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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良辰[封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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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都开始找队友要组团去刷宋良辰,那边宋良辰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她啃着烤肉喝着酸梅汤,正觉得不错的时候,刚才不知道上哪里去的叶峋又坐到他身边来。宋良辰侧脸看一眼,到底没搬着凳子坐开,叶峋见她杯子里只剩下一点,又给她加到八分满:“别吃那么多烤肉,乔允他们那里有玉米和香芋。”
“知道了,你也吃。”宋良辰说着,把装满烤肉烤翅的盘子推到叶峋面前,自己则拿了个干净的盘子去乔允他们的炉子上拿玉米香芋。
今天夜里他们压根不打算回,所以下午陈昭阳和叶峋他们约同去打猎,司机留下搭帐篷,陈蕴楚和宋良辰她们几个姑娘则在河边臭美,自拍被拍拍别人,玩得不亦乐乎。这边的林子里有放养的兔子,别的打不到,兔子准能打一堆回来。
太阳偏西时,打猎的队伍回来,果然带回来七八只灰兔子,肥圆肥圆的兔子扒了皮烤的烤炖的炖红烧的红烧,配上米饭和其他几样菜,每个人都吃得很是满足。到晚上回帐篷,各家都有自家的大帐篷,叶峋带的是三间的,一左一右各有一间铺上垫子晚上睡,中间摆了桌子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吃完饭后,消了食,一伙人本来还打算篝火晚会,结果陈蕴楚几个堂兄堂弟都喊累,就早早去马场那边洗漱,然后又结伴回来睡觉。
山林之中的夜,天格外高,星子格外明亮,透明的窗外是一片星河,宋良辰喝了几口酒,正醺醺然昏昏欲睡时,忽然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向黑暗中起伏分明的人影:“叶峋?”
“良辰。”
“这么晚不睡觉,你想做什么?”宋良辰可还记得很清楚,叶峋答应过不勉强,按叶峋惯来重诺,应该不至于失信才对。
“良辰觉得,我想做什么?”叶峋也喝了点酒,当然,这点酒是绝对不可能让他醉倒的,连微醺都没有,何况是醉。那点酒,只会让他更清醒,越是清醒就越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因为太清楚,照他们现在这样下去,宋良辰永远也不会有“不勉强”的时候。
“我会叫的。”
“你觉得我怕你叫?最好世人皆知,这样你更逃不掉。”
“叶峋!”宋良辰用尽力气挣扎,却忽然讶然,她竟使不上力气:“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宋良辰记得一清二楚,她喝的那杯酒,叶峋是过了手的。
“良辰,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但想离开我这点,你瞒不过我。良辰,你不会有机会离开我身边的,永远不会。”至于给宋良辰喝了什么,这重要吗?
宋良辰浑身颤抖,冥冥中仿佛想到点什么,但却在叶峋狠狠压倒捆住双手后,脑子糊成一团,再没法细想……
☆、第十五章 松一松,放一放
后半夜,月明星稀的夜忽然飘来一场细雨,微凉的秋风夹杂着草木摇黄的气息钻进帐篷里来,把宋良辰原本就不多的睡意吹得云散烟消。宋良辰睁着双眼看向窗外,要说伤心欲绝或悲痛欲死,那没有,还远不到那份上,难过还是有的,不仅是心,还有身体。
叶峋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一手枕着她的头,一手轻压着她的腰肢,宋良辰瞟一眼那只手,眉挑高,还没来得及多作自怨自艾,就有一计上心来。在某些事上,她还是很有天赋的,比如说设计,比如说演戏,那绝对是灵感说到就到,眼泪说来就来,从来不需要太多酝酿。
眨几下眼睛,抖几下身体,眼泪顺着脸颊一颗颗滚落,开始还有点勉强,越到后来越哭得顺,就好像她是真的伤心欲绝一样。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才会像小说电视里的场景那样,恰好落在叶峋手上,并“灼伤”他的皮肤,所以宋良辰哭得既坚持又卖力。
事实上,宋良辰默默掉泪不过才几分钟,叶峋就已经察觉到,眼泪滚落,滴在虎口又顺着虎口流经掌心,然后没入枕头里,不过几分钟而已,枕头已经涸湿一大片。叶峋无声地叹口气,内心积攒的关于“不能失去宋良辰”的念头却更加深刻,纵然他清楚地知道是谁让她夜半无心入眠,又是谁让她这不言不语悄然落泪,只是他依然不能承受失去宋良辰这个可能的将来,哪怕一点都不能。
“对不起,良辰。”
“既然觉得这样对我不起,不如放手啊!”宋良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哽咽无比,结果很令她满意,默默“伤心流泪”太久,出口的声音如同把秋夜打磨得无比萧瑟的斜风细雨,格外凄绝哀婉。
“正是因为就算这样也不能放手,才对不起,我说过,永远不会放你离开,你太低估我对永远这两个字的定义了。”叶峋说着,伸手越过宋良辰,抽纸给她擦去颊边的泪,又轻托起她的脑袋把被眼泪打湿的枕头换掉。
再次躺好的宋良辰心中悲苦无比:这几十分钟,白哭了。
眼泪对叶峋并不是没起作用,而是比起“看她在我怀里伤心流泪”,叶峋更不能接受“她离开我”这个选项。宋良辰很失望,虽然没到绝望的份上,但也有个五六成了,叶峋这么执拗坚定,她要拿什么来让他放手?难道非要到最坏的地步不可吗?
黑暗中,宋良辰张嘴轻轻一声长叹,幽幽看像寂寂黑夜,风声雨声秋虫声,还有叶峋的心跳声交织成一微轻唱,明明不能相亲,为什么还非要贴这么近。宋良辰原本反抗的心如同秋风秋雨中的黄叶,悄然凋零,又随风远去。
折腾那么久,又哭那么久,所以尽管叶峋抱着不撒手,宋良辰还是昏昏沉沉睡去。叶峋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匀称,眼底忽然升起点点笑意,如果刚才宋良辰一直哭下去,那么她就是真伤心落泪,但她没有,而是在“哭”达不到预期的目的后,眼泪一擦,叹两口气就安安稳稳入睡。
越想,叶峋笑意越深,这样鲜活,这样会跟她耍聪明,玩心眼的宋良辰实在太能令他心生愉悦:“宋小虫,我就知道你是打不倒的,这一点,我们都清楚,不是吗?”
怀里的人睡沉了没回答他,但叶峋心里一片清明,他的宋小虫永远生机勃勃,如同原野上的野草,任凭烈火严寒,只需要一缕春风,一场春雨,就能重新绿遍原野。至于她那点心眼,叶峋不由轻笑一声,她觉得这样舒心,就让她这么玩吧,永远浇不熄心头热火,永远不会放弃反抗霸权的,才是他的宋小虫。
可怜宋良辰哭得那么卖力,半点波澜都没起,还让叶峋决定继续保持沉默,由着她玩心眼,耍聪明。
第二天醒来,又是个大好晴天,闹得宋良辰想假装一下悲春伤秋都没那环境。天空一片明蓝,秋水映彻红橙黄绿蓝,天气好得让人连心情不好的想法都兴不起来。再看叶峋,看向她时总是笑意隐隐而深,说不出来的欢喜,这让宋良辰忍不住去想原因。
宋良辰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点什么,努力回想,除了吃到自己外,也没发生过什么其他的事,至于吃到她,昨晚上也没见他心情立马好起来,怎么连这都需要酝酿的吗?
“良辰,良辰,快过来吃包子。我哥骑马去买的,再不来吃就要凉了。”陈蕴楚冲宋良辰招手,在她旁边的陈昭阳一手替妻子端着粥,一手往嘴里塞烧麦,眼睛则越过人群瞟向宋良辰身后的叶峋。陈昭阳轻声贴在妻子耳边说了两句话,然后转身挑了袋包子拎在手里走向叶峋。
与拎包子的陈昭阳擦身而过的宋良辰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此时此刻,宋良辰还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她错过了一个早早破解一直以来心中谜题的机会。那个谜题就是叶峋为什么会在某个时间段里遵守约定不勉强她,又为什么会在一开始约定不勉强,现在又不遵守,以及为什么逼着她去医院。这所有的谜题,其实都是同一个问题,也是同一个答案。
叶峋是个重信守诺的人,但如果这承诺一开始就并非出自于真心,仅仅只是借口与托辞的话,又怎么可能被纳入需要遵守的范围呢。至于他固守的道德观,全揉碎冲进下水道有点难,但冲一部分进下水到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怪只怪宋良辰没能预料到……不,也许应该说她印象中的叶峋,其实只是他表现出来让她看到的。而且,因为他们之间一直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才产生那样多“美妙的误会”。
她更想不到,与他擦肩而过的陈昭阳跟叶峋说的是什么:“阿峋,没想到你还有这特殊爱好。”
吃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陈昭阳刚才一眼就看出来了,今天好友格外神清气爽,表情显得无比餮足。
接过包子和豆浆,叶峋两口就吃下去一个,充分表达了他还能吃下更多的好胃口:“嗯,比预料的要强。”
对此,陈昭阳只递去一个冷眼,他们帐篷里人多,不方便,幕天席地野外战什么的……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别逼太紧,偶尔松一松,放一放,把人掐太死会把人吓跑。”
好友的建议,叶峋自然会着重参考,毕竟人已经追得佳人在怀,他还十万八千里才刚开张:“比如?”
“吃顺了嘴就哄她个高兴。”这就是所谓的驯养,做对了给予肯定奖励,直到让她每次被吃掉之后都从身体到心,都产生抹不去的愉悦与满足,渐渐的她就会失去防备心、抵抗心。
“打一棍给个甜枣?”叶峋想想,认为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意思差不多,道理也一样,不管俗不俗,老不老,管用的就是好招。”陈昭阳面授机宜后,又坐回到妻子身边,一边喂饱自己,一边继续捧粥递榨菜的工作。
叶峋则坐到宋良辰对面,见她捧着杯粥出神,心知她那挑食的小毛病又犯了。宋良辰在吃上并不怎么挑剔,虽然嘴被养刁了,但从不会嫌东嫌西,她只是讨厌勾芡而已。
外边小店里外带的粥因为熬煮时间短,为了看起来粘稠通常会勾芡,喝了一口的宋良辰被那已经喝下去的那口粥给弄得很不舒服。喝不下去,又实在不好意思扔,毕竟是人家买来的,这么浪费,在宋良辰看来实在有点打人脸,很不礼貌。
见状,叶峋从篮子里取出袋豆浆递过去,并把她手里的粥拿走。宋良辰这才拧开盖子吸豆浆,看她不多会吸下去半袋,叶峋只觉瞬间被治愈。事实上,昨晚宋良辰的那片湿凉眼泪让他一夜无眠,也许没有多么伤痛,但那眼泪却是实实在在为他而流的,因此既使不触目也很惊心。
唔……没事,宋小虫晾我千万天,我待宋小虫永不变。不,万天还是算了。
上午一行人又去骑了会马,然后就收拾东西往回走,中午定在畅意楼吃午饭。吃过午饭就各回各家,叶峋一路开着车把宋良辰载到公寓楼下,当然,他今天就没打算再回雍景园。但是,也不会再把宋良辰压倒在床上,张驰有度才是长久之道。他只打了电话,叫梁庆海过来做饭,特地提出要做鱼片粥,宽慰一下早上被那口粥坏掉胃口的宋良辰。
浓稠的粥,香滑鲜嫩的鱼片,配上葱油和菠菜,早上那一口粥带来的不愉快口感完全消失不见。
“春夏高定时装周的邀请函孙助理已经联系过了,到时候他会替你办好机票和酒店。你记得看一下签证和护照的日期,别到时候手忙脚乱。”叶峋本来想说一句“到时候我陪你去”,但这话到底没说出来,给她点空间,让她保有她最后的一点安全感,才是明智的做法。
宋良辰却有点意外,去个西郊都非一起不可,去国外看时装周居然没半点要同去的意思。不过她也不会傻到开口表示惊讶,或问他一句“你不去”,只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四大时装周都在2、3月和9、10月,叶峋说的春夏高定时装周则是各大品牌的高定时装发布会,多以礼服为主,一般在12月和1月份。
对这次行程,宋良辰抱有极大的期待,不为时装周,各大时装周和各大品牌高定时装周宋良辰从没少去,她期待的是那个能帮她施行心中计划的人。
☆、第十六章 非不想,是不能
叶峋订的12月中旬的飞机,为的是不赶高峰,学校里假还是很好请的,正好凑上元旦假日和双休,她可以不紧不慢地看完时装周晃几圈再回学校。因为陈蕴楚不得闲工夫,最后把邀请函给了周舟,两人一道先去吃了两顿米其林才去附近的街道一饱眼福。因临近时装周,设计师明星时尚达人和模特们出入频繁,经常能看到不少令人眼前一亮的衣着打扮。
因为时间充裕,宋良辰等周舟闲逛的心思消停下来,这才联系那个她此行必见的人。
宋希与宋良辰是同一个曾祖父,虽然一直没怎么见过面,但宋良辰很确定,她那位堂兄会愿意帮她。
宋良辰的生父是个医生,出身医学世家,家里祖祖辈辈七八成都是医生。宋家以前在国内还有间颇大且享誉颇高的私立医院,不过因为宋家人多已不在国内,医院也已经不姓宋了。正是因为这一点,宋良辰才把主意打到那里,几十年前,那间医院被作为嫁妆,给了宋希的姑姑,现在属于宋希的表弟何叙。
对于宋良辰大胆而荒唐的计划,饶是宋希自誉见多识广也不住瞠目结舌:“有必要一定要这样做吗,为什么不能好好来,男女之间谈情说爱,应该好聚好散才对,你怎么非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
“因为那不是个能好聚好散的人,当然,也未必会走到最后那一步,我也不喜欢诅咒自己,希望有转机吧,我只是向来习惯有备无患计长远。”宋良辰叹口气看宋希,现在就看宋希答应不答应了。
“好吧,虽然我不是很能理解,但是你想这样做,我会跟何叙说,让他配合你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亲兄妹,你有事,我当然应该站在你身后,给你帮助。”对宋希来说,到底不过是举手之劳,他不会因为觉得荒唐就拒绝,这个堂妹,他曾答应过五叔会关照她。
“谢谢大哥。”
“这两天叫小安陪你四处走走,这几年她每到时装周的时候都要念一念你,早就想见你了。”小安是宋希十八岁的女儿,官名宋时安。
宋良辰见过宋时安几次,最后一次见是在三年前,依稀还记得是个眉目如画,五官深邃的青春美少女:“好,叫她一起吧,我打个电话给孙助理,他应该还拿得到邀请函。首排没有,中间几排也很好,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应该很喜欢这样的活动。”
别的小姑娘宋希不知道,他家那闺女天生感兴趣,不过宋希还是先打电话问了宋时安,宋时安当然是满口答应。宋希就这么跟宋良辰定下,说回去就叫宋时安准备一下,大概下午会过来。
几年不见,宋时安从青春美少女长成了高桃纤瘦的大姑娘,披肩长发,穿着工装衬衣和外套,抓着个方块手包,一路张扬帅气地走过来:“小辰姑姑,我都快想死你了,爸爸说你来了,我一听就忍不住飞奔来。怎么样,小辰姑姑,你想不想我,看我看我,是不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好看了。”
嗯,帅气的外表下,还是那个娇软粘人,喜欢被夸奖的小姑娘:“有有有,每多看一眼都在变漂亮,都差点认不出你来。”
宋时安眉开眼笑,从手腕下褪下根橡皮筋来把长发束到脑后,推着宋良辰一个劲卖乖。等宋良辰介绍了周舟,她问了好后,就一个劲卖乖:“小辰姑姑,我们去逛街吧,我盼这一天盼望好久了,走走走,买买买。”
上回见到宋时安时,她正好上初三,因为发育较迟,小姑娘到那时候才开始知道要打扮,却又不知道要怎么打扮,这时候不等她请教其他人,就一头撞进了宋良辰手里。宋良辰领着她买下差不多大半个衣帽间,从头到脚,从整到零,衣帽鞋袜小配饰一应俱全。那一回让宋时安大感受益,至今还忘不了,当然天天盼着宋良辰来,论审美,宋时安是找不到比宋良辰更毒辣,更合她心意的。
周舟一听还逛,头都大了,这位连着逛三天,都快逛吐了。于是,便只宋良辰和宋时安结伴去逛,不用带周舟,光宋时安一个,购买力就足够惊人。乖乖女到名媛淑女范,帅气中性街头风到田园休闲风,管是什么风格,看顺眼,适合就买。按宋时安的话说:“这几年我都没怎么买衣服,专程等小辰姑姑来带我,攒这这好几年,就等今天了。”
逛完街叫来车把东西送回去,周舟嫌一个人在酒店太无聊,也跟出来,三个人一路扫货,不亦乐乎。宋时安的购物爱好是,合身的合适的看好就买,从不过多迟疑犹豫。这么下来,只用一天半宋时安就满足了,直嚷嚷着几年都不用再逛街。
时装周开幕秀在12月25,因为事先有准备,宋良辰和周舟都准备了去看秀的衣服,宋时安没准备。不过这对宋良辰和周舟来说,不是什么难题,高定是来不及了,给宋时安做一件倒是很来得及,因为不是太知名的嘉宾,只要不太掉份就行,也不需要比那些大明星还亮眼,进得去坐得下,不会显得格格不入才是上策。
裸色雪纺内衬柠檬黄雪纺,上身服帖辫织,分股辫织只到腰线,但并不掐死成一条线。高高低低,错落有致,交织的雪纺到腰线自然过渡到下裙,这种过渡还包括颜色的过渡,从深到浅。柠檬黄半透在杏色雪纺下,既不会太沉闷单调,又凭添几分少女的自然可爱,这种颜色的或隐或现把本就高挑纤瘦的宋时安衬托得更加玉立亭亭。
光只凭两块雪纺,做成四层,颜色瞬间就让人想到春天,万物生长时隐隐约约的浅黄,用这件裙子去参加春夏时装周相当合适。
“穿着这件衣服,好想嫁人……虽然我都还没有找到想要嫁的人。”虽然不是白纱,但穿上后分外纯净清澈,把人衬托得如同一束洁白晨光,宛转动人,娇美清新。
宋良辰和周舟做的时候,倒是没想到宋时安穿着这件衣服去看秀,过后能频频被和最佳着装一起说的几件礼服之一。
今年的开场秀以白色为主,偶尔有红黄色点缀,今年的压轴礼服是一件裸粉色礼服,下裙缀满花朵,上身是雪纺粘水晶,巧的是也有个从上到下,从浓到淡的色彩过渡。裙摆像浪花一样,走动间如同流水曳地,模特五官画得格外修长纤巧,妆容偏暖色调,一走出来就赢得不少称赞。
首秀当天,只有一场秀,看完这场才10点多,名不见经传的宋时安因为妆容和裙子都和压轴的异曲同工,被摄影机重点关注过几秒钟,摄影师们更是亮起一片片闪光灯招呼宋时安。幸亏宋时安很镇定,台风极为出色,半点不辍这身衣服的气场,反而更显得清新甜软。
“良辰,我们是不是误打误撞了,回头人家不会说我们抄袭吧。”周舟深表担忧。
“完全不一样好不好,只是从浓到淡的色彩过渡有点相似,但这种表现手法,太常见了。”宋良辰可不担心这个,颜色浓淡渐变,在礼服上很常见。她倒是担心宋时安,好好的医生世家千金闺秀,别就此迷失在时尚圈里才好。要知道这闺女,正在读医学院,成绩好得令人惊叹。
“我们都不说,就算他觉得我们抄了,他们上哪里找人去,你们想太多了。”宋时安赶紧宽慰两个人。
周舟这才放下心来,等媒体拍够了宋时安,三个人才从人群里挤出去坐上车。车缓缓驶离秀场,三个人打算先不回,就这么穿着去吃个高规格的法国大餐。这高规格指的是不穿正装都不好意思进门,从头盘到甜点,怎么也得三个小时左右的那种大餐。
因为临时订餐,还是宋时安找朋友才拿到位子,三个人披着外套,穿着礼服走进餐厅,果然一点也不觉得格格不入,甚至还能找到一桌同是看首秀就跑来享用美食的。一顿饭从十一点半吃到一点四十五才结束,吃过后三个人都看着自己的腰发愁,礼服什么的,果然是多吃半口饭都不一样。
从餐厅出来,等车的时候,三个人不时轻声说着今天的衣服和美食,就在她们讨论某件衣服该怎么搭时,周舟忽然没了声音。宋良辰疑惑的正要回头看周舟时,周舟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良辰,你看那是不是郑景云。”
“郑景云”三个字就像定身咒一样,把宋良辰紧紧钉在原地,她用尽全身力气忍住,才能不回头去看。她不能纵容自己看,她怕自己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跟郑景云走,她走了倒是痛快,回头叶峋就能让所有人都跟他一起不痛快。
“良辰?”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所以不要再说他了,车来了没有,我们走吧。”宋良辰努力喘匀呼吸,强作什么事也没有,好像真的是过去的已经全然过去,如果不细看,果然十分云淡风轻。
可周舟和宋时安都很近,也看得很仔细,所以她们都有些莫明其妙。明明看这样是没忘情,怎么遇到了连照面都不打,反而有点避开的意思,周舟和宋时安互看一眼,一大一小俩姑娘都有点不明所以。
这时恰好车来,周舟率先上车,然后是宋时安,宋良辰愣神了片刻,所以迟一点,正当她要迈脚时,忽然听到远处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在叫“良辰,良辰”。
宋良辰却没有回头,动作反而更快起来,缩进去车门一关,叫司机赶快开车。
留下郑景云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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