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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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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原本平淡无奇,却因为我能深刻记得他求婚那天,在我们拥抱在一起那么热切地在彼此的身体探索,用彼此的身体给对方带去最大程度的欢愉后,陈图那么迫不及待地说周一去拿证,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这样让我陌生的距离感,这样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心一寸又一寸的变得冰凉。
而我竟然有点儿尴尬。
被尴尬席卷,困顿接踵而来,我犹如溺水其中,我以为陈图会继续说点什么,让我可以好受一些,可是他却依然埋着头给我处理伤口,波澜不惊。
我原本想故作轻松地贫嘴说:“喂,陈图,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不想娶你早点吱声,我好去准备菜刀锤子,打断你的腿。”
可是我张了张嘴,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于是我抿着嘴,就此沉寂下去。
几分钟之后,陈图用纸巾把用过的医药棉签包好,熟练地扔到垃圾桶里面,他覆过来摸了摸我的脸,他说:“我先去洗一下。”
他的手不像以往那么暖,反而有点凉。给我留下几秒凉意,他已经转身朝卧室那边去了。
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后,他钻进了浴室里,门微微一关了事。
风把门吹开了一些,陈图很快露出脸来,他的脸上又是那种让我熟悉的无赖神色,冲着我,他说:“要不要过来一起洗?”
我拧着手站在那里,最终从嘴里面吐出简单一个字:“不。”
陈图这才彻底把门关上了。
我又继续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将近一分钟,这才猛然折回到厨房,拿了个干净的碗,给陈图盛了一碗。
把粥放到餐桌上后,我原本想拿上自己的东西干脆利落地走掉,我回家去好好补个眠,也好过留在这里像个傻逼一样,可是我踌躇纠结了好久,我还是舍不得。
于是陈图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我就坐在沙发上,拿着自己那个质量不大好的手机艰难地打字,赶一个小客户的单子。
陈图很快凑过来贴着我坐下,他的身上酒气已经去洗去,他身上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不断地往我的鼻子里面钻,也让我原本平静的心起了波澜。
伸手自自然然地搂在我的腰,陈图的手准确无误地从衣服的间隙游弋到我的小腹处,不断抚弄着,我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一僵,我下意识地躲了躲。
却像是没能察觉到我在躲似的,陈图贴得更过来,一把咬住我的耳朵,由浅入深地捣弄着,声音沉沉,魅惑人心:“想不想要?”
对于陈图的撩拨,我的身体确实是很容易给出最真诚的答案,热意不断地在身体内涌动着冲撞着,可是我的理智,却让我伸手推开了陈图的进攻。
挪开身体,离他远了一些,逃开他的掠夺,我淡淡望他,一字一顿:“不想。”
也跟随着我的方向挪了挪身体,陈图再一次靠过来,他直视着我,突兀的伸手拍了拍我的头,他说:“你是不是生气,我刚刚说暂时不去领证的事了?”
他还是那么聪明和透彻,一眼就能把我看透,在他面前,我不在裸奔却胜似裸奔,于是这样的我注定占据下方,一败涂地。
委屈如同洪水决堤,彻底奔腾而下,我的眼眶禁不住变红,转过脸去,声音有些不稳:“陈图,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如果是,没关系。”
突兀的,陈图一把将我拽入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手像是钢铁般禁锢住我,他将我的脸按在他的胸膛处,他的声音缓缓传来落入我的耳中:“你到底是真傻,还是真的很傻?”
被他这样拥着,之前消失掉的安全感似乎在这一刻全然复苏,揪住陈图的衣袂,我的声音还有些绷着,委屈依旧:“之前你说去领证,我期待了两天。你一个短信就说不去。刚才我问你,你又说过几天。你刚才那个漫不经心的回答,让我觉得很尴尬,也很困顿。好吧,我承认我可能有些想太多,但是陈图如果是我原本跟你说得好好的事,我一而再再而三往后推,你会不会也有所不爽…。”
我的话还没说完整,陈图突兀松开我半分,他用手捧着我的脸,将我的脸朝上仰了仰,他的唇很快凑过来,如同胶水般粘住。
对于他这个突如其来霸道得让我窒息的亲吻,我有些茫然无措,却很快深陷其中。
陈图很快翻身起来将我压在身下,他的手轻车熟路地揉着我的敏感处,他的手越发的灼热滚烫,而燥热随之在我的身体里横行霸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图已经将我捞起来,他一寸寸地往下深吻,等我从他的激吻中回过神来,我整个人已经被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很是急躁地拽掉他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陈图伏下来,他再一次在我的脸上轻啄了几下,唇随即转战到我耳垂处,字面听着像商量,语气却是一件笃定要去做的坚决,他说:“这次,我不想穿雨衣,怎么样。”
我愣神几秒,才明白陈图的意思是不想戴安全套。
明白过来之后,我拼命摇头,又用手推了一下想要欺身而上的陈图,说:“不行,这样不行。”
重重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把,陈图的手游走在我的腰间,他声音更沉:“为什么不行,嗯?”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陈图已经将脸埋下来,他的声音充满疑问:“你就不想跟我有个孩子?”
陈图这句话,让我觉得我的神经线被揪了一下,我睁大眼睛看他,他的眼眸里面,有着一些欲言又止的隐瞒。
然而这些情绪,在陈图的眼眶里面不过存在了数秒,这些情绪很快被别的东西覆盖,即使如此,这也足够让我茫然无措。
我伸手去按住自己将要失守的衣服,将所有目光的焦点落在陈图的脸上,我没有应他的话茬,而是转而颤声问:“陈图,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这句话,让陈图原本舒展得很开的眼眉,全数拧成一个结,他的脸上再一次暮霭沉沉,让我越发的捉摸不透。
沉默着与我僵持十几秒,陈图这才对上我的目光,他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而是充满诚意地说:“伍一,我爱你。”
然后,他覆上来热情似火地吻我,越吻越激荡,越激荡越撩拨,我哪里是他的对手。随着他的节节进攻,我只能节节败退,退到无路可退,我最终沦陷在接踵而来的激情澎湃中。
这一次,陈图比以往来得更横冲直撞,到最后我整个人招架不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大概是不忍再折腾我,才将所有的温热撒下。
当所有的激情褪去,我背对着陈图,而他伸手环着我的腰,我没有力气再翻过身去看他的表情,他缓缓地说:“伍一,我爱你。”
我当作听不见似的。
他重复了九次。
我终于不忍,主动往他的身上拱了拱,说:“行了你,我们和好吧。”
陈图的手重重地按了我一下,他再凑过来蹭我,他的声音褪去那些吊儿郎当之后,听着很厚重,让人很有安全感,他慢腾腾地说:“我这几天手上事情有点多,有点混乱,伍一,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我忽然觉得自己既矫情又作,一点也不体贴,不懂为他着想。在心里面暗暗把自己劈头盖脑骂了一顿,我重重嗯了一声,轻声说:“知道。刚才是我不好,乱发脾气。”
用手给我理了理头发,陈图很快应:“不是。是我没做好。”
停顿了一下,陈图冷不丁串频了,他突兀地又说:“伍一,你能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吗?”
其实早在几个月前,陈图就跟我提出要住在一起的请求,而我当时跟陈图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不该做的该做的也全做了,我也不是那种忸怩作态的人,矜持那玩意也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但我深知像陈图这样的家世,如果我还没有名正言顺就跟他住在一起,那只会给他也好,我也罢,带来更多的鸡飞狗跳一地鸡毛,我最终按捺住想要每天每天都能多一些时间与他相对的冲动,残忍地拒绝了他这个请求。
陈图倒也没表现出多大的不爽,他当时表示尊重我,后面也不复再提这个。
已经缓过了一些劲,我于是挪动着翻了个身,跟陈图面对面,满是疑惑,说:“怎么又提这茬了?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结婚了再住在一起,不提前透支婚姻生活嘛?”
刚才蹦住的认真,一下子全消退了,陈图的脸上浮现出满满的不怀好意老不正经:“我总觉得是因为最近我为你做牛做马的次数少了,你不爽我冷落了你,才会胡思乱想的。你搬过来,我随时都能抽点空给你来点这么个运动,我们之间自然就没吵架了。”
我被他神一样的逻辑雷得外焦内嫩,一脸黑线,也早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白了他一眼,我张嘴就成了嗔怪的语气:“早晚有天,我要买个胶布把你这张嘴给封了,让你整天瞎说。真是够够的。”
突兀地将手指覆在我的唇上,陈图浓浓的调笑:“我不介意你主动用这个把我的嘴巴封了。多多益善。”
对于这个一秒就能化身流氓的男人,我简直毫无招架之力,实在没辙了,我只得锤了他一拳,笑骂:“你再瞎吹,我不理你了。”
大概被我刚才折腾得心有余悸,陈图没有继续瞎贫下去,他摸了摸我的脸,说:“睡一阵,你看起来很累。”
昨晚一夜未眠,刚才又被陈图不断摆弄,我早累到散架,不多时就进入了沉睡状态。
等我醒来,陈图睡得那边床已经空了,他还是循例给我留了个纸条,说他回去漫游国际了,他给我买了好吃的,让我记得多吃点。
套上外套走出来大厅,那张特别高档的茶几上堆满了包装各异的零食,我再去餐厅那边看了看,我之前盛好的白粥已经空了,陈图还把碗洗了个干净,也写了个小纸条压在那里,这张倒蛮简洁,他说:“还是老婆对我最好,谢谢老婆大人。”
我捏着纸条,一路傻笑着回到了大厅。
把纸条叠好放进包包里,我打算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工作室继续干活,晚上就可以多点时间跟陈图腻腻歪歪,于是我随手抓了几包陈图给我准备的小零食塞进包包里,就此出门。
却不料,在等电梯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来看了看,是一条短信。
“有空么?我们见见。”
第088从小到大家教都很严?
迟疑几秒,我咬了咬唇,然后飞快地捣鼓着手机回了过去:“好,约哪里?”
号码我没存,但我知道,给我发这条信息的人,是陈图的妈妈梁建芳。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梁建芳让老周给过我卡片,虽然我没打过她的电话,但她的号码特别好记,让人过目不忘。
在我这条信息发过去不到三十秒,梁建芳很快回复过来,一如刚才的言简意赅,她说:“你过来友漫。”
友漫环球国际的办公室,设在金田路那边的现代国际大厦,离金中环大厦蛮近,虽然地段比金中环略逊一筹,但那里的租金也不是闹着玩的。
那边离香蜜湖不算太远,不多时,我已经站在友漫的前台。
友漫的前台设在9楼,单单前台的位置就配备了三个美女,场面算是壮观。应该是梁建芳有所交代,我报上名字之后,其中一个妹子挺客气的,又是帮我按电梯,又是一路带着我到了12楼。
我去到了之后发现,这一个楼层的装修,很是简朴,但目光所到之处,都是浑然天成的浓浓创意,让人耳目一新,从而过目不忘。
心怀忐忑,我稳稳呼了一口气,才慢腾腾地敲了敲那道门。
梁建芳的声音很快传出来,她简单两字:“请进。”
不太洪亮,却挺有震慑力,我又深深呼了一口气,才缓缓推门进去。
却不想,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阔别几个月的吴一迪。
跟上一次我在友漫的官网看到的照片一个样,他穿着很合身的正装,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生意人犀利的精明劲,而他的沉稳内敛与此相得映彰。
四目相对间,吴一迪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稍停几秒,他随即站起来,冲着梁建芳说:“既然梁总有约,那我们今天就先谈到这里,我先出去了。”
梁建芳也站起来,她与吴一迪的目光平视,满脸淡笑:“好的,吴总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后面我们再约时间,谈下一步的细则。”
漫不经心地欠了欠身,吴一迪就此当作从来不曾相识似的漠然越过我的身边,朝着大门那边走去。
即使我跟他之间不曾有故事,这样的相遇,还是让我恍如隔世,直到轻微的关门声,将我拽回现实。
而面前,梁建芳已经示意般,她说:“我们到那边去坐。”
说完,她已经手动摇着轮椅慢腾腾地朝沙发那边去,我看她摇得需要费力,想了想,最终帮她推了一把。
不知道梁建芳到底是原本如此细心,还是别有用心,总之她细细询问我的口味后,才让助理给我送来了一杯热咖啡。
自然是从容不迫的,梁建芳她示意我喝点咖啡,在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再把杯子顿在茶几上后,梁建芳的脸上带着让人放松的浅浅笑意,她的脸微微朝我这边歪了一下,一副聊家常的平常语气:“伍小姐是从哪边过来,这么快就到了。”
我不知道陈图有没有跟他妈说,他打算跟我去拿证这事。
即使我跟陈图已经到了决定拿证的程度,我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敢大言不惭地告诉梁建芳,我刚从她儿子的家里出来。
有些勉强笑笑,我用还算平稳的语气说:“刚好我不久前在这附近,所以没在路上耽误多少时间。”
梁建芳不动声色地继续浅笑,她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而是转而很自然地问:“伍小姐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怔然几秒,却也是很快说:“广告。”
微笑一直持续在脸上,梁建芳慢腾腾地噢了一声,她喝了一口咖啡之后,才缓缓地说:“伍小姐这才刚刚过来,还没坐热,我就问了一堆翻家底的问题,想想不太妥,伍小姐不会介意吧?”
依然对梁建芳抱着敬畏,我的态度自然和第一次见面锋芒毕露的针锋相对不一样,在心里面默默地调整了一下自己,让自己更放松一些,十几秒后,我说:“不会。梁总你喊我小伍就好。”
循着我这话,梁建芳睥睨我一眼,眼神玩味,语气意味深长:“如果我喊你小伍,那你是不是要喊我梁阿姨?”
我怔然几秒,完全捉摸不透梁建芳的真正意思,在弄不明白对方的真正想法时,说多无益,于是我抿着嘴礼貌地笑笑,不搭话。
梁建芳又笑了,算是那种自然流露舒心的笑容,她的嘴角往上一扯,话题突兀跳跃到了下一个:“不介意我问问,你现在住在哪里吧?”
算是慢慢适应了梁建芳聊天的频道,我双手放松地交错平放在大腿上,继续中规中矩的她问什么我答什么,说:“我住在木棉湾那边。”
“木棉湾?”脸上再次露出玩味,梁建芳顿了一下继续说:“木棉湾离香蜜湖倒是有一段距离。据我所了解到的皮毛信息,伍小姐跟着图图也有半年,怎么不让他给你换一个近一点的地方?”
即使梁建芳没有明着说,但当她说出这番话,我就嗅到了她的意思,她认为我攀附了陈图。
而我确实没有攀附过陈图任何东西,即使这半年以来他不忍看我风里来雨里去,一直叨叨逼逼想给我介绍一些质量过关的客户,我都一一回绝,我也因为自己的倔强,在不走捷径的情况下,尝遍风餐露宿人情冷暖的味道,但因为没靠着谁,我的腰杆子挺得直,我坦荡荡,没啥好自卑,也没啥能让我觉得我比陈图低一个等级。
于是在此刻,我迎上梁建芳的目光,与她平视,语气越发从容不迫的泰然自若:“是这样的,我住在木棉湾,我的工作室就开在对面,毕竟是关外,租金便宜。如果要租在香蜜湖附近,以我现在工作室创造的收益比率来算,要承担那些租金,还有些困难。木棉湾和香蜜湖是离着有这么一段距离,但现在交通挺顺畅的,还好。”
一脸认真地听完我这番话,梁建芳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扫了我两眼,尔后,她很是自然地问:“伍小姐自己开了工作室?按照伍小姐从事的是广告行业,要是去图图开的漫游国际,随便他给你安排个职位都能找到用武之地,伍小姐没过去漫游国际帮忙,而是出去开工作室?”
我微微仰起脸来,再一次与梁建芳的目光保持持平,把姿态端在不高不低的位置,浅浅笑笑说:“漫游国际一切运营已经成熟,发展前景也很良好,那里人才济济,我过去的话,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相比之下,我更乐意守着自己的工作室,做一些自己适合做的工作。”
梁建芳咧开嘴笑了,话题再一次飞快切换:“听说伍小姐很喜欢户外活动?”
点了点头,我说:“还行,就一业余爱好。”
没有立刻跟上我的话茬,梁建芳若有所思数十秒之后,她将所有目光的焦点落在我的脸上,她笑意浓浓:“伍小姐这样的年纪,举止大方得体,言行滴水不漏,想必从小到大家教都很严?”
我不知道梁建芳私底下有没有找人去翻找过我的资料,但就算她没去翻都好,我也不打算对自己那些破碎的家庭关系讳莫如深。
梁建芳是一个精明的女强人,在她的面前耍小聪明,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纸是包不住火的,企图用掩饰蒙混一些东西,然后后面需要为了掩盖这些付出一堆堆的代价和煎熬,这样的蠢事我不会做。
即使陈图给我的感觉是,他想娶谁,是他自己能做决定的事,他不需要向谁交代,但我一直明白一个事实,即使陈图他不需要交代,可无法否认的事是,如果我跟他真的喜结连理,那么梁建芳就会成为我的婆婆,就算后面不住在一起,我也要尽量不要把彼此的关系弄得很僵。
思虑几秒,我很直接地说:“不是的。我从小被寄养在我姑妈家里,我姑妈她有个儿子,她能捣鼓给我吃饱已经很是不错了。”
似乎是被我勾起了兴趣,梁建芳的身体朝我这边倾了倾,她噢了一声,说:“伍小姐的爸妈呢?不介意让我再了解多一点吧?”
淡淡笑笑,我宛如像个局外人般说着别人的事:“至于我爸妈,我爸以前是在香港跑船的,这些年他挣了点小钱吧,现在在西丽那边跟别人合伙开了个做辅料的工厂,我妈是家庭主妇。”
将身体正了正,梁建芳的表情波澜不惊继续说:“既然伍小姐的爸妈都在深圳,伍小姐为什么不跟他们同住?”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梁建芳已经又说:“伍小姐其实不必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今天请伍小姐过来,我冒昧的地方已经够多,请伍小姐不要见怪。”
迄今为止,我都还是摸不透梁建芳找我过来的真正意思,但既然她已经自动切断刚才那个话题,我也不会在上面死死揪住不放,耸了耸肩,我淡淡然:“不会的,梁总请放心。”
梁建芳又笑了,她饶有兴趣地瞥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伍小姐说的话,让我印象挺深刻的。今天聊了那么多下来,伍小姐说得有点少。”
一想到第一次见面,我那么硬邦邦的呛过梁建芳,我就有点儿尴尬。
讪讪然几秒,我欠了欠身,歉意地笑笑,不作声。
梁建芳也没再说话,整个气氛陷入了长达五分钟的僵持。
后面,还是梁建芳率先打破这沉寂,她倒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伍小姐,其实我今天约你过来,主要是听说图图准备和你领证了。我想当面和伍小姐确认一下,确实是有这样的事,对吧?”
第089你载我一程,我的车坏了
哪怕在刚才梁建芳一深一浅去探听我的种种,我已经在这样的时间缓冲铺陈中,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现在她那么直接,我的心还是禁不住揪了揪。
我倒不是妄自菲薄,觉得我自己这里不好那里不好配不上陈图,我只是怕梁建芳像某些有钱人那样,带着世俗的目光和偏见,对于我这种与她门第不对等的人,还没了解就生出偏见,觉得我所有作出的一切坦荡行为,都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我之前就曾经想过,哪一天如果我和陈图谈到婚姻,我就必须要面对这份阻力,而今天它到来,我确实还有慌乱。
却不得不拼命将它压制住,而我换上坦然的神色,再一次与梁建芳的目光平视,我语速放缓,说:“是的。”
我这个简洁的回答让梁建芳又一次怔然,怔然过后,她的嘴角往上扬,斜视了我一眼,她笑意盈盈:“伍小姐,你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为什么不多说一些,比如客气礼貌地说,你和图图准备拿证,你们打算亲自过来跟我说的,但是一直没抽得出空来,现在让我主动找你问,你很抱歉,让我见谅之类的。”
我也怔住,却很快恢复如常,说:“前几天陈图我们去领证,我光顾着开心,竟然忽略了我们应该主动给长辈告知一声这事。”
眉毛往上扬了扬,梁建芳笑了:“看来,图图的眼光还不错。”
我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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