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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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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维维的语气里有丝不甘,她蓦地拔高了声音,“若不是我在阿瑾的书上发现了一张纸条,得知你的存在,我也不会假装接受容老爷子的提议,带着支票远走高飞!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走,我悄悄在阿瑾面前表现出异常,我想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份位,我想让他来挽留我,只是我没想到,我没有等到阿瑾,等到的却是一场惨烈的车祸。容瑾因此,彻底跟老爷子闹翻,甚至放弃了容氏的继承权,只是那时候我因为车祸部分脑死亡已经成为了植物人。我不止一次后悔当初的冲动,因为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我才是容太太,不是你顾笙歌……我才是!”
看着她癫狂的模样,笙歌的眼中滑过一丝哀恸,她阖了阖眸:“那天我医院与容皓争执的时候,其实你在后面什么都听到了吧?你知道我怀孕了,于是你从医院里拿到我的号码,给我发短信,再利用容瑾对你的愧疚自导自演了那场戏,逼着他说出那些话,为得就是让我听见对不对?”
施维维抿唇一笑:“对,我想以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怎么会容忍自己成为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所以我笃定不会留下孩子,甚至会决绝地离开,果然结果并没有让我失望。”
笙歌倏地站起身,脸色冰寒一片,她看向她微隆的小腹:“施维维,我想,应该让你体会一下我当初失去孩子的那种滋味……”
施维维抱着肚子往后退了一步,满脸戒备地看着她:“顾笙歌,你想干嘛?”
笙歌盯着她惶恐的脸色看了良久,嗤笑一声又重新坐下:“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因为虽然你很在意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的存在也会让你倍感难堪,怀着叔叔的孩子设计嫁给侄子,施维维,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她的话语又讥又讽,一语就戳中施维维的痛处,后者的脸色异常难看。
施维维按压着情绪,冷声道:“顾笙歌,故事你已经听完了。不妨告诉你,那名法医勒索失败后,曾经悄悄找上我,交给我一些证据。如果我把这些事情抖出去,不仅容瑾的名声受影响,而容老爷子则会因为妨碍公务而吃上官司,这些不会是你乐意看到吧?”
笙歌清楚地知道她所言不虚,纵使容瑾在这件事情里并没有错,但是容老爷子的行为确实已经触碰到了法律,而容瑾虽说看起来跟容老爷子处处不对盘,但是心底却还是极为在乎这位亲爷爷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施维维把这些事情抖出去。
“口说无凭,你所谓的证据在哪?”她问。
………题外话………晚安。
☆、223。223章 她落到这份田地实属咎由自取
施维维深吸了口气,才看着她开口:“我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当然如果你没有按我的要求去做,再安全的地方也是不安全的。”
笙歌直视着她的目光,笑了笑:“一个完美的假身份、一笔足够你安稳生活的钱和一张去法国巴黎的机票,够吗?”
她的目光太平静,让施维维有种怪异的感觉,但是笙歌给的东西却正是此时她最迫切需要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青城,然后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然后……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现在她必须要先保全自己撄。
施维维咬了咬牙起身:“三天后,这个时间这个点,希望你说到做到!”
笙歌掀了掀眸,唤住她:“等等,我话既已出口就一定会做到,只是我有些事情还不甚明白,劳烦施小姐替我解惑。”
施维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才重新落座:“你想知道什么?”
笙歌食指轻轻扣着桌面,红唇缓缓翕动:“其一,你怎么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其二,据我的了解,容老爷子极喜欢孩子,他虽然容不下你,但是无论如何,你怀的是容家的血脉,或许因为愧疚他给的会被我能给的多得多,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反而找上我?偿”
施维维故作神秘地抿了抿唇:“关于第一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是不是收养了一个孩子,名字叫秦燃,育青小学二年一班?”
听她提到秦燃,笙歌眸光一沉,语气顿冷了几分:“你怎么会知道燃燃的事情?”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昨天回家后,请求你今天接送他来学校?”
听她的口气,笙歌已经大抵明白了,她嗤笑一声:“我说燃燃从来都不会让我送他上学,昨天晚上怎么突然提起来,原来是你捣得鬼!”
施维维不以为然地撩了耳边的碎发:“不错,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正好跟秦燃同班,我悄悄教了她说了几句话而已,你要知道孩子的自尊心很强,提出这样的要求无可厚非,而就接送上学,你觉得合情合理,断然不会拒绝他,所以我能找到你不是在意料之内?”
笙歌压着怒火,沉沉道:“几句话?你是让人拿燃燃的身世去戳他吧?孩子许是单纯童言无忌,但是你的心思却是卑劣至极!”
“那又如何?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施维维不以为然,甚至脸上有几分自得!
笙歌眯眸看向她,在她提及父母死因的时候,她还觉得她可怜,现在只觉得她落到这份田地实属咎由自取。
她笙歌垂了垂眸,声线很快恢复如初,“好,这个问题我明白了,那第二个问题呢?”
施维维看向窗外:“容老爷子喜欢孩子不错,但你都说了他容不下我,我没有那么傻,自己送上门去。”
笙歌沉吟了几秒:“那容二爷呢?怎么说都是他的孩子?”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在乎一个孩子!”施维维突然失声尖叫道,许是发觉自己的反应过激,她倏地站起身:“顾笙歌,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说罢,急冲冲离开。
笙歌看了眼对面的牛奶杯子,眼底一沉。
几分钟后,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黎臻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黎臻似乎还没睡醒,声色有些哑:“歌儿?”
笙歌看了眼腕表,今天是工作日,按照黎臻的作息习惯,此刻应该早已在公司了,她有些奇怪:“哥,你生病了?”
那段沉默了几秒,随即笑道:“没事,在飞机上没睡好,多睡了一会。”
笙歌想他许是临时出差了,也没有太在意,想起自己打电话的来意,她便直接开口道:“哥,三天之内你能不能帮我弄一个假身份。”
那端有些诧异:“你要假身份干嘛?”
“我有用,要有法国出入境资格。”她没有解释。
黎臻叹了口气:“你还真会给我找难题,行,等下把简单的资料传给我。”
笙歌握着话筒,低低道:“哥,谢谢你。”
“如果真要要谢我的话,就请我吃饭吧!”对方想也没想,不假思索地开口。
她有片刻的怔然,她已经许久不曾听见黎臻用这种口气说话了,这让她想起了当年的顾如归,那个温柔,无条件宠着她的大哥。
嘴角不自觉弯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好,想好吃什么了跟我说,不过得按老规矩。”
“我真是从你身上半分都讨不到好处,得了,我买单,成不?”黎臻叹了口气,语气中不满又无奈。
笙歌挑了挑眉,有些傲娇地开口:“那就这么说定了!”
耳边传来嘟嘟的电话挂断声,黎臻把手机往床头一扔,掀起被子起身走到窗边。
露重的早晨,就算太阳已经出来了许久,窗户还有薄薄的水雾。
黎臻抬手轻轻试过,眼前顿时明朗一片。
“青城,还真暖和呢。”他看着自己的指尖,喃喃着。
笙歌挂断电话后,在茶餐厅等到中午,李一刀终于姗姗来迟。
“手术过程出了点小问题,等久了吧?”李婷看着她,歉疚地解释了一句。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这样的问题。”笙歌把菜单推给她:“这家的培根芝士卷不错,可以试试。”
“对,我们外科医生是什么性质的,你顾医生再清楚不过,跟你点一样的吧,我不挑食。”李婷接过菜单草草看了两眼便放下,对了,你之前电话里说有事情问我,是什么事情?”
笙歌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一份餐,才看着她开口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病情。”
“谁?”
“容老爷子。”
李婷有些讶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
笙歌摇了摇头:“李一刀,我今天来找你的事情,请不要告诉第三个人。”
李婷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脑膜瘤,瘤状较大,已经压迫到神经,本来能做切除当然是最好的,但是考虑到手术难度和患者的年龄,王主任和大家讨论后,一致建议保守治疗,家属也同意了。”
“瘤体越来越大的话,势必压迫神经,到时候难免会影响到患者其他器官,就算不做手术的话,恐怕患者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李婷沉肃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患者确实已经出现偏瘫的情况,左半边身体不太灵活,记忆里也开始消退,正常这种情况下,做手术切除是最好的方法。”
她顿了顿,试探道:“顾医生,我记得你以前做过一例相似的手术,那位患者也是七十高龄,如果你愿意的话,说不定可以……”
“风险太大。”笙歌淡淡打断她:“连你都没有完全把握的手术搁在我这里也是一样的,况且我现在也不是医生了。”
李婷看了眼她的手,欲言又止。
笙歌垂了垂眸,言语里带着几分自嘲:“你想问我手的事情?确实不如以前灵活的,但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吧!”
她想起米拉的话,精神有一瞬的恍惚。
“当时我听起助手说起手术室发生的事情后,我就觉得有些不正常,没想到……”李婷叹了口气,她蹙紧了眉心,低声开口:“对了,容老爷子的血液里检测出抑制中枢神经的成分你知道吗?本来他的病应该还能拖一阵子,但是在那药物的刺激下,才突然恶化的。”
笙歌倏地抬起头:“怎么回事?”
李婷看了眼四周,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笙歌听完,拧紧了眉心,她看了眼送餐的服务员,对李婷道:“我知道了,先吃饭吧。”
李婷见状也没有再多言这件事情,二人便吃边谈论着一切医院的趣事,在八卦层面上,李一刀不输给阿纾,可以算是骨灰级。
说到某脑科医生追求妇产科护士刚说到兴头,她的手机里提醒上班的铃声响起。
李婷脸色一变,把钱拍在桌面上,匆匆起身:“顾医生,我差点忘了下午还有一场手术,这顿我买单。”
笙歌还来不及开口,她已经远去,看着她的背影,她只觉得,很羡慕……
“吃饱了?”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笙歌抬头错愕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对面的容瑾。
☆、224。224章 他强势介入她的生命,她的落幕已然注定
“你怎么会在这里?”笙歌顿生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容瑾淡淡瞥了她一眼:“爷爷在附院住院,你呢?”
“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她吞吞吐吐。
容瑾没有多问,只是看着她开口:“刚才爷爷出了点状况,我还没来及吃饭,你陪我吃吧!”
笙歌实诚地道出了一个事实:“其实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偿”
他不悦地拧了拧眉。
“呃……我去给你重新叫一份好了,要吃什么,面食还是小点?”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移开目光,叫来服务员收拾掉李婷用完的餐盘,打算重新给他点份餐撄。
容瑾没有回答,视线落到她面前的套餐上。
笙歌了然,扭头对服务员道:“麻烦再来一份一模一样的,谢谢!对了,把酱换成……”
“不用了!”他开口阻止,落落自然地把笙歌面前的盘子端到自己面前:“我也不是太饿,吃这个就好了。”
笙歌顿时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容教授,那是我吃过的……”
“我没瞎。”容瑾淡淡回了一句,拿起她用过的刀叉已经开始自若地切培根芝士卷。
见此,服务员也是一脸愕然。
“怎么?餐厅有规定夫妻不能公用一份餐饮吗?”他把培根卷放入口中细嚼慢咽,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夹杂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冷意。
服务员脊背一凛,呆怔地摇了摇头:“没有……您请慢用!”
说罢,落荒逃走。
而自始至终,容瑾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笙歌总算回过神来,她神色怪异地看了眼容瑾,问:“好吃吗?”
容瑾叉起一卷鱿鱼圈蘸了点酱放入口中后,才开口道:“还不错!”
“你吃不出来?”她问。
“呃?”
笙歌目光落到盘子边的酱料上,思忖着开口:“刚才没来得及告诉你,那是虾酱。”
容瑾闻言,咀嚼的动作一顿,然后迅速拿起餐巾,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径直吐出来。
笙歌看着他的动作,毫不客气地笑了:“原来你真的吃不出来!”
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递过一杯柠檬水:“漱漱口吧。”
他吃虾过敏,对虾酱亦然,根本就没怎么吃过的东西,怎么分辨得出来?
容瑾没伸手接,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好似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
笙歌放下杯子,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刚才点餐的时候本来想让服务员把虾酱换成鱼子酱,只是容教授要勤俭节约,没让我把话说完。”
容瑾看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脸色更黑了点。
笙歌莞尔,但也知道点到为止,于是识趣地起身:“你别吃了,我去给你重新点一份你能吃的。”
岂料,刚转身就感觉腰迹传来一阵大力,还没回过神来,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唇上微凉的触感传来,笙歌脑袋几乎炸开!
容瑾竟然在吻她!
在这午餐时间已过,人不多却也不少的餐厅!
笙歌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推拒。
容瑾眸色一深,固定住她的后脑勺,扫遍她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才气息不稳地放开她。
“容瑾,这么多人,你疯了是不是?”笙歌又羞又恼,美眸怒瞪着他。
容瑾手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意:“好吃吗?”
“……”
“唔……我觉得很好吃呢!”他盯着她,意味不明地开口,灼热的鼻息铺洒在她的脸上,让笙歌浑身都痒起来。
她果断拍掉他的手,坐回位置上没好气道:“你要觉得好吃的话,继续吃,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好!”
容瑾笑着回道,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用餐。
只是这次,他刻意避开了虾酱。
笙歌瞥见他的小动作,冷冷道:“不是说好吃吗?”
他挑了挑眉:“太太恐怕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好吃是指太太的……”
容瑾只说了一半,但她岂会不明白!
想至此,她的耳根处又滚烫无比,她都不敢抬头看附近用餐的人。
笙歌愤愤道:“我真是没有想到,那个就连沾了点粉笔灰都洗上十分钟手的容教授原来有捡人家剩饭吃的癖好!”
话落,容瑾手上的动作一滞,看向她的眼底有些惊讶。
可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声色很淡:“嗯,遇上太太后才养成的,我只捡太太的剩饭吃。”
他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笙歌的怒火就这么轻易地被勾起,语气也尖锐了几分:“容瑾,你就这副反应吗?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哦?”容瑾放下刀叉,十字交握搁在桌子上,墨潭似的眼眸注视着她,语气很认真:“太太觉得我要怎么解释才好?”
“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笙歌咬着牙,对他这副敷衍的态度很不满。
“说什么?”他仍然明知故问。
她忍着暴走的情绪,压着声音道:“为什么早不说你就是那个变态教授!”
容瑾按了按额头有些无奈:“歌儿,你的意思是让我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笙歌嘴巴张了张,反应到他是在转移话题,不满地蹙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身份。”
容瑾盯着她的视线灼灼,一字一顿尤为缓慢:“我记得当初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里,我第一句就是开口做自我介绍,只是很显然,你并不记得我。”
笙歌愕然,脑中浮现出当初在美国初遇他的情景。
袅袅烟雾中,他的视线精准地落到自己身上,他居高临下地说:“顾小姐,我的中文名叫容瑾。”
那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刻意地强调自己中文名。
而且是在美国,她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他的中文名的情况下。
原来,竟是那时候就知道了吗?
那施维维口中他找了自己很多年,也是真的了?
所以,他当初在美国找上她,根本就不是偶然!
那种被隐瞒的不爽感觉遍布了全身,笙歌开口凉凉道:“这不是借口,你在后来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说,但是你都没有开口。”
容瑾扯了扯嘴角:“说了会改变当时你对我的看法?你确定不会凭增你对我的厌恶?”
她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他不能否认他说的句句属实,那时候的她对容家的偏见已然根深蒂固,纵然他是谁也不会改变她的看法,如果那时候他明说自己的特殊身份,保不齐她会对他更排斥。
不,是肯定会对他更排斥!
但是有一点她却不得不承认,容瑾虽然没有告诉她实情,却也没有想过瞒过她。
从结婚初始的那番意味不明的话语、犯罪心理学、藏头诗,他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告诉她实情,其实她心里早已隐有怀疑,只是一直没能把两个人对上号。
笙歌苦笑着,如果当初就知道容瑾就是容教授,知道他找了自己那么多年,那么她对他的信任会不会多一些?
答案是否定的,那时候她对两人之间的感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害怕受伤,用刺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稍有异动,就注定两败俱伤。
而容瑾这个人,总能很好得拿捏住人的七寸,他觉得没有用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多浪费口舌。
他用自己的方式强势介入她的生命,只是没有料到后来会发生那些意外,这样激烈的情感,已然注定了后来的落幕……
笙歌阖了阖眸,再睁眼时已是一片冷寂:“还吃吗?不吃就走吧。”
说罢,她放了几张钱在桌子上,起身也没等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容瑾蹙了蹙眉,跟上她的脚步,却也不跟紧,始终跟她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
笙歌许是看见又许是没看到,因为她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她穿过几条小道,在青大门口停住了脚步。
在门口停滞了很久,最终只是调转脚尖打算原路返回。
容瑾站在原地不动,此时刚好挡住了她的脚步,他看了眼青大的门牌,眯了眯眸:“不进去吗?”
笙歌抬头看向他,阳光透过树梢映了几许在她的脸颊上,她晦涩开口:“容教授,其实你上第一节交接课的时候我逃课了,所以错过了你的自我介绍。”
☆、225。225章 我想大概是没遇到比你更适合的人,而我……比较懒
笙歌说完,顿了片刻。
午后光影婆娑,高大的灌木下,容瑾的眼睛位置落了一片阴影,正好遮住了他微凉的眼底,她抿唇上前,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别动。”在容瑾动作之前,她轻声喝住他。
容瑾停滞了半秒,原本打算去拉她的手转了个方向,搭在她的腰上,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笙歌不语,只是抬手把他的头发往后捋了捋。
记忆的那张朦胧的人脸与现实完全贴合,她喃喃着:“真的是你……偿”
容瑾蹙眉,把她的手拉下,看着她肯定道:“是我。”
“为什么?”
“你说呢?”他把她的手贴在腮边,有些凉:“一开始只是觉得你适合爷爷的要求,还没来及做出反应,你便像人间蒸发一样从青城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
“所以你找了我五年?”
容瑾握着她的手力道收紧,凝着她:“我想大概是没遇到比你更适合的人,而我……比较懒!”
所以,遇到她后,他便不想放手了。
笙歌静静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将手抽回,她拢了拢外套,别开了目光:“从这边走到刚才我停车的地方,再开车到育青小学,差不多燃燃就放学了,如果你有空的话……”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肩膀一重,容瑾脱下西装外套,把她紧紧裹住:“今天降温了。”
外套上还残留他的体温,笙歌浑身都暖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到了骨节分明的手上时有一瞬的怔然:“容瑾,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逃课的话,兴许就能够记起你。这样的话,后来的那些事情虽然不能改变本质,但至少会看得清,也会手下留情。”
容瑾沉默了片刻,“我想就算你没有逃课,恐怕也记不清我的名字吧,顾同学?”
她一愣。
他自嘲一笑:“顾笙歌,对你来说,这世上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你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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