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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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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带着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两个保镖默默地都相互后退了一步,将路给她让了出来。

    末了,见她朝走廊尽头的地方而去,尽头不是阳台也不是窗户,而是一个拐角,拐角过去就是电梯,保镖提醒她,“安小姐您可千万不要走远了,不然那我们难得找您……”

    真是烦死了。

    安言抬手拨了拨头发,转身看着他们,嗓音已经是严重的不悦了,“怎么毛病这么多?要不要我将身份证压在这里,你们心里会不会开心点儿?!”

    开口提醒的那个人立马低头,严肃的脸色浮现出丝丝冒犯的歉意,“不用不用,您忙您的。”

    她是给路轻绝打电话的,但是打了好几遍那边都没有接电话,自从路轻绝离开之后就没有联系过她了。

    没有打通路轻绝的电话,但是她却接到了来自叶疏的电话。

    通话时间很短,可是却让安言直接改变了要返回病房的想法,乘电梯直接直接离开了医院。

    天色刚黑时候,原本阴沉沉的天气又开始下起绵绵细雨,安言顺路买了把伞捏在手里,穿梭在温城夜晚的闹市中。

    街边某个大排档。

    安言到的时候简易的桌上锅里面滚烫的锅底已经开始在沸腾冒着巨大的热起,她收了雨伞搁在一边,直接坐到叶疏的对面。

    “来的挺合适。”叶疏将手边的各种串悉数放进锅里,又将手边的各种调料放到她面前,继续说道,“诺,不知道你口味是不是清淡,我事先没帮你弄。”

    她低眸看着拜访在自己面前的碗碟,里面是各种调料还有香菜之类的,她看了一眼叶疏,唇角勾了勾,“给我来个变态辣。”

    “……”

    于是安言果然叫了人加了很多的小米辣,红锅里的升腾起来的热气模糊是她的视线,她只能看到锅里翻腾的东西,丝丝缕缕却又浓厚的香气进入她的鼻息。

    坐在对面的叶疏看着她不停地用勺子将鲜红色的小米辣放进自己碗里,叶疏还没吃就感觉到自己的胃开始烧了起来,看着她还不停下的动作,下意识地问,“你可别逞强,不过撸串而已,可不是撸人命。”

    女人在朦胧的热气中抬头,对他有些不屑地勾唇笑了笑,“叶疏,你见识太浅,我不跟你计较。”

    她喜欢吃辣,喜欢吃中餐。

    今天接到叶疏的电话时其实有些意外,毕竟上一次见面算是不告而别,她在醉醺醺的意识中,直接被那男人带走了。

    事后他打电话过来她还没接电话,萧景就将她的手机给砸的稀巴烂。

    叶疏看看她碗里的颜色,再看看自己碗里的颜色,面上露出微微惊异的表情,想起方才通说一起出来吃晚饭,安言很爽快地答应了,最后指名点姓地要撸串,麻辣烫。

    安言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又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油,才抬眸看着叶疏,最后冷不丁地笑出了声,“叶疏,我们好像没有一起吃过一次饭?”

    叶疏稍稍回忆了一下,微笑,“你怕是忘记了上回在医院吃饭的恐怖经历了。”

    哦,那次,她去医院看望安谨,结果遇上下大雨又打雷的天气,她没能回去,她的晚饭就是在医院和叶疏一起吃的。

    不过,“那不算,毕竟你全程是看着我吃的。”

    东西很快就熟,这会儿安言没想那么多,基本上将所有的都抛之脑后,况且,现下的气氛真的太好。

    周围是闹哄哄的人群,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叶疏抬头,看着安言白中带红的脸,眸子里仿佛蒙着一层水汽,语气慢慢,“安言,上回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事后也不回个电话?”

    她一怔,也是很无奈,摊手望着他,“你应该知道我被萧景弄走了啊,你给我打电话那时候……他看到了,将我的手机砸烂了。”

    至于换了手机之后,既没了叶疏现在的联系方式,加上她后面的确忘记了。

    叶疏眸中有些复杂,“他如今是什么意思?”

    安言额头上沁出了薄汗,抬头,“啊?”

    “他未婚妻的别墅被烧了,你信不信,不日就要传出萧景跟魏轻岚解除婚约的消息,他的目的是什么,很明显。”

    她将醋朝自己碗里倒,又用筷子站了站酱料,试试味道,才不甚在意地看向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顿了顿,安言笑着说,“难道这么些年,你一直都没有打算找个女朋友么?”

    两人面前的小瓷杯里都盛满了白酒,叶疏端起来抿了一口,目光有些寒凉,“你可能不知道,我说我快结婚了,你信么?”

    这话安言倒还真是不信的,毕竟叶疏身后代表着叶家,要是真的要结婚,温城怕是早就传遍了。

    但她只是笑笑,然后说,“那我先提前恭喜你。”

    酒过三巡,期间安言的电话响了好几次,但是她都没有听到。

    脸上浮现的红晕明显了些,但人还是清醒的,安言放下筷子,定定地看着叶疏,“叶疏,今天晚上除了吃饭其实我还有事情找你,三天后秦家有一场晚宴,具体内容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造势挺大的,你们应该都在应邀名单里面,你给我弄一张通行证吧。”

    叶疏眉头拧紧了,“是,两天前请柬已经发出来了,萧景肯定也是收到了的。”

    “我知道,可你觉得我如今避他都来不及,难道还会跟他一起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你避他是你,但他不还是像苍蝇一样出现在你面前么,再者你去秦家的宴会做什么?而且,你现如今……不怕别人认出你来?”

    安言低头,眼角弥漫出笑,“你说他是苍蝇,那我是什么?而且如果我真的跟他一起去的话,他绝对是本场的焦点,既然这样,那么跟他身边的不管是谁,也会成为焦点。”

    为什么说萧景是焦点,因为这是继他的未婚妻所住的别墅长汀榭被烧之后,萧景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

    到时候不管魏轻岚和不和他一起出现,萧景势必都会引起一场渲染大波。

    三天后的场面,安言光是在脑中想想就觉得一定很有趣。

    想到这里,她皱眉看着叶疏,“不过你知道这场的宴会的目的么?外人不知道,你们圈内人肯定知道吧?”

    叶疏望着她,摇了摇头,“如果非要什么主题的话,那大概就是商业晚宴,众所周知,今年,最迟明年,秦淮会得到秦家大权。”

    所以这是先预热一下么?

    毕竟离今年过去,只剩下几个月了。

    秦淮虽然是秦家的少爷,可也是摸爬滚打上来的,并没有一开就是能继承大族大业,当然,这跟秦家人口多,枝叶庞大也莫大的关系。

    不过到时候如果真的是秦淮当了秦家的家主,那也是他自己的本事。

    顿了顿,叶疏挑眉看着微醺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过通行证这种东西……毕竟是秦家定制的请柬,要不,我不找女伴了,我带你进去?”

    安言刚开始没说话,蹙眉思考着,当叶疏的女伴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容易能混进去的,不过就是——

    她看着叶疏,“叶疏,你如今名声大不大?”说完,她又叹息,“不过应该也没人认出我,就是我的脚跟正常女人不太一样,你确定这样真的好吗?”

    说道这里,叶疏狭长的眸子半眯,“你的脚怎么回事?怎么会落下旧疾?”

    她低着头,头顶带着暖黄色的明亮灯光落在她头发上,大概过了两秒,安言抬头,面上带着笑,“出门在外,难免遇到意外。”

    就是如果和叶疏一起出席的话,她的脚不能穿高跟鞋,估计那种很好看的裙子也穿不了,或者说穿不出那种效果。

    可叶疏却不怎么在意,只说,“只要你不在意你的腿,那我就没问题。”

    安言想着,反正她只需要混进去就好了,跟叶疏也待不了多久。

    灯光下,偶尔有细小的蛾子在飞,安言看着叶疏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的脸色,她不禁摸了摸自己微红发烫的脸颊,小声地说,“你喝酒吃辣的怎么看起来没什么感觉?”

    叶疏看着她,扯唇轻笑,“我还是好奇,你要做什么。”

    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安言手掌撑着下巴,慢慢说道,“为了救人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安言总觉得要是这次不救白乔的话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这种感觉来的莫名。

    加上她没说的是,宋子初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温北堂这棵大树,她自然要去摸摸清楚。

    叶疏没在继续追问,也知道她铁定不会告诉自己,反正到时候她都是以自己的女伴出席的,一路跟着她就好了。

    他手指握着杯子,轻轻在木质的地板上敲了敲,“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现在没有哪家媒体收到消息,安言现在应该算是圈外人,不应该会知道这个,况且,萧景应该也是不会告诉她的。

    她冲叶疏狡黠一笑,“我知道会很奇怪么?我跟秦淮关系还可以啊。”

    这就是说的是假话了,就算有偶尔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是各自利用。

    叶疏不再追问,下着雨的天阴沉沉,但是这淅淅沥沥的雨声听着却很舒服。

    安言不知道此刻她的手机已经被某人打电话打的自动关机了。

    乘坐出租车到达医院时,雨也没停,一直下着,她下车因为没注意路,加上灯光也听昏暗的,还踉跄了一下,地上激起的水花有些溅进她的鞋子里,触感冰凉。

    安言一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外套,一边撑着尺寸极大的黑伞,往医院里面去。

    而此时,保镖几乎将整个医院都翻遍了,安言几乎事刚刚踏进医院所在的范围,就有人快步朝她走过来,身形高大魁梧,看起来很是冷漠,两个一同堵在她面前,面容严肃,“安小姐,您去哪儿了?”

    另外一个说,“我们将整个医院都翻遍也没见您,您为什么要离开医院?”

    她讥讽地笑了笑,将伞抬了一点起来,看着面前已经被雨淋湿了的两人,冷嗤,“蠢货,我都出去了,你们就是将医院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我。”

    “……”

    就这么几目相对,安言皱紧了眉头,“不是着急么?我再回去晚一分钟,你们萧先生的怒气说不定就要更大一些,那你们遭的殃就更多一点。”

    ------题外话------

    ——题外话——

    二更,每天起标题都很困难,萧醋精又要发火了,怕是病秧子体质又改不了了,唉…

第一卷 第170章 安小姐,小心

    她大概猜到了,可能找她的人还不止这么点儿,但是将可能挨骂受罚的却是面前这两人。

    两个保镖默不作声地紧紧跟在她身后,只有她一个人打伞,安言倒是么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这保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只能在心里猜测大概是萧先生现在很喜欢的一个女人,因为从昨天到现在,都可以看得出来萧先生对她的在意。

    大晚上的,三个人一起在等电梯,安言拿着已经收起来的雨伞站在前面,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浑身湿透,脸色严肃冷漠的保镖分开站在她身后,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以至于所有等电梯的人都自动地站在了旁边的电梯前面,并且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们这方。

    安言就算再不在意可是心里还是有点羞耻心,转头对那两人说,“你们要跟着我就好好跟,麻烦装作很平常地在等电梯的样子,你们这样是故意让别人孤立我们么?”

    这不过是件小事,她也不是计较,只是说说。

    哪知道那保镖说,“就是不让他们靠近你,萧先生今晚很生气。”

    安言攥了攥手指,冷笑了下,“那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脾气比他更大。”

    言下之意就是她生气起来比他还要狠。

    两人默,剪成板寸的头发,不时有水珠从头顶滚落,滑过脸颊,其中一个保镖见安言脸色不郁的脸色,低头带着一点责怪地说,“安小姐,您不是说您只是去打个电话吗?为什么要逃?”

    害的所有人都在着急,萧先生更是给她气的病上加病,乔特助在一旁怎么劝说都没用。

    电梯到了,安言一边走进去一边皱着眉纠正他的说法,“麻烦你看清楚,我的确是出去打电话的,我也没有逃,毕竟我现在回来了,这不叫逃。”

    她的确是没有逃啊,从离开医院那刻就已经想好了要回来的。

    保镖依旧站在她身后,还先她一步按了楼层数字,都没说话。

    楼上,几乎是电梯的门刚刚被打开,茯苓那张满脸焦急的脸就出现在安言眼中,见到安言平安无恙地站在电梯里,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安小姐,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

    她从容不迫地从里面出来,顺手将手中的伞递给茯苓,一边淡淡道,“我又没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再说,找我干什么?”

    茯苓虽然心里想反驳她,她为什么着急,还不是因为某个人很着急。

    但是面上还是笑着说,“自然是萧先生在着急,加上,谁知道您跑不跑呢。”

    “……”

    毫无疑问,跟在她身边的茯苓闻到了安言身上浓重的酒味,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酒,一看就是他们平常极少喝的酒,闻这味道应该是粮食酒。

    而且,安言身上还萦绕着那种挥之不去的火锅味,总之就是很复杂。

    茯苓抬头侧首朝她看去,安言的脸色还是正常,并没有那种酒后上脸的颜色,茯苓轻轻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便朝病房里面走去。

    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一层楼的不一样,气氛更加的紧张,也不知道是因为。

    两个保镖一起走在他们背后,冷冷的空气中,响起来的脚步声中只有她的脚步是一样的。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乔洛事先从走廊那头转过身来,见到走在茯苓身边的安言的时候脸色沉了沉,大步走过来,垂首看着安言,“太太,您去哪儿了?”

    安言抬头,平淡的脸上扬起微笑,“出去散了散心,怎么了?”

    看乔洛的神情,基本上已经料到了应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乔洛朝身后紧闭的病房门看了一眼,再度望着安言,“大晚上的,又在下雨,您去哪儿散心了?”

    末了,他的目光淡淡地打量着安言,自然没有放过她已经湿了的裤腿和鞋子,包括身上穿的大衣衣摆也有些点湿润的痕迹。

    安言挑眉,“怎么?下雨的晚上我就不能出去散心么?”

    大家的表情都不好看,乔洛朝那两个保镖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两人默默地底下头,安言撇了撇嘴,“行了行了,难道我不在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安言正要进去,站在门口却骤然听到一些声响,她拧眉,却面前的门蓦地被人打开了,眼前一花,有人影从自己身前闪过。

    她被那两人吓的朝旁边后退了一步,茯苓及时稳住安言的身体,不让她被那两人挂伤着。

    第159章

    出来的是穿白大褂的医生跟护士,这样静谧偏紧张的气氛下,医生一脸愤怒,护士则是害怕,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众人,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我看你们是不想治疗了吧?一个个的,戏真多。”

    嗓音带着中年男子的那种冷漠跟气急败坏,安言在心里自然而然地将他想像成一个老顽固。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盯着他,“所以医生您是被赶出来的?”

    肯定是的,不然不会这样气急败坏。

    那医生望着安言,冷冷哼了一声,说,“等什么时候想要命了再治,一个个的!”

    然后笔直地从他们面前扬长而去。

    安言望着医生离开的方向,看着乔洛,表情严肃,“乔洛,我知道现在萧景很生气,但是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说罢,她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离病房远了点儿。

    茯苓皱着眉望着乔洛,同一时刻,听着病房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她扯了扯乔洛的衣服,小声地道,“乔特助,现在怕是萧先生重要一点,本来醒来就迟,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医生进去检查也不配合,万一……”

    乔洛看着已经站在远处等她的安言,睨了一眼病房,“你觉得现在我让她进去安抚萧总有用吗?”

    安言太精明了,精明到任何做任何一件事情之前都要考虑是不是可能会吃亏。

    “你先进去跟萧总说人找到了,一会儿就来。”

    怔了怔,茯苓转身面对着病房门,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推开病房的门。

    而这边,安言言笑晏晏地看着乔洛,没等他开口就直接说,“乔特助,你需要告诉我今天早上白乔伤的那人怎么样了。”

    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时间,要么已经脱离危险了,要么就是直接死了。

    但是她现在一直被萧景绑在身边,很难找人探到消息。

    乔洛眸子闪了闪,说了个模糊不清的答案,“不知道后面是死是活。”

    安言手指握着冰冷的栏杆,嘴角牵扯出丝丝笑意,“什么叫做不知道是死还是活?死了就是死了,没死就没死,你这个是什么答案?”

    “我们中午收到消息那时候说人还活着,只是伤势很大,很多玻璃碎片直接扎进了脑袋里……而现在,我们也不清楚情况。”

    这种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人发出来,说明有人将这事压了下去。

    可能是萧景,也可能有别的人,但是安言猜测应该是萧景。

    安言抿唇,朝走廊尽头看去,那里的窗户没关,有冷风从那个缺口吹进去,一阵风过,她觉得脚底一片冰凉,凉凉的。

    半晌,她才道,“我不相信你说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一点,既然你们今天能够将我弄出来,那么你们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乔洛想起今天上在警局的情景,本来局子里的人是打算连人都不让他们见的,但是碍于萧景“太太”这个身份,外加上萧景给压力,还是将人见了。

    可是要是将两个人一起弄出来,恐怕不可能。

    乔洛面露凝色,仿佛洞悉了一切般地对安言说,“太太,我知道您的目的,想要救和你一起进去的白乔,我可以将一切我知道都告诉你,但是我也要告诉你,想要萧总出手救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下意识握紧冰凉的栏杆,脱口而出,“为什么?今天那个人,身上穿着包括气质,都很一般。”

    男人瞧着她,脸色很是克制。

    安言抬手拨了拨被风吹得凌乱的长发,咳了咳,“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什么?今天上午被伤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不能出手?”

    乔洛轻笑,“也不是非不能出手,但是萧总不能白白出手,条件是除非您能够跟他重修旧好,否则没可能。”

    听到重修旧好四个字,安言的脸色瞬间冷了好几个度,眸子里面仿佛有冰棱在慢慢结着,半晌,她冷嗤,“他刚跟你说的?”

    真是没说错啊,果然是无商不奸,做一切事情之前都要考虑利益两个字。

    乔洛摇头,从刚才的问题说起,“今天上午白乔在酒吧伤的那个人,没有什么权势,如你看到的那样,那个人的确很一般,就是一般的地痞流氓,但是他的曾经不简单。”

    安言心里震了震,没动,看着他。

    “这人叫李文,几年之前还在部队里面,混的很好,应该说从当兵以来运气就很好,一直跟着温北堂,算是他的副官,如果温北堂所带的那片区域要分等级的话,那么那个人的地位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后面温北堂闹出了一件丑事,差点连自己的军帽都戴不稳了,为了保住自己,温北堂牺牲了自己这个副官。”

    安言脑海蓦地出现了温北堂那张刚硬的脸,只跟他见过短短一面,是个十分懂的人情世故的人。

    这样的人,混到现在,没有一点手段自然是不可能的。

    好比那天晚上,萧景算是彻底砸了他的场子,当时温北堂也有那么多兄弟在场,加之,萧景那男人还打了人家一拳,温北堂的脸色虽然偶有厉色,但都没有发作。

    最后还让他们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她闭了闭眼,对着乔洛说,“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人背后还有温北堂撑腰么?”

    乔洛点头,“是。”

    “可是——难道温北堂拿了身边的人来开脱自己,说明那人知道他的一切秘密,他就不怕有朝一日那人将他犯的事情说出来……一般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断绝往来最好么?”

    所以说,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么温北堂整死那个人都来不及,为什么还护着他呢?

    安言承认,她是在心里怀疑乔洛在故意找借口,因为知道萧景不肯花心思救白乔,所以才故意这样说。

    乔洛失笑,到没有嘲弄的意味,嗓音淡得像是在解释,“太太您可能不知道,在部队,身为军人那种长久以往身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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