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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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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将水果什么的提出来放在了茶几上面,最后看着还站在客厅中的安言。

    “愣着干什么?我是客人。”

    她嘴角勾起冷嘲的弧度,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末了说,“那你歇着吧,我去做饭。”

    萧景点点头,丝毫没有拘束,看了她一眼大摇大摆地在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了。

    最后,目光在这不算大的客厅里逡巡,窗帘是浅色的,而且好几层,从这里看出去可以看到对面的楼盘,这个时刻,竟是万家灯火的模样。

    窗台上放着盆栽,好几种花卉,但是大多是那种很好养活的。

    然后便是角落里的那盏落地灯,男人的视线在碰到这个物件的时候暗了很多,因为这个款式跟萧山别墅里她书房里的落地灯是一样的款式。

    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萧景拧了拧眉,捡起了茶几上的一个苹果拿着朝厨房里走去了。

    厨房里,安言正在跟一条鱼较劲儿,不能说是鱼,因为这已经是被人处理过了的,只是一块块的鱼肉,她应该是已经将鱼肉给洗干净了,现在正在给鱼肉入味。

    旁边的水池里放着水,又蔬菜被放在了里面。

    听到脚步声,安言抬头,看着已经脱了外套只穿着深色衬衫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她没说话,继续低头将调料倒进鱼肉里面。

    萧景走进来就看到她在捯饬这个,看到她的动作,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盐巴多放一点,反正鱼肉都要再次洗过的,不要吝啬你手中的盐巴。”

    听他这么说,安言还是又拿起放在一边的盐巴,使劲儿地往里面倒,最后在听到那声“够了”的时候,住了手。

    然后她又准备把淀粉给倒进去,这时萧景已经将手中的那个苹果洗好了,放在唇间咬了一口,看到她又要将兑了水的淀粉直接倒进去。

    立马出声阻止,可能声音有些大,无端变成了有些斥责的语气,“这个淀粉怎么能这样处理鱼肉呢?腌制鱼肉淀粉不需要兑水,直接放进去就好,或者加一点点水打湿,那像这样,那你刚才才放的盐岂不是一点作用都不起了?”

    安言闭了闭眸,抿紧了唇,什么话都没说,重新将淀粉拿出来按照他说的那样处理了鱼肉。

    看着她将鱼肉处理好,旁边的水池早就放满水了,男人手指一扬,对着她说道,“把蔬菜洗干净,切好,另外,土豆的话,切成丝吧,哦对,还有排骨……”

    安言没动,一边在洗着自己的手指,如画的眉眼间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不耐烦的情绪,但是被她掩饰的很好。

    末了,她的手指刚刚伸进放蔬菜的那个池子里,萧景已经打开了冰箱,一股脑地将里面的泡面还有还有面包从里面拎了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安言只听到厚重的物体落进桶里的声音,转头去看,发现他已经将那些东西全部捡出来扔了进去,末了,还将自己吃完了的苹果核扔了进去。

    她一愣,随即脸色一凶,“你扔我的食物做什么?”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修长的食指指着面前的垃圾桶,一边看着她,“你跟我说这是食物?”

    “能吃进肚子里的东西不是食物那是什么?”

    “吃泡面这类垃圾食品就等于慢性自杀,你懂吗?”

    安言手指使劲儿搓着蔬菜,而后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是,为什么要将我的面包给扔了?”

    男人低笑了一声,看着她,“你不是不喜欢吃西餐之类的么?面包算一类,索性一起扔了。”

    “……”

    安言眉毛跳了跳,咬着下唇,没再搭话,她害怕下一秒她会控制不住直接扇他一巴掌,所以及时控制住了。

    大概静默了两分钟,安言将池子里的蔬菜洗好了,但是男人还是没离开。

    她回头沉默地看着他,目光不是很友善,无声地在问他为什么还不离开。

    但是他好似就是没有察觉一样,双手插在裤袋里,指着放在琉璃台上的排骨,说,“这个排骨,就炖个汤吧,可以吧?”

    安言抿着唇,还是没说话,目光中似乎燃烧着幽幽的火焰,现在还不是很强烈。

    萧景见她没说话,于是继续说,“土豆丝做成酸辣味的吧,不要太辣,我不吃……”

    女人闭了闭眼睛,睁开的那瞬间手指指着厨房门的方向,目光冷的可怕,狠狠地盯着他,“你给我滚出去!”

    他挑眉,没有因为她的怒气而停止自己的话,眸子里甚至含着笑,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想到了当年她差点将厨房烧了,还将手指伤了才熬好了一盅排骨汤。

    可是那汤,他却没有喝一口。

    从那以后,即便是到如今,到此刻,他都是非常后悔的,因为再也尝不到那汤的味道了。

    就算是她如今愿意做,那里面包含的意义也早就不一样了,什么都变了。

    他咳了咳,嗓音温淡,和她的暴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只是害怕你犯错,在一边指点你一下,我不出去。”

    安言手中本来那拿着不锈钢铁盆的,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将手中的盆子“嘭”地一声搁在琉璃台上,金属和瓷砖相接触的声音蓦地传来。

    紧接着,是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我下厨我忍了,要我付菜钱我也忍了,现在你对我这么指手画脚难道我还要忍吗?!”

    “……下厨和菜钱本来就该你出的,加上,我不是指手画脚,我只是在指导你。”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面对愤怒暴躁的她还能装出这么一副温和的样子,和平常那个嗜血修罗判若两人,但是那充斥在安言胸腔里铺天盖地的愤怒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她冷笑了一声,“那不然你来做好了。”

    于是,话音刚落,男人已经识趣地往后退去了,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对她说,“你先把菜洗好吧。”

    男人到客厅里去了,在客厅外面阳台上站了站,吹了吹冷风,大概过了十分钟,他才返回厨房去。

    这时候,安言已经在切土豆丝了,动作很笨拙,而他就站在门口看了不过两秒钟,心就已经七上八下的了。

    看那个样子,活脱脱的每切一下就是要切刀自己手指的节奏。

    他赶紧走过去,用了巧力将她手中的到拿了过来放到一边,安言原本在认真地切菜,突然被人打扰,鼻息间传来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她侧头看着他线条流畅,弧度好看的下颌,“你又要做什么?”

    萧景已经洗好手了,盯着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最后拿起她方才拿的那把刀,将她方才切了四分之一的土豆合着菜板一起移到自己身前,动作熟练地开始切丝。

    安言低头看着,那刀工的确比自己要好很多。

    而且,那双手也是很好看。

    她咬了咬下唇,转身就要出去,却被萧景叫住,“我是害怕你伤了自己,到时候饭吃不成我们还要去医院,所以我来做饭,你来打下手。”

    安言静默地站了一会儿,对于这个结果,她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而且他的厨艺安言知道,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他。

    最后帮他打下手,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尽管有些时候他的确有故意整蛊她的意味,但是整体下来,有萧景在,效率高了很多,直到最后一道菜出锅。

    在他开始炒第一个菜的时候安言其实已经有点饿了,一般都是,做饭的那个人不饿,但是在一旁帮忙的人看着锅里色香味都俱全的菜却会越来越饿。

    萧景去洗手间洗手时,安言已经将所有的菜都端上餐桌了。

    最后还盛了两碗汤放在两边,直到男人在她的对面坐下,安言端坐着,看着他。

    男人刚刚拿起筷子,抬头的刹那就撞进了女人如水一样的眸子里,心脏莫名跳快了一下,但是表面上却是神色如常,只淡淡地说道,“怎么?”

    安言低头,“没事,先吃饭。”

    先吃饭?男人微微挑了挑眉,意思是吃了饭之后还有别的事情说。

    那如此,他倒是想先听听她想说什么。

    于是他没动,盯着她,“你想跟我说什么?无事献殷勤,的确有些奇怪。”

    他当然不会认为她是为了答谢他给她买了一个手机,那么这顿饭,毫无疑问是鸿门宴,反正她必然有事。

    安言张了张口,还是说,“先吃饭。”

    话音刚落,男人反而放下了筷子,看着她道,“先说,说了再吃。”

    她已经端起碗喝了一口汤,听到他的话,一怔,放下碗,直直地看着他,“好,我打听到后天某个集团要举行一场慈善拍卖,你是受邀嘉宾,我要你带我过去。”

    男人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光倏然变得复杂了,顿了顿,似乎是没有料到她会说这个话,先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我不能知道么?”

    “不是。”

    他也端起汤喝了一口,继续说,“我暂时想不到你要去的理由,给我一个理由。”

    安言笑了下,目光没有任何逃避,直直地看着他,“理由?很简单,我需要去见见世面,毕竟曾经我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男人的眸光深邃了很多,眸子里像是有一汪深潭,能够将人吸进去,“只要你想,你现在随时就可以。”

    “你的意思是,找个有钱男人么?”

    他搁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青筋乍现,但是脸上的情绪有些紧绷,最后看着她,“你尽管去找,不废了他算我输。”

    她捂嘴笑了下,“那你现在就可以去废了路轻绝。”

    萧景的目光阴狠,不像是开玩笑,安言脸色恢复如常,“反正带我去对你来说很容易,不过就是点点头的关系,不行么?”

    他只是看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说话。

    安言拿起筷子,在那盆水煮鱼中了无兴趣一般地翻着什么,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反正萧先生您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主动找你是不想到时候你再看到我,又要生气。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也是会去找别人啊——”

    最后一句话被她说的尤其地轻巧,但是男人的眉宇却狠狠皱着。

    末了,安言看着他淡笑,“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嗓音带着三分娇软,三份撒娇,剩下六分是势在必得。

    萧景看着她,性感的喉结滚动着,启唇,“答应可以,但是我不做亏本的生意,我答应了你,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一愣,低眸,随后看着他,说,“不行。”

    语罢,她看到他薄唇边上漾出一个阴测测的笑,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行是么?那你就看着那天你能不能找到其他男人带你进去,你既然知道有这场会,那么你也应该知道那天大致会有哪些人物会去,你觉得如果我从中做点手脚,你进得去?”

    安言咬唇,他丝毫都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已经直白地说出来了,如果她要去的话,对象不是他,那么无论如何她都是进不去的。

    沉默了半晌,她说,“你先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萧景搁在餐桌上的手指慢慢地,有规律地敲击着,“我要你如实地告诉我,你的腿是怎么伤了的,另外,我请医生给你看看,你不能拒绝。”

    ------题外话------

    ——题外话——

    二更、亲你们一口,哈哈哈

第一卷 第180章 你曾经是不是将萧山别墅翻过来

    第180章

    她一怔,似乎是没有想到是这个条件,咬了下下唇,立马就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意外,医生你也不用请了,治不好了。”

    男人眼神一暗,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用力,那简单的木筷几乎快要在他那样的力道中被折断,随后他出声道,“就算是意外,我也要你把每个细节说出来,能理解么?”

    很明显,她这样的意思就是不想说。

    气氛一阵寂静,餐厅暖黄暖黄的光打在两人身上,安言柔软的发顶晕着一层朦胧的光雾。

    她放下筷子,抬眸看着他,说,“就是很简单也很平常的意外,我在爬山的时候遇到了雪崩,等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我的腿已经被冻坏了。”

    他寂寂无声地望着她,眼中是一片墨色的黑,沉默了一会儿,萧景继续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三年,你去哪儿?”

    安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我不是给你留了字条么?我在北欧啊。”

    喉头一紧,某些影像出现在他眼中,北欧每个地方都被他走遍了,可是他却没有找到她,只发现了她的踪迹,她只是路过而已。

    手指攥了攥,萧景盯着她,“你没在北欧,你到底在哪儿?”

    曾经萧景以为,安言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他,就算他什么都不管也不做,安言都不可能离开他,她那么费尽心力得来的婚姻,哪能轻易放手了。

    但他还是算错了。

    那句话说的对,我喜欢你时你恨我,我爱你时你喜欢我,当我离开时你,你爱上我。

    大抵说的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明没有那些偶像剧中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可似乎一路走过来,他们之间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惨烈了一些。

    男人恍惚的短短时间里,安言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她说,“我在的,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毕竟当时你恨不得掐死我,我随便在世界上那个角落你也不知道。”

    尽管自己在走神,但还是听到了她这么说,他缓缓一笑,“是么?”

    安言落落大方地看着他,重新拿起筷子,“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医生,没有必要,我的腿好不了了,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好不了是你自己的说法,要不要让医生看看在我,你没得选。”

    听到男人强势的语气,安言视线一低,空气中漂浮着饭菜的香味,等她扬起脸那刻,脸上已经换了一副笑容,看着他,“那你愿意折腾的话,就是随便你吧。”

    萧景没说话,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安静了大概五分钟,空气中只有筷子和碗微微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倒也挺和谐。

    菜挺好吃,安言吃的津津有味,面上的表情也很平静悠扬。

    只是,总有人想要扫兴,好比现在,她刚刚含了一口饭进去,就听见坐在对面的男人颇有些强制性地说,“路轻绝快回来了,你们之间这种关系可以结束了。”

    安言一怔,嘴里那口饭总感觉卡在了喉咙里没有下去,她皱了下眉头,路轻绝要回来了么?

    可是路轻绝没有给她打电话,而且上次他受伤在医院安言给路轻绝打电话,但是那边一直没接,最后也没给她回个电话。

    “那正好,我貌似跟你说过,等他回来我们的关系估计会更上一层楼,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历经过婚姻带个各自的伤害,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她说完,继续什么都不在意地吃饭,但是仅仅就是这样,她都能够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很强烈又灼人的目光。

    也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只默默地扒自己碗里的白饭,好几次都没有夹菜。

    萧景搁在桌上的手指紧紧攥起,骨节之间摩擦发出清脆的响声,薄唇像锋利的刀刃,紧紧抿着,成一条直线。

    他怎么就是觉得,他将那句更上一层楼硬生生听成了更上一层床呢?

    “你们想得美。”

    安言在吃饭,只听到了他冷厉的嗓音,接着是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大,抬头时,她只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餐厅,顺手拿起了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就……离开了。

    这,似乎不太像萧景的做事风格啊?

    但他要走,这自然是安言梦寐以求的,于是什么都没说,只听见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室内重新归于安宁。

    四周都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可怕。

    她低头盯着桌子上的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没有食欲。

    最后还是强行吃了一碗饭,又喝了一碗汤,最后将所有碗碟都收进冰箱,将该洗的碗筷都洗了,又将琉璃台洗了一遍,才空闲下来。

    安言坐在沙发上,将今天下午刚买的手机拿在手中,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着,电视机里放着某个财经频道的新闻。

    半晌,她给白乔拨了一个电话。

    响了很久,直到她拨打第二个电话的时候,那头才接通,那头的声音很轻,叫了她一声安言。

    安言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地一阵心酸,哽咽地道,“白乔,你在哪儿?”

    如果说如今无家可归的,白乔算一个。

    那头很安静,静默了良久,才慢吞吞地说,“我在朋友这儿。”

    朋友?

    她哪里有什么朋友。

    安言想到今天下午秦淮说的些话,秦淮是真的愤怒,她看的出来,那些话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总结起来就是白乔那天晚上从世纪酒店离开之后,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子,而且,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将她从看守所救出来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是白乔很明显什么都不肯跟她说。

    既然这样安言也没问,而是说,“那白乔你还要回来住么?”

    再度的沉默,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声音,安言没听清,过了一会儿听见白乔说,“安言,我暂时不回来了,找个时间我们见一面,我也好顺便回来收拾我的东西,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听内疚的。”

    其实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安言没说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有自己的考虑。

    那头匆匆挂断电话,安言靠着沙发闭了闭眼,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去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将那支录音笔拿出来放在掌心之中看了看,闭了闭眼睛,脸上滑过坚定。

    关上抽屉之前,眼角的余光滑过那泛着银色光芒的项链,是上回萧景给她,并且威胁她要她保管的,他的项链。

    她拿出来,放在掌心,目光有些复杂。

    最后却在看到戒指内圈那串两个字母的时候却怔住了,她鬼使神差地将戒指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面套,意料之后的刚刚好。

    这是当年她的婚戒……

    安言坐在床边,神色难辨,心里乱成了一团,她的戒指早在几年她离开的时候就扔了。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她从萧山别墅主楼从大门口走的时候,将戒指脱下来扔在了积雪中。

    怎么现在?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被这根银色项链穿着的戒圈,就是她当时扔了的那枚,心理倏然泛起恐惧感。

    回来之后,头一次觉得萧景这男人是如此的恐怖,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她的心脏,令她心生恐惧。

    将戒指脱下来,安言将电话给那男人拨了过去。

    也是在最后一刻快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他才接,嗓音淡漠,“什么事?”

    安言目光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你在哪儿?”

    “车上。”

    的确,除了手机的发出的电流声,她还听见了那头引擎的声音,安言心里有些触动,下意识地就问了句,“你曾经是不是将萧山别墅翻过来了?”

    萧景专心地看着前方的路况,听到她这么说,不禁冷笑,“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将萧山别墅翻过来了?”

    因为这枚戒指,几乎没有任何找回来的可能性了。

    末了,她换了一个说话,手指握着那触感微凉的戒圈,慢慢道,“当时的……戒指,我已经扔了,你如今为什么要给我?”

    那头沉默,有淡淡的光落到他脸上,形成明暗交错的视觉效果,也让他的五官更加的深邃,眸子染了墨般的黑。

    听到她这话,他讥讽地一笑,“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有问题?”

    “既然我扔了,那么就不是我的东西了。”

    “你还记得你扔了,为什么要扔?”

    这会该轮到安言笑了,她低头看着这简单却考究的银色戒圈,嘲弄一笑,“萧景,是不是经过了三年,你就可以忘记曾经你加诸在我身上的重重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我不会忘记安喜是怎么死的,不会忘记我哥是怎么死的,更加不会忘记几乎全无欢乐的三年婚姻。”

    男人下意识地就接住了她的话,桑营之间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笑意,“那么你最好也不要忘记我。”

    “安言,我想你还是不明白,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么?你可以去办你的事,我不会干涉,但是你不要想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跟结果之后你还能够摆脱我,我们之间,将来某一天,要是你……”

    说道最后,男人骤然收住声音,没再说话。

    安言顿了顿,嗓音无端有些沙哑,“那你说我心里在想什么?我要做什么?”

    萧景单手打着方向盘,目光跟随着前方的车流,淡淡地道,“不过是用法律的武器对付该对对付的人。”

    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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