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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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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了起来,她伸手接住掉落下来的湿毛巾。我头有点晕沉,抬手揉了揉眉心,再抬眸定定的看了她两眼,“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喝那么多酒?”
  她垂下眼眸,手里捏湿毛巾,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你不是也没接我的电话吧,你要是真的玩腻了……嫌我烦了,就直说。”
  这个女人她是不是眼瞎呀,我要是玩腻了嫌她烦了,我还会在她眼前出现吗,笨死了。
  气的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毛巾,泄愤的甩到地板上。
  她吓的缩了一下身,眨着大眼睛怯怯的望着我。
  恰巧这时,外面门铃响了。
  她打了一个激灵,下了床,“我去看一下。”捡起毛巾便跑了出去。
  望着她跑出去的身影,我无奈至极。
  听到小刘的声音,怕他多嘴,我喊了一声让他先下楼去等我。
  没一会,她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殷勤的递到我面前,大眼睛无辜的望着我,跟只讨好主人的小狗,让我漏了气。
  我一口气喝完水,递回给她。接过水杯,她眉梢清朗,“我去把粥给你倒出来晾晾。”
  在她转身时,我扣住她的手臂,沉声问道:“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阿彬说她到的很早,那她应该是从医院直接去了酒吧。


第四百一十六章  邹子琛番外(14)

  在她转身时,我扣住她的手臂,沉声问道:“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阿彬说她到的很早,那她应该是从医院直接去了酒吧。
  她垂下头,蹙眉。
  一看她那个样子我就知道她在纠结什么,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嘟了一下小嘴,低声道:“你连着几天不接我的电话,我…很担心也很生气。”
  我直视着她,想从她神情中看出点虚情假意,却没有,她眼底清澈,目光盈盈带着一丝委屈还有几分悲伤。
  难到她真的是因为我没接电话而生气?可她眼底为什么会有悲伤?是因为担心我跑去医院又看到了欧阳雪跟我在一块,所以她才跑去喝酒的?她不是早就知道我跟医阳雪的关系吗,那是为什么?吃醋了?
  我被自己的推测取悦了。
  我放开她的手,声线不由柔的几分,让她再给我倒杯水去。她转身出去,脸色明显的轻快很多。见她那样,我既然也没了脾气。
  我起身换了套衣服,想着还要在医院呆几天,便拿出行李包,打算带两套衣服过去换洗,刚把行李包放到床,就听她喊道:“你这是要干吗?”语气竟有几分无措与慌乱。
  “给我收拾两身衣服,我还得在医院呆两天。”我接过她手的水杯坐到床边。
  她神情一松,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满是担忧的望着我。看似很担心我。
  我从公寓出来时,她在身后叫道:“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
  我说不用,让她别给我惹麻烦就好。她闷不哼声跟在身后,可怜巴巴的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猫,我心口一窒,转身恶声道:“你要是再敢一个人跑出去喝酒,我就让人把你扔到马路上去。”
  她望着我,满眼落寞,又悻悻的垂下头,跟个没人管的小孩似的。
  我吸了口气,心一横出了门,进了电梯也没听到她关门声,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她刚才是不舍吗?
  去医院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落寞的样子,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她接起电话的那一瞬,我有点后悔,可听到她那一声“喂”我嘴角却扬了起来,因为能听出来她的语气满是欣喜,我告诉她晚上我要吃冰镇的银耳粥,让她六点之前必须送到,随后便挂了电话。
  手里转动着手机,我想象着她高兴时的笑靥,不由轻笑出声。
  小刘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见我烧的满脸潮+红竟还能笑出声来,怪异的看了我一眼。
  “刚才她都问你什么了?”我问小刘。
  小刘:“啊?哦……林小姐问我你到底是什么病?”
  “我的情况不要跟她说。”
  “好的。”
  到了医院,我挨了朱医生一顿批,因为高烧已持续了四天,而且一直不退,
  输了一早上的点滴我的烧还是没有退下,朱医生有点急了,说下午必须把所有检查都做一下,他怀疑高烧引起别的并发症所以才会一直没有退。
  我偷溜出院心虚,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中午刚要眯会,小陈突然来了,我才知道她在超市与那个女的发生的事。随后我给她打了电话,问她那女的是谁,她说是同学。同学见面要哭吗?
  她不愿多说,我也没精力多问,让她好好在医院观察一天,便挂了电话。
  下午做完一系列检查我很是疲惫,在加上药效的作用,让我昏昏欲睡,回到病房,刚躺下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小刘拿起手机就要掐掉,看到来电却迟疑了一下,我问他是谁?他把手机递给了我。
  是她打过来的,她说她想上来看我,说我想喝的银耳粥,她食材都买了想上来给我做。语气带着请求的意味,于是我让她上来。
  挂完电话,我一躺下便睡着了,身体抵抗不了药物的催眠。
  等我醒来睁开眼那一瞬,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映入眼帘的就是她的脸,她侧躺在我身边,双眸似水静静的凝视着我,手还抚在我脸颊上,却因我的苏醒,跟触电似的缩了回去,眸光有点不自然的闪烁着,但没有逃离。
  心头有一股暖意流淌而过,随即我闻到一股香味。
  “什么呀?这么香。”
  她笑的道:“我熬的银耳粥,很香吧。”
  我坐了起来,她也起身下了床,问我饿不饿,她去给我盛碗银耳粥,像个小孩急于表功。我暗笑,让她先给我倒杯水,然后不经意的问她,昨天是不是来过?
  她有点错愕,随之垂下眼眸,像是被人抓到了小辫子有点无措。我紧盯着她,问她,为什么来了又跑了呢?她双手捏着衣角,久久没有回应。
  我又问:“你看到了什么?”
  她抿着唇好一会才抬头,迎着我的视线,若无其事的笑道,“我来时不巧,你女朋友在,所以我就回去了。”女朋友那三个字她咬的很重。
  “你现在位置摆的很正吗?”刚才的喜悦瞬间退却,只觉胸口胀的难受。
  她呆愣在那,面色也变的暗淡。
  目光缓缓从她身上移开,我心里止不住失望,不由觉的自己好笑,不知道自己在奢望什么?
  我轻叹了口气,“我饿了。”
  她有点恍惚“哦”了一声,转身进了套间的小厨房。
  我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终归是不忍,起身跟了进去。还好我跟了进去,不然她全然不觉,进了厨房,赤手就要掀开紫沙锅的盖,那上面还在冒气,而且电源也没关,那锅盖的温度定然也能烫熟手。
  我急快抓住她的手,不由骂道:“没长脑子是吗?”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身便朝我吼道:“我是没长脑子,所以才会被你耍的团团转。”
  吼完,那双眼却红了起来,满是委屈的瞪着我。
  这次我真切的看到她眼底浮动的东西,联想到她刚才在床上偷摸我的样子,嘴角遏制不住的扬了起来,挨近她,轻笑道:“我怎么耍你了?”
  她咬着唇,直愣愣的瞪着我,那负气的样子真的很惹人爱。
  好像曾经……有那么一位女孩也总是那样瞪着我,像是在梦里。
  我又贴近了她几分,她退了两步抵在了灶台边,无路可退,气鼓鼓的瞪着我。
  “我怎么耍你了?”我满是逗弄的问道。
  她小嘴一撅,抬手推我,我顺势抱个满怀。她低头在我胸口咬了一下,“啊,你怎么又咬人。”其实一点也不疼,我却故意叫的很大声,来掩饰自己心下的喜悦,随即把她抱的更紧,笑意早溢出嘴角。
  突感颈间有冰凉的湿意,抬手一摸,她竟满脸是泪。
  “怎么哭了?”我想看看她,她却把脸紧贴在我颈脖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像是想钻进我身体里。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亲了亲她的发顶,低声哄道:“乖,不哭了。”
  她哭的很是屈委,我心头却冒着甜意。
  吃她亲手做的银耳粥时,我尝到了幸福的味道。
  她做的很好吃,本来没什么胃口,我却喝了一大碗。她见我把一大碗都吃了,眸色含春,嘴角梨涡若隐若现,满是欢喜之色,问道:“明天还吃吗,我再给你做。”
  她说这话时跟个小媳妇儿似的,那双大眼睛亮闪闪。
  我取笑道:“你就那么想给我做呀。”
  她哑然,望着我有点窘,可爱至极,我倾身,在她唇间啄了一下,她羞色的垂下眼眸。
  我望着她微微惨白的脸,有点心疼,她动不动就吐的毛病得好好治治。跟她说这事,她却不以为然,但我记在了心上,必须得让她调理一下。
  朱医生来查房时,她静坐在一旁,似乎有点别扭,好像很怕别人问起我跟她的关系,而我也故意忽视掉朱医生投向她的疑惑眼神。
  等他们走后,她问我,这样把她暴露在外人面前,难到就不怕欧阳雪知道吗。我反问她,是不是很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她轻笑,说她怕的是我们的关系伤害到了别人。她这话让我很不舒服,我问她是怕伤了陆正南吧?
  她望着我,眼底一片坦诚,说她也怕伤了欧阳雪。即然没有否认的是怕伤到陆正南。
  我告诉她,我充诺过欧阳雪,将来会娶她为妻,所以欧阳雪只在乎她是不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对于这件事我不想瞒她。
  她听后微怔,双眸定在我脸上,愣愣的看了我好一会,眼底尽是悲凉。我被她那样的眼神看的莫明恼怒,问她是不是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她像是被我惹毛了,讥笑道:“你都有想娶的人,我为什么就不能有想嫁的人。”
  听到这话,我一把甩开她,她差点被我甩下床,好在扶住了床延,缓缓的站了起来,望着我满眼委屈,眼眶渐渐发红。
  我被她气的头直痛,这女个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我冷眼瞪着她,正想骂她两句,她又先发起飙,骂道:“邹子琛你是不是有病呀,明知道我跟陆正南是清白,你一次次这样有意思吗?”骂着,她眼泪刷一下流了出,又嘶吼道:“你要是真的嫌我烦了,我现在就滚远远的,永远也不在你的世界里出现。”
  这女人那只眼睛看到我烦她了。


第四百一十七章  邹子琛番外(15)

  这女人那只眼睛看到我烦她了。
  我瞪着她,气的生平第一次说不出话来。这要是在家里,我一定直接把她压在身+下,让她一天也下不了床,看她还敢不这么嚣张。
  “你倒是说呀。”她带着哭声,嚷道。
  我被她哭的心烦,吁了口气闭上眼。我总不能告诉她,因为我在乎她,不想她跟陆正南有任何瓜葛,所以才会问那些莫明奇妙的话。
  又听她满是嫌弃的骂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
  我猛地睁开眼,见她捂着嘴惊愕的望着我,随即她转身就往门口冲,我掀开被子跳下床,两步并一步,从背后一把扣住了她,紧紧的桎梏在怀里,任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放,直到她累了,乖乖的趴在我怀里。
  她终于说出口了……我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抱着她,我欣喜的全身发颤,心口缺失的那一处好像找到了最完美的契合,久久无法平静。
  她在我怀里低低的哭着,满是委屈。我柔声哄着,吻她,把她眼角的泪一滴滴吮干,泪水虽苦涩,可吸着我嘴里我却觉的是甜。
  之后,我抱着她不撒手,一刻也不想让她离开,恨不能就这样天长地就。她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倒也没有挣开,乖顺的趴在我怀里,似乎也很享受这一刻。
  我整个人跟泡在蜜罐似的,傻愣的自己都觉的好笑。
  晚上,吃完药,已是九点多了。我问她是回去还是留在医院里陪我,其实我自己也矛盾,怕她在这睡不好,让她回去又舍不得。
  她脱了鞋,上了床挨到我身边,反问道:“你是想让我回去呢,还是留下来陪你。”
  我见她这么主动,满眼都是笑意,“我怕你在这睡不好。”
  “嗯,你没在身边我更睡不好。”她嗲着声低低的说道,随即钻进我怀里,颇为依恋的把脸贴在我胸口。
  我心下软柔的一塌糊涂,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下,“那你就在这陪我吧。”
  “好。”她往我怀里又钻了钻。
  怀抱着她让我无比的满足,轻抚着她的背,我的心境从未有过的平静安稳,没有仇恨、没有责任……只剩下对她满满的柔情。
  在那一刻我也认清了自己的心,对,我爱上她了。
  这份爱它本不该发生的,却是命中注定,我们都无法阻止它,而我现在所能做的,那就是让它走的长一点,让我们留在彼此的记忆里多一点。
  望着她熟睡的小脸,我突然有点伤感,搂紧她,我靠在枕头上,久久无法入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唤,眉头紧蹙,“阿哲……阿哲”她梦嗔着,竟还流了泪。
  我听了好几声,才听清她叫唤着‘阿哲’两个字,心头突突跳了一下,忙摇醒了她。
  她醒来,愣愣的望着我有点迷茫,随即又把脸埋到我脖颈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好像我是她温度的来源。
  “阿哲…是谁?”我轻问道。
  “谁是阿哲?”
  “你刚才在梦里一直听着这个名字。”我不可能听错。
  “是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脸在我脖颈处蹭了蹭,“快睡吧,很晚了。”
  一定是我多想了,她怎么可能认识曾经的我呢?
  那只是梦话。
  我关了灯,侧身抱紧她,闭上眼,心头莫明的有点不安,可闻着她的发香,没一会竟也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有她在身边,我心情轻快,病也就好的快,第二天烧完全退了下来,第三天便出了院。
  可,有些事总是让人事料不及。我怎么也没想到林峰会得肝癌。得知他余下的日子不足一年,我心情很复杂。
  从车祸醒来,我活着的目标就是查出当然车祸真相,在加以施报。这几年我那么努力拼搏,就是想能早一天站在高处,有能力去惩罚害死父母的凶手。若让他就这样病亡,那也太便宜他了。
  我后悔没有早点出手,我本想让他余下的生命在监狱里狗延残喘,可现在我费尽心思部署了三年的计划即将付出东流……一切变的没有意义,我怎么甘心。
  可……看到她悲悯的样子,我所有的不甘心最后化成无可奈何。或许林峰落个这样的下场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我跟她……我想也该是结束的时候。
  本来想给自己与她多留几天,可是……老天偏偏连这个机会都不给。
  那天老师的寿宴,我没想到顾一晟会出席,而她看到他似乎很震惊,那种眼神像是以前见过他,莫明的我就是不想她跟他有任何接触。而顾一晟对她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心,让我很不安。
  顾一晟接近她绝对心从不良,于是当她说不舒服时,我便带她离开。回去的路上她靠在我肩上有点闷闷的,当时我心里也有事,所以也没有多想,以为她是累的。
  回到公寓,给她放好热水,让她好好泡个澡,我去了书房,给让艾伦打电话,让她订明早最早一班飞北京的机票,又回了两封邮件。才从书房出来,从书房到卧室我想着要怎样跟她开口,才能让她平静接受,不悲伤。
  今晚顾一晟看到我跟她在一起,用不了多久欧阳雪肯定就会知道,我不想再把她迁扯进来我们的怪圈,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我跟她必须得断。
  可当我走进浴室见她躺在浴缸里,仰脸望着吊顶上的水晶灯失魂落魄,原本打好的腹稿,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我做到浴缸边,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她缓缓转过头来,眼底有几分忧伤与迷惑,眸光却分外明亮,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像是要看透我的心。
  让我心头一动,俯下+身,“要不要我特殊服务?”我把要说的话全忘光了。
  “流+氓”她嗲瞥了我一眼,缩身埋入水里。
  我不由笑出声。从浴室出来,我的笑意慢慢的僵掉。走到窗边,我望着外面漆黑的夜,心口沉闷的连吸呼都觉的费力,我竟无法面对着她,说出半句分离的话,这完全不像我的作风。
  这时,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如我所想,是欧阳雪,只是比我想的来的迟一些。欧阳雪是聪明人,她没有追问晚上跟我一块出席的女人是谁,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回京?我告诉她,明天一早的飞机,她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其实,我本来就打算第二天回京的,只是一直没跟她说。
  挂了电话,我回头,见她站在浴室门口,头发还滴着水,愣愣的望着我,脸上满是落寞之情。
  “洗好了,”我走了过去,“头发怎么不吹一干,还滴着水呢。”我拉着她又进了浴室。
  “你明天要去哪里?”她问道。
  我把她摁在小软凳上,拿过一旁的吹风机,按了开关,便给她吹头发,我不是没听到,而是还不知道要怎么说?
  她刚才应该是听到我跟欧阳雪的电话,像是吃醋了,撇开头,不让我吹,跟个小孩似的闹别扭。
  我好气,又无奈。
  “乖,先把头发吹干了再说。”为了不让她乱动,我扳正她,用腿夹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扭来扭去,然后继续给她吹头发,这项工作我很喜欢,有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发怪癖,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她的一头长发,又柔又顺,滑的跟丝绸似的。每次我跟她在床上运动时,她的长发都会垂在我胸口,弄的我痒痒的。
  她头抵在我腰间,不知道在想什么,闷不哼声。过了一会,脸在我腹部上蹭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环在我腰间摩+擦。
  “你老实点,马上就好了。”我语气想强硬一点,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凶不起来。
  她倒好,我越说她越放肆,开始解我的皮带,还一脸挑衅的望着我,魅惑而妖娆。
  当她的手探进我裤子里,我终于无法忍受,关掉吹风机,一把扣住她的手拉起她,一个旋身,把她抱到洗漱台上,我贴着她的腿,双手捧起她的脸,鼻尖全是她沐浴后的清香,低哑的问道:“你晚上怎么了?”
  她抬起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媚眼如丝,轻启唇瓣,“只许你占我便宜,我就不能占你点便宜吗。”
  望着她眼底浓郁的风情,我整个人都快要融化掉,趴到她耳根,低笑道:“你就这么着急。”随即我亲吻她的耳垂,打着圈圈的挑弄,再一点点移到她唇边。
  她微闭着眼,媚态横生,饶人心肺。
  我双手移到她腰间轻握住,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贪婪的吮着她口中的芳香。随着手缓缓上移,隔着真丝睡裙,我握住她的耸丰,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忍不住轻轻的揉+搓起来。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想着明天就要回北京,说不定再也没有机会这样要她,胸口似有什么要裂开。
  我一把举起她,她双+腿顺势勾我的腰,我抱她出了浴室,一边低头吻她,直到含+住那一颗娇嫩,轻轻舔食。
  她身体微微仰起,极为默契的迎合我。
  当我们陷进那张大床里时,都有点迫不及待,好像都渴了千年万看,恨不能把对方拆骨入腹以解之渴。


第四百一十八章  邹子琛番外(16)

  那晚我要了她三次,直到她筋疲力尽趴在我胸口,可我似乎还不够,一想到分离,我便不愿离开她的身体,只想埋在她体内,好像只有那样,我才觉的身体不是空虚的。
  可不管我再不舍……这一步都是要走的。
  “这次回去可能时间会长点,你要不要……跟我过去。”我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问。
  我不知道这样问她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她若愿意跟我回北京,难到我要把她藏在身后一辈子吗?
  “不了。”她把脸紧贴在我胸口,睡意朦胧。
  我心口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五味杂尘。望着她沉睡的小脸,我却全无睡意,就那样凝视着她到天亮。因为昨夜的疯狂,她累极了,趴在我身上一晚上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望着窗外渐明的天空,收回眸光,垂眼望着怀里依然睡的香甜的人儿,好一会,我轻轻把她放平,深深的看了她两眼,随即低头在她眉间烙下一吻。
  去机场的路上,我胸口沉闷,犹如千斤重压。
  我还是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在我心里悄悄的生了根。
  回京的头两天,我公务繁忙,可不管我有多忙只要停歇下来,她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眼前,夜里更是想她,强烈的连自己都诧异,之前我虽也会想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如影随形,令我窒息。
  于是我又给自己找个借口:既然我接近她的初衷是为了报复,那我就应该让她也尝尝这种爱而不能得的痛苦。
  我心里想着继续报复她,可我的行为哪是在报复她,无非是让自己陷的更深。
  每天晚上十点我会准时给她打电话,每每听到她的声音,我心便软柔的不行,那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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