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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深处终遇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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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走近了,扫了一眼,桌上摆放的都是些他爱吃的菜。
很多人在他面前提起过关于苏听溪的聪明。她的聪明,从来不在她为人处事的格调上,而在于她总在无形之中寻求一种平衡保持她的格调,她会以自己的方式让别人觉得舒心或者闹心,从而对她赞不绝口或者敬畏有加。
他承认,被她这样细心的注意到了喜好,这样的感觉很好。
自从他离开北城之后,就许久没有人这样亲自为他下厨做满一桌他爱吃的菜了。前几天他回北城的消息不胫而走,家里的老太太就给他打电、话了,先是因为他回北城了也不知道回家把他狠狠的数落了一顿,他不说话只管受骂。后来,老太太又心软了,说“回家吧,回家好歹能吃上我给你做的菜。”
他匆匆就把电、话挂了,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依旧不善于接这样温情到让他动容的电、话。他怕说多了,就会泄露情绪。
两个兄长都说是他偏执,是的,是他偏执。而且有些执着,一旦开始,总要有了结果才能结束。
苏听溪流瀑一样的长发落在她的背上。他抬手轻轻的拂了拂。那细白的颈子,凝脂一样的泛着光。
她的脖颈上光秃秃的,他想起在巴黎她丢的那根链子。那天他为了找到它费了不少的周章,当然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不喜欢兴师动众,她不喜欢的事情,他渐渐也开始少做了……
那条链子,他并不知道是谁送给她的,但是他知道,那个时候的苏听溪,身上还带着别人和过去留下的痕迹。
而今呢?
链子取下了,他肉眼看得到的痕迹都消失了。那么曾经刻在她心尖上的印记呢?
那个女人也曾那样对他说过,那些他以为是真心话的谎言。
“江年锦,我已经放下过去了。”
“江年锦,我喜欢你。”
“江年锦,你娶我吧。”
……
可是到最后,她还是离开了他,用那样决绝的方式,让他变成了全北城的笑话……
陈尔冬说,她们,是不一样的。
她们,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们,相似的地方,也不止一点点。
他那样瞧着她,可能是目光太过沉重,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惺忪的睡眼,还带着雾气,迷迷糊糊的问他“你回来啦?”
江年锦点了下头。
她揉了揉眼睛踉跄站起来“我去给你把菜热一下。”
他挪了一下脚步,揽住了她的去路。她“嗯?”的一声抬起头,就被他抱住了。
江年锦低头深深的吻住她,像要吻醒她,也吻醒自己。
无论如何,此刻在他怀里的苏听溪,是真实的。
?
听溪翻了个身,身边的那个人没在。她已经开始习惯这样,被他拥抱着入睡,又独自一人睁眼。
她踏了棉拖走进客厅,客厅的窗户开着,楼下嬉笑的声音顺着风从窗户里飘进来。
清晨的风还有些凉,她走到窗口,手刚扶上窗檐,视线下移的瞬间就看到了江年锦。
他穿着蓝黑的运动服,淡淡的负手站在朱大爷的身后,朱大爷他们一早就在下棋。
听溪发现,江年锦很喜欢凑这样的热闹。他看的时候只是安静的看,玩的时候又是投入的玩,搞得楼下的大爷都很喜欢他。
朱大爷就不止一次的对她说过“
tang小苏,小江这个人人品不错。”
麻将桌上看人品,也亏得这些大爷想的出来。
对于江年锦这个人的人品,在加安这座城市一直都是众说纷纭的。她刚来的时候就听过很多诸如负分的评价,什么冷血,什么无情……那时候她还无心去了解这个男人,流言从耳边过的时候她都记不住。
而现在,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
江年锦是刚刚跑步回来,鬓角还有汗意,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晃着她的眼睛,她扬了一下嘴角,才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小小的洗手台上摆满了洗漱用品,有她的也有他的。
这段时间以来,江年锦的东西在属于她的空间一点一点多起来,这种侵略是以一种潜移默化的姿态出现的,她起初不经意,察觉时候他已经攻池掠地……
听溪刚刷完牙,江年锦就回来,他手里多了一袋早餐。
他将早餐往桌上一放,去衣柜取了自己要换的衣服就挤进浴室来。
“我要洗澡。”江年锦说,他说完就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听溪刚掬了一捧清水泼到自己的脸上,猝不及防的抬头,水珠还不停的顺着下巴滚下来。她伸手抹了一把脸,看到他麦色的皮肤这样大面积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就红了脸。
他精壮的胳膊撞过来“不出去?”
她瞬间回过神来,随手扯了一块毛巾擦了擦脸就逃窜出来。
关门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他的脸上有明朗的笑意。
和她待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时常会流露出那种近乎迷惘的神情,让人看不出深意,但是渐渐的,他对她笑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他笑的时候总是流光飞舞,惹眼又好看,那种感觉不是高高在上的江总,就简单的只是楼下大爷口中的小江。
她走过去将桌上的袋子打开,早餐腾腾的热气冲进眼里,她有些动容。
他们就这样,一起吃晚餐,一起入睡,一起吃早餐……这样平和的早上,这温暖的模式,像寻常的夫妻一样……
这些曾经被她勾勒了千万遍的小幸福,莫向远走后,她本以为再也不可能实现。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的生命里还会出现这样一个男人,给她莫名的安全感,也让她莫名期许有他的未来。
?
江年锦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他说昨天晚上吃太撑了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他说完看着听溪,问她,今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安排?
听溪想了想,周末的时候她通常都会窝在家里,收拾收拾屋子看看书就过去了,这应该算不上安排。
见她许久不说话,他替她做了决定“如果没有安排,就跟我去庄园骑马。”
这是听溪第二次来到四谷庄园,比起第一次的忐忑,这一次自然许多。
是的,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忐忑的,因为不知道陈尔冬会对她说点什么,后来的话题虽在她的预料之外但也算情理之中。
她已经很久没见陈尔冬了,前段时间她去法国培训了,这次培训,是她自己努力争取了很久的,如愿以偿的那天,她还兴奋的给她打了电。话告别……算算日子,正是今天回来。
庄园的园长牵着小腾从马棚里走出来,小腾吃饱了心情不错,那油亮尾巴一甩一甩的,有一种难言的洒脱和帅气。
听溪拍了拍它的脸,它拱过来蹭了蹭,似乎还认得她。
“我也想学骑马!”听溪转过身去看着江年锦。
江年锦正从园长的手里接过缰绳,听到她说话,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有些兴奋,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宝石似的瞳仁闪着那么美的光泽……长久没得到他的回应,她还皱了皱眉鼻尖,这模样,调皮的有几分像是小腾。
园长先笑起来“苏小姐想学的话,随时可以来。”
江年锦又看了她一眼,这一次是仔仔细细的打量。
“下次穿着这样来,不许她上马。”
听溪听罢,忙低头。
她今天穿的有什么不妥吗?因为知道要来骑马,她已经拣着自己最轻便的衣服穿了。骑马,完全没有问题。
还是园长专业些,一听便知晓了江年锦的意思,他点头“江先生放心,我们必会做好最完备的安全措施。不会让苏小姐有任何闪失的。”
☆、潮落潮生10
江年锦“嗯”了一声,踩着马蹬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马。
听溪撇了撇嘴,心里却慢慢凝上了一层蜜,甜的化不开。
“上来。”他对她伸出了手。
听溪想起上次颠地七荤八素的,心里生了犹豫。
“要说高手,江总可是我们这里顶级的。谁的技术也比不过他。”园长似是为了给听溪宽心,朝着她竖了竖大拇指。
“噢?”听溪仰头看了一眼马上的江年锦,居高临下,若是披了盔甲,一定是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她眨着眼睛,“等我学会了骑马,他就排不上顶级的了。患”
园长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听溪会开这样的玩笑,他随即大笑起来“苏小姐好大的魄力。”
她朝着笑而不语的江年锦扬了扬下巴,半挑衅半耍赖似的问他“你说是吧?”
江年锦从来没有在人前看过这样的苏听溪,像个自信满满的孩子,好像吃准了他会为他让步,而这样的眼神和这样的动作,再他看来,与撒娇无异。
园长还在看着他笑,他挪开了目光,清了清喉咙“等先赢了我再说。”
她还不依不饶“等我赢了你怎么说?”
“随你怎么说。”他耐心极好。
“那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听溪似乎来劲儿了。
江年锦“嗯”的一声,尾音拖得很长又微微上扬,带着无奈也带着宠溺。
“园长,你可听见了,要给我作证啊!”
“听见了听见了,作证作证。”园长乐呵呵的,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江总这般模样,无所不能的他,在女人面前吃起瘪来,跟普通男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现在可以上来了?”江年锦晃了晃自己的手。
听溪点头,在园长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背。
?
与上次策马奔腾不一样,小腾这次走的闲散很多。
四谷庄园依山傍水,风景秀丽,除此之外,更是处处透着烟火气息。这是一个有人情味儿的地方,适合游玩更适合的是居住。
听溪没问江年锦当初为什么要买下这个地方,因为,骨子里的那个江年锦会渴望这样的温暖,她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小腾走到一个小湖边就停下了,湖面平的的像是镜面,岸边的那片青青草地,大概是正好合了小腾的口味。
江年锦先跳下马去将小腾的缰绳缠在树上,才慢慢的将听溪搀下来。
听溪双脚一落地,就挣了江年锦的手朝着小湖边跑去,她的长发在风里飞起又落下,流苏一样的美,他没有跟着,只是坐倒在草地上,看着她小鹿一样半跪在湖边去伸手汲水……
这样安静的一天,对他来说,也是美妙的。
苏听溪一个人玩了好久才折回来,鞋子也脱了,袖子也湿了,她还是很兴奋的样子。
“如果每天可以来这里晃一晃就好。”她在他的身边盘腿而坐,那光秃秃的脚丫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更显白嫩。
江年锦耸了耸肩。“只要一色放人,我就没有意见。”
听溪撇了撇嘴,想起最近的魔鬼式训练,总觉得扫兴了。文欣说她入行这么多年,从没有受过这样强度的训练,果然一色手下常出名模是有迹可循的。
“想起来,你怎么忽然改变主意留下文欣了?”
听溪歪头,江年锦双手支在草地上,身子半仰着望着天,天蓝的真好。
他听到听溪的问题,也没有太大反应,就好像知道她一定会问的一样,只是虽然早就知道她会问,可是他却还没有准备好答案。
他本是真的不想答应的,他对听溪所说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话,也不是说说而已,这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原则。
只是,他的原则在遇到关于她的问题,就不再管用。
一色说,“缺失的名额总要补上去,反正横竖都是多人,多一个原来的熟人也没什么不好。况且,文欣和听溪关系不错,这样,对听溪而言,多少也算有了一个照应。”
他以前处处想护她周全,可是对于她现在所处的真实环境,他却反倒忽略了,一色说的对,因为他处处受人排挤的苏听溪,虽然嘴上从来不说,可是心里一定也是孤独的。如果有一个人能够陪伴她,那么一切原则,都变得可以退让……
“她重新回到Beauty,你感觉怎么样?”江年锦反问她。
“我觉得很好啊,很高兴。”听溪没有考虑,答得爽快。
江年锦看着她的眼神却忽然变深了,听溪怔了一下,就见他又仰头看着天空。
他悠然的声音缓缓的传过来,风一样拂在她的脸上……还有心上。
他说“只要你快乐,其他一切都不需要理由。”
??
这也许不算是一句甜言蜜语,但是对于江年锦而言,能说出这样的
tang话,已经在他的尺度之外了。
听溪觉得风里都带着电流,她全身酥酥麻麻的。
江年锦别扭的站了起来,说“走吧。”
“还去哪儿?”
“早上吃的少,现在有些饿了。”他的神情轻松,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手臂,弯下腰把手递给她。
听溪握住了他的手指,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使劲将他往下一攥,江年锦猝不及防向下的瞬间她跳了起来,两条纤细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颈,那微如轻羽的吻,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他的左脸颊上……
她吻了他,又飞快的放开他,朝着小腾奔过去。
“苏听溪,你!”
听溪抚着小腾,红着脸回过头来说“江年锦,我们扯平!”
他想起,那次在麦秸地里,他也是这样偷袭了她。可是扯平?怎么扯得平?他可不像她这样只是敷衍的蜻蜓点水……
农庄里有农家餐馆,古风悠扬。
江年锦刚刚将小腾交给餐馆的工作人员,迎面又有达达的马蹄声临近。他侧身等了一会儿,鲜少会有像他一样骑着马来吃饭的,他大概猜到了来人……
听溪已经走进大厅里了,屋内装潢与外观看起来一样的韵味深远,窗口的风铃被微风扣在窗檐上,叮铃叮铃的响着,空气里散着菜香……她喜欢这里的一切。
江年锦许久没有进来,她折回几步,听到他在与人说话,说什么听不清,只是隐约有女人的笑。
门又被推开了。
听溪愣了一下。
是沐葵诶。一身碎花的运动服,头戴鸭舌帽的沐葵,看起来悠闲靓丽又不失大气。
她身后跟着普云辉。江年锦走在了最后。
原来,那天电视上一晃而过的那对人影,她没有看错。只是普云辉和沐葵……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在一起。
她回神,她和江年锦,不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么。
沐葵看到她在,倒是没有显出几分惊讶,好像她就该在这儿才对。
“Hello!”沐葵挥了一下手,不等听溪的回应,她就侧身挽住了普云辉的胳膊“诶,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吗?”
普云辉看着听溪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低头回答沐葵“江总都在这里用餐,你还担心这里没有好吃的?”
沐葵又笑起来,听溪从没有看到她这样笑过,真诚的,不带任何讥诮的,就只是单纯的笑。
她一时看痴了,那两个人已经说说笑笑的过去了。
江年锦走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云辉说一起,介意吗?”
听溪摇头,没有什么是值得她介意的,针锋相对的人从来不是她,要说会觉得尴尬,那也应该是沐葵。
江年锦去点菜,听溪和他们一起落座。
普云辉择了一处靠窗的位置,沐葵坐在他的身边。
“听说新人大赛就要开始了。”沐葵施施然的和听溪搭着话。
听溪点头。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她又说,眉目里净是坦然。
“吃饭的时候谈什么工作。”一旁的普云辉出声。
“好好好,那不说了。”沐葵比了个打住的手势。
听溪扬了一下嘴角,目光从普云辉身上又挪到沐葵的身上,她忽然就生了疑虑,到底哪一面的沐葵,才是真正的沐葵?
那个飞扬跋扈的她,和眼前这个平和近人的她,哪个是她?哪个是面具?
?
亲爱滴宝贝们,五一怎么过的捏?是不是都出去人挤人啦~~~~杭州的地铁都崩溃了呢~~~~~%>_<%~~~我觉得我还是宅在家里码字比较合适~~~~
通知一下,四号会加更哟~~么么哒
☆、潮落潮生11
菜上的很快,普云辉说的没错,这里还真不愁没有好吃的。江年锦点的每一个菜都各有特色,听溪插不上他们两个男人的话题,就一直低着头吃菜。
沐葵几乎不动筷子,任眼前美食诱人,她都不吃。听溪知道,作为超模,为了保持身材,要付出的代价比一般人想象的还要惨烈。
听溪觉得她在这个圈子里唯一的优势,就是她死吃不胖。不过她也不是胡吃海喝贪嘴的那一类人,她比较注重均衡的饮食,健康在她眼里比什么都重要绪。
“我这次回北城,才发现北城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的。”普云辉说着,他的目光虽是在看着江年锦,可他筷间那块排骨却放到沐葵的碟子里。
沐葵怔了一下,那怔忪太明显,听溪没有刻意看着她却还是注意到了。她的脸上染上了类似红晕的颜色。
江年锦“嗯”了一声,这短短的一个音节,听不出是对这个话题的迎合还是排斥。
“你说城市都在日新月异的变,我们家那群大爷大妈那迂腐的思想什么时候能变一变?相亲相亲,就知道相亲!”
普云辉搁落了筷子,沐葵却才刚刚开始吃,她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你是老大,家里的老人急也无可厚非。”江年锦喝了一口水,“况且,普伯伯最近的身体状况你也清楚,他也不全是装的。患”
“老大怎么了?老大就活该当炮灰是不是?”普云辉显然还在气头上,尤其发现江年锦还不是和他站在一条阵线的。他忽然看着听溪,“苏小姐,你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
普云辉这样一问,江年锦也扭头看着听溪,显出些兴趣。
“我家只有我一个。”听溪说。
她看到江年锦眨了下眼就挪开了目光。
“独生?那你父母一定催的更紧吧?”普云辉又问。
听溪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她的声音轻轻的。
父亲,听溪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听说他在她很早的时候就离世了。她是由母亲一人含辛茹苦带大的,含辛茹苦,她每次想起母亲都会想起这个词……那个突然离世的妇人,是她一生都不会愈合的伤疤。
听溪搁下筷子,将泛白的指关节悄悄的藏到桌下。
沐葵抬眸,看了一眼听溪。
江年锦的目光像是能吃人,他瞪着普云辉。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普云辉有些手足无措。
“没关系。”听溪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人催你,那也是一种幸福。”
普云辉点了点头“谢谢,我会尽量试着这样理解。”
听溪抿唇,她放在膝头的手忽然被人按住了。
江年锦倚在椅背上,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慢慢的被他裹进他的大掌里,他的手心,一如既往的温暖。
?
饭局的后半程,普云辉也变得安静很多,不过他还是很照顾沐葵,时不时的给她夹菜,换碟,心细如丝。
这个男人,明明花名在外却依旧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而来,原来也是有迹可循的。
相比普云辉,江年锦就显得不解风情许多。
沐葵一直在吃,普云辉给她夹多少她就吃多少。一开始的畏手畏脚到后面吃的百无禁忌,也不知道这位超模小姐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心理变化。
饭局接近尾声的时候,普云辉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听到这铃声,江年锦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听溪辩出来,是“唯一”,普云辉这样的花花公子,谁能做他的唯一?
他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几乎一瞬之间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尔冬怎么了?”江年锦挑了一下眉。
他知道的,那是陈尔冬的专属铃声。
“她的司机说她在机场出了点事故,我得马上去一趟!”他说罢,甩下餐布,就朝着门口奔去。
几乎紧接着,沐葵站了起来。
听溪这才发现,沐葵的脸色很差,她说“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沐葵的速度很快,刻不容缓似的,好像再多待一秒,她就会显出狼狈。
听溪没有心思去管沐葵怎么了,只是有些担心陈尔冬。
江年锦应该也是不放心的,他掏出手机拨了阿府的号码。
这些年,陈尔冬身边的工作人员是换了一批又一批,他没工夫一个一个去认识,可是普云辉却和他们混的很好,好到陈尔冬出了什么幺蛾子,普云辉都会是第一个得到风声的。
阿府说他会尽快去确认再回电、话过来。
等待的间隙,沐葵回来了。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凝着一层细汗。
“我先回去了。你们慢吃。”她拿了自己的包。
“
tang等一下。”听溪叫住了她,然后扭头问江年锦“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顺路一起走吧。”
江年锦脸上还未露出什么表情,听溪的手已经伸过来按住了他的大腿。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喜欢对他做这些小动作让他来妥协。
偏偏,他还受用的很。
江年锦点头站起来,对沐葵说“这儿也打不到车,一起走。”
沐葵看了一眼听溪,正对上听溪的目光,只一下,她们两个就同时挪开了。
沐葵很乖顺的就接受了他们的提议,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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