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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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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了一下,感觉越睡脑袋越涨,问了句,“几点了?”
“下午五点。”
五点……“五点你还没到下班时间吧?”
萧景已经顺势将她从被子里面挖了起来,将一边的衣服拿过来给她穿上,一边说,“嗯,呆的太久我怕你不舒服,所以早点回家好,加上你中午没怎么吃饭,回家吃看胃口会不会好点儿。”
安言抓着他的手腕,笑,“呆的太久你怕我不舒服……你带我出门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现在却好意思跟我说……怕我不舒服?加上,你公然带着我风风火火地迟到早退,你觉得很自豪是吧?”
“现在,我怕是已经成为你公司的众矢之的了,可能……自古红颜祸水就是这样来的。”
自古红颜出祸水,跟女人本身没什么关系,实际上是男人的关系。
萧景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产生皲裂,反倒是沉沉地笑了,“我就是老板,迟到和早退没什么关系,没人敢说什么。”
“恐怕背地里,人家将你脊梁骨都给戳穿了。”
安言任由他将衣服给她套上去,接着是围巾,然后又亲自蹲下身子给她穿鞋。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问他,“我手上的纱布能拆了吗?矫情了一天一夜了也应该够了。”
萧景拍拍手指,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觉得我给你包这个纱布保护你的手是矫情?”
她直视着萧景的脸色,唇边绽放出笑容,“难道你觉得还不够矫情么?”
不过是在沥青路上擦了一下,可能擦的有点狠,他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地将她的手指包成一个粽子?
“你好好的,让我省点心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安言跟他犟的后果就是他答应晚上回去之后给她将纱布撤了。
跟上午来的时候不同,这回安言走的很快,当然,萧景全程跟着她,头上戴着黑色的大檐帽,也没人能够看的清她的面容。
当黑色添越驶出安森集团地下停车场,安言才惊觉竟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兜里有电话在响,安言先是看了眼正在开车的男人,随后伸手将电话给掐灭了。
萧景虽然没看到是谁打给她的电话,但听到了震动声,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侧头看着她,“不是有电话打进来么?怎么不接?”
安言捏着电话,淡淡地开口,“可能是骚扰电话。”
刚刚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安言神色平静,拿起来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滑下了接听键,“喂——”
电话是霍景衍打的,安言用很平静的态度面对,毕竟身边坐着的是萧景,虽然在这种显得吵闹的环境下,他根本就听不清电话里那人说了什么,可她还是将身子靠向了车门那边。
霍景衍很明显没有心思跟安言寒暄,直接切入正题,声线带着几不可感颤抖,“安言,橘生找你了吗?”
橘生……霍橘生?
安言拧着眉头,随后摇头,这才察觉到他根本就看不见,而后开口道,“没有,她没有找过我。”
连她的好吗霍橘生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可能找她?
安言听着那头急促的呼吸声,轻声问,“她不见了吗?”
“不看着就不行,自从来了温城,天天给我惹事,我不过说了她两句,直接给我离家出走了。”霍景衍气急败坏地说完,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她没有带行李,身上没钱,穿的不厚,今天中午离开的。”
有萧景在身边,安言不想多跟霍景衍说些什么,只低声说回去再打给他就挂了电话。
萧景侧过头来看着她,“谁的电话?”
安言不想回答,直接说,“你能不能不要问?”
“……”
他果真没有问了。
回到萧山别墅,安言甚至连伞都不想打,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男人眸色暗了好几个度,将伞打开,朝她跑过去,直接拉着她的手臂,将一大半的雨伞举在她的头顶,“走这么急做什么?慢点走。”
安言看都懒得看他,“我饿,赶着吃饭。”
他不动声色地握紧她的手,带着训斥般的提醒道,“看路!”
然而,进了屋,安言直接提着包朝楼上去了,李妈站在原地愣住了,萧景将身上刚脱下来的大衣递给李妈,随即松了松领口道,“不用管她,晚饭要好了吗?”
李妈笑了笑,“没想到今天先生跟太太回来的这么早,晚饭估计要先等会儿,要不我先给你们弄点水果?”
萧景抬手,“不用了,我上去看看她。”
他走出两步,李妈站在身后看着他,没忍住,叫住了他,“先生,我想问问太太的脚是怎么回事?”
男人脚步顿住,但是没转身,“之前出了点意外,不过总会治好的。”
安言关上门在书房里打电话,“霍景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侄女的性子,野起来没人能管的住她,尤其是……你还凶她?”
“她背着我出去跟温城夜店酒吧那些男人勾三搭四,难道我不应该说她么?!我他妈要是不管着她,我头顶非要绿成草原,说不定悄无声息地给我弄出一个孩子回来,要是这样情况真的发生,老子非要将她的孩子从肚子抠出来,当着她的面掐死,然后再掐死她!”
这一段话听得安言心惊肉跳的,之前那个吊儿郎当的霍景衍不见了,现在是正在怒气中的霍景衍。
安言扶住额头,“你越说越恐怖了,橘生不是这种人,她怎么可能乱来,但是你是真的不应该凶她。”
随即,安言又说,“你别忘记你们的关系,你是她叔叔,还公然说什么草原……本身她就怕你,你能不能每次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停顿了下,她又补充道,“包括语言暴力。”
“安言,她怕我?是我怕死了那个姑奶奶还是她怕我?怕我会这样对我?”
“霍景衍,你是在吃醋吧?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倒苦水,你这算不算是在利用朋友?既然这么苦,那你不要揪着你这个侄女不放了,喜欢我吧,正好我现在缺一个能够跟萧景抗衡的男人,到时候你那么快就要离开温城了,那我怎么办?”
霍景衍在那头冷嗤,“你跟我认真的?我现在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主要是,霍橘生打着来温城看安言的心思,偷偷地跑过来了,却根本就没有找过安言,自己在这种胡天海地。
到处留情,跟着二流子一样。
要是霍橘生出生在古代,不说古代了,要她这辈子是个男人,绝对是风流成性的那种。
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
总结起来,就只有一个字能形容霍橘生,渣。
渣女。
安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手指按着书桌,“你可别,我需要时间,到时候你带我一起走。再说,你不是更应该关心眼前么?橘生不见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在这里讲话?”
“我当时就应该将她按在床上,弄的她几天下不了床,看她还这么渣!下次将逮回来了,管她怎么叫叔叔都没用,别说叔叔了,就是叫爷爷都没用!”
“……”
安言觉得霍景衍倒了一堆垃圾到她的耳朵里。
她咳了咳,“霍景衍,你适可而止,乱——伦还给你乱上瘾了是不是?”
“橘生不见了,她也没有联系过我,不过她有可能是不知道我的联系方式,你有将我的联系方式告诉她吗?”
“你觉得告诉她有用么?她来的温城的目的是想来找你,可是你见她找过吗?还不是打着找你的幌子,到底游荡,我现在想扒了她的皮。”
安言自然是不会相信霍景衍这类的鬼话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橘生自己有分寸,你先自己找找吧,既然她有我的联系方式,看看晚点会不会联系我,不是……她什么上东西都没有带么?”
在异国他乡,严格来说也算不上异国他乡,毕竟都是这个国家的人,只是常年在国外而已。
霍橘生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是绝对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跟胃过不去的。
苦什么不能苦了她的身体跟胃,是霍橘生的座右铭。
霍景衍没说话,倒是安言咳了咳,“没什么事我想挂了,我尽量早点处理好我自己的事情,到时候找到一个契机就跟你们一起离开,在这样下去,现在我已经处于快崩溃的边缘了。”
自然,霍景衍现在没有心思管安言的事情,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淡淡地提醒她,“你已经快两个月没有给瑞士那边提供样稿了,所以在你下一次交稿之前,不会给你任何费用,我自然不会免费给你工资,赚钱还是要自己动手。”
“……”
“我之前给公司画的画,设计的样品不是给你赚了挺多钱么?”
所以,用的着这么抠?
“安言,你当你是天才啊,能一个作品吃一生一世?能一个作品保你终生温饱?得了吧,你还是需要努力。况且,之前的钱都一分不落地给你了,你每个月赚的也都打在你的卡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霍景衍懒得跟她多说什么,“行了,挂了。”
安言抿唇,“可是我手受伤了,画不了。”
电话静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霍景衍急躁的声音,“那你就不要离开了,反正你身边有颗痴情的摇钱树,随便勾勾手指,眨眨眼睛就有数不尽的钱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歇了两秒,霍景衍又说,“要是我这次没有找到霍橘生,那就拜托你在床上下下功夫,让你亲爱的前夫帮我找找。”
“……霍景衍,你自己又怂又没本事,现在侄女不见了,你需要发泄到我身上?!”
然后那头却突然传来嘟嘟的声音,霍景衍直接挂了电话,安言简直无语,猛地一下就将手机给扔到书桌上。
她心心念念地跑回来给他打个电话询问情况,结果就换来这样的对待,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而过了这么久了,她身上的大衣没脱,围巾没摘。
安言刚刚准备离开书房,手握上门把的瞬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下一秒,她直接将门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将门打开了,愣了愣,随后弯了弯唇,什么都没问,而是说,“吃晚饭了。”
可是见到安言的脸色却不是很高兴,他低头看着她,“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她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冷然道,“我这一天就没有有过好脸色的时候,你能不时时刻刻都出现在我眼前么?”
萧景伸手,不知道他的手想摸哪里,反正安言都给他躲了过去,他的手在空气中停顿了一下,随即手指摸上了她的耳后的发,笑着说,“不太可能,我要你时时刻刻出现我的范围内,那么,除非你是瞎子,否则你不可能看不到我。”
女人冷笑,“那没办法了,麻烦萧总您将我的眼睛戳瞎吧。”
第一卷 第271章 女人没说话脸色看起来尤为疲惫
吃晚饭时雨就停了,空气更加的冷。
可是安言却执意要去散步。
天色趋近全黑,外面虽然不再下雨,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不仅湿,还特别的冷。
安言坐在沙发上,李妈站在一边劝她,“太太,这大晚上的,又刚刚下了雨,要不就不出去散步了吧,别到时候感冒了。”
她自然是出于安言的身体着想。
可是安言眉头稍微拧了拧,目光看着落地窗外黑漆漆的天空,清冷地道,“要出去,不出去走走我会疯的。”
李妈怔了下,笑道,“白天出去也可以,现在太晚了。”
安言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其实很早,才六点多,但因为冬季天黑的快,黑的早,所以看起来很晚了。
萧景应该是刚上楼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下来,手中依旧拿着她的衣服,大抵是知道拗不过她,所索性就懒得挣扎了,反正不管是出去还是在家里,安言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没多大差别。
见他过来,安言直接起身朝他走了过去,萧景顺势将她的衣服披在她背上,一边给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在给她扣扣子,一边说,“出去逛二十分钟,萧山别墅本来就没多少人,你出去也见不到什么东西,我们就在自己别墅的花园里转转就行了。”
女人精致的眉目皱了皱,反驳,“不行,别墅里没什么好转的,看来看去的,都看腻了。”
他将她的衣服弄好,又开始给她戴围巾,温声细语中带着点无奈的气息,“听话,李妈说的对,这么冷,本来不应该出去散步的。”
要是夏末初秋这种天气倒还好,算是散步的最佳季节了。
他带着她出去,一出门安言就朝别墅大门口走去,那架势,就算她腿脚不好,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去的架势。
萧景很是无奈,可又不敢跟她犟,只能顺着她。
最后带她到周边走了走,好在,安言走的慢,萧景也就跟着她的步伐,真的当散步那样。
四周灯火昏暗,头顶是高大的银杏树,灯光将无数落了叶的枯枝映照在地上,将平淡却湿润的沥青路分割成了细碎的好几块。
他不开口说话,安言自然也不会开口讲话,气愤很静,耳旁只能够听到大自然制造出来的声音,雨滴滴落在地的声音。
最后,萧景侧首望着她,问,“昨天晚上,温北堂在西山公墓跟你说了什么?”
安言本来在踢一块石头,被男人握着的那只手很温暖,而没被他握着的那只手很是寒凉,某些话语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嘴唇翕动,“他让我发誓。”
发誓?
萧景挑了挑眉,一时之间也没有明白安言话里的意思,于是开口问道,“发什么誓?”
被她踢着的那块石头一下子滚到路边,看不太清楚了,她咳了咳,很是轻描淡写地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嗯,要我当着我哥跟我爸的面发誓,说以后再也不找宋子初的麻烦了,哦对了,”安言抬头看了一眼他,“也包括你。”
男人的眸色似是比这夜色还要冷,还要黑,浓稠如墨,猜不透也看不见底,“是这样么?”
安言站定,仰头望着他,“难道你觉得不是吗?宋子初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会在牢中度过,我没那么恶毒,要做到赶尽杀绝,所以你也不用为了我大开杀戒,因为不管你再怎么讨好我,就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太阳一起摘下来送给我我也不见得会高兴。”
女人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不要因为她大开杀戒,不管他做的再多都无法消除她心中的业障。
萧景摩挲着掌心之中这只手,轻笑,“摘星星月亮太阳,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看着安言柔美的脸,在黯淡的夜色中显得极为倾国倾城,仿佛这几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可是他却在经年经久中,生出了白发跟眼角的细纹。
停顿了下,他继续说,“那你要怎样才会高兴?”
安言面部表情僵硬了一下,看着他,缓缓笑了,“不要让我每天都跟着你,给我足够大的人身自由。”
冷风吹过,将她的头发吹的有些凌乱,男人抬起那只空闲的手指将飘到她脸上的发丝给弄开,也学着她那样勾唇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并没有开口说话。
……
第二天一早,安言依旧被他叫醒。
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安言心情几度崩溃,冷冷地看着他,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眼神格外幽怨,“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上瘾了是不是?!”
可是他却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直接给她穿衣服,她手上的纱布早在昨天晚饭过后就给拆了,于是下一秒,她想也没想地就给了他一巴掌,但是那一巴掌并没有落到萧景的脸上,他伸出手截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不是不给你撒气的机会,而是我怕你手痛。”
毕竟力的作用相互的,她打他,手也会痛,况且,她掌心的擦伤并没有好。
说完,他直接将她的手指给反剪到身后,将衣服套在她身上,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
给她挤好牙膏,又放好洗脸用的热水,就站在一边,看着不在状态却又异常愤怒的安言,笑了笑,“要我给你刷牙吗?”
毕竟洗脸都是他给她洗的。
安言真的拿现在的萧景没有办法,今天又开始重复昨天的画面,跟着她一起去公司。
今天可能他有会要开,茯苓过来了,但萧景并没有让茯苓跟她一起待在办公室,而是让茯苓看着办公室的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办公室的门打开或者是被打开。
这样的日子日日复始,安言几乎没有任何的办法来解决这个现状。
直到她男人这种类似于贴身囚禁的做法下病了。
而且病的不轻。
距离她被他第一天待在身边起,到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天晚上,安言像往常那样,去书房待了一会儿直接上床睡觉。
萧景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站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是那种苍白的白,眼睑下方有一圈小小的阴影,除了这一圈排列整齐的阴影之外,还有肉眼可见的青黛。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几乎算的上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消瘦。
他眷念地将手指贴在她的脸上,神情带着温柔的缱绻,眸中却是不忍跟不甘。
他去浴室洗漱上床,将她温软的身体搂在怀中,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酣眠。
发现安言不不劲儿是在凌晨六点半,彼时天色全暗,外面什么都看不见。
可是被他圈在怀中的女人的身体却滚烫的如同一块炽热的铁,萧景如同搂着一个大火炉,他腾地一下反应过来,然后起身,拍开灯,床上的安言脸色潮红,呼吸很重,而那呼出的企业异常的灼热。
她发烧了。
看样子像是感冒的症状。
萧景回想了一下今天一天安言的动向,没什么异常,她几乎一整天都走在他的视线中,除了……除了下午有一段时间她在休息室里睡觉,而他出去开会了,让茯苓看着门。
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开完会回来安言还在睡,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一直没醒。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几乎都在他的视线当中。
六点四十,李妈被萧景叫醒,见他脸色很是难看,不禁着急地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先生?”
他身上只穿着睡袍,短发凌乱,对她道,“安言发烧了,我叫了医生来,你去烧点水,给她熬点汤什么的。”
听到安言发烧了,李妈大惊,“怎么会发烧?晚饭时候都好好的,”说着说着,李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对萧景道,“哦我记起来了,饭后太太没出去散步,您在书房,她在楼下客厅跟我聊天,当时她就说自己头晕晕的。”
当时,客厅里面没有别人,她听到安言说头晕,她让安言上去休息,可是安言说很久没有看到她了,两个人说说交心的话。
后面害听到安言说了句“希望这头晕有点用”之类的话。
萧景眸子黯淡,并没有跟李妈多谈什么,折身回了卧室,拧干了热毛巾给她热敷,一边叫她的名字。
安言这病来的突然,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给了萧景一个措手不及。
医生在他的要挟下,用了比平常少了十分钟的时间到达萧山别墅,此时,差不多是七点左右,天色刚刚亮,但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所有的事物都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一干佣人已经起来忙活了,李妈跟萧景待在卧室,在医生来之前,萧景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一直保持赤脚的状态走来走去的。
安言高烧到39。5度,重度高烧。
医生检查完之后,直接给她挂了盐水,本来想打针的,但是那针头刚刚放到女人的皮肤上方,她就像是有感应一样,眉头拧的极紧,随时要醒来的样子。
最后,萧景无奈,只能让医生不给她打针,就输盐水。
最终医生给出的结果是,安言受凉了,因为受凉引起的高烧。
李妈连连向医生道谢,然后送他出卧室。
受凉?
萧景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潮红可是额头却很惨白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受凉?
现在天色还早,七点一刻的样子。
像是她的身体可以自己控制一样,在往常他要出门上班的时候安言准时醒来了,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低着头,双手手指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动了动了干裂的唇,一想说话嗓子就跟冒烟一样,很难受。
安言侧头朝他看去,无声无息地,面上却止不住地浮现出笑意,忍住喉咙里那股火烧的感觉,她张口,本来想说其他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了那种难受的感觉,“萧景,给我倒杯水……”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猛然间惊醒,睁开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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