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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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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洋斌大吃一惊,紧跟吕竹。
吕竹用要是打开门,在屋内四处搜寻大喊,没人应,他也找不到人,七七不在。
“子安,这里。”令狐洋斌站在客厅里,“这里有一个信封,署名是给你的。”
吕竹跑了过来,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纸条的后面还有字。”令狐洋斌提醒道。
吕竹把纸条翻过来,字面上写着,“致亲爱的七七,就一天,我会让你无可救药的爱上我。”
落款是宋一昊。
大胆无畏,宋一昊自信满满。
“七七应该就在这个地址上的地方。”
吕竹不做他想,转身跑了出去。令狐洋斌紧跟出来,但吕竹启动引擎,已经驾车飞驰一路了。
“可恶。”
令狐洋斌隐约记得那个地址,连忙记在手机里,开车追过去。
吕竹按着地址,来到了A市的郊区。
那里非常的偏僻,几乎是荒无人烟。吕竹开车沿着车道继续深入,在深山里看到了一座豪宅。
“这里居然有这么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
吕竹不敢说自己对A市了若指掌,但这一栋豪宅他不该一无所知才对。能在深山建造这一栋低调奢华的别墅,其主人身份定是非富即贵,他在A市建了栋别墅,嗅觉灵敏的新闻记者不该悄然无声。
吕竹摇了摇头,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
吕竹走进别墅,别墅大门敞开,无声诉说着“欢迎光临”。
“七七,七七。”
吕竹小心翼翼四处走走看看。
别墅的地下室。
宋一昊压在布七儿的身上,扭头看着从地上升起来的显示屏,显示屏里的人正是心急如焚的吕竹。
“你看,他来了。”
布七儿抬头看去,看到了吕竹的身影。
“老师。”布七儿大喊一声,可吕竹注定听不到。
“你不要叫了,叫破喉咙他也听不到的。”宋一昊低头想吻布七儿的唇,布七儿头一撇,宋一昊的热吻落在布七儿的侧脸上。
“性子倔?”宋一昊似乎乐在其中,“不过,我喜欢。”
那个吻如同导火线,宋一昊正式开始。
“不要,我……啊……。”
布七儿后面的话统统化为了各种叫声。
时间漫长而漫长,地下室的门自动打开,吕竹不顾自身的安全深入虎穴。
地下室的走道很深很长,四周都是纯白色,没有灯光,又全是灯光。越过深长的走道,吕竹进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又宽又大,尤其是中央的那张大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便是从那传来的。
“老……师,救我。”布七儿浑浑噩噩,本能的呼喊。
吕竹眦目欲裂,身体僵硬,颇是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他仰天长啸,脚底生风冲向宋一昊。
“宋一昊,我要你的命。”
吕竹上前几步,便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擒住了手脚。
“放开我,放开我,宋一昊,你个禽兽。”吕竹挣扎着,神情癫狂,不复往日的翩翩君子之风,“七七,不要怕,我来救你。”
说得轻巧,吕竹实则动弹不得。
“把他压过来。”宋一昊吩咐道。
黑衣人面无表情架起吕竹,走路无声往宋一昊那边去。
“老师,老师。”布七儿急促的叫唤。
下一秒,布七儿痛叫连连。
“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七七,你伤了我的心。”宋一昊摇了摇头,用实际行动发泄他的恨意和怒火。
布七儿咬着唇瓣,脑袋混沌,一片空白的她,此时此刻不知想些什么,或者是,该做什么。
“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好好看一看,谁才是七七的男人。”
随着宋一昊话音落地,黑衣人抓住吕竹的头发,强迫吕竹对向宋一昊。
“你要是敢闭上眼不看,我就让他们了过来试一试七七的滋味。”宋一昊犹如一条毒蛇,攀附缠绕吕竹的身体,尖牙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寒光闪闪对准青色的血管。
“卑鄙。”
“彼此彼此。”宋一昊喘着气说道。
吕竹愤恨的抬起头,睁大他的眼睛,画面一秒不落尽收眼底。
床上的人是俊男美女,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查查看。”宋一昊吩咐道。
黑衣人应了一声,翻过吕竹的身,按住他的四肢,动手动脚。
“x了。”黑衣人无情无欲说道。
闻言,吕竹羞愧欲死。
宋一昊放声大笑,笑声爽朗,带着愉悦。
“吕竹,你也是肮脏下贱的男人。”宋一昊得意洋洋,艰难调转方面,结实精壮的胸膛滑落一滴滴的汗珠,“七七,你看看,你看看。”
黑衣人动手时,吕竹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
“看看,这就是你的老师,这就是你的男朋友。”宋一昊俯下身来,单手掐住布七儿的下颌,“见你被我侵、犯,你看看他,兴奋成什么样子?”
布七儿睁开眼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她不明白,她不清楚,为什么她会有这一遭?难道她穿成了书中的人物,便要按部就班,顺应情节而活吗?
“放开我,你放开我。”布七儿咬破了唇瓣,疼痛驱散一些脑袋的沉重感,神智清明,她趁机推翻了宋一昊。
宋一昊一愣,旋即狂笑。
“好,好,我就喜欢你这个味。”
单纯的人思想简单,一般是想要什么做什么
宋一昊伸出手,他手长,轻易抓住往外爬的布七儿。
“你给我回来。”
“不要,不要。”
布七儿这会儿,好似能体会原身的绝望和无助了。
“放开我,宋一昊,你放开我。”
布七儿慌乱间,她的另一只脚踹在宋一昊的鼻子上。宋一昊的鼻子好像歪了,飚飞出黏黏鲜血。宋一昊吃痛,放开了布七儿。
宋一昊捂着鼻子,望着布七儿飞奔的身影,喃喃道,“七七,你是跑不掉的。”
事实正如宋一昊所言,布七儿被黑衣人给抓了回来。
布七儿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可心慌意乱,惊恐交加的她心神不宁,纵使身怀金手指,记不起来还不是没有。
这一回,宋一昊不再怜惜娇花。
“告诉我,告诉你的老师,你爱的人是谁?”宋一昊咬着布七儿的耳朵,牙齿坚硬,布七儿的耳朵破皮出血。
“啊……,好痛,不要。”布七儿求饶道,“昊昊,你行行好,放了我,我们不是朋友吗?”
宋一昊冷笑道,“七七,你错了,我们是朋友,可是前面还要加一个前缀,我们是男女朋友。”
不待布七儿说话,吕竹倒是强硬回答,“宋一昊,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吕竹才是七七的男朋友,货真价实的,名正言顺的。”
吕竹甩了甩四肢,他依旧动弹不得。
宋一昊甩了吕竹一个白眼,“你们教训教训,让他知道知道,我宋一昊的女人不是他能觊觎的。”
“是少爷。”
黑衣人领命,拿着吕竹的皮带曼调斯理塞入吕竹的口中,满满的,满到要溢出来,然后再快速的抽出来。
床下血腥,床上残忍,同样的无人性道理可言。
“我们是男女朋友,做这种事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七七,你不拒绝我,接受我,你便会得到快乐。”宋一昊诱惑布七儿,“七七,来告诉我,告诉他们,你爱的人是谁?”
布七儿张了张嘴,说出的名字是吕竹。
宋一昊脸色阴沉如墨,更狂暴地对待布七儿,布七儿差点缓不过气来,在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中命丧黄泉。
“说不说?”
布七儿喘了喘,“我说,我说。”
“谁是你爱的人?”
“我爱的人是宋一昊。”
“大声点。”
“我爱的人是宋一昊。”
“对着你的老师说。”
宋一昊停下动作,布七儿抬起头对向吕竹,吕竹满嘴鲜血,地上有几颗牙齿,“我爱的人是宋一昊。”
滴答。
布七儿留下屈辱的泪水。
094你很脏,怎么不知道洗洗
“哈哈哈……。”
地下室里回响宋一昊爽朗的笑声。
布七儿处于弱势,她是弱者。
委屈,羞愧,愤恨,消极的情绪让她回忆起幼儿时期的种种经历,被人按在马桶里,被人强迫吃土,被人……。
明明她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为什么受苦受罪的全是她?而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偏偏可以为非作歹,恣意人生?
那个世界还有天理吗?
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
布七儿精神一震,除开吕竹和宋一昊,其余人双眼发直。
“你去死,宋一昊你去死。”布七儿喃喃道。
宋一昊笑了笑,不当一会儿事,女儿就爱说反话,七七口中恨不得他早死早超生,其实她的内心是深深爱着她的。
布七儿皱起眉头,为什么没有用?
“杀了他,杀了宋一昊。”布七儿该对黑衣人下令。
布七儿说完话,她便感觉到她上身的宋一昊有所异动。
“七七,你不爱我了吗?”宋一昊心痛问道。
宋一昊自以为“杀了他,杀了宋一昊”这一句话的主语是【吕竹】。杀了他?不是和他打情骂俏了,而是要求吕竹取他性命。
杀了他!
为什么要说剖心剜骨的绝情话?他那么爱她,甚至不惜用强?
此时,思绪大乱的宋一昊没有察觉到他手下的异样。
吕竹被黑衣人压制,黑衣人停手驻足,他伺机而动,一个鲤鱼打挺重夺自由,撒丫子飞奔布七儿身边。
“白痴,废物,给我抓住他,弄死他。”宋一昊大喊。
他忙活了那么久,早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黑衣人好似听从宋一昊的话行事,快速奔向吕竹,但越过吕竹时直接无视,爬上床,从布七儿的身上扒下,结实有力的双手掐住宋一昊的脖子。
“你们……。”
布七儿冷眼看着,宋一昊罪该万死。
“杀了他,杀了他。”布七儿连连发出冷笑。
吕竹站在一步之遥之地,望着布七儿,布七儿浑身紫青,晶莹的汗水在灯光下反射闪闪发亮。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前进?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宋一昊已经被制服,可能会死。
一次又一次,他总是连累七七,不仅没有帮上忙,反而要七七身陷囹圄,施以援手。
他还算是男人吗?
吕竹开着自己的双手,五指修长,皮肤白皙,真不像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手。
不对,不对!
他不该如此,他发誓过,他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能掌握女人、控制男人的真汉子。
“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了吕竹的自怨自艾。
“杀了他,为什么不杀了他?”
布七儿惊慌失措,她的【提线木偶】居然失灵了,黑衣人差一点点掐死宋一昊,可偏偏没有下死手。
宋一昊摸了摸发痛的脖子,笑道,“他们是我宋家的死士,他们只听我宋一昊的命令。”
宋一昊声音沙哑,犹如粉笔划过黑板,刺耳闹心。
“抓住他们两个。”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仍旧呆呆站着不动。
布七儿眼睛微微睁大,她想到一个可能。
从她怀有【提线木偶】起,她便对许多人施展过,比如同一个寝室的班妙和司莹莹等路人甲,比如吕竹和令狐洋斌等配角,在比如风温柔、霍绍策等主角。实验的结果显示,主要配角和男女主角对她的【提线木偶】不管用,只能对路人甲和不在文中出现过的人使用。
宋一昊不受【提线木偶】控制,布七儿稍稍有所理解,宋一昊背景不简单,连女主风温柔都对他忌惮不已,甚至是奴颜谄媚,她想用【提线木偶】控制宋一昊,实乃天方夜谭。
可是,那些黑衣人一看便知是路人甲等级的角色,且已经受她所控,到头来却临阵反悔,饶了宋一昊一条狗命?
布七儿左思右想,只能得出【宋一昊不能死】或者【有人不准宋一昊出事】的结论。
那么,是不是只要宋一昊不死,她想怎么样都行?
想破头也没用,直接行动好了。
“你们弓虽了宋一昊。”布七儿说道。
话音落地,黑衣人们又动了。
宋一昊目眦欲裂,“七七,你不能……。”
之后的话,似乎被吞没了。
布七儿从床上下来,羞耻地夹紧双腿。
“老师。”布七儿轻声道。
吕竹直勾勾看着布七儿,“啊……,哦,什么事?”
傻傻的。
布七儿开口道,“我们走了。”
走了,当然是穿好衣服后才走的。
……
两人离开别墅,庭院里停放吕竹的车。
头顶太阳耀眼,布七儿和吕竹难以直视。
“七七,子安,幸好你们没事。”
令狐洋斌刚刚赶到。
布七儿和吕竹并不多说,他们俩在心中一致决定,今天的事情他们绝对不够其他人。
为什么?
因为羞于出口。
因为宋一昊不好惹。
在现代社会,什么样的家庭才有死士?
答,传承千年的古老家族,且势力庞大,可能遍布全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口气,他们暂时忍了。
“没事。”布七儿和吕竹异口同声道。
令狐洋斌看出两人的异样,吕竹嘴角沾着血迹,说话间唇齿起合,他好像少看到了吕竹的几颗牙齿。而布七儿就更明显了,脖子上全是暧昧的吻痕,红肿的双唇引人遐想。
这个是?
他晚来的这点时间,也够吕竹来一发了。
令狐洋斌贱兮兮地笑了几声。
“那我们现在回去?”令狐洋斌不确定道。
看他们的神情,是欲、求不满?
“嗯,我们回去了。”
布七儿率先迈动步子,她坐进令狐洋斌的车。
令狐洋斌看看布七儿,又看看不作为的吕竹,猜想他们小情侣是闹小矛盾了。
“子安,你要多体谅七七,七七是女孩子。”令狐洋斌拍了拍吕竹的肩膀,便坐进自己车子里的驾驶位,启动引擎,“子安,别傻站着了,回去了。”
驱车回到布七儿的家,布七儿开门进去,吕竹紧随其后,而令狐洋斌很识趣,没有跟着去。
砰,关上门,室内有点阴暗。
“你想说什么?”布七儿低着头,背对吕竹。
吕竹的手捏了捏,“我无话可说。”
“是吗?”
布七儿好似松了一口气,她往里面走去,脚步特别沉重,咚咚的,一脚一步,脚底板贴地满满。
客厅。
打开电视,布七儿坐在沙发上。
“今日……。”
电视播放的是新闻,不关痛痒。
吕竹坐在布七儿旁边,眉头紧皱。
“你还好吗?”吕竹问道。
“你可以试试看,被人弓虽女干了,事后是好还是不好。”布七儿的语气非常的冲,仿佛是一把机关枪三百六十度扫射,不分敌友。
布七儿靠在沙发背上,身体却绷得紧紧的。
“对不起。”
一时无话,电视声竟显得寂静。
“你要不要去洗一洗?”吕竹忍了许久,提议道。
“我为什么要去洗一洗?”布七儿对着吕竹的眼睛说道。
她很干净,她很好,她不需要去洗一洗。
吕竹吞下一口唾沫,“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去洗一洗。”
洗一洗,洗掉身上的污渍,冲走心灵的尘埃。
布七儿笑了笑,眼眶却红了起来。
“你是什么意思?”
“我担心你而已。”吕竹忙解释道。
布七儿张开尖牙利齿,“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
吕竹不明所以。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鄙视我,因为我脏了。”布七儿满不在乎说道,“是啊,我布七儿就像是一朵被丢进烂泥坑的花,不管开得多灿烂,我都脏了,浑身污泥,臭不可当。”
布七儿破罐子破摔。
“我没有那种想法。”吕竹无力辩解。
“没有?”
布七儿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眼角挂起了泪珠。
“没有?你说你没有?吕竹,你跟宋一昊说的一个样,你也是肮脏下贱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凌辱,居然x了。”布七儿大声哈了一声,“x了,你x了,很兴奋是不是?”
吕竹双拳捏紧,指甲扎入了掌心。他不知疼痛,力气一点点加大,随着布七儿口无遮拦,渐渐加大力气。
“你给我说说看,当时你是怎么想?”布七儿站在沙发上,伸手拍了拍吕竹的脸,一副纨绔少爷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吕竹始终沉默不语。
“你说啊,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布七儿揪住吕竹的衣领,使劲地前后摇晃吕竹,“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顿了顿,布七儿道,“也许,我就不给答应你,如果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大概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一般而言,人死到临头,最喜欢拉一个垫背的了。
“做我女朋友不好吗?”吕竹沉声道。
“你保护得了我吗?”布七儿反问道。
吕竹的头垂得更低,活脱脱一只缩头乌龟。
“废物男人,没用的孬种……。”
布七儿试图用言语攻击伤害吕竹,让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嗯,只要看到别人比自己更痛苦,自己就会快乐。
一定是的。
布七儿越骂越狠,吕竹终于忍无可忍,“我没用,你布七儿又算什么玩意儿?人尽可夫的女表子?我告诉你,我嫌弃你,我嫌弃你脏,你很脏,怎么不知道去洗洗?别一身臭味,坐在这里恶心人了。”
095既然不能相爱,那就互相伤害吧!
吕竹强硬扒光了布七儿身上的衣服。
“浴室在哪?”他问道。
布七儿大大方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说话啊!”吕竹咬牙切齿说道。
布七儿抬起脖子,露出脖子上的吻痕,吻痕多而密,暧昧的颜色生生刺痛了吕竹的眼睛。
“贱人。”吕竹反手给布七儿一巴掌,“你是不是喜欢宋一昊?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弓虽女干犯?”
布七儿嘴唇发白,轻声道,“我还没有那么贱。”
吕竹脸色好看些许,不是大贱人就好。
“浴室在哪?”他又问道。
布七儿指了指屋内左边第二间房,吕竹抱起布七儿,抬腿就走。
哗啦啦。
吕竹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冲刷布七儿身体各个部位。
“洗干净就好了。”吕竹不断说道。
布七儿沉着脸,发红的眼睛似乎早已留下眼泪。
“你还喜欢我吗?”布七儿不敢用【爱】这个字眼。
吕竹自然而然答道,“喜欢,像我们这种人,才是天生一对。”
都是肮脏的人,一家人理应进一家门。
布七儿没有注意吕竹的话中深意,她听到吕竹的回答,感动得热泪盈眶,高高竖起的心防轰隆一声分崩离析。
“谢谢你,谢谢你。”
布七儿抱住吕竹,弄湿了吕竹的衣服。
吕竹麻木一般拿着花洒,水流冲着墙壁,有些浪费水资源。
“这样是洗不干净的。”布七儿道,“帮我,好不好?”
吕竹低下头,眼前的美景一览无遗。
“帮我,好不好?”布七儿的脸非常的红。
吕竹推开布七儿,手脚麻利脱下了衣服。
“我会让你永远记得,谁才是你的男人。”
话音落地,浴室里响起音量惊人的叫声,是男人,也是女人的。
……
布七儿在床上躺了两天,下身还是一如既往的疼。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内,暖洋洋的阳光温暖不了布七儿冰冷的心。
这两天,吕竹仿佛就是一头野兽,她在吕竹的手上受的罪和苦,竟然是宋一昊所给的千万分之一。
看看自己这幅鬼模样,她还是布七儿吗?
布七儿双手撑着床起身,两脚止不住打颤。走到房门前,门的后面是一张大镜子,镜子清晰照出布七儿此刻的样子。
头发蓬乱,双眼红肿,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肤,密密麻麻的牙印深深浅浅,有的结痂了,更显得这具身体的不堪入目。
“呵。”
冷冷笑了一声,布七儿一拳打碎了镜子。
这不是她的错,所以不该由她来受罪,即便施虐者是吕竹也不行。身为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尤其是无亲无故的女人。
布七儿洗洗脸,刷刷牙,换了一身衣服,脖子上戴着一条丝巾,全身仅仅露出一张苍白如月的小脸。
对着皲裂的镜子笑了笑,布七儿打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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