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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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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就是她,我看到了,就是她杀了我妈妈。”一个年轻的男人指着司莹莹,两股战战,寒毛卓竖,惶惶不安的神色之中夹杂着一丝的解脱和欢喜。

    “不是我。”司莹莹的视线落在年轻男人的身上,“是他。”

    “那可是我妈妈。”年轻男人道。

    司莹莹嗤笑道,“那又怎么样。”

    年轻男人因为心虚而词穷,只得不着痕迹恶狠狠瞪着司莹莹。

    司莹莹和年轻男人争吵吸引了一部分人过来。

    “她的裤子,她的鞋子伤都有血。”

    “人都是她杀的?”

    警笛声传来。

    “是jc。”有人喜出望外。

    医院发生谋杀案,cj前来职责所在。

    司莹莹【切】了一声,蹲下身来,双手在大袋子里摸来摸去,抓出了两把作案工具,一把是三十厘米左右的西瓜刀,另一把是锯子,两把凶器都是血迹斑斑,寒光凛然。

    “你……你……要做什么?cj待会就来了。”司莹莹步步逼近,年轻男人两腿发软,慢慢往后挪去。

    “人渣,败类。”

    司莹莹左手西瓜刀,右手锯子,左手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年轻男人惨叫一声,随即倒在地上。周围人愣了一愣,过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嘴中爆出刺耳的叫声,你推我挤作鸟兽散。

    人走光了,周围只剩下司莹莹和年轻男人。司莹莹抬起头来,旁边正好是一扇窗户,商户打开,医院庭院里飞进来了几片树叶,树叶颜色偏黄。

    都要死了呢!

    司莹莹垂下头来,无论何种事物,最终都将逝去。

    走吧,走吧!

    “咳咳……,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年轻男人泪流满面,一股骚臭的液体也随之而来,打断了司莹莹的伤感。

    “废物。”司莹莹加了一个评价。

    她不悦皱起眉头,这男人又吵又臭,不耐地反手一刀插在了年轻男人两腿之间。年轻男人两眼一闭,昏死过去。司莹莹没有那么简单放过他,或者说,她没有玩够。她放弃西瓜刀,改用两手抓住锯子,在男人的四肢比划比划,似乎是在计算大小和面积。

    吱吱,吱吱,吱吱。

    年轻男人是痛醒的,他微微仰起上半身,便看到了司莹莹在对他的右腿做的事。

    “啊啊啊。”年轻男人的第一个反应是惨叫,“我的腿,我的腿。”左腿小腿丢弃在一旁,右腿大腿血淋淋。司莹莹的动作有些不顺畅,应该是锯到了骨头。

    年轻男人想踹飞司莹莹,想一掌打开司莹莹,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失血过多,惊恐过度,注定他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司莹莹认认真真忙活手中的事,表情严肃,透着科学狂人对工作的热枕,母亲对孩子的溺爱,明明是在做伤害他人的事情,给人的感觉却像是成功人士在回报社会。

    “住手。”

    司莹莹顺声看去,是cj。

    “住手,把刀放下,不然我可开枪了。”

    四个cj手持枪械,枪口对准了司莹莹。

    “把刀放下,双手抱头蹲下。”

    司莹莹抽出了锯子,随手掉到了cj那边,锯子上满满的血,由于甩飞动作和力使然,血溅到了cj的脸上,他们不适地抬手擦了擦。就这一个动作,耽误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司莹莹跑到窗前,纵身一跃,从十五楼跳了下来,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们跑过去看,地上只有一具脑浆炸裂的尸体。

    “死了?”

    “就这样死了?”

    “不会吧?”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回忆思索,他们真没有说过分的话,只是让她放下刀而已。

    可人还是死了。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某种意义上来说,司莹莹算是高度完成了。

    ……

    布七儿得知司莹莹的死讯时,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平静,淡然,犹如在和一杯白开水,年年月月喝,味道不变。

    “她为什么来找你?”cj正在已经调查过来,司莹莹来医院是打着看望眼前女人的旗号,布七儿自然成了他们调查对象。

    布七儿躺在床上,轻声道,“她喜欢的男人是赵楚然。”

    “她喜欢赵楚然,这是一条重要线索,但我问的不是这个,请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来……,哎,钱大哥,怎么了?”小牛犊cj被人年长经验丰富的cj用手肘撞了撞,“闭嘴。”

    “赵楚然?”老cj手上拿着一个本子,翻了翻,“之前绑架案的犯人,他是被你杀死的。”

    杀人有罪,但被折磨了几天几夜暴起而防卫杀人,布七儿算是无罪的。

    “是的。”所以,司莹莹来找她合乎情理。

    布七儿道,“她来这里跟我说了她喜欢赵楚然,说她和赵楚然之间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

    “认识,追求,交往,然后被骗开、房,对象却不是赵楚然。”布七儿说得很隐晦,毕竟死者为大。

    老cj明白其中深意,并没有追究下去,短短的一句话,以他办案多年的经验可轻松推测出来。况且最重要的线索,布七儿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不必要一字不落重复一遍。

    “是你杀了她喜欢的人,她为什么不报复你?”老cj没有拦住小牛犊cj这个问题。

    布七儿侧过头去,看着打开的窗户,窗户的玻璃上积了一层的灰,从她住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她没有见过一个清洁工人过来打扫窗户,他们最多是拖拖地板,倒一下垃圾桶里的垃圾。

    “布七儿小姐,布七儿小姐。”

    布七儿抱歉一笑,道,“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要不要杀我,那是她自己的决定,不过…。”

    “不过……。”小牛犊cj的头随着布七儿的嘴唇一动一动。

    “不过,我有一个想法。”布七儿沉声道,“她喜欢赵楚然,甚至是几乎疯狂的热爱他。但赵楚然不喜欢她,碰都不想碰她。很可笑吧,她的爱近乎飞蛾赴火般炽烈,他却视而不见,冷漠以待。”

    “所以她因爱生恨?”小牛犊cj插嘴道。

    老cj瞪了小牛犊cj一眼,对布七儿说道,“布小姐,请你继续说。”

    布七儿理了理言辞,道,“那位警官说的不对,司莹莹喜欢赵楚然,最开始是他的颜值和身材,但司莹莹真正爱上却是因为赵楚然的冷酷和无情,不把她当做一回事。”

    小牛犊cj的脸像是吃了大x,愁眉不展,两个【不信】大字夹在眉头。老cj反应如是,合上本子,敲了敲封面。

    “你们不信?”

    “不信。”小牛犊cj斩钉截铁道,说的那叫一个快。

    布七儿不以为然,“你们应该知道有一种人,他们喜欢别人对他们有精神上的言语侮辱,身体方面的拳打脚踢,羞耻感越重,疼痛感越深,他们越是兴奋,越是快乐,越是对那些人不离不弃。简单点来说,司莹莹拥有抖m体制。”

    “我再跟你们说一句悄悄话,她看望不过是托词,其实是来找我……。”布七儿向两位cj招招手,他们附耳过来,布七儿轻声说了几个字,那两人面红耳赤。

    “你们看过司莹莹的遗物了吧?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不说你们也比我清楚。”

    布七儿的话太有震撼力,两位cj走路轻飘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病房的。

    布七儿的脸沉下来,喃喃道,“就这么死了?”空旷的房间,小声的呢喃清晰可闻。

    死了,司莹莹就这么死了。

    司莹莹的死没给布七儿造成多大的伤害,她既不伤心,也不高兴,平平淡淡,只是突然有了焕然开朗的顿悟,活着便要灿烂,死时也要壮烈,一生贯彻自己的道,走自己的路,不惧别人的眼色和恶言。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谁是恶魔,谁是天使,管他呢,高兴便好。

    因为医院大屠杀的事儿,徐赪萱回去不到三个小时,撇下工作,又匆匆赶来。

    “七七,你还好吗?”徐赪萱说了自己好心差点办坏事的经历,布七儿拍拍徐赪萱的手,“我没事,司莹莹没对我做什么。”

    徐赪萱心有余悸,战战兢兢道,“还好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如果,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自责死的。”

    因为重视,所以自责。

    徐赪萱把心底恐惧发泄出来,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看四周,没有看到吕竹,女友受伤住院,还受了惊吓,吕竹居然不来安慰照看,实在不成样子,她口气不善道,“吕竹呢?”

    吕竹?

    久违的一个名字啊!

    “不知道,这几天他都没有来过。”布七儿如实道。

    对了,那个废物哪去了?

 08野兽的笼子一定要记得落锁

    吕竹这几天过得逍遥快活,心满意足,自然容光焕发。

    这是一间茅草屋。

    A市包容万物,连乡下也不见得有的茅草屋,在这却能找到。

    茅草屋不大,只有二十平米的大小。里面没有多余的摆设,一张桌腿不齐,歪歪扭扭的方形桌子,一把圆形凳子。吕竹坐在凳子上,双手平搭在桌子上,身若无骨地趴着,无聊地哈欠连天。

    “还没好吗?还没好吗?”

    吕竹微微侧过头去,视线落在茅草屋的墙角上。墙角处蹲着一个人,那人脸色苍白,似乎又隐隐潮红,他四肢被绑,无力呻吟。若仔细瞧着,便可看到那个人的右手扎着一根针,针连着输液管,另一头扎在一只奄奄一息的狗身上。

    这是在输血,或者说是换血。

    又等了一会儿,时机即将成熟,吕竹一跃而起,蹦蹦跳跳跳到那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脸,“哎,你还好吗?”吕竹脸上扬起纯真的微笑,一如儿童的露齿一笑,单纯而美好。

    那人打了一个哆嗦,他见到的不是天使,而是披着羊皮的恶魔。是恶魔,吃人的恶魔。

    “求求你,放了我。”那人无力喊道。

    吕竹转头看向肚子还有点起伏的狗,为难道,“我的实验马上就要完成了,现在放你走就前功尽弃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放我回家,我不回家,他们会担心我的。”那人声嘶力竭求着吕竹大发慈悲。

    吕竹想了想,道,“好吧,为了让你无后顾之忧,现在我就去杀了你的家人。”

    那人瞪大双眼,“不要,不要。”

    吕竹没有理会那人,转身便离开茅草屋。

    茅草屋外,一个人靠着墙壁仰天吸烟,地上是满满的烟头。

    “满意了?可以了?”吕松问道。

    吕竹摇摇头,“还不行,他担心他家人,所以我现在去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什么意思?”

    “人死如灯灭。”

    冷漠,毫无感情,人的死亡如饮水般稀松平常。

    吕松丢下烟,用脚狠狠搓了搓。

    “不要做无所谓的事情。”吕松道。

    “很有所谓的,他的心情是会影响我的实验数据。”吕竹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吕松说不过吕竹,便拿出烟点燃,继续思考人生。

    “那我走了,大哥。”吕竹挥挥手,像极了上学的小学生跟站在村头拜拜的情景。

    吕松沉默不言。

    ……

    吕松找到吕竹,是在一天前。

    一天前。

    朝夏区xx地下水道入口。

    吕松带着口罩下去,手持手电筒,神情严肃一路寻找。

    “子安,子安。”吕松叫的小声。

    下隧道里又脏又臭,污水中流动着各种各样的垃圾。吕松小步前行,一步三回头,不知不觉进来下水道有两个小时了。

    滴答,滴答,吕松的汗水是罪魁祸首。

    “子安,子安。”吕松气喘吁吁,恶臭充斥口鼻,每呼吸一口,便让他作呕欲吐之感增强一分。

    大约又前行了半个小时,吕松在一个转角处看到了吕竹。

    吕竹浑身脏兮兮,湿漉漉,头上沾着卫生巾之类的玩意儿,他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个东西,张嘴撕扯,疯狂吞咽,就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兽终于能一饱口福。

    “子安。”吕松调转手电筒,光束落在吕竹的身上。吕竹抬起头来,脸上一嘴的黑毛和暗红色的黑血。吕松的视线向下一点点,吕竹手中的玩意儿收入眼中,那是一具老、鼠的尸体,腐烂生蛆的那种。

    “子安,你在做什么?”

    吕松冲了过去,发出了哗啦啦的巨响。

    吕竹低头优雅咬了一口,斯斯文文吞入腹中,“吃饭啊!”

    非常平凡而普通的回答,跟“你吃了吗?吃了!”相差无几。

    “那是死老鼠,不能死。”吕松爬上去,一手拍掉吕竹手中的死老鼠,吕竹愣愣看着沉入水中的食物,傻傻地眨了眨眼,随后眼中布满血丝,渐渐汇聚成河,双眼通红,“那是我的晚饭,你打掉了,是让我吃了你?”

    不是商量,而是简单的阐述和提出疑问。

    吕松咬了咬唇,暗道一声可恶,他忘了,他忘了,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他的乖弟弟,而是一个危险之极的恐怕野兽。对付怪兽,没有实力的话,那只能走安抚怀柔的策略。

    “对不起,我会赔偿你的。”吕松郑重道歉。

    吕竹不满意,道,“一句道歉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我一个人吃饭无聊,你跟我一起吃,听普通人说,多人吃饭热闹,也更好吃。”吕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一不小心带进了几根黑毛。

    吕松吞下一口口水,心理反感至极,可不敢拒绝。

    吕竹笑容明媚,轻轻松松抓到了两只肥老鼠,动作熟练不逞多让经验老道的老猎人。吕竹手里抓着一只肥老鼠,或许是用力过猛,肥老鼠吱吱叫,没长毛的大尾巴时不时拍打吕竹的手背。

    “给你,大哥。”吕竹把肥老鼠递给吕松,吕松不想接,但不得不接下来,一时之间,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不想吃?还是不满意这只?”吕竹伸头过去,借助吕松的手电筒亮光,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肥老鼠,很肥啊,应该很好吃。

    吕松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心惊肉跳把肥老鼠接了过来。

    “吃啊!”吕竹笑看吕松,吕松闭上双眼,扯下口罩,硬着头皮咬了一口,然后……。

    吕竹对吕松摇摇头,好心好意拍了拍吕松的后背,帮吕松顺顺气,看他吐成这鬼模样,饶是他都心生同情了。

    “好了,好了,你不用吃了。”

    吕竹解决了两只肥老鼠,用指甲剔牙,慵懒说道,“大哥,你来找我做什么?”

    吕松缓了缓,有气无力说道,“接你回家。”

    “我不回去。”

    “为什么?家里有很多好吃的食物,你想要什么便给你什么,你也用不着到处自己觅食。”吕松好言相劝,仿佛是一位怪蜀黍在用糖果哄骗无知的小孩童。

    吕竹有些心动,但也仅仅是心动而已。

    “我不回去。”他的回答一日既往的坚决。

    吕松继续说道,“家里很好,有软软的床可以睡,可以晒暖暖的阳光,饿了有了做饭送吃的,渴了果汁酒水任你选,那么好的生活,你为什么不接受?”

    吕竹直勾勾望着吕松,“大哥,你是想把我关起来吧?”

    一句话,吕竹戳破吕松的阴谋。

    “你说的很动人,那生活确实美好,但你目的不纯,心思不良,我是不会接受的。有句老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连生命和爱情都可以弃之不要,我是不会蠢到放弃自由,困守在一两平米大小的地下室里仰望天空,打发时间。”

    吕竹抬手擦了擦嘴,抹去一脸的污渍,眼睛眨眨,黑白分明的眼瞳清澈透明。一转眼。吕竹又是那个文质彬彬的文弱书生。

    吕松喉咙发干,可能是因为心理作祟,他总感觉自己的喉咙爬窜几只蛆虫,正努力突破喉咙粘膜钻进血肉里。

    “子安,我是为了你好。”吕松苦口婆心道。

    “真的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你们自己?”吕竹反问道。

    吕松用手帕擦擦嘴,擦擦手,随手丢进污水里。

    吕竹在下水道又待了两个小时,才起身准备离开。吕松大喜过望,猛地站起,蹲久了,两腿发软,扑通一声,掉进了污水里。

    “呜呜呜……。”

    污水不深,但吕松惊吓过度,在污水里沉沉浮浮,双手挥舞乱抓,企图抓住一个替死鬼。

    “哈哈哈,大哥,你好傻,傻瓜,傻瓜。”吕竹捧腹大笑,笑声惊醒了吕松,吕松尴尬地站直双腿,污水只浸没到他的腰肢。

    吕竹笑够了,伸出手把吕松拉起来,吕竹使力过大,吕松倒入了他的怀中,吕松人高马大,重量不轻,他直直倒下,顺势把吕竹带下。吕竹背靠冰凉潮湿的地砖,正面是温热的人体,然后……。

    吕松急急忙忙起身,慌乱转过头去。吕竹不以为然,拍拍屁股走了。吕竹可是头发危险人物,绝对不能放任他来无影去无踪,吕松撇下各种情绪,匆匆跟上吕竹。

    吕竹和吕松从下水道出来,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淡定地走入高档酒店,填资料,刷卡,拿钥匙,进入房间,服务人员随之拿来质量普通的休闲服。

    “子安,你先去洗澡。”

    “大哥,你不去?你全身都湿了,不干净洗个热水澡,待会儿可能会感冒的。”吕竹担忧道。

    “你也是。”吕松心里熨帖,语气轻柔。

    吕竹走过来,手搭在吕松的肩膀上,“大哥,我们兄弟俩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洗澡。很久了,都多久了?”吕竹捏了捏下巴,算了算,“大概也有二十三四年了。”

    二十三四年,蛮久的了。

    “好不好嘛,大哥?”吕竹轻声道。

    吕松受不了,无可奈何答应了吕竹。吕竹侧过脸去,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哗啦啦,莲蓬头落下暖呼呼的热水流。

    高档酒店的总统套房,浴室非常大,里面应有尽有,只要你想不到,没有你找不到。

    吕竹吕松兄弟俩站在浴室里,浴室大,但莲蓬头就一个,两人自然而然挤在莲蓬头的下面,身体勉勉强强受点热水的洗礼。

    “呼。”兄弟俩舒舒服服吐出一口浊气。

    “大哥,热水澡好舒服。”

    “你回家,家里会更舒服。”吕松时刻不忘右拐吕竹回家,吕竹撇撇嘴,他才不回去呢!

    两人洗澡终究不是澡堂泡澡容易,你推我,我推你,很容易发生一些事情,至少这事情发生在了吕松的身上,而动手者是吕竹。

    “吕竹。”吕松粗声低吼警告道。

    “什么事,大哥?”

    “你不知道?”

    “不知道。”吕竹无耻一笑,吕松气急败坏,差点一巴掌甩在吕竹的脸上。

    “大哥,你不要忘了,我是不能被逼的,你最好顺着我的心意,如果我不高兴,我会继续存在下去,只要心中的不郁不散。”吕竹抬起头来,“大哥,你最好乖乖听话。”

    吕松扬起脖子,莲蓬头的热水哗啦啦冲刷下来。

    妈啊,你可害死我了。

    “大哥,你是来,还是我来。”

    最后一跟稻草,终于压垮了吕松。

    “我来。”

    吕竹点点头,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待会儿我来。”

    第二天,吕松醒来,不见吕竹人影。

    “子安,子安。”吕竹赤脚走在地毯上,边走边喊。

    没人,总统套房里没人。

    “子安。”

    吕松换上衣服,从高档酒店出来,询问了柜台人员吕竹的行迹。

    “先生,你是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先生?”柜台小姐对吕家兄弟可谓是记忆尤深,毕竟穿着湿漉漉的衣服,顶着一声恶臭的客人来他们酒店登记入住,他们是头一份。

    “是他,他是我弟弟,你知道他去那了吗?”吕松心急如焚,抓住柜台小姐的手,高声道。

    柜台小姐挣扎一下,吕松放开手,真诚道歉,柜台小姐道,“他没有去那,就在我们酒店的餐厅。”

    “什么?他在哪?”

    “在我们酒店的餐厅吃午餐。”柜台小姐重复道。

    吕松松了一口气,在柜台小姐的指引下,他来到了酒店的餐厅,看到了大吃特吃,胡吃海喝的吕竹。

    “嗨。”吕竹的嘴塞了一只大龙虾,龙虾尾部晃晃,似乎是在跟吕松打招呼。

    那一刻,吕松再大的火气也烟消云散了。

    这个弟弟真是个麻烦!

    吕松也有点饿了,便跟吕竹一起吃。吃饱喝足,吕松退了房,付款以万元为单位。

    “欢迎下次光临。”

    走在大街上,两兄弟玉树临风,回头率妥妥一个字,高。

    “子安,你什么时候愿意离开?”吕松问道。

    吕竹观察路上的行人,漫不经心道,“我要做一个实验,弄好了,我就消失。”

    “什么实验?”吕松急忙追问道。

    “听说有妖人这种生物,我想用我自己的手试试看能不能制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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