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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医生玉如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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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外公
“医生!来人啊!医生!”
出于本能,玉如意扔下笔,往病房跑去。
一到床边,玉如意傻眼了,只见大口大口的鲜血从病人口中涌出来,病人的衣服上,床单上都染上了鲜红的血液!
“立止血一支肌肉注射,马上!”
“请主任!”
“请外科会诊!”
玉如意一边吩咐护士一边将病人改成侧卧位,以免血液呛入气管。
为了预防失血性休克,玉如意对治疗护士说:
“建立双静脉通道!一组补液,一组再输止血药!”
“止血药输进去了,怎么还在吐血啊,医生!”
病人家属开始质疑了!
别怕,只要急救程序是对的,就不会出问题!玉如意安抚病人家属也是安抚自己:“别急,药物起作用是有个过程的。”
话虽这样说,但,那血老往外冒也不行啊!
玉如意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是飞速运转的脑细胞:止血流程……
“什么情况?”王昊在护士的指引下跑到病房门口。
看到王昊,玉如意如释重负:“胃溃疡大出血。”
“三腔双囊管!”王昊胸有成竹地为病人插入三腔双囊管。
三腔双囊管的止血效果当然不用说。
主任随后赶到,马上吩咐玉如意下病危通知书:“病情随时都可能恶化。”
经过有条不紊地抢救,病人出血停止,生命体征平稳,神智也清楚。
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很多类似的病例都因血液误入气管导致窒息或者失血性休克死亡。”走出病房,孙主任赞许地对玉如意说:“表现得很好嘛!”
玉如意后怕地拍拍胸口:“刚才吓死我了!”
王昊侧过身,温和地看着如意:“经常会有这类事发生,多经历几次就不会紧张了。”
孙主任看着王昊:“这病人继续留在内科保守治疗?”
王昊点点头:“先保守吧,万不得已才手术。有需要就叫我。”
正要离开,护士叫住王昊:“陈黎好些了吗?”
王昊说:“好很多了,明天就可以回来上班了。”
满眼崇拜地看着王昊离开后,护士对玉如意说:“王昊对陈黎好体贴啊,每天还亲自去陈黎家里给她换药!”
亲自去家里换药!还每天!玉如意只觉得一股热浪漫过全身,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她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说:“嗯,他本来就好。”
是啊,他是很好。玉如意对自己说,可是再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正在整理好抢救记录,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玉如意站起身,心情复杂地走出办公室。
虽然是第一次见,如意还是一眼就认出在住院大楼前徘徊的那个人。
他身材伟岸,头发花白,长着和大祖祖近似的五官,穿着的是质地很好的t恤和休闲裤,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皮鞋虽然有些旧,但绝对不是地摊货。
想到自己曾经叫他把卡号发过来,自己好打路费给他,玉如意有点脸红。
见到玉如意,他定住了眼神,呆呆地站在原地。
待玉如意走近,他微笑着问:“如意?”
玉如意点点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
“还没回过老家?”
“没。”
“住在哪里?”
“星星宾馆。”
“我今天值班。明天,我明天陪你回老家。”
见玉如意转身欲走,他叫住了她:“晚上可以请你吃餐饭吗?”
“我要问问冯妈妈。电话联系。”玉如意转身进了大楼。
坐在办公桌前,玉如意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就是他,这个祖祖唯一的儿子,端午节出生的陈端午,祖祖发誓说一辈子都不再见的陈端午,当年喜新厌旧抛妻弃女,亲手导致了一个家庭的悲剧。
看得出来,他在外面混得不错。但是,混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很多东西没有了就没有了,就像王昊对自己的爱情。
外婆如果没有嫁给他这样的人,现在也许还活着吧?
玉如意有些庆幸和王昊分了手,长疼不如短痛啊。
玉如意能够想像出外婆当年的心情。
难怪祖祖在弥留之际还诅咒自己唯一的儿子:那个挨千刀的“陈世美”!不认他!就是不认他!
他这样的人也会想家?想那个被他背弃的家?
如果不是听老家的忠爷爷说他很可怜,自己才懒得理他!
如意感慨万千地去找冯妈妈。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冯妈妈第一次对玉如意发火了,“他是你外公!是你妈妈的爸爸啊你知不知道?”
玉如意争辩道:他如果在乎妈妈就不会毁了那个家!”
冯妈妈苦口婆心地说:“即便有错他也是你的长辈啊。”
玉如意低下了头:“祖祖说过不要认他。”
“小时候是该听大人的话,但是现在祖祖没了,你也长大了,可以自己拿主意了,是不?”
“我愿意陪他去故乡走一走就很够意思了。”玉如意激动地说:“他以前做的事真的很烂耶!就是因为受到他的嫌弃,外婆才那么坚决地要求妈妈多读书。如果外婆那天没有坚持送妈妈上学,或许就不会出事,如果外婆没出事,妈妈毕业后就不一定回乡下教书,如果妈妈在城里生小孩,很可能不会死……”
冯妈妈爱怜地拨开玉如意眼前的一缕长发:“宝贝儿,时光不可能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我们谁都改变不了。那是上辈人,甚至是上上辈人的事,你既然请了人家回来就要以礼相待。”
如意心虚地望着冯妈妈:“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打电话给他,说我们请他吃饭。”
坐在小镇最好的中餐馆,外公笑眯眯地望着玉如意,眼里满是怜爱。
王昊热情地给外公和爸爸斟上酒。
爸爸笑着招呼:“陈先生,不要客气啊,都是些家乡的特色菜。”
外公高兴地端起杯子:“感谢!感谢!”
酒过三巡,外公拿出一张银联卡,双手递给爸爸:“感谢你们把如意养这么好,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密码是如意的生日。”
爸爸笑着推回去:“心意领了,卡就免了。我们虽然清贫,养两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她祖祖在世时经常送粮食过来,他爷爷奶奶给的钱还给她存在那里。您请放心,我们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小孩,一定不会亏待她!”
如意感激地从桌下握住妈妈的手。
外公尴尬地收回银联卡,又递给玉如意:“你代爸爸妈妈收着,以后用来孝顺爸爸妈妈。”
“谢谢!”玉如意轻轻地把银联卡推到外公面前,“我已经在赚钱了,有能力孝顺他们。”
“就当帮外公保管着吧。”外公又拿出另外一张卡,一起递给玉如意,“这是外公的一点心意,密码也是你的生日。”
“不好意思。”玉如意往后靠靠,避开外公伸出的手,“我从来没有缺过钱,也不习惯帮人家保管东西。”
“如意!”妈妈嗔怪地看了玉如意一眼。
玉如意不情愿地接过外公手里的卡,放回外公掌心:“谢谢外公,我真的不需要。”
“陈先生啊。”冯妈妈连忙打圆场:“这样吧,卡呢,如意不要就算了,你如果实在想表示,以后可以送点什么小礼物给她的。”
“就是,就是。”爸爸殷勤地夹菜给外公,“她就是喜欢小猫小狗什么的,你如果买个布娃娃之类的送给她,她说不定高兴地直跳。”
☆、066 进化不了的爱情
顺着医院后面的大山往里走,就是去老家的路。
外公一边走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没有公路吗?”
“没有!”
话一出口,玉如意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硬,解释道:“去年就在说村村都要通公路,不知道这一段路怎么还没修——可能是钱没到位。”
“是谁出钱?”
“说是由政/府出一部分钱,当地人自筹一部分钱。”
“哦……”外公望望崎岖的山路,感叹道,“如果不修路,进出都很困难。”
“那还用说!”玉如意不屑地说,“如果路好,妈妈也许不会死。”
外公关切地问:“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是难产……〃
“路上耽搁太久。妈妈被送到医院时就已经不行了。”
沉默了半天,外公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玉如意回头瞟了一眼,外公的内疚不像是装的。
“如果我在家,肯定不可能发生这的事。”
听到外公自己这样说,玉如意反而有些不忍了:“多方面的原因啦。听说爸爸很早就劝妈妈去医院检查,妈妈怕影响学生的学习进度,一拖再拖……”
“你妈妈一心为学生……很值得尊敬。”
“当然!”
“你爸爸……一个城里人来乡下教书,牺牲是很大的。”
“因为他爱妈妈啊。”玉如意回过头,挑衅地看着外公,“他们始终不离不弃,我骄傲!”
外公被噎得停下了脚步。
看到外公那个样子,玉如意突然觉得自己好能干,居然为外婆和妈妈出了一口恶气,心里爽翻了!
陈家大院子还是一副破落颓败的样子。
外公和忠爷爷站在院门口,手拉着手,泣不成声:“还能见到面,真好!”
打开老屋的门,外公深情地摸着门框上的凹痕:“这是我小时候弄的。”
“这睡椅还能用!”外公惊喜地摇了摇,“夏天在院子里乘凉时,我就躺在这椅子上玩,常常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啥时回床上去的都不知道。”
忠爷爷笑着说:“你们家就你一个儿,当然受宠,有睡椅可躺。我们兄弟几个乘凉的时候是直接铺张草席在院坝里睡的,常常睡得正香就被吼起来,迷迷糊糊走回屋去。这些都是次要的,当时最羡慕的还是你可以上学读书。”
外公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咦,这风箱还在!”
“大祖祖就是拉着这个风箱煮饭的。”如意冷冷地盯着外公,“咪祖祖最后几年一直躺在床上,什么事都得大祖祖做。”
外公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对忠爷爷说:“你都没说这个事。”
忠爷爷摊摊手:“说了有什么用?”
外公慢慢走到咪祖祖的床前,深情地抚摸着光滑的看不出原色的床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妈!是我对不起你们。”
看着外公涕泪齐下,如意有些受不了,不满地嘟囔着:“他们不要你回来你就真不回来吗?!”
忠爷爷叹了口气:“不是你外公不愿回来。只要听说你外公快到家了,你咪祖祖就哭着要跳河,说是原谅了你外公就没脸见地下的人。你外公哪敢进村!”
外公哽咽着说:“每次寄钱回来,他们也不收。”
“我真的帮不了你。”忠爷爷委屈地说:“我有时好心帮他们把钱啊东西啊代领回来,他们不但不领情还怪我多事,最后还是我自己贴邮费寄回去。”
“都怪我……“
“两个老人也太倔,认死理。”忠爷爷回头对如意说,“你外公托我暗中帮你祖祖,但你两个祖祖都硬气,说什么自己有手有脚的,不能占人家的便宜。”
“你帮的已经很多了。”玉如意没有忘记,“祖祖说你帮他耕田,帮他犁地……〃
“乡里乡亲,那是应该的。我是要给他们钱啊什么的,他们就会觉得侮辱了他们一样。”忠爷爷感叹着走到外公身边,拉他起身:“这么大岁数了,当心着凉。”
“桐花,桐花你怎么还不去上学?”忠爷爷的老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拉着玉如意的衣袖,要她去上学。
外公惊讶地看着忠爷爷:“怎么成这样了?”
忠爷爷一边安抚着老伴,一边无奈地说:“毛娃死了,她就这样了。”
“毛娃不是和我们家桐花一样大的吗?”
玉如意对外公解释说:“肾病。”
外公眼里略过一丝惋惜。
在忠爷爷家吃过午饭,外公去小卖部买回白纸,用百元钞票印着,剪成一叠叠冥币。
如意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每年七月半,大祖祖也是这样在桌上摊着白纸,认真地折叠、反复地对比,一边剪一边对踮着脚尖好奇地趴在桌边观看的如意说:“地下的人要过节了,我们要送点钱给他们用……”
如意将外公剪好的冥币码整齐,陪着外公去坟地。
祭过坟,两人信步走着。
看着外公出神地望着那所小学,如意骄傲地指着“桐花小学”那几个字说:“他们说那字是我爸爸写的!”
外公点点头:“写得好!”
外公环顾着葱绿的山林,自言自语地说:“她生在桐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桐花,很漂亮,所以就叫她桐花。”
玉如意埋怨道:“那你还不要她们!”
“……”
“你不喜欢外婆就不该和她结婚!”
“那时候没遇到云儿。”
玉如意只是吐吐槽,没想到外公会真的回应她,很意外地盯着外公看。
“当时以为人一辈子就该那样:该结婚时就结婚,该生小孩时就生小孩……何况你外婆又漂亮又能干,我没有理由拒绝。”
看着外公认真的样子,玉如意突然就想起王昊的话:“我是喜欢你,但这种喜欢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我也是现在才明白。”
玉如意心里一阵悲凉:相隔这么多年,男女之间的感情咋个一点都没有进化呢?
“人家都说你嫌外婆没文化,那一个人又有文化又有钱,所以外婆一心要妈妈多读一点书。”如意苦涩地说。
外公摇摇头:“不是的,感情的事和那些都没有关系。当时只想跟云儿在一起,死都不怕。云儿从家里逃出来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很多年之后,她的家人才认可了我们。”
顺着小路下去就到了小河边。
望着古老的小桥外公眼里泛起泪花:“就是这里吧?”
玉如意没吱声。
外公眼神迷蒙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河水:“我当时跪在街沿上,你大祖祖用扁担打我,无论怎么打,我就是要离婚,死也要离……是你外婆看不下去,从你咪祖祖那里把结婚证偷出来给我。”外公捂着脸蹲在地上。
联想到外婆当时的心情,如意的眼泪奔涌而出。
外婆一定是爱他的!
很多年前的外婆都能做到为爱放手,自己有什么理由妨碍王昊追求他想要的幸福呢?
只是一直想不通:他认识陈黎那么久了都没有爱上,为什么偏偏在她即将回来时就爱上了呢?
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如果爱情能够条理分明,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如意释然了,赶紧走过去挽着外公的胳膊:“外公,我们回家!”
爬上石梯,坐在院门口的门槛上。外公感慨地说:“以前,这院子里住满了人,热闹得很。几乎每天傍晚都有人站在院门口为家里的小孩喊魂。”
“是啊,我小时候生个小病或者做了噩梦,祖祖就会站在这儿给我喊魂。”如意笑着说,“咪祖祖喊‘如意吓着回来没有?’大祖祖就在旁边抱着我说‘回来了,如意回来了。’”
外公慈爱地望着如意笑:“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咪祖祖。”玉如意有点羞涩,“不好听是不是?但是比叫吉祥好些!”
看着外公不解地望着自己,玉如意解释说,“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咪祖祖就说:如果是男孩就叫吉祥,是女孩就叫如意,幸亏我是女孩!”
外公笑了:“你爸爸妈妈认可这个名字吗?”
“他们说爸爸过抱怨这个名字太土气,说是要亲自给我取一个更好听的名字。”玉如意的眼神黯淡了,“可惜,他……”
外公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事。”
“没关系。”玉如意大度地说,“医院的爸爸妈妈对我很好,我从来没受过委屈。唯一遗憾的只是两个祖祖没等到我长大。”
外公望望残破的院子:“很多人都没有了。”
如意摇着外公的胳膊:“好了,我们早点回镇上去吧。”
外公摇摇头:“我想在这儿住几天。”
“这么旧的房子!好多年都没住过人了呃。”
“旧是旧一点,蛮结实的。忠爷爷家那个房子不是一直在住吗?”
“好,只要你喜欢一直住在这儿都行。”如意憧憬着,“如果我有很多钱,就把这儿改成一个老年公寓,把爷爷奶奶也接来,你就不寂寞了。”
“老年公寓?”外公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
如意笑:“说说而已,这里连公路都没通,本地人都往外跑,外面的人哪方便进来?”
☆、067有朋自远方来
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王昊走出卧室一看,果然是如意。
“现在才回来?”
“嗯。”
他往玉如意身后看了看:“你外公去旅馆了?”
“他要在乡下住几天。”
王昊吃惊地提高了音调:“你又是一个人回来的?”
“嗯。”
“不是警告过你吗?”王昊失控地指着客厅墙上的时钟:“你看看几点了?大姐!深山老林的,你不怕死吗?”
“我明天要上班。”
“什么事?”爸爸妈妈穿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
王昊激动地指着玉如意说:“你们问她!她现在长本事了,这么晚,居然又是一个人从乡下走回来!”
玉如意换好了拖鞋,疲惫地走向自己的卧室:“我想洗澡了。”
“好!好!洗澡!”妈妈跟着玉如意进了她的卧室,一边帮她拿睡衣一边问:“路上没事吧?”
“没事,走之前帮外公打扫了一下房间的卫生,所以就有点晚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外公知道你一个人走吗?”
“我不想他担心,就撒谎说……〃玉如意把玩着衣柜把手,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啦好啦,只要安全回来了就好。”妈妈心有余悸地揉揉玉如意的头发,“宝贝儿,肯定饿了吧?想吃点什么?妈妈去给你弄。”
“不用。”如意抱着睡衣往浴室走去,“等会儿我自己煮点面就行了。”
妈妈正要进厨房,王昊挡住她:“你去睡吧,我给她煮。”
玉如意洗完澡出来,王昊坐在餐桌前,用下巴指指对面的面条:“吃吧,等会儿冷了。”
看着玉如意乖乖地吃着面,王昊心里踏实了很多,语气也柔和了:“以后再也不要冒险了,知道不?至少打个电话给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嘛。”
如意头也没抬,声音小小的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自己可以的。”
王昊又爱又怨地盯着她:“任性也得看场合,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吃完面,玉如意正准备起身去厨房洗碗,王昊按住她的手:“好好歇歇,我去。”
仿佛被虫子蜇了一样,如意迅速地抽回手,客气而冷淡地说了声:“谢谢。”
这极其平常的两个字仿佛一枚炸弹,蓦然爆开,形成横亘在彼此间的一堵厚墙。王昊呆呆地望着如意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
灯光迷离的酒吧。
楚云川和张九龄碰碰杯:“工作落实了?”
“搞定了。我进附院,云霞去社区。”张九龄笑着往前倾了倾身子,“真没想到啊楚老师,我们不但可以成为朋友,还有缘做同事。”
“别得意太早。”楚云川斜睨了张九龄一眼,“无论你的关系有多到位,要想真正在附院扎根的话,你必须得提高学历。”
“知道。”张九龄胸有成竹地点点头,“俗话说的好嘛‘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已下定决心,准备考研!”
“预祝成功!”楚云川笑着和张九龄碰碰杯。
张九龄抿了口酒:“我们三个人中成绩最好的其实是如意,好久没认真聊过,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不太好。”楚云川低着头,晃动着杯里的红酒。
“你最近见过她?”
“没有。上次在网上聊过几句,感觉到了。”
张九龄不满地说:“肯定都是因为那个王昊!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却是那样的人。”
“不要那样说人家。”
“我说说怎么了?”张九龄激动地说,“哪天落在我手里,我还要好好煸他一顿!”
“别瞎说!”楚云川辩解说,“王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和王昊是多年的铁哥们,我了解他。”
“你还帮着王昊说话?再好的哥们也不能是非不分啊。”张九龄有点激动了,“楚老师你那天没有看到吗?他把如意害得好惨!”
楚云川无奈地说:“王昊是有苦衷的。”
张九龄好奇地望着楚云川:“什么苦衷?”
楚云川想到王昊的嘱托,想到袁云霞和张九龄跟玉如意的关系,眨了眨眼睛,搪塞道:“那是人家的*,不问也罢。”
张九龄知趣地避开那个话题,提议道:“哪天我们去看看如意?”
“去乡下?”
“有什么不可以?”
“你们在讨论什么?”刘茜正和云霞聊着天,听到他们的对话,兴奋地回过头,“旅游吗?”
楚云川说:“九龄说想去乡下看看如意。”
“好啊!好啊!好久没见到她了,真的好想她!”袁云霞高兴极了,她兴奋地对刘茜说,“刘老师你不是有车吗?一起去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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