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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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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把手机还给他。
我从机场直接去了医院,不管他是不是我亲生父亲,那他都是养了我二十多年的父亲,曾经给过我无人可代的父爱,让我的童年生活的无忧无虚,令人羡慕。
我就是这样,想不闻不问,却总是无法放下。
重情的人都活的累吧?
到医院时,已是三点多了。我直接上了住院部去重症病房区,刚从电梯出来,就见走廊上站着两个粗壮的男士,所站的地方正是父亲病房前。看样子像便衣,难到警方就凭一测新闻就开始调查父亲?
我皱眉,不清楚自己短短离开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第一百二十八章 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我皱眉,不清楚自己短短离开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请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守在这?”我走过去口气生硬。
“请问你是病人什么人?”其中一位年长的中年男子问道,态度倒还算亲切。
“我是他女儿。”
“哦,嫌疑人正在录口供,你现在不能进去。”
我一听录口供有点急了,“录什么口供,你们有什么证据?”那怕我曾经怀疑过父亲,此时也无法接受他真的跟叶家的案子有关系。
“当然,我们警方办案讲的就是证据。”中年男子脸色仍然带官方情表。
“我父亲犯什么案了?”
“关于十年前一庄车祸,有人举报还提供了相关证据,所以我们才来寻问。”
我心下大惊,胆面上没有表露,“那还要多长时间?”
“刚开始,估计得一小时。”中年男子说道。
“我父亲现在身体很弱,坚持不了那么久,”我抗议。
“放心,里面有医生陪同。”
我定定的望着那人,有点泄气,转身,我朝护士台走去。跟护士小姐借了座机,给苏晴了打电话。
苏晴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尖叫了起来:“大小姐,你这几天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榕城都快翻天了。”
“消息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我没跟她多废话。
那头微顿了一下,才回道:“昨天传出来的,今天各大报纸、网络、所有的媒体都在关链。”
我沉默了一小会,又问道:“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吗?”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闻到一丝不对味。
“我要听实话。”我语口强硬。
苏晴在那头叹了一口气,“你跟邹子琛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他为了救你连命都不顾,转眼怎像是跟你有天大的仇似的。”
“消息是他放出去的?”我置疑。
“是不是他放出去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了一个秘密。”
“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我蹙眉有点急燥。
“我就是要吊着你,让你一消失几天不见,现在知道着急了。”苏晴也来气了。
“好了,我知道错了。”我服软。
电话那头,苏晴叹了口气,“元旦那天,我跟叶沥明正约会呢,邹子琛打来电话非要见他一面,我就跟叶沥明一块回了办公室,邹子琛见到我,第一句便是问我,你在哪里?我心想你元但晚上不是要主持年会吗,应该在公司忙。可见他那个表情,好像你失踪了一样。”她顿了一下,“我跟他也打过几次照面,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样慌乱焦虑。邹子琛说,你的手机关机,人也没在公寓,不知道去哪了?当时我就给你打了电话,你还真他玛关机了,而且一关还是好几天。小童,咱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吓呼人。我这玻璃心经不住你这样吓。”苏晴余火未消。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这次我确实有点任性了。
“看在你认错态度这么好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苏晴话见一转,“知道是谁委托叶沥明查叶家案子吗?”
我心头一跳,“是谁?”
“那天他们关着门在办公室里谈事,我想给他们送点茶水进去,却在办公室门口听到邹子琛让叶沥明把叶家案子透露给媒体,他说只要这个消息一传出去,你肯定会回来。”
“也就是说,在调查叶家案子的背后人就是邹子琛。”我算是听出重点所在。
“对,我还真是没想到。不过,我昨天问叶沥明,他说,他只跟媒体透露了一丁点,最多也就是引起一些舆论,大家也就当新闻看一看听一听,没几日也就忘。他也很奇怪那些证据警方是怎么拿到手,而且还是在他们刚透露消息就立马举报到公安局,看似是一人所为。说明有人是要借他们的手,对付你家。”
“好了,我知道了。”
“小童,你爸现在……没事吧?”苏晴问的小心翼翼。
“我还没见到他的人,先不跟你说了,回头见面说。”话落,我挂了电话。
其实我心里并没有多大震惊,反尔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通澈。邹子琛接近我的目的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他是为了叶家才接近我,那天在他北京别墅里欧阳雪说漏的“证据”指的就是父亲的罪证吧?
邹子琛他到底是什么人?跟叶家又有什么关系,为么这么费尽心机却到现在才下手呢?现在父亲是重症病人,就算罪名成立也入不了狱,那他们其不是白忙活……这不附和逻辑,他那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干这样赔本的事。
我站在护士台迟疑了片刻,便播了那个不常打却早已熟烂在心的手机号。
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接了起来。
“喂,哪位?”声音很沙哑,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我,我想见你一面,方便吗?”有些事是该当面问清楚了。
那头默了一会,“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
“谁呀,都成这样了还接什么电话,把电话关了。”一个轻柔的女声从话筒里传来,带着几分关切几分责备。只有最亲的人才会有那样的口气……那是欧阳雪的声音。
我咬了咬唇,轻道:“那不好意,打扰了。”挂掉电话,心口某处还是止不住的痛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我才跟护士道了谢,从包里拿出充电器,在护士台先把手机充上电,并打开手机,手机开机没一会,各种简讯声响了起来,好多未接电话,跟未读短信。我先点了未接电话,从几个人名里我一眼就看到邹子琛的名字,一查详情,发觉他最后一个电话是昨晚一点多打的,他一共打了十几个电话,打的最多的是元旦那天,也就是我离开榕城那天。
随之我又点开了短信,有几条信息,其中有两条也是他发过来的。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安好。】
这是我离开那天他发的。
【若你在不出现,我会让你后悔的。】字眼的语气如他。
可这条短信,我却感觉到他字眼里含着焦急与无措,这是前天发的。
我又看了其他几条短信,突然看到父亲发来的一条短信,我有点吃惊,点开一看:童童,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我只觉鼻头一酸,转头看向走廊那头,那两位便衣还站在那,突然我想起来,在律师不在场的情况下,父亲有权拒审。于是我跟护士交待了一声,把手机放在柜台充电,走了回去,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迅速的开门闯了进去,那两人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不配合,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
一进门,就见父亲面色极为不好的靠在床头,一旁坐着一名身穿警服的男子,主治医生坐在一旁沙发上。
因为我开门动静有点大,三个同时转眸看了过来,而我对上父亲的眼眸,只见他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亮了一下,那眼神看的我心都纠了起来,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看到了亲人。
“你们都给我出去,要问什么等律师来了在问。”我一下冲到床边,朝那位审问的警察怒视道:“请你们出去。”
那三位警察见我变的有点激动,相互看了一眼有。
“林先生,差不多也该休息了,时间长了他身体受不了。”主治医院也起身发话。
“老赵,那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们再去孟家看看。”刚才在门口的中年男子,朝穿警服的男子说道。
我听到他们要去孟家,心里有点疑惑,可这时又不能乱问。
等那几位警察走后,我转身坐到床边。父亲虚弱的拉过我的手,,“童童,你终于回来了。”他声音很小,气息有点不顺,说句话看起来都很吃力。
“先别说话,休息一会。我给你倒杯水去。”我刚要起身他却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眼角已有了湿润,却坚定的说道:“你永远都是我林峰的女儿。”
第一百二十九章 真相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只觉鼻头一酸,但没有流出泪,看来眼泪也是有干枯的时候。
“你妈是个好女人,不要听你阿姨乱说,我……爱她。”话落,他无力的垂下手,竟抽泣了起来。
此刻,即便我对他有在多的不满与怨恨,都化成苦涩的笑,一笑皆之。
“爸。”我倾身抱住他,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
“童童……爸爸错了。”父亲抽泣的更凶,“是爸爸错了,爸爸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他梗咽着,一遍遍重复着自己错了。
我心下悲凉,他总算迷途知错了,可惜太晚了,妈妈听不到。
而他这一哭倒是化解了我们父女十几年的隔阂,虽然不是亲的,但也胜似。
父亲没说两句便晕睡了过去,现在的他,已是到了油尽灯枯,连说话都成了一种体力活。
我给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了病房,刚好看到主治医生在护士台,忙走了过去。
“赵主任,我爸的情况现在如何?”我还没走到他跟前,就着急的问道。
赵主任放下手中的病历,朝我看了一眼,眉头微蹙,“你跟我来办公室一下。”
一听这话,我心就提了起来。
进了赵主任的办公室,他重重的把病历放在办公桌上,抬眸眼看我,责备道:“你们这些当儿女的都是怎么当的,你父亲至从住进医院,除了做检查,就没出过房门,为什么就没人带他出去呼吸一下新香的空气呢?天天闷在病房里,心情怎么可能好呢?”说着他眉头又皱的更深,“现在又出这种事……唉,能撑到过年就不错。”
从赵主任办公室出来,我心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连喘气都费劲。我突然觉的父亲也是个可怜人,他对我这个毫无血源关系的女儿,最初似如己出,可见他有多爱我妈。却又是他把妈逼到自尽的地步,那是一种什么样痛呢?我根本无法体会。只觉的想一想都能让人窒息。
虽然中间,他犯了一些混,可最后,他还是把亚泰留给了我,这份爱不是一般人说说就能做到的,何况他还有亲生的女儿又不是毫无亲人。
我心里百感交集,沉重的难以负加。在他人生的尽头,我一定要让他走好,即便是为了还报他的养育之恩,我也当如是。
我从护士台拿回了手机,进了病房,没多久,秦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又躲出病房接电话。挂完秦月的电话,郭镜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听到我无妨,他才松了口气,却告诉了我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恒远提出来要更换董事长,并在明天招开董事会。
虽然董事长一职现在由我代理,可父亲还是挂着职位的,此时确实不宜在留。
我接完电话,见老张提着一个保温桶从电梯里出来,见到我面上一喜,“林总,你回来了。”
“老张,这两天沈丽萍没来吗?”我现在连阿姨都懒的称呼直叫其名。
老张看了眼周围,见有几个护士在走廊里聊天,便示意我往楼道里说话。
走到楼道,他叹了口气道:“董事长,他不让她来,前天她来了就被他轰了出去。”老张叫惯了父亲董事长。
“那林晓月来了吗?”我又问。
老张砸了砸嘴回道:“林小姐昨天早上倒是来过一次,也不知道董事长跟她说了什么,我见她是哭着跑出来的,就再也没有来了。”
“哦,那我知道了。”我若有所思
回到病房,我让老张去跟护台说一声,让她们把原先的护工换掉,再请两人要一男一女这样照看起来方便。
按排完这些,我提着行李回了住处。
刚进大门,手机就响了起来,竟然是邹子琛打过来的,他说他现在有空,若我还有事找他,可以去公寓找他。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不好。
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想了想还是去了。
左手这几天好了很多,我已把胶套解了下来,但我还是不能自己开车。我在路边拦了车,直奔邹子琛的公寓。
当出租车停在丰秀花园,我有点迟疑,但内心的疑惑很快战胜恐惧。
进了小区,刚走到邹子琛住的那栋公寓楼前,突听有人在身后叫我。
“林童。”
我转身,看到欧阳雪从一旁车里下来,上身着华贵深紫裘衣,下身黑皮包裙,优雅高贵,身上带着一股冷傲的气势,朝我款款走来。
看到她,以前我总会有一种莫明的心虚,可此时……我一点也没有。
欧阳雪走到我面前,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问道:“是他打电话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来的?”她语气极为的强势,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我望着她,突然觉的‘爱’真的很可怕,它会让一个优雅端庄的人变的多疑、阴暗甚至没了自我。
“这个……我好像没有必要跟你汇报吧?”我淡淡的回道。
她冷笑出声,脸上的表神越的讥诮,“林童,我警告过你,你要是在这么不知分寸,我对你是不会再客气的。”
“你好像也从来没对我客气过,”我轻笑,“你们在我毫不知的情况下,算计的我还少吗?”我冷嘲道。
欧阳雪美眸微微缩了一下,冷哼,“算计你,你是不是也太高看自己了,”她眸光一冷,“要是我出手,直接就让亚泰倒闭,让你父亲去监狱蹲着,那用的绕这么一大圈。”
“你们跟叶家是什么关系?”或许我不用见邹子琛,一样也能知道真相。
欧阳雪直视着我,收敛了嘴角的冷笑,面色变的阴沉,“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
“从今往后,都不要来找他。”她说的极缓,一字字。
我望着她,蹙眉,不由的又抬眸往楼上看了一眼,“我今天来,就是见他最后一面,想把事情说清楚,若是你能把所有事都跟我说清了……那么我也就没有必要见他。”
“好,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欧阳雪应的很爽快,“那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于是,我跟着欧阳雪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因为人家是明星,所以我们找了一个很不显眼的角落坐了下来。
“你想问什么,问吧,我知无不言。”欧阳雪一落座便说道,面色也没刚才见面时那么刻薄。
“我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邹子琛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接近我,你们跟叶家又是什么关系?”我也不跟她绕了,既然是有条件的,那就没必要客气。
欧阳雪捏着咖啡勺,打着圈搅着咖啡,面色渐渐变的有点伤感,随之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才说道:“那我就从头跟你说起。”
我望着她,等她说下去。
“三年前,他跟刘青青办了一场假婚礼,我也不知道刘青青是怎么同意跟他演这场戏的。但他借着刘青青的身份在榕城很快的介入地产这一块,名正言顺,外面的人都以为他是靠刘青青的关系才打进榕城。刘青青父亲的声誉确实帮了他不少忙。可他办事从来不借用别人的手,有的是自己的手段。”
“他来榕城的目地很明确,那就是打夸亚泰,讨回属于叶家的一切。让害叶家的人得以惩罚。可当时亚泰如日冲天,在榕城是行业龙头,又有政府在撑腰,要打压并不容易,所以他先是找人摸透了亚泰的股权分配,以及股东之间的关系,想一一挖解。同时让叶沥明暗地里调查当年的车祸。他原计划只用一年时间。”
说到这她又喝了一口咖啡。
而我对邹子琛的与叶家的关系越加的好奇。
欧阳雪抬眸与我对视,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可是不久,他突然说计划有变,可能不会那么快完事,而且要搬到榕城这边来住。那时我刚好在国外拍戏,也不知道俱体发生了什么。回来后,一次无意间,我在他书房里看到你的资料,一分很简单的成长简历,却让我不安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章 邹子琛你牛
她睨了我一眼,“后来我问他,他只说亚泰所有高管的简历他都有,所以你那份也只是简单意义上的简历而已。那时候,他手里已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车祸是人为的,却迟迟没有动手。直到他突然对外宣布与刘青青离婚,我才觉的事情有点不对,按理,他需要这个身份,可是他抛开了,那就说明他又改变了计划。”
“亚泰举办酒会那次,我见到了你真人,便觉的他所说的计划有变估计就是为了你。当时我并不觉的你会是我的威胁,跟陆正南吃饭那次,我知道你是正南的女朋友,我就更加放心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背后会有那样的交易。女人的直觉是敏感,没多久我就发觉他有点不对劲,我开始注意他的行踪,偷查他的电话记录,果然如我所料,他的通话记录里,打出的电话最多的就是一个叫冷冷的存号,也就是那次,我第一次给你打电话,后面你又回打了过来,我才怀疑上你。”
“我置问邹子琛,他说,他只是想利用你拆散林家与孟家的联盟,所以必须先把你勾到手,到时再把你甩掉,也算是一种报复的手段。”
听到这我甚是骇人,原来一开始他是那样的心态?
“可笑的是,你是被他诱惑上勾了,可他……自己好像也掉沟里了。”说到这,她脸上笑意越发的苦涩,“你从北京离开后,他突然跟我说要放弃这几年精心排按的报复计划,从此就不管叶家的事,也不再来榕城。我想他是对你常产生的愧疚之情,毕竟你与当年的事情毫相关。”
此时,我一点也不关心邹子琛对我到底有什么样的感情,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我忍不住问道:“邹子琛跟叶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欧阳雪忧伤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垂下眼眸。
我紧盯着她,感觉她还是有点不愿意透露邹子琛的真正身份。我心想,莫非他是叶家的至亲,所以他知道我跟阿哲之间的一些事。
“他是叶哲的表哥。”欧阳雪双眸盯着她眼前的咖啡,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他从小没父母一直住在邹家,跟叶哲关系从小很好,叶哲母亲对他就跟亲生的儿子一样,当年叶家出事,他非常伤心。他从国外完成学业,回国发展不久,就让人调查了当年的事,一调查就发觉其中有蹊跷,本是叶家的股份,却莫明其妙的转到了林峰名下,还有孟志杰的名下,这不是明白着两人联手做了叶家吗?”
呃……他还真是叶哲的表哥,可我怎么没听阿哲说过有这么一位表哥呢?
“那关于我父亲的事……是谁举报的?”其实我大概猜到是谁了,那天邹子琛追我,她在身后喊的那句话,我是听到的。
欧阳雪美眸一挑,毫不避讳的说道:“你说,我有可能让他白费几年的功夫就这样放弃了吗?为了他以后不后悔,我就推他一把,何况叶哲也是我的好朋友。”她说叶哲两个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痛楚让我有点费解。
我轻吁了一口气,垂下头,端起早已凉掉的咖啡抿了一口,液体入口只觉无比苦涩。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欧阳雪抬眸直视我。
其实她说的,跟我所猜想的差不多,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的那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若当年叶家的车祸真是我父亲所为,我一定不会包庇他。可现在,他时日不多,能不能……”我想说能不能放过他,却又张不开口,便改成,“到时我会把叶家的股份如数归还。”
“你倒是深明大义,”欧阳雪讽嘲,“你父亲的病倒是能让他逃过牢狱之灾,但有些罪责他是逃不掉的。”
若当年真的是父亲在后背主谋这件事,我也无话可说。
“你说你跟叶哲也是好友,那我跟叶哲的事你知道吗?”我试探的问道。
欧阳雪的眼眸一凝,甚是诧异的看着我,“你……跟叶哲的事?你跟叶哲有过什么事?”她的反应有点激动,怔怔的望着我,突然眼眸一睁问道:“莫非你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小野丫头?”
原来阿哲跟她提过我,看来,她是阿哲的朋友。
“对,我就是他的野丫头。”我嘴角含着一抹淡笑。
欧阳雪倏地站了起来,惊愕的望着我,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
我被她的反应吓一跳。
她瞠目结舌直愣愣的望着我,脸色竟有点惨白,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他会那样。”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她的话。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她拿起手包,转身就走。
我一时被她的弄的有点懵。
这时,我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邹子琛打来的,我盯着屏幕上的那个名字,心头隐隐发酸,随之按掉,起身结账走人。
刚出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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