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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漠又撩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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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走到卧室门口,她才看见自家客厅里,正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睡的有些懵头了,她还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苏行止也是跟她一起回来的了。
他居然还没走。
黑色的西装外套就搭在她平时常坐的椅子背上,男人身上穿着雪白的衬衫,袖口稍稍向上挽起,手里正拿着一块大大的冰块。
“你在干什么啊?”岑肆捂着脸,走过来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
苏行止转头看看她,眉头有些皱:“你家里只有这种大块的冰吗?”
“嗯。”岑肆辨认了一眼,才看出来他手里的冰正是冰箱冷冻层的那一块,她当初冻的时候也是图省事,直接用密封袋装了放进去,还挺沉的一个大冰坨子。
“超市里没买到冰块,只能用这个了。”苏行止就摇摇头,直接去旁边的刀架上取了一把比较锋利的,底下放了一个盆子接着,他就开始用刀一下下去削手里的冰块。
岑肆之前也只是在酒吧看到这种削冰的方法,一般都是有经验的调酒师才会操作,但没想到苏行止也会。
他的动作还是很标准的,利索的将多余的棱角用刀去掉,那冰块在他的打磨下,慢慢就成了一个稍小的圆球形状。
男人的大手冻的都发红了,他的肤色又偏白,手背上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手指修长笔直,就那么一点点的转动冰球,拿远了观察了一下,这才拿过一旁的毛巾,把这冰块包了起来。
“有棱角的话,会把你硌到,化冰的速度也快。”转头跟岑肆解释了一句,男人又招招手:“过来,近一些。”
她便也乖乖的往前走了两步,一直到了他的身边,男人才把她捂脸的手拿下去了,转而换成他的大手,轻轻的放在她肿起来的右侧颊边。
他的手抓了那么长时间冰块,完全就没有一点温度了,冰冰凉凉的,换了往常,岑肆可能会缩着脖子一下子躲开,此时却还挺喜欢的,不自觉还往上贴了贴,感觉牙都不怎么疼了。
没有了以往那种严肃的样子,像是收起爪子的小猫似的,女人的神情都变得慵懒了起来,蔫蔫巴巴的半睁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似的。
苏行止伸手托了一下她的脸颊,用包好冰块的毛巾换了他的手掌,把人拉到椅子边坐下了,又拿了药放在桌边:“吃吧,消炎的和止疼的都有。”
“嗯。”岑肆手肘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扶着冰块,抬头看看他的手,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的问:“你早给我这个不就好了。”
她一旦没有精神,脑子就不怎么爱转,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人刚刚莫不是在占她便宜吧?就是想用手摸摸她的脸,亏她还傻呵呵往上凑。
“凉气不能浪费。”苏行止说的云淡风轻,找了张纸巾擦干手,又拿了一碗东西过来,摆在她面前。
岑肆懒得说话,就用眼神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惑:这是啥?
稀糊糊的一碗,还散发着一股子米香,特别像是小孩儿吃的那种辅食。
“杂粮粥,用料理机打碎了,你牙疼,不方便嚼东西。”苏行止解答了她的疑问,又把一个挺精致的打包盒扔进了垃圾桶。
岑肆扫了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常吃的私房菜馆盒子,之前她还帮着点了几次,后来做了便当后,苏行止就只吃她的便当了。
拿起勺子搅了搅那碗糊糊,她就寻思着,到底要用个什么姿势来吃,智齿拔完之后,虽然已经缝针了,那是那个地方还是有个坑,最好是不要沾上食物的。
想了半天,最后她就把脑袋往右歪了歪,让没有智齿的那一面脸颊朝下,然后才缓缓吃了一勺糊糊进去,也不用怎么嚼,直接咽了下去。
苏行止不过是转身洗个手的功夫,再回过头来是,就看见她用这么个奇怪的方式吃着饭,表情还挺认真。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起这种稀奇古怪的点子,他就有些无奈,从购物袋里拿了根吸管出来,递了过去:“你直接吸,不要沾到牙齿就好。
岑肆就试了试他的方法,果然还是可行的,只不过有点儿噎而已,终于是把一碗糊糊吃了进去,肚子不怎么饿了。
“好好休息。”男人这才走进,弯腰摸了下她的头发:“这几天不用去上班。”
…
虽然话是这样,但岑肆还是没有怎么在家休息,第三天就过去上班了,腮帮子稍微消肿了一些,她也没有带口罩,继续忙碌的工作了起来,配着那稍鼓的仓鼠脸颊,样子看起来又萌又坚强。
等到她智齿全部好了之后,就到了苏行止出差的时候了,作为秘书,岑肆肯定是要跟着的,随行的还有公司的一些高管。
定好机票之后,周二的晚上出发,岑肆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照例是没拿箱子,只背了个大双肩包,这次去的时间只有三天,她的衣服也不厚,叠一叠正好放下。
坐上飞机之后,她的位置原本是在经济舱的,结果过一会儿就有空姐过来,告知有人为她升了舱。
岑肆过去之后,才发现苏行止正坐在旁边,男人手拿着平板正查看里面的文件,过了一会儿才抬头问她:“怎么不把你的位置也订过来?”
“我只是个员工而已,不能享受这么高的待遇。”岑肆表情认真:“而且头等舱太贵了,会增加这次的出行费用,回去我怎么报销?”
这次给她升舱,苏行止用的是自己的私人账户,但这会儿听她这么说了,索性就想逗一逗她:“那就从你的工资里扣,上个月不是涨了好几次工资吗?”
岑肆就扭过头,不想理他了。
统共才涨了两次好吗,哪有‘好几次’之说,她的工资可宝贵着呢,不能因为坐个飞机就花费这么多。
身边的男人这才慢悠悠解释一句:“不是非让你坐过来的,这趟航班很受商界人士喜爱,有可能会有我认识的人。”
“是吗?”岑肆就急忙朝着左右看了看,立刻进去工作状态:“放心吧,只要是看过照片的人,我基本都能认出来。”
她又有些好奇:“那没有招聘我那会儿,你是怎么应对这类事情呢?
两个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她已经不怎么叫他‘苏总’了,这也是苏行止提出来的,嫌弃太见外了。
但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叫呢?岑肆就有些纠结,直呼其名吧,毕竟是自己的老板,有些不礼貌,那叫‘行止’呢,又太肉麻了,她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最后索性什么都不叫了,就用‘你’来代替。
“没什么应对的方法,我回国不过半年,对于那种只见过一两面的人,直接不认识就好,熟悉一些的,靠衣着发型口音。”苏行止淡淡说了一句,就继续低头看文件去了。
这时候飞机就已经起飞了,岑肆第一次坐,所以难免就觉得有些头疼,放平座椅之后,迷迷糊糊就睡了。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飞机都快降落了,飞机餐都没吃上。
把身上的毛毯掀起来之后,岑肆就有饿,她之前拔智齿的时候吃了太多流食,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不怎么抗饿。
伸手摸了下肚子,她不自觉就叹了口气。
一会儿下机之后,众人集合在一起,外头就有亚创分公司的负责人过来接,连续来了好几辆车子,规格很高。
岑肆寻思着苏行止一定会坐前面的那辆宝马,也就朝着那边走了过去,结果后领子却被人给勾住了。
男人手指捏着她衣服后头的帽子,又把人给拽了回来:“去哪儿?”
伸手朝后挥了一下,岑肆就转头看他:“不坐车吗?”
“这边。”男人指了下另一边的黑色路虎,直接迈步过去,上了驾驶座。
这人是不是不管走到哪里,都只会选择自己喜欢的车型?
岑肆也就急忙跟了过去,上车之后,他就直接发动车子,看起来十分熟悉这里的路况,连导航都没怎么用。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岑肆就挺奇怪。
“住过一段时间。”一手把着方向盘,苏行止把车子朝后倒了倒,出了停车位:“想吃什么?”
“现在去吃饭吗?”岑肆就有些佩服他的脑回路,这怎么又把话题拐到吃饭上去了呢。
“嗯,你不饿了么。”男人淡淡说了一句,见她不做选择,直接就把车子开上了一条主干道,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后,才又说:“我随便带你去找一家吧,也或许都已经不在了。”
岑肆也就答应了一声,她吃饭本来就不怎么挑剔,只要不是太难吃都可以,这都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生存下去都成了问题,哪有闲心去挑挑拣拣?
这次依旧不是什么高档的餐厅,苏行止开着车子,七拐八弯的走了好几条小路,最后车子进不去的时候,两个人干脆下车步走,终于在一家中学后面的巷子里,发现了一家小小的馄饨馆子。
两个老夫妻正在门口包馄饨,用一个很干净的白瓷盘子盛着,整整齐齐码放了好几排,大锅里的水正滚着,小小的馄炖一进去,不出片刻面皮就变得透明了起来,透出里面虾仁的内馅。
岑肆跟着苏行止走到里面去,坐在一张长条凳子上面,前面是一张看起来很陈旧的木桌,看起来却很干净,包括店子里也是,四处一尘不染。
两个人各自要了碗馄饨,等待的时间里,苏行止就低头拿了双筷子拆开,修长的手指握着那筷子相互搓了一下,把上面的毛边儿都给蹭掉了。
岑肆坐在对面侧头看着,忽然就觉得这人实在很独特,一般的有钱人,根本不会发现这种小馆子吧?他却很喜欢的样子,做起这些事情来,也同样是从容不迫。
最关键的是,他带她来的这些地方,都不是那种人满为患的餐厅,相反的布置都十分典雅,饭菜干净不说,吃起来味道也非常好,不油腻,跟家常菜似的清清淡淡。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馆子啊?”吃着鲜美的馄饨,岑肆忍不住就问道。
用勺子舀了些汤,苏行止低头尝了一下,这才抬头说道:“苏妙以前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爸妈离婚以后,她跟着我我妈妈在这边生活,我有时候会来看她们。”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家里的事情,岑肆不免就放下了筷子:“所以,你们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吗?”
自从见过了苏妙之后,岑肆就总是觉得,她和苏行止这两兄妹之间,一定是有什么矛盾存在,至少苏妙是这样表现出来的,好几次都语气很冲的表示:‘我没有哥’。
现在看来,估计跟从小分离也有关系。
“十几岁的时候吧,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挺文静的一个小姑娘。”说起自己这个亲妹妹,苏行止就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嫌弃。
听他这么一说,岑肆觉得还挺好笑的,看来这兄妹二人真的是互相看不上啊。
就这么慢慢聊着,馄饨也就差不多吃完了,两个人结账出来,重新回到了车子里面。
来B市之前,公司就已经集体订了酒店,岑肆本以为苏行止要去那里,结果却见他在一栋二层的小别墅外头停了下来。
直接打开外面的栅栏门,男人就当先走了进去,熟练的输入密码进门,从门口的鞋架上拿了双拖鞋给她。
“这是哪里?”岑肆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房子的面积并不是太大,装修风格也是以简单明快为主,打扫的很干净,却并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苏行止过去把窗户打开,回身说道:“是我在B市的房子,这几天出差,咱们就暂住在这里。”
慢吞吞的低头把拖鞋换好,岑肆眨巴了一下眼睛,一时就有些沉默。
虽说这房子很大,但如果就他们两个人住的话,那不就等于是在同居吗?一同居后,顺理成章的就会…
脑子里不自觉就乱七八糟想了一通,有些懊恼伸手按了下额头,岑肆觉得,自己未免也太不纯洁了吧?
再抬头时,苏行止已经走了过来,就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男人今天穿了身休闲的衣服,外套已经脱了,里面是一件有些宽大的黑色绸衫,配着底下同样略显宽松的黑色长裤,气质显的更随意了些。
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他就这么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说道:“如今酒店的卫生状况,你应该也看过新闻,大致了解吧?不管是五星级还是快捷型,除了少数几家例外,其余都一样脏,上次的度假村是亚创的产业,我一直严格要求,所以才会去住。”
“我看过那些新闻。”岑肆听了,不禁也跟着皱眉。
这类新闻她当然也留意过,确实也跟苏行止说得一样,有些甚至里面还藏着摄像头,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所以,你觉得放着自家干净房子不住,去住脏兮兮的酒店,这种行为对吗?”苏行止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循循善诱。
“…不对。”岑肆思考了半天,最终还是摇摇头说道。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劲,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这是被人洗脑了呢?主动钻到某人的套路里了。
第31章 031
苏行止的这个房子,虽然常年没什么人在住,但是却非常的干净,肯定是定期打扫的。
岑肆选了二楼靠里面的房间,进去之后被子什么的都很齐全,就连浴室都摆好了日期很新的洗漱用品。
她拿起来看了看,还是选择用自己的,之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各种洗化用品的分装,都装在一个小盒子里,足够三天的用量。
天色已经不早了,之前已经吃过了饭,岑肆也不怎么饿,直接就去浴室洗了个澡,翻出自己的睡裙换上,站在镜子前头一边吹头发,一边打量着自己的脸颊。
之前看多了肿成仓鼠的样子,这会儿再一看正常的,她还觉得挺不习惯的,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湿润的发丝很快变得干爽了起来,软软的垂在脸颊两侧,衬得脸颊就更娇小了些,没有化妆的面容也并不显憔悴,反而干干净净的,皮肤的状态很好。
就是样子过于乖了些,就跟个中学生似的,岑肆一向不喜欢自己有刘海的样子,之前被理发师擅自剪了一些出来后,她就挺生气的。
眼看这些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头上,都快把眉毛遮住了,她就吹了口气,用手通通都撩在两侧,出来看了眼手机,才晚上九点多。
离睡觉时间还早,她想了一下,回身批了件长外套,穿着拖鞋走出房间,往楼下看了看。
一楼的客厅里并没有开大灯,只有几盏小小的壁灯在发着昏黄的光亮,到处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苏行止哪儿去了?她就有些奇怪,干脆走下楼梯来,转头四处看了看。
“找我吗?”男人淡淡的声音响起来,方向却是旁边的露台那里。
岑肆转过身,才看见那挂着水晶珠帘的露台外头,摆着张木质的长桌,苏行止就懒懒的坐在桌边,身子向后靠着椅背,见她看了过来,就抬手叫她过去。
外头的天色已经全黑,那露台上只有一些彩灯,却并不显的昏暗,四处都被皎洁的月光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四周的则是摆满了各色的盆栽,有些叫不出名字的花已经开放了,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岑肆并不懂花,低头看了好大一会儿,心里能想出的语句也只是:‘这个花朵好大啊’”这朵花真香‘,实在是有些没文化。
“过来坐。”
听见苏行止说话,她才直起腰,也在那长桌前坐了下来,看了眼他手里的酒杯,眼睛就亮了亮:“是酒吗?”
也不用他回答,眼睛就自动看向一旁的酒瓶,辨认了一下外包装的英文:“是干红葡萄酒吗?但我不认识这个品牌。”
“波兰的一个品牌,比较小众。”苏行止说了一句,又给他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稍微晃了晃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
估计也是刚洗过澡,这男人此时穿了件深灰色的浴袍,黑发看起来还湿着,他也没吹干,就那么随意的拢在后头,额头饱满,发际线靠前,上面还有个好看的美人尖。
“好喝吗?”岑肆拖腮盯了他一眼,或许是被这男人传染了,姿态也有一些的懒散。
“还可以。”看她这个神情,苏行止就知道她酒瘾又有些上来了,却也不说破,故意就这么等着她的反应。
岑肆其实还挺纠结的,自从上次醉酒过后,她就已经决定戒酒了,这东西虽然挺好喝的,但实在是容易出洋相。
过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她出去就倒了杯果汁进来,大大的喝了一口,表情有些嫌弃,这样漂亮的夜景,还是喝酒更有感觉啊。
苏行止唇角向上扬了扬,实在是喜欢看她这些日常生活中的小反应,很鲜活的表现出了她的性格来。
眼看她情绪不好,就想哄着些:“这酒度数不高。”
“是吗?那我就尝尝。”岑肆果真高兴了些,拿过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点,喝了一口之后,她就稍稍闭住眼睛,回味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时,点点头说道:“不错,回味很长,有一些香草的味道。”
酒类的话,她还是比较了解的,喝烈酒是为了麻痹自己,尽快醉掉,喝红酒葡萄酒这些时,却是为了享受。
因为是干红,所以这款酒入口的感觉不是很甜,味道却很绵长,有种果类的香气,一点儿都没有酒精的呛人气息。
岑肆就忍不住又倒了一些来喝,微眯着眼睛,不同于之前牙疼那时病猫的状态,这会儿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满足,素白的一张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到最后,大半瓶子酒倒都叫她给喝掉了。
不知不觉就已经是十点多了,夜风微凉,云把天上的明月遮了一半,光线有些昏暗了下来。
苏行止看了眼对面的女人,见把她把白嫩的一双脚收在睡裙里,又伸手拢着身上的外套,他就说道:“进去吧,有些冷。”
“嗯。”岑肆就点点头,倒也没醉,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心情多少有些亢奋。
眼见苏行止从椅子上起来,朝她微微弯下腰,看样子是伸手打算拉她起来,她就眨了下眼睛,目光稍往下移。
男人浴袍的带子有些松,前襟是散开的状态,又因为弯腰倒动作,里面的肌肉就更能看得清楚。
很漂亮的八块腹肌,一看就是常年锻炼才能保持下来,看起来还…蛮有诱惑力的。
抿了抿嘴唇,她的身子往后退了退,忽然问道:“你的这个房子里,每间屋子都能上锁吗?”
“是啊。”苏行止挑挑眉:“怎么,怕我晚上闯进去?”
“那倒不是。”岑肆否认完,又问他道:“那你都有房间的钥匙吗?反锁了进不进得去?”
“没有。”苏行止盯了她一会儿,摇了下头。
“哦。”慢吞吞答了一句,岑肆这才站起身来。
两个人一起走进屋子里,苏行止回手把通往露台的玻璃门拉好,他的房间也在二楼,两个人上去之后,便一起在楼梯口的地方站定。
眼见着岑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皱了下眉头,终于垂眸问道:“到底怎么了?”
有些懒散的靠在墙边,岑肆抬头看看他,歪头想了一下,表情无比认真:“没什么,就是…想摸一下你的腹肌,可以吗?”
葡萄酒度数虽不高,但更容易醉人,虽说她酒量很好,此时却也有些上头,属于她醉酒的第二阶段,思路清晰,但情绪比较容易亢奋。
这些话说出来后,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白皙的小手抬起来,真的就凑过去,轻轻贴在男人胸口的位置…彻彻底底的占了次便宜。
就跟被一个小猫爪子挠过似的,苏行止的喉咙动了动,低头看看女人白皙的脸颊,他的眸色逐渐深了起来,不自觉往近逼了一步:“你还清醒吗?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嗯,知道,我只是醉了这么一丁点儿。”女人用两根手指比了个小小的距离,随即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门,动作别提多迅速了,还咔哒一下反锁上了。
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苏行止倒有些无语,所以,她刚刚问那些问题,只是为了确定他能不能随意的进出房间?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会放心的出手撩他。
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他一时竟然也没有办法确定。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这女人已经不知不觉占了他两次便宜,上次是亲完倒头就睡,这次更好,干脆跑进门里躲了起来。
胆子真的是很大。
他的眼睛就眯了一下,又靠在墙边盯了一会儿那房门,这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
一夜无话,岑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坐在床上发愁了起来。
人醉酒之后,思维就和清醒的时候有些不同,没什么多余的思考过程,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往常她醉了之后倒头就睡,倒是没怎么表现出来。
这几次是跟苏行止在一起,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她也就没直接上去睡觉,然后问题就出来了…
并不是完全大醉的状态,她的记忆当然还在,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一会儿还有工作,低低的叹了口气,她就洗漱了走下楼去。
心里越是发虚,她的表情就越是不自觉严肃起来,看到苏行止正在餐桌前坐着,还特别正式的进了声:“苏总。”
“嗯,吃饭吧。”男人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她一眼,倒也没有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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