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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深处终遇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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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说吧。”江年锦背过身去。
  好像,看着阿府这样凝重的表情,他会更加不痛快。
  “苏听溪小姐和罗冉冉小姐,是双胞胎姐妹。”阿府的语调沉重。
  江年锦觉得胸腔里有一块大石忽然沉下来,“嘭”的一声砸在他的心上。他扬手示意阿府不用再说下去了。
  他早该想到的,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无缘无故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么喜好想通,
  tang过敏源相同的又有多少,这些巧合凑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巧合。
  罗家重男轻女的封建观念在北城是出了名的,他早就有所耳闻。罗天赐当年以罗家唯一男丁的身份诞生,这些年被宠成了什么样他也最清楚。
  玉梨溪边罗夫人那样沉痛的身影,是在为当年丢弃了苏听溪而忏悔吗?她又凭什么忏悔!
  江年锦捏紧了拳心,满腔的怒火分分钟可以烧毁了他。
  “你打算怎么办?”阿府在他身后问他。
  怎么办吗?他能怎么办?为了苏听溪好,他也该永远把这个秘密藏在心底,她最爱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她承受一次这样的伤害就已经够了,她不需要承受更多,他也不会允许她承受更多。
  “你先出去。”
  “是。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在北城被高价挖走的侦探,现在正在加安,想必那边,也已经知道了苏小姐的身份。”
  阿府说完,开门出去了。
  江年锦眯起了眼,他也知道了……
  ?
  听溪呆呆的看着满桌的菜,全都是她爱吃的,江年锦分明就是提前准备好了的,问她是不是要亲自下厨也不过只是在逗她而已,他今天的好心情,却莫名其妙的被她给毁了。
  听溪还未动筷子,就听到包间的门被轻叩了两下,她以为是服务员还有没上齐的菜,一抬头却看到莫向远站在门口。
  她进来的时候遇到莫向远了,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起,莫向远的面色有些沉重,听溪的心情也不好,两个人只是打了个照面点了点头就过去了,没想到他还会主动过来找她。
  “什么事情?”听溪看着他。
  莫向远没有答话,直接走到听溪对面坐了下来。
  “这么一桌子菜你一个人?”
  “他有事。”
  “什么事?”莫向远咄咄逼人的,“什么事情让他丢下你一个人吃饭?”
  “这不关你的事情。”听溪拍了一下桌子,今天因为莫向远,已经够糟糕了,她不需要更加糟糕。
  莫向远点头,让自己也让她冷静一下。
  “听溪,我只是想要知道,对于江年锦这个男人,你到底了解多少?”
  “我了解他多少更加不关你的事。你现在有这个时间,不如关心一下Modern,我不需要你浪费时间来关心我。”
  莫向远不理会她的态度,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一样“你知不知道,江年锦曾经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未婚妻?”
  听溪冷不丁的抬起头看着莫向远,莫向远正皱着眉头观察着她的反应。
  听溪马上让自己沉下心来,她说“我知道。”
  苏听溪沉静的反应显然出乎了莫向远的意料。
  “你知道?!”莫向远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你还和他在一起,你分明是那个女人的替身!”
  “莫向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这件事情只有我和江年锦清楚,我也不需要你来评价。”听溪说完,拎起了自己的包站起来想走。
  这满桌子的菜,她连动都没有动过,可是她知道今天是不会再有胃口吃下任何东西了。
  莫向远靠在椅背上,并没有站起来拦她。
  等到听溪走到门口的时候,莫向远忽然说“那你又知不知道,江年锦那个未婚妻,是你的双胞胎姐姐?”
  听溪扶在门把上的手僵住了。
  “你说什么!”她满脸惊恐的回过头去。
  莫向远还是保持着他的坐姿,那背影淡然的让她萌生出一种尖叫的想法。
  “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也许可以自己去问问江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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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型为先婚后爱,喜欢这类小说又没看过的宝贝戳~~~

  ☆、今宵别梦14'加更'

  ?
  听溪浑身都在颤抖,她回过身去快步走到莫向远的面前,按住他的椅背。
  “你说,江年锦也知道?”
  “江年锦不是无所不能的吗?他什么不知道?”莫向远的语气隐隐透着嘲讽“他永远只会把别人蒙在鼓里。”
  听溪松开了手,双腿忽然虚软的撑不住她沉重的身子,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矾。
  “听溪!”莫向远紧张的立马站了起来,蹲下来扶住了她。
  “放开!”听溪挣开了莫向远,凝着水雾的双眸瞪着他“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棱”
  莫向远半蹲在地上,突然没了反应。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那是很早很早以前了,早到,他根本不知道以后会离开苏听溪。
  他记得那天是他主动上玉梨县去找听溪,当时没有提前打电、话只想给她一个惊喜,可是没有想到听溪并没有在家。
  但是听溪的母亲苏氏在,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门栏外的小方凳上出神,莫向远喊了好几声“阿姨”,苏氏才缓过神来,看到莫向远忽然上门,她显得更加慌乱,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请他进门的时候险些摔倒。
  莫向远立马伸手过去扶她,他搀着她进门,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支支吾吾的也不愿意多说。
  后来等了一会儿听溪也没有回来,莫向远告了别起身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苏氏又把他给叫了回去。
  她问他“向远,你是真的爱我们家听溪的对吗?”
  莫向远看着她严肃的神色,立马点头,他当然爱她。只是那时候太年轻,根本不曾料想原来简单的爱也可能有那么多的变故。
  苏氏叹了口气,对他说“我被检查出了败血症。”
  “阿姨……”
  莫向远一声惊呼还未出口,苏氏就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不要声张,更加不要告诉听溪。”苏氏说着,眼里已经盈满了眼泪。
  莫向远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样的噩耗,让听溪如何去承受?
  “阿姨,你得去医院……”
  “不看了,医生说没得治,我们家也没有那么多钱来治这个病。能再陪孩子多一年是一年。”苏氏的表情很平静,似乎这个决定早已了然她心。
  莫向远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那个时候他遇过最大的变故也不过只是父母离婚,而生离死别,他没有经历过,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如何处理。
  苏氏对他说“你先别走,阿姨有事交代你。”
  她说完,就转身进了屋子。
  莫向远扶着桌沿坐倒在长凳上,没一会儿苏氏从屋子里出来,她手里握着一个锦囊,金边绣花,看起来极为精致。
  “向远,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听溪的身世。”
  “听溪的身世?”莫向远觉得这一天承受的信息量简直就可以压垮了他。
  “这件事情我从没有对听溪提起过,我希望你也暂时别告诉她,等到以后,你和她安家立户,有了稳定的生活,你再慢慢的告诉她。”
  “阿姨……听溪不是你亲生的?”莫向远按着自己的胳膊,浑身都在抖。
  苏氏点了点头,道“听溪是我在玉梨溪边捡到的。”
  苏氏沉闷的表情里忽然起了一丝笑意,听溪,是上天给她的礼物。那日她如往常去溪边洗衣服,听到婴孩的哭声,吓得抖落了手里的涴衣棒,抱起那小家伙的时候她就笑了,单纯的小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生的父母抛弃。
  她一笑,苏氏的心都要化了。
  小家伙的身边带着一个锦囊,锦囊里有一张字条,也许怕被人探到身份,字条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信息,上面只有一个日期,就是几天前,苏氏猜想,这大概就是小家伙的出生日期。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困难拮据的生活在多一个孩子只会雪上加霜,可是她又不忍心将小家伙送去孤儿院,她犹豫再三,决定自己收养。
  孩子很乖,这么小也懂事的不闹腾,苏氏给孩子取名听溪,希望孩子只记得溪水潺潺的美好而忘却那些离开她的残忍脚步声……
  这些年苏氏一边抚养听溪长大,一边默默的帮助听溪寻找她的亲生父母,只不过凭她这样一个妇人之力和一个锦囊留下的信息,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苏氏对莫向远说,她希望听溪一辈子都过的安静平和,这孩子的命已经够苦了,只希望她余生得到的爱能够补足她之前所受的伤害。
  莫向远握着锦囊,克制着眼里的泪不让它流下。从那天起,他的身上背负了两个沉重的秘密,这样的秘密让他时常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听溪。后来他离开,虽然没有留下任何交代,但是他命人转汇回来一大笔钱,希望苏氏能用这笔钱维持更久的生命。
  可是没有想到,苏氏还是因为车祸不幸提早离世,而那笔钱,听说一直都被冻结在账户里没有人去
  tang领取。
  也是,这样两个纯良的女人,怎么会去动一笔来历不明的钱呢。
  “原来你也早就知道。”听溪冷笑了一下,这个世界怎么了,她还有谁可以全心全意相信呢?
  “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寻找你的亲生父母。”
  “谁让你帮我找了?我让了吗?”听溪的声线一下子提高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的妈妈已经去世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只是,怕你被江年锦蒙在鼓里。”
  莫向远刚刚说罢,苏听溪忽然“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攥着自己的包飞快的朝着门口奔出去。
  “苏听溪,你去哪儿??”莫向远跟着追出去。
  只是莫向远跑到门口的时候,听溪已经坐上了出租车。
  她上车的时候回头大斥一声“你别跟着我!”
  ?
  出租车直奔盛江大厦。
  听溪下车的时候望了一眼这高耸入云的大厦,在黑夜里依旧灯火通明的,可是即使这样,却也照不亮她的心。
  她一路进去,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也许是因为她和江年锦之间的关系太过高调,早就已经人尽皆知,又或许,是因为江年锦早已知道她这会儿会来。
  一楼空阔的楼道里,只有江年锦的办公室里亮了一盏灯,只是一盏。而这一盏灯的光线,根本无从将这郎阔的办公室点亮。
  他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门口,落地窗里洒进的月光将他的背影照的更加的寂寥。
  听溪本就整个人阴郁的紧,自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画面,“啪”的一下,她随手按下了整排的开关,屋子里的所有灯都亮了起来。
  江年锦勾了勾脚,椅子一转,他转过身来了。
  他在等她,也知道,她必会来的气势汹汹。
  “吃过饭了?”江年锦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将办公室的门关起来,虽然这一整层楼都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可是他还是关了门。
  “我不是来找你说吃饭的事儿的。”听溪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步步紧逼。“江年锦,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江年锦倚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听溪“你说,又知道什么了?”
  “你别和我装傻!”听溪看着他淡定自若的模样心里的火就更大,“我不是我妈亲生的,你知道!我和罗冉冉是姐妹,你知道!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
  “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江年锦挑着眉。虽然他猜到了,可是他就是要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重要的是谁告诉我的吗?重要的是你瞒着我!”
  江年锦的拇指使劲的抹了一把下巴,他的脸色也不好,似是心疼,可也不少气恼“苏听溪,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你别扯开话题!”
  江年锦伸手一把将听溪拉到自己的面前“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随便听别人说点什么就跑来质疑我!”
  他捏着她胳膊的手很用力。
  听溪被他捏疼了,想甩又甩不掉。她胡乱的挣着,目光扫到了江年锦办公桌上的那个文件袋。
  她忽然不动了。
  “质疑?这不是事实吗?”她冷冷的望着那个方向。
  江年锦顺着她的目光往后看了一眼,他松了手,想去伸手拿这个文件袋的时候,听溪一把抢在了他的前面。
  “听溪。你放开。”江年锦想从她的手里夺回来,她不会希望看到这份结果的,哪怕她已经知道了,可他还是不希望让她看到这白纸黑字记录的残酷。
  听溪躲开了,她将文件袋里的那几张白纸抽了出来。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听溪抖了抖那几张纸“你现在还敢说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吗?”
  “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瞒着你吗?”江年锦皱着眉头。
  听溪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她难受,难受的哭也哭不出来,“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江年锦走上前去,一手按住了听溪的肩膀,一手捧住了听溪的左脸颊,他终于放低了声调,眼里的所有情绪都化作了心疼。
  “我就是怕看见你这样的眼神。”他说。
  听溪一把甩了他的手。
  “你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全世界都在骗我!”她的眼泪随着这声吼叫汹涌的掉下来,她甩手将这些白纸一扬,簌簌的纸片盈着灯光,模糊了江年锦的视线,他回过神来,苏听溪已经跑出去了。
  他没有追出去,因为早就交代了阿府守在门外。他会护她平安的。
  这样的变故来的预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
  现在这段时间,是听溪对他信任感最薄弱的时候,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现在无论他做什么,都有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嫌疑。
  江年锦想了想,随手拿起了办公桌上的车钥匙,跑了出去
  。
  ?
  莫向远坐在巴蜀的包厢里,就是苏听溪刚刚坐过的那个包厢,他又折回来了,因为突然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儿。
  服务员还来不及收桌,他折回来之后,她们更不好动手。
  他望着满桌子的菜,都是听溪喜欢的菜。这些年,她的喜好都没有改过。也不知道该说她执着还是说她傻。
  今天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他只是被那个消息冲昏了头脑,当得知江年锦有一个未婚妻和听溪长得一模一样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有了立马要撕碎江年锦的冲动。
  他只是害怕听溪回受到伤害,可是,看着听溪那样绝望的离开,他才反而明白,现在,听溪受到了更大的伤害。
  他干了什么……
  包间的门忽然被狠狠的撞开了。
  “嘭”的一下,走廊里有服务员被吓到尖叫的声音。
  莫向远回头看了一眼,江年锦又大力的将门给合上了,阻隔了走廊里的声音和视线。
  “怎么是你?”莫向远懒懒的抬了一下眸,他没有站起来。
  江年锦冲到莫向远的身边,一把揪住了莫向远的领子,将他提起来按到了餐桌上,餐桌上的盘子噼里啪啦的落地,江年锦也没有管。
  “你疯了!”莫向远去拍他的手。
  “到底谁疯了?”江年锦手上的力道用的更大“你和苏听溪说了什么!”
  “怎么?怕了?”莫向远笑了一下“我只不过是和她说了事实。”
  “你有没有脑子?你说话之前到底经不过经过脑子,这是可以随随便便告诉她的消息吗?”江年锦的眼里蹿着火,使劲的一推才松了手。
  “我特么说什么做什么不用你来教我!”莫向远拢了拢自己的衣领,站起来反手揪住了江年锦“你别以为你是谁?”
  “如果你不这么蠢,如果你别去纠缠苏听溪,我才懒得来教你。”江年锦将他一把推开“你告诉她身世,你有没有想过她能不能接受?你以为就你聪明知道全部是不是!”
  “她有权利知道!我不会什么事情都瞒着她。”
  江年锦冷笑了一下。
  “这样程度的忠诚,真是让人感动。”
  “江年锦,你别这样冷嘲热讽的,我和你不一样,至少我不会把她当做别的女人的替身。”
  “嘭”江年锦抬手往莫向远的脸上落了一拳。
  “别用这两个字来侮辱她。”
  “嘭”莫向远还手打回来。
  “你这个恶魔,要毁灭多少人你才罢休!”莫向远眼里的目光像是要杀人。
  里面这么大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走廊上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有人在用力的敲门。
  江年锦抹了一把唇角,没有血丝儿冒出来,他抖了抖自己的外套,往门口走,边走边道“莫向远,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如果你再敢靠近苏听溪,我保证你和Modern,会一起消失在加安。”
  ?
  听溪回到家,开门的手还在不停的抖,她飞快的冲进屋里,跪在抽屉前,将抽屉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甩出来,直到翻出安培培留给她的那个锦囊。
  兜兜转转,她的东西最后还是到了她的手上。
  她坐在地上,靠着抽屉门,将锦囊里的那张白色纸条抽出来,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上面的数字。这是谁的笔迹呢?她生母的?还是生父的?他们为什么不要她,为什么?
  浑身的血液在乱窜,她抖得不可控制。
  终于,听溪将手里的纸条连带着那个锦囊一起摔出去。不,不是的。她妈妈已经死了,她的亲生妈妈已经死了。那些人,根本与她无关。
  听溪捧着自己的脑袋,将头埋进双膝里放声大哭起来。
  败血症。
  莫向远说母亲有败血症,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母亲经常不舒服,不舒服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让她进去,她总是和听溪说“妈妈没事,老、毛病了,躺一下就没事了。”
  每次,母亲说什么她就信了,从没有想过原来她正在接受着这样的煎熬。
  她出车祸的那一天,她也是一早上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没出来,为了转移听溪的注意力,她还故意安排听溪去给她看着摊子,不让她回家来……
  难怪,她在救护车上的时候还一个劲的拉着听溪的手对她说“傻孩子,别哭,妈不疼,不疼。”
  原来,是疼够了,早就疼麻木了。
  原来,死亡对她而言,已经变成了一种解脱。
  这个活着时候处处为她着想,临死还放不下她的人,才是她的母亲,其他,算什么?都算什么!
  江年锦站在楼道里,倚着门板,屋里是悲天恸地的哭声,他从来没有听过她哭得这样的放肆。
  听溪总
  是不愿轻易流泪,他会担心。
  此时听到她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声,他更加的担心。
  这样的时候,如果他可以进去抱抱她,该多好。
  可是这是属于她的世界,她不会让他轻易再进入了,她宁愿自己独自一人悲伤,她也不会让他再进入了。
  江年锦倚着门板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这样的陪伴。
  ?
  听溪从躺下开始,脑袋里就一直在循环一个片段,母亲在人行道上走,来来回回的走,她站在马路边上看着她,企图喊她回来,也企图跑过去拉她,可是她像是被钉在原地了一样也出不了声。直到那辆汽车横冲直撞的朝着母亲冲过去……
  “妈妈!”她终于惊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
  眼前无尽的黑暗在蔓延。
  她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苏听溪!苏听溪!”门外传来江年锦的叫声和拍门声“苏听溪,你怎么了?苏听溪!”
  他的声音很急迫,一声一声的传进听溪的耳朵。
  江年锦一直都在外面,意识到这点,听溪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奔到客厅。她的手按住门把的时候却忽然顿住了。
  她又想干什么?
  “苏听溪,你没事吧!”
  江年锦还在拍着门。
  听溪原地蹲下了,眼泪扑通扑通的往下掉,可是她却没有再作声。
  “听溪,你回答我,你再不回答我,我就撞门了。”江年锦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听溪说。
  门外的江年锦松了一口气,好像只要听到她说话了,无论说了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没事。
  “听溪,别怕,我一直都在。”江年锦安抚着。
  如果此刻可以破门而入,他一定要紧紧的抱住她,也许,她又在门内蜷成了一团,就像是她每一次害怕时候的那样。
  屋里又安安静静的,让江年锦心慌。
  “听溪,我知道你这次不会轻易原谅我,可是我要你知道。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因为我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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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周一,各位加油~~

  ☆、水抱孤城1

  听溪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楼道里的一堆烟头,想来,江年锦可能昨夜整晚都没有离开。她轻叹了一口气,挪开目光的瞬间将手里的墨镜戴了起来。现在只有这两片墨色的镜片,才可以将她昨晚的狼狈与脆弱遮挡起来。
  听溪没有直接去Beauty,而是绕了个弯去了盛江大厦。她还是一路畅通无阻,每个人看到她都是一副“老板娘来查岗”战战兢兢的模样。
  听溪走廊上遇到了阿府,阿府对于听溪的到来显得有些惊讶陆。
  “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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