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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和亲哥我选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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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阁停顿了半秒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低头吃饭。
  “小楼挺不错的,跟你正合适。”谭津淞哼哼唧唧说道,他就喜欢这么说话,字不念清楚,用喉咙哼出来。反正跟他相处久了,多少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有时候,他怕易阁生气,也会这么说话。
  易阁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连眼眸都没抬。
  “你就是喜欢她,别不承认。”谭津淞继续哼哼道。
  易阁仍旧没反应。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谭津淞急的脱口而出。
  易阁这才抬头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谭津淞及时闭嘴,估计命就没了。
  ……
  易阁工作室的人不多,大概也就二三十个人。
  不到一星期的时间,简以楼已经认识的差不多。
  罗茜、艺林和满风是首席设计师。其余的还有设计师,工程师,助理和实习助理,比如阿文和小雨。
  易阁虽然是名义上的负责人,但实际上他只负责设计自己的作品,谭津淞替他管理工作室的大小事物。人力资源和财务由相关的人员负责,他们汇总后会交给谭津淞审批,审批通过才能执行。
  总的来说,工作室最大的老板是易阁,可生杀大权的却掌握在谭津淞手中。但无奈的是……谭津淞却还是听易阁的。
  因为简以楼是谭津淞妹妹的缘故,所以大家刚开始是本着“巴结”的心和她套近乎,但相处下来发现,简以楼这个人是个很容易相处的女孩子,她对任何人都很好,没区别对待,大家都很喜欢她。
  简以楼从不到他们的工作室转悠。原因显而易见,她并不是很想碰到易阁,当然,易阁也不想看到她。
  再说,人家的工作室,她一个外人也不方便总是进进出出的。
  平时在别墅里碰到工作室的人,简以楼也是简单的打着招呼,从不耽误他们工作。
  ……
  这日,简以楼刚从公司回来,就看到阿文抹着眼泪边哭边往外走,情绪十分低落。
  阿文是实习助理,她也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和简以楼年龄相仿,有很多共同语言。
  简以楼拦住她,关心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哭的这么厉害?谁欺负你了?”
  阿文摇摇头,眼泪无声的流下来,“我工作没做好,被罗茜姐骂了两句,没事。”
  “怎么回事?”在简以楼的再三追问下,阿文才说了实话。
  工作室接了一个法国的工作,工作不难,但相关文件都是法语,罗茜命令阿文在三天内把文件整理成中文。可阿文是个学建筑设计的,她哪里会法语。在网上用翻译器翻译的句子不通顺,意思也不对,文章翻译的乱七八糟,罗茜就骂了她两句。
  “这样啊。”简以楼说。
  阿文哭着哭着,突然抬头,用惊喜的眼神望向简以楼,“小楼,你不是外国语大学毕业的,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简以楼有些为难的说,“这个……我学的是意大利语,法语只是选修课,只会一些,你的文件都是专业词汇,我不一定……”
  “……没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哦,不对,死马当活马医,不对不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反正比我强很多,最起码你好歹学过,知道法语是个什么东西,小楼你就帮帮我吧~”阿文拉简以楼的手臂,满脸泪痕的恳求道。
  无奈,简以楼向来吃软不吃硬,她耳根子软,最看不得别人求她,所以只好答应下来,跟着阿文去了工作室。
  ……
  这是简以楼第一次来工作室,这里比她想的要大的多。
  一楼原本该是别墅的客厅,但易阁把它改成了工作室。
  正中央有一栈巨大的水晶吊灯,水晶吊灯明晃晃的照亮了所有的阴暗的罅隙。
  当阿文告诉她,这栈吊灯的价格,可以在上海汤臣一品买下一套公寓的时候……简以楼立刻在心里对着吊灯鞠躬敬礼!
  四周的窗台上摆满了白色黑色长度不一的蜡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个灵堂,在祭拜死去的冤魂……视觉上感觉有些阴森,但却无形中流露着美感。
  诡异的美感。
  工作室的装修风格与谭津淞家又不太一样。这里的格调很简约,一应物品非黑即白,不是透明就是镂空,而且充满了无限的设计感。
  简以楼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工作室最大的一面墙壁上,画着一个裸体女人的背影。虽然这女子身材修长,但,好像你站在那里,就会正对女人的屁股看。当然,壁画只画到了女人的尾巴骨而已……壁画的左下角依旧用白色的笔潇洒的写了一个“阁”字。
  她忽然想起来,谭津淞家里的那幅画,看来是出自同一个人笔下。
  “阁”的话,是易阁吗?
  ……
  壁画另一边,是一片可以休闲的沙发区域。不规则的白色沙发,每一款皆不相同,但总体却又是刚刚好可以组合在一起,就连摆放的位置,好像都是精心设计好的一样。
  简以楼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沙发,盘腿坐下来。她把包放在一旁,打开笔记本电脑。
  她的电脑里有法文软件,输入起来比较方便一些。
  阿文拿了文件给简以楼后,帮她冲了一杯蓝山咖啡。她自己在简以楼对面坐下来。
  简以楼打开文件,粗略的读了一下,第一段还算认识,但第二行开始就是专业的建筑学词汇,她有很多都看不懂。
  “有没有,专业词汇字典?”简以楼问道。
  ……


第9章 
  阿文茫然的摇摇头,“没有啊。”她哪里会有这种东西?
  “没事没事,”简以楼安慰她笑笑说,“我用电脑查查吧。”
  她翻译的时候喜欢翻阅纸质的字典,很少用网上的,因为网上翻译的不够权威,有很多意思都是错的。
  但这里没有的话,也没有办法。
  ……
  阿文忽然想到什么,她试探性的说道,“不过,一哥的办公室里可能有,他什么书都有。”
  “一哥?”简以楼抬头问道,一哥是谁?
  “就是老板,易阁,一哥,这不是谐音嘛,我们私底下会这么叫他。”阿文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一哥不太喜欢别人随便进他办公室,未经他允许动他的东西。小钟不在,可能不太方便。”
  小钟是易阁的助理,算是易阁在办公室的门神。
  阿文自己都觉得她的话等同于没说。
  易阁的脾气,工作室的人是知道的,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在办公室吗?”简以楼询问道。
  阿文摇摇头,“不知道,下午好像和你哥哥出去了,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简以楼点点头,她依稀记得谭津淞说要去杭州办事,今天可能不回来了。如果是和易阁一起出的门,这意思是不是……他也去杭州了,不会回来。
  简以楼耸了耸肩,说道,“我去碰碰运气吧。”
  她可不是说,遇见易阁的运气,而是说,不遇见他的运气。简以楼可没有那么想遇到易阁,他不在更好,见了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阁办公室在哪里?”简以楼问。
  ……
  阿文壮着胆子给易阁发了条信息。
  【一哥……那啥,我……不是,简以楼想借你的字典用一下可以吗?】
  阿文本没觉得易阁会回,但破天荒的,对方竟然百忙之中回了一个“嗯”字。
  神奇……
  顺着阿文手指的方向,简以楼沿着不规则的镂空楼梯上了楼。原本一楼只是一层空间,但易阁硬生生把这里装成了一个复式的区域。
  除了那个巨大的女人背影油画之外,一半的空间被隔开。站在楼梯上,简以楼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不,准确来说,是侧脸。
  女人微微侧头,露出香肩,她的眼神魅惑,充满了吸引力,引人遐思。
  站在这里看油画,与一楼的感觉全然不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的关系,简以楼总觉得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脸,透露着无限的悲哀,似乎在哭,看着让人心生悲凉之意。
  这里只有两间办公室,阿文说有一间“普通”的是谭津淞的,另一间“诡异”的才是易阁的。
  简以楼不知道究竟哪一间才是易阁的,就随手敲了一间屋子的门。
  她知道里面没人,敲门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屋内没人应,简以楼伸手推开门,她没有进去,这间办公室一看就是谭津淞的。简单的美式风格办公室,连装修都是谭津淞的个人风格。
  随性,大方。
  她轻轻带上门,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屋子,那一间应该就是易阁的了。
  简以楼轻手轻脚走过去,有种要去参加高考的紧张感。虽然她走路的声音已经很轻,但高跟鞋踩在地面上,还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地板的材质似乎有些奇怪,好像不管多小的声音都会掀起一阵骚动一样。
  “嘟嘟嘟——”简以楼轻声扣了三下门,屋内无人应。
  易阁的办公室是双开的白色门扉,门没锁,里面亮着微弱的灯。
  这……哪里是工作室?
  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馆!
  简以楼一进屋,就看到微弱昏黄的灯光下,成排成排的书籍,在墙壁上罗列着。
  从门口开始,就有书籍摆放,这里是一楼整层楼的空间,中间有一张编织网隔成两层,编织网上放着黑白相间的靠垫,一张白色的毯子随意的放在一旁,很显然是主人在这里休息过。毯子旁边随手扔了两本书,因为离得远,简以楼也看不清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简以楼顺着楼梯往下走,对,是往下走。
  易阁这个人真是不嫌麻烦……外面要从楼梯走上来,里面又要走下去,为什么不能直接在一楼开个门,这样也方便,还省事……搞艺术的人脑子都有病,简以楼一直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她慢慢走到一楼,被书籍环抱着的空间里有一张简约的办公桌,上面放了一台苹果一体机电脑。
  办公桌下面是一张黑色的毛毯,简以楼没好意思踩上去,就站在远处四下里打量着。办公桌左边,有一个圆筒,里面放满了图纸。这东西她在家里也看到过,是谭津淞带回来的,里面画着楼房的图样。
  头上是那张巨大的编织网,从这里看过去,简以楼还能看到垫子和毛毯,就像漂浮在空中的云一样。
  ……
  编织网下方,也就是办公桌另一边,摆着一张棕红色的沙发,一个茶几。
  沙发后面是一个很大的玻璃橱窗,简以楼慢慢走过去,看到里面放着无数个奖杯,形态各异,造型奇特。想来,易阁该是获了很多奖项啊。
  不得不说,易阁确实很厉害。
  他这个人长着一张花瓶脸,让人很容易恍惚的认为,他不过就是长的好看而已。但却不想,他的才华远胜过他的脸。
  简以楼一个慌神,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她抬头望向那三米多高,嵌入墙壁的图书,心想……这要怎么找?先不说易阁有没有专业词汇的翻译用书,就算是有,她也未必找的到。
  难不成要一本一本找过去?
  眼下看来,这或许是唯一的法子。
  简以楼长舒一口气,开始在偌大的书海中开始寻找,她要找一本法译中的建筑学专业词汇字典,但如果能找到法译英的就更好的,那样翻译会更准确。
  ……
  不知道是简以楼运气太好,还是易阁平时就会用到这字典的缘故,她只不过是找了一行,就看到了那本字典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字典旁边还摆着其他的专业字典,有她想要的那两本,法译中和法译英。
  简以楼只拿了这两本需要用的,其他的再没碰。她临走时还是觉的未经他人同意拿了字典不太好,所以她走到办公桌旁边,弯腰越过毛毯,伸手拿了桌面上的一只钢笔和一本便利贴。
  她写着:易阁先生,不好意思未经您同意擅自拿了您的字典,我用完就会放回原处,抱歉,简以楼。
  她把便利贴贴在桌面上,又把钢笔和便利贴放回原处,全程没有踏上那条地毯。
  这一幕,全部都出现在另一边某人的电脑前。监视器画面拍下了所有的一切。
  易阁的手指在光标上滑动,画面锁定在简以楼微微转身的侧脸上。
  微抬眉眼,清新动人。
  如果监视器画面往前倒退五分钟,就会发现书架自己开始转动,那几本翻译字典,从高处缓缓移动到最方便的位子。
  易阁的书架是自动的,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想要的书就会放在最合适的位置。
  ……
  简以楼捧着字典沿着楼梯走出去,走的时候,她还在想要不要把灯给易阁关了,但后来没有关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她想着来的时候就这样,走的时候也就不要去管那些。二是,她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一个长的像开关的东西在。
  易阁的办公室,实在是诡异的出奇……
  拿着字典,简以楼回到一楼的沙发上,阿文已经倚在沙发上睡着了,简以楼看她睡的香,就没叫她。
  她拿起文件,开始了翻译的工作。
  法语不是她的专业,但好在她上学的时候选修过法语课,成绩满分。
  简以楼的理科一般,可文科尤其是英语特别出彩。报志愿的时候,父母其实也想给她报考金融经济方面这些毕业后好就业的专业,可简以楼的分数不够,所以在综合了她兴趣之后,报考了上海外国语大学的小语种专业。
  也是上了大学后,简以楼才发现自己唯一的一个优点。她似乎在语言方面有很高的天赋,只要她学,不管是哪国的语言,都会精通。
  当然,精通的意思只是可以进行流利的交流,但专业性的翻译,她还有欠火候。
  ……
  作者有话要说:
  借书这里做了修改 是我的问题 对不起大家【我跪下了】


第10章 
  简以楼走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探过来,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一脚,撕下桌面上的便利贴。
  易阁一手插着裤子口袋,一手拿着便利贴。他看着那便利贴上华丽而又帅气的字体,面无表情的审视了一会儿那浅浅的几行字。
  他没有去杭州,至于跟谭津淞一起出去,不过是想要他陪自己吃顿晚饭,再放他去杭州而已。
  简以楼的字,写的非常好看。
  她的字体不是那种中规中矩按着字帖练出来的字迹,而是有着自己的风格。落笔有力,收笔随意,每一个转着都恰到好处,笔锋有着明显的个人色彩,就像是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她的灵魂一样。
  本以为女孩的字多是娟秀的,可她的字,却是大气而又率性,没到磅礴恢弘的阶层,刚好处于一个“见好就收”的层面上。
  人说,字如其人,相由心生,简以楼此人,也是如她的字一般。
  易阁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字体,他从小在美国长大,写的一手好看的英文花体字,可中文就……有些差强人意。
  易阁的字不错难看,只能说,正常。
  所以,他很欣赏简以楼的字。
  易阁坐在座位上,拿出一只白色的LAMY钢笔,寻了一张白纸,把便利贴贴在白纸上,开始临摹简以楼的字,一笔一划的学着她笔锋走过的痕迹写着。
  写了一个字,易阁皱着眉头嫌弃的摇摇头,这写的,也太丑了些。
  易,那是他的姓,简以楼将这个字,写的出奇的好看。
  他提笔,开始不厌其烦的练习写着那个字。
  与此同时,简以楼也在外面,仔细的翻译着文件内容。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道浅浅的书墙罢了。
  ……
  易阁的工作室现在的工作主要面向国内还有欧美。
  这次能接到法国的工作,完全是因为易阁一人的影响力。
  只是易阁想给工作室其他人机会,去崭露头角,拿到offer的时候,他将工作交给了罗茜。
  罗茜是工作室的老人了,跟着易阁也快六年时间。只是她的设计一直得不到重用,这次好不容易可以有机会设计法国的作品,她整个人一直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
  阿文翻译的文件,是法国那边传来的具体要求,如果阿文翻译的不对,罗茜没有按时按照对方的要求设计或改动,怕是会丢了这次机会。
  所以她对阿文凶一些,阿文心里是理解的。
  简以楼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将文件翻译完,她核对了两三遍,确认无误后,将文件用打印机打出来,装订好,放在阿文面前。
  走的时候,她还贴心的把喝完的咖啡杯洗好放进橱柜里。并拿了一张毛毯给阿文盖在身上,锁好门窗后才离开了工作室。
  ……
  易阁双手撑在走廊栏杆上,看着简以楼在工作室忙乎了这一切,注视着她离开,然后穿过那满是樱花的院落,轻盈的走上阁楼的走廊。
  他衬衫的袖子被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易阁的手上还留着钢笔墨水。他练了一个晚上的字,小拇指那里沾了一层黑色的墨渍。
  易阁走下楼梯,他拿起阿文面前的文件,仔细的翻看着。每一个字,每一个语法,简以楼都翻译的很到位,找不出任何错误。
  早在那天早上,简以楼用多国语言问候他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简以楼这个出色的语言才能。虽然她那天只是说了几句简单的,“你好,你是谁?”但她的发音和语法都用的非常好。
  易阁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他放下文件转身,从另一侧的楼梯上楼。那是通往他家的楼梯,平时只有他和谭津淞可以走。
  办公室的桌上里,满张纸的“易”和“简”字,似乎在暗示着近在咫尺的未来。
  ……
  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再过不了一个小时,天就亮了。
  今天简以楼在公司还有事情要做,老板要开电话会议,所以她还要提前去公司做准备。
  她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刚走到楼下,迎面却撞上一个人。
  易阁。
  简以楼一怔,这个转角处她走也不是,回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走。
  这个时间,易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跟谭津淞去杭州了吗?
  简以楼本想就这么不要搭腔,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让易阁先走。
  但易阁……似乎没有要走在意思,他一直靠在柱子上,看着那满院的樱花落。
  凌晨,天刚微微亮,青色的天幕下,樱花只剩下白色看不出粉色,留下一池黑色相间的旧照片般的画布。
  今日无风,没有漫天的花雨,只剩下铺在地面上厚厚一层的“地毯”。
  良久,简以楼发现易阁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清了清嗓子,想着易阁如果不走的话,她却必须要走了。
  原本在简以楼的设定里,她现在只要问一句,“易阁先生是刚从外面回来吗?”然后易阁绝对不会理会她,简以楼就顺理成章的接下句,“那我先去上班了。”就可以轻松的离开。
  然而……事情并没有向她预想的方向去发展。
  简以楼试探性的寒暄着问道,“易阁先生,您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没想到,易阁竟然说话了,他说话了!
  “恩。”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是他竟然回了简以楼。
  ……
  上次在谭津淞家不欢而散后,简以楼偶尔在院子里碰到他,都是礼貌的问好,但易阁从未正眼看过她,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剩下简以楼一人尴尬的站在原地自圆其说。
  每次被易阁无视,简以楼都暗自发誓,自己再跟他说一次话,她的脑袋就和屁股互换位置!
  但……每次看到易阁,她还是怂的主动上前打招呼。
  因为她毕竟住在易阁家里,外加谭津淞的缘故,她不想哥哥夹在中间难过,索性就忍耐起易阁这“无理”的性子。
  久而久之,简以楼也就习惯了。
  她没有想过易阁会回答自己。
  易阁的一声“恩”,让简以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些什么。
  平常她都是一个人自顾自的演完独角戏,等着易阁走远了,便灰溜溜的离开。今天这种情况,纯属意外,是突发状况,她还没演练过,不知道怎么接……
  沉默了一会儿,简以楼鼓起勇气,强挤出一个笑脸,谄媚的说道,“那个,我先去上班了,再见。”
  “我送你。”
  ……
  风起,花落。
  易阁话音刚落,微风迎面而起。
  风过无痕,樱花似飘雪般的落花被席卷着飞向眼前。
  满天满地樱花落,君言君笑一世倾。
  遗世而独立,不过而已。
  这画面,简以楼此生难忘。
  ……
  我!送!你!
  这三个字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
  易阁怎么可以这么随意的说出口,而且最重要的是,简以楼竟然没有勇气去拒绝他!
  坐在易阁车上,简以楼一直紧绷着神经。
  她和易阁根本就不熟,如此这般,堂而皇之的坐在他车上,有种异样的感觉,很怪异,像是小宫女被皇上临幸了一般。
  易阁开着一辆白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这辆车的车型,跟他高冷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坐在上面,简以楼感觉寒气从整个车厢内盘旋着透进来。
  易阁伸手开了暖气,简以楼这才稍微舒服一些。
  不管是几月份,凌晨都是寒冷的。
  简以楼想了想,易阁刚回来,估摸着还没有留意到自己放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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