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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和亲哥我选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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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个风光旖旎,历史悠久的地方。
易阁在这里有一栋属于自己的红砖瓦小楼。
一楼一院,小楼不大,位于地中海沿岸的半山腰。
院子外面是一个山崖,从山崖上可以看到地中海,每日清晨和黄昏,还可以看到日升日落。余晖灼烧了天际。
“你们家,是不是在每个城市都有房子。你太爷爷真的不是做房地产发的家吗?”简以楼看到这座小楼又开始怀疑人生起来。
易阁微微一笑,无奈的说,“我也有自己的产业和私房钱的。”
这座小楼不是易家名下的不动产,只是易阁私人的住所罢了。他有空的时候会来这里小住几天,通常来这里的原因,要么是心情不好,要么是心情大好。
这次属于后者。
“哦,原来普罗米修斯说的是真的,每个有钱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简以楼感慨道。
“普罗米修斯的棺材板要盖不住了。”易阁牵起简以楼的手,“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
简以楼觉的,她听到易阁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饿了”或者“去吃饭。”
印象中,好像易阁总饿。
简以楼想着或许上辈子易阁真的是“饿死鬼”,这辈子好不容易托生到易阁身体里,可要把几辈子没吃的饭都吃回来。
而且,易阁吃不胖。
他无论怎么吃,体重都保持不变,数值连波动都没有。
易阁太瘦,有的时候,阴影打下来,会觉的身边坐着个骷髅。
简以楼也没听谭津淞提过易阁身体状况不好,好像他天生就很痩弱的样子。
关于这个问题,简以楼只能从易阁那里得到答案。
易阁把刀叉放在简以楼面前,随意的说道,“谭津淞没告诉你吗?”
简以楼摇摇头,“他什么也没跟我说,说是你的隐私,让我自己问你。”
“为什么不问。”易阁说。
“这不是问了。”简以楼说。
易阁双手搭在桌子上,他淡淡道,“我是早产儿。母亲怀我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把我滚出来了,就没装回去。”他语气淡淡,说的轻松随意。
但简以楼听起来确实为他捏了一把汗。易阁的言外之意是:我差点就死了,活下来都是我运气好。
是啊,不足月的婴儿存活的几率很低,所以易阁这么瘦,也是可以理解的。
简以楼想着,好心疼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刀叉就为易阁夹菜,希望他多吃点。
“你关心我啊。”易阁带了一个“啊”的语气词,听起来萌萌的。
“希望你可以,越吃越胖。”简以楼笃定的点点头。
易阁放下叉子,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担心些什么?”
“我没有啊。”她看向易阁,又补充道,“真的没有。”
“我身体很好,所以不要瞎想一些有的没的。”易阁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饭。
“我知道你身体很好,我只是……”等一下,简以楼停下手中的动作。易阁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易阁是在说……不,他是在暗示……那方面。
简以楼:……
……
在简以楼脸红到差点埋进盘子里的时候,餐厅老板走过来给他们加了两道菜。
宫保鸡丁和糖醋排骨。
在意大利的餐馆里吃着意大利厨师做这样两道菜,感觉很新奇。
“Grazie(意大利语:感谢)。”这是简以楼能听懂的易阁说的唯一一句意大利语。因为接下来,他们虽然仍是用意大利语来交流,但……他们用的却是方言!
那不勒斯语。
这就好比,你说着说着普通话,然后对方开始用无锡话和你进行交流。虽说同是中国人,但你绝对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或许……你会怀疑对面那个无锡人是从日本偷渡过来的……
老板:“我只会做这两道菜,你凑合吃吧。”
易阁:“已经很不错了,上次可只会切黄瓜丁。”
老板:“你这样很容易被人打。”
易阁:“抱歉,我还健康的活着。”
老板:“那真是世界的遗憾。”
易阁:“那只是你的遗憾。”
老板:……
老板转头看向简以楼,以手掩口赞叹道:“好美的姑娘,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易阁:“不,她是我老婆。”
接下来那句话简以楼听懂了,老板用中文说了句,“我的妈呀。”
简以楼想着,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说上中文了。
看到易阁一脸的云淡风轻,简以楼实在是想不到他方才冷静的对老板说“她是我老婆。”时,是怎样一种心情……
老板连连摇头,问简以楼道,“你是他老婆?(那不勒斯语)”
他说的仍旧是那不勒斯语,简以楼听不懂他在问什么。
简以楼看向易阁求助,易阁抬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淡淡道,“他问你是中国人吗?”
“giusto(意大利语:是的)。”简以楼笑笑回答。
老板立刻露出一个万分同情的表情,转身难过的掩面离去。
简以楼这才反应过来,人家问的好像不是那个意思,她眯着眼睛看向易阁,“他问的好像不是这个吧。”
易阁缓缓放下杯子,一脸无辜的说,“不知道。”
简以楼:……
她不想再说话了,低头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刚想往嘴里送,忽然抬头看向易阁,“你刚才是不是喝水了,你竟然在吃饭的时候喝水了!”
易阁从来不喝水的,从来不!
“恩。”易阁看了眼杯子,收回目光默默拿起刀叉继续吃起来。
“恩”是什么?为什么又“恩”?
简以楼越想越觉得老板刚才问的不是易阁翻译的意思。
看着易阁一脸云淡风轻吃饭的样子,简以楼用力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这家伙,除了会吃饭,还会干什么?
……
第36章
易阁光着脚在地中海沿岸的沙滩上走着。海浪拍打着沙滩传来“沙沙的”声响。
海风吹过他的白色衬衫, 空荡荡的在黑夜中摇曳,远远看过去,黑夜中一点零星的白色, 像是个没有下半身的鬼。
易阁停下来, 他转身抬起手, 冲着简以楼喊道, “过来。”
他果然是个很冷的男人,连“过来”这两个字都说的那么寒意逼人。
简以楼一直都承认自己是个没骨气的人, 只要易阁招招手,她便会跑过去。
在易阁面前,她一点尊严都没有。
易阁挽起手臂,他只是想让简以楼搂着自己的胳臂而已。
当然……简以楼没骨气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也是怕海浪把易阁的小身板卷跑了, 也就顺势挽着他的手臂。
好像,自从知道易阁是早产儿后, 简以楼对他多了几分心疼。
毕竟,每个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时不时散发下母性的光辉……
“那个人是谁?”易阁忽然问道。
“哪个?”
“机场遇到的那个人。”
简以楼握着易阁胳臂的手一紧。
刚飞至巴黎的时候,简以楼在飞机见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遇到的人。
金沏茗。
……
“大学的同学而已。”简以楼解释道。
易阁眉眼间冷峻了几分,看简以楼的态度, 恐怕他们不是简单的大学同学这么简单吧。
让易阁格外在意的是, 见到那个男人之后,简以楼的状态就不是很好。她在飞机上熬了几个小时背法语,飞机上空凋气温打的很低,简以楼发了烧。原本只是低烧, 但在见到那个男人之后便持续高烧不退。
简以楼并不想提到金沏茗, 他代表了自己那段太过于单纯和愚蠢的过去。
金沏茗是简以楼的朋友,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 简以楼曾经一度以为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异性朋友。
他家一直住在简以楼家楼上,对简以楼而言,他是很好的哥哥,也是很好的朋友。当然,他们并不是相互喜欢的关系,简以楼只是把他当成要好的人。
报考大学的时候,金沏茗一直推荐简以楼报考他所在的同济大学。但简以楼的分数不够,最终还是选择了外国语大学。
金沏茗比简以楼大很多岁,简以楼大三那年,金沏茗研三。他在上海找了一家实习单位,运气不错,一进公司就跟了一位很有能力的老板学习。
事情,就是从金沏茗找的这家实习单位开始,所有的厄运,像洪水猛兽一般向简以楼袭来,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那一年,在简以楼“好心”的介绍下,他认识了韩梓婳。
韩梓婳是简以楼学校的学姐,比简以楼大一岁。她是个很有心机的姑娘,说话做事,无不追求利益。
简以楼跟她只是泛泛之交,把她介绍给金沏茗,也是机缘巧合,纯属意外。
然而这个意外,却彻底断送了他们的友情。
……
简以楼是李老师最得意的门生,李老师因为出色的能力要调去北京的翻译院工作,手下有一个保送的名额。
毋庸置疑,李老师必然会选择简以楼。
李老师最喜欢简以楼,他甚至说过简以楼会是中国第二个张璐(一位很牛的美女翻译官)。
这是唯一一个不用通过考试就可以进入翻译院的机会,说它是捷径也不为过。
要知道,每年全国各地想要考进翻译院的考生,比海浪还多。
但是,在简以楼递交申请表的前一天,金沏茗找到了她。
“小楼,你可不可以把去翻译院的名额,让给梓婳。”这几个字从金沏茗嘴里滚出来的时候,简以楼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么无礼的要求,竟然是从金沏茗的嘴里说出来的!
换句话说,简以楼从没想过,这句话会从金沏茗的嘴里说出来!
以简以楼对金沏茗的了解,他不是这种不要脸的人,但……很显然,简以楼并不是真的了解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简以楼感到不可思议。
她心里在笑,嘲笑。
“知道,”金沏茗低着头,看的出来他也很为难,可那又如何,他还是说出了口,“小楼,我要去北京工作了。我不想放弃韩梓婳,我爱她,但我也爱我的工作。她一生的梦想都是翻译院,可是你也知道,她的实力不如你,所以保送是她唯一的机会。小楼,你放弃吧,把机会让给更需要的人。反正你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大不了你明年参加考试再报考翻译院,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考上的。”
简以楼安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韩梓婳是个有思想的女人,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金沏茗注定心会变的劳累。
早在金沏茗追求韩梓婳的时候,简以楼就提醒过他这一点。
当时金沏茗还拍着胸脯跟她保证,自己绝不会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这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你也知道像我们小城市的人在大城市打拼是有多不容易。”
“我的老板很信任我,现在他有机会跳槽去北京更宽广的平台发展,要带我一起走,我不可以失去这个机会。”
“我爱韩梓婳,她帮了我很多,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她站在我身边。她把她最宝贵的一切都给了我,我不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要对她好,给她好的生活。”
“梓婳也有她的难处,我要是去了北京,她也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去的。”
“小楼,翻译院是梓婳一直以来的梦想,你也是知道的,虽然她的能力和天资不如你,但只要她努力,一定不会让李老师失望。”
“小楼,我知道你对翻译院并不是志在必得,你没有那么喜欢翻译。你这么优秀,一定会有更好的机会等着你。”
“小楼,你可不可以把这次去翻译院的名额,让给梓婳。”
……
所有的道理,简以楼都懂。
但是,她最终还是向李老师推荐了韩梓婳,把唯一一个保送的资格让给了她。
金沏茗说的不错,她这个人没什么梦想,对翻译院也没有那么志在必得。
但她放弃这个好机会,不是因为自己大度,也不是因为她不在意翻译院的工作,相反的,她不大度,也很想去工作。
之所以把机会让给韩梓婳,是因为她不想让金沏茗为难。
她知道,因为这次保送的名额,韩梓婳一定没少折磨金沏茗。而作为金沏茗最好的朋友,她不想让朋友受伤。
如果一定要给简以楼这个人的人生观排个顺序,那么将会是:家人、朋友、爱情、名誉、金钱。
除家人外,朋友至上是简以楼做人的原则。
无论是王子傲、陈可颜还是金沏茗,只要是简以楼认定的朋友,就是到死,她也会把对方当成朋友。
她就是个认死理的人。
朋友有难,简以楼一定会帮忙。
……
但,简以楼心里明白,帮了这个忙之后,她和金沏茗多年的感情也到此结束。
和好容易,如初太难。
他们还是朋友,却也只是朋友而已。
从那之后,金沏茗再也没有和简以楼联系过。
简以楼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毕业离开的上海,她只是从他们共同的朋友那里得知,金沏茗带着韩梓婳去了北京。
简以楼没有了翻译院的工作,没有了留在北京的资本。
那个时候,她事事不顺心,好像开启了倒霉的多米诺骨牌,一件错,步步错。似乎是老天爷在嘲笑她的善良和无知……简以楼给上海的几家公司投了简历,均被拒绝。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金沏茗平时说的“辛苦”。
在外打拼,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一个月后,简以楼回到江市老家,在江市的一家银行找了一份实习的工作。薪水不高,但同事们都是江市人,大家还算聊的来。
一日上班时间,简以楼忽然收到了金沏茗发来的微信。
微信内容很简短,但却很讽刺:由于我个人的原因,我要把你删除。
……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就这么赤裸裸的一句话。
没了。
简以楼一头雾水,她第一反应就是问他,“出什么事了?”消息没发出去,金沏茗把她删了。
她拨通金沏茗的电话,电话显示忙音,他把自己拉黑了。
简以楼坐在座位上“呵呵”的笑了两声。
真是讽刺啊。
快二十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上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
人心就是那么荒唐,说多了让人绝望。
除了一笑了之,简以楼想不到其他的方法。
……
第37章
上帝是个女孩, 她幼稚的同时还很喜欢捉弄人。
巧合的是,简以楼在回家路上,碰到了金沏茗的妈妈。
“小楼啊, 好久不见, 阿姨都想你了。走, 跟阿姨回家, 阿姨给你做糖醋小排吃。”金妈妈一如往常的热情的打着招呼。
“阿姨,不用了, 我妈在家等着我呢。”简以楼抱歉的笑笑。
“哎呀,马上就去北京了,阿姨就见不到你了,这不得赶紧做做好吃的给你吃。”金阿姨拉着简以楼就往家里走。
北京……简以楼无声的笑笑。
看来金沏茗没有把自己做的好事告诉金妈妈。
是啊,这种事情, 他怎么有脸说呢?
“以后你去了北京,我让金沏茗多照顾照顾你。你俩从小感情就好, 以后到了北京,他要是欺负你啊,阿姨揍他。”金阿姨说。
简以楼没有说话,她很想捧腹大笑, 但嘴角有些僵硬, 只有眼角带着笑意。
看上去,还以为她在感谢金阿姨的照顾。
……
好巧不巧,金阿姨这边正说着,那边金沏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金阿姨点了外扩按钮, 没等金沏茗说话, 就高兴地跟金沏茗说,简以楼来家里吃饭了。
金沏茗愣了三秒钟, 随即说道,“小楼啊,那个啥,你多吃点,你从小就爱吃我妈做的排骨,你就……恩,反正多吃点。”这话说的,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生出嫌隙一样。
简以楼没有说话,金妈妈笑眯眯的说道,“你这小子在北京好好照顾自己,等小楼去了北京,也可得给我照顾好了,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妈,你赶紧给小楼做饭去吧。”金沏茗在电话那边催促道。
金妈妈冲着简以楼说道,“小楼,阿姨去做饭了,你跟他聊哦。”
金妈妈转身去了厨房,简以楼拿起话筒,淡淡道,“阿姨走了。”
“你怎么去我家?”
“不好意思,是你妈硬拉着我来的。”
“你没跟我妈乱说什么吧。”
“你想让我乱说什么?是告诉金阿姨你为了韩梓婳拜托我把保送名额让给她,还是你把我手机号拉黑断绝了二十年的交情?”
“你小声点!别让我妈听见!”
“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怕你妈知道?”
“谁让你说的?!”
“人在做,天在看,你这时候哭坟给谁看。”
金沏茗没有再说话,简以楼也没有说话。
二人都是一阵沉默。
……
过了一会儿,金沏茗才缓缓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
他不想道歉,也不会道歉。
他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寻求简以楼原谅的话,他说不出口。
二十年的感情,是他亲手毁掉的。
简以楼冷哼一声,“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说完,简以楼挂断了电话,转身冲着厨房说道,“阿姨,我就不留下来吃饭了,我妈妈叫我回去呢,阿姨再见。”
那是她最后一次跟金沏茗联系。
一个月后谭津淞从天而降,他为简以楼的父母买了新的房子,全家人都搬到新的小区,简以楼再也没有见过金妈妈,再也没有见过金沏茗。
后来,简以楼无意间听别人说起过,不知道金妈妈是怎么知道“保送”名额那件事情的。
据说春节的时候,金沏茗带着女朋友(也就是韩梓婳)回家,金妈妈关起门不让他们进门,一定要他去给简以楼道歉,获得简以楼的原谅才可以。
但……金沏茗没有去。
……
简以楼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二人,却不想第一次出国,竟是在法国的机场偶遇金沏茗。
金沏茗看着简以楼的眼神有些复杂,但简以楼除了第一眼跟他对视后,便全程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从他身边冷漠的走过。
“小楼!”简以楼刚要与他擦肩而过,手肘却被拉住。
金沏茗拉着她的手臂,满脸的不忍。
若不是金沏茗这个举动,怕是没人会注意到他跟简以楼曾经认识,而且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简以楼停下来,她没想到金沏茗竟然会“认”她。
可笑吗?一个求着自己把保送资格让给他女朋友,之后便无情的把自己删掉,还拒不道歉的人,竟然会在异国他乡的机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拦住自己。
小楼?
小楼也是他金沏茗有资格叫的?
易阁等人停下来,转过头诧异的看向他们。
简以楼瞄了眼抓住自己手臂的金沏茗,平静的说,“松手。”
金沏茗发觉自己失态,慢慢松开手,他有些激动的说道,“好久不见。”
“是好久,但真的不想见。”
……
这是易阁第一次看到这样冷感的简以楼。
与她平日里的性格大相径庭。
在易阁对她的了解中,简以楼是个对任何人都很随和宽厚的人,她不鄙夷任何人,也不奉承任何人,她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易阁甚至没有从简以楼的口中,听到她对任何人不好的言辞,就连在公司被同事欺负,简以楼也从未说过阿文和罗茜的坏话。
但……这个男人竟然让她改变。
对此,易阁非常在意。
……
易阁伸手将简以楼挡在身后。
“你是哪位?”谭津淞走过来问道。
这种问话的活儿一直以来都是谭津淞在做。
因为在场的,除了易阁外,只有他,靳司和小钟。
靳司不会说话,他没有语言功能。
小钟……还是算了,他长的没有金沏茗好看,说话没有力度。
所以只能由谭津淞代劳。
“你又是哪位?”想不到金沏茗竟然反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谭津淞觉得这人很有意思,他挑了挑眉,“重要的是,你是谁。”
“我是小楼的朋……”金沏茗没说出口,他顿了顿,“……我是她认识的人。倒是你们,你们这些人,我从未听她提起过,你们要带她去哪?”
谭津淞抱着手臂笑了笑,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我是这位漂亮女孩的哥哥。我带着妹妹出来度假,难不成还要跟你打招呼。”
金沏茗神色微嗔,竟是一把拉过简以楼的手,自己护在她身前,“小楼没有哥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最好放开我妹妹。”谭津淞看到这一幕,忽然正色道。
“你妹妹?”金沏茗冷笑,“我认识简以楼二十年,她可没有哥哥。”
“呵呵,巧了,我也从未听我妹妹提起过,她有你这么一位朋友。”
……
简以楼低垂着眉眼看着金沏茗握着自己的手,不耐烦的说了声,“喂!”
“小楼,你没有哥哥,我知道的。”金沏茗紧张着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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