最多跟她一起吃一顿饭,然后将礼物给她就完事。

    但是安言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萧景就会当做忘记了一样了,什么都不说也不做。

    有好几次,都是安言主动找上门要礼物,他亦是冷漠的,只是乔洛在场的好几次都能够看到他冷漠的表面下皲裂的情绪。

    这是隐忍,是克制。

    乔洛觉得,从头到尾,萧总心里应该时时刻刻有一把刀悬在头上,随时告诫自己不能爱上安言,这种纠结的情绪在他身体里长久生长下去,会让他生病。

    变得病态,表面上将这种情绪压抑住了,可是却放任它们在心底的某个地方疯狂地滋生。

    乔洛记得某个晚上,某场饭局上,萧总在温城某个地方谈生意,与萧山别墅的方向一东一西,几乎是两个极端,大晚上的,合作方早就为他订好了酒店。

    但是饭局结束之后,温城下了很大的雨,电闪雷鸣,大家都在往屋子里躲,唯有萧景没有。

    那晚,他吩咐司机连夜赶回萧山别墅。

    大家多多少少都劝了好几句,但是没用,他执意要回,乔洛早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明白了,不是嫌外面住的不舒服,而是某处有个他放心不下的人。

    尽管恨,尽管不能爱,但是当这种时候,心里剩下的就只有那个女人此刻在做什么,会不会害怕的睡不着,会不会做噩梦……

    这才是他的本能所想。

    于是那个雨夜,乔洛跟着萧景连夜赶了回去。

    应该庆幸一路上都没有出事,否则乔洛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当然,回去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能窥探的了。

    这些记忆从脑海中悉数窜出来时,他已经跟随着宋子初走出了好一段路。

    乔洛沉默地跟在宋子初的身后,周围全是白的反光的白雪,有些刺眼。

    宋子初今天穿着一件长长的大衣,衣服没有扣上,衣摆被风吹起,身形纤细,长发简单自然地披在肩上,乍一看去,今天的宋子初和安言很像。

    下一刻,乔洛眼睁睁地看着有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别墅里奔了出来,脚步很急很快,极快地朝着他们奔过来。

    乔洛心里一颤,浓眉皱紧了,心里倏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距离他三米的位置,宋子初有些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男人,冷风从两人的面庞中间呼啸而过,但是鼻息间,她闻到了属于萧景的气息。

    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

    她弯了弯唇角,温热的液体瞬间充盈她的眼眶,但是当她准备抬手抱住他的脊背时,却蓦地被男人推开——

    宋子初眼中一片晶莹,咬着牙,脸色苍白,眼眶微红,有些委屈,“阿景,我回来了,我没死。”

    但是男人原本带着些许温情的眸子倏然间变得比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更加的阴寒,让她的所有热情像是被人顷刻之间泼了一碰冷水一样冷掉了。

    跟宋子初和站在后方的乔洛相比,萧景穿的太单薄,令宋子初惊讶的是,他竟然没有穿鞋就跑出来了。

    而他的脚被冻的有些红,有些地方还破皮了,很脏,脚背周围都是黑色的泥土,而他的手上也沾染了黑色的泥——

    但宋子初两步走向他,微微朝他伸手,“阿景,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那一刻,男人看着她的目光极其狠厉,带着无尽的冷淡意味儿,薄唇翕动了下,不知道说了什么,转身就朝别墅里去。

    宋子初握了握手指,立马就追了上去。

    乔洛脸色很不好,跟着就上去了,宋子初没听到他说的什么,站在她身后的乔洛就更加不可能听到他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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