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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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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黄发男才发现意思不对之处。当初他没有调查清楚吕竹的身份,轻而易举答应了与风温柔交易。可之后他们没日没夜跟踪吕竹,自然了解透彻吕竹的地位和他家中的权势有多大。

    他们是混黑社会的,可没人说混黑社会的,那就是一腔热血向前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说话做事不用脑子。

    吕竹是吕氏集团的小公子,吕氏集团又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财阀,他们动了吕氏的宝贝儿吕竹,岂能全身而退。

    不应该的,事后必死的事,以他小心谨慎无大错的性格,他会拒绝风温柔才对,即便要多还款。

    黄发男弄不明白其中道理,理所应当记恨上风温柔。如果不是那个贱娘们给他找了这趟生意,他也用不着对上吕氏集团。

    虽说恨不得风温柔死,黄发男还是听从了黑子的建议,他已经走错路了,如今只能一条道走到底,紧紧贴着风温柔不撒手。有风温柔这位保护神在,至少他们的安全保障会高一分。

    “杀了她。”

    黄发男怒火滔天,气撒在了布七儿泄恨。

    事已至此,杀个把人无所谓了。

    黄发男抡起钢棍,重重地砸在布七儿的身上。布七儿痛叫不断,温热的鲜血沿着侧脸滴落在锁骨处。

    玛德!玛德!玛德!

    黑子趁乱踹了布七儿几脚,布七儿只感觉神游天外,下一刻便要直入地府投胎转世。

    “哇。”黑子突然大叫,捂着手臂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老大,他醒来了。”黑子提醒道。

    吕竹握着一根木棍,摇摇晃晃对着黄发男他们。黄发男回头望去,见状嗤笑一声,一个再无力反抗的女人,一个身有重病的男人,哼,他送他们一把刀,能捅死他算他倒霉。

    “乖乖回去躺着,老子还能对你温柔几分。”黄发男出声道。

    吕竹踉跄走了几步,一棍子落在黄发男的肩膀上。

    “你快走,你打不过他们的。”布七儿急得大喊大叫,混合着汗水和血液的液体一点点湿润她的全身。

    吕竹有气无力道,“我不走,我走了,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你不走才不是男人。”

    “我走了,那是忘恩负义,见死不救,这是男人?”

    “玛德,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不走,你肯定会像一个女人。”

    两人吵了一架,以吕竹又一棍子打在黄发男身上结束。

    黄发男不闪不躲,一动不动再次受了吕竹的一击。

    “不痛不痒,你没吃饭吗?手劲小的跟个娘们似的。”

    黄发男哈哈大笑,黑子盲目跟风,找不到笑点也决意模仿老大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黑子,我先把人带去那边,你处理好这个女人,马上过来。”磨磨蹭蹭那么久,黄发男耐心耗尽。

    黑子哎了一声。

    黄发男打落吕竹手中的木棍,拎着后衣领,拖着吕竹往回走。

    这一次,谁也不敢再打扰他好好吃顿饭!

    布七儿望着吕竹被衣领扯着脖子,脸色发红发青的脸,无力感席卷心神,慢慢地闭上了眼。

    她,终究不是……。

    “嗨,七七。”

    布七儿听到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她睁开眼,周围白茫茫一片,空无一物。

    “谁?什么人?你在哪?”布七儿一脸问了三个问题。

    “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甜美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味道。

    这里?

    难道是这个白茫茫的空间?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甜美的声音突然说道,“没那么多的时间了,七七你要加紧步伐,不然吕竹可就毁了。”

    布七儿忆起吕竹被拖走时脸上的绝望的表情,心头一痛。

    “你可以帮我?”

    “我不可以帮你,只能指导你。”

    “那你快说。”情势危急,布七儿心急如焚。

    “你的【提线木偶】其实不止能控制人,还可以杀人于无形。”甜美的声音一怔见血。

    布七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道,“快说。”

    “【提线木偶】分文三重,第一重便是控制人的身心,第二重便是精神力孢子炸弹。”

    “精神力孢子炸弹?”越说越玄乎了。

    “就是把自己的精神力分割出一小部分,只要一点点,然后不断的压缩压缩再压缩,猛地把力泄走,精神力孢子炸弹的威力,能够将其他人的精神力轰得稀巴烂,即便不死,以后也绝对是傻子白痴。”

    布七儿没有问精神力孢子炸弹的危害,急急忙忙向来路不明的人讨要了学习之法。在白茫茫的空间学习了半晌,布七儿大致掌握了技巧。

    “我学会了。”

    下一刻,布七儿回到了现实。

    布七儿没管黑子在做什么,而是马不停蹄分割自己的精神力制作精神力孢子炸弹。

    半分钟,布七儿把无形的精神力孢子炸弹送到了黑子身边。

    轰隆,像是隔着一层空间炸开。

    黑子瞪大双眼,眼珠子居然就掉了下来。

    布七儿尝到报复的快感,此刻根本停不下来。

    下一个人便是黄发男了。

 053他不是很好

    布七儿咬咬牙,她趴在地上不得动弹。

    “动啊,快动啊,快动啊!”

    布七儿隐约听到了吕竹反抗的响动。

    不行,要快点,要赶快去救吕竹。

    布七儿试了一遍又一遍,才不得已死心。她双眼聚集,放开伤痕累累的精神力,越过层层阻碍,布七儿锁定了黄发男。

    “找到人了,只要再制作一个精神力孢子炸弹,吕竹就平安无事了。”

    布七儿如是想到,可一个人精神力有多有少,一般而言,量是固定不变的。布七儿短时间内分割出足够多的精神力,后果小则重伤难愈,重则精神错乱,可能致死。

    脑里心里全是吕竹,布七儿说做就做,一颗精神力孢子炸弹迅速完成,送往黄发男的头顶正上方。

    之后的事,布七儿全然不知——她昏死过去了。

    ……

    暖暖的,软软的,和煦的阳光催人再睡五百年。

    咕噜咕噜,肚子奏乐。

    “好饿。”布七儿喃喃道。

    片刻,小米粥的清香扑鼻而来。

    布七儿睁开眼,一个面色慈爱的老妇人坐在她身边,手中端着一个白色瓷碗,“醒了,饿了吧,来喝口热粥。”老妇人舀出一汤匙的小米粥,布七儿麻木地张开嘴,机械式地咀嚼吞咽。

    可能是饿坏了,也可能是小米粥太美味了,十分钟后,小碗见底,布七儿摸摸肚子,要有些意犹未尽。布七儿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老妇人,眼神无辜而单纯,看得老妇人的心都要化了。

    “你刚醒来,不宜吃太多了。”老夫人说完,脚底抹药溜了。再待下去,她真怕自己那蠢蠢欲动的“怪阿姨”重现人间。

    布七儿目送老妇人离开,身体缓缓放松,软成一滩烂泥躺在病床上。舒舒服服,慵慵懒懒,肚子暖暖饱饱,如轻飘飘暖棉棉的白云拂面而过,布七儿昏昏欲睡,又重新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已是夕阳西下时分。

    “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听得清清楚楚。

    “你是谁?”布七儿转头看向对方,对方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气质雍容,目露担忧,但她们似乎并不认识。

    “我是吕竹的母亲。”宋倚说道。

    “哦,您好。”

    “你好。”

    宋倚坐在布七儿的身旁,担忧的神色下难以掩饰的感激,如果不是这孩子舍命相助,他的儿子可能就毁了,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毁了。

    还好,还好,老天保佑!

    宋倚面露微笑,满怀感激之情说道,“布七儿小姐,谢谢你。”

    她站起身来,朝着布七儿鞠了一躬,诚意满满。

    布七儿坦坦荡荡地受了,她遍体鳞伤也许是她自作自受,但吕竹母亲对她感激戴德,布七儿受之无愧。不管她怀着何种心思救了吕竹,事实都是她是吕竹的救命恩人。

    宋倚挺直背脊,又是高贵冷艳的贵妇的范儿。她继续和布七儿说了些话,见布七儿面露困色,便起身告退。

    布七儿养了两天的伤,每天宋倚都陪布七儿两三个小时。

    第三天,布七儿的皮外伤已无大碍。至于看不见的内伤,只要好好养着,过些时日自然而然痊愈。

    “宋姐,那些人怎么样了?”

    布七儿第一次与宋倚谈及黄发男他们的现状。

    在他们的手上吃了无尽的苦头,布七儿可要好好看着他们痛不欲生,不然真对不起那时的她,如此的努力,如此的狼狈。

    宋倚顿了顿,到底没有隐瞒布七儿。

    “方浩、杨国兴、张开泰三人精神失常,现在被关在xx精神病院严加看管。而王若愚和徐少卓已经醒来,正被警察问话。”

    方浩?杨国兴?哪位高人?

    这些人名平凡无奇,布七儿毫无头绪,难以判定,根本做不到那五人对号入座。布七儿问了宋倚,宋倚一一耐心给她解释,布七儿得知,方浩是黄发男,杨国兴是黑子,张开泰是壮汉,若愚是猥琐男,徐少卓则是不良少年。

    方浩、杨国兴、张开泰三人精神失常,应该是精神力孢子炸弹的缘故。他么浑浑噩噩,不知世事,也算是给他们最好的惩罚。

    “王若愚和徐少卓有说什么吗?”布七儿问道。

    宋倚叹了一口气,一脸的不愿多说。

    “宋姐,就当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布七儿认定是风温柔所为,可她就是不能言明。

    宋倚拗不过布七儿,道,“两人都供出了幕后主使。”

    “是谁?”

    “风家大小姐风温柔。”

    提到“风温雅”三字,宋倚目含凶光,属于雌性野兽守护幼崽的坚韧和凶狠表露无遗。

    风温柔敢动她的宝贝儿子,差点让子安遭受凌辱,心如死灰,便要有勇气承担他们吕家的怒火和报复。

    宋倚怒火升腾,恨不得百倍千倍奉还给风温柔。

    “果然是她。”布七儿淡淡说道。

    宋倚浑身一震,“七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布七儿摇了摇头,捂住宋倚冰凉的手掌,“宋姐,风温柔和我是校友,也是同宿舍的宿友,她是什么性格作风,我略知一二。”

    宋倚皱起眉头,心扑通跳了一下。

    “老师在学校教授《诗词歌赋经典赏析》,批评了一番上课不认真听讲的风温柔,我当时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风温柔,她那个眼神,像极了尖牙剧毒的毒蛇,潜伏暗处,环饲猎物。”

    布七儿咬了咬唇瓣,“我提醒过老师,可老师是个正人君子,我没有证据,他不信我。”布七儿有些委屈,她真的是一番好心,没想过要诬陷谁,谋取什么利益。

    与吕竹生活三十年,宋倚当然知晓自家儿子的臭脾气,布七儿说吕竹不信她,其中肯定有美化的成分。同为学生,布七儿突然跑去打小报告,没有真凭实据说风温柔对他不怀好意,吕竹一定大为震怒,震怒的吕竹一定会狠狠臭骂布七儿。

    可怜的女孩儿!

    宋倚反握布七儿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对了,宋姐,老师他怎样,没事吧?”布七儿脸色微红,过了那么久,她才想起问一问吕竹的情况,真是太丢人了。

    “他不是很好。”宋倚语气低沉,脸色难看。

 054来而不礼非往也

    吕竹不好?他怎么了?

    布七儿急切追问,宋倚不慌不忙讲述。

    令狐洋斌和吕竹大哥的动作并没有瞒过宋倚,在她的逼问下,犹犹豫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子安可能又被人绑架了?”宋倚无力瘫坐。

    吕竹的大哥吕松赶忙抱住宋倚,安慰道,“妈,你先别急,子安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

    “怎么可能会没事,小时候他,他……。”宋倚说不下去,掩面而起。顿了顿,宋倚抬起头来,泪痕满面说道,“不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马上找到子安才行。”

    为母则强,哭哭啼啼能做成什么事!

    宋倚赶走吕松和令狐洋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没准他们就能找到吕竹呢!宋倚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抹去脸上泪水,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她活到这般岁数,手中的人脉之大难以想象。

    吕家一家人全用所有力量,终于找到了吕竹的踪迹。

    “妈,找到了,子安在花田公园。”

    吕松打来电话,宋倚急急忙忙飞快赶往。

    吕松、令狐洋斌和警察等人来到花田公园,一行人往里走去,他们见到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他昏迷不醒,头破血流,身上多是的大脚印,显而易见是惨遭他人的殴打。

    “这个是绑架犯的一员。”一名警察说道。

    绑架犯的一员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其中问题多多。

    打电话叫来救护车,留下一人看守,其他人小心翼翼继续前行。

    “那里有一辆面包车。”吕松指着一辆浅银色的面包车,“应该是那些绑架犯的车子,他们就在这附近。”

    他们三人抱成一团分散开来,三十分钟后,在花田的西面传来声音,“他们在这,他们在这。”

    吕松和令狐洋斌大步前行,在西面的花田里,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抱着同样满身是血的女人,男人双眼无神,女人眸子紧闭,两人似乎是被世界遗弃的人,一身的悲凉气息。

    “子安。”吕松轻声道。

    吕竹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坐在地上,呆呆地抱着布七儿。

    人算是平安无事,吕松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上前一步,轻轻碰了碰吕竹的肩膀。这一碰好似触发了某个开关,吕竹的嘴里溢出低沉的嘶吼,他挥舞双手,靠近者统统被打退。

    “子安,子安,我是哥哥,我是哥哥,不要怕,哥哥来了。”吕松锲而不舍呼唤吕竹,吕竹充耳不闻,紧紧抱着布七儿,生怕有人抢走布七儿,抢走他唯一的希望。

    “子安,你快醒来。”吕松心如刀绞,他的弟弟怎就如此多灾多难,年幼时不得安生,长大后还是不得安生。

    令狐洋斌看到吕竹的惨状,心不受控制狠狠刺痛。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布七儿的脸上,令狐洋斌手脚发软。

    “七七?”令狐洋斌不确定喊道。

    “洋斌,你认识她?”吕松问道。吕竹的异样肯定与他怀里的女人分不开,了解这个女人的来历至关重要。

    “她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

    吕竹怀里的人狼狈不堪,脸上沾满泥土,让人看不清布七儿的面貌。这是令狐洋斌的否认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则是,令狐洋斌不愿意吕竹怀里的人就是布七儿。

    看看她的残样儿,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肤,淤青紫黑,条条块块,伤势比起吕竹更严重。

    “真的不认识?”吕松看不得出令狐洋斌的纠结。

    令狐洋斌张了张嘴,吕松却打断他,“他们两人伤势严重,必须马上就医,可你看看子安的情况,谁要是敢动他们两人一下,就像发了疯的野兽逮谁咬谁。”

    吕竹和布七儿的伤势虽不之名,可继续拖下去,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两人还能好端端地活上七八十年。

    令狐洋斌知晓这个道理,他双手紧握成全,坚硬的指甲扎入掌心,令狐洋斌全然察觉不到疼痛。不管他如何死不认理,不管那人是否是布七儿,受伤的两人必须尽快接受治疗。

    “子安,七七受了伤,要马上去医院,不然她会死的。”令狐洋斌温柔似水说道,声音轻轻柔柔,悦耳动听。

    吕竹茫然看向令狐洋斌,“七七会死?”

    轰!

    令狐洋斌只感觉全身发冷,那个人真的是他的小妹妹布七儿。

    “我不要她死,我不要她死。”吕竹焦急说道。

    令狐洋斌忙不迭安抚道,“不会死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马上就去医院,现在马上就去医院。

    令狐洋斌说动了吕竹,不过吕竹坚持要自个抱着布七儿。伤者是大爷,众人虽说担忧吕竹的身体状况,但是真不敢和他对着干,毕竟没人知道与吕竹作对的后果有多惨烈。

    宋倚赶到时,吕竹刚好坐进车子里。

    “子毅,子安在哪?子安怎么样?子安没事吧?”宋倚大气不喘,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吕松拍拍宋倚的手背,指着眼前的那一辆车,“子安就在里面。”宋倚转身要去亲眼确定吕竹是否平安无事,吕松叫住了她,“妈,子安现在的情绪不稳定,你不要过去,可能会惊扰到他。”

    宋倚担心吕竹,听从了吕松的建议。

    “怎么回事?”宋倚忍着怒气问道。

    吕松狠狠咬牙切齿,一五一十告诉宋倚他所知道的。

    路上,宋倚面色阴寒。

    “子毅,后面的事你全权处理。”宋倚吩咐道,一家之主因为一些事出国,这个家便由她这个母亲来撑起。

    医院。

    经过医生的诊治,吕竹和布七儿得到全面的诊治,两人的伤并无性命之忧。

    “那老师现在在哪?”布七儿问道。

    宋倚垂头丧气,全然是一副为儿寝食难安的可怜模样。

    “子安现在在警局。”

    “警局?”布七儿大呼惊愕,“老师怎么在警局?”

    宋倚挑起眉头,气势咋然变得凶狠,“还不是因为风温柔,犹豫我们吕家的压力,一天前,风温柔被抓进了警局。子安一得知这个消息,不顾伤势,连夜跑去了警局。”

    “老师要做什么?”布七儿若有所思。

    宋倚道,“来而不礼非往也。”

    言下之意,吕竹是要在警局“报答”风温柔的招待?

 055开始怼

    警局,审问室。

    吕竹默不作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警察对风温柔审问。

    “我们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如果你现在自动认罪,可以免除很多的责罚。”年老经验足的警察虚虚假假说道。

    风温柔充耳不闻,又道,“我是无辜的。”

    “无辜的?王若愚和徐少卓已经醒来。”警察说一半留一半,留下无限的遐想,意在吓唬风温柔,风温柔战战兢兢,露出狐狸尾巴。

    老警察想的不错,这个方法放到一般的大学少女身上,肯定行之有效,十八代祖宗底细知道多少说多少。可用在活了三世的老妖婆风温柔上,那是小儿科,根本不够看。

    风温柔脸色不变,再次重复道,“我是无辜的。”

    风温柔不动如山,任狂风大雨,雷电交加,我自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软硬不吃,老警察一时之间无计可施。

    “大哥,可否让我单独和风温柔说几句话。”吕竹诚意十足看着老警察,明亮的双眼倒映老警察手足无措的影子。

    老警察答应吕竹的请求,但事前三番两次耳提面命吕竹,千千万万不可以做出有害风温柔的举动,不然后果严重,不可计量。

    吕竹一一接收了老警察的好意,“我知道了,大哥。”

    老警察关上门,审讯室只剩下风温柔和吕竹。

    “我们问一句为什么吗?”吕竹苦笑道,“啊,也是我傻,事到如今,原因有什么重要的。”

    风温柔定定地看着吕竹。

    吕竹没想过风温柔开口,继续说道,“风温柔,我真不明白,很不明白。我曾与你的父母兄长打过交道,他们都是心胸宽广之人,怎么你偏偏小肚鸡肠,为了一点点小事儿,便可毁了别人的一辈子。难道真的是好竹出歹笋,你天性便是如此冷血无情?”

    风温柔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

    吕竹蹙眉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不管你有没有承认,我都知道,是你派人绑架我。风温柔,我吕竹在这跟你挑明白了,你犯了什么罪,便要承担什么责任。你逃不掉的,我保证。”

    风温柔翻了一个白眼,不显俗气,反而魅惑诱人得很。

    “吕竹,我也跟你说明白了,我一定会出去的。”风温柔笑了几声,满满的得意洋洋,“只要是我不想的要,没有人可以强迫我接受,即使是神。”

    此话说的狂妄自大,风温柔尽显女王霸气。

    吕竹五指卷曲,轻轻地敲着桌面,响声极有韵律,好似一首朗朗上口,传诵千年的古谣。

    “你是要死不认账了?”

    “我是无辜的。”风温柔笑道。

    吕竹拍拍手,“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吕竹站起身来,平静地离开审讯室。

    审讯室外,老警察靠着墙壁吸烟。

    “大哥。”吕竹道。

    老警察吐出一口烟,“怎么样?肯认罪了?”吕竹摇摇头,老警察神色平静,意料之中的事情,“非常难啃的骨头,完全不似二十来岁的少女,心理素质强大,连我都惧怕。”

    老警察句句实话,当他第一次与风温柔见面,他便被风温柔安之若素的态度紧紧抓住了心神。表面上,他是狩猎者,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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