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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良辰[封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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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希的意思,既然过不到一起了,那就一点机会都不要给,将来再给堂妹找个适合居家生活过日子的男人结婚。不过这事还热着,堂妹那边肯定说不动,宋希也就没多言。
叶峋可不知道宋希打的这主意,而且连人选都正在打探着,要是知道肯定不能给宋希半点好脸,唔……其实人家上门,他也没给多好的脸。叶峋认为,要是有人知道宋良辰下落,宋希的可能性很大,宋思淳可能也知道一点,但宋思淳思维有点简单,知道得应该不太多。只是宋希那里,叶峋也没套出半个字来,别人就更不要想了。
不过,叶峋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他问不出,宋家人总问得出,所以他派了宋思淳去。宋思淳要能问出一点来,他想从宋思淳那问,就相对简单得多。(未完待续)
☆、第一三五章 过不去,别留怨
不是只有叶峋才把一段感情折腾得跟特工电影一样,宋希比起叶峋来也差不得多远,他玩的是追踪与反追踪,堪称年度大戏。各种转承起合能令人观之瞠目结舌,他们之间的斗智斗勇高|潮迭起,惊险重重。宋希辗转到松林镇的时候,时已是深秋,深林在深夜里将湿气酝酿成层层薄雾,如流烟似纱帐,宋希到地方时,先向他闺女宋时安自我夸奖一番眼光好,风景秀美,依山傍海,坐北朝南,端是山好水好宜居宜养。
宋希来前,不仅没打电话,连跟宋良辰说一声他会来松林都不曾,只带着女儿就上门。宋希是认为,只有连宋良辰都不知道,连他也只是心血来潮,那叶峋就肯定无从寻踪觅迹。
听到门铃声,宋良辰把叶泽放进学步车里,因为阿姨早早出去买菜,她想着可能是阿姨没带钥匙,结果门一打开,发现竟然是宋希。她那点还残存着的睡意顿时间一扫而空,更不用提站在宋希身后,那身长个高挡视线功能超级棒的宋时安。娇软的小姑娘现在成功变身成腰细腿长胸前颇为可观的一米八几大高个。
当年才十几岁时,宋时安就已经比她高了,现在更是高得站哪儿都跟颗树似的亭亭立立,站在大门外冲宋良辰笑起来跟太阳的光亮一样,绚丽动人:“良辰姑姑,我是小安,还认得出来吗?”
小姑娘从小到大的那点乐趣就没改过,最爱久别后别人认不出她来,并夸她变得更加美好动人:“完全认不出来,要不是你爸爸在,你就是管我叫姑姑。我也不敢认你。变化太大了,你这吃什么了,这身条不当模特实在可惜。”
一边说话,一边把人迎进门,屋里摇摇晃晃的小叶泽和学步车一起溜过来。只见宋希几步上去把叶泽抱起来,边逗叶泽边冷哼:“可惜什么,良辰你是不知道。这丫头不声不响的。放着我想进都没能进去的一流医院,一流科室不去,一毕业就跑去当模特。她光看见这个圈子光鲜的一面。稀罕天天有不要钱的新衣服穿,完全不去想光鲜亮丽背后是什么。”
宋时安摊手看向宋良辰,挤眉弄眼一脸无奈地笑,趁宋希逗叶泽没注意到她时。快速凑到宋良辰耳朵边上,小声说:“看吧。姑姑,我爸就是这么霸道独裁大家长主义,他总觉得这演艺圈不干不净不单纯,怕我一进去就堕入深渊出来不得。可是我爸爸足够强大。会保护我啊,我也懂得保护自己。”
因为宋希医术精湛,许多政要明星都是宋希的病患。加上宋时安惯来讨喜,又曾经在宋希手底下实习。倒是能得着许多便利,也能避开许多是非。
宋希也不搭女儿,只逗着怀里的小叶泽说:“我外甥一眨眼都这么大了,圆滚滚二坨,真……一点也不像你啊,良辰。”
都说儿子该像当妈的才好,可宋希看来看去,都只从叶泽脸上看出叶峋那张脸来,小小个人,脸上神态跟他爸几乎一模一样。不笑的时候,但凡是认识叶峋的,都会觉得完完全全就是脱水版在那儿杵着,宋希觉得这挺糟心的,毕竟他爸一点也不可爱。
不过,宋希跟他女儿,大概没太多默契,因为宋时安一凑近叶泽,立马就捧着脸冒粉红泡泡:“啊,好可爱,快快快,叫姐姐,叫姐姐有糖吃噢。姐姐特地给你带了枫糖作的糖果,小朋友吃起来也一点负担没有呢,快,叫姐姐就有。”
叶泽居然很给宋希面子,加上隔壁有个小女儿,正比叶泽大一岁多点,叶泽叫姐姐叫得字正腔圆:“姐姐。”
在宋希眼里,是顶着叶峋一样的皮,糟心。但在宋时安眼里,却是软团子软萌软萌,尤其是一张嘴叫姐姐,把宋时安的少女心一点不落地勾出来,整个人瞬间就甜了醉了:“就是有点莫明羞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脸忽然像气球一样被吹胀吹飘。”
“那是因为如果你正正常常工作结婚,现在也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宋希毫不客气地给宋时安补一刀,并且一击命中。
宋时安又是一脸无奈地看向宋良辰,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我爸这就么不给人留面,不给人留余地,我都已经习惯了”。
宋良辰笑了一声,和宋希一起坐到沙发上,任由宋时安抱着叶泽不撒手地逗弄。和宋良面对面坐好后,宋希脸上的神色立马严肃端正起来:“我看着你倒是真的已经作出选择,而且不打算走回头路,可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没领证的事,宋良辰没跟几个人说过,这时听宋希提起,宋良辰不由轻叹一声:“没有,我们只举行婚礼,并没有去登记注册,当时是觉得不安,不愿意跟他领证。他那时又纵容着我,就一直没去,前些时候我还想过登记结婚的事,但没想到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哥,我是真的决定了,想好了,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纠葛。”
“叶泽呢?你有没有想过他的事?”
“哥,但凡我能有一瞬间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有叶泽的存在,我也会和他一起过下去。但是哥,我和他……已经没有办法在一起了,我怎么都过不去自己心里这坎,每每设想未来的人生会和他共渡,就觉得人生好像特别艰难。”宋良辰说着停了停,笑一声接着说:“我和他,真的不适合作夫妻相伴终老。”
“既然你想得这样清楚,分开也好,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我也不能给你多少建议。但是叶泽那边依然还在满世界找你,你要是下定了决心,风头紧的时候就尽量远远避着他。等到什么时候他心思歇得差不多了,见个面,或打个电话也可以,是合是分都要说清楚,别在人心里留怨,毕竟你们还有叶泽。父母不能选择,不要让他长大了难做。”宋希看一眼正在逗叶泽的宋时安,头瞬间又大了,堂妹是债,儿女更是债,为兄为父都不是什么轻松容易的事。
嘿,不容易的还在后头呢!(未完待续)
☆、第一三六章 付深爱,不被爱
逗叶泽的宋时安听着她爸和她姑一番对话,实在有点听不下去,整间屋子里气氛都被他们给撑得沉沉郁郁:“诶,哪有那么沉重,没男人有孩子还有财有才华,良辰姑姑完全就是人生赢家的样板,干嘛一直叹气,失败者才叹气呢。”
要不是宋希在,宋时安都想向宋良辰取经,怎么才能达到这样理想的状态。结果明明是理想状态的宋良辰却凝重沉郁得很,她真觉得压根没必要,现在这样多好,她心里羡慕得要命呢。
“也是,单身皆贵族。”宋希说着一把将宋时安怀里的叶泽抢过来,轻捏一下一到他怀里就没笑脸的叶泽嫩豆腐一样的下巴,说:“我和小安不多住,以免查到你这里来,毕竟叶峋肯定已经对我们这边的亲戚门清。”
“好。”
这边是计已成,心已定,叶峋那边是谋未歇,心还乱。
且不说叶峋怎么着,只说被赋予重要使命的小孟助理,小助理最近万万分心塞,因为他有种自己其实已经错过大好时机,失去找到正确答案的最佳机会的感觉。不过,他半点不敢透出来,他怕万一叶大总裁知道,会生生把他撕成碎片,然后再一片一片喂狗。只是也不能一直装聋作哑,纸总有包不住火的时候,如果他沉默到底,到时一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不如主动交待呢。
但一想到要站到叶峋面前去,承认错误,小孟助理就腿软。最后小孟助理把事情跟何大助悄悄说了,何大助看着小孟助理良久,好几次都想给小孟助理跪下。居然敢瞒着这天大的事。真是年少天真不知死活,看小孟助理一个劲缩脖子,努力压低存在感,何大助只能给他点一排蜡:“你还是赶紧去自首吧,越早说越有可能生还,去吧,我在外边听着。如果情况不对。我进去把你搭出来。”
小孟助理瑟瑟地走进去,到叶峋桌前连站近点都不敢,又紧张又苦逼地把事情说完。居然没有预想中那劈头盖脸的狂风暴雨。孟助理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叶峋,只见叶峋脸色沉沉,但叶峋最近脸色一直这样,反而显得情绪很正常。就在小孟助理内心用设想着各种叶大总裁收拾他的方法时。叶峋却只挥挥手叫他“滚。”
比起天打雷劈来,这声“滚”简直是天籁。小孟助理二话不说“滚”出办公室。在他身后,是叶峋低沉幽长的声音:“再有下次,准备去岛上种地吧。”
小孟助理:……
所以说,总裁在某些神鬼莫测的时候还是很温良的。就是概率低了点。这让小孟助理不由得想,难道八卦在他不知道什么时间,不知道什么地点的情况下有了新进展。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叶峋之所以轻飘飘放过小孟助理,是最近小孟助理用得还算顺手。虽然偶尔骨骼清奇了点。而且,叶峋已经得出一个结论,宋希知道宋良辰下落,确定这一点后,叶峋反倒不是那么着急了。
当然所谓的不急是在他不停自我劝诫的情况下,比如现在他就握拳自己叮嘱自己:“千万不能急,越急越留不下人,得给她点时间,让她缓一缓。该做的事也还没做,太仓促安排,会露痕迹,叫她看出来还不如不做。”
叶峋说完看一眼办公桌右上角,那里放着电子相框,相框里宋良辰和叶泽还有他们在一起时的照片轮流不停地播放。经过这些天孜孜不倦地细细“欣赏”,叶峋看到了宋良辰很少笑,也看到了她并不开怀。就算谁也不告诉他,叶峋心里也清楚,爱应是令人幸福,令人愉悦的情感,如果一点幸福感愉悦感都没有,那么想好好过一辈子就必需作出改变。
再听一遍叶泽喊妈妈爸爸的声音,以及宋良辰那几声清脆的笑,叶峋躁动的心很快趋于平稳。虽然叶峋仍然不确定要怎么用言行表达对宋良辰的执着与深爱,但,至少他现在明白了,不是他以前那样的方式。
“心理咨询师告诉我应收起大部分,因为太过痴癫,偏执若狂到令人害怕,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这样不留余地,没有喘息空间的情感。可是良辰,我已经收起太多,若不收着,我早已做出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的行径来。再少……少到哪一步,少到什么程度?”花大价钱请来的心理咨询师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照他的形容能令宋良辰心安的情感,应该是细水清流一般不浓烈却长久的脉脉温情。
柔和,缱绻,温暖,开阔,像深秋,色彩浓烈,但天高云旷。
叶峋始终不能理解,深爱一个人方式,要怎么才能用深季来形容。叶峋想来想去,能想到的也只有……郑景云,但他很快把郑景云抛开,现在先解决他自身的问题,然后再去解决郑景云的问题。于是叶峋找了宋良辰格外夸奖过的陈昭阳,陈昭阳对此的反应是“啊,像深秋一样的方式爱人?你那咨询师确定不是来骗钱的”。
咨询师:明明说过很多,他就记得这几句,怪我?
“他们本身就是这样的人,我不是,良辰,难道你要我假装成另外一个人来爱你?”
不,叶峋做不到,因为他确定自己能假装一时,假装不了一世。只能假装一时还不如不假装,半道上露出真面目来,再把人吓跑就真的别想再找回来了。
看着宋良辰难得的一张笑容灿烂的照片,叶峋忽然有了点眉目:“或者,并不是这个问题。”
咨询师如果在场,听到一定会用力点头,终于从那什么深秋的形容里转出来了。重点是——叶总裁,本来人家姑娘都要努力爱你,认真跟你生活在一起,结果你自己作死。所以,你的问题只有一个,你自己都不认为自己值得她爱你,因为你至今还在为曾经犯过的错而自责,而变相自我惩罚。
你惩罚自己,尽付深爱,却不被爱。
你要做的,其实只是结束这种惩罚,并,用你正常的智商为主导,去把人追回来!(未完待续)
☆、第一三七章 纵想改,也没药
叶峋的好友们接二连三结婚,先是沈方行,然后是王颖州,一群天天嚷着要把陈昭阳烧死的大老爷们,如今也终于光荣加入了时不时被人用眼神烧死的行列。也许是陈昭阳那里开头开得好,他们这一帮人里,鲜少婚姻不圆满美好的。唯二的两个例外,一个是叶峋,一个是心上人因意外去世的周致寅。
同是失意人,坐在一起不说话光喝酒的日子就比以往多起来,倒也不是说喝得多醉,也并不多喝,只是两人坐在一起就有种同病相连的惺惺相惜。跟陈昭阳及几个新婚的坐一块,什么也不干,都得被那几对的甜蜜恩爱闪瞎,同时还会觉得内心受到伤害。
说起周致寅,那就是一笔相当烂的烂账,要宋良辰在这里,绝对能用她看过八千本口袋小言的经验来综合出一个“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我以为会天长地久,结果她撒手人寰别我而去。于是,从此以后,我爱的人都像她,终于我找到一个最像的,可惜却依然不是她。因此,在我深感痛苦的同时,也伤害着她,她爱我,但我不能给予同等的回应,因为我所有的爱都给了那个别我而去的曾经”的悲壮故事。
“阿峋,珍惜眼前人。”周致寅每到喝酒喝得差不多时,总要用自己的经验来劝叶峋一两句,他不希望自己的好友重蹈自己的覆辙。
这句话,同时也是叶峋地数次对周致寅说过的:“你也是,过去的让她过去。”
两人劝完,彼此看一眼,都是苦笑。道理都懂,可真到要做起来,谈何容易。在周致寅的心底,别他而去的“曾经”越来越美得像一首描写秋日山川的诗歌,色彩绚烂,温暖明亮,令人神迷心醉。不觉而往。回忆会随着时间被修饰得一天比一天美好。而眼前人总是有那样这样的不如,周致寅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开眼前人,可这样对待一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人来说。避开也是伤害。
而叶峋,他倒是想好好珍惜,就是不知道怎么去珍惜,而且。他用一种自我折磨的态度去珍惜,这样的珍惜怎么可能有好结果。爱情这东西。掺太多杂质,掺太多杂音,是不能长久的,叶峋的杂音与杂质。已经多到完全无法只把爱情过滤出来的地步。
“去找她啊,别在这里干等着,天天陪我喝酒难道很有意思?”周致寅还宁可一个人喝着。有时候,回忆与自我排遣这种事。一个人才是最好的。而且,周致寅万分希望好友能像其他几个一样圆满美好,不圆满美好的,他一个就足够当反面教材了。
“再等等。”等她伤口长好,等我能面对她。
周致寅叹口气,也许正因为同样失意,所以他能看出来一点,叶峋对能不能将宋良辰追回,压根没有信心。偶尔有那么一两句话,更是能让他听出类似“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的弦外之音。只是有些事,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完全无法说出口,所以周致寅没有点破,而是打了电话给司机,叫司机开车到楼底下等他们:“走吧,回家。”
冬日深夜的街头,车流也比平时要少许多,街灯在无人的街道上散发着暖黄的光,却并不能令人温暖起来。沿街的绿化带里,有许多不知名的花朵在开着,如果不是气温低,倒仿佛是春夜一般繁花似锦。
从酒吧出来,叶峋和周致寅坐上车,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一个赛一个的沉默。沉默中,车窗外飘起朵朵轻扬的白,一路贴着车窗飞落,竟然下雪了。这是冬天第一场雪,来得十分突然,甚至没有天气预报。雪开始并不大,车驶到雍景园外时,忽然大朵大朵如鹅毛般坠地。
叶峋见状,叫周致寅和司机都别回,怕待会路上会结冰:“雪越来越大,别回了,客房收拾一下就能住。”
周致寅看一眼窗外的雪,没推辞,跟司机把车停好上楼去。幸亏周致寅也没多想回家,他们到楼上时,再看窗外,雪更密更大,外头很快就茫茫一片白。露台上没来得及收的毛巾都结成了冰块,这会路上也肯定都已经冻上,客房只要套上被子就能住,浴室里一应齐全。
司机洗漱完就去睡了,留下周致寅和叶峋在客厅里对望,这俩谁也睡不着。
“以前每到下雪的时候,芳姑都会煮腊梅粥,良辰喜欢吃。她什么花都喜欢吃,一年四季,但凡开着能吃的花,她都不会错过,家里种的那些花,最后多半都会被她吃掉。”叶峋也不知道宋良辰这是从哪里来的爱好,也许小姑娘天生就有这种情怀。
周致寅一点都不想回忆什么,所以他保持沉默,静听着叶峋在那微微下垂着眼角加快过往。
“她还喜欢把花往衣服上弄,记得给我做第一套西服,胸前的口袋里别的是她一点点烫成型的马蹄莲,内袋上还绣了一枝白描马蹄莲。那件衣服我到现在也没穿过,当时嫌花哨……现在就是想穿,也穿不了,刚上班时的衣服,现在都只能摆衣柜里看看。”刚上班的时候,叶峋比现在略矮一点,肉多一点,现在精瘦精瘦。
“其实,我觉得你也挺该烧死的。”周致寅没忍住翻白眼。
“不知珍惜的人比天天成双成对的人更该烧死,如你,如我。”叶峋说完笑一声,又道:“算了,睡觉吧,明天还得去公司,路上肯定要堵,要早点出门。”
躺在床上时,叶峋忍不住起身,他进公司时就搬出来住,应该留下的东西基本上都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搬家而搬到了雍景园,那套宋良辰给他做的马蹄莲西服也还在更衣室里摆着。打开更衣室,那件西服套着防尘袋,在角落里依然如新。
当年他没穿过,宋良辰曾失望地说再不给他做衣服,结果还是一件一件做给他。
叶峋取下防尘袋,把西服外套取下,那朵奶黄的马蹄莲也还是当时的样子,往身上一套,除大一些,袖子和衣身短一些,倒也不是不能穿。不过往镜子里一看,能看出明显的不协调来,当年没穿的衣服,现在想穿,也来不及了。
当年犯下的错,现在想改,也没有后悔药。
人能把握的只有正在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所以……所以?(未完待续)
☆、第一三八章 九韶舞,服章美
这一年冬天格外冷,国际原油期货一跌再跌,国际期货市场云谲波诡。宋良辰带叶泽玩时听了一耳朵早间新闻,她从前并不很关心叶峋工作的事,但也知道叶峋投入不少,至于到底是个人还是公司,她就不是很清楚了。当然,不论是个人还是公司,对于一个非股份制公司来说,损失的最终都是叶峋。
隔壁邻居平时除了在家带孩子,还买卖期货和炒股,这天就跟宋良辰说起这个:“连续两周周跌过百分之十,真让人心里发慌,我们这样的小买家还好点,那些动不动成百上千万,甚至几亿扔进去的,每周看着跳水不知道心脏受不受得住。”
每周投资缩水百分之十,加上前几周跌跌涨涨,算起来,差不多已经跌了三成。上周四才暴出消息来,在哪哪哪发现一个储量巨大的油田,这还不是主要原因。宋良辰不是很懂这些,只是听邻居说着,她有点奇怪:“既然一直在跌,为什么不抛掉?”
“跌到底总会涨起来啊,就跟涨到顶总会跌一样,这么跟你说吧,股票和期货本质上都差不多,低买高卖。有时候,上一秒还在云上,下一秒就被拍死在臭水沟里了。以前我没炒股的时候,总觉得那些炒股亏赔了多少多少钱跳楼自杀的人简直蠢,哪有人进个股市还能把钱赔光的,谁会把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只进了这坑才知道,真有人赔光身家赔性命的,不是因为太蠢,而是因为太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我总警醒着自己,宁可赚少点。也要稳,大涨时不敢跟得太狠,大跌时也不敢丢得太慢,也就能挣个辛苦钱。”
“诶,要知道,越是大户,其实反而越容易套牢。当然我见过的大户也都没多大。我身边一两百万进市的都是土豪级别。我这种只敢十几几十万放进去,典型的吃不饱饿不死。”
宋良辰猛地想到叶峋,叶峋接手公司后。公司一直不错,应该不至于连那点都放不下。别看那么大个公司,总资产多少多少,其实现金流相当有限。这有限的现金流要是出现缺口,公司日常动作都要受影响。宋良辰之所以瞎担心这个。一来是为老爷子,二来就算她不能和叶峋过一辈子,也没想过要他落魄成穷光蛋。
享受惯了金钱带来的一切,要真失去。叶峋那样的性格,恐怕会过不去。老爷子中年丧子丧媳,老了还替他们担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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