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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好久不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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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眼睛眨了眨,吐出几个字:“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瞬间令顾明朗恨不得呕血三升
顾明朗在肚子里吐纳好几次,才稍稍平息急速翻滚上来的情绪,他发现长此下去,他真有被景然气死的可能。
得知岳父被景信接去大院了,顾明朗亲自操刀,做了顿色香味俱全的营养大餐。
吃了饭,顾明朗收拾了碗筷儿。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把一叠切好的苹果,放在景然面前,自己坐在一边,跟着景然看电视,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他木土划。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电视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暖色的灯光下,营造出一种分外安详和谐的氛围,这样的氛围,在他们的婚姻中都极其稀少,可如今却仿佛唾手可得……
景然微微侧身,余光不由自主落在顾明朗身上。显然他今天过来的匆忙,甚至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西装,公司之外的顾明朗通常穿的很休闲,偏好白色米色的浅色系,这样的色系很挑人,尤其男人,顾明朗却能把浅色穿出更典雅的格调来,很令人惊艳的格调。
不过,他的正装大多数都是灰或黑色,搭配合适的领带,看上去衣冠楚楚,今天他身上就是一套银灰色西装,外套脱了,领带也不在,黑色衬衣领口散开,上面的水晶扣在灯光下闪闪烁烁。
他斜坐在沙发上,姿态相当自在闲适,眼睛盯着电视,俊秀的眉峰不时皱起,显见对电视节目非常不屑一顾,却不像过去那样,直接批评或者关掉电视。
景然从不认为一个人的性格会从根本上改变,可离婚后的顾明朗却真的变了,变的她都快不认识这个男人了,变的,虽仍然不温柔,却学会了尊重和体贴……
顾明朗之所以来这个无聊的宴会;完全是被冯翎临时拽来的;冯翎那点小心眼儿,顾明朗最明白;冯翎以前的风流帐太多,其中涉及娱乐圈的也不少;这个应酬难免遇上什么经年不见的老情人;若是被媒体取材大肆炒作一番,冯翎那好容易平静的小日子可就到头了,有他在一边当个证人,回家跟媳妇儿也好交代。
想到此,顾明朗叹口气,侧头对冯翎道:“怎么想起投资电影了,以前不是挺烦娱乐圈的吗?”冯翎笑了:“明朗,咱们是商人,哪儿有利可图就去哪儿,只要赚钱,就不烦了……”冯翎的话音刚落,脸色忽然诡异起来,身子略侧,想挡住顾明朗的目光,却晚了一步,被顾明朗单手推开。
顾明朗脸色阴了阴,就跟眼里进了沙子一样膈应的人不爽,可当宴会厅入口,景然挽着陆南琛的臂弯,缓缓走进来的那一刻,封锦城忽然发现,萧博雅哪里是一粒沙子,简直就是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即使一动不动,都疼的钻心。
顾明朗的脸色瞬间青黑,醋意,怒意,一股脑翻涌上来,他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微微颤抖,就在昨天,顾明朗还为他们的关系趋于缓和而暗暗窃喜,今儿就当头一盆冰水浇下来,把他刚刚热乎点儿的心,浇了个透心凉。
电影的女主角,实力派的女演员迎上去,媒体跟着明星的脚步一拥而上,几乎全部聚集在宴会厅门口,镁光灯不停闪烁,景然才意识到,自己跟陆南琛公开露面的行为,其实非常不妥,远不似陆南琛说的,只是帮个忙,充当个女伴这样简单,媒体指鹿为马的能力,景然早已领教过了。
“陆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这位是……”
“景然,我的朋友。”
林可可颇善应酬,笑了笑打趣道:“怪不得陆总至今仍孜然一身,原来早已心有所属。”
景然微微皱眉,陆南琛却没有分辨,只得体一笑,却使得氛围更加暧昧。
“听说景小姐刚刚离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可见爱情力量之大。”清晰而熟悉的声音,怨恨从林可可那双动人的明眸中倾泻而出,带着不可错辨的嫉妒。
林可可的这一句话威力几乎是毁灭性的,其他记者飞快就想起前些日子的绯闻,也恍然记起,陆南琛臂弯里的女人若是叫景然,正是顾少的刚离婚的前妻,这样的三角关系一向是媒体最感兴趣的事儿,想找都找不着,何况今儿当事人都在。
一瞬间,明星都被忽视了,几乎所有媒体镜头都对准景然:“景小姐,能否谈一下跟陆总怎么认识的?您跟顾少真离婚了吗?离婚的原因方便透露一下吗……”
景然头开始抽疼,从没经过这种场合,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陆南琛也没想到会有这番变故,只能护着景然往后退了退,他们退一步,媒体跟进两步,根本无处躲藏。
突然正前方一片噪杂,顾明朗毫不客气拨开媒体镜头大步走过来,一伸手,景然就被他拉入怀中,一只手揽着景然的腰,另一只手挥开凑上来的麦克风,急步走出宴会厅。
陆南琛望了望空空如也的臂弯,不禁涩然一笑。
第八十九章 海边
顾明朗的动作相当利落,出了酒店把景然推进自己车里,开车,迅速绝尘而去,媒体追上来的时候。只看到顾明朗甩在后面的车尾巴。
景然坐在副驾驶位上,仍有些心有余悸,瞄了眼顾明朗的脸色,忽然有些忐忑跟愧疚袭上心头。顾明朗一路没说话,车开的不慢却极稳,停下来的时候,景然才发现,他们到了海边上。
顾明朗侧头看了她几秒,直接下车,甩上车门,哐一声响,震的景然不由自主抖了一下,透过挡风玻璃,只能看到背对她站立的顾明朗,即使背身而立。景然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意。
景然踌躇一会儿。推开车门下车,却不敢走的太近,而是站在他背后,小声说了句:“顾明朗。刚才,谢谢你,……”
顾明朗忽然转过身来,景然不由退了一步,靠在引擎盖上,顾明朗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看了她很久,深吸一口气,几乎咬牙切齿的道:“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瞎跑什么”
他的语气异常冰寒,景然忽觉的有些冷,虽是春天,早晚温度却不高,尤其海边上的夜风,带来屡屡春寒,她抱着胳膊哆嗦了一下。
顾明朗微微叹口气,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手一扬,直接扔给她。没好气的说:“穿好。”自己却前行两步,坐在那边的栅栏椅上。
顾明朗心里的怒气并未消减,而是被他极力压制了下去,顾明朗怒气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景然,而是陆南琛。
景然就是变的泼辣直白了点儿,可本质还是个没什么心机城府的傻丫头,这一点,他非常笃定,比不得狡猾奸诈的陆南琛,同是男人,顾明朗当然看得出,陆南琛对景然的企图,虽然他在景然面前泼冷水,可顾明朗很清楚,陆南琛是真想抢他媳妇儿,不然,不会把跟景然的关系如此大肆的招摇天下,他是想先创造出声势出来,谋算别的就容易了,做他的春秋大梦,只要他顾明朗还有一口气儿,他媳妇儿就没别人的份儿……
景然缓缓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仿佛怕他打她一样,中间还隔开一人的距离,令顾明朗好气又好笑。
“顾明朗,我不知道这个宴会你会来,而且,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景然解释两句,忽然又觉得,自己和顾明朗已经离婚了,解释这些有些多余,因此咬咬唇停住。
顾明朗侧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景然,如果你不是真想跟陆南琛如何的话,还是及早说明白的好。”
景然呐呐的道:“我跟陆南琛就是朋友……”“朋友?”顾明朗呵呵冷笑两声:“男女之间哪来的什么朋友?你不会也跟别的女人一样,想打着朋友旗号,行苟且之事吧!”
景然小脸涨的通红:“顾明朗,你别用你自己的标准衡量别人,你喜欢打着各种旗号苟且,我没你那么龌龊,我光明磊落。”“光明磊落?”顾明朗哼了一声:“光明磊落的爬墙。”
景然蹭一下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笑了:“我又不是你媳妇儿,爬不爬墙跟你没关系。”
顾明朗挑眉看着景然,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景然,这才是你吧!是不是?以前的柔顺贤惠都是装的……”说着,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叹口气:“景然,咱不吵了行不?好好坐一会儿,你看这里,以前我经常来,不管有多少烦心事,只要坐一会儿,就觉得都不算大事儿,都能过去……”
顾明朗语气轻轻缓缓,刚才还蓬勃的怒意,仿佛瞬间消弭而去,散在夜色中,听起来别样温柔。
景然不由自主坐下来,抬头间不禁愣了愣,灯光蜿蜒而落,映着一泓水面粼粼闪闪,水边一株早樱,刚至花期,夜风一过,花瓣纷纷如雨,落在水面上,落在他们身边,落在他们肩头,美得仿佛一场最浪漫绮丽的梦,而她身边的顾明朗也仿佛隐在梦里,难以剥离……
陆南琛从酒店一出来,就看到立在那边的林可可,看见他,林可可迎上来,绽开一个颇具风情的笑容:“陆总……”陆南琛脚步略停,脸上的神色却冷漠非常,没等林可可开口说什么,直接道:“林小姐,凡事适可而止,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说完,直接从她身边越过,林可可脸色一变,不甘心的道:“陆总,你这是威胁吗?”陆南琛忽然回头冷冷的道:“不,不是威胁,是忠告。”
陆南琛今天心情极差,根本没时间也没工夫应付这个明显不坏好意的女人,某些东西仿佛他想的过于理想了,即使景然和顾明朗离婚了,可今晚,陆南琛非常清楚的知道,顾明朗并没有放手,那种理所当然是他所有物的气势,令陆南琛蓄谋已久的计划,功败垂成。他木余技。
既然不放手,为什么同意离婚,陆南琛觉得,如果顾明朗不肯离婚,景然想离也绝不可能成功。
今天之前,陆南琛对顾明朗还有疑惑,可今天过后,陆南琛比谁都清楚,顾明朗仍然爱着景然,而景然呢?
陆南琛不禁想起刚才,顾明朗出现的那一瞬,景然的眼里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陆南琛不禁微微苦笑,有时他真恨不得自己愚蠢一些,某些事若是看不清,或许能快乐一些,偏偏他看的如此清楚,这也说明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旁观者,从头至尾他都是个旁观者。
陆南琛上了车,出了会儿神,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我是陆南琛,有时间的话,出来喝一杯如何?”
这是城里颇有名的一家桌球会所;顾明朗也常来;因此轻车熟路,推开包房的大门;就看到单手撑着球杆立在一边的陆南琛。
灯光下,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深沉;姿态也相当从容;至少表面看上去很从容。
陆南琛抬头,客气的打招呼:“顾总,久违了。”顾明朗却没笑,走进来,站在他对面:“虚伪客套的话,还是省了吧,咱们直奔主题。”陆南琛的目光一闪,落在桌案上,挑挑眉:“来一局如何?”
第九十章 不一样的月光
顾明朗眉头皱了皱,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领带扯下丢在一边,抬手解开袖扣,把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招手把服务生叫过来:“去拿我的杆儿过来。”服务生应声而去,顾明朗回身看着陆南琛道:“赌点彩头敢不敢?”
陆南琛望着他摆摆手:“乐意奉陪,不过,赌什么?”
顾明朗目光灼灼盯着他,语速却异常缓慢的道:“如果我赢了,从明天起,不许你再接近景然。”
陆南琛哧一声笑了:“这就是你的主题?”陆南琛颇玩味的继续:“恐怕这个我不能答应。”
顾明朗眸中的淡然瞬间被犀利取代,目光仿佛含着凛冽的冰刃,恨不得将陆南琛寸寸凌迟一般。
陆南琛却不为所动,轻笑一声道:“不知顾总有什么立场要求我?”
服务生拿着顾明朗的杆儿进来,递到他手里,急忙退到一边,暗暗抹了把汗,这两位看上去风度翩翩,总觉得有那点要决斗的气势。
顾明朗冷笑了一声:“陆少也别跟我抠字眼儿了。你敢说对我太太没别的企图?”
“你媳妇儿?”陆南琛毫不示弱的看着他:“我记得你们不久前离婚了,如果顾总不清楚离婚的涵义,我可以为你解惑,离婚就是是指夫妻双方通过协议或诉讼的方式解除婚姻关系,终止夫妻间权利和义务的法律行为,也就是说,你们两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这几句话钻进顾明朗脑子里。跟逼着他吞了苍蝇一样恶心,陆南琛这是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跟他宣战吗?
陆南琛微笑着,用一种顾明朗格外痛恨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就是为了欣赏他脸上开始龟裂的表情,看上去颇有乐趣的样子。
顾明朗这辈子鲜有沉不住气的时候,而此时此刻,即便知道陆南琛有意不让他好过。依然控制不住心底的愤懑焦躁,平心而论,他对陆南琛相当忌讳,来的一路他想了很多,把自己跟陆南琛放倒天平上逐项衡量,最后他发现。这男人即便不如他,也差不多少,家世,容貌,能力等等,如果顾明朗公平诚实的话,还必须承认,这男人比他脾气好,比他温柔,比他体贴。比他懂得他媳妇儿的心思。
至少陆南琛知道他媳妇儿那个小脑袋里成天转悠些什么,知道他媳妇儿心里琢磨啥?然后对症下药,长此下去,哪个女人不动心,尤其现在,顾明朗对景然毫无把握。
他知道景然喜欢他,凭借这种喜欢,他对她冷淡忽略,她都一声不吭,这些顾明朗很清楚,这种喜欢或许还在,可顾明朗拿不准还剩多少,没有外敌的情况下,他可以慢慢缓缓一点一点的瓦解他媳妇儿心里竖起的藩篱,可有陆南琛在一边虎视眈眈,就非常不妙了,如果哪天景然忽然发现陆南琛的好处,移情别恋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甚至在有一点苗头的时候就必须掐灭,顾明朗纠结的心思自认为藏得挺深,殊不知在陆南琛眼里,他就跟个透明人没两样。
陆南琛忽然觉得别看顾明朗事业如此成功,爱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说起来,他和景然真算天生一对,明明彼此在乎,彼此深爱,却非得你藏着我掖着,折腾出这么些事来,害的他以为自己有了机会,刚刚雀跃而起的心,瞬间把两人打入谷底,因此让他嘴上沾点儿便宜也不为过吧!
一边的服务生已经把球摆好,陆南琛转到另一侧,弯腰用杆儿量了量,看着顾明朗半真半假的道:“如果我答应你的彩头,那么我赢了的话,是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条件要求你?”
顾明朗眼睛眯了眯,敢这样明目张胆跟他对着干的,这么多年来,陆南琛是头一个,陆南琛瞄了他两眼,手忽然发力,球直接打出去,把求打得的七零八落,其中两球落袋,直起腰笑看着顾明朗:“开玩笑罢了,景然算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女人,不是赌注。”
陆南琛声音放的轻缓温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在斯坦福,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背了个大大的书包,孤身一人,明明看上去纤细娇弱,脸上却带着股子不一样的倔强,梳着高高的马尾辫儿,心不在焉的从我身边走过,辫子上的绒绒球掉下来都不知道……”
顾明朗忽然笑了,笑的分外笃定:“可惜没有如果,即便有如果,她也会是我媳妇儿。她喜欢我的时候,估计陆少还在上小学呢吧。”骄傲霸道自然而然流露出来,却那么理所当然。
陆南琛知道,自己的目的他大概已经看出来了,自己本来也没打算骗他太久,没有机会的时候,不妨大度一些,也显出自己有成人之美。
冷静下来的顾明朗很快就想明白了缘由,想明白之后,忽然觉得这陆南琛看上去也没刚才那么讨厌了。顾明朗执起杆弯腰,一杆打出去,花球应声入袋:“赌一局,输的人请今夜的宵夜……”
景然半夜觉得口渴,起来去厨房倒水,刚出卧室就闻到一股酒气,不禁揉揉鼻子,有轻微微鼾声传来,景然楞了一下,走到客厅才发现,顾明朗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落地窗的纱帘并未合上,拢在两侧,月光轻易穿过玻璃倾泻而入,晕染起一地银白,顾明朗半边身子沐浴在月光中,头脸却隐在黑暗中,不知道喝了多少,浓郁的酒气冲鼻子。他鸟吗号。
景然去厨房倒杯热水握在手里,坐在顾明朗对面,愣愣看着他,有些邋遢,这两个字,之前,景然永远不会跟顾明朗联系在一起,他总是光鲜亮丽,风度翩翩,衣着永远整齐干净,而此时他的西装外套掉在地上,衬衣有些皱巴巴的,领带更不知去向,袖子挽起来,衬衣一侧的下摆也从裤子里出来,他仰躺着,手抬起来贴在额头上,遮住他的眼睛,嵇青只能看见他挺拔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
难得的邋遢却消减了些许清冷,有几分说不住的性感。这男人大概到了白发斑斑的时候,也不会令人觉得丑陋难看。
第九十二章 顾先生吃瘪
景然看了他好久,久到杯里的水都有些凉了才回神,站起来走进去,从里面抱出毯子,抖开。轻轻盖在顾明朗身上。
她过身回去的时候,并没发现,黑暗中顾明朗的眼睛忽然睁开,且贼亮贼亮的,顾明朗并非有意试探,他跟陆南琛打了球,晚上又找了个小店,干了几瓶二窝头下去,两人都有些醉,却很痛快。
坐上车,顾明朗想都没想就跟司机说了疗养院的地址,在他潜意识里,房子再多,再大,可没有景然的地方。也不是他的家。
他进门很轻,并没惊动景爸和景然,而是直接倒在沙发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总感觉这里连空气都有他媳妇儿的味道,令他分外安心。
一开始的确是睡过去了,可景然出来他就醒了。他就这么看着他媳妇儿傻傻呆呆的看了他这么久,那种专注的目光,那种几乎可以称为情不自禁的深情。真的取悦了顾明朗,也令他悬了这些日子的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看着他媳妇儿小心翼翼的跟做贼似的给他盖上毯子,顾明朗恨不得把他媳妇儿抱在怀里,亲个够,可顾明朗忍住了,他跟她媳妇儿之间的问题,貌似还没解决。反正来日方长,只要他确定,他媳妇儿心里还有他,只有他,就足以让他睡个安稳觉了……
景然觉得;顾明朗近日的行为颇有些诡异;若说以前还有些距离感,现在这种距离感正快速消失中。
他几乎每天都准时下班;下班直接过来这边,陪他父亲下棋聊天;顺便蹭晚饭;蹭了晚饭之后,总会找各种莫名其妙的借口留宿。
景然一开始觉得,这家伙肯定居心不良,因为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中;隐隐有暗火跳动。不过他在客厅沙发里不过睡了两夜;景爸就不忍心的跟她说:“反正客房闲着,不如让明朗先住进去,白天工作那么累,晚上再休息不好,时间长了,身体就垮了。”
景然翻个白眼:“不是你叫我和他离婚的吗?你什么时候对一个毫不相关的人都这么关心了?”
景爸语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反正身体垮了,有人心疼,我着什么急啊?”
景然一时不差,回过味来才发现,顾明朗已经登堂入室。
景然微微叹了口气:“顾明朗,我们离婚了吧!”
顾明朗眉头略皱,抬头望着她:“你想说什么?”
景然跟他对视几秒,错开目光,低低的道:“顾明朗,你不需要这样的,你给的赡养费我已经很满意了,其他的,我不需要。”
顾明朗脸上的表情瞬间散了一干二净,咬咬牙,这女人口是心非已经成了习惯,而且嘴硬的让人生气,最善于的事情就是泼冷水和破坏气氛。
顾明朗气了也不过几秒时间,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夜他媳妇帮他盖毯子的模样儿,那点儿气一下就消的无影无踪。
封锦城抬手捧起景然脸上,端详良久,忽然笑了一声,眼角挑起几分戏谑:“怎么?怕我耗在你这里,妨碍找第二春?”
景然拉下他的手,憋着气道:“想必你很清楚,我从来不是阻碍,谁抵挡的住堂堂顾少的魅力。”
顾明朗忽然低低笑了起来:“景然,你这样,我会理解为嫉妒……”
“嫉妒?”景然蹭一下站起来,从上而下俯视顾明朗:“我嫉妒不着,顾明朗,即便在我还是你妻子的时候,对你那些远近闻名的绯闻都不嫉妒,何况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你乐意找谁找谁,你喜欢跟谁暧昧随便,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景然的话说出来后,立刻就后悔了,这些话听起来,无论如何都有捻酸吃醋的嫌疑,景然缓缓坐下来,按着额角,很久都没说话,她的手却被顾明朗拿开,且握在手里,他依旧维持着他原来的姿势,另一只手却执起她的下颚轻轻抬起。
景然被迫跟他对视,他的瞳仁比常人黑,看上去更加深邃难测,仿佛深暗无底的潭水,一旦掉进去就会顷刻没顶,他的声音颇有些低沉,却仿佛带着些困惑:“景然,是不是我以前的某些行为令你误会……”
顾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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