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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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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新闻标题取得太好,霍绍策点击进去,气得砸了电脑。
……
是霍绍策派他来给风温柔解围的。
不会错的,错不了的。
记者双眼冒光,刷刷的写字声有着莫名的恐怖。
布七儿暗搓搓拍案鼓掌,那男人是风温柔的猪队友,可风温柔又不把他当人看,内部乱斗,不败才怪。
男人愣了愣,随即压下怒火,脸上纵容而神情的表情堪称精彩至极,表演给满分。
“温柔,不要闹了,等回家,我跪键盘,几个小时随你说。”
男人说的慷慨就义般大义凛然,那是男人对自己心爱女人的无限包容和疼爱,即便是损了男人的那一点点尊严。
“我要生气了,你再胡言乱语,我可要生气了。”
女王大人生气,后果很严重。
男人不知死活,不知悔改,继续说道,“温柔,我是真的爱你的,求求你不要闹了,你站了一天也累了,你不顾着自己,也要为孩子想一想。”
男人句句肺腑,众人多为男人的痴情黯然流泪。至于是真是假,那就没有人关心了。
风温柔的呼吸有些乱,有些急,灼人的热气似乎是旧试火车鸣笛,她要开动了。
这人死皮赖脸趴着她,是个帅哥将就一下就过去了,一个丑八怪算什么,当他风温柔是垃圾回收站吗?
“你……。”
“温柔,我来了。”
来人很帅,风温柔眼波流转,竟有一二分的柔弱。
“很明显,我才是温柔的男友。”
听完,布七儿倒是想起一句话。
“很明显,我就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很骄傲哦,帅哥!
059异变横生
萧凛的出现将事件推向另一个高潮。
“萧大哥。”风温柔剪瞳秋水,可怜楚楚,委屈道。
萧凛走向风温柔,如同一位打败恶龙的王子,威风凛凛,帅气逼人,拿着世上最珍贵的礼物,求娶城堡里的公主,那般的唯美,那般的浪漫,那般的……恶俗。
“萧大哥。”风温柔又叫一声,迫不及待的她身子一跃,跳入萧凛张开的怀抱里,滑嫩的侧脸使劲磨蹭萧凛的滚热的胸膛。
有人站在她的身边,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风温柔留下一滴泪水。
萧凛虔诚而近乎偏执地捧起风温柔的脸,热情而缓慢地落下炽热的一吻,没有抵死的缠绵,没有热情似火的疯狂,浅尝即止。
俊男美女上演生死离别再相聚,好是感人肺腑。
萧凛和风温柔唇瓣分开,一条晶莹剔透的水线断裂。
当众秀恩爱,臭不要脸,下地狱去吧!
“温柔,我来晚了,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萧凛情深意切,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注视风温柔,深邃的目光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高高竖起,为风温柔遮风挡雨。
风温柔抓住萧凛的衣服,“萧大哥,我好怕,我好怕失去我们的孩子,他们…。他们…。呜呜呜……。”
风温柔泣不成声,好不可怜。
她埋头在萧凛宽阔的胸膛里,大大的眼睛不断溢出泪珠,让外人看了还以为他们狠狠欺负了这个之前霸气全开的女人。
“我该死,我该死。”萧凛扇了自己一巴掌,“如果不是我暗弱无断,不敢与我的父母坦白,你就不会受今天的委屈了。”
“不,萧大哥,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打自己,打在你身,痛在我心。”风温柔紧握萧凛的手腕,“不怪你,都是那些人见不得我好,故意搬弄是非,颠倒黑白,都是那些小人的错。”
“温柔,你真的不怪我?”
“萧大哥,我最爱你了,我怎么会怪你呢?”
“我也最爱你,温柔。”
“萧大哥。”
“温柔。”
没完没了了。
玛德,智障!
布七儿撇撇嘴,与吕竹并肩。
“来了萧凛,怎么办?”布七儿问道。
吕竹对萧凛并不熟,仅仅是耳听目染,知道萧凛的一些传奇。
萧家同吕家一般都是书香世家,不同的是,吕家早些年迫于生计,转战商场,而萧家风骨依存。
萧凛是萧家的儿子,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时精通诗词歌赋,十岁那年夺得世界级的大奖,是萧家这一代最杰出的子弟。
吕竹佩服读书人,尤其是敬佩萧凛。
见面不如闻名,曾经的偶像一夕崩解。
这长眼不长心,长脑空是水的人怎可能是他敬佩的萧凛。
“风温柔未婚先孕,孩子生父身份不明,这都是她自己的事。不管她有过多少个男人,她只是德行有亏,生活作风有问题,我们要她罪有应得,锒铛入狱,还需要回到根本上。”
根本——绑架案。
吕竹和布七儿都是绑架案的受害者,是弱者。风温柔作为嫌疑人,是恶人,是强势的强者。世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通常对弱者有着天生一般的怜惜之情。
布七儿点点头,她知道怎么做了。
“风温柔,恭喜你找到你孩子的亲生父亲。”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布七儿道,“相当不容易,风温柔,回家后,记得烧香拜神,感谢亲爱的老天让你在茫茫人海中,不用费劲千辛万苦,孩子的亲生爸爸就主动跳入了虎口。”
话里话外,布七儿不过是讽刺风温柔“阅尽千帆”。
不待风温柔说话,萧凛自个主动跳出来为风温柔撑腰,“布七儿,当初是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令我失望透顶。”
萧凛话语沉重,无神的双眼茫然而空洞。
他心中又万千的怒火,可针对布七儿,声声伤人心肺,可他却茫然如初,喷吐的熊熊烈愈烧愈旺。
“那你就去失望透顶,最好秃顶,我不拦着你。”
对于不分对错,从始至终站在风温柔身份的萧凛,布七儿的感情是复杂的,有点恨铁不成钢,又有一丢丢的艳羡。
摇了摇头,思绪回到正道,布七儿气势骤变,秋日顽劣的秋风褪去清爽,凛冽彻骨。
“青天白日,郎朗秦坤,自有昭昭天理。风温柔,你犯下的罪不会平白无故事事化了,现在有人给抹消痕迹,终有一天,报应会来,你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回到根本,回到能够令风温柔一败涂地的根本优势。
布七儿耷拉肩膀,无力地摇晃双臂,“老师,我是不是很没用?明明承受了那样的罪,明明我们是受害者,明明知道真凶是谁,明明已经掌握了人证物证,明明应该按法办事的?”
一句话四个【明明】,却没有一丁点【明】的趋势。
吕竹握住布七儿手掌,湿润柔滑,是女人的手。
吕竹耳边微微红,心却从所未有的平静。
他想保护她。
莫名其妙的一个想法,突如其来的一个信念,吕竹没有深究。
他说道,“风温柔是这起绑架案的真正凶手。”
这是一个宣告。
吕竹目光炯炯,犀利几近是匕首尖刀的刃口。
萧凛侧身,挡住吕竹极具侵略性的眼神,“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吕竹,你的脑袋有病,快回医院医治,讳疾忌医不行。”
他们这些人是怎么了?温柔那么善良可爱,她怎么回去伤害人?
萧凛相信风温柔有一点点问题,可不至于杀人放火。
萧凛不愿多加纠缠,双手抱着风温柔往外走。
风温柔要走了?怎么行?
记者们可不答应,他们围了上来,之前鸦雀无声,一个个像是哑火炮弹,如今化身唠叨鬼,叽叽喳喳,问题接二连三。
“让开,全部让开。”
萧凛进入人群的中央,可他们你推我挤,萧凛好风温柔进退不得,卡在原地。
“让开,让开。”
萧凛担心风温柔的身体——孕妇身体娇贵。
下一秒,异变横生。
“啊。我的肚子。”
060嫌事儿不够乱
夏日的正午是灼人的。
风带着热气,迎面吹来,汗珠点滴落下。
街道两旁的树木,叶子翠绿,只是蔫蔫的,缺少水分。
警局的大门外,地上的砖石时刻保持干净,唯有零星的落叶。
风温柔躺在地上,砖石的热度透过衣服,刺穿她的后背,势不可挡席卷四肢百骸。
滴答!
一滴汗珠沿着风温柔光滑的下巴落下。
声音清脆而微小没人听见。
风温柔捂着肚子,满脸痛苦。
“萧大哥,我的肚子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使劲往里挤的人心有灵犀齐步往后退。
现在风温柔就是烫手山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风温柔满目惊慌无措,一手紧紧揪住萧凛衣服的领口。
“萧大哥,救我,我的肚子好痛。”
萧凛慌里慌张,脑袋有一刹那的失神。随即,他气沉丹田,轻松抱起风温柔,边走边冷声说道,“要是温柔有任何的事,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布七儿和吕竹对视一眼,没有紧追上去。
他们原地不动,是因为他们不在乎风温柔的死活,但有人耐不住心中的担忧,从角落现出真身来。
“温柔,温柔。”
怎么会?怎么会?温柔怎么会受伤?
车道旁,停放一脸外表平平无奇的轿车。车门被推开,迎面走出来一位面容俊美的男人,他神情匆匆,脚步生风,三两下的功夫,便来到萧凛的面前。
“把温柔给我。”唐天择厉声道。
唐天择此刻无比自责,无比愤怒,生自己的气,生萧凛的气。是他不够爱温柔,他顾忌那点虚无缥缈的名声和男人自尊心,晚来一步的他静待车内,昏黑的车窗外是他牵肠挂肚的女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别的男人你侬我侬,情意绵绵。
错了,一步错,步步错,他错了。
他应该出来,他身为男人,应该站出来,他应该为他的女人撑起一片天地,保护她,呵护她,用尽一切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于是,他出来了。
“把温柔还给我。”
是【还】,人是他的。
“温柔是我的。”萧凛拒绝唐天泽无理的要求。
唐天择来了又如何,温柔注定是他萧凛的。
萧凛对唐天择的到来兴致乏乏,甚至显得厌恶痛恨。而有些事因人而异,此刻,隔岸旁观的记者又躁动了。
唐天择居然也跟风温柔有一脚。
记者想冲上来,但碍于伤者风温柔,他们望而却步,只是精光闪闪的眸子泄露了他们的真实情绪,他们是野兽,满嘴尖牙利齿,想要撕碎猎物,想要血淋淋的刺激。
那三人家世惊人,如果联手,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忍住,不动。
面对低贱如狗的凡人,唐天择视而不见。
他双腿修长,修身西装更显精壮身材。
“如果不是你,温柔也不会出事。萧凛,你没有资格保护温柔。只有我,只要我才可以。”唐天择动手要抢风温柔,萧凛一个侧身一闪,唐天择的手落空了。
“唐天择,我有没有资格,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我是好是坏,只能由温柔她来评断。”萧凛寒气逼人,全身绷紧,就像是猎食的野兽潜伏伺机而动。
唐天择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挺直屹立。
天上的太阳越来越毒,白日青天下站上一时半会,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两个男人无声对峙。
风,一如既往的热,两人满面大汗。
“那个。”有为小姑娘开口。
萧凛和唐天择转动头颅,犀利的目光紧盯那位小姑娘。
“她那里好像出血了。”小姑娘指了指风温柔的两腿之间,一块醒目的血迹在一点点扩大。
萧凛和唐天择瞪大双眼,瞳孔猛缩。
“我的车在那,快把温柔抱过来。”
唐天择先去开车门,启动引起。萧凛愣怔半秒,紧跟唐天择的脚步。上车,关门,启动引起,绝尘而去。
布七儿和吕竹站在原地,之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老师。”
“什么?”
“风温柔是来真的?还是假装的?”
那一块血迹,是真真正正的血。
“如果是假装的,那她可比母老虎凶狠多了。”吕竹语气沉重。
虎毒不食子,风温柔的毒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布七儿道,“那我们要跟去看一看?”
“看看也好。”
敌人的不幸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两人跟着起步晚的记者,轻轻松松找到了风温柔。
手术室外,红灯刺眼。
萧凛和唐天泽颓废坐着,面色阴寒苍白。
“你们怎么来了?”萧凛道。
布七儿和吕竹缓缓而来。
“我们本来就是伤患,来医院不是很正常的吗!”布七儿抬头看向紧闭门扉的手术室,低声笑了笑。
“你笑什么?”唐天泽即将暴起。
布七儿不以为然,“我想笑就笑,你唐天泽管天管地,难道还能管我是哭是笑?你有那么多的闲情好功夫,倒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和那一位谈一谈。”
唐天泽回头一看,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萧凛发现异样,同样转身回望,眉头皱成了“川”字。
“这里不欢迎您,请您离开。”唐天泽低声道,他没有竭嘶底里,或者盛气凌人叫人滚,而是恭恭敬敬请人离开。
来人脚步一顿,无所谓落地。
萧凛上前一步,“请您离开。”
同样是敬语,来者身份不言而喻。
他居然来了,是嫌事儿不够乱?
“姐夫,你怎么来了?萱姐也在吗?”布七儿问道。
吕竹斜眼看向布七儿,她认识霍绍策总统?不,她认识霍绍策总统的夫人徐赪萱。
霍绍策用冰冷的眼光扫视布七儿,“布七儿,徐赪萱不可能一直护着你,她也不可能一直处于优势地位。”
他迟早要这两个贱人血债血偿。
“霍总统,萱姐已经不一样了。”布七儿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
霍绍策大步走来,上位者的威势笼罩布七儿。
布七儿张嘴,霍绍策眼白微微翻起,吕竹的手伸出一半,时间停止在这一秒。
啪嗒!
手术室的门开了。
“病人没事。”
布七儿和吕竹暗暗苦恼,怎么就没事呢?
两人往回走,霍绍策三人则是冲进了手术室。
医院的庭院,小树碧绿,青草如茵,枝叶晦暗。
“老师,风家人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风家人不是很疼爱风温柔的吗?现在风温柔有事,他们在哪?
061你要我要他还是他
霍绍策、唐天泽、萧凛尽在手术室的门口,谁也不让谁。
“麻烦亲让让,我们要送病人会病房。”
“哼。”三声齐响。
三人转过头去,连看一眼对方都是污了眼。
病房里,三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坐在病房的冰上。
滴答,滴答,一次性输液器的滴壶药水保持不变。
时间渐渐流逝,高高在上的日头西垂直下,火红的残云绚丽苍凉。
风温柔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三个过分靠近而显得有些恐怖的俊脸担忧一览无遗。
“温柔,你怎么样?”萧凛道。
“温柔,你哪里痛?”唐天泽紧接其后。
“温柔,我爱你。”臭不要脸的霍绍策摆了他们一道。
风温柔一觉醒来,入目即是她心爱的三个男人,心暖洋洋的。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风温柔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事了,那就好!
大大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三个和风温柔说了一会儿话,便退了下去。
病房外,萧凛和唐天泽默契十足围住霍绍策。
“温柔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是唐天泽在发问。
霍绍策眉眼上挑,得意洋洋道,“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我曾经以为是。”
这一句话,被诛心的人是他们三个。
萧凛一拳砸在墙壁上,怒气冲冲说道,“你已经结婚,孩子也有了,为什么还要纠缠温柔?”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霍绍策也忒贪心不足了。
“最初是温柔她先缠上我的。”
霍绍策背靠冰冷的墙壁,体内狂热无比。他身边环饲两个强大的男人,统统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偏偏隐忍不发,他就喜欢他们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解气。
是他们先遇上温柔,是他们先拥有温柔,被时间证明的事实,令霍绍策有苦难言。出了今天的事,霍绍策才真正意识到,他爱上了风温柔,爱上了那个可恶的花心女人。
爱上了便是爱上了,他又能怎么样?
他疼风温柔都来不及,甭提对风温柔冷嘲热讽,拳脚相向了。
霍绍策目光阴冷,犹如一条身怀剧毒的毒蛇,毒牙淬着寒光,他卷曲盘缩,潜藏在黑暗。
“我调查过,我和温柔的结识还要多谢你们。”
“谢我们?”唐天择若有所思,身躯佝偻。
萧凛皱起眉头,心有所感。
“当初因为你们,温柔就不会赌气找陈进,没有陈进的下药,我们哪来的那一夜,哪来的今后的恩爱。”左脚搭在右脚上,霍绍策轻松靠着墙壁,讽刺道,“真是谢谢你们。”
唐天择顾忌霍绍策的身份,之前一直强忍着没有挥拳霍绍策。霍绍策一而再再而三撩拨他,他能无底线忍下去,那他就不是男人。
唐天择动了,萧凛跟着动了,霍绍策边挡边还手。
三人在医院的走廊大打出手,他们闭口不言,沉沉的砰砰声随之响起。他们用最原始的决战方式,确定一个女人的归属。
医院终究是医院,即便是高级病房,往来的医生护士还是络绎不绝。决战进行到一半,因为外人的介入,他们不得不停手。
“你们在做什么?这是医院,想打架去外面。”一位老医生不惧强权,指着他们三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一分钟后,老医生挥挥手,“快走,快走。”
三人杵着,一动不动。
老医生摇了摇头,道,“不要吵,不要打。”他带着护士走了,转角过后,不见身影。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转身离开医院。
第二天,三人同时赶来医院。
“你很闲?”唐天泽是跟霍绍策说话。
众所周知,霍绍策公务繁忙。
“那你呢?”霍绍策提着一袋早餐,脚下速度不变。唐天泽身为唐家集团的掌舵人,他可不见得比他轻松。他都能来,为何他不能来?难道总统就该累死累活,一天到晚待在办公室?
萧凛从一旁走过,没有理会霍绍策和唐天择的争吵。他推开门,风温柔正靠着枕头,看着窗外的树木。
“萧大哥。”风温柔顺声望去。
萧凛脸带笑容走过来,把早餐放柜子上。
“我买了猪肉粥,还热乎的。”萧凛拧开盖子,白色的香气升腾而上,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萧凛手上一顿,自然盛出一碗粥,他拿着勺子,亲手喂风温柔。
“萧大哥,我可以自己来。”
“啊。”萧凛把勺子送到风温柔的嘴边,风温柔无奈之下张开嘴,粥不烫,是温的,吃着刚刚好。
你喂我吃,三两下的功夫,风温柔吃饱了。
“温柔,你想过了吗?”
萧凛收拾好垃圾,仍然放在柜子上。
风温柔慢慢躺下,又缓缓坐起。
“萧大哥,你说什么?”风温柔不解道。
“你真的不明白?”萧凛语气沉重,眉眼带着无限的哀愁,“我是无所谓,可那两个,你想过要怎样解决吗?”
风温柔重重呼出一口气,“顺其自然。”
砰地一声,两个男人闯入病房。
霍绍策怒气冲冲,高声道,“唐天择,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有种你就来,你现在自身难保,我怕你啊!”唐天择提高声音,意在气势上压霍绍策一头。
霍绍策道,“弄死你轻而易举。”
“大言不惭。”唐天择怒视霍绍策。
他们本不想有失风度,可事关风温柔和自己的终身幸福,他们要是退让一步,那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风温柔,他们志在必得。
霍绍策得意洋洋说道,“唐天择,无论如何,你终究晚了我一步,温柔肚子里怀着的是我霍绍策骨血,温柔是我未来孩子的亲生母亲,她和我之间是剪不断理还乱。”
孩子?
对了,孩子!
温柔怀着霍绍策孩子。
唐天择转头看向风温柔,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风温柔,你要我,要他,还是他。”
他口中的【他】和【他】是指霍绍策和萧凛。
唐天择了解风温柔,风温柔是不会堕胎的。如果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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