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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恨晚(陌小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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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平日里冷漠严谨的童警官也开起了这样的玩笑,凌南霄笑着抬手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在纸上大大的写了“赶紧滚”三个字,一把扔在了童非身上。
    “行了,那我走了。”童非也不跟他闹,起身带上警帽,拍了拍他的肩,“听说你今天做手术,祝你手术顺利。身体康复之后咱们再好好聚一聚。”
    凌南霄点头,看着童非出去了,又拿起柜子上的手机看了看。
    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可是都这个时候了,叶亦欢还是没来。
    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了,有护士走进来通知他,“凌少,您的手术时间到了,该去准备了。”
    凌南霄摇头,又走到窗边,对着下面人群熙攘的花园和医院大门看了看,焦灼而期待的试图在人海茫茫中寻找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护士看他这幅模样,以为他是在等家属,只好点头道:“那我去和医生商量一下,半个小时之后再来叫您。”
    凌南霄一直站在窗边张望着,又回去拿起手机拨了叶亦欢的电话,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道机械而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奇怪,怎么会关机呢?是不是她又出什么事了?
    他越想就越觉得心急,甚至想扔下什么见鬼的手术,现在就去找她。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刚刚的护士再次敲响了他的门,这次连凌振霆特地从上海请来的专家教授也来了,“凌少,手术都已经准备好了,先跟我们去换衣服吧。”
    凌南霄看着那位老教授,又看了看下面人来人往的医院大门口,想说她还没有来,可是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久之后,他终于失望的点了点头,在护士和医生的搀扶下走向了手术室。
    或许她只是在忙,等她忙完了应该就回来了。
    麻醉师拿着麻醉剂向他走了过来,他眼看着针头扎进了自己的皮肤当中,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下去,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心里想的仍然是叶亦欢。
    也许等他麻醉退了之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对,一定是这样的。
    *
    “姐,你真的后天就要去美国了吗?”
    叶小瑜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双手撑在椅背上,看着叶亦欢床上堆了满了衣服,而她正在把那些衣服放到真空袋里。
    “嗯,后天就要走了,机票都已经定好了,后天一早的。”
    “那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看情况吧,如果比赛的事情比较麻烦,可能短时间之内就不回来了。”
    叶小瑜也不知道她这个姐姐是怎么了,今天从公司回来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拾东西,脸上也没有一丝要去参加比赛的期待和愉悦,反倒一直面无表情,唇角也始终带着一抹冷笑。
    犹豫了许久,叶小瑜还是迟疑地问道:“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从来没见过叶亦欢这幅模样,就好像是在一瞬间看破红尘了一样,变得冷漠却又无所谓。
    叶亦欢不带感情的回答:“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她越是这样平静,叶小瑜反而越是觉得她有问题,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收拾东西的视线,有些奇怪的问她,“可你不是说要等凌少做完手术,看他没问题了之后才会出国的吗?”
    这一次叶亦欢的表情终于有所改变,似嘲讽似蔑然,更多的则是鄙夷,冷笑一声道:“他有没有问题跟我有关系吗?”
    叶小瑜在一瞬间明白了,她临时改变了行程,一定和凌南霄有关。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两个的事情,她也没法过多的去搀和,起身轻咳了一声,“那你慢慢收拾吧,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嗯。”
    她态度太冷,叶小瑜也只好耸了耸肩走出了她的卧室。
    叶亦欢的东西并不是很多,一个箱子就已经装下了她全部的东西,轻装简行也比较方便。
    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她又回头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视线最终停留在了书桌上那个红色的天鹅绒盒子上,想了想,最终还是走上去打开了那个盒子。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凌南霄把这颗水晶给她的那天晚上,他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的话。
    “据说一个人的心脏重300克,我按照这个重量订做了这颗水晶,但是听人说,爱的越深,心就会越重,我把它给你了,代表我把心也给你了。”
    其实她后半夜的时候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不确定这句话是自己在做梦,还是他真的说过。
    澄澈明亮的水晶,立体的一颗心,捧在手里都是沉甸甸的,倒是真的像是一颗心捧在手上一样,可是心应该是滚烫的,而水晶却是冰冷的。
    这是不是也代表着,他对她的心,其实从来都没有温热过?
    叶亦欢自嘲的笑了笑,眼泪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落了下来,噼里啪啦的砸在了水晶上,又为它增添了一份晶莹。
    她抬手抹掉眼泪,把水晶重新放进盒子里,转身走进了浴室。
    明天一切就可以终结了吧?
    这个给了她太多伤痛的地方,她终于要离开了,也许这一次转身,就真的是一辈子了。


  ☆、143这么脏的心我也不想要万更转折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欲沟上,沟水东西流窠。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入耳的是一个悠扬清美的女声,卓文君的《白头吟》在她的吟唱之下带了一分古典的凄美,却又含着一抹现代的动听。
    凌南霄知道这是隔壁的病患又在看《风中奇缘》,丁当的声音仍然那么好听,千古传颂的“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在她口中也变得那么动人心弦。
    耳朵上还缠着纱布,隐隐有些痒痒的感觉,麻药已经退了,外面夜幕已下,看来是天黑了。
    他微微动了动,坐在沙发上看Ipad的蒋静心便马上抬起了头,扔下手中的pad朝他大步走过来,坐在病床边握住他的手,“感觉怎么样?”
    凌南霄指了指柜子上的本子,蒋静心拿过来递给他,看着他在纸上写,“耳朵有些痒,但是能听到声音。”
    “医生说刚做完穿刺手术,耳朵里会有水,可能会有点痒,把水排出来就好了。”
    他闻言点点头,环视了一下寂寥的病房,又在纸上写,“她来过了吗?”
    毫无疑问,这个“她”指的就是叶亦欢。
    蒋静心不明白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难道是这一场爆炸把他的脑子也炸的不清楚了?
    “她没来过。”蒋静心的语气很冲,触及到儿子质疑的目光,她又重重的重复了一遍,“我没骗你!她是真的没来过……”
    真的没来过么?
    凌南霄的心里酸疼酸疼的,可还是极力阿Q着劝慰自己,她或许是太忙了,等她来了,他一定也要摆脸色给她看,让她好好尝尝被人冷淡的滋味。
    这么想着,他终于轻松了一点,甚至有点恶作剧的在想,等她来了,自己要怎么端架子才比较好。
    然而病房门就是在这时被人轻轻敲了两下,母子俩不约而同的抬头向门口看去,却见叶亦欢神色清淡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
    蒋静心看见她那副不痛不痒的脸色就来了气,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早知道这个女人会来,她刚刚绝对不会提她的名字。
    “你来干什么?”
    她站起来刚想呵斥,凌南霄已经一把拉住了母亲,眸光锐利的盯着她,示意她不要多说。
    叶亦欢看着这幅场景,忽然弯唇笑了笑,“凌夫人不必担心,我只是有两句话想和凌少说,说完我就走。”
    她这幅冷淡疏离的样子让凌南霄的心上蓦然一紧,蒋静心看她的样子也不是要来纠缠不休的,甩开凌南霄的手大步向外走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病房门被带上,叶亦欢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的床边,他的耳朵上而包着纱布,显得有些滑稽,可是神色却依然淡漠。
    这么久没有看见她,她突然就这么出现在眼前,让凌南霄心里有着喷薄而出的狂喜,可他还是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喜悦,像是先前想的那样,面冷心热。
    凌南霄靠在枕头上,甚至头都没抬,拿起床上的本子,唰唰两笔在纸上写,“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有什么事你快点说。”
    她应该还不知道他现在说不出话吧?他就先逗逗她,让她以为他真的生气了,以她心软的性子,一会儿如果知道了他失声的情况,一定又会抱着他哭啊自责的。
    凌南霄有些坏心的在心里想,谁让她这么久都不来看他呢!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让她长长记性。
    他脸上又冷又不耐,就像是回到了他们刚结婚的那阵子,似乎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一样。
    叶亦欢冷笑了一下,他自负的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当她是那个围着他团团转,没了他就不行的傻女人,其实她早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这次来,只不过是告别的!
    两个人各自怀揣着自己的想法沉默着,半晌之后,叶亦欢才冷声道:“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很忙,没空来看你,今天来也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就要走了。”
    她明天要走了?要去哪里?
    凌南霄瞠大眸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却见她又笑了笑,薄凉而又讥诮道:“我以为你是真的改变了,以为你是真的对我有感情了。可是我忘了,爱情不分贵贱,你和申恬才是一对,纵是她是妖是鬼,你对她的心也不可能改变。当初我和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她不是个好女人,你那时也没相信过我,时隔两年,我居然就天真的以为你看清了她的本来面目。你母亲说的没错,我才是那个最傻的人,活该被你抛弃,活该得不到幸福。”
    她说的又怨又恨,这一段话明明很简单,可是在凌南霄听来却那么复杂,复杂到他甚至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甚至有些怀疑,究竟是他的脑子又在手术中出了问题,还是他的耳朵又出了问题?
    否则他为什么不能理解她话中的意思呢?
    叶亦欢低头从纸袋里取出那个红色的天鹅绒盒子,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水晶,捧在手心里递到他面前,“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我现在换给你。你的心我不想要,我也要不起。”
    沉甸甸的的水晶捧在手里,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样,坠得她手腕都有些发疼。
    凌南霄就这么看着她,眸光冷厉而尖锐,低头在纸上写,“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来。”
    她笑,顺手掂了掂手上的水晶,“你的意思是,你不要?”
    他薄唇紧抿的瞪视着她,双手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像是一头正在被人激怒的雄狮,她如果再敢说出什么忤逆他的话,他下一刻就会扑上去咬断她的脖子。
    叶亦欢又向他伸了伸手,一字一顿的问他,“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
    凌南霄还是不说话,与其说他是不说话,倒不如说他是说不出话,只是眸光森冷的瞪着她。
    他眼中的警告,她都读懂了,如果她再敢说一句,他一定会立刻发火。
    “不说话?”叶亦欢勾唇,笑意清冷的不达眼底,“你的意思是,你不要,对吧?”
    一个人的心那么小,而他的心早已在很多年前就给了申恬,哪里还有能容得下她的位置?
    三个人的世界太拥挤,她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注定不可能得到,倒不如就这样干干脆脆的了断,从此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做无谓的纠缠。
    凌南霄抓着被角的手越收越紧,手背上青筋凸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手上的那颗心。
    “既然你不要,这么脏的一颗心,我也不想要。”
    叶亦欢的唇角挽着笑,忽然扬手将手上的水晶奋力的砸在了地上,玲珑剔透的水晶在落地的一刻碎的四分五裂,“砰”的一声脆响让两个人的心都重重的颤了颤,细碎的晶体四下飞溅,甚至有一小片碎渣划破了凌南霄的手背,很快就激起了尖锐的痛感。
    “据说一个人的心脏重300克……但是爱的越深,心就会越重……我把它给你了,代表我把心也给你了。”
    凌南霄怔怔的看着那一地的碎渣,觉得胸腔里的那一块,似乎也在它落地的同时也一起碎了。
    叶亦欢也看了一眼那些撕心的残骸,只是一眼,她就觉得自己心闷的仿佛要窒息,甚至没有勇气再多去看第二眼。
    他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一步逼近她面前,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双手颤抖不已,抖动的眸光中满是猩红,仿佛是在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就这么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不爱你了。”
    扼在她颈间的双手忽然就松了力道,凌南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知道终于他在那一片澄净如湖水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到一丝留恋,他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向后踉跄一步跌坐在床上。
    原来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了。
    她这几天都不来看他,答应他会来陪他做手术也食言了,原来都只是因为她不爱了。
    凌南霄垂着头坐在病床上,脑子里回想着这几天对她的惦念和记挂,他望穿秋水的期盼着她,到最后却等来了这一番冷言冷语。
    胸腔里忽然升上一股闷气,更多的则是失望和自嘲,他笑他的自作多情,也笑他的可怜和无知。
    他从来都没后悔过在爆炸中救她,即便自己后来几经生死,身体也出现了各种问题,可是却总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值得的。
    因为她是他爱的人,因为她也爱他。
    可是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值得?
    叶亦欢站直身子,对着他居高临下的笑了笑,眼底带着一抹挑衅,“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要走了,你千万不要表现出一副舍不得我的样子,即便那样,我也不会再回头了。再见,再也不见!”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刻薄而又尖酸,明明是想打击报复他,可是最后自己却比谁都难受。
    他看着她脸上鄙夷的神色,心里有气又痛,一把扯过手边的本子,飞快的在上面写了几笔,扯下那张纸扔在她身上。
    “要走就赶快走!我从来都没有舍不得你!只怕你还缠着我不放!”
    叶亦欢看着地上那张纸,眼眶温热酸涩,刚想说话,一张纸团便打在了她的肩上,她展开一看,又是他的字——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救了你这种女人,害得自己现在变成这样,你现在就滚,赶紧滚!”
    她笑了笑,转头问他,“终于还是后悔了吧?其实你早就后悔了对不对?”
    回应她的是迎面而来的一叠本子,本子打在了她的胸口,落地的时候,翻开的那一张上面写着三个斗大的字,赶紧滚。
    是凌南霄昨天和童非玩闹的时候,他写给童非的。
    叶亦欢抬腿便向门口走去,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脚步飞快,背影决绝而又坚定,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他的耳畔。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隔壁的电视还在响着,那首悠扬凄婉的歌曲又传了出来,一遍一遍,周而复始。
    许久之后,凌南霄才发觉自己的眼眶热热的,他仰头重重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起身将地上的一地碎片整理好,细心地收好在那个天鹅绒的盒子里。
    她不珍惜的东西,他不能再不珍惜了。
    清理好一地伤心的残骸,他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才给Andy发了一条短信——
    “给我查一下叶亦欢明天的航班。”
    Andy的电话回复的很快,“老板,叶小姐是明天早上八点半飞纽约的航班……”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声说:“同行的还有Dick的总裁。”
    凌南霄只是静静的听着,最终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
    原来她是要和邢漠北一起走了,去美国?去那里做什么?还会回来吗?
    这一夜,凌南霄一直没有睡觉,坐在床上发了一夜的呆,翻来覆去的想着叶亦欢说过的话,试图把她的话语拼凑成一句能让他理解的话,可是她的话就像是丢了线索的拼图,他东拼西凑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图。
    他想不明白,她几天都没有出现,突然来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凌南霄从夜色如墨看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猛地从床上站起了起来。
    他要去找她回来,他要好好问问她,她昨天为什么要说那么绝情的话,为什么要摔碎那块水晶。
    这一刻,他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后悔,他昨天不该跟她发火,应该拉住她好好问问她才对。
    不过现在还不晚,他还来得及!
    *
    “姐,那你路上小心,到了美国记得给我打电话。”
    清晨六点多,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叶小瑜裹着大衣送叶亦欢下了楼,看着邢漠北的助理帮她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
    叶亦欢伸手替小瑜拉好衣领,倾身抱了抱她,“好,我知道了。有空的话,我会去新泽西州看看的,毕竟那也是你生活过的地方。”
    叶小瑜看着她,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出来了,哽咽的叫了她一声,“姐……”
    她们姐妹俩昨晚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说了好多话,说到了叶亦欢以前不喜欢她,说到了小瑜第一次赢了赛车,用奖金给她买了一套Dior的化妆品,她却没舍得用,一直好好保存着。
    多年的姐妹情在离别的时候也显得异常珍贵,两个人互相都说了好多对方不知道的秘密,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她们才是最典型的见不得却又离不开姐妹。
    “不是说好了不流泪的吗?我可是要去征战沙场呢,你要笑着送我离开才行啊!”
    叶小瑜还是想哭,抽噎的抱着她,“姐,你一定要拿冠军回来,我相信你的实力。”
    Gary走上来提醒她道:“总监,时间差不多了。”
    叶亦欢眼里也有了泪,她抬手擦了擦,又替妹妹擦掉眼泪,又不放心的叮嘱她,“好,我知道,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你一个人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是吃速冻食品,也不要去夜店。许扬不是个善类,不要再去找他,也不要再让自己受伤害了,知道吗?”
    “知道了……姐,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
    叶亦欢别过脸,用力擦了擦眼泪,拉开车门上了车,Gary很快就发动了引擎,将叶小瑜的身影远远地抛到了身后。
    “擦下眼泪吧,别哭了。”
    白色的纸巾从前座递过来,叶亦欢抬起头,隔着朦胧的泪眼对上邢漠北关切的眼神,道了声“谢谢”接过那张纸,匆匆擦了擦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呢,她是为了梦想而战,又不是抛弃故土不再回来了。
    她转头看了看外面飞逝而过的景物,越是靠近机场,她就觉得心里越来越空……
    *
    “先生,机场到了。”
    前排的司机回过头小声叫了一句,靠在车窗上的凌南霄缓缓睁开眼,眯着眼看了看外面恢弘气派的京都国际机场。
    他的脸色不大好,脸上透着病态的苍白,眼窝深陷,唇上也干涸的泛起了白皮,像是一个困乏了无数日夜的人,现在撑着他的只是一副空荡荡的皮囊。
    昨天刚做了手术,他又一夜没睡,赶往机场的路上总觉得有点累,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靠在车上不自觉的就睡着了。
    凌南霄从皮夹里抽出一百块钱扔给司机,推开车门下了车。
    右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他也不用再拄拐杖,只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费力,站的时间长了就容易腿疼。
    凌南霄在机场大厅里神色焦灼的四下张望,经过他身边的每一张脸都要仔细查看一番,生怕一不小心就会错过了叶亦欢。
    京都机场里任何时候都是人山人海,有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也有穿着随意的小背包客,各色皮肤的人种来回穿梭,说着他听得懂或者听不懂的语言,人们都提着大大小小的包,或者是推着行李车,奔向那个属于他们的地方。
    他在一楼转了一圈,又跑上了二楼,一路上也不管撞到了什么人,不管不顾的在偌大的大厅里寻找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有等候飞机的外国旅客坐在一边好奇的看着他,也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凌南霄心急如焚的看了看手表,已经他知道叶亦欢的航班是八点半的,而现在已经八点十五分了。
    “前往美国纽约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UA877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在七号登机口准备登机……”
    大厅里很快就响起了登机广播,凌南霄的心也愈加的着急起来,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最后终于在安检口看到了叶亦欢。
    她一身黑色的大衣,就像是在和这片土地做最后的告别一样,冷肃而又决然,臂弯上挎着自己的包,正仰头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
    而她身边那个黑色风衣的男人,不用看也知道是邢漠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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