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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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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个“名媛”美丽大方,还没有老?因为那“名媛”是他们那一辈男人年轻时候心目中的女神?

    因为那“名媛”弹得一手好钢琴,学过芭蕾,还能玩转别的乐器?因为那“名媛”的仪态特别美!特别有范儿!让人想拥趸她?

    可是他怎么不想一想,那女人再美也美不了几年了,她的年龄摆在那里,时光没有“冻龄”。

    很快她便会人老珠黄,容颜逝去。

    而到时候她们这些年轻的小姑娘却正当时,会如同开放的花儿一般,容颜鼎盛!

    这能比吗?

    况且那女人还患过重症,刚从鬼门关爬了回来,以后能不能活的下去都是个问题!

    可莫臻辉好像没有考虑过这些,他一门心思地和那女人拍拖起来——两个中年人把恋情搞得如火如荼,在乾市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陈妮妮很不服气,起初看到苗头不对,她也曾想过要制止——她不敢给莫臻辉打电话,于是她给乐潼打电话,欲逼乐潼知难而退。

    谁知乐潼一点也不怵她,该怎么就怎么样。

    陈妮妮有点没辙了,眼看着莫臻辉和乐潼越走越近,两个人马上要堕入爱河,她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

    没想到许凝雪这时候给她送上了一盆甘霖,让她在有些绝望之际看到了一丝生机与曙光!

    于是她决定听许凝雪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过了这个机会,等莫臻辉离开了乾市,她便很难再找到机会接近他了。

    ……

    第二天,陈妮妮带了大包小包的礼物来舜华酒店看望许凝雪。

    两人相见甚欢。

    许凝雪笑道:“陈小姐你好客气,我这腿脚不方便,哪儿也不能去,正觉得寂寞呢,陈小姐便来看我了,简直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呼声。”

    陈妮妮道:“许小姐你叫我妮妮就好了,此前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面,还聊过天儿,许小姐你再这样称呼我就不好意思了。”

    陈妮妮之前为莫臻辉工作,许凝雪又是救过莫臻辉父子的人,莫家镇的人很感激她,所以对她也很尊敬和推崇。

    莫家镇举办盛会的时候,许凝雪去过,陈妮妮有时候也会有事情来舜华酒店找莫臻辉,拜访过许凝雪,一来二去,两人也渐渐的熟悉起来。

    陈妮妮还很讨好许凝雪——原因无非是因为她既是莫氏父子的恩人,又离莫氏父子非常近,她跟她搞好关系对自己有利。

    许凝雪的性格跟谁都合得来,也巴不得有这么一位姑娘喜欢自己。

    于是这会儿一见面,两人更显亲热。

    陈妮妮把自己带来的礼物送给许凝雪,笑靥如花:“这是我爸妈嘱咐我专门为许小姐带来的一点我们乾市的土特产,说是送给许小姐你好好补一补身子,你之前为了救莫先生父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们大家都很感激你,你是该好好的补一补了。”

    许凝雪道:“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我叫你妮妮,你也叫我凝雪吧,你比我大一点,还是我的姐姐呢。”

    莫凌天一见她们聊的这么的高兴,遂拿起自己的车钥匙,说:“你们聊,我出去外面兜兜风。”

    莫凌天走后,陈妮妮把许凝雪推回了她的房间,平时护理许凝雪的女护工知道她们有体己话要聊,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四下无人,陈妮妮也不用伪装了,她伏在许凝雪的轮椅前,殷勤相问:“凝雪你想出了什么好主意没有?”

    陈妮妮一点也不怀疑许凝雪的用心。

    她偷偷打听过,许凝雪的妈和乐潼是死对头!许凝雪的妈还抢了乐潼的老公,这种狗血又别扭至极的关系下,许凝雪怎么会希望乐潼讨到好处?

    所以她们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立场的。

    她也不怀疑许凝雪会对莫臻辉感兴趣,因为她平时和莫凌天看起来就是一对儿。

    她现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许凝雪的身上。

    许凝雪则笑眯眯的拍拍她的手:“机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来,我们好好商量,总不会让你的一番苦心白费的。”

    ……

    莫凌天驾着车四处溜达,路过四季路时,他突然想到了暴风物流就在这条道上。

    惜言病了,也不知道这小妞一个人在公司里坐镇,能不能镇得住场子。

    这样想着,他方向盘一打,便往暴风物流而去。

    席悄悄正在办公室里琢磨一件事,昨晚回去后,她想起律骁的叮嘱,让她戴上那串珍贵的佛串。

    她戴上的时候,忽然想到,她貌似有好几天没有做那种奇怪又有颜色的梦了!

    这倒是怪事哈?

    她仔细的回想一下,好像就是从取下佛珠串的第二晚便没有再做那种让人害羞的春梦,但感觉又不是,也许自己记错了……

    可确实最近几天没有做黄颜色的梦——即便做梦,也是做的那种很单纯又凌乱的梦,跟色情无关。

    她正皱着眉头思索,眼睛盯着手腕上的佛珠串,不料莫凌天穿着一袭T恤与休闲裤,突然大喇喇地推开了她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席悄悄抬头,满脸森寒地瞪住他,这痞子上次没有被她打怕?竟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关键是门都不敲就进了她的办公室。

    “莫凌天,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她冷冷地道:“是菜园子门吗,你进来之前都不知道敲个门?”

    “嗨,席悄悄。”莫凌天举起勾着车钥匙的手,对她做出一副投降又抱歉状:“别生气,我是来找惜言的,惜言他在吗?”

    “惜颜?”席悄悄狐疑地皱起眉:“谁是惜颜?哪个XI?”

    “惜言如金的惜。”莫凌天漫不经心地解释:“他的长辈给他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希望他莫要惜言如金。”

    明白了,孩子大概不太爱说话,性格不欢脱,所以长辈希望孩子能多多开口。

    席悄悄道:“我们这里没有这么一个人,你搞错了吧,请走。”

    “你确定?”莫凌天突然把半个身子伏到了她的办公桌上,痞痞又满不正经地描述起来:“他只有17岁,长得帅得像天神,因为他一出生身上就要继承很多的遗产,所以他们学校里的女生都很迷恋他,倒追他的人很多,其中有一个女生为了追他,不惜以自身做诱饵,结果被一伙暴力团伙的成员给强暴,轮奸致死。”

    “啪嗒!”席悄悄手上的签字笔乍然落到了光亮的办公桌上。

    她的脸色有点白,17岁,长得很帅,有很多遗产等着去继承,前面两项都符合,后面一项待确定,因为阿弃有很多很多的钱,他说是他的爷爷留给他的。

    但如果对方真是阿弃,女孩子倒追他,并为他而死,这就有点……

    莫凌天继续补充:“那女孩子死得凄惨无比,惨状让人不忍……”

    “别说了!”席悄悄蓦然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人是不是阿弃?”

    “聪明的女孩。”莫凌天吊儿郎当的夸奖她:“他就是我的弟弟,莫惜言,他根本不叫什么阿弃。”

    席悄悄伸手按住额头,莫!惜!言!好个莫!惜!言!什么跟他的父亲关系不好?骗她们到至今!

    她咬牙切齿:“这个死阿弃!”

    忽然,莫凌天指着她的手腕,发出“咦”的一声,神色有点奇怪:“咦,你怎么会戴着这串佛珠?”

    席悄悄放下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佛串,又看了看他,纳闷的问:“你认识这佛串?”

    莫凌天上挑的眼里有丝丝诡谲的神色飘过,他调笑道:“这串佛珠有个名堂,叫做,七窍玲珑相思串。”

    “七巧玲珑相思串?”席悄悄喃喃的重复,眼里的疑云更重。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莫凌天语声娓娓:“这串佛珠名由此而来,而这佛珠是由古代的一位僧人制作,因为是老古董,所以价值极高,又因其是佛门净地出品,所以人人都以为这是佛珠,然则不是。”

    “不是?”席悄悄紧盯着他,不想漏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对,不是。”莫凌天忽尔又凑近她几分,一张脸都快贴上了她可人的花容月貌,他朝她轻佻地吹着气,用一种很神秘的声调对她说:“其实就是个天、价、相、思、串,那僧人因为想念他的女人,所以便费尽心思地弄了这么一个物件儿,为的就是在梦中可以与他的心上人相见,并能成就好事。”

    “说白了,就是能与女人在梦中翻云覆雨,颠龙倒凤。”他一字一句地说完,席悄悄的脸都差点绿了。

    啊!

    她在心里暴叫,臭王八律骁,就说他不安好心,给她一个这么贵死人的东西,原来挖着坑在这里等着埋她呢!

    她抿紧唇,手握拂珠,脸上的神色几经变换,心里把律骁恨了个半死!

    个龌龊货!也只有他这个奇葩能想出这么奇葩的主意来坑她,脑子里一天到晚不知装着啥流氓念头,尽是黄色废料!

    “妹妹,谁送给你的?”莫凌天还想调戏她,近看,她似乎更漂亮,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一张脸蛋精致到了极点,五官清纯中夹着美艳,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会放电,还会笑。

    明目善睐,翘鼻红唇,齿如瓠犀,手如柔荑,露在衣裙外的皮肤洁白细腻,紧致又光滑,散发着诱人的莹白的光泽,细看却又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正经起来清纯逼人,妩媚起来却又美艳迷人,两种极致的矛盾却在她身上融合得刚刚好,恰如其分,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

    且她脸蛋天使,身材很魔鬼,不是那种只有脸蛋或者只有身材的女人,总而言之是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很多女人往她面前一站便显得乏善可陈,俗不可耐。

    莫凌天又有点被她迷住了,她这小傲娇的模样让他百看不腻。

    席悄悄此时却一把推开他的脸,满脸的鄙视与嫌弃:“痞子,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你管它是谁送给我的,总之不关你的事!”

    莫凌天一点也不生气:“妹妹,这是有男人在谋你呢,你小心点儿儿,跟凌哥哥说实话,你做梦的时候有没有梦到凌哥哥我啊……”

    “啪!”这下可算是戳到了席悄悄的心窝子!她愤而拍桌,起身脱下手腕上的佛珠串塞到包包里,抓起桌上厚厚的书本便对着莫凌天掷去:“莫凌天,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

    莫凌天如奉佛旨纶音,立刻指着她的手机:“妹妹,手机,手机!”

    席悄悄平了平气,伸手把额前的长发往后一撩,警告了他一眼便去接电话。

    没想到是阿弃,也就是莫惜言打来的。

    她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机:“喂。”

    阿弃在那端有气无力地说:“悄悄,我想喝粥,你妈早上给我煮的粥我喝光了,我还想喝。”

    席悄悄一脸麻木:“叫你去医院你不去医院,在家熬着能熬的好么?病死了活该!”

    “悄悄,你回来吧,我想喝粥。”阿弃只管在那边央求兼撒娇:“我快病死了,你给我带碗粥回来,要不你回来给我煮,我想喝你煮的粥……”

    不知死活!

    席悄悄在心里冷哼,嘴里却波澜不惊地安抚:“少爷,你等着,我这就回去给你煮粥!”

    掐了阿弃的电话,她收拾包包往外走,莫凌天亦步亦趋,想跟着去看好戏。

    席悄悄瞪了他一眼,正要打发他走,不料手机再次响起。

    这下一看,她更气,因为打电话者便是送她佛珠串的那个不安好心的阴谋家!

    奶奶滴个腿!

    ------题外话------

    么么大家, 轩娘明天来努力,昨晚上家里的旺财跑出去了一整夜没回来,我们以为它被人宰去吃了(它最近长的有点肥),吓洗本宝宝全家了……



第一卷 【第126章】律骁你放开我(一更)

    律骁说:“喵喵,等会一起吃饭。”

    席悄悄一瞄时钟,才中午2点。

    她很淡定,声音稳稳的:“哪顿饭?上午的不是刚吃过了吗?晚上的还要等几个小时呢,不用了吧。”

    律骁:“我有点事情和你谈。”反正找理由和她在一起就是了。

    席悄悄说:“那就晚上吧,晚上一起吃饭,我正好也有事情和你谈。”我要和你算“相思串”的账!

    律骁很高兴,嗓音都低了几分,宛若情人间的耳语那样温柔缠绵:“那我早点去接你。”

    “不用,我打车去找你。”

    结束了和律骁的电话,她转头很有气势地对着莫凌天:“还不走?非得我揍你才肯走还是怎么着?自己的弟弟生病了,你却无动于衷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你还是个人吗?”

    莫凌天耸耸肩,一脸无奈:“他又不要我管,看见我他会更生气,病情还会因此而加重,我不想造孽。”

    真会给自己找理由!

    席悄悄在心里冷哼,又问:“那你爸呢?赶紧叫你爸把他的儿子接走,总住在我们贫民窟一样的地方算怎么一回事?”

    因为阿弃,她现在连带着对莫臻辉都不满了起来。

    这父子俩在她们家,当着她们母女俩的面狂飙演技——莫臻辉装作不认识他的儿子;阿弃则当莫臻辉是陌生人,两人在她们的租房里来来去去了那么久,都一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只因为她们母女俩的关系才相互认识的样子。

    真会演戏!

    也忒气煞人了,把谁当傻瓜呢?

    因为她们母女俩老实就可劲的欺负?!

    心里带着气,席悄悄也没有管莫凌天,交待了助手几句便回到了家里。

    没想到乐潼也在。

    席悄悄也点小惊讶:“妈,你不是该在易家吗?”

    乐潼正围着围裙,在厨房用小火熬粥。

    听到她的声音,她温柔地看着女儿笑道:“阿弃这不是病了吗?他又不肯去医院,小孩子别扭的很,我不放心,所以便回来了,顺便给他煮点粥喝,我看他挺喜欢喝粥的,早上给他熬的都喝完了。”

    席悄悄听的心里发堵,很难受,确切地说是有点伤心。

    她们母女俩一片真心待人,可却总是“遇人不淑”——周围的人一个一个都在骗她们,现在连律骁都在欺骗她!

    诚然,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但是,这样骗她们就对了吗?!

    前有她的亲生父亲席汉庭,现在,连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萍水相逢的阿弃亦是如此。

    她有些灰心地对母亲说:“妈,别忙活,这就是一场骗局,他是莫臻辉的儿子,莫凌天是老大,阿弃叫莫惜言,是莫臻辉的老幺儿。”

    乐潼正在用勺子搅拌砂锅里稀饭的手顿住了。

    过了许久,她才有点受伤地问:“他们竟然是父子?”

    “是的。”席悄悄绷着脸,低声说:“莫凌天告诉我的,阿弃是莫臻辉的小儿子,而且……您现在发觉没有,阿弃其实和莫臻辉长的还很像,他们都同样的个子很高,五官深刻,立体又明显,脸庞棱角分明,英俊中带着硬朗,就是一双眼睛不同……”

    阿弃可能长的更像他的妈妈,有一双漂亮的吊梢眼,单眼皮,眼尾微微往上翘,孤傲又高冷,犀利且美丽。

    莫臻辉双眼修长,眼瞳深邃无比,漆黑的望不到头,睿智又有威严,凌厉而又内敛。

    总之父子俩都是帅哥,却把她们骗的好苦!一个当做儿子不存在,把儿子放心地扔在她们这里;一个总说自己跟父亲的关系不好,和家人闹翻了不想回家……

    坑爹地!这都什么人啊!

    席悄悄的心情糟透了,于是对乐潼道:“就该把这粥倒了!给狗吃都不给他吃,那么狼心狗肺的一个人给他煮什么粥?让他吃饱喝足了再来骗我们吗?”

    亏她把阿弃当成自己的弟弟,放心地跟他合开公司,在生活中也是细心的照料他。

    乐潼因为自己没有儿子,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对阿弃也很好,只差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疼了,总说他从小缺少母爱,很可怜。

    可谁知道,她们都被人利用了。

    这些人,都是忽悠大神!

    乐潼垂眼望着正在煮的粥,没有关火,却有点沉默。

    正在这时,席悄悄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很沉闷也很沙哑的低沉嗓音:“骗了你们是我不对,粥不用给我煮了,倒了吧,我明天就搬走……咳咳咳……”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席悄悄母女回过头。

    是阿弃,不,是莫惜言。

    他紫发凌乱,面容苍白,瘦高的身躯很虚弱地靠着厨房外面的门框,仿若随时摇摇欲坠,漂亮的双眼因为剧烈地咳嗽泛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他看了她们一眼,转身就走。

    席悄悄母女面面相觑。

    她们这是二楼,厨房在最靠近阳台的地方,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人来,而且阿弃又病着,谁知道他会无声无息地摸了上来。

    原本这件事是阿弃不对,可是此时听见他这样说,又看见他这个样子,乐潼和席悄悄竟觉得有点怅然。

    ……

    莫惜言走后,乐潼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有点忧心地问席悄悄:“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和不得已的苦衷啊?”

    “呸!”席悄悄嗤之以鼻:“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从我们搬来这里他就住在这里,算起来都快有大半年了,有什么苦衷半年的时间还不够他说的?就是个骗子,现在的熊孩子喜欢以耍人为乐,耍得我们母女团团转,他们却当好玩儿。”

    乐潼没有做做声,情绪有点低落,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有感情的,都半年了,这孩子!

    “妈,莫臻辉也也一点也没有跟你透露吗?”

    乐潼低声道:“他守口如瓶,只对我说过莫凌天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亲侄子,只有那个小的,惜言,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原来如此。”席悄悄点点头,原来莫老大不是亲的,怪不得他说惜言身上会有很多遗产。

    “那您怎么跟莫臻辉说起这件事?”

    “不知道。”乐潼摆了摆头,又苦笑了一下,他都没有跟她说,她要怎么跟他提起?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好难呐!”

    席悄悄不好说什么,她和律骁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不一样也在骗她?

    母女俩此时的心情都很沉重。

    席悄悄问道:“妈,您等会去干什么?”

    乐潼迟疑了一下,“等会去见莫臻辉,他说有事情和我商量,不过……现在……”在知道了他有这么大的事情故意隐瞒着她后,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待他如故。

    “你呢?”她撇开自己的事情,问女儿。

    “我?”席悄悄隔着皮包的外层摸了摸,想起里面律骁煞费苦心为她戴上的那串七巧玲珑相思的玩意儿,嘴角讥笑的扬起:“我要去见律骁,同样有件事情要找他问清楚。”

    ……

    律骁有点惊讶,也有点惊喜。

    他本以为还要几个小时之后才能见到席悄悄,没想到席悄悄竟然提前到了东城酒店来找他。

    他眉眼弯弯的看着席悄悄,晶亮的墨眸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席悄悄一手放在包包上,假笑地看着他:“很高兴?”

    律骁双手环胸,很有个性地挑了挑眉,“受宠若惊。”

    “但愿你不要只有惊才好。”席悄悄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律骁一双沉静美好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她,神色平静地问:“到底怎么了,喵喵?”

    这里是他的会客室,也没有外人,席悄悄打开包包,拿出里面他送的那串古里古怪的手串。

    他当初没有用饰物盒装给她,而是直接从手腕上褪下来给她的,所以她也没有费事的捯饬这串饰品。

    她倾身,把这串饰品放到他眼前的高级大理石茶几上,淡漠地启唇:“当初就说过,这么有佛性的东西我承受不起,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好自为之。”

    此时她又想起,他自己也戴过这挂饰品——如果按莫凌天的说法来讲,那他戴着的时候岂非也是夜夜春梦,晚晚笙歌?每天都在梦中与女人颠龙倒凤?

    也不知道他现在喜欢的女人是谁,保不齐他每晚换一个女人入梦!

    哎呦我滴个妈呀!他也没有精尽人亡!

    席悄悄越想越气,一分钟都不愿在这里多呆,手握紧皮包的背带便想离开。

    律骁大手一伸,淡淡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喵喵,干什么?给我个解释。”

    席悄悄双眼里的火星“哧哧哧”直冒,火火地瞪着他:“你心里没数,还要我给你解释?你说你怎么能这么道貌岸然伪君子啊?表面上你一本正经,清高无比,暗地里,你满肚子男盗女娼的龌龊主意!你气不气人啊?”

    “不气人,把话说清楚了才走。”律骁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纤腰,把她往沙发上拖。

    “律骁你放开我!”席悄悄一边叫一边去拨他圈在她腰上的手。

    “嗯,会放,不过那是在你把话说清楚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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