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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深处终遇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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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年锦阴沉着脸,拉着听溪往休息室走。大家都在外面狂欢,休息室里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门“嘭”的一声被江年锦关上,他松开了她,仍是一脸被蒙在鼓里的不悦。
  “苏听溪,你早就知道和罗天赐串通起来的人是沈庭欢是不是?”
  听溪诚实的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也不确定,只是前两天在莫醒听到罗天赐在和沈庭欢打电话,所以才萌生了这个念头,谁知道他们两个还真的一起狼狈为奸。”
  “那你也得早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听溪闷闷的白他一眼。
  江年锦“嘶”的一声抱起了臂瞪着她“你说告诉我干嘛?这件事情本不用绕这么大个圈子,我可以替你解决。”
  “怎么解决,你训斥沈庭欢几句,然后就这么过去了?”
  听溪扭头不看他,江年锦这样的态度让她的情绪也忍不住涌了出来。
  江年锦怔了怔,顿时茅塞顿开,他扬手把她圈进臂弯里:“听着这语气,是对我有意见很久了。”
  听溪还是不看他,撇着嘴说:“这个沈庭欢欺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哪次动她了?她之所以能在Beauty盛气凌人,不就是仗着有你做靠山吗?如果我到你面前来告她的状,指不定你觉得我吹枕边风给她穿小鞋呢……”
  听溪还未说完,江年锦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来,他含住了她的话音,纠缠着不让她继续。
  听溪胡乱的推开他,不愿意妥协。
  “真酸。”他啧啧舌,抹了一下唇角。
  “酸也是你自己找的,你要真的想娶我,就得做好我隔三差五打翻醋坛子的准备。要怕酸掉了牙,你不娶我不就好了。”
  苏听溪难得傲娇任性,江年锦看着她这样却莫名其妙的有了好心情。她这样,还真有几分提前进入角色的状态。
  之前是他放任了沈庭欢疏忽了苏听溪,她会觉得委屈也是理所当然的。若是换了其他女人,可能就这样暗暗的受了气也不敢吱声,可苏听溪竟然学会了反击,这女人,还真得如一色所说,别小看她了……
  江年锦笑起来:“江太太放心,娶你过门之前必定整干净了这些花花草草。”
  ?
  酒会还没有结束,关于沈庭欢被江年锦轰出Beauty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从休息室出来之后,苏听溪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一色他们玩起了游戏。
  江年锦一人提早退了场。
  他匆匆走出大门,夜色已经很深了,天幕一颗星星都没有,暗的好像随时都会落下倾盆大雨。
  阿府替他拉开了车门,他坐进后车厢的时候就听到了女人“嘤嘤”的啼哭。
  沈庭欢正靠在后座上抹眼泪,听到他坐进来的声音,她瞬间扭了头扑过来。
  江年锦推开了她,对阿府说:“开车。”
  阿府发动了车子。
  沈庭欢抽泣的更厉害,她脸上本该精致的妆容花了大半,在这昏暗的车厢里看起来有些狰狞。
  “年锦,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年锦一言不发的半倚着。
  “苏听溪真的是个弃女,她配不上你,你也不是真的喜欢她,你之所以和她在一起,只不过是她长得像你未婚妻对不……”
  “闭嘴。”江年锦扶额,按了按太阳穴:“你说够了?”
  “我……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做这么多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她吸着鼻子,不停的抽着车厢里的纸巾。
  江年锦却没有半点动容,只是说:“你在Beauty的合约还有几天到期了。”
  “年锦!”沈庭欢一下止住了哭,满脸惊愕:“你这是在赶我走。”
  “不是赶你,只是自然的解约。你不会走得很难看。”
  “你不要让我走。年锦,我不想走,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你想想Ailey……”她的手又伸过来攥住了江年锦。
  江年锦拂开了她:“我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这些年一直都在纵容你。”
  “是不是苏听溪让你赶我走的。”
  “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决定,沈庭欢,是你该走了。”
  “不,一定是苏听溪,一定是那个小贱人……”
  “闭嘴,下车。”
  沈庭欢错愕的往窗外看了一眼,车窗外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她惊叫起来“你让我在这里下车!”
  江年锦闭上了眼睛,阿府慢慢的靠边停了车。
  “沈小姐,这儿不难打到车,您在这儿下吧。”
  “阿府,连你都被苏听溪那个小妖精给迷惑了是不是?”
  阿府看了一眼江年锦,他的眉头锁的更深。沈庭欢迟迟没有动静,阿府叹了一口气,推
  开车门,亲自下车给沈庭欢开门。
  “沈小姐,请下车。”
  沈庭欢惨白着脸,看着路灯下阿府的脸,也是冷冰冰的难看。
  她赌气,不再说什么,推开阿府就跳了下去。
  捷豹就这样在森黄的灯光下绝尘而去,她泪眼模糊,看着车尾消失在车流里,终于忍不住蹲下来嚎啕大哭。
  豆大的雨点完全没有过渡忽然就落下来,砸在她的身上,她无处可躲,也不愿在这样狼狈的时刻求助谁。
  沈庭欢拖着长长的裙摆,慢慢的走在雨幕中,像是一朵开败了的玫瑰。
  她尤记当年遇到江年锦的那一天,天空也下着这样的瓢泼大雨。没想到时光这样惊人的相似,她与江年锦的始和终都要泯灭在这无情的雨里。
  遇到江年锦前的那一段时间,是她人生的低谷。她和诺曼文森特来往慎密的事情被文森特太太吴敏珍抓到了把柄,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变着法的折磨着她,让她白天不敢安生,晚上不敢安眠。
  那一天,吴敏珍更是欺人太甚的临时从她手上抢走了一个很重要的代言。为了那个代言她整整节食了半个月,只差临门一脚却吃了这样一个大大的哑巴亏,她气的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临入夜她又忽然狂呕不止,工作室的同事紧急把她送进医院,等到检查结果一出来,她更懵了。
  她怀孕了。
  吴敏珍在她身边安插了很多眼线,她一出门就发现吴敏珍已经亲自等在医院门口了,吴敏珍的人生拉硬扯之间把她拉进了车里。
  一直无所出的吴敏珍对于她怀孕的消息显得很气愤,勒令她马上把孩子做掉。她倔强着没同意,吴敏珍扬言会断了她所有的工作,最后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就把她从行驶中的车上推了下去。
  从车上掉下去的时候她死命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因为雨下的太大,车子开得并不快,她只不过是擦伤了手臂。
  可是她知道,她惹上了吴敏珍这样的女人,就算今天能幸运的逃过一劫,也不代表明天就是安全的。
  她疼她怕,她一个人伏在雨地上瑟瑟发抖,就在本该万念俱灰的时候,一辆银白色的跑车缓缓的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江年锦,瓢泼的雨让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他推门下车的那一瞬间,世界都好像亮了。
  江年锦没有伞,蹲下来的时候他自己都已经湿透了,那双澄明的眸子被雨水冲刷的更加冰冷。
  他用笃定的语气问她:“你是沈庭欢。”
  她虽惊恐可还是点了点头。
  “我见过你。”
  隐约见他笑了,可她更紧张。
  “我是诺曼的朋友。你不介意的话,先上车?”
  她就那样的上了他的车,在跑车狭隘的空间里,她看清楚了这张俊朗的容颜,哪怕被雨淋透了全身,可他依旧气质出尘。
  第一眼的惊艳成就了醒不来的沉沦。她和诺曼文森特在一起纯粹只是为了金钱名誉,可是她对江年锦,却发酵出了不一样的情愫。所以即使后来她知道,江年锦把她照顾妥当,哄她生下孩子并不是如他所说的是受诺曼文森特所托,她还是心甘情愿的相信他。
  遇上江年锦是她进退无路之后的转机,江年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能给她的远比诺曼文森特能给她的多得多。
  她以为能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守出一个结果的。
  直到苏听溪出现,她才知道,江年锦的心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刻真正属于她。
  他曾亲手将她从地狱拉上云端,现在又用更加残忍的方式将她送回地狱。她恨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恨那个男人,也更恨苏听溪。
  沈庭欢倔强的咬着唇,雨一点都不见小,她的脚后跟已经被磨得生疼。她终于对自己妥协想要伸手招揽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身后冲上来一辆轿车,水花溅了她一脸,可那辆车却稳稳的停在了她身边。
  车门没有打开,车窗却缓缓的降下来。
  她看到了一张脸……
  ?
  谢谢还在的你们!

  ☆、十里寒螀3

  江年锦回程的路上被告知苏听溪在酒会上喝醉了。电话是一色打来的,阿府接的。他只听到这一句,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因为沈庭欢的事情,他还堵得慌。
  他命令阿府开快些,赶到的时候酒会已经快要接近了尾声。酒会上的人三三两两,多半都醉了。
  苏听溪被人安置在了休息室的沙发里,她抱着靠枕半卧在沙发上,身上盖子一色的外套,闭着眼睛表情委屈,就像是迷了路等人来认领的小羊羔子誓。
  他心一软,走过去连人裹衣的横抱起来,她轻,上手容易。
  阿府在外面等着他,给他开门的时候也忍不住咕哝一句:“苏小姐怎么喝得这么醉。”
  他瞪了阿府一眼,阿府笑了,没头没脑的,瞬间把他的脾气给笑没了。
  一路上回家,苏听溪都伏在他的膝盖上,她酒品不错,喝醉了也只是安安静静的睡觉。江年锦轻抚着落在他腿上的她的长发,锦缎似的,让他收不回手。
  他俯身把她放倒在她的那张小床上的时候,她嘤咛一声,抬手揉住了他的脖子,她醉出了蛮力,让他措手不及,险些栽倒下去。
  “苏听溪!”江年锦没好气的单手撑在枕边,居高临下的瞪着她敦。
  她没有作声,收回了手翻身继续睡。
  江年锦支起身子,扶额轻笑,他脱下衣服,转身进浴室洗澡,就洗了一个澡的空档,出门却看到苏听溪已经醒了。
  她平躺在床上,眼神迷离,说醒又不算完全醒。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江年锦边用毛巾搓着自己的脑袋,边问她。
  “没注意,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特有的慵懒。
  江年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就自己坐起来,从床头爬到了床尾他站立的地方,一下搂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江年锦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看着她。
  她摇头,冰冷的面颊蹭着他坚硬的腹部。
  “真没事?”
  她又摇头。
  “你倒是说。”江年锦甩下手里的毛巾,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像是下了最后的通牒。
  她沉默了一会儿,将他搂的更紧,似乎怕撒手之后就会看到他的眼睛。
  “你走之后,我和罗天赐一起喝的酒。”
  “是不是那小子又和你乱说什么了?”江年锦眉头皱起来。
  “不算乱说。他只是和我说起了当时你和罗冉冉结婚之前的那些事儿。”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什么?”
  “也不是刻意,他只是知道我们要结婚了,应景说的。”
  “所以你是听了罗天赐的话,才喝成这样?”江年锦凛了脸,不等她回答他就低头正色道:“苏听溪你再胡思乱想试试!”
  “你爱我吗?”她忽然莫名其妙的仰起头问他。
  江年锦看着她干净璀璨的瞳孔,一下子慌了神:“现在还给我发酒疯了是不是,快睡觉。”
  他还未伸手去推她,她自己先松了手。
  “罗天赐说,你和罗冉冉没有出事之前,你爸妈都很喜欢她。”听溪撇着嘴,往后一仰,伸手揭起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脸,闷声闷气的继续说:“江年锦,你都说要娶我了,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要带我回家见见你的父母。”
  “就为这事儿?”江年锦走过去揭掉了被单,她拧着眉,眼眶水水的。
  “什么叫就为这事儿,这多大的事儿啊。”
  他笑了,伸手把她抄进怀里:“丑媳妇就这么急着想见公婆?”
  “谁丑了?”
  “你说谁,我不就你一个媳妇?”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她气急败坏的捶了他一下。
  “我知道。”江年锦敛起了笑意一本正经的把她的手按在胸口:“本来我是怕你会介意,既然你自己提起了,我随时可以带你回家。”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知道跟我回去会面对什么吗?”
  “什么我都不怕。”她又将双臂扣在他的腰上,语气慢慢温柔起来:“年锦,对我来说结婚是大事,我希望得到该有的祝福,他们是你的父母,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我可不希望不明不白的成为你江家的儿媳妇。”
  “还是江太太考虑周到。”
  江年锦如释重负的解下了她圈在他腰上的手,也借她的力抽掉了自己腰上的浴巾,听溪扭头间他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床上。
  “别……”
  “怎么?江太太急着见公婆,却不知道要满足一下你丈夫?”
  “我还没洗澡,这一身的酒味熏不死你。”
  他充耳不闻似的伸手解她身上的衣服。
  “江年锦,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听懂了,你是要我带你去洗澡。”他眼
  tang看脱得差不多了,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
  “我自己洗。”
  “你喝醉了,一个人在浴缸里不安全。”
  “啊呸。”
  “不许说粗话。”
  “这你都管。”
  “江家家教很严的。”
  “唉……你出去。”
  “乖,别动。”
  “你都已经洗过了。”
  “我不介意洗第二遍。”
  “……”
  ?
  江家,是北城颇有名望的大户之一。
  下了飞机之后,江年锦不知道哪里搞来辆车,他有些沉默,除了装行李的时候说了句“我来”,余下一路都是一言不发。
  她紧张。
  她知道他也紧张。
  一路风景不错,她无暇看,临下车的时候不放心的问他:“你是不是后悔带我回来了?”
  他已经准备下车了,转过身来看到她一脸的紧张,他先笑了:“是怕你后悔。”
  江家的主宅坐南朝北,庭院尤为宽敞。听溪和江年锦站在铁门之外,还未按门铃,里面就有一窝蜂的人涌了出来。
  为首的是个端庄的妇人,她扬着眉毛紧抿着唇,直直的就朝着江年锦扑了过去。
  江年锦伸手抱住了她,喊了声:“妈。”
  听溪往边上挪了挪,看到有一个人在对她笑,是江年锦的大嫂裴雪妍。
  听溪回过去一个笑容,回眸时江年锦的母亲已经松开了他。
  “听你大哥说你要回来了,我可是一大早就站在窗口眼巴巴的盼呢。唉?不是说还会带女朋友吗?”
  江年锦的母亲四下张望一下,目光终于落在了听溪的身上。她的表情僵了一下,毫不掩饰的皱起了眉头。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江年锦的母亲毫不掩饰的尖利起来。
  江年锦伸手牵住了听溪,把她往前拉了几步。
  “这是苏听溪。听溪,这是我妈。”
  “伯母,您好。”
  江年锦的母亲还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可是她的修养又不允许她不回应听溪,她勉强的笑了一下,可双腿明显软的站不住,她攥住了身边那位少妇的手。
  那位少妇眼神澄明,看着听溪的时候也没有深意,她侧了侧身说:“好不容易回来,大家都别在门口站着呀,快进屋聊。”
  她似无意,却打了个圆场。一窝蜂的人掉了个头,又如同刚刚出来的架势涌回屋里。
  江年锦一路始终牵着她的手,走在最后。他低头问轻声问她:“这架势,怕了吗?”
  她倔强撇嘴,反问他:“他们吃人?”
  听她还有心思开玩笑,他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些。
  “还好你不怕,这才刚刚起个头。”
  大厅里更宽敞,人都散开了,听溪才缓缓舒了口气。江年锦的母亲二话不说就示意江年锦跟着她上楼,他推脱不得,冲着一旁的裴雪妍使了个眼色。
  刚才站在江年锦手边的那个少妇同裴雪妍一起走过来。
  听溪唤了一句:“大嫂。”
  裴雪妍笑了,抬胳膊蹭了蹭那少妇说:“这是你二嫂。”
  她又乖乖的喊了声:“二嫂。”
  这位被听溪唤做二嫂的少妇笑了:“别看我丰腴,其实我也没有多大,叫我名字就好,我叫橙文,方橙文。”
  看得出来,两个嫂子都是好相处的人,但听溪也不敢逾礼真的喊人名字,她一时怔忪,就听方橙文凑过去问裴雪妍:“妈神神秘秘的拉着年锦上去说什么呢。”
  裴雪妍摇了摇头,说:“你别瞎打听了,看妈早和你说孩子在里屋哭,还不快去喂奶。”
  “我说总觉得忘了什么呢,看我高兴的把那小姑奶奶给忘了。”方橙文瞬间如醍醐灌顶,拍了拍脑门转身就跑。
  听溪忍不住笑了一笑。
  裴雪妍拉着听溪往沙发里坐:“都说一孕傻三年。橙文这生了孩子之后,忘性可是越来越大了。”
  “二嫂生孩子了?”
  “是啊,现在家里可热闹了,添了个小千金爸心情好,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听年盛说,你们打算结婚了。”
  听溪点头。
  “结婚是大事,是该回来知会父母一声。”裴雪妍目光里尽是赞许之情,她看着听溪捏着手有些紧张的样子,连忙安抚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关必须得过是不是。你放心,妈是个通情理的人又疼年锦,不会刁难你。”
  “嗯,我来就已经做好了各种的准备。”
  “其实你看,橙文前年刚刚嫁进来,压根不知道罗冉冉是谁。家里的仆人也早换干净了,那一段过往记得的人很少,唯一,你可能需要费点心思的人是爸爸。”
  听溪看着裴雪妍的表情,她没
  有接触过江年锦的父亲,也很少听江年锦提起过,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父子关系很冷漠。
  “不过你也不要担心,爸爸这人面冷心热,你都不知道,这个平日里严肃至极的人对橙文的宝宝有多么的体贴入微……”
  裴雪妍正说的起劲儿,江年锦他们母子已经从二楼上下来了。也不知道江年锦说了什么,他妈妈的表情已经平和了许多。
  听溪有些拘谨的站了起来。
  江年锦的母亲见状,在楼梯上就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听溪,随意些,就当是自己的家里。”
  听溪受宠若惊的看向江年锦,江年锦冲她眨了眨眼。
  ?
  橙文的宝宝很可爱,别说听溪自己,就连江年锦都爱不释手。
  一个下午逗弄着宝宝就过去了,临近傍晚的时候,江家庭院外“蹭蹭蹭”的涌来三辆黑色的轿车。江年锦的两个哥哥和他父亲像是说好了一样同时回到了家里。
  老爷子回来了,家里的仆人都开始紧张起来,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江年锦的母亲特意把江年锦从书房里叫了出来。这么多人就差没有列成队站到门口去等着。
  屋外传来了车门合上的声音,听溪屏息,看到大门被仆人拉开了,江年盛最先走进来。
  “老三!”他有些兴奋。
  江年锦走过去抱了抱江年盛,江年盛松开他的时候朝着听溪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门外走进来一个气势凌人的老者,听溪光从样貌和气场上判断,也知道这是江年锦的父亲江淮。
  江淮虽上了年纪,可这样看着身板依旧挺拔,鼻下的一字胡让他更添几分劲酷。
  “爸爸,三儿回来了。”江年盛朝着江淮挥了挥手。
  江年锦走过去,喊了一声:“爸爸。”
  江淮冷冰冰的看了江年锦一眼,没好气的扭开了头,江年锦的母亲迎过去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顺势撞了撞他的胳膊,江淮清咳了一声,终于开口出了声:“还回来干什么!”
  “哎,你这老头子!儿子难得回来,你这是干什么!”江年锦的母亲没忍住数落了丈夫一句。
  江年锦没有作声。
  江年锦的母亲转身将外套递给仆人,冲着听溪招手示意她过去。
  “看看,儿子都带女朋友回来了。”
  听溪站到江淮的面前,平静的打招呼:“伯父,您好。”
  江淮本就蓄着火气,一抬眸看到听溪的脸,立即往后退了一步,他大惊:“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我女朋友,苏听溪。”江年锦走过来,揽住了苏听溪的肩膀,可他的目光却笔直的落在了他父亲的身上,他又重复了一遍:“她叫苏听溪。”
  门外蹿进来个黑影,他掸着身上的烟灰,还没看清楚屋里分别站了些什么人,就在那里嚷嚷着:“老三呢?臭小子给你哥哥我出来!看我不打残了你让你再往外跑。”
  这人眉目里有几分江年锦的影子,听溪想,这应该就是江年锦的二哥,江年玉。
  “你又抽烟!”橙文走过去嗔怪的低语。
  江年玉终于觉察到屋里的气氛不对劲,他目光四下一扫,看到听溪的时候没忍住就喊了出来:“卧槽,活见鬼啊这是!”
  “你胡说什么?”橙文抬肘撞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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