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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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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啊。
本大爷现在表现得那么迫不及待,结婚后陈图要对我不好,我要吐槽他,难保他给我来一句,当初又是你要死要活想嫁给我,你还想我对你怎么好哼哼。
想到这里,我随即莞尔一笑,极度认真,说:“你真聪明,我啥都逃不过你的金睛火眼。”
陈图的脸色明明灭灭几秒,他突兀的翻身上来将我压下,他的大腿与我的大腿交缠在一起,以这样极尽暧。昧的姿势,他盯着我,慢腾腾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说吧,想不想嫁给我?”
不仅仅只有他看透我,有时候他那点儿小心思,也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继续莞尔一笑,我漫不经心来一句:“拉倒吧陈图,反正不管我现在是不是好好说话,你都能给我找点茬,你不就是想逮住个机会使劲折腾我…。”
陈图的唇,在我说话间飞快地覆上来将我的嘴巴封住,他的声音含糊溢出来:“小妖精,本来还想给你缓缓劲,非要主动挑起我的火。”
我穿着那种两两开襟的睡衣,陈图用脚随意蹬几下,我基本上阵地全数失守,沦陷在他熟练的撩拨里。
他很快**了进去。
被挤满的感觉充盈着,陈图将我抱着坐起来,他每一次冲击,都将我大幅度地往上抛,我哪里受得住这蚀骨的滋味,没多久就完全撑不住。
手胡乱地勾住陈图的脖子,我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了。”
却更用力地撞击,陈图凑过来与我热吻,他的唇游弋到我的耳边,无尽暧。昧地说:“我还没要够。太*了,放松点。”
我的意识已经接近模糊,却依然受到陈图的蛊惑,禁不住让身体再松弛一些,却被他一次又一次推上巅峰。
激情过后,陈图拥着已经半瘫软状态的我,问:“现在能好好聊天了吧?说说,要不要嫁给我?想不想迫不及待地嫁给我?”
我有气无力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捏了捏我的脸,陈图嘚瑟地笑:“我很满意你这个答案。”
我还是有气无力地朝他翻白眼。
陈图又奸笑一阵,他很快用被子包住我,说:“你躺一会,我先去给你放水。”
看在他还算体贴的份上,本大爷就绕了他好了。反正,反正,我刚才也很爽嘛!羞涩脸!
折腾着收拾完彼此,陈图将我整个人抱住,给我掖了掖被子,他这才变回认真脸:“睡吧,明天咱们一早去拿证。”
我真是无可救药,好像生怕陈图会变卦似的,我这一晚,睡得不太安稳,早上六点出头就醒了过来,谁知道刚睁开眼睛,就对着陈图的眼眸,他啥也没说,简单粗暴对我直接一顿乱摸,接着又是一阵没羞没躁没完没了的撞击运动。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们出门时,已经八点出头。
陈图的车就停在我的小奇瑞旁边,他说开他的车,我也乐得不用干活,就坐副驾驶上面优哉游哉了。
一路上,没怎么塞车。
想着越来越接近民政局,想着我和陈图后面总算能合法,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小激动,也按捺不住那些忐忑不安。
毕竟我看着一脸轻松的陈图,我总有一种他啥也没准备,就一时兴起的感觉。
在车开到罗湖蔡屋围这边,我终于忍不住问:“陈图,你户口本带了没,身份证带了没?”
简直卧槽卧槽的,我紧张得要死要活,人家倒好,被我这么一问,他露出一脸的天真蠢萌:“什么?我长得那么帅,为什么还要带户口本和身份证,才能结婚?”
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丫的!
但是一想到拍死他,我这不是得守寡嘛,于是我最终耐着性子,再说一次:“结婚是正经事,陈图你就不能给我正经一次看看?”
嘴角微抽,陈图撇了撇嘴,说:“我也想对着你正经啊,但我就正经不起来。你总不能让我对着自家老婆,还板着一张脸吧,多累啊。”
他说得也对。是我不淡定而已。
而陈图,他停顿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我的头,说:“放心吧,我是嘴上不正经,心里有谱。今天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会把这证给领了。”
第097我紧张
陈图认真时,看着真蛮靠谱,得到他这个回答,我算了吃了定心丸,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再也没有哔哔。
在民政局的门口,陈图停好车,这还没结婚呢,他就端起个大爷的款,杵在那里指挥我说:“伍一啊,你去车尾箱给你老公拿瓶矿泉水过来。快点去。”
我嘴上不乐意地嘟哝一句:“哼,还没拿证,是谁的老公还不一定呢。”
脚却很听话地径直朝车尾箱那边走去。
我刚在车尾箱顿住脚步,陈图在车头就按了一下开关,我就这样随意地把盖子抬了起来,却被满目的嫣红闪瞎了眼睛。
车尾箱后面,哪里有什么矿泉水的影子!里面密密麻麻挤满了正开的繁复的红玫瑰,每一朵都娇嫩欲滴,摇曳着拥挤着,这些红玫瑰的中间,被用白色的满天星摆出了扭扭曲曲的一行字:伍一,嫁给我吧!
那个感叹号,弄得真丑!
可是它却成功地震撼了我。
整个人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我发懵了将近半分钟,才抬起头去与陈图隔着一个车厢的距离对望,满肚子的开心和惊喜,最终变成了嗔怪:“哪有人求婚求两次的。累不累啊。”
疾步朝我这边走过来,陈图抓起我的手,捂在他的手心揉了揉,他的脸微微朝下,俯视着我,语气淡淡:“上次求婚没啥经验,显得不正经,不庄重。我认为婚姻应该有个庄重的开始,也希望它是一个让我们彼此成就的过程。伍一,嫁给我吧,全心全意的,嫁给我。”
内心潮意汹涌,好在我还能彻底压制住,我仰起脸来睁大眼睛看着陈图,极度认真重重地嗯了一声,我干脆利落说:“好。”
心里面别提多高兴了,但我忍不住自己想吐槽的心,于是我转而再说:“额,啥都挺好,就是这字摆得扭扭曲曲的,陈图你让谁摆的,花了很多钱吧?记得让打五折,太丑。”
脸一囧,陈图几秒后,郁闷无比:“我自己弄的。昨晚太冷,光线也不好,我自己拿着手机照着弄的,又急着上去见你,所以弄的有点失水准。”
手贴上来摸了摸我的脸,陈图说:“那我们进去吧,我让老周把户口本给我带过来了,他应该在里面等着。”
被无数的感动环绕着,我点了点头,陈图很快转而牵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踩着蛮欢快的步子,朝里面走去了。
老周果然候在那里了,他朝我点头示意了一下,再把那个暗红色的本本交到陈图的手上,他又跟陈图耳语了几句,走了。
我之前还以为拿证多麻烦呢,原来挺简单的。就是填了个表之后,就去拍照,拍好的照片也没修,就这样冲洗出来,交到我们手上。
陈图刚才扯的什么庄重,在他身上也就呆了不过几分钟,这不,照片刚到手,他就自己抢着看,用手盖起来不让我看,他埋汰地说:“瞅你那傻样,我就想笑,哈哈哈哈哈。”
我挺无语的,又抢不过他,只得作罢。
回到人影寥落的窗口,陈图很快将所有表格照片递了上去,我们两个人则坐在凳子上,沉默着等待着。
陈图的心情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的心砰砰跳,像是快要蹦跶出来一个样。
就在这时,办证的帅哥,他抬起头来各瞅了我和陈图一眼,态度蛮好笑呵呵地冲我们说:“恭喜两位,请两位到旁边窗口去复核一下。”
这时,陈图倒显得很有经验的样子,他老神在在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盒包装很漂亮的糖果给递了上去,然后他丫的问了一个让我想要钻到地洞里面的问题。
没错,他丫的,一脸认真地看着人家办证的工作人员,问:“兄弟,你在这里上班那么久,是不是觉得来这里领证的女孩子中,就数我老婆最漂亮?”
明显,办证的哥们没遇到过陈图这种类型的,他怔然了好一阵。
我干笑了两声,捅了捅陈图,低低说了一声:“你干嘛啊,问这傻逼问题。”
谁知道,陈图的身体僵到不行,他也低低说了一声:“我紧张。嘴抽了瞎问问。”
那个办证的小伙乐了,他笑笑说:“你们感情蛮好啊,到隔壁窗口复核吧。”
就这样,在两个窗口中来回穿梭了几趟,半个小时后,我们拿着两个红本本从民政局出来,顶着冬日微醺的太阳,陈图把我的手架在他的胳膊上,说:“伍一,你今天能休息一天吗?”
被阳光直射着,我禁不住半眯起眼睛看着陈图:“干嘛要休息啊?今天才周二啊。”
真是一言不合就敲头。
陈图抬起手来,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满脸不爽:“难道你想我们刚拿完证,就分居么?”
估计是被喜悦的情绪冲昏了头脑,我还是没反应过来:“啊?”
脸上露出了不乐意的表情,陈图拽了我一把,说:“装傻是吧,不想搬过来跟我住是吧。不管,我以你老公的身份帮你做决定,咱们现在就去收拾东西,争取今天下午搬过来。”
简直不像是读管理专业的,简直他的专长就是表演,陈图停顿了一下,才不过几秒,他的表情转换成浓浓的不怀好意,他凑过来,眼神玩味,语气暧。昧说:“下午搬过来,晚上就可以尽情地开车了。我想试试有证驾驶是啥感觉。”
日光日白,当街当巷,他丫的还能联想到那件事,这没羞没躁的特性我也是醉了。
摊了摊手,我说:“陈图额,我租那个房子交了月租,还差十天才到月底,我这个时候搬,多吃亏啊。更何况,住在木棉湾方便啊……”
我话还没说完,陈图整个人扑过来与我激吻一阵,他声音含糊:“你住木棉湾方便,我想抱着老婆睡觉不方便。搬吧,好不好。”
本大爷觉得本大爷要彻底栽在他的手上了。不管他是强势,还是可怜兮兮的打商量语气,我都完败。
等陈图松开我,我基本没作太多思索,就说:“行吧,我到时候早点起床出门就好。”
像是恍然大悟般,陈图若有所思一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靠,我一时那啥啥上脑,忘了你工作室就在你家对面。这样你上班不得跑远啊。这样吧,我明天在木棉湾买个房子,咱们就住木棉湾好了。”
卧槽,一听到他用买一根葱的轻松语气,轻描淡写地说要买房,我就胸疼!
无语一阵,我靠在车门上,沉思一阵,说:“这样吧,反正我搬家之后,在你那里蹭住,房租我不用掏了,反正小段住在罗湖和福田交界处,我要不然把工作室搬一下,香蜜湖附近我肯定租不起,我后面慢慢找个折中的地方吧。”
一直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等我说完,陈图突兀一把将我团入怀里,轻声说:“一直都要你迁就我。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陈图的表现让我倍感安慰,这事也算是说定了。
抱了一阵,陈图松开我,说:“那咱们回去收拾东西?”
回程的路上,在一个红灯口,我猛然想起昨晚陈图说让我领完证后给刘承宇打电话的事,虽然也有顾忌,但我总觉得按照陈图那种道行,刘承宇也就抱大腿的命。
于是我开口打破沉默说:“喏,陈图,昨晚你说领完证,我就给刘承宇打电话,说答应帮忙对吧?电话还要不要打?”
完全没跟得上我的频道,陈图伸手拍我的脸,淡淡的语气,却带着一股莫名的霸道说:“喊什么陈图,改口。”
我愣了几秒,随即笑笑说:“我还是觉得喊陈图有意思。”
却侧脸过来瞥我一眼,陈图淡淡应:“但我觉得你喊我老公更有意思。”
郁闷不已,我埋下头去,老老实实轻声说:“我不好意思喊。”
轻掐了我的脸一把,陈图坏笑:“都把我睡了大半年,不早名副其实了,还有啥不好意思。”
停顿数秒,陈图又说:“给刘承宇打电话这事不急,我们先回去收拾东西,搞掂了搬家的事,再说。”
也真是没谁了,回到家里,陈图直接敲工作室的门,他招了招手把小段喊过来,他摆出一副正经的面孔,把那两个红本本在小段面前晃了晃,满脸嘚瑟:“小段,我今天跟你老板伍一拿证了,看到了吧。”
小段简直是神一样的队友,她扫了一眼陈图手上的本本后,一脸认真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从现在这一刻起,我应该喊你老板娘?好吧,老板娘好。”
我噗嗤笑了,差点忍不住给小段写个大写的赞字。
被小段这么埋汰一下,陈图的脸色有些讪讪然,他的嘴角抽了抽,说:“我又不是女的,什么老板娘。”
我和小段笑成一团。
陈图被我们笑得不好意思了估计,他就率先走进去帮忙收拾东西了。
而小段,她推了我一把,说:“伍一,你好样的。原来一大早去拿证了哇,我还以为你去客户那边了。喏,有你的快递,我给你拿过来。”
不一会,小段很快给我拿了个的文件袋出来。
我接了过来,觉得很轻,就顺手拍了拍,感觉里面是空的。也是疑惑,我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哪个客户快递过来的?”
轻轻摇了摇头,小段说:“可能是这几天天气不好,快递单被水泡了一下,寄件人那一栏全部模糊了,不知道是哪家寄来的。”
噢了一声,我笑笑,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那没事,我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我顺手撕开了文件袋的封条,伸手进去朝里面掏了掏,然后我漫不经心地将里面的东西顺势掏了出来。
可是,几秒后,我的笑容凝固在我的脸上,像是被虫子狠狠蛰了一下,我急急扔掉从文件袋里面掏出来的东西,然而这却无法彻底拯救我的心情,我就这样僵硬地站在那里,有长达数十秒的不知所措。
第098出力的是我
这个偌大的文件袋里面,装着的是一个用过的冈本避孕套!
即使它被打了一个结,里面那些有些浑浊的液体没流出来,但我却心理作怪,觉得自己的手脏到不行,小段拿了一瓶水倒着给我冲了冲手,我却依然止不住的犯恶心,连连干呕了几声。
在房间里面收拾东西的陈图,听到门口的动静后,他很快出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段,询问的语气:“怎么了?”
小段率先开口,说:“今天有个快递送过来,给伍一的,我刚拿给伍一拆开,不知道是哪个变态,给快递了用过的避孕套过来,你看。”
说完,小段指了指被我丢在地上的那个避孕套。
循着小段的示意,陈图把目光落在那个避孕套上面一阵,他沉默几秒,先是冲我说:“伍一,你去拿消毒液洗一下手。”
陈图这么一句提醒,我才彻底从懵逼中醒悟过来,我急急冲到洗手台那边,用消毒液反反复复洗了三次,心里面才算没那么膈应。
等我从里面出来,陈图不见了。
连同不见的,还有那个彻底恶心了我一番的避孕套。
困顿加上郁闷,我头痛不已,正要问小段陈图去哪里了,小段主动开口安慰我说:“伍一,你老公把那个避孕套带走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声,说这事他处理。你别担心了呗,今天拿证了得开开心心的,就让你老公去处理呗。”
我牵强地点了点头,苦笑了一下。
在心里面默默地盘点了一遍有可能给我快递这个变态玩意的人之后,我非但没有得出比较确定的答案,反而差点觉得自己患上了被害妄想症,似乎身边一堆能害我的人。
无奈之下,我只得暂时将这破事放在一边,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收拾东西。
小段在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后,也跑过来帮我收拾东西。
后面小段的小男朋友刘纯过来给她送饭,也被小段拽过来帮忙搬搬抬抬的,果然是群众力量大,下午五点多,我总算是把能用得上的东西收拾整齐了。
在忙完之后,小段说想去买奶茶来喝,让我出钱,她和刘纯出力,我乐得自在,掏了一百块,小段就笑嘻嘻拽着刘纯去浪漫了。
借着空闲的间隙,我给杨荣孟打了个电话。
杨荣孟估计没去工地,正在办公室优哉游哉,所以不多时他就接起了电话。
我早已经习惯了简单直接的沟通方式,电话才接通,我就直挺挺地说:“杨师兄,给你说个事啊,我跟陈图今早拿证了。”
那头传来了无尽窸窸窣窣的声音,这种声音持续了将近二十秒,然后我才听到杨荣孟慢腾腾地说:“啊?伍一你刚才说什么?”
我只得又把刚才那番话说了一遍。
这一次,杨荣孟倒是很快应我了,听语气,他挺乐呵:“呀,拿证了啊?那什么时候摆酒席啊?”
要不是杨荣孟这么一提,我还真没有要摆酒席这样的概念。
毕竟和陈图去拿证,这个过程就跟一场梦一样,这期间我们压根没讨论过现在特别流行的一个婚嫁话题,诸如聘礼啊彩礼啊婚礼啊之类的。
干笑了几声,我说:“没呢。估计不弄吧,一切从简呗。”
却不料,杨荣孟却突然严肃起来,语气不禁加重:“怎么能不弄?怎么的,是陈图那小子怕麻烦?还是怕花钱?结婚这么大的事,一辈子就一次,伍一你别的事能大大咧咧,在这事上绝对不能让步。”
深知杨荣孟是为我着想,暖意在心里浮动,我于是顺着他说:“嗯,我知道啦。这个到时候我再跟陈图讨论讨论。”
杨荣孟这才开心不少,他继续又叨叨给我说了一些,大意就是教我嫁过去之后,别急着做一堆家务,要循序渐进之类的。
结束了和杨荣孟的通话后,我捏着手机纠结了好一阵,我在想要不要告诉邓关凤一声。
然而我又想,大概她也不会关心我这个不贴心的女儿,到底嫁给了谁,以后有什么际遇。她的手上有伍小菲这颗璀璨的明珠,而我伍一这颗似乎随地可见的玻璃球,到底要滚向何方,又怎么能勾起她生活的波澜。
我最终放弃给邓关凤打电话的冲动。
不多时,小段和刘纯拎着奶茶蛋挞回来了,我们围在已经被我们搬得有些空荡荡的房子大厅分享着,小段是那种特别开朗豪爽的东北姑娘,而刘纯插科打诨的功力也不是盖的,三两下,我被他们彻底逗乐,就暂时把乱糟糟的心情丢到了一边。
笑得太开心,我没察觉到陈图回来了,直到他站在我身后,用手捏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
小段是那种很机灵的姑娘儿,她一看到陈图回来,就朝刘纯打眼神,我明白她那意思,她不外乎是在对她男朋友说,我跟陈图刚拿证,得多给点时间让我和陈图腻歪。
刘纯也很上道,他很快提议帮忙搬一些东西下去。
人多力量大,不多时,我那些能用得上的东西,已经全部被装到了陈图安排过来的面包车上。
弄完这一切,陈图很细心地主动提出请小段一家吃饭,于是我们四个人,在外面吃了丰盛的一顿。
捣鼓折腾,等到我们回到香蜜湖,再把我的东西倒腾出来彻底码好,已经过了十一点。
累到极点,我和陈图依偎着瘫坐在沙发上,陈图的手放在我的头发上不断地顺着捋,我们两两沉默着。
最后,还是我先打破沉默,问:“陈图,今天下午…。”
话才一半,陈图已经覆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蹭了一下,他淡淡的语气,却让我心安:“那事翻篇了。以后不会再发生。”
我还想问,陈图已经游弋过来堵住我的嘴,他的手准确捏住我锁骨下的柔软,含糊说:“有些事说来话长,而且毫无营养,你直接忘掉就好。”
停顿了一下,陈图又蛊惑万分说:“早点洗澡,早点上床睡觉好不好?”
很容易就猜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咬了咬唇,埋着头轻点了一下。
洗完澡后,我抱着一本书,假意地看着,眼神却不断朝浴室那边瞄。
在我不断瞄了十几次之后,陈图带着水汽出来,他很快关掉亮灯,只留一站昏暗到不行的小夜灯。
在这靡靡灯光中他朝我走来,抱着我就吻上来,一吻到底。
对他的身体热切的渴望,让我飞快进入状态,陈图在摸到那一片潮意后,他慢慢地扶着我的腰,一点点地挤。进去,没有小雨衣的阻隔,两个人彻彻底底贴在一起剧烈碰撞的感觉让我浑身像要爆炸了那般,全是干脆的酣畅淋漓。
在迷离中,我像是听到陈图一声轻微的叹息,我禁不住睁开眼睛看他,他的脸上挂着饕鬄的满足感,我的手禁不住勾上他的脖子,最后被他深深浅浅的折腾,彻底送到顶峰。
收拾好之后,我们倚靠在床头,陈图伸手拥住我,在我的额头留下一个轻吻后,他冷不丁来了一句说:“五一,你还有力气吗?”
我直接被他这么问题吓了一跳,我很污地以为他还想再来一次,于是我死命点头,连声说:“我快累死了。”
陈图突兀坏笑,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出力的是我,你累什么?”
说完,他摸索着拿过我的手机,递给我,又说:“你给刘承宇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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