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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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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向启的出场太过惹人眼球,他心中难免会有疑惑。
  她略略思索了一番才开口:“我们来自青城,容老师原本身份是名法医。”
  “法医?”李村长的眼底的惊诧慢慢平息:“那就怪不得了。”
  于此同时,笙歌原来的教舍。
  笙歌的东西已经被清理出去了,这里被搭成一间简易的解剖室。
  尸体腐烂程度很严重,从肿胀的脸上几乎看不清原本的面貌。
  向启捂着鼻子,无论经历了多少案发现场,他还是不能做到跟容瑾一样淡定:“能看出死亡多久了?”
  “一个月左右。”
  “我看不止吧,都烂成这样了?”他有些惊讶。
  “你看她的衣服,二李村的天气变化很大,若是在一个月以上,会只穿两件衣服?最近这一带雨水多,加快尸体腐败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向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又疑惑地看向他:“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死者会是以前的支教老师?”
  “我猜得。”容瑾淡淡道。
  “那你这瞎蒙的机率可真高!”
  “不是瞎蒙,是有依据。死者是被死后移尸的,而第一案发现场就在这件教舍,你注意到墙上那抹血迹了?不是喷溅上去,应该是有人在死者生前,强行按着脑袋往上面砸行成的血迹,看血迹的位置和死者的身高,那时候死者应该是蹲着或是坐着,如此没有防备的姿态,除了毫不知情,还有一点……”
  容瑾欲言又止,向启的眼睛却蓦地一亮:“熟人作案。”
  容瑾点了点头。
  向启扶着下巴沉思着:“你怀疑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做的?可根据村长的说辞,这位小周老师可是他亲眼看着她出山的,有没有可能是在外面遇害,然后移尸到这里?”
  刚说完就遭到一记白眼,他有些委屈,只是在阐述一种可能性而已啊!
  容瑾嘴角抽了抽:“你知道如果没有直升机的话,正常是怎么进来二李村的?”
  向启果断的摇了摇头,他走得一直都是空路,不知道陆路不是很正常?
  看着他一脸坦荡的表情,容瑾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了。
  他扔了一句“自己想”后,提步直接往外走。
  向启给尸体拉上白布,随之出了门,刚好碰上从村长家赶回的小陈。
  小陈见他神神叨叨的样子,疑惑地问了句。
  他就把刚才跟容瑾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给他听,岂料小陈也笑了,“向警官,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向启还是坚持自己的理论。
  他以前处理的命案,杀人移尸移到其他城市的都有,从外面移到这山里有什么奇怪?
  小陈就比容瑾厚道多了,很认真地跟他解释:“二李村之所以是C市最贫困的村子,一是位处深山老林的缘故,二是要进二李村特别不方便。”
  他指了指远处的一条小道:“我问过村民,要出村子,那条小道是必经之路,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车能到的土路,而这一条路上个月出现塌方,稍不小心就有生命的危险。你说有哪位凶手那么傻,杀了人后还冒着生命危险背着尸体翻山越岭,然后埋在有人居住的二李村后山脚下?他要是真想埋尸,这里山那么多,随便找座山就好了,还没那么明显。”
  经他这一说,向启顿时有种泪奔的冲动。
  若是容瑾直接提一下进二李村都路不好走,他能想出这么蠢的可能性?
  他到二李村都没来得及逛一下就受到了接二连三的惊吓,刚才好不容易回来,也被容瑾拉去协助了,他哪里知道这些?
  向启有些无辜。
  小陈看着他五颜六色的脸色,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句:“向警官,我懂你,不知者无罪。”
  向启只差跟他抱到一团了。
  他看了眼四周:“阿瑾呢?”
  “我刚才看见容教授往村长家里去了。”
  “果然还是老婆重要。”向启往小陈脖子上一勾:“小陈同志,晚上我们两个凑合得过吧?”
  小陈的目光落到从远处走来的同事小刘身上,歉意开口:“向警官,我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跟小刘挤一屋,昨晚我们两个人轮留守夜都没睡好,晚上前半夜就麻烦向警官了,等你撑不住的时候,随便叫我们哪个起来就好。”
  向启:“……”
  他受到了一万吨伤害!
  ***
  村长的房子只有两间房,容瑾自然地提出跟笙歌挤一屋。
  而不知道为何,民风淳朴的二李村的李村长竟然同意了!
  笙歌冷冷地看着容瑾:“你可以去找向警官。”
  “他不需要休息,我需要休息,我是患者。”
  容瑾说完,把外套一脱,理所当然地往床上一躺,还很好心地给她留出半张床。
  她无语,昨夜没睡好,她现在也直打瞌睡,但是难道要跟他睡同一张床?
  怎么可能!
  她坐着凳子靠在墙壁上,强撑眼皮着跟他说话:“案子有眉目了?”
  “尸源确定了,案子就等于破了一半,说不定一觉醒来就会有喜人的发现。”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
  笙歌拧了拧眉,她心中无比笃定容瑾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许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也不一定,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有种冲动。”容瑾看着她幽幽开口。
  ………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睡前来刷就好~

  ☆、145 145章 他怕她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好”字

  笙歌不会傻到去问他什么冲动,她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因为实在太困了。
  阖着眼睛靠在墙壁上,本想小歇一会,却不知不觉给睡了过去。
  容瑾起身,藉着灯光打量她。
  此时的笙歌虽然清减,但脸色却比生病的时候好看了些,脸部轮廓也没那般削瘦。
  脸部绒毛在灯下清晰可见,鼻翼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着撄。
  手抬起,指腹轻轻覆上额上那条狰狞的伤疤,他眸色翻涌。
  睡梦中的笙歌似是感受到什么,头用力一偏,不自觉地躲开他的触碰偿。
  身体因为这一举动,往右倒去,容瑾呼吸一紧,托住她下滑的身子,俯身将她抱到床上。
  笙歌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双唇无意识地呢喃了句什么。
  他没听清,倾耳去听的时候,她已经不再言语。
  现在的笙歌警戒性已没有当初那么强,甚至很配合地让他脱了外套。
  看到她十指的时候,他的眉心几不可见地拧了拧。
  笙歌的十指指尖有些红肿,跟她原本白皙的手指十分不相配。
  他想起晚餐的那些玉米粒,竟是她一颗一颗剥下来的?
  想至此,容瑾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笙歌的眉头皱紧,又不自觉得呢喃了一句。
  这次容瑾听清了,听完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她说的是:“哥,我疼。”
  竟是,把他当成黎臻。
  他浑身一僵,手指颤了颤,往她的衣襟处伸过去。
  呼吸一沉,他缓缓解开她的扣子。
  不多时,女子白皙的背部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的目光却聚焦在那道蜿蜒的伤疤上,除了这处,甚至腰迹处也有几道浅浅的疤痕。
  笙歌没有刻意除疤,伤口愈合的新肉呈现出与原来不同的粉红色,看起来格外地刺目。
  不用再多看,他已知除了这几处,其它地方还有一样的伤痕。
  虽然死的人不是她,但是她出车祸是真的,她想死也是真的。
  他不知道黎臻是在怎么样的情况把她救下的,但是他相信事实就如她无意识的呢喃那般。
  疼!
  这么多交错的伤口,怎么会不疼?
  就好像他此刻,就连呼吸都觉得肺里一抽抽的疼。
  胸腔里有股压抑的东西又要蓬勃而出,容瑾低低地咳了起来。
  但是他强忍住了,他怕自己的动静会吵醒她。
  他喜欢她此时睡着的模样,恬静安稳,就好似后来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就好像他们在希腊度假时,她给他做意大利面时候那嘴角甜腻的笑容。
  他喜欢那样的她,自信张扬,即使生活一次又一次愚弄了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
  突然想起她初回青城那日的机场,小雨绵绵。
  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求我来娶你。”
  而她嘴角的笑容讽刺愚弄:“你怎么不说,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爱上你?”
  时年经转,他的话本就早有图谋,而她的话语却是一语成箴。
  该不该说,一切都是命?
  容瑾向来都是不信命的人,但此刻不知为何内心多了几分虔诚,他想如果请求有用的话,他会毫不吝啬自己的膝盖,但是很明显,这招对笙歌并不管用。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肯承认。
  而他不愿意徒劳无功。
  容瑾阖了阖眸,沉默地替她拉好衣服,再把被子给她掖上。
  了无睡意,他起身站到窗口。
  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她不喜欢闻烟的味道,所以来时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带烟。
  他看了熟睡中的笙歌一眼,关灯去了屋外。
  院子里,村长坐在石桌旁抽着烟,他还在想村子死人的事情。
  容瑾走过去:“能否借根烟?”
  村长没想到他还没睡,忙不迭拿了根烟给他递上,顺便打着了火。
  劣质香烟入喉,尼古丁的味道很浓,呛鼻难受。
  但是又莫名地合了他的意。
  一根烟抽完,他才觉得心底那阵堵塞的感觉消散了些。
  村长担忧地看了眼他的腿:“容老师,你的脚没事吧?”
  经他一提醒,容瑾才发觉小腿处有胀胀的疼痛传来,捋起裤腿一看,被蛇咬伤的地方果然又肿起来了,有些触目惊心。
  该是今天久站的缘故,伤口有些感染发炎。
  村长倒吸了口凉气。
  他倒是不以为然,从腿上移开目光,淡淡地把裤腿放下:“无碍,擦些药就好了!”
  容瑾顿了顿,视线移向他:“村长有话要问我?”
  村长叹了口气:“容老师,我只是至今还接受不了死的人是小周老师,毕竟我亲眼看她上了车,我想不通为何她会死在村子里。”
  “逝者已逝,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唉,我听小周老师提起过她的父母早逝,跟姐姐相依为命,警官已经去联系了,快得话,明天就该来了,唯一的妹妹去了,这当姐姐得该有多难过。”
  容瑾闻言沉思片刻,缓缓起身:“烟,多谢了。”
  村长连忙摆手。
  他回屋的时候并没有开灯,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口打进屋内,倒也将屋内的事物倒映了个清楚。
  笙歌睡得熟,被子下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猫。
  容瑾看了她良久,意味不明地喃喃了一句:“对啊,很难过。”
  他上床,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的身子拥在怀里,满足地阖上双眸。
  半年多来,第一次一夜无梦。
  相对于容瑾,笙歌却一直睡得不太安稳。
  她又做了那个半年来经常做得梦,她梦见了那个孩子。
  长相特别像容瑾的孩子,她站在远处看着她,目光哀怨凄婉。
  笙歌被她看得心都揪起来,可又不敢靠近她。
  她知道自己一靠近她,她就会消失不见,就好像过往的每一次一样。
  可是她又忍不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朝她轻轻走过去。
  嘴里一直在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岂料,女孩听见,嘴角勾起一抹不属于她那个年纪的嘲讽。
  然后在瞬间,她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触目惊心。
  耳边传来黎臻愤怒的斥责声:“顾笙歌,你的孩子早就死了,被你亲手杀死了!”
  她脊背一凉,惊慌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箍得她不能呼吸!
  好难受!
  遥远处,有道惊慌的声音传来:“歌儿,醒醒!”
  一遍又一遍!
  “不要!”笙歌从睡梦中惊醒,后背汗湿一片。
  天刚蒙蒙亮,这里并不是她熟悉的别墅,她看着四周陌生的事物愣神了很久,才想起此刻在二李村。
  腰上的手紧了紧,她的身子蓦地一僵。
  颤颤地扭头,果不其然对上容瑾幽深的目光,漆黑流转。
  笙歌在睡梦中挣扎的时候,容瑾已经醒了,一睁眼就是她被梦魇困住的模样。
  她奋力地挣扎着,额头沁着冷汗,嘴里一直反复呢喃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不知道她的口中的“你”是谁,但是从她哀怨的神情也能猜到几分。
  笙歌离开的那些日子,他去找过容皓。
  她发病的那些情况,他如今已经一清二楚。
  曾经,他只是喜欢孩子,却不曾料到这个孩子会成为她的心魔。
  身上的痕迹易消,但是心魔却难除,就好像笙歌永远忘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而他永远也忘不了得知她死去那一瞬的心慌意乱。
  他的心魔,是她。
  容瑾眸光一深,看着她定定道,“你没有伤害谁。”
  笙歌看了他一眼,拿开他横在她腰上的手,淡漠起身,“容瑾,何苦?”
  “那你呢?”他嘴角笑容苦涩。
  她置若罔闻地往外走。
  容瑾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开口:“若你愿意,回到青城后,我找人把你身上的伤疤消了,女人身上留疤总归不好看,”他顿了顿:“毕竟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满身是疤的女人。”
  笙歌脚步一僵,她没有回头:“不需要。”
  话落,容瑾的神色一松。
  他怕她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好”字。
  ………题外话………浅晚上头疼得不能码字,找了药吃了才好点,这更算昨天的,今天照常更新。

  ☆、146 146章 他很快就会出来忏悔

  笙歌用冷泉水洗了脸,昨天剥玉米粒的指尖还有轻微的刺痛。
  她把十指放在泉水里泡了会,觉得好多了,才抬起来。
  她看了眼简易塑料管,由于阿凤瞎眼的关系,李村长在山上挖了一口简易的泉眼,用旧塑料水管接到家里,方便她操持家务,因此成了二李村唯一一户有自来水的人家。
  两夫妻的感情很好,贫困没有消磨掉他们的意志,反而将生活转与平淡,菜米油盐已经成了全部。
  唯一遗憾的是,二人没有孩子,听说是阿凤身体的缘故。
  在子嗣观念严重的农村,李村长竟也不曾抱怨过半分,这点让人颇为感慨偿。
  这些事情都是阿凤昨天跟她讲的,阿凤提起此事的时候那双毫无光亮的眼里堆着满满的愧疚,可嘴角却挂着幸福的笑容。
  她很羡慕他们这种平实的感情,即使在某些地方有些残缺。
  因为在他们眼里,生活已然成了全部,但又处处透着温情。
  村长招呼她过去吃饭,此时容瑾也起了,二人相对无言。
  几人吃过饭后,容瑾和李村长便匆匆离开的家门。
  而杀人案没有结束,课也没法上,笙歌便留在了村长家。
  她抬头,无意瞥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受伤的那只脚一瘸一拐,她眸光垂了垂,没有细想。
  帮着阿凤收拾洗完碗筷,她回到了房间。
  她听说教舍被搭成解剖室,容瑾的教舍留给向启他们,于是他的东西自然而然也搬过来了。
  他的东西不多,一个小包,里面装着几套换洗衣服。
  笙歌捡起搁在包上的一个袋子看了下,从C市医院开的药连拆封都没有,眉心顿时拧紧。
  容瑾这个人,有时候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是漠不关心。
  她把药扔回去,转身出了屋外。
  阿凤正在缝鞋垫,她看不见,所以一针一线都是摸出来的,动作很慢,却很认真。
  “秦老师,这边坐。”她放下针线,摸着身旁的凳子对她说。
  盛情难却,笙歌不得不在她身旁坐下。
  视线移向她纳的鞋垫上,上面的花样鲜艳夺目,绣工精湛,根本不像出自一个瞎子之手。
  她抚摸着其上的纹路,竟然连一阵错针都没有,诧异开口:“阿凤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凤笑了笑:“孰能生巧,做得多了,自然就好了。”
  “可是你的眼睛……”
  “我嫁给老李的时候并不瞎,那时候我还能从外头揽些手工回来贴补家用。结婚第二年,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四月八号,天气很晴朗,我跟村民们约着一起上山割草,前天刚下过一场大雨,虽然天晴,但是雨后路滑,我不小心摔下山坡,破底有很多带枝刺,我的眼睛就是被它们戳瞎的。”
  她讲到此处的时候叹了口气:“我以前是个很好强的人,这样的意外对我来说简直天打雷劈,甚至无数次有过自暴自弃的念头,割腕我割过,农药也喝过,可都被老李及时发现了,后来在他的劝解下,我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改变多少。这些线都是他挑好的,固定挂在一处然后跟我说什么什么颜色的,我一一记下了,刚开始的时候,手指会扎得都是伤,绣出来的花样歪歪扭扭,老李从来不曾嫌弃,还会很认真的给我上药,并安慰我鼓励我,这样子我坚持了三年,还真的毫无差错的绣出一朵完整的花样,那一刻,老李比我还开心,抱着我打转,那时候我便想,我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便是瞎了这双眼,可我最开心的事情也莫过于瞎了眼后还能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相待。现在我会接一些私活,老李对二李村尽心尽力,他特别关注孩子的学业,而我没有能力生养,便想着赚点钱,帮助这些孩子。他总是这样劝那些孩子的父母,我们上一辈的没有盼头,但孩子总能成材啊!”
  话落,笙歌的心震了震,蓦地有些鼻酸。
  阿凤看不见她的神情,兀自拿出没绣好的鞋垫,一边开口问她:“秦老师,我听老李说你和容老师以前都不是老师,你昨天说容老师是法医,那你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
  话落,笙歌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片刻,才轻轻开口:“医生,脑外科医生。”
  阿凤了然,她点了点头,不再问更多。
  她虽然瞎,但是心思却格外通透,有些东西,老李这个明眼人都没有看出来,但是她却听出来了。
  比如她和容瑾之间微妙的气氛,以及笙歌的这声回答里饱含的无奈。
  阿凤的眸光闪了闪,她问笙歌:“秦老师,你会绣花吗?”
  笙歌一愣:“不会。”
  “要不要学?”
  “学不会。”
  “不要太早下定论,有些事情如果不做一下怎么知道?”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竟然在阿凤脸上看到一个调皮的笑容。
  只见她从篮子里摸出一个半成品递给她,“你看这个绣得怎么样?”
  绣工尚好,但是细密程度却不如阿凤,这不是出自她之手。
  阿凤抿唇神秘一笑,“老李绣得。”
  笙歌惊诧,拿着鞋垫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男人绣花,想想就有些雷轰轰的。
  “你看他的阵法与我差不了多少了吧?男人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们身为女人怎么会做不到,试试?”
  笙歌的手大部分时间拿的都是手术刀,如今这么短短的绣花针在她指尖显得颇为费力,手也颤抖得厉害,但在阿凤的教导下,竟也歪歪扭扭地刺了个形状出来,虽然样子不太好看。
  好几个小时后,一朵扭曲的茉莉花终于成型,看起来有些好笑。
  但她看着自己原本颤抖的手慢慢归于平静,心却一点点安了下来。
  黎臻说得对,容瑾说得也对。
  她这双手本该救死扶伤!
  她盯着那朵茉莉花看了许久,然后释然一笑:“阿凤姐,谢谢你。”
  阿凤没说什么,她拿起剪刀沿着茉莉花的边缘把布料裁下交给她:“做个纪念吧。”
  笙歌接过,只觉得这朵花顿时沉甸甸,她看着她轻声开口:“阿凤姐,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
  “你和容老师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我让人……”笙歌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她唇角勾了勾,有些事情做永远比说来得可靠。
  容瑾走到院门处,正好看见她唇边淡淡的笑意,没有防备,没有嘲讽,温暖美好。
  阿凤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他的方向笑了笑。
  容瑾心知她看不见,却还是极礼貌地朝她颔了颔首。
  他看了眼笙歌,转身朝来时路返回。
  这一插曲,笙歌并未注意到。
  ***
  死者小周老师的全名叫做周慧颖,她姐姐叫做周敏。
  警察等了两天也不见周敏前来认尸,到第三天的时候市区来了消息说周敏在一个礼拜前因为肺癌已经过世。
  这无疑给破案增加了难度,线索瞬间就断了。
  对此,向启和几位警察显得一筹莫展,因为虽然知道周慧颖是在二李村遇害的,也对所有的村民进行了盘查,但是就是没有发现出可疑人物。
  他们甚至盘点了那端时期出入二李村的人,除了一个经常来的货郎外,就是笙歌了。
  笙歌来的时间与死者死亡的时间点不对,马上排除了嫌疑。
  现在最大的嫌疑落在村长身上,因为毕竟他是最后见过周慧颖的人,而且没有能证明他说的是真话。
  容瑾对此不置片语,笙歌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却不肯说。
  “你想问我案件具体信息?”容瑾涂药膏的手顿了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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