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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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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出声,“安言,我看到了那条狗已经快腐烂干净的尸体,但是因为大雪,地下全部变成了冻土,所以它的尸体还没有完全烂完,成了我看到的模样,甚至五官都还在……”

    男人闭了闭眸,稍微回忆了一下,顿时,心里传来剧痛。

    但还是坚持看着她满面的震惊跟绝望,甚至扯唇笑了笑,“那你知道我接下来做了什么吗?”

    安言此刻像是被人扔进了一个冰窖里,有人从外面锁上了门,将她关在里面。

    她出不去,也没有人来救她,她趴在门上朝外面嘶喊很久,也没有人来,她就快要被冻死了。

    难怪出来的时候,他要她穿厚一点,原来,这个天气真的这么冷,简直冷到了骨子里。

    她近乎麻木地看着男人翕动的唇,两只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从脚底生出了无数的藤蔓深深扎根在地上,让她不能移动,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这男人灌输给她的一切。

    萧景将她心里已经尘封了的痛用锋利尖锐的刀子给挖了出来,拿出来鞭笞了很久又强硬地塞了回去,最后还用穿了线的针将她心上的伤口慢慢缝合起来……

    此刻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萧景摸着她的脸,上面一片冰凉,她的脸是冰的,男人的手指更冰,他看着她说,“我将它已经被冻硬了的尸体拿到了室内,我觉得它太冷了,我烧火烤着它冰冷的身体,我很疯狂。”

    “第一次你出事的时候,我以为你死了,当时我坐在办公室沉默了许久,眼泪控不住地往下落,那一刻我并不轻松,那时起,我开始疯狂地想你。”

    但是这种情绪被他压了下来,他强自让自己镇定,不去相信她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但是萧山别墅传来消息,那条狗从楼上跳下来,没死,但是后面拒绝进食。

    他回去了,对它说,只要你吃东西,我就让安言回来,那一刻,奇迹真的出现了,安言出现在了他眼前。

    可是他在此前才麻痹过自己,他这辈子有应该喜欢的人,他不该放任这种感情在自己身体里疯涨,但那颗心脏却依旧控不住。

    他答应了她的要求。

    萧景无意识间将她回来这种力量归结在那条狗身上,他以为只要这条狗活的好好的,那么安言也能够回来。

    所以他将已经面目全非,身体趋近腐烂的狗带到室内,旁边烧着火还有暖气设备。

    安言此刻的心情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了,瞳孔扩张到极致,眸子染上了许多不可置信,身体在不住发抖。

    偏偏,他并没有放过她,脸色很平静,跟嗓音一样,“你口中的鸿门宴那次,你知道在你回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吗?这条狗差点死了,但它没死,然后你回来了。于是我就以为只要它还活着,你也能回来……”

    安言眼睛蓦地瞪大,牙齿咬的很紧,形容不出来一种模样。

    “所以我烤着它,我清楚地看到它身上的冰完全融化,然后尸体慢慢肢解,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我伸手去摸,它身上的温度很灼人,然后我跑到门口去看,依旧在下雪,可是萧山别墅除了光秃秃的树桩,什么也没有,你并没有回来。”

    直到他说道这里,安言像是受不了一样地蹲下,想说话,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嗓音格外嘶哑……

    男人也随着她慢慢蹲下身子,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捧着她的脸,耳朵凑近了她,随后重复她的话,“安言你说的对,我就是疯了,不是说说而已。”

    安言流不出眼泪了,眼睛涩涩地痛,待在他怀中,身体还在颤抖。

    他安抚似地拍着她的脊背,带着她往回路走,“还有很多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安言,你要听吗?”

    她惊恐地看着他,眼中充斥着红血丝,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嗓音喑哑,“……你这个疯子,你疯了……”

    男人温柔地理了理她肩头的围巾,手指牵着她的手,很平和,“不听也好,所以过了这么多年,我们还是绝配。”

    那时候安言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错觉,就是这辈子他们好像真的要不死不休地纠缠一辈子。

    但不可能的,她有他的把柄在身上,如果届时,他要将她留下,那么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况且,她不是一个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茯苓一直待在别墅里,她现在充当起了钟点工的工作,见到两人进来都有些奇怪,氛围不太对。

    但是两人理都没理她一下,萧景直接牵着安言的手上了楼。

    卧室里。

    安言正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跟围巾帽子全部取下来,萧景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放在一边,仿佛刚才在楼下的他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转眼间,他的所有情绪已经全部都收了起来,在也让人寻不到丝丝气息。

    可是她心里却生出了很多恐惧,不知名的恐惧,她终于觉得萧景这男人很危险,或许,他比她狠。

    此刻,安言不想跟他对话,借口说自己累了,他今天应该还要办公,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无瑕顾及到她,而她必须要回自己的公寓。

    但男人在转身离开时对着她的背影轻轻说道,“三天后,白乔的官司正式开庭。”

    安言的脑袋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下,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询问,“你刚才说什么?”

    萧景眉间有着隐隐的笑意,但是眼中却没有,走过来,站在她面前,轻轻说,“没听清楚吗?那我再重复一遍。”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安言这次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有些懵,扯着他的衣服,“她会没事的吧,带她离开的那个男人会救她的吧?”

    男人伸出手将她落到耳边的发丝给勾了回去,呼吸莫名有些粗重,脸色有点不正常的苍白,“不清楚,不知道是谁带走了她,但是安言,这件事你查不了手,知道吗?”

    安言很清楚自己的确插不了任何手,因为她不知道白乔在哪,而在萧景离开之后,安言也打不通白乔的电话。

    应该说,白乔彻底消失了。

    下午四点左右,安言出现在楼下门口,穿戴整齐,正准备开门,茯苓在身后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叫住她,“安小姐,您要做什么去?”

    安言顿住脚步,转身静静地看着茯苓,随后开口道,“我要离开了,怎么了?”

    茯苓赶紧走到她身边,脸色焦急,“那个安小姐,您现在还不能离开。”

    没等安言开口,茯苓赶紧说,“萧先生好像病了,您上去看看他吧。”

    病了?

    安言的眉头拧的很紧,手里还捏着电话,“病了就请医生,叫我也没用。”

    “可是萧先生现在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刚才叫我给他泡杯黑咖啡上去,我就看见他脸色很难看,脸上都是冷汗,您还是去看看吧。”

    不是没想过他生病,因为他这一天好像脸色的确很难看,可是昨晚的他精神很好,难道是因为他说的,夜里她真的折腾他了?

    可是安言没有什么印象,除了早上起来看到自己手背上青色的针头,知道自己昨晚的确生病了还输了液,其他的,她没有任何印象。

    但是此刻,她也不想妥协,“要是真的撑不住了就叫医生,或者送到医院里去,既然还能叫我上去,那么说明情况还可以,我还有事,现在要走了。”

    “安小姐,萧先生都是因为照顾您才生病的,听说今天早上很早就起来给您做早餐了,你只是上去看看他都不行吗?”

    气氛有些酱,安言怔怔地看着茯苓。

    半晌过后,她眯眸浅笑,“说得好像我昨晚怎么了一样,我也有点好奇,我昨天本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生病了?甚至还病到了连夜请医生过来的地步。”

    茯苓沉默,过了好几秒她才低下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您要问萧先生,但是我们的确都是半夜被萧先生叫过来的,半夜三四点乔特助还去请了沈医生过来。”

    茯苓有没有说谎安言很清楚,而上午季槶Z也说他们是昨天晚上来的。

    虽然没有说具体的时间,但是至少是晚上十二点过后。

    她咬了咬牙,紧紧攥着手中的电话,脑子没有一点印象,很多零零散散的记忆出现在她脑中。

    还有萧景刚才在外面对她的那些话,充斥着她的脑子。

    最终,她跟着茯苓上楼,但是男人并没有在书房,他的笔记本还摆在桌上,显示屏上是复杂的经济曲线,茯苓泡的咖啡放在一边,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茯苓皱眉,咦了一声,“刚才萧先生还坐在这里的,很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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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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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8章 我说当然,当然就是我的答案

    第188章

    气氛有些僵,茯苓赶紧抬头看了一眼站着的安言,赶紧出口说,“安小姐,我没骗您,萧先生是真的很难受……”

    萧景的书房很大,书很多,好几面墙都是高到墙顶的书架,书房里绿色植物也不少,茯苓走进去两步往深处看了卡,落地窗那边的沙发上也没有人。

    等再度转身过来的时候,安言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安言是在曾经她的书房里找到萧景的。

    令她意外的时候,离开了这么久,书房里的各种摆设跟以前一样,空气也是清新,屋子里看不到一点点灰尘的痕迹。

    她打开门进去,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她书房窗侧身材颀长的男人,身上依旧是居家的灰色针织毛衣,此刻正低着头看着什么。

    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男人闻声转过身来,半眯着眸子瞧着她。

    安言笔直地朝着他走了过去,萧景唇角勾了勾,眯眸浅笑了下,“睡醒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的确如茯苓所说,他应该就是病了,因为安言觉得他说话声音里都带着一股发烧的灼热感。

    她静静地仰头看着他,没说话,而是在他的目光轻轻踮起脚尖,手指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男人一时无察,滚烫的额头接触到她微凉的手心,从口中溢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声。

    安言眉头都拧紧了,刚刚想将自己的手指给撤回来,却没有想到他抬手按住她的手指,温声地对她说道,“就这样,这样舒服。”

    女人嘴唇张了张,有些无奈,“茯苓说你脸色不太好,生病了,要请医生过来么?”

    掌心下,是他滚烫灼热的额头,温度的确很高。

    手背上,是他的大掌,温度也比她手心的温度高很多,这不是生病才怪。

    萧景将她的手指慢慢放下来,放在掌心之中慢慢摸索着,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视线往下,嗓音带着些许怀念的意味儿,“我本来在书房办公,看到窗外的银杏落叶了,想起了你的画。”

    安言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他身旁是一个画架,上面还架着画纸,纸张泛黄,一看就放在这里很久了。

    与书房里其它的东西不同,这个画架上面蒙上了很多灰尘,隐隐约约已经快要看不到画纸上的东西了。

    安言抿唇,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抽痛,这是当年她没有完成的画稿,画纸最上面的银杏树已经蒙上了一层层厚厚又柔软的灰尘。

    而这叠画纸下面,是她的设计稿。

    她抽出在他掌心之中的手指,伸出食指慢慢碰上画纸,手指接触到灰尘,就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圆圆的手印——

    不过停留了两秒钟,她收回手指,咳了咳,嗓音有些漠然,“这些东西早就应该扔了,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的确没有什么用处,但曾经有一度却成为了他的藉慰。

    他该庆幸安言离开的时候没有亲自处理掉她放在别墅的所有她的东西,他也该庆幸那些人来萧山别墅搬东西的时候他就在别墅里。

    要不然,到最后他就算保住了这座房子也保不住这房子里的她的东西,更加留不住这间书房里属于她的任何气息。

    萧景并没有因为她的话产生什么其它的反应,半阖眸子,跟女人有的一比的纤长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他似乎是真的有些难受,将身体朝她那个方向侧了侧,慢慢开口,“好歹是当时花费了时间跟心血的东西,扔了不可惜么?”

    听到男人这句话,安言垂眸,倏然冷笑了一声,已经恢复了不少血色的脸蛋笑起来很是标致,毫不避讳地盯着他幽深的眸子,话语冷嘲热讽,“连你我都能扔,我还有什么不能扔的?”

    他是她花费了心血去喜欢的人,三年婚姻也是她花费了时间跟心思去经营的,到最后还不是被她扔了。

    萧景看着她脸上刺眼的笑,顿时心口一阵抽痛,他脸色苍白,唇色也是,慢慢抬起手掌覆盖在心口的地方。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他竟然也笑了下,她这句话里其实蕴含了很多信息,值得萧景欣慰的就是她承认了他是她很重要的人,就算是曾经。

    此刻,男人的身形跟态度都近乎卑微,紧紧看着她,“那我给你捡起来的机会,能捡吗?”

    安言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这男人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她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这么大个人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萧景很沉,就算看起来身形属于瘦削型,可那也仅仅是穿上衣服看起来,其实一个身高一米八六左右的男人,怎么样都不会太轻。

    索性,他只是撑不住了,但意识还在,知道她肯定承受不了他这个重量,所以并没有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

    “萧景,你下次身体不舒服撑不住了,能不能自己走到床边再倒下?”她无奈,不想管他,可是控制不住。

    就算此刻是个陌生人,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她吃力地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朝沙发那边带,男人听到了她的话,借着她的肩膀撑着自己,还很有心情地笑了一声,“好,上次就是在床上倒下的,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以考虑考虑。”

    所以说,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那他是不是还有救?

    安言皱起眉头,侧头看了他一眼,男人脸色很白,额头上都是汗,可能刚才就已经有汗了,但是她没注意到,而他也死撑着。

    走到沙发边,萧景看都没看,就对着她道,“扶我回卧室。”

    见他并没有到了那种真的走不来的地步,安言也没想,虚扶着他就朝门口走去,本来也是,怎么上一秒还能站着跟她,下一秒立马就倒在她身上了?

    有这么巧?

    出来遇见在走廊上六神无主的茯苓,安言没等茯苓说话,直接说,“去接杯热水过来。”

    茯苓愣了一下,赶紧点头。

    折腾到了卧室,安言刚刚让他躺下,男人闭了闭眼睛,茯苓就端着水走进来了,安言将水搁在柜子上,顺手拿过一边的药垂眸仔细地看了看。

    末了对床上脸色发白,精神不济的男人说道,“我将我吃的药给你吃了,然后叫茯苓请医生过来。”

    男人似乎有些嫌弃,但是并没有出口反驳,想来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的确出了问题,所以听她的话。

    茯苓扶着萧景起身,安言将药放进他口中,又将水给他递过去,喂到他嘴边,这才作罢。

    药里面有安神安眠的成分,萧景这种极度克制的人就算很难受,也不会挂在嘴边,顶多会表现在脸上。

    安言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就陪在他身边,茯苓已经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来,大概他吃了药过了十几分钟,安言再抬头去看时,床上的人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眸光动了动,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对面站着的茯苓招了招手,“你过来,我要离开了,等会儿医生来了你直接叫他治疗就好了。”

    顿了下,“你们家萧先生应该也是感冒了,有点发烧,有事就打乔特助的电话。”

    全程没有给茯苓任何开口说话或者是挽留的机会,茯苓眼睁睁地安言臂弯中搭着大衣朝楼梯口走去,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她知道,她是留不下安言的,除非现在进卧室去将萧先生唤醒。

    安言离开了萧山别墅,终于坐上计程车的那刻,她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脑子有些乱,心里更乱。

    她坐在车里刷微博,热门消息已经被温北堂女友这个话题给刷屏了,准确地来说,不是温北堂的女友,而是未来的准温家少奶奶。

    虽然也有人去扒宋子初,但是只有宋子初一个人,很少人扒的出什么有效的消息。

    于是大家一致以为,上流社会圈子莫名出现了一个宋小姐,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脾气也好,听说还是个医生,令很多人羡慕。

    最关键的是,温北堂很宠这位女友。

    安言坐在车里,唇角微微勾起,往往站的越高,才能摔的越惨。

    回到自己的公寓,此后两天,没有任何一个人联系过安言,包括萧景。

    包括白乔,也没有联系过她。

    而秦淮,依旧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出席各种商业场合,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当中,两人笑得很得体,在媒体的眼光,是一副伉俪情深,互相恩爱的画面。

    安言冷冷地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嘴角勾勒起嘲讽的弧度,只觉得眼前的画面异常的讽刺。

    三天后。

    安言是在法院见到白乔的,彼时,她没有任何权利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安言甚至还不知道白乔的律师是谁,她只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打了一个电话给萧景,从他那里得知李文身体刚刚恢复了一点,直接出席法庭,原告席上就坐着他。

    安言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外面心焦地等着。

    事实上,结束的很快,快到她刚刚反应过来,就看到白乔被穿着制服的人从里面押着出来了,身旁没有一个人跟着。

    随后,坐在轮椅上,还穿着病号服的李文也被人簇拥着出来了。

    白乔先一步看到安言的位置,她脸色依旧苍白,冲着站在人群中她徐晃地笑了笑,冲她摇了摇头。

    这么久不见,白乔消瘦了不少。

    而安言清楚地看到了拷在她受伤的手铐,那是……

    她想开口叫叫她的名字,但是她并不能接触到白乔,而白乔身边也没有一个像是律师一样的人,安言不知道事情的结果到底怎么样了。

    想了想,她闭了闭眼,准备张口叫白乔的名字,但是有人及时拍了拍她的肩膀,安言身体一颤,还没回头就听见那人恭敬地对她说,“太太,您别冲动,萧总在车里等你,你想知道的他都知道。”

    是乔洛的声音。

    等安言再回头去看白乔的时候,只看到她上车的背影,厚重的车门瞬间被关上,她什么都看不到。

    安言心情压抑,沉默不语地跟在乔洛身后朝那辆黑色的劳斯劳斯走去,直到走进,乔洛朝安言示意道,“太太,萧总就在里面。”

    她掐着手指慢慢走了过去,在车外面站了两秒钟,看着街对面的广场上巨大的LED电子显示屏上,正在播放秦氏总裁跟沈家小姐一对俊男靓女的采访画面——

    女人笑得甜美,依偎在秦淮身边,一脸甜蜜又小鸟依人。

    而秦淮穿着深灰色的西装,挽着沈清欢的手指微微压着下颌,嘴角带着淡然的笑直面媒体的镜头,对于媒体的问题,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既然是秦淮跟沈清欢一起出现的画面,那么不可避免地会提到两人之间的问题,其中有个记者举着话筒,颇有些八卦地看了一眼两人,开口,“请问秦总,您和沈小姐近日才成为未婚夫妻,但是最近频频见到你们,你们都亲密无间——”

    “大家都说您之前一直将沈小姐藏着掖着,在秦氏的周年庆上才公布喜讯,那么您真的跟沈小姐好了很久了么?”

    没等秦淮开口,又有媒体接着这个问题继续问,“不止我们,包括广大群众都很想知道,秦总和沈小姐是早就相互喜欢上了吧?”

    不得不说,面对镜头,秦淮脸上的笑容可谓是无懈可击,将他身上的气质发挥的游刃有余,只见他咳了咳,那双眸子定定地看着镜头,最后又侧首很温情地看了一眼沈清欢,才对着镜头说道,“我想这个问题,你们还是问清欢比较好。”

    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起哄声,媒体朋友及时将话筒对准了沈清欢,赶紧趁热打铁,“那么沈小姐,您未婚夫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您,看来是很信任您,您能说说吗?”

    沈清欢似是不满地瞪了一眼秦淮,但是一双精致的很是妩媚,尤其是转头看秦淮那一眼,眼中似是带着无尽的秋波。

    众人都在等着沈清欢的答案,沈清欢先是将凑自己面前的话筒给微微推开了点,笑得格外优雅,这才面对着镜头,精致的眉毛扬起,嗓音带着骄傲,“当然。”

    不过当然两个字,媒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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