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颠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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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损的无言以对，毕竟这也是眼前的最重要的。

　　　　沈峰从旁看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说：“正好我今天晚上是夜班，你们若是不嫌弃我家里小，可以去我那将就一晚。”

　　　　“这不好太好……”

　　　　“这太好了！”我的话还不等说完，就被阿佳的大声压制了。“还是人民警察好，公正严明，是百姓的依靠。”

　　　　我真的很想爆粗，骂她依靠你个妹！但碍于沈峰在，又不好发飙。

　　　　总之，我们无处容身的第一晚不是在夜总会度过的，而是在惊吓之后被警察带回家住的。

　　　　沈峰目前自己住，这个家并不大，除了日常的家用，装饰的也很普通，不过很干净。这和他小时候那个有些邋遢形象倒是差别很大。

　　　　临走前，沈峰还给我们买了热汤面吃，总之人民公仆的善良和体贴我算是都在他身上看到了。

　　　　吃着热汤面的阿佳那叫一个享受，还不断地和我自吹自擂：“瞧，有时候脸皮厚点的好处就是这样，你那么矜持做什么？我们现在都已经快沦落到喝西北风的地步了，你竟然还拒绝。我本意是求他给我们安排个地方睡觉就行了，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个这样体贴的男人。可惜啊，我有凯哥了，不然我一定会对他动心的。”

　　　　我越听越气，磨着牙忍无可忍的抓起筷子头敲着她的脑袋，大声的说：“动你个头的心，你知道他妈多势利的一个人？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让他儿子和一个婊子发生什么的，吃饭睡觉，明天走人。”

　　　　阿佳被我无缘无故的一顿火气轰得不敢再胡言乱语了，大概是看出了我不对，用纸巾擦了下嘴巴，歪着头看了眼我那一口都没有动过的面条说：“你今天怎么了？你怎么清楚他妈的为人？你好像很抵触这位沈警官，甚至很不想接受他的帮助。我记得你说你的家乡就是锦城！他和你一个姓，对他这样了解，你们，有什么渊源？”

　　　　我看她的那碗吃干净了，把我的那碗也给她吃，缓了缓情绪恳求地说：“没有，只是提醒你以后不要乱说话，我们活好我们自己的别去找人旁人，招惹没必要的是非。”

　　　　“知道了，我还有自知之明。”阿佳撇了撇嘴，经历了上次他父母的打击之后，她比以前更坚强了。

　　　　“还有，如果哪天沈峰问起你我的真名是什么，就说不知道，你只知道我叫沈琦。”

　　　　“你不就叫沈琦吗？为什么要撒谎，这个沈峰到底是你什么人啊？”她还是不依不饶，见我有些不耐烦，终于收口投降的保证道：“行，行，我不说也不问总行了！谁还没有几个不想说的秘密，我帮你保密。”

　　　　“谢谢，吃完就去床上睡会，我睡沙发不和你抢了，你的脸不好，等明个有钱有时间去检查一下。”瞧她的脸让我很心疼，以前好歹也是圈里的白富美，可现在去因为我而这样遭罪。

　　　　阿佳也是真的累了，也没有缠着我扒皮我的故事，爬到床上到头就睡了。

　　　　听着那熟睡的呼吸声，我也觉得有些疲惫，可是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从前一直盼着能够回到锦城，然后做一个平凡人活下去。

　　　　可现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脱离了那个职业，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反而很落寞。

　　　　取出挂在脖颈上的那条链子看着他的美丽有些不舍，夜晚，在月光下它还是那么闪闪发亮，就想那个人得眼睛一样，璀璨夺目。

　　　　他去了海关办事情，开车来回也要一天的时间，而且还生着病，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

　　　　若是回来了，会找我吗？

　　　　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天他对我说的话，不由的苦笑的骂自己，你以为你是谁？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拽着阿佳离开了沈峰的家。

　　　　顺便写了个留言给沈峰和他道谢，对他说会在近期把钱还给他。

　　　　阿佳很不情愿的被我拽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最后实在饿的不行了抱怨连连：“你这么早拽我出来做什么？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去哪啊？”

　　　　我看了眼周围，目光定在了一家个人开的首饰店，门口还另挂了一块牌子，写着回收金银首饰。

　　　　紧了紧拳头，最后拉着阿佳走向那家首饰店。

　　　　她看出了我的用意，死活不让我进去，“不是，你来真的？就算你舍得，也不能把这样贵重的东西卖到这里，简直太亏本了！”

　　　　我也知道顾长风给我的这个东西很贵重，可是不卖掉它，我们就真的要喝西北风了。瞪着她反问：“早饭都没钱吃，不买了难道你让我吃你，还是你吃我？”

　　　　阿佳也被问住了，抓了抓头发，手好像被什么刮到了，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

　　　　把耳朵上的两对耳钉摘了下来，塞到了我的手里，又把我手腕上的手表也摘了下来，“这就行了，这些也是很贵重的，总能卖些钱不是？”

　　　　不得不承认，这是条出路。

　　　　我们当初买的时候很贵，没想到卖了竟然连一半的价格都不到。

　　　　“你打劫啊！真当我们不识货吗？”阿佳听到奸商的店主只给了三万都不到，立即不干了，拽着我去了附近其他家问了。

　　　　一问之下才发现，原来都是这样，最后一家的比较好心，看我们两个姑娘是真的缺钱，把价格提了两万块，即使如此阿佳依旧不甘心，但是面临困境还是不得不低下了头。

　　　　看着可怜兮兮的几万块，忽然发现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懂，原来离开那个世界活着也这么难！

　31　坚强活下去　

　　　　我们本来是想先去租房子的，可是看到行人们那种嫌弃轻视的目光，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买衣服，换掉小姐的这身装备。毕竟，我们现在要是穿这身去租房子，估计没有房东愿意把房子租给两个小婊子。

　　　　大手大脚惯了，又习惯了买好的，这一消费出来才发现，只是买衣服和手机就花去了一万多！若是在把沈峰的钱换了，交了房租，我们的钱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

　　　　这下子我们不敢再挥霍了，毕竟我们没有找到工作前还要吃饭。

　　　　我本想去中介那里找房子，但阿佳不赞同，她说当初有个自由身份的姐妹不想住宿舍，自己去外面找房子，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被中介坑了很多钱，房子也有问题，不如自己找，这样比较放心。

　　　　就这样我们找了一天的时间，终于在一座老旧的小区里找到了满意的房子，可是难题也随之而来，我们是两个三无产品，一没身份，二没证件，三没担保人，现在租房子都是很讲究的，怕是传销担责任，所以房东很是谨慎。

　　　　我们两个听了面面相处，一直都处在无顾虑状态下活着，从来不知道外面竟然这样多的证明什么的！

　　　　可是眼看着天快黑了，这里我们谁也不认识，找谁作担保啊？

　　　　我和阿佳都有些沮丧，又走了一天没有吃什么东西，只能先找个餐馆随便应付一下了。

　　　　吃半道饭，阿佳忽然想到了什么，拉着我说：“沈警官，他是警察做担保人最合适不过了！”

　　　　我不得不说沈峰的这个人选很不错，可是，我们早上还那样说，晚上就又屁颠屁颠的找他，是不是有些反复无常？

　　　　这社会想要靠自己活着真的就这么难么？

　　　　“你不是说还钱吗？我们现在有钱啊？正好去还，然后就顺便求他呗。你开不了口我来，反正我脸皮厚。”阿佳这样决定了，就什么都不顾的吃了起来。

　　　　我也真是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办证件也是需要时间的。

　　　　看来我还得尽快的补办身份证才行，暗暗盘算着，吃完后被阿佳拽着又来到了公安局。

　　　　询问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才知晓，沈峰已经下班了，这下子我和阿佳都有些犯愁了。

　　　　不过好在收发室的大爷是好人，听说我们是来还钱的，看我们两个女孩子很老实，就给了我们沈峰的电话号。

　　　　还不等把号码拨过去，就听到收发室的大爷笑着和人打招呼，“沈队啊！您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过，正好有两个小姑娘找您呢！”

　　　　“走的急忘了手机。您说有人找我？”沈峰温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沈警官！！”阿佳听到救星竟然自己上门，惊喜不已跑了出去。

　　　　“袁小姐，你，你们怎么又来这里了？”他见到阿佳有些惊讶，不过在看到我们换了身打扮之后，欣慰的笑了。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一起来到附近的小餐厅，随意的又点了些吃的。

　　　　阿佳恭敬的站起身，把事先用信封准备好的钱拿出来，脸上挂着感激的笑意递了过去，“昨天谢谢您收留我们，这是还您的钱，我们很讲信用的。”

　　　　他并没有接过去，而是诧异的望着我们，不解的问我：“你们的钱哪来的？”

　　　　我看了眼自己空空的手腕笑了笑，说：“我们身上还有值钱的首饰，所以卖掉了换了些钱。这样短时间里就算没有找到工作，也不用喝西北风了。”

　　　　“这些钱你们先拿回去，等你们找到工作了再还我。”他竟然把钱推了回去来，看着我们笑道，“我想，你们不只是来还钱的！”

　　　　不愧是警察，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难处了。不过既然被他看出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毕竟我们找他来也确实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我们，我们市区的周边想租一套房子，可是，您也知道我们什么证件都没有，还没有来得及补办，想请您给我们当担保人。”被他盯着我有些不自在，转移视线看着他处说。

　　　　“是呀，我们以前都是住宿舍的，从来不知道外面还需要这样多的规矩和约束。”说到这个阿佳就火大。

　　　　“这是必要的，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租的房客有问题，这都是要担责任的。不过，你们说你们以前是在同城？是因为什么得罪了老板？”沈峰对于阿佳的话题好像很有兴趣。

　　　　阿佳刚要开口，就被我踩了一脚，然后瞪着我要发火，却被我淡淡的一眼硬是把火气吞了下去。她应该也懂，话多了容易出事。我们在这行干的时间也不短，自然也知道一些秘密。沈峰毕竟是条子，就算帮过我们，但毕竟也不是一路人。

　　　　沈峰像是看出了什么，见阿佳吞下了话题，把视线移到了我的身上，探究的望着我。

　　　　这次的目光我没有逃避，而是直视着他和他对望，认真的说：“沈警官，你把我们当成普通的女孩子没有看不起我们，我们很感激，但是我们既然决定了在新的城市想要从新开始，不为别的只想简单的活着。所以，过去的事情我们并不像多言，您可以不要问吗？”

　　　　“好，我尊重你，不会再提这个话题。”沈峰笑了，探究的目光淡了很多，渐渐浮现出了欣赏和尊重。

　　　　那钱他真的没有收，而是站起身带着我们开车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小区，对房东生成我们是他的妹妹，并写下了担保书，留下了他的复印证件。

　　　　多了警察妹妹的这个身份，房东自然对我们另眼相看了，热情的带着我们参观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拿到了钥匙，交了费用，这房子就成我们在这里的落脚之地了。

　　　　虽然房间很小，但只有我们两个真的是足够了。

　　　　送沈峰出门时，他把他的电话留给了我们，说以后有需要可以联系他。

　　　　在临走前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离开了。

　　　　阿佳乐呵呵的躺在新家的大床上，别提多享受了。可是我却没有觉得有多开心。总觉得沈峰那眼神有些怪异，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关上房门站在阳台旁看着楼下一步三回头，困惑的身影，我总觉得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发觉我在阳台上，沈峰这才把疑问强压下去，换上了一个笑容给我，就再也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阿佳发觉我站在阳台上发呆，探头的望着楼下，“什么也没有，你看谁呢？”

　　　　“没看谁，只是在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压下心里的不安，侧头望着她苦笑，询问：“你有什么好的好建议吗？”

　　　　阿佳听了，笑意僵在了脸上，纵使在没心没肺，她也知道我们必须找活干才能活下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大肆的挥霍了。

　　　　“等过一阵子风头不那么紧了，我们回去怎么样？现在这边避避风头，然后偷偷的回同城？”她趴在栏杆上想了好久，兴奋地望着我。

　　　　我摇头，否定了她的提意，坐在了阳台旁的小凳子上，“短时间之内，你还是不要这样的想法了，我们是回不去的。”

　　　　“为什么？”

　　　　为什么？她什么时候能不这样单纯呢？

　　　　“你还记在小夜店里，那两个要轮了我们的土鳖吗？”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想说，可是又怕她犯傻真的偷偷回去，只能和她讲了。

　　　　这才不过发生了两天，她不可能不记得，自然点头，而且脸上隐约的还有些恐惧呢。看来多少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了。

　　　　“他们是顾伦的人。”我轻描淡写的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阿佳的脸瞬间瞬间惨白，“你是说他还不肯放过我们？竟然还找两个流氓对我们那个？”

　　　　“他不想放过的人应该是我，你不过是被我连累了。”我不想承认，但知道了真相的那一刻我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阿佳若不是因为我或许还在同城做她天真的少女梦呢！

　　　　“沈琦，你别这样，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我没有怪你啊！”阿佳看出了我的内疚，蹲下身用她的笑安慰我。不过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反对她的建议了，笑意很快淡下去，忧虑笼上心头，对我说：“也就是说，我们逃过了这一劫，以后还得小心点，他可能还会整我们对吗？”

　　　　我不确定的摇头，因为我没有办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应该不会，他的目的就是毁了我，然后让顾长风彻底地嫌弃我，这样也就达到了目的了。不过他估计也没料到警方会横插一脚坏了事，既然我们躲过了一劫，他应该只要找人看着我们就行了。只要我们不做死的回同城，自然我们对那个人也就没有威胁了。不过，或许那位顾先生真的是太小题大做了，因为我在顾长风的眼里根本就无足轻重，他这样真的是太抬举我了。”

　　　　“那我们就只有留在这个小县城，只要我们两个安分些，他是不是就不会在对我们出手了呢？”阿佳有些害怕，手也变得有些冰凉。

　　　　我抱住了她安慰着，绝望了那么多次都听过了，希望这次我也能不靠任何人坚强的走下去。

　32　过去的恩怨

　　　　可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我以为知道自己的身份证件的号码，我就可以补办到相关的证件。

　　　　可结果却不是那么回事！

　　　　第二天我和阿佳再次来到公安部，结果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竟然要那么程序！

　　　　这下子别说以后租房子了，就连工作都恐怕找不到。我们昨天吃饭的时候大厅一个餐厅的服务员才得知，他们虽然不考虑学历，但总要有个底跟，就是你的身份证件的复印件。

　　　　不仅如此，听说过一阵子连手机号都需要实名的了！

　　　　这下我们两个彻底地犯难了，回想着窗口办公人员说得那些需要的东西，我们两个简直就是黑户，去哪找啊？

　　　　垂头丧气的走出来，望着外面的太阳总觉得其实它也没有多温暖。

　　　　原来离开了那里我们不但什么都不是，就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样的自由，感觉有些生不如死了。

　　　　阿佳坐在长凳上托着腮，眼睛随着那些过往的办公人员转悠，嘴上却说：“怎么办，好像我们两个都太天真了。”

　　　　“你还能联系到你的父母吗？或许求他们，他们愿意帮你。毕竟你和我不一样，我是真的无家可归，但你不同。”我想到了阿佳父母临走前，阿佳妈妈那不舍得眼神，或许阿佳还有一线希望。

　　　　“那你呢？你难道不去找你的亲生父母吗？”

　　　　我从来没有和阿佳说过我的事，因为觉得没必要，毕竟他们都已经死了。

　　　　以前觉得没有了或许就不会让他们难堪了，毕竟我的身份也是见不得光的。可是现在，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

　　　　“他们死了，在我八岁的那年被车撞死了，我也是因此才成为孤儿的。后来被黑心的孤儿院卖给了人贩子。”回忆着当年那段黑暗的日子，现在想想都有些佩服我自己，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苦笑着望着她，发觉她竟然哭了。

　　　　想要安慰她，还不等说话，却见她又笑了，高兴地喊了声：“沈警官，您今天白班啊！”

　　　　听到这个称呼，我只觉得头皮炸开了，强装淡定的看向身后浅浅微笑的男人，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我都没有注意？

　　　　沈峰的怀里抱着一堆文件，指着它们说：“刚才路过，看到你们两个在这里犯愁，就过来瞧瞧，你们今天来是？”

　　　　说着他看了眼我们所对应的窗口，不用我们回答就立即明白了，“原来是来办证件的，办成了吗？”

　　　　我还没有办法完全淡定，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可阿佳这个大嘴巴竟然打开了话匣子说：“没有，说是需要户口什么的。我不是本地人，不能办理也就算了。可沈琦她是锦城的，但也不行，真是麻烦。”

　　　　“原来沈小姐也是锦城人？可是听口音却不像。”沈峰听了稍稍有些惊讶，微笑着询问我。

　　　　真有些后悔和这个大嘴巴说这些，现在可好，除了名字老底都交代了！猪一样的队友是不是就是她这样的？

　　　　勉强着自己淡定下来，礼貌的望着沈峰回答：“是啊，我在同城生活了十几年，所以听不出来地方口音。”

　　　　从他的表现来看，看来并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不由得稍稍的松了口气。我竟然在害怕，怕他做什么？他知道又能怎样？

　　　　外面的太阳已经到快到头顶，想到阿佳昨天晚上呕吐不止本来就是要去医院的，正好那阿佳当借口对沈峰笑着说：“时候也不早了，阿佳说她有些不舒服，我还要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就不打扰了。”

　　　　“我送你们去，我在医院有认识的朋友，或许能帮到你们。”谁知，他竟然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别人，竟然连公务都不做了，而且口气也不允许我拒绝。

　　　　这让我又有些慌，想要拒绝，没想到阿佳竟然又出来搅局，“太好了，有认识的人也放心些。正好也中午了，我们请你吃饭！”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最大的克星不是顾长风，而是现在身边的小妖精。

　　　　之前和顾长风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少掺合，这会儿又不知恩怨的搅合我和沈峰！暗暗叹气的跟着他们离开了公安局。

　　　　路上，沈峰都没有再提我的事，而是问阿佳，她的籍贯和父母，说是有时间帮他查找一下。

　　　　阿佳听了非常高兴，很配合的说了。沈峰很认真的听着，听说了阿佳的籍贯之后有些幸运的对阿佳说：“你说的地方或许我能帮你找到，我大学的同学现在就在那边当民警，有空我帮你联系他。”

　　　　“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您了，等明个我们找到了工作，一定好好的报答您。”阿佳就差扑过去了，感动的泪水都能把车淹了。

　　　　但想到我，又克制了些，“那沈琦怎么办，她没有爸妈，很不好找。十几年了还能找到资料吗？”

　　　　“能找到的，交给我！”他的眼中透过倒车镜扫了眼我，淡然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是我的心却彻底地凌乱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询问我任何的问题，就那样肯定的回答了阿佳，太不对劲了。

　　　　阿佳这个单细胞根本就没有发现哪里不对，竟然高兴地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说得到了贵人相助，简直是太幸运了。

　　　　我不好说她什么，只能傻兮兮的赔笑。

　　　　到了医院，走了相应的程序，肠道科的医生正好就是沈峰的朋友，他认真的听了阿佳的叙述没有折腾我们，而是让我们去妇科看看。

　　　　在妇科医生的诊断和b超的检查结论下，我和阿佳看着检查结果都直了！

　　　　竟然是怀孕，五周了！一个月多点！

　　　　我瞪着阿佳，阿佳也犯愁的和我摇头解释：“我，我也不知道。”

　　　　我真想问问她，她到底是不是怎么保护自己的？可又一想简直是多次一问，都有了，还是想今后怎么办！

　　　　难怪这几天她会动不动就吐，原来并不是身体不适，而是妊娠反应！

　　　　还真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我们现在的情况，可怎么办？

　　　　再看阿佳，好像并没有因此而忧愁，反而还沉浸在喜悦了不能自拔。看来她是很想要这个孩子，很在意这个孩子。这样说来，这怀孕应该不是偶然……

　　　　我们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小吃，这一顿饭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各怀心事的吃完了。

　　　　而后又是沈峰送我们回来的，再送到楼下他停住了脚步，对阿佳说了句恭喜的话，这样阿佳更是高兴地找不到北了。

　　　　我对沈峰感谢了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