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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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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是容世杰?怎么会……
  “这不可能……不可能……”她双目无距地喃喃着。
  容老爷子一阵急火攻心,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最终,G。N的新品发布会以容老爷子被救护车送进医院、施维维趁乱逃跑而结束。
  但发布会上发生的事情,在青城闹得沸沸扬扬。
  施维维这个名字如今传遍了青城的大街小巷,无论老少,提起她时眼底无一不是鄙夷的。
  因为她的关系,顾笙歌的过去再次被人翻开,大家这才得以看清楚当年的真相,心里渐渐开始惋惜起这个生命如昙花一现的女子。
  而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几天的时间。
  容瑾听着商博汇报的时候,正端着平板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处理公事,他淡淡开口问:“她呢?”

  ☆、208。208章 顾医生说……不见不散

  商博默了默,眼角闪过一丝极不自在的神情,他思忖着回答:“很……正常!”
  容瑾闻言手指一顿,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姿势抬起头:“嗯?”
  简单的一个单音,商博却觉得如芒在刺,他犹豫了片刻,才颤颤地把方才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
  一个精巧的首饰盒躺在他的手心。
  他打量了神色平静的容瑾一眼,才抑制住头皮发麻的感觉开口道:“小四刚给我的,他说顾医生留了一句话给您。撄”
  容瑾抿了抿唇,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只是目光跟方才相比有些幽深。
  商博捉摸不透他内心的想法,却是把小四刚才转述的笙歌的话语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一遍:“顾医生让小四告诉您,下午三点钟,带好必要的材料,她在民政局门口等您。偿”
  顿了顿,他又开口:“……不见不散。”
  这句“不见不散”终于成功地让容瑾的表情有了龟裂的痕迹,商博托着盒子的手心一片滚烫,就好像捧着一块烙红的铁般:“小四还说,顾医生,应该都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
  容瑾沉默半晌,才伸手接过盒子,拇指和食指稍稍使力,盒盖便“吧嗒”一声弹起,露出那条红得潋滟的红宝石足链。
  无论从红宝石的成色、工艺还是打磨手法上,这条足链都是发布会上施维维戴在脖子上的那条“沙漠之星”无法比拟的。
  因为若要寻根究底,这条足链才是当年徐曼萝的遗作“沙漠之星”。
  只不过在大家都不知晓的情况下,被容瑾稍稍改造,送给了笙歌。
  而笙歌选择此时把它送回,用意如何,很明显。
  小四说,她把盒子交给他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每次晨跑完看他没日没夜跟得着实辛苦,会顺手给他多买一份早餐一样。
  虽然笙歌的神情很淡,但是小四说他心底却无端生出有种覆水难收的悲壮,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他说,顾医生这次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老板估摸是惨了。
  是了,大吵大闹并不可怕,这种诡异的静谧才可怕。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在容瑾面前说,他相信,容瑾在做所有事情之前,就已经把每一个可能的结果思忖了一遍,自然也包括笙歌如今不冷不热的态度。
  商博想,纵使他跟在容瑾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尚且看不懂后者的心思。
  或许从一开始容瑾就知道这是对方计划的一个局,只是他直接把自己放在了局里,诱敌深入,让对方逐渐失去防备,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字典里有一个词把这种举动形容得很贴切,那就是:蛰伏。
  蛰伏的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他着手接手容氏之时,也许是更早之前。
  商博以前就注意到,容瑾虽然身为法医,但是他每日看的报纸里永远有一叠商报。
  他对容氏虽然漠不关心,可就算当年与老爷子闹得水火不容,他对容老爷子要求的事情却从来不曾拒绝。
  还有一点,就是自己的存在。
  以前,商博并不明白,身为法医的容瑾为何要挑选他一个金融系出身的人当助手,甚至他那时候给他的回答也是简单随意的。
  容瑾说,他选他,只是为了以后有个人替他应付老爷子随时抛过来的难题,容老爷子的难题向来都与容氏有关,而这些他的确比他应付自如。
  于是他慢慢开始接受了这番说辞,但是这些日子他总在思索,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就好像这场新品发布会,容老和施维维会偷梁换柱,他当真一无所知,还是不动声色的顺水推舟?
  他记得广告部送上来的策划方案里原本并没有这么多的记者,因为容瑾的一句造势,广告部忙不迭地将记者人数改为原来的两倍有余,甚至建议当红女星刘璐来当代言人。
  容瑾只思索半秒,便命他高价签下刘璐。
  以刘璐在国内的影响力,造势的效果达到了,但是他最终目的真的只是为了宣传G。N的新品?
  商博在墨镜女人出现的那刻,瞬间顿悟了他的想法。
  这世上敢这么明目张胆质问容瑾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顾笙歌。
  他不期然记起很久以前,容瑾与他的对话。
  容瑾问:商博,你知道我当法医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他记得那时候他的回答是犹疑的:伸张正义?
  容瑾抿唇一笑:“那只是道貌岸然的说法,但我不否认这是所有法医的初衷。我最大的乐趣是从尸体上抽丝剥茧,然后用犯罪者自诩完美的手段将他反将一军。所有的事情应该都有始有终,既然犯错的要弥补,那么犯罪的也应该抵罪。”
  笙歌大抵也是在发布会那时候才明白,容瑾压根就没有把她排在计划之外。
  虽然之前他看似是想借着保护的名义把笙歌推离自己的身边,到后面被笙歌发现端倪的时候合盘托出,那时候,饶是三爷这个声称最懂容瑾的人大概也没有看出来他心底的真正想法。
  商博却隐约明白,像容瑾这样的人,越是在乎的人或事情,就越会牢牢地攥在自己的手心,即使他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他并不在乎的假象。
  从答应亲子鉴定开始,他周周折折做的一切在他人甚至是笙歌看起来都是费解,她逃避着着这一切,却何尝不是被容瑾一步一步地诱进他的计划中。
  但从笙歌撕碎协议书的那一刻开始,她才算真正意义上进了局。
  顾笙歌对事情向来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当她的自尊和骄傲都开始反抗的时候呢?
  当初她在警力大肆搜捕的情况下尚且能从青城脱身,那么设计一场发布会的惊变又有什么难度?
  有些人不愿意步步为营,但并不代表她没有那种算计。
  于是容瑾就是在这种半真半假的情况下,逼着笙歌自己动了手。
  毕竟,有欠有还,而这债自然要让债主来讨更酣畅淋漓!
  之前所有的迷雾和磅礴,只应了那句烂到底的古话,时机未到!
  商博悠悠叹了口气,果然,犯罪都是要抵罪的。
  他思绪涌动间,容瑾已经把首饰盒合上,他看了眼病房的方向沉了眉心:“人还没有找到?”
  商博回答:“出入境已经封锁了,施维维还怀孕,应该跑不了多远,只是除了我们,二爷的人也在找她。精神病院被端之后,二爷被警局传话过,但是不知为何二夫人对他的所作所为绝口不提,他毕竟没有沾染精神病院的事物,所以一阵无关痛痒的问话后,向警官也找不到理由再找他麻烦!”
  容瑾并没有多大反应,他摩挲着首饰盒:“在他之前把人找到。”
  商博沉肃地点了点头。
  “老爷子醒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他起身,朝医院外走去。
  商博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正好指向下午两点整。
  两点半,笙歌提前出现在了民政局门口。
  差一分钟三点的时候,容瑾终于姗姗来迟。
  她拿起准备好的材料,开门下车,淡淡瞥了他一眼:“走吧。”
  容瑾的手里也拿着一叠资料,他抬头凝视了她片刻,慢吞吞地跟上她的脚步。
  笙歌对于容瑾此刻的妥协有些微的诧异,但是提交材料的时候,她就发觉了不对劲,于是偏头冷冷地看向他:“你的身份证和结婚证呢?”
  容瑾正在填离婚申请表,闻言抬了抬眸,开口的话语淡淡的:“哦?大概落在车上了。”
  “那你去拿。”
  “等我把表填好。”他的语气依旧慢吞吞的。
  笙歌不知道今天容瑾是吃了什么慢效药,只不过她今天是铁了心要离婚,于是素手伸到他面前:“钥匙给我,我去拿。”
  容瑾犹豫了片刻,才掏出钥匙放在她手里:“第三棵树下,谢谢。”
  这句谢谢生疏得很,刺得笙歌心底一阵不舒服。
  她冷哼一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笙歌找了足足一刻钟也没有找到容瑾口中的第三颗树,回到离婚登记处,气急败坏地把车钥匙重重地砸到他怀里。
  容瑾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找到?”

  ☆、209。209章 离婚因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惹太太生气了

  笙歌废了好大劲才控制住内心奔腾的情绪,她压着声音恨恨开口:“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偏差的话,你刚才并没有开车过来。”
  话落,容瑾竟然真的思索了两秒钟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想起来了,我是在第三颗树那里下车走过来的,我的车在家里没开出来。”
  容瑾口中的家自然是城南别墅,车没开出来,那就意味着证件也没带出来。
  别墅距这里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再加上堵车,一来一往间,民政局早就下班了。
  但以容瑾这种心思缜密之人,岂会犯这种简单的错误撄。
  所以,结论只有一点,那就是他压根就不想带。
  笙歌冷笑地看着他,那神情好似在说“你可以再虚伪点”偿!
  可惜,她低估了容瑾的厚脸皮程度,他对她阴沉的脸色视若无睹,姿态从容地放下笔,一脸真诚地看着她,语气里还带着那么点惋惜:“看来今天这婚是离不成了,下次再来?”
  负责登记的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阿姨,瞥见二人这幅状态,好心劝慰:“还来什么来!我说干脆别离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急躁,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姑娘啊,你老公一表人才对你又好,现在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我看你们两人也不是真想离婚,赶紧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笙歌虽然很不想答话,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您哪里看到他对我好了?”
  “你看你老公手里的那张表就知道了。”阿姨非常善意地给她指了个方向。
  话落,容瑾手支在唇边略有些尴尬地咳了声,抬手盖住了离婚登记表。
  笙歌更狐疑了,拿开他的手看了下,脸上顿时五颜六色地霎是好看。
  那张登记表上空空如也,唯有离婚原因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惹太太生气了。
  字迹也不似以前的龙飞凤舞,反而一笔一划地格外工整,就好像他想借着字向他的太太表示自己认错态度很认真一样。
  笙歌眼角剧烈抽搐,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这么久你就憋出这么几个字?”
  容瑾神情有些委屈,让笙歌看得一阵好气,她把材料胡乱收进包里,“今天不离了!”
  说罢,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离去。
  “小伙子,快去追啊!女人靠哄,何况你老婆这么漂亮,得加倍哄!”登记阿姨笑道。
  哄吗?
  容瑾抿了抿唇,朝她颔首致谢后,阔步追向笙歌。
  笙歌脚步踩得飞快,出了民政局后她径直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她刚关上车门,副驾驶座门就被人拉开,容瑾迅速钻了进来。
  对于她的审视,他笑得良畜无害,毫不尴尬地回应她:“麻烦捎带一程,我没开车。”
  笙歌盯着他的脸直直看了两秒钟,然后迅速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拍到他手里:“钱拿好,自己打车去。”
  说罢,打开门,直接把他的身子往外推。
  容瑾眸光闪了闪,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轻轻一提。
  笙歌为了推他,本就侧着半个身子,现在直接以一种十分怪异的方式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来开车。”容瑾盯着她的眼睛,毋庸置疑地开口。
  她闻言,也忘了此时二人的诡异姿势,瞪了他一眼:“这我的车,凭什么你来开?”
  “为了感谢你愿意捎带一程的好意!”
  “我什么时候答应捎带你了?”
  “两秒前,你只是质问我谁来开车的问题,而没有拒绝捎带我一程的提议。”
  笙歌被他哽得一句话都无法反驳。
  这时容瑾的声音再次在耳边传来,带着些揶揄的意味:“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来开车;第二,维持这个姿势继续让不明群众围观。”
  她看向窗外,确实有几个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她猛然想起二人此刻过于亲密的姿势,在外面的人看来,特别像在干某件少儿不宜的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笙歌耳朵红得发烫,急急忙忙起身,嘴里忍住骂道:“你有病啊!”
  容瑾按住她不安分的身体,双目灼灼:“这个问题我想在C市的时候已经回答过你了。”
  趁着她愣怔的瞬间,他已经迅速抱着她调换了二人的位置。
  倾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他开口的声音有些哑:“关门,系好安全带。”
  笙歌愤愤地甩上车门,边系着安全带边没好气地开口:“婚也离不成了,你到底想干嘛?”
  “回家。”他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动作毫不含糊地踩下油门。
  “回哪个家?我不回去!”
  容瑾充耳不闻。
  笙歌恼了,把头扭向他:“哎,你听到了没有?”
  “这条是去城南别墅的路,我要回碧海湾。”
  “容瑾,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
  容瑾无奈地抬起手按了按额角:“我回家。”
  对了,他回家下车,她才能把车开走,笙歌有些尴尬,由于二人座位的关系,她不自觉地把自己当做被送的人。
  于是,她闭上眼睛假寐,果断不开口说话了。
  容瑾见状,唇角微微扬起。
  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让笙歌酣眠一场,车子缓缓驶入城南别墅车库的时候,她才悠悠转醒。
  初醒的她对周围的环境有些迷茫,下意识地问容瑾:“到哪里了?”
  容瑾下车,绕过来拉开她的车门:“下车吧,到家了。”
  家?
  笙歌愣了几秒,记忆瞬间慢慢回笼,“城南别墅?”
  “嗯。”容瑾俯身解开她的安全带,没有征求她的同意,直接把她从车上抱下来。
  “你放我下来,我已经把你捎带到家了,我要开车回去。”她奋力挣扎着。
  容瑾被她闹得没办法,只好把她放下来,手却紧紧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得分毫,他俯首看向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都到家了,你想回哪里?”
  “这是你的家!”笙歌倨傲地仰着头颅,露出原本被墨发盖住的圆润耳珠,形状姣好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容瑾移开目光,视线与她纠缠上:“所以?”
  “所以好事做完,我该走了。”
  “生气?”
  笙歌笑了笑,伸手去掰他扣在自己的腰间的手指:“岂敢。谁敢生你容大少爷的气,要不然保不准哪天被你卖了还得乖乖替你数钱。”
  容瑾抿了抿唇,另一只手抬起摩挲着她的脸颊,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着:“我以为你会开心。”
  “如果被人耍得团团转,我还能开心的话,那么我就是天生犯贱!”
  笙歌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恶狠狠的,容瑾的嘴角却不自觉弯起:“是该生气。”
  她蹙眉,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她现在已经疲于猜测,把他的手指掰开后,她转身,毫不犹豫地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笙歌瞥了眼还站在远处的容瑾,踩下油门缓缓滑出车库。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黎臻的来电。
  “歌儿,燃燃是你接走的吗?”
  她诧异:“不是一直都是芳姨去接的?”
  “芳姨今天去接他的时候,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老师说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走了,有说有笑的还很开心,我以为是你。”黎臻的声音沉了下来。
  笙歌下意识地看向车后镜,正好对上容瑾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拧了拧眉,才对电话那头的黎臻开口道:“哥,我想我知道是谁接走燃燃了。”
  黎臻很快就从她的话语里察觉出端倪,开口笃定无比:“是容瑾?”
  “大概。”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再次开口:“你和他在一起?”
  笙歌阖了阖眸,不打算多谈:“等会我让秦燃亲自跟你道歉,先挂了。”
  她凛了凛,把车倒回车库。
  容瑾似乎对她的去而复返一点都吃惊,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他才稍稍抬眸看向她:“怎么?”
  “秦燃呢?”
  他的目光在她搜索了片刻后,自然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手指,喟叹着:“我以为你舍不得我。”

  ☆、210。210章 她从没听过哪个人把道歉说得这么理所当然【3000】

  笙歌“呵呵”干笑了两声,抽回手,“秦燃在哪里?”
  容瑾下颌朝别墅大楼的方向抬了抬。
  见状,她再不犹疑,大步地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容瑾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指看了几秒,这才不急不缓地跟上她的脚步。
  笙歌没想到,别墅大厅里,除了李妈和秦燃,容世泽夫妇也在撄。
  她记得刚才黎臻在电话里说,秦燃是跟一个女人走了,那么现在看来,小学老师口中的那个女人,非米拉无疑。
  秦燃遭逢突变后,性子已没有原来活泼,况且他的警戒心很强,根本无缘无故就跟陌生人走偿。
  米拉与秦燃素不相识,他怎么会跟她离开?
  想至此,笙歌看着在厨房里跟李妈忙碌的米拉眯了眯眸,后者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回以淡淡一笑。
  秦燃端坐在沙发上看书,容世泽在一旁使尽浑身解数逗他他也不为所动。
  顶多抬头看后者一眼,然后视线又回到自己的书本上。
  看见笙歌的时候,他眼底一喜,却碍于她眼底的冷色,缩了缩肩膀。
  “秦姐姐。”知道她生气了,他放下书,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笙歌没有进屋,她站在门口,抿唇看着他:“秦燃,为什么不等芳姨来接你,你知不知道黎叔叔很担心?”
  “我……”秦燃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拿好东西,跟我回去。”
  他眸光闪了闪,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本起身走到她身边。
  “对不起。”他盯着脚尖,声若蚊吟。
  笙歌蹙眉扫了他一眼:“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黎叔叔和在学校门口等了你那么久至今心急如焚的芳姨。”
  秦燃咬了咬唇:“我会跟他们道歉。”
  “下不为例!走吧!”她说完转身,差点与身后的容瑾撞上。
  他的姿态依旧是慢悠悠的,不过目光有些幽深。
  笙歌看着他,用很平和的语气地开口:“我带秦燃回去。”
  容瑾瞥了秦燃一眼;才淡淡道:“留下来吃完饭再走。”
  “不用了。”她拉起秦燃打算越过他离去。
  “秦燃的收养手续我会着手办理。”
  笙歌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不悦道:“容瑾,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秦歌终究是个假身份,而我们符合收养的条件。”容瑾看着她淡淡开口。
  他用的是“我们”,所以他的前提是二人的婚姻关系。
  笙歌眸光冷了下来:“哥哥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所以没有必要,而且我们离婚后,你总会有自己的孩子。”
  话落,容瑾眉心一蹙,声色亦是有些冷:“你觉得我们适合在这里谈这些?”
  她垂眸看了眼怯怯的秦燃,在二人说话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的力道几不可察地收紧,掌心隐隐有些濡湿的痕迹。
  他在害怕。
  笙歌抿唇不语。
  “跟我来。”容瑾不再多言,侧身进屋。
  “你们谈,孩子我帮你看。”容世泽走了过来,抬手摸了摸秦燃的脑袋,看得出来,他对秦燃颇有好感。
  笙歌不知道他的好感从哪里而来,她想或许是因为容瑾的刻意交待。
  只是秦燃毕竟情况特殊,她并不想让他与容世泽有过多接触。
  容世泽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不以为然地笑道:“每个人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何况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不会随便因为一些客观原因而给他带有色眼镜。”
  此话一出,笙歌便知道,他对秦燃的过去心如明镜,虽然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掩饰住了:“那麻烦三爷一会时间。”
  容世泽所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去吧。”
  容瑾的身影早就消失在楼梯口处,笙歌在原地站了几秒,这才抬步上楼。
  她对别墅早就无比熟悉,所以轻车熟路就来到了他的书房。
  果然,他就在里面。
  容瑾倚在窗户边,手指里夹着一根烟,打火机上的蓝白色火焰燃起又熄灭,反反复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把烟点燃。
  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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