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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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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妈想也没想地就拒绝,“您要是感冒了,先生少不了要生气,再说了,有您在,先生哪次正眼看过工作?”

    说着,安言跟上她朝楼上走,一边还说,“李妈,您真的别去啦,你帮我用盐水洗,尽快让颜色掉下来就好了,不然我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李妈还要拒绝,安言赶紧又说,“他肯定要说我,我已经够倒霉了,你行行好嘛。”

    见她脸上终于有了松动的神色,安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等着待会儿她重新洗完头发洗完澡,就算发色掉的差不多那没什么。

    要是让他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铁定要生气。

    可能不止生气那么简单,还要对她冷嘲热讽一顿。

    但是下一刻,响彻整栋楼的狗吠声,几乎要把离主楼老远的其它佣人们都给吵醒。

    安言见到二狗朝着男人书房的位置不停地叫,嗓门之大,让她恨不得手里有一把菜刀直接将它的狗头给剁下来。

    可是,假设可以的话,她真的想直接提着菜刀冲到那家造型店将造型师给一刀了结算了。

    妈的,花高价弄得头发结果就成这个鬼样子。

    “嗷呜……嗷呜……嗷——“

    安言直接蹲下身子捂住了狗嘴,低头警告,“不许叫,听到没?!”

    她稍微松开了点儿,“嗷——”

    “你再叫,冬至那天我就扒了你的皮,炖狗肉汤……”

    此时,男人颀长的身子已经朝她们走来了,李妈站直了身体,微微低下头,“先……先生……”

    安言还捂着狗嘴,二狗见到萧景来了不住地摇尾巴。

    ------题外话------

    5000+,二更十点半,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染发之后洗的那种经历,让我至今记忆犹新,以前公共浴室洗淋浴,有隔间,然后没过多久满地的红色液体……

第一卷 第341章 麻烦精麻烦精麻烦精

    但男人脸色却并不好看。

    熟不知,此时萧景眼中的安言是如此的非主流。

    蹲在地上,身上的毛毯散在一边,头发全湿地披在肩上,内里的那件水群,脏污得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了。

    而她脸上,手上都不同程度地染上了乱七八糟的颜色,那些带着颜色的水还不停地从她脸上滴落,原本白净的脸此时也是脏的不行。

    萧景抬手掐了掐眉心,走到安言的面前,却没有看她,目光从这不堪入目的场景扫过,包括被捂住了嘴不停挣扎的二狗都没有放过,嗓音冷淡,“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安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咬着牙齿,什么话没说。

    倒是李妈很快反应过来了,赶紧说道,“先生,太太现在浑身都是湿的,走廊有风,您赶紧去带她去卧室,别待会儿着凉了,我去楼下兑点儿盐水上来。”

    说着,李妈就朝楼下奔去。

    这时候,他终于开始正眼看安言了。

    男人慢慢蹲下身子,二狗已经挣脱了桎梏,摇着尾巴在他们周围转圈圈。

    “怎么回事?”

    他跟她分开了半个小时都不到,就这么会儿时间没看着,就能闹出事情来。

    安言双手交叉揪着毯子,努力往自己肩膀上扯,可是不管怎么扯还是冷,晾了这么久,她是真的很冷。

    “我说出来了,你不能奚落我,不能嘲笑我,更加不能对我阴阳怪气。”安言看着他的脸色,静静开口。

    男人没说话,但也没有说什么其它的。

    “借你下午吉言,我刚染的头发掉色了,不是简单的掉色,是掉的很严重要,我下午肯定进了了一家黑店了。”

    说着,安言觉得,这不是她的错,他要嘲笑就任由他嘲笑了。

    这点思想不过是在她刚刚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就考虑好了的,于是,当她低迷着状态说完这句话时,安言什么也不管了,猛地扑到了他的怀中。

    “好难过啊,怕你要说我,我都不敢跟你说,只能叫李妈帮我想办法,现在又难受,冷死了都……”

    而萧景注意到了,她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刚开始以为她蹲在地上,那张毯子的面子就够大了,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在了里面。

    现在,乍然见到她白嫩的脚丫就踩在深色的地板上,萧景眸色一暗,想也没想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安言的确冷,浑身都在抖。

    他没换衣服,身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黑色衬衫。

    她一挨着他,头发上带着色彩的水流了大半在他身上,将他身上的衬衫给沾湿了。

    不过刚刚进卧室门,正想将她沙发上,怀中几乎没什么重量的女人就很应景地打了一个喷嚏——

    “啊啾——”

    这个喷嚏让男人的脸色更加的沉了,脸色黑的可怕,简直不当人。

    安言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喷张,还有来自头顶莫名的恶意,她心里一颤,不禁揪紧了他的衣服,顶着男人阴沉沉的目光想安慰他一番,“我就是有点冷,也不是太冷,你别担——”

    但是下一秒,“啊啾——”

    萧景步子迈的更加的快了,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冷声道,“闭嘴。”

    安言怔住,眼睛瞪大了,然后又默默地不说话了。

    她都想瞬间化身嘤嘤怪了,这男人凶她。

    卧室里温度也没有多高,所以萧景将她抱去了浴室,浴室里面有取暖设备,而且空间小,比外面要温暖点儿。

    门是他直接用力踹开的,安言眼睛猛地一眨,轻轻地道,“门……你别给弄坏了……”

    他没理,反脚就将门给勾上了,直接将她放在地上,披在她身上的毛毯瞬间掉在地上,然后一双女士拖鞋被放在脚边,安言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

    这里面果然温暖了点儿。

    但是还是冷冷的,毕竟她湿冷的长发全部都贴在了她身上,衣服也是湿的。

    安言委屈,看了他转来转去拿东西的身影,“都说好了不生气的,你怎么生气……”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我不生气了?”他冷眼看着她,打断了安言的话。

    安言赶紧低头,眼睛猛烈地眨着,“……你早点说你要生气嘛,这样我就不跟你说了。”

    “你不说实情以为我发现不了?我下午跟你说头发脱色你还不信,现在信了?”

    下午……安言猛地抬头看着他,她都想问问苍天了,他下午讲的那句话是认真的吗?

    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那是真的吧。

    安言没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此刻像个小学一样地站着。

    大概过了两秒钟,“啊啾——”

    男人脸色又是一沉,“不就是让你自己去逛个街,怎么惹出这么多事儿?跟你说了好多遍,让我陪着你,你非要犟,现在吃到教训了?”

    “麻烦精……”

    在他说这一系列的话时,他已经迅速地将她抱到了喷头下面,直接打开了热水。

    安言就这么抬头看着他,听到最后几个字,她很是委屈,眼里就跟憋了眼泪一样,“我怎么知道那家是黑店啊,他们连你萧景的女人都敢欺负,你不觉得你问题很大吗?还有,你说麻烦精你是认真的吗?”

    虽然有水声,但是男人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目光还是一直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自然听得到她委屈的声音。

    而且这么孤零零地站在喷头下面,脏脏的水不停地从她的发梢流下,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不能够看了,地上瞬间集聚了不少带着颜色的小溪流。

    安言傲的时候傲的起来,但是撒娇她也不是不会。

    相反的,她能够将妩媚清纯傲慢可爱这几种性格都给中和在一起,被她应用自如。

    见他只是隔着水帘看着她,安言咬出牙齿,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麻烦精你是认真的吗?那你管我做什么,给我出去——”

    她的话还没说完,纤细的身子倏然陷入一个怀抱,男人直接抱住了她。

    而在他抱着她的那个瞬间,安言也伸手反抱住了他的肩膀。

    耳边他的嗓音像是被热水给浸湿了一样,还带着无奈的轻叹,“说着玩的,我哪敢认真,你不是麻烦精,你是小仙女。”

    这下,两个人身上浑身都湿透了,而安言如此狼狈,可这么被他抱着,他身上也脏了,她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她眯着眼睛,靠在他怀中,“可你说我是麻烦精……”

    萧景将她抱的很紧,手指贴着她的后脑手,没两下,手心全是染发剂的颜色,很快又被水流给冲走了。

    “就算是麻烦精,也是好看漂亮的麻烦精。”

    这一幕萧景觉得似曾相识,只要一去想,仿佛就有痛从心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当年某一天深夜,差不多也是这个季节,他毫无办法,抱着站在冰凉刺骨的淋浴下,明明两个人都很冷,可他硬是狠下心任由冷水漫过她跟他的皮肤。

    模糊间,浴室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是李妈。

    李妈应该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够来敲浴室的门。

    萧景将她脸上的交错的长发给拨开,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李妈来了,我去开门,你就站在这里冲热水,要是感冒了,我就像你扒了二狗的皮一样扒了你的皮。”

    “……”

    事实上,她好像已经感冒了,要不然那几个喷嚏是演戏来的吗?

    门口。

    李妈端着兑好的盐水站在那儿,看着浑身湿透的男人也没说什么,自家先生宠太太的段数太高,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她将手中的盆朝他递过去,嘱咐道,“先生,用这个给太太洗头,颜色能掉的快一些。”

    萧景点头,接过,“嗯,麻烦了,您去休息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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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42章 贫民窟这种地方最好

    等男人端着盆子回去,安言站在淋浴下面,浑身近乎惨不忍睹。

    女人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望着他,讷讷道,“要不我自己来?”

    他睨了她一眼,无奈,“丢人都丢过了,现在开始矫情了?”

    ……

    她正准备说点儿什么,却听见男人慢慢说,“衣服脱了。”

    “我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件睡裙了,脱了我穿什么?”安言抱着手臂,看着他。

    他笑,将她玲珑的曲线看了个遍,目光毫无保留,而安言之前就准备洗澡,自然没有穿bra,就这种状态下,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起伏山峦跟某一点。

    腿又白又长,脚趾也是十分好看。

    她自己的优势,早就已经将那狼狈给掩盖了个七八分,剩下的,只有美。

    “不脱衣服你洗什么澡?浑身弄成这样再穿着这么一身衣服你自己觉得好过?”萧景冷冷地问道。

    安言还是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而下一刻,他已经动手将自己的衬衣解开了,赤裸着上身朝她走来,安言后退,直觉上觉得这人现在很危险。

    可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浑身的狼藉,觉得他应该下不了手。

    “我现在弄成这样,你不会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萧景猛地将她扯到了自己怀中,手指摸上她的衣服,眼中却没有沾染人的情欲,“脑子里能不能想些没有颜色的东西?过来,洗头了。”

    安言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两眼,看了眼浴室,小声地说,“要是有个浴缸就好了。”

    她不想坐着脑袋搭着让他洗头,她想躺在浴缸里让他洗。

    萧景懒得跟她说些什么,拿了毛毯过来,脱了她身上的衣服,用毯子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给裹住,然后洗头。

    这整个过程有些漫长,到最后,萧景可以完完全全地确定安言肯定是进了一家黑店了。

    就目前来看,还好她只是头发掉色掉的严重,没有其他不良的反应。

    头皮也没什么问题。

    他不禁想,要是她今天晚上没有洗头的话,任由它这样,说不定过几天真的会出问题。

    想到这里,男人在庆幸她今晚洗了头,一边对闭着眼睛靠在洗发池边缘的女人道,“以后不要去染头发了,自然的发色挺好看的,染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做什么。”

    安言眼睛都没打开,只是皱紧了眉头,反驳,“你这是直男思想你懂吗?”

    他一边将池子里的非主流色彩给冲掉,而后冷淡地道,“关心你还要反过来说我不对?就叫你不要染发了就是直男思想了?以前你做这些事情我何时管过你?”

    她刚想说话,萧景继续打断了她,“你好好感受一下今天的教训再来跟我谈这个问题。”

    等他完完全全说完,安言想凑到他耳边对他讲,今天是个意外。

    但她没有,她懒得跟他说什么。

    萧景虽然宠她,但只要什么问题涉及到了她,甚至于,只要她自己做了对自己不好的和事情,他都能生气。

    一边关心呵护她的同时,一边还要责怪他,算是一个完整的矛盾体。

    安言抬起手指,五指张开,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在灯光下光芒更加闪耀,想起他今天下午让导购将他一直以来戴的戒指给收捡好,安言眯起眼睛,半是清醒,半是茫然地道,“以前那枚戒指我好像找不到了。”

    萧景手指微顿,嗓音听不出喜怒,“不见了就不见了,现在有新的了。”

    “你这么喜新厌旧的么?有了新的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她漫不经心地道。

    他接着她的话就冷嗤了一声,“我喜新厌旧,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的戒指给弄丢了,我的还好好保存着。”

    “……”她这是给自己挖了陷进往里面跳?

    这个话题就此跳过,安言找了另外一个话题,“你这么早就将戒指给我套上了,等你求婚的时候,我们结婚的时候怎么办?”

    “送别的东西。”萧景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安言放下手指,扯紧了毯子,她还没忘记自己现在没穿衣服,是真的一件都没穿,包括内衣。

    有些沉默,他没有说话,安言自然也没有说话。

    浴室灯光不刺眼,但是暖黄色的取暖灯照在她眼皮上,生出一种淡淡的灼热感,她又问,“你工作不做了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看着水流逐渐变得正常,他勾了勾唇,“这种时候我要是继续去忙工作,那我是不是一个星期不用睡卧室了?”

    顿了顿,萧景嘴角牵扯起绵延的笑,“安言,这种事情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还是李妈说的对,什么都比不上她重要,就连萧景自己都没有她重要。

    安言倏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抬手捂着眼皮,嗓音带着抱怨,“你怎么洗个头要花这么久?我脖子都酸了。”

    “这是你的问题,你少出去给我折腾出事情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大的空间里,响起女人娇俏的低笑声,断断续续的,“你不是我是漂亮美丽的麻烦精么?”

    ……

    洗头一共花了半个小时都还要多,终于搞定了。

    完了以后,安言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摆弄着自己,两个人一起洗完了澡,当然,全程没少吃她的豆腐。

    洗完了之后他还是不能想其他的,还要赶紧将她的头发给吹干。

    等一切彻底弄完,时间已过九点,安言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面,抱着他的腰,“还要工作吗?”

    他伸手摸了摸安言柔软的长发,轻轻地笑,“嗯,除非就彻底撒手不管了,我一直陪着你,但是现在还不行,你先自己睡觉,我很快处理好就回来。”

    安言还是抱着他的腰身,脑袋埋入他的腹部,“现在不太想。”

    他伸手想将她的手指扳开,但安言不让,萧景只得笑,“现在先听话。”

    她没说话了,但也没有放开她。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男人眉梢微扬,将身上的她拉起来,彻底地塞进被窝里,自己跟着就躺了进去,抱着她,将脸埋入她馨香的脖颈间,“陪着你睡,现在开心了?”

    安言吸吸鼻子,闷在他怀中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了?”

    “撒娇是女人的天性,不是么?”

    萧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着,“睡吧,我陪着你。”

    安言是没想到他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起身离开,当她睡了一觉起来时,卧室里面没有他的气息。

    卧室不冷,只是有些冷清。

    身侧的床褥冰凉,萧景并不在。

    安言脑子先懵了下,随即立马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

    下意识转头朝床头的时间看去,夜里十一点多。

    她已经差不多睡了三个小时了,而他还没有回来。

    正当她的脚刚刚沾地,卧室的门传来响动,随即,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暗影从外面走进来。

    安言怔住身体,抬眸朝他看去,“你……”

    他走的时候留了自己睡的那侧的壁灯,所以现在,只有床头周围的空间是亮的,萧景看着坐在床边的女人,脸蛋很白,身形纤细。

    有一边的吊带已经滑到了肩膀下面,露出面前点点风光,微卷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胸前跟肩上,眼神迷茫,光影交错下,安言的脸尤其好看。

    萧景觉得,这种时候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好看就够了。

    但是这些只是脑海中很快掠过的想法,见到她穿这么薄,身上那块薄薄的布料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很多臂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走过去就将她抱上了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安言伸手摸着他的脸,“你这么晚才处理完吗?”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温柔,“嗯,有些事情快点处理完,年底了,我们到时候有更加重要的事。”

    安言没什么睡意,但他是困乏的,于是她感激催促他道,“你先快去再洗漱一下,我想起来一件事,你待会儿回来跟我说。”

    他也没有问她是什么事情,给她掖好被子就朝浴室走去。

    等卧室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安言安静地待在他怀中,想起了下去魏轻岚给她看的东西,某些情绪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还是决定自己问他比较好,“你好像还没有解释前几天发生在你身上的绯闻事件。”

    难怪那天中午他没有回来吃中午饭,原来是和人传绯闻去了哦。

    但他回来只字不提,什么都不说,安言虽然相信他,可总不能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了还不问他,要自己憋着吧。

    而这会儿,安言是完完全全相信肯定是有原因的。

    毕竟如今的萧先生啊,表面上将她当做女王,其实背地里肯定将她当成了母老虎。

    关键是,这男人也太气定神闲了,今天下午说待会儿解释,一副跟没发生这事儿一样。

    要是没发生,那媒体拍到的照片传出来的照片又算啥?

    还抹去了所有的绯闻,连报纸都不给她看。

    他低头就咬住了她的肩膀,一阵模糊不清的情色意味儿之后,才慢慢道,“我怕我说出来了你要伤心,所以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跟你说。”

    安言刚才自己脑补了那么一大堆,全是为他开脱的话,可他现在竟然这样说。

    她拿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指,“我要伤心,那你是找了小三么?”

    “你看吧,不跟你说,你又要自己胡乱猜忌,安言,我很冤枉。”

    “那你说吧,我选择相信你。”

    “等我酝酿酝酿。”

    安言狠狠捶了他一下,“你还不说,赶紧的,跟你一起进出酒店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只是跟我进去,没跟我一起出来。”萧景纠正道。

    安言简直想掐他的脖子了,还好他直接搂紧了她,终于进入了正题,“别瞎想,我怕你知道了伤心是因为跟我一起进酒店的女人是白乔。”

    安言的身体在瞬间僵住,揪着他睡袍的手指也慢慢松开,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闪过,然后,很多已经被藏在了身体深处的那些记忆悉数窜了出来。

    那些记忆里,欢乐的事情几乎没有,全部都是带着悲伤的色彩。

    难怪安言刚才做梦了,不算噩梦,可也绝对算不上好梦。

    反正梦里,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很久都看不到人。

    萧景见安言没有任何反应,他低头,借着外面的光观察着她的脸色,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你看我说什么?听到她的名字,你连最基本的反应都不给我了。”

    安言忽然鼻头就一酸,扎进他怀中,手臂圈着他的腰,“你说的对,我的确伤心,我伤心当初她出事我没能帮上忙,我伤心为什么秦淮能够安然无恙地跟着妻子活到如今,”停顿了下,安言忍住眼中的酸涩说,“可是我更伤心这两年我想起她的次数少之又少。”

    “而白乔被困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时,心里在想什么呢?有没有什么惦记的人,有没有人去看她……”

    萧景叹气,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下颚抵着她的发顶,说,“都是自己选择的人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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