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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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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玥也很头疼,而且她这次的计划失败,为了演戏逼真,博得席悄悄和艾泽希的好感与信任,她把自己的腿弄伤了,也疼的要命。
她揉着脑袋上的头发:“容我再想想,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艾慕’的代理权我去求求泽希哥,再让外公去给他说点好话,争取弄回来。”
事关自家的生意,她也不敢马虎——无论要做大事或做小事,你要计划什么,钱总是至关重要的决胜关键。
卿家现在已经不行了,本来就不是什么豪门,连富豪之家都称不上,如果再弄不到艾慕的衣品代理,那卿家只会越来越垮,到时候连富裕之家都称不上。
杨倩如忽然又说:“卿玥,我现在越来越不喜欢你爸爸了,我还是觉得男人壕气一点帅气,有钱的男人比较有魅力。”
“呸!”卿玥不客气的啐了她一口:“你什么时候喜欢过我爸爸,你从头至尾不都是喜欢那个什么商逸朗吗?你和乐潼的仇打哪来,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姓商的公子哥吗!”
“不许你这么说他!”杨倩如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严厉:“逸朗才是你的爸爸,我不许你这么说你的爸爸!”
“呸呸呸!那是死了的姐姐,你别总是什么都记在我的头上!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谁?我是卿玥,是你的小女儿,不是商逸朗的女儿!”
卿玥也很生气,她妈经常分不清她和死去了的那个孩子谁是谁,话说谁会高兴被人当成一个死小孩?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姐妹又怎么样?
杨倩如在那端很久没有声音。
手机里是死一般的寂静,连喘气声都没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骂狠了,卿玥又有点心软,回过头去唤道:“妈咪,怎么了?”
杨倩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如梦初醒般地说:“卿玥,逸朗妈妈这辈子是得不到了,都怪乐潼,他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可是他只喜欢乐潼,所以妈妈特别的恨乐潼!恨得恨不得让她死,不过……现在当务之急不是逸朗。”
她喘了一口气,继续道:“乖女儿你打小就聪明,快帮妈妈想个挽救的办法吧,妈妈不想再过这种苦兮兮的日子,你爸爸是一点用也没有,什么都满足不了妈妈,妈妈受不了了,妈妈是个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需求,可你爸爸……”
卿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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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24:守活寡到现在
杨倩如在那头的抽气声越来越急,还夹着隐隐一两声的嘤咛。
卿玥在这端听的面红耳赤,实在忍无可忍地低叫:“妈,你又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在想男人。”杨倩如淡淡的,习以为常地说:“你爸爸喜欢男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不碰妈妈了,妈妈生了你后就跟着他守活寡到现在,妈妈容易吗?”
卿玥很无语,半晌才说:“可是爸爸除了喜欢男人这一点不好,他样样都很好啊,对你和对我都很好,而且他也没有弄的你丢脸,他只是偷偷的喜欢着,谁又知道他有这一爱好?”
“是没人知道,但是过日子不光是不是知道的问题,人是有欲望的,等你结了婚,你就知道欲望这件事是多么的重要了,而得不到满足的生活又是多么的空虚寂寞冷。”
卿玥抓头,她是无法理解。
“你知道吗?妈妈现在特别羡慕乐潼,莫臻辉不但有钱,还英俊帅气,关键他还很宠乐潼,又舍得为她花钱,当真是豪掷千金都不眨眼的,女儿,你知道吗?那天他带着乐潼在游轮上赌博,乐潼一下子输了多少你知道吗,可是她……她输了那么多,莫臻辉还一脸笑咪咪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宠溺,叫她只管输……”
杨倩如话题一转,忽然喋喋不休的讲起了莫臻辉在豪华游轮如何如何宠乐潼,和为乐潼花钱的事。
最后,她蓦然“嘎嘎”一笑:“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一定很能在床上满足乐潼,做起来生龙活虎,让乐潼欲仙欲死,这才是让人羡慕妒忌恨……”
卿玥默默地把电话挂了,国际长途漫游,这话费也不便宜,可不是用来听她妈说一些言不及义的废话的。
……
第二天,席悄悄感觉人好受多了,便跟律骁说要出院。
律骁一看她这种情况在家里休养也可以,而且家里也有家庭医生,不比在医院差多少,便答应了。
走之前,因为卿玥也住在这家医院里,所以席悄悄还是决定去看一下她并顺便告别,同时想看她知不知道她妈妈和莫臻辉、乐潼闹有隙缝的事。
到了卿玥的病房,她发现艾泽希也在,而且卿玥和艾泽希的神色都不怎么好,她顿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卿玥忙唤住她:“悄悄姐!”
艾泽希也霁了脸色,很绅士地从沙发上起身来看着她:“你来了。”
席悄悄只好笑着问:“没打扰到你们吧?”
那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没。”
律骁只陪着席悄悄来,在里面晃了一下便踱步去了外间,艾泽希于是也跟着他出去了。
两个男人走后,席悄悄在卿玥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她还没有张嘴问,卿玥于她之前关心地问道:“悄悄姐,你没事吧?我听他们说你感冒发烧,情况还挺严重的,但是我的腿又走动不了,不能去看你。”
席悄悄道:“我已经没事了,我这是小毛病,反而你的腿是大事,你好好休息,那天的事,谢谢你。”
卿玥道:“谢什么!能救你和泽希哥是我的荣幸,别人还想都想不到了。”
两位小姐在里面谈,卿玥病房外面的的会客厅里,律骁与艾泽希坐在大理石茶几前的沙发上,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卿家的人给他们两人送上热气腾腾的香茗,律骁端起香茗,斯斯文文地揭开盖子吹了吹,漫不经心地问艾泽希:“是每天都来探望她呀,还是今天才来?”
艾泽希道:“她第一天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来看过了。”
“那真有心,又来看她了。”
艾泽希道:“不是,今天是因为公事,卿玥打电话叫我来,说有事情找我商量。”
律骁勾了勾唇,嗓音慵懒:“为了你们艾慕衣品的事?”
艾泽希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了?”其实也知道瞒不过他。
律骁是真非假的叹了一口气:“我岳父已经打电话来投诉过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泽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端起自己面前的热茶,不过他没有喝,也只是把玩上面的盖子。“看样子真是惹怒了我的堂姑父。”
律骁很霸王地道:“反正我不管,我也不管你们那衣服的质量好和坏,版型漂亮与否,但我岳父已经说过了,那你就不能把代理权交给卿家,否则你就等着你们的品牌在国内烂掉。”
艾泽希觉得他不可理喻。
……
主病房内。
卿玥在央求席悄悄:“悄悄姐,你给骁骁哥说说好话吧,让我家拿下艾氏艾慕的代理。”
席悄悄装迷糊,傻子才会胳膊肘往外拐:“你们拿代理权的事应该是跟艾泽希谈吧,这不关律骁的事,跟他说好话也没用,最终拍板的还是艾氏的总裁。”
“不是,骁骁哥……”卿玥还想说。
席悄悄却突然打断了她:“卿玥,我发现你们在这称呼上面好奇怪哦,你看,你叫盛亚男姐,盛亚男叫盛左叔,盛左和律骁是几表兄弟,可为什么到了律骁的头上你们不叫他叔了呢?”
卿玥没想到她会绕到这上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大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亲戚关系,如果也跟着喊叔,那关系就太乱了,会把人绕迷糊,而且骁骁哥也没有多大,叫他叔会不会把他喊老了呀?”
席悄悄一脸无辜:“不会呀,要是我以后跟他结了婚,你们也是叫我婶,我觉得听得很顺耳捏!”
卿玥干笑:“悄悄姐,你不是这么迂腐吧?大家都是年轻人,你看你才大我这么一点儿,我叫你婶,听起来莫名的好笑。”
“可辈份摆在这里没有办法,哪里会好笑。”席悄悄反正只是打太极,卿玥越想谈什么,她越不谈什么。
卿玥最后没有办法了,只好很可怜地说道:“悄悄姐,我求骁骁哥是因为泽希哥他不答应,他说艾氏的高层都一致决定取消和我们家的合作意向,所以这件事在他那里通融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想让骁骁哥帮忙说说好话,或者向艾氏的上头施施压,一解我们的燃眉之急。”
解了你们的急,那莫臻辉和乐潼该生气气了。
她索性对卿玥实话实说:“这件事你求谁都没用,你真想找人,你就应该去找你的妈妈问一问,问问令堂,她究竟干了什么,这才让你们与艾氏的代理权失之交臂。”
……
回去的时候,司机在前面开着车,小蒙坐在副驾驶座,律骁抱着席悄悄坐着后头。
前后座的档板隔开车,后座很私密。
他用一只结实的手臂环着她,另一只大手很轻很轻的帮她揉着额头,温柔的低问:“头还疼吗?”
这样坐在他的怀里很舒服,又很温暖,席悄悄把头歪在他的胸口,又有人按摩额头,她昏昏欲睡,半垂着眼帘,懒懒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不疼,但是就这样给我揉,超级舒服。”
律骁的嘴角抽了抽,好半饷才幽幽的吐槽她慈禧太后的行为:“爷这是作了什么孽?本以为回来是小别胜新婚,娇妻身下压,结果却成了小别成太监,娇妻怀中抱。”
席悄悄:“手不许停,继续揉。”
律骁:“……”
他挑了挑龙眉,恶作剧的把手往下移,嘴里邪气地说:“放心,你等会求我停,我也不停。”
席悄悄去咬他的手,他蓦地侧过脸,一下子很狂热地衔住了她的唇,然后便火热地吞噬起她的唇舌,把她嘴里的香津都吸走,并对她的口腔进行洗礼。
“唔……”席悄悄被他吻得娇喘吁吁。
他身上清冽干净的男性气息让她着迷;他身上肌理结实的光滑的肌肉和强硬的骨头都吸引着她沉溺,她也很渴望和他坠入无边的欲海,就此和他缠绵到地老天荒。
不止他渴望小别胜新婚,她实际上也很想他。
但是她现在感觉自己特别的虚弱,和他嬉闹了片刻便感觉头好昏。
“我头晕。”她娇娇软软地靠在他的颈子旁喘气,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想趴在他的身上睡觉,他身上有她喜欢的气息,能让她的心特别的安定,也觉得安全。
第一卷 225:一大早就孔雀展屏
律骁很无奈,他们快了一个星期没有亲热了,这是自他们有了云雨以后从未有过的事,也是他的极限。
然而喵喵却不让他碰,只能这么挨挨擦擦的和时不时的吻一下,感觉在饮鸠止渴,而且是越喝越上瘾,快干渴死他了!
但这人不舒服是大事,他再混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强迫她,要她陪着他一起撒欢儿。
“是真头晕还是假头晕?”他拢紧了她在怀,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同时伸手摩挲着她的脸蛋,低声问道:“如果是真头晕,我们再回医院里去检查一下,毕竟有医生在会放心一点;如果是假头晕,你只是想睡觉或者是避开我的亲热,那咱们就回家,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睡觉,我也不骚扰你。”
席悄悄道:“假头晕,我就是想睡觉,感觉特别特别的想睡。”
律骁又贴着她的头亲了亲,爱怜地问:“难道是春日容易犯困?感觉你这两天在医院没少睡啊,从一进院基本就在睡觉,怎么还这么渴睡和疲倦?”
“不是疲劳,我就是懒。”席悄悄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呢喃:“我懒得动;懒得睁开眼;懒得想问题;懒得只想躺着……”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全部颓废了,唯独只想趴在他的身上,拿他当人形抱枕睡个昏天不醒。
话未说完,她已有睡着了的迹象,整个人软瘫在他怀中不说,脑袋都歪到一边,鼻息浅浅,呼吸均匀。
怎么有这么渴睡的人?说着话就能睡着?
律骁垂眸仔细地瞧着她,又用一只手掌护住她的头,神情若有所思,一双乌黑的漂亮深眸里的光芒明明灭灭。
看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调动她的睡姿,让她能睡的更舒服一点,然后才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律家的家庭医生打电话。
……
卿玥在给杨宝如打电话。
“姨妈,你再给我们想想办法,争取把艾氏的艾慕代理权拿下,不要旁落卿家。”
求席悄悄和律骁不成,央求艾泽希被拒,卿玥只好把希望放到了杨宝如的身上,她不能坐以待毙。
杨宝如比她妈妈嫁的好,当年嫁入了盛极一时的盛家。
她妈妈当年倒霉,迷上了那个据说长的超凡脱俗的商逸朗,最后失去了处子之身还未婚先孕。
这样狼狈的她想高嫁是不可能的,只能低就,于是她嫁入了卿家。
卿家起初也还行,但总局限于在花都的北边活动,发展不起来,以前还有盛氏撑着,现在盛氏是盛左在掌权,盛宇朔一家的权利没有那么大,连带着卿家也跟着受了些影响。
原本通过多方曲折找到了艾氏这座大金矿,以为拿下艾慕的国内代理,卿家便可以更上一层楼,从此扬眉吐气,没想到临了来这么一出。
之前他们都白高兴了,或者说高兴的太早了。
杨宝如在电话里说:“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又不比以前,你姨父和姨妈手中的权力大,现在要不是你表姐肯听话,嫁给了朱道晟,姨妈连现在的风光都不在,哪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呀!”
卿玥细声细气地说:“姨妈,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对付乐家的吗?乐婧那么对表哥和盛家,乐潼又和我妈妈之间有旧仇,您不是说要帮我妈妈报仇,新仇旧恨要和她们一起算的吗?”
“这不是正在进行吗?”杨宝如道:“你看我和你姨父费了多大的劲,不知动用了多少关系!这才让许凝雪认了朱、郭两人为干爹,又说服你表姐和云绯樱嫁了过去,这已是很不容易了。”
说起来这都是盛老爷子的功劳,要不然杨宝如夫妇穷奇一生也认识不了朱。郭这两尊大佛,多亏了盛老爷子的介绍和他以前的关系网。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和这两位国际富商搭上线了,情况又不一样了。
杨宝如现在很有信心,于是又对卿玥道:“你再忍耐一些日子,之前我们不惜重金去培养那个许凝雪,现在她很快便会出来了,等她起来了以后,事情便好办了。”
其实对许凝雪的打造计划很仓促,杨宝如和妹妹杨倩如都不太满意,若是时间允许,花上一个三五年,这许凝雪不用她们再费什么心都可以成大器。
奈何时间不等人——三五年的时间乐家也在壮大,乐潼与莫增辉的关系会更稳固,到那时她们想再报复乐家和乐潼便没有那么简单了。
所幸那个许凝雪很聪明,学东西很快,天生是块演戏的料,外形和性格都比较讨男人喜欢,稍稍对她进行一雕琢,她便可以大放异彩。
“可是姨妈,光凭您和姨父两个人的努力也是很辛苦啊。”卿玥依然柔声细语:“如果我们卿家起来,比方说:我妈妈能和姨妈您齐头并进,两姐妹都一起使力,你们又是亲姐妹,这总比姨妈您一个人肩挑大梁强啊,我妈妈她多少可以帮您分担点。”
杨宝如抱怨道:“我何尝不愿意?朝中有人好做官,如果你爸爸妈妈是豪门权贵或者说你妈妈当年嫁的是权贵,姨妈现在巴之不得我妹妹能给我靠一靠和给我们家撑撑腰,你姨妈和姨父现在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很辛苦的!难道还不希望你们家强一点,然后我们这方也好多一份力量吗?”
卿玥不语,这一点她相信,她姨妈现在巴不得能扯块虎皮做大旗,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然后能把乐家踩在脚底下。
杨宝如继续发牢骚:“是卿玥你不听姨妈的话,你的条件要比那个许凝雪好的多,如果你肯像她那样去讨你朱表姐夫和郭姐夫的欢心,那现在这两个契爷还不是你的,你想怎么利用他们就利用他们,还怕他们不帮助卿家吗?”
“姨妈,别说了!”卿玥打断了杨宝如的怂恿和絮叨。
她对老头子不感兴趣,她打小自视甚高,外貌条件比较好,追她的都是一些较年轻的男子,她不想糟蹋自己去迎合老头子们的恶趣味。
杨宝如立刻道:“你看你又想得到权力,又不肯牺牲,心这么大,不舍弃一些东西怎么行?你既然不喜欢老头子,那你现在只能找青年才俊,但是姨妈看来看去,所有追求过你的青年才俊中也没有家世和本领高过律骁和艾泽希的。”
她对姨侄女道:“这两个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大金主,并且年轻还帅,难能可贵的是他们手中还有权,这样的人中龙凤和凤毛麟角你大概是会看得上眼,所以你若是想成功的话,你只能朝着这两个方向去努力。”
卿玥沉默了片刻,随后才说:“这几乎没有可能,律骁有席悄悄,他都没有眼睛看我,而艾泽希人不简单,心思又复杂,我琢磨不透,而且这两个人我都没有什么机会接触。”
“唉,你这个孩子,太死心眼了!俗话说,有困难也要上,没有困难更要上!没有机会也要去创造机会,这才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世事无绝对,杨宝如认为卿玥就是太矜持了点,不努力去制造机会,总巴不得好运能掉到自己的头上怎么行?
“总而言之,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你既然不想像许凝雪那样,那你就要闯出自己的一条路来,哪怕不择手段,双手染血。”杨宝如如是教训姨侄女。
……
席悄悄早上醒来,发现律骁正侧着身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在很专心地看她。
她不禁很窘,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万一有个什么不雅的情况让他看见了呢,不是叫人很无语。
她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偏,用另一只手揉着眼睛说地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偷窥人家睡觉干什么,谁还没有个丑态百出的时候,你这是想看我出丑?”
律骁把年轻修长的漂亮身躯摊在床上,瞄着她假假地说:“是呀,我想看你有没有磨牙、打呼噜、流口水和梦中乱说话,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银行密码说出来,那我就发了。”
席悄悄很无语,他差那几个钱啊?
“我的银行密码你不知道吗?还专门等我做梦的时候说,造孽哦,你一大早就神经了,我怎么找了个神经丈夫啊!”
她嘀嘀咕咕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去厕所。
律骁在她后面道:“喵喵,你慢点,我跟你说一件事。”
席悄悄很不耐烦:“人有三急,事有轻重缓急,你的事稍后启奏。”
律骁:“……”嘤嘤嘤,怎么还成了皇帝啊?
世风日下!他只好守在浴室等她。
席悄悄出来,发现他衣服也不穿,只穿一条薄薄的系带棉裤,赤裸着非常诱人的上半身,双手抱胸,斜倚在浴室的洗手台那里,样子吊儿郎当又性感,貌美如花又不失慵懒。
她洗了手,很淡定地把手伸到烘干机下,漫不经心的问他:“一大早就穿的这么骚骚的,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是想怎么样?”
律骁这才放开了抱臂的双手,一手慢慢的撑到了她身侧的墙上,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喵喵,想和你商量个事,我给你办个休学手续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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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萌,貌似到了月尾,有票的亲别浪费了哈,因为好像当月作废!
第一卷 226:你是不是在TT上面用针扎了孔?
席悄悄一听就要炸毛,好端端的凭什么又要给她办休学啊?
她念个书容易吗,容易吗?
已经延迟一年了,再休,她可以不用毕业了!
律骁很有经验地给她顺毛:“宝贝,稍安勿躁。”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人不躁?
席悄悄睁大眼睛,很气愤地看着面前英俊的让人窒息的帅哥:“给个理由我,不然今天就是你我分道扬镳的日子。”
我去,她也真懂得伤人心。
年轻俊美的男人半抵上她面前的洗手台前,优雅倾身,用双手握住了她的双肩,深邃修长的眼眸很认真地看着她:“亲爱的,我们能不能别说这个词?每次听你轻而易举的说出这样的话,我都能感觉到我的心在滴血,咱们负气归负气,生气是生气,但能不能不要提分手这些字眼?”
好吧,席悄悄检讨自己,“对不起嘛,但是你说的太突然了,我接受不了。”
“那以后都别提这些字,不许说跟我分手的话。”男人态度强硬,嗓音磁性的强调。
“好哒好哒!”席悄悄敷衍他:“你快说说为什么又突然想跟我去办休学?”
律骁温柔地把她往胸前揽:“唉,我的傻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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